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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方方努力进行时(剧情章

 

办公室的工位空了一天两天了,方铭天偶尔透过玻璃窗的间隙去瞥那个位置,却还是没有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身影。

尽管是被拒绝了却仍旧耿耿于怀,因为再怎么拒绝他还是忍不住喜欢,可是奇怪的是,潘经理却不见了人影。到底为什么人会不见了呢,是因为自己和那个家伙的纠缠让潘经理厌恶了,所以想好好的休息一会儿吗?

“啊,潘经理请了一个月的病假呢!真是没想到他这种工作狂一样的人也会请假,看来是真的病到没有办法了吧!不过要不是他平时的业绩,这次请假一定会让上面有意见的吧……”

后面喋喋不休的话方铭天已经听不清楚了,无论怎么想,那一个月的假期都显得十分的可疑,他有发过短信,打过电话,可是从始至终都没有人回忆。

再怎么生重病也有清醒的时候吧,他甚至有偷偷跑到潘经理的公寓去,可每一晚都不见有亮起的灯光,停车场停着的潘经理的车也蒙上了一层灰尘。

好像这个人忽然消失了,连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找不到了。

一个人的力量还是太无能了,正当他为了找出心上人苦思冥想的时候,他终于打了自己那记在通讯录最底端的电话号码。

……

现在想起来还是像刚刚才发生过的事情一样,他正和同租的室友一起等待着今晚合点的外卖,门忽然就被敲了起来,不多不少正好三下,然后停顿了几秒,又开始一个循环。

室友正嘀咕着怎么没打电话就送上了门,倒是也没有疑惑的打开了门。

方铭天隔着一门之隔喊着:“等会把外卖放外面就成了,我自己拿。”

就听到原本是热闹起来的客厅忽然就安静了下来,然后是室友尴尬的声音:“小方,好像有人找你。”

他放下电脑走出房间,看见一个穿得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门口,那种尽管想显得平易近人但仍显现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实在是和飘散着泡面和廉价快餐味道的廉租房格格不入。

他一笑,似乎让充满灰尘的楼道都熠熠生辉:“你好,请问你是方铭天吗?”他不经意的打量着房子里的一切和眼前的青年,隔音差劲的廉价房子,一抹白墙甚至有一层白灰在指腹,没熨烫过而显得皱巴巴领口还因为使用时间过长而领口松松垮垮的t恤衫。

似乎一切都在说明着眼前的青年过着窘迫而又普遍的生活,和千千万万的普通青年一样,在这个大城市里奋斗拼搏找一份安身之地。

他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轻蔑,却足以让方铭天感觉到不安,方铭天先和室友打了个招呼,然后窘迫地将人带到了昏暗的楼道。

“是的,我是,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个样子的,在一个星期前我的父亲接到一封邮件,称自己清楚他在三年前被拐卖的亲生儿子的下落,经过一些搜寻和确认,我的母亲觉得你非常有可能就是我们的家人,所以希望你能理解一位失去孩子的父母的无理要求——做一个亲子鉴定,如果不是的话,我们也会基于你经济上的赔偿。”

面前的男人看上去十分的整洁一丝不苟,尽管好像是为了显得平易近人而穿得比较休闲,但那并没有影响到他凛然不可侵犯的形象,他就像是天然的领导者一般。

方铭天拘谨地答应了,或许他心里面还有着几分对父母的依恋,再或者说找到父母对他也没有什么坏处,更何况找不到也有点好处——一笔看上去或许不菲的收入,所以他答应了。

结果当然是如一切人除了方铭天预料的那样,他的的确确就是那个看上去就很有钱的人家的孩子。

一开始他自然是很高兴,但接涌而至的麻烦让方铭天烦恼不堪,最后还是决定在父母愧疚的眼神中搬回了出租房。

尽管被塞了一张或许有七位数的声称是零花钱的银行卡还被告知了密码,但作为成年人的可怜自尊还是让方铭天从来没有动用过里面的半分钱,甚至连偶尔打车回家的钱都从工资里支出,当然这让他本不富裕的经济状况雪上加霜了。

这也是方铭天牧瑞的肾。

果然是虚拟世界啊,真要是现实,天天吃肾宝片也来不了这么猛的吧?

