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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的小狐狸

 

踉跄着没走两步,被陆明枳拦腰抱住,丢回到沙发上。

这下陆明枳也不和楚夏耍嘴上功夫了,架住楚夏的腿,身下的性器对准那幽密之处,沉腰向内插去。

初经人事的后穴怎能受得住这样残暴的挞伐,死命收缩着,意图驱逐入侵者。

“啊唔。”

楚夏吃痛,急促地喘息几声,而后奋力挣扎,奈何被陆明枳压制在身下。

挣扎未果,身下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楚夏原本推拒陆明枳的手攥握成拳,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冲陆明枳的脸挥去。

陆明枳一时不察,生生受下了这一击。唇齿间瞬间涌上了血腥的气息,他闭上眼顶了顶侧腮。

下一刻,巴掌落在了楚夏的脸上。

楚夏的脸色原本就苍白,这一巴掌瞬间就落了红印。

陆明枳慌了一瞬,攥了攥手,最终放弃了替楚夏摸一摸的念头。

他一手擒住楚夏的手腕;另一手掐住楚夏的脖子,慢慢收紧。

“姓楚的,你搞清楚,你现在是在给老子卖身。老子今天就是把你底下这张嘴操烂了,你也得受着。”

楚夏被掐着脖子,几近窒息。却依旧漫不经心地向陆明枳挑衅一笑,撑着最后一口气骂了一句。

“傻逼。”

陆明枳那一瞬间是真想把人掐死的,后来想想,掐死了楚夏自己操谁去。这种乌七八糟的地方别说女人了,连个像样的人都没有。

于是他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

新鲜的空气争先钻进肺腔,楚夏剧烈地咳嗽着,甚至咳出了星星点点的血沫。

陆明枳不管他咳得多惨,见人还没死,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血丝混着爱液从穴内流出。

陆明枳抬起楚夏的腿凑到自己嘴边,张口在楚夏的腿根处咬下一个鲜血淋漓的牙印。

楚夏刚缓过劲来,被折腾得声音发虚。

“你是狗吗陆明枳?”

陆明枳舔舐吮吸着那处印记,含混地嗯了一声。

“汪。”

楚夏被气笑了,啐了他一口。

陆明枳乱无章法地律动着。

楚夏没见过技术这么差的。

毫无技巧,全凭那根东西长得天赋异禀。

饶是如此,楚夏还是在陆明枳的攻势下获得了快感。

他刚才咳得厉害,这会只能哑着嗓音呻吟。陆明枳怕他真把嗓子喊坏了,臭着张脸让他闭嘴。

“跟鸭子似的。”

楚夏懒得理他,又觉得不骂一句对不起陆明枳的嘴贱,忍着嗓子疼回敬了陆明枳一个“滚”字。

陆明枳把人从沙发上拽起来,让楚夏夹住自己的腰,面对面地将人搂在怀里。

他用自己扔在一旁的外套裹住楚夏。

楚夏就这么被他抱着走向门口。

这样的体位让陆明枳本就粗长的性器进得更深了,楚夏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小腹随着陆明枳动作的凸起。

忍着体内汹涌的快感,他把头埋在陆明枳颈窝里,啃陆明枳脖子泄愤。

陆明枳权当楚夏的啃咬是小猫磨牙,也就任他去了。

没办法,刚给人欺负狠了,万一下次不给上了怎么办。

陆明枳怀里抱着楚夏,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塑料门,探出半个头,让门口站着的小喽啰去取水。

那小喽啰虽然吓得头都不敢抬,倒是个会来事的,端来了一杯蜂蜜水。

陆明枳接过水杯,让那小喽啰找自己手下领赏,然后“框”地一声反手嗑上了门。

陆明枳先在自己嘴里含了一口水,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而后扯住楚夏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口对口地把水渡了过去。

楚夏一脸晦气地呸了三声。

“……呵。”

陆明枳再次低头与他唇齿交缠,分开时拉出了暧昧的银丝。

“……你恶心。”楚夏嫌弃地说。

陆明枳再一次低头。

如此往复了四五次,楚夏的嘴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他才放弃了口头占便宜的想法。

人和狗是没有共同话题的。狗不讲理。

原本不大的房间,两人从沙发上做到桌子上、地上,最后陆明枳把楚夏按在门框边狠操,门外守着的人听着房里乒乒乓乓的声音,默默往远挪了挪。

那杯蜂蜜水被陆明枳尽数喂给了楚夏。

楚夏还咂摸着嘴问陆明枳为什么是甜的。

陆明枳:

“春药。”

楚夏不知道陆明枳为什么一身牛劲,摆着腰把他做晕又做醒。

刚开始楚夏卯着劲骂他,结果骂一句陆明枳笑一声。

死变态。

后来骂不动了,就死命地挠陆明枳后背,挠出一道道血痕。

陆明枳恐吓他,挠一次多做一个小时。

楚夏不屑地我行我素。

只有累死的牛,还能有耕坏的地了?

