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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宝贝,我们已经是共犯了。

 

江如烟羞红情动的脸色在推开门时瞬间褪去,全身僵硬颤抖。外面不知何时下了小雪,那一辆停在铁门外的黑色汽车却并未积上多少白色。她的丈夫正靠着车门抽烟,眼神平静冷漠。那双墨玉色的眼在见到她的一瞬间视线就精准聚焦在了她的颈侧,锐利冰冷,仿如利刃。

一旁的江望并未出声,只是阴沉地看着站在江如烟身后的男生。他就不该听哥哥的,更不该和他换班,江铭瑞这样的小畜生应该由他时刻监视。不仅江朔不用遭罪,夫人更不会被他糟蹋。

江铭瑞对上江望的眼神挑衅地轻笑,慢慢将右手从母亲内裤里抽了出来自然地搂着她的肩,低头吻了一下她苍白的脸颊。右手指节上隐约浸着透明水渍。

江如烟被亲得直接流泪,在儿子怀里无措又惊恐地看着一语不发的丈夫。那双看着她的墨玉色眼睛里只有冰冷的审视,眼珠黑沉得像口深井,眼白光滑死寂,隐隐有血痕攀爬蔓延。她的丈夫像是在思考怎样将她拆解以方便丢弃,又或者连触碰都不屑于,仅仅是这样无声的精神折磨就足以将她杀死。她从不曾见过江霖抽烟,他本就出挑的脸被轻吐出的烟圈衬得更加冷淡肆意,好看得让人全身发冷。

江如烟止不住地颤抖,极度缺乏安全感地抱着自己的肩,想要哭又极力压抑,近乎嘶哑地喊着“哥哥”。哭腔一声比一声重,一声比一声绝望,压抑得近乎窒息。喊到最后她几乎无声,神情执拗惊恐。

江望看得皱眉,江如烟的情绪是绝对不正常的,可是江爷一直没有回应,理性地自虐。折磨妻子的同时凌迟自己。

江铭瑞紧紧抱着母亲试图让她平静下来,可是她的世界只看得见江霖,对那个始终无言的男人依赖到了极点。他像是母亲精神里硬生生嵌入的铆钉,稍微牵动就让她痛苦得接近崩溃。

江铭瑞心疼得双眼通红,下一秒却和父亲的视线交汇。那双墨玉色的眼睛突然带了一丝诡异的笑意,讽刺病态。

“烟儿,过来。”江霖轻轻吐出烟圏,平静地看着神情惊恐的妻子。她像极了多年前的样子,依然那么美丽,那么脆弱。她是他用最血腥缠绵的爱意滋养出来的,只能攀附着他生存。

江如烟犹如得了救命的绳索,眼神惊喜可怜,一心一意地看着黑色铁门外站着的男人,像无法抵御寒冷的幼鸟乖巧地就要回到温暖的巢穴中去。

江铭瑞将她极度依恋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数,心痛又嫉妒,下意识就要阻拦。可实际上他只能放任她向父亲走去。她不再颤抖惊惶,她由走变跑,以最纯洁赤诚的姿态向她最爱的男人张开双臂。

江霖垂眼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妻子内心暴动的杀意才微微扼制,未夹烟的左手随意抚摸着她湿润苍白的脸颊,眼前却浮现出几分钟前她在江铭瑞怀里明媚羞涩的神情。他唯爱的女人,他的妻子,他的亲生妹妹爱上了他们的儿子。尽管她最爱的还是他,可是已经不够。

从昨天听到江朔的坦白开始他就不曾合过眼,从前看似正常的细节悉数在眼中放大,无比清晰。他的宝贝在他最无防备的时候亲自撕裂他的血肉,轻柔地用刀尖拨弄他的心脏,挑断全部血管。她明明是那么的柔弱乖巧,缺乏安全感时要拼命抱着他汲取体温的习惯依旧不变,看着他的眼神依旧是爱恋依赖的,可他珍爱的妹妹却在他不能陪在她身边时和另一个男人上床,整张脸都是被性爱浇灌出来的娇艳欲色,嘴唇鲜红微肿,明显是才接吻过。