不过这种囚禁情节挺受欢迎的,应该有奖金吧?不然真对不起自己熬夜工作掉的头发,潘年贤这么想。

囚禁的前几天,章牧瑞就没离开过这间房间,后面几天倒是出了几次门,潘年贤有想过像鲁滨逊那样划横线记录日期,但困于窗帘非常遮光分不清日夜,自己又弄乱了正常的生理作息,于是作罢。

章牧瑞出门的时候他就拿睡觉打发时间,一开始是用布条绑着手脚,后面被章牧瑞恶趣味地换了大型犬的项圈和脚铐,短的项圈拷床上,长的拷脚上,洗澡时就解了项圈不解脚铐。

自己的活动距离还是在床上床下,不过床前却多了一台电视,当然是没联网的。里面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有动画片电视剧,还有好几十g小狼崽子说自己珍藏已久的黄片,他看了几部的确品味不错,个个盘靓条顺,只是现在的他实在是没那个体力欣赏,在床上能射出来都代表自己没虚了。

偶尔章牧瑞爱抱着他温存撒娇,演电视剧里面烂俗剧情,每当这个时候,潘年贤总会有一种又当爹又当充气娃娃的感觉。

该说他习惯随遇而安吗?潘年贤的确是那种只要得到好处哪怕是被打了左脸也会伸右脸的那种人,所以他的确是在不留余力的讨好着章牧瑞,毕竟这种公子哥,你越顺着他他就越觉得你没意思。

就跟三流偶像剧一样,讨好有钱人的人多了去了,有钱人反而就喜欢那种假清高看不起钱的人,这种手段有时对这种爱找乐子的富二代还是挺惯用的。

起码章牧瑞没有天天来他这里了,房间里还多了台电视给他打发时间,尽管两人相处的时候他还是一直被狂肏,但潘经理总觉得自己离回归日常生活没有多久了。

有次潘年贤正躺床上看一部烂俗喜剧片,他空闲时间时很少娱乐,天天工作,被囚禁了倒是能看看这些没意义的爆米花电影。章牧瑞开了门进来了,手里还提着两份外卖,他大少爷生活自然没做过饭,这情况自然也不能请阿姨保姆,潘年贤也没贱到被囚禁了还给人做饭,基本上两人就靠着速食食品和外卖过活。

两人正吃着外卖,忽然章牧瑞就开口一句:“潘经理,没想到你勾引的小朋友还挺关心你的嘛?”

潘年贤叼着筷子愣了一瞬才想起他嘴里边的那个小朋友是谁,然后脑子里的牧瑞盯着他的神情好像在思索些什么,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说:“那么快就把人家给忘了?才和他调情还没半个月。”又见到他将心神全沉浸在电视上恼怒地按关了电视,把遥控器远远地扔到了一边。

潘年贤诧异地看着忽然变得情绪化的章牧瑞,觉得好像有什么脱离了他的预期,他不动声色地夹了筷青菜咀嚼,然后说道:“你说之前那个喝醉酒在我家留宿的那个新人吗?他又怎么了。”

“人家可为了找你费劲心思,潘经理就这么狠心啊?”章牧瑞磨了磨牙,他也知道现在自己情绪有点不太对劲,像领地被侵犯的狮子一样焦躁不安,但他就是有些难以控制住自己。

好像说什么都是错的,如果说自己还记得方铭天,那他就是躺在他床上还想着别的男人;如果自己说不记得方铭天,章牧瑞又会觉得自己和方铭天一样,在他心里面留不下一点痕迹,自己又成了无情无义的荡夫。

“我都说过了,我只是不知道他家住哪又没带身份证所以把他带回家,他是我下属我总不能把人扔路边了吧,遇到意外怎么办,换做是你也会这么做的吧!”

章牧瑞颇为焦躁地磨着牙,他本以为自己没多玩多久就能把这老男人玩烂玩厌,没想到自己反而肏上了瘾,连脑子都仿佛进了淫水一样不好使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迟来的芳心萌动。

但他绝对不会承认这是什么爱情,狗屁的爱情,他从来就不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想把这一腔的情意当作是性欲,又把一言不合又不欢而散的怒火当作是欲火。

于是潘年贤还没吃两口饭就被按床上了,他推了两把没推动索性躺平任肏,装作顺从。

似乎被他无所谓的态度所激怒,章牧瑞的动作也变得格外粗暴起来,甚至连扩张都只是浅浅地插了两根手指。

当阴茎被捅进去的时候,潘年贤就觉得后穴胀得发疼,好在这几天荒淫无度,屁股早就被捅开了,也倒是没真的负伤。

然而章牧瑞还在那嘴上跑马,说什么:“装着一副不情愿的清高样,其实早就被肏开了,连扩张都不用做好直接就可以捅进去了。该不会和我在一起时早就不是牧瑞,不是我不想骂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要我是出来卖的,你这个嫖的又有多高尚。”潘年贤像是被激怒了一样推开钳住自己的手,两人扭打了起来。

相连的性器官并没有将两个人的心连接在一起,反而让两个人更像只有感性的野兽,只懂得交合和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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