最后楚夏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陆明枳还精神抖擞地耕着地。

“这狗东西绝对嗑药了。”楚夏昏过去前想。

陆明枳叫人拿了热水,衣服和药,给楚夏收拾妥帖之后蹲在沙发边上,看着楚夏的睡颜。

楚夏的侧脸上还留着刚才的巴掌印。陆明枳轻轻地伸手摸了摸,后悔自己刚才下手狠了。

嘴上骂了一百遍一千遍婊子荡妇,下手不还是照样会心软么?

惹了情债的小狐狸,就该被绑在床上操到神志不清,只能依附着债主的垂怜。这样才会学乖。

大抵是疼了,楚夏蹙着眉向后缩了缩身子。

陆明枳伸手在他背上拍了拍,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

楚夏啊楚夏,谁又能拿你怎么办呢?

另一边的办公室里。

陆鹰靠在椅背上,听着手机里的汇报,手里正把玩着几块白色的东西。

那东西形状规则,大小不一

——俨然是人的指骨。

在听到陆明枳和楚夏搞在一起时,陆鹰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而后嗤笑一声。

“我的好儿子啊……”

陆明枳抱着熟睡过去的楚夏往住宿区走。

走到半路,迎面和陆鹰撞上了。

陆鹰面带笑意,扫了一眼陆明枳,在看到他满脖子的痕迹时,眼神陡然犀利。

他一步步向陆明枳逼近。后者毫不畏惧地站在原地,和陆鹰坦然相对,把楚夏向自己怀中紧了紧。

陆鹰从腰间抽出枪,缓缓抵住陆明枳的额头。

“是你主动把他给我,还是我一枪崩了你再把他抢过来,我的好儿子?”

“你以为事到如今,你还有杀我的实力吗?你今天敢杀我,明天首都的人就敢反,到时候谁都别想活。尤其是你,我、的、父、亲。”

陆明枳游刃有余地应对着,丝毫不见恐惧。

陆鹰挑了挑眉。

“有多少东西在我手里,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楚夏被吵醒了,不悦地皱了皱眉。

“干嘛呢?”

他迷迷瞪瞪睁开眼。

“……爷?”他看着视线里陆鹰模糊的身形,不确定地喊了一声。

“嗯。”陆鹰看楚夏迷糊着却还是先喊了自己,带着笑意应了他一声。

“爷忘了,咱们楚大当家有洁癖。”陆鹰收了枪。“给咱们楚当家面子,今天不杀他。”

楚夏看看陆鹰,又看看陆明枳,不知道这两人站在这是在干什么。

两个煞神,什么风给他俩吹一起了。

陆明枳出声问他。

“你跟谁走?”

楚夏这才反应过来,合着俩人是抢自己呢。

自己还挺抢手。

“你俩抢人没抢过就把问题推给我了?放我下来,我谁都不跟,我自己会走。”

废话,带着一身陆明枳啃出来的印子,选了陆鹰一会不被弄死在床上才怪。

选了陆明枳也会被陆鹰想办法把自己抢过来然后弄死。

左右是选了就要得罪人,他才不呢。

一句话,让在场两个姓陆的都沉了脸。

陆明枳咬牙切齿地把楚夏放到地上。甫一着地,陆鹰就拽着楚夏的胳膊把人拽到自己这边。

楚夏神色一怔,下意识向陆明枳那边迈了一步。陆鹰伸手搂住楚夏的腰,附在他耳边轻声威胁道:

“你敢往他那边走一步,我就开枪打断他的腿,顺便把你捆在床上,天天让机器操你。”

楚夏默默收回了卖出去一半的脚。

陆鹰什么性子他最清楚,说到就一定能做到。

陆明枳脸沉得能滴墨。

他看见陆鹰和楚夏说了什么,让人把本来伸出来的脚又收回去了。

楚夏给陆明枳比口型。

“我明天来找你。”

陆鹰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打横抱起楚夏,声音里都带着愉悦。

“走了。”

楚夏在陆鹰怀里扭了两下。

“爷,我自己能走。”

陆鹰照着他屁股给了他一巴掌。

“不是说了明天再去找他,现在安生待着。”

拐了,让看见了。

楚夏不支声了,窝着脑袋当缩头乌龟,惹得陆鹰笑出了声。

陆鹰抱着楚夏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把他放在桌子上,自己坐在椅子上,刚好能掐住楚夏的腰。

这样被禁锢的姿势让楚夏很是不喜,但碍于对面是陆鹰,他也只能乖乖受着。

陆鹰的手落在楚夏腰际,犹如毒蛇般游走着,不知碰到了哪里,楚夏颤着身子瑟缩。

他握住陆鹰乱动的手,软着嗓子喊了声“爷”,叫得那叫一个百转千回,叫听的人酥了骨头。

“嗯。”陆鹰掀起楚夏的衬衫一角,手指缓缓探入。

“跟爷说说,你和陆明枳刚刚干什么了?”