“是我对你还不够好还是过于好了呢,烟儿?告诉我。”江霖轻声慨叹,左手抚至她小巧清瘦的下巴猛然捏紧。他的宝贝脸色更加苍白,一双漂亮的水墨色眼睛却是通红,愧疚又依恋地望着他,唯独没有后悔。不由得轻笑,恨不得把她全身的皮肉都一口一口咬下来在嘴里吸吮咀嚼。“我的烟儿总是跟我很像,都是固执得不行。所以你不愿意跟那个小畜生分开吗?”

江如烟强忍着下巴的剧痛将眼前这个明显快要失控的男人抱得更紧,心疼地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红得像要滴血。“哥哥对我很好,是我对不起你,哥哥想要怎样处置我都可以,只要你能消气…可是,小瑞是我们唯一的孩子,也是我…爱的男人,我不能抛弃他……哥哥是我的命,小瑞是我不能舍弃的血肉,你们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无法失去任何一个……”

江霖听得手上更加用力,双眼血红,越是爱她越是想要杀了她。已经燃尽的香烟正烧灼着皮肤,微微的热。怀里的这个女人正在剖他的心,极慢地下刀,予他最细致刻骨的疼痛。

“哥哥,烟烧到你了,丢掉好不好?”江如烟看见一丝红线从江霖右手指骨间延伸,瞬间明白那是血,急切地去拉他的手打落烟头,哭着含吻他鲜红的伤口,下巴已经被捏得发红。“对不起,哥哥…你骂我,你打我好不好…我不要你难过…我想要你开心…你砍断我的手,锯掉我的腿,挖掉我的眼睛或者杀了我都可以…怎样都可以…哥哥,我爱你,我想要你好好的……”

江望看得双眼微热,被那浓烈纯粹的爱意震得心酸。夫人是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见到江爷受伤,哪怕是一处微小的伤口都让她急得哭泣,一遍又一遍地亲吻。那样柔弱的她却有着如此炙热强烈的情感,耗着她的生命力在燃烧。

江铭瑞不明白为何母亲会爱父亲到这种地步,那种让所有人都为之震动的感情耀眼又圣洁,他的嫉妒与不甘不值一提。他只是心疼,继而想要抱着她。她从没有错,是他逼迫引诱的结果。可他并不后悔,他的情,他的欲都是江如烟,他的未来不管怎样发展最终都会汇集于她。

更何况,她还有了他的孩子。

江铭瑞轻笑,无视那道警告视线径直朝着母亲走去。他从来就不是好孩子,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母亲无一例外都给了他,不需要理由,不需要恳求。江如烟总是惯着他的。如今她不愿和他分开,他自然要陪在她身边。

“少爷,不要再过去了。”江望皱眉,上前一步横在江如烟身后。

“比起拦着我,你更应该关心江朔。毕竟他愿意配合我的原因也是和你有关。”江铭瑞看着正在父亲怀里的女人自嘲般地轻笑,锋峭眉眼落寞偏执。

江霖垂眼轻抚妹妹沾满泪水的脸,她的下巴已经发青。她一向是怕疼的。

“哥哥,你的手疼不疼?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江如烟握着丈夫的右手愧疚地放在唇边亲吻,从前就隐在精神深处的伤痕在此时鲜明复苏。她像是想到了极好的办法,突然抬头看着那双墨玉色眼睛,神情爱恋又羞涩。“哥哥,你想的话我就去死好不好?”

江霖一顿,正抚摸她脸颊的左手转而托住她小巧清瘦的下颌,终于不再平静,墨玉色双眼中满是狠戾怒色,额上青筋突起狂跳。

江如烟看着他暴怒得几近扭曲的脸心里更为愧疚,心疼地抬手去抚他的额头,眼神温柔疼惜。“哥哥,不要生气,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我不是想要胁迫你,也不是要你原谅我,我只是希望你开心。我本来就是为你活着的,哥哥厌恶我我随时可以去死的,没有哥哥我早就已经自杀了。”

“哥哥,我并不觉得死亡痛苦。从前我会害怕犹豫,可现在我不怕了,只要你能开心能好好活着我怎样都可以的。”江如烟满怀爱意地看着那张清俊深邃的脸,双眼莫名酸热,眼前一层朦胧轻颤的水雾。“所以哥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都看不清你的脸了…我好难受……”

江如烟无法再说下去,哽咽着哭泣,难过得哭声嘶哑,伸着的双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爱人的脸,只是想要他开心。纯粹炙热地深爱他。

江霖双眼血红,只觉左手托着的不是妹妹的脸,而是她鲜活跳动的心。她的爱总是纯洁赤诚的,带着向死的偏执。她从来都是他的克星。

“不哭了宝宝,声音都嘶掉了。”江霖微微俯身抱紧妻子,自愿臣服。“我不生气了,宝宝不用担心。乖宝宝,你哭得哥哥心疼,不哭了好不好?我知道宝宝最爱我了,我知道的。”

“对不起哥哥,真的对不起……”江如烟哭着在丈夫怀里道歉,听得江霖心脏绞痛。他知道妹妹的本意是不愿的,可她也无法自控,所以只能以折磨自身的形式来让他满意。他丝毫不会怀疑她的真心。即便他真的要去割她的肉挖她的眼妹妹也是接受的,她只会怕他还不够满意。江如烟从来都是爱他爱到了骨子里,他们都流着偏执的血液,他们都是对方存活于世的动力。

“都是那个畜生的错,我不怪你。”江霖垂眼轻叹着抚摸妹妹的背,看着她从自己怀里抬头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了然。“我不会杀他,可也不会再让他碰你,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爸爸是想一个人独占妈妈吗?”江铭瑞嗤笑,看着妈妈急切担忧的眼神心里对她的爱意更深。“烟儿也爱我,我不可能跟她分开。”

“小瑞,不要说了,跟爸爸道歉。”江如烟紧握着丈夫的左手,恳求地望着儿子。

“对不起爸爸,可是我不会和妈妈分开的。”江铭瑞看着父亲那张从未见老的脸心里的嫉妒不受控地上涌。不管他如何努力,和江霖一比他始终是赝品。江如烟当初可以选择不生下他,却永远都不会选择放弃这个男人。他分到的爱到底是不等的。

江霖左手任妹妹握着,心绪平和地右手拔枪抵在儿子的额头,语气冰冷讽刺。“我不介意供养一个残废儿子用作情趣观赏。你想碰她,我就留你一双眼看着我和烟儿交合。心情好还能赏赐你喝点她的尿。”

江如烟脸色一白,怔怔地看着哥哥。她的丈夫从来都是淡然平稳的,很少有失控的时候。即使是说着这样残忍血腥的威胁,他的语气也依旧清淡平和,仿佛不过是陈述琐事。江霖此刻和她交握的手上有着明显的茧,指侧、虎口和掌心都有。很久之前她就摸到过,她知道丈夫必定见过血,杀人在这样混乱的国家并不稀奇。可他似乎并不仅仅如此。从前隐约感知到的血腥味在此时轰然上涌,浓烈刺鼻,鼻腔里都是黏稠腥涩的铁锈味。想要呕吐。

“你吓到她了。”江铭瑞皱眉看着缩着肩的母亲,她的泪痕还未干,惊惧的模样让人心疼。她的情绪已经起伏了太多次。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打穿你的腿。”江霖漠然地收起枪,低头轻声安抚妹妹,先前的凶戾残忍都像错觉。

江如烟看着那双满是爱意的墨玉色眼睛心里更为恐惧,靠着他的胸口颤声请求,苍白的脸上浸满了泪水。“哥哥,不要伤害我们的孩子…你放过他好不好?”

江霖温柔地抚摸着妹妹的脸,眼神阴郁缠绵。“可以,只要他之后再不见你。烟儿,我作为你的亲哥哥给你的乱伦快感还不够吗?你就这么舍不得那个畜生,嗯?”

江铭瑞一怔,随即轻笑。搞半天这还算是传统。所以,妈妈再为他生一个孩子并不算什么。他的宝贝总是舍不得拒绝他的。

江如烟有万般言语都止于口中,难过地低头垂泪,不再看着她最爱的男人。她对他的爱从不是因肉体快感而起,而是源于活下去的动力。江霖是知道的,他不过是拿来作了贬低的工具。她到底是伤到他了。

“江爷,您先和夫人上车吧,天冷了,夫人身子弱。”江望看着江如烟那张比飘雪还要苍白的脸不忍地提醒。

“让江隋看好他。”江霖冷漠地交代了江望一句就抱着人上车,一个眼神都不想分给儿子。

江铭瑞无所谓地勾唇。他已经为父亲准备了一个惊喜,他迟早会回到母亲身边的。

江如烟有些陌生地觉得时间漫长而难熬。车内一直开着暖气,她的丈夫正如从前一样抱着她,可她觉察不到半点温度,手心里都是冷汗。他们之间已经有了裂痕。

江霖垂眼看着妻子兀自紧握的两手怒气在心里压抑着沉浮。这是她第一次不主动靠在他怀里,不主动牵他的手。他其实还有更多刻薄刺骨的话没有对她说出口,她的精神向来是脆弱的,轻易就能扼杀。这样的轻松反而让他掣肘。更何况他已经爱她进骨血,根本舍不得。

如果当年他没有因为情热和根植于本能的雄性生殖欲让她怀孕,今天这样的境况就不会发生。可他如何能忍住不和最爱的妹妹以最亲密的方式交融结合,如何能不贪婪地想要她纯洁的子宫为他孕育,如何能不着魔地想要在她的体内充分留下他的印记。没有男人能抗拒这样极致的诱惑。他无论重来几次都会选择让江如烟怀孕,全面地占有她。

“烟儿,我很爱你。”

江如烟听着丈夫清冷微沉的声音歉疚得鼻酸,只能不停地向他道歉,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像从前一样抱着他。这样的隔阂难以理清原由,只是想要将他推离一点。

江霖并没有忽略这极其微妙的改变。这本该是超卓的利器,此刻却是无法自欺的阻碍。她从来都不舍得对他生气,一直以来都是无比甜蜜地惯着。现在她不过是稍微收回一点,他就已经觉得疼痛难忍。

江如烟并没有发现江霖隐痛的眼神,也并没有发现这向来平静笃定的男人在自我溃败。她只是爱着他们。

自那天后已经过了一周。往年她已经在准备为江铭瑞做蛋糕了,可现在她只是躺在床上断断续续地进入睡眠。即便是这样不安定的心境依旧做了梦。梦里是年幼的她躲在逼仄压抑的衣柜里,空气都是闷热混浊的。男女性交的气味浓郁腥涩,声响嘈杂单调。时间漫长而难熬。她总是问自己,为什么我要活着呢?为什么妈妈把我生下来却不爱我呢?为什么爸爸总用那种怪异露骨的眼神看她呢?

总是没有答案。他们的交流方式就只有性,粗犷原始,像舍去了爱的野兽。他们从未教过她何为爱情何为亲情,所以在遇到江霖时她只能用尽全力去给予去感恩,他能接受这份情感就是最好的回馈,不需要其他。可她到底是错了的。她盲目的情感输出将江铭瑞引入了岔道,她伤害了两个最爱的男人,她不论活着还是死去都是他们心上的伤痕。这是她造成的死局。她是无法赦免的罪人。

江如烟从梦中惊醒。窗帘拉得全无缝隙,无从得知是白天还是黑夜。这样的浑噩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仿佛依旧只有她一人。

江如烟只觉心揪着疼,驳杂的情绪碎片通通化为惊惶泪水,难受地蜷缩着身子哭泣。很快就觉得晕眩缺氧,想要呕吐。

江霖推开门听见的就是妹妹轻细的哭声伴随着喉咙闷音,柔弱得心惊。打开床头灯后她的脸在暖光下依旧苍白,满脸的泪痕,濒死一般地在哭。极像他多年前在浴室见到她自杀时的模样,绝望向死。她看他的眼神不再羞涩甜蜜,只有深入骨髓的歉疚和惊恐。她近乎本能地在呢喃,姿态破碎虔诚。

“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江霖瞬间便红了眼,沉重而缓慢地在床边蹲下,忍着泪心疼地吻她的脸。他纵使有万般怒气也早被她纯粹赤诚的爱意消融,她的爱却在将她自己的精神挫磨,一点一点地扼杀。她是情愿为他去死的。

“我不怪你的宝宝,我永远爱你,不道歉了好不好?不要这么折磨哥哥……”江霖看着妹妹那双全无神采的水墨色眼睛终于是流泪,颤抖地亲吻她仍在道歉的嘴唇。“哥哥求你了,烟儿…不说了好不好?你怎样对哥哥都没关系,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哥哥都听你的,哥哥认输了……”

江霖溃败地将自己的心全然暴露,从未在她面前展露过的卑微与恐惧于此刻尽数倾泄。他在她面前一败涂地。

晚上江铭瑞就回到了山水庭院。他离开时这里还是蝉鸣声声,满眼翠绿清凉,如今已经是一片纯白,众声消寂。那座湖边小亭内里也是积了一层雪无人拂去,看不见长凳原本颜色。

江铭瑞伴着暖色路灯走过这一条石径小道,中间有佣人清扫所以并不溜滑。青色石板古朴别致,一路延伸至不远处亮着灯的别墅。他心爱的女人正在那里等他。

直到佣人开门,他来不及脱下羽绒外套就急切地走进几步寻找那道身影。正好和她对视。

江如烟正在为蛋糕插上蜡烛,听到开门声响抬头就见到了神色焦躁的儿子,水墨色双眼喜悦地微扬。“小瑞,外面冷不冷?蛋糕已经做好了,是爸爸和妈妈一起做的。”

“我不冷。”江铭瑞看着她为自己脱下外套和围巾的样子欢喜得眼神都是明亮,情热地将她抱进怀里嗅着清甜体香。“宝贝,我很想你。”

江如烟极近距离看着儿子带着风雪冷意的脸只觉他更加清俊成熟,有些羞涩地避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回应他的声音却是娇柔依恋的。“…我也想你。”

江铭瑞只觉血液都在沸腾,急促地低头亲她的颈侧肌肤,右手钻入月白色毛衣下摆隔着一层奶杏色针织内搭抚摸她的后背,忍不住想解开她胸衣排扣。被轻推手腕后就笑着揽住她的腰,左手隔着咖色长裙轻揉她的臀肉。

“小瑞,先放开好不好?爸爸也在的。”江如烟脸色羞红地轻推儿子的肩,回头依恋地看着哥哥。

江霖如妹妹所愿没有发怒,平静地牵着她伸出的左手,一双墨玉色眼睛微垂着看不出情绪。

江如烟两手握着哥哥的右手真挚地吻他指节间那道弧形伤口,轻声说着:“谢谢哥哥。”

江霖看着那双满是感激爱意的水墨色眼睛无奈地轻叹,内心复杂而后怕。他的宝贝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主动靠进他的怀里,漂亮的水墨色眼睛覆着一层柔弱水光,愧疚而依赖。“谢谢哥哥愿意包容我,对不起。如果哥哥哪一天厌倦了……”

“不会的。”江霖皱眉打断,知道妹妹从未断过为他去死的念头。“你活着我才能容下他,烟儿,不要想着你死了我就能消气。”

“爸爸说的没错,只有你活着我才不会想着杀了他。妈妈,你要一直陪着我。”江铭瑞笑着亲吻母亲的颈侧,视线温柔地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他们的宝宝大概已经着床了,在慢慢长大。“我爱你,烟儿。”

江如烟靠在丈夫怀里听着儿子的表白,脸色潮红情动。两个抱着她的男人不再说话,只是眼神微妙晦暗,四周的空气渐渐灼热燥心。她感觉到他们的视线正温柔又露骨地剥开她的衣物,在她的全身流连。

“…哥哥,小瑞,先吃饭吧。”江如烟忍耐了一阵还是推了推他们的手,紧张又羞涩地垂下目光,“之后…我会陪你们的。”

“好,听老婆的。吃完饭就给老婆舔屁眼,亲老婆的肠子。”江铭瑞暧昧地轻笑,右手延着裙褶滑至她的臀缝,中指暧昧地上下摩挲。

在江铭瑞动作的同时,江霖伸出手指准确地轻捻妹妹隐在胸衣中的乳头,指腹瘙痒一般刺激着正中心密闭的乳孔。在她敏感哼吟的瞬间低头吻住那鲜红柔软的嘴唇,啾啾地吸吮柔滑的唇珠,却不伸舌和她黏腻交缠。挑逗又克制。成功把人勾得环着他的后颈含糊娇吟,依赖地喊着“哥哥”。

江铭瑞玩味地挑眉,看着父亲轻而易举地就将他的宝贝妈妈勾走并不多说什么。他到底是从江霖那里强行切割了一部分。

这样抱着江如烟亲昵了一会,两个男人才舍得落座吃饭,并无心思品尝精致菜色,思绪始终围绕着居于他们中心的女人。即便如此,生日蛋糕还是要吃的。

是江霖江如烟一起做的黑森林蛋糕。咖色奶油涂层上撒了满满的黑巧克力屑和香脆的坚果碎,香甜的奶油裱花上缀了紫红的车厘子。江如烟长发简单地半挽,白底浅黄的发带和少许黑发延着颈侧垂落。俯身在点着蜡烛,眉眼温柔喜悦。

江铭瑞出神地看着母亲,迷恋而贪婪地描摹着那张温婉漂亮的脸,在她笑着看过来的时候不自觉地勾唇,满心的柔情荡漾。

之后的许愿也只能想到她。只愿她能长久地陪在他身边,生一个他们的孩子。

江铭瑞一想到他的宝贝已经怀了他的种就兴奋得血液滚烫,眼神晦暗地吹灭蜡烛。阴茎已经为她勃起,还想为她播种无数次。

江如烟切下一块蛋糕又亲自拿叉子分了一小块递到江铭瑞嘴边,期待地看着已经高她一个头的儿子。

江铭瑞温柔地看着母亲,低头吃了那一小块蛋糕。浓郁香醇,中间沁着的樱桃果酱酸甜清新,并不腻口。忍不住在她耳边低声调情,阴茎酸胀地顶着内裤。

“蛋糕很好吃,妈妈以后也做给我们的宝宝吃好不好?”

江如烟咬唇避开,耳根通红,只当儿子还在臆想让她怀孕。他的话语禁忌背德,却充分挑动情欲。小腹微微发热,像是在响应她内心深处不可说的隐秘意愿。

江霖听力极好,一字不漏。右手从她的腰滑至平坦小腹轻按,指节白皙修长,垂眼轻笑。“烟儿在排卵期跟他做了吗?”

江如烟急忙放下碟子握着哥哥紧实有力的手腕,抬头看着那双墨玉色眼睛紧张地解释。“没有,那个时候我月经刚走,小瑞是开玩笑的。哥哥已经为我做了手术,而我也有了小瑞,不需要再生一个宝宝。”

江霖不置可否,看着妹妹更紧张的模样心里病态的觉得满足。而他的宝贝已经贴在他的耳边极小声地表白,清甜体香情热地发散。“我…对哥