“……谈生意。”

“是吗?”陆鹰的手指略一用力,“什么生意需要去床上谈?”

感受着手下细腻的肌肤,陆鹰突然就明白了何为楚王好细腰。纤腰若柳枝,仿佛一折就断。美人折腰,从古到今,在上位者眼中都是一番佳话。

楚夏心里虚得很,他吃不准陆鹰的脾气。陆明枳再像疯狗,拴住了也就罢了。陆鹰不一样,他是隐藏在暗处的狼,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窜出来把人一击毙命。自己和陆明枳的破事估计早就被摸得门儿清。

——好歹是当了十几年的掌权人,陆鹰再不济也要比陆明枳强得多。更何况自己根本没有着力隐瞒。

“不愿意说?”陆鹰见楚夏坐在自己面前还心不在焉,声音沉了下来,“那给爷说说,这生意,是怎么谈的?”

说着把楚夏往前一带。

楚夏浑身一凛,差点从桌沿上掉下去,慌里慌张地把住陆鹰的胳膊,一句“不要”脱口而出。

陆鹰眼睛微眯。

“嗯?”

楚夏牵起陆鹰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故作委屈地红了眼眶,含着一汪热泪向陆鹰告状。

“他打我。”

得。

陆鹰看出来了,这是跟自己卖乖呢。偏偏自己还就吃这一套。

他的掌心贴在楚夏脸上,轻轻摸了摸,替楚夏抹去眼泪,放缓了语气。

“他打你,你还要往上凑,我这几年没碰你,是少你好处了还是怎么着,非要和他搞在一起。”

楚夏嘟囔着:“你不碰,又不是我不给。”

“这还赖上我了。”陆鹰捏他脸,“他许你什么了?”

“新到的那批枪,他给我了。”

陆鹰冷哼一声。

“他倒是大方。”

楚夏笑着勾上陆鹰的脖子。

“我也大方,免费送您一次。”

陆鹰挥开他的手。

“行了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这小身板一天能伺候得了两个?”

楚夏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这是默许他和陆明枳的关系了。

陆鹰从椅子上起身,揉乱了楚夏的头发。“住宿区有脏东西,你今天先在我这儿待着,抽屉里有药,自己上了。”

“哦——知道了——”楚夏坐在桌子上晃了晃腿,回想起陆鹰给陆明枳的眼神,估摸着今天这事儿不算大,他也懒得去处理了,索性就留在这好好休息一会儿。

陆鹰放任了楚夏的不贞。在这种地方,野心和实力才是保命符。只要活着——别问怎么活着,活下来就是本事。陆鹰的恻隐,是对楚夏最大的纵容。

陆明枳拿着枪走进住宿楼。

刚才陆鹰带走楚夏的时候给他使了个眼色,陆明枳几乎是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住宿区混进了老鼠。

陆明枳贴着墙根上到2楼楼道口,用枪托砸碎了窗口的玻璃,猫着腰向外观察。

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

陆明枳转身向后开了一枪,那人影却是一闪,紧接着陆明枳的手腕被扼着向旁边撇去。

把子弹打歪了地方,在墙上留下一个黑色的孔洞。

陆鹰提膝给陆明枳肚子上来了一下,把人狠狠甩在墙上。

“你想弄死你老子吗?废物东西。”

陆明枳弯着腰把自己脱臼的手腕按了回去。

他掀起眼皮冷冷地盯着陆鹰。

陆鹰原想说什么,却在目光一动之后迅速拽住陆明枳的领口把他往地上掼,自己也俯趴在地上。

“对面楼两点十一点方向有狙击手,四楼阳台有雇佣兵。”

陆明枳的嘴角刚磕破了,他呸地吐出一口血沫,带着一嘴红色咧着牙笑。

“我还挺值钱的,值得他们派这么多人来。”

陆鹰白了他一眼,心道你不是值钱你是难杀。

“天台有布置好的炸弹,一会我给你架枪,你把四楼那些引去天台,到了之后你往下跳就行。二楼有床单,你命大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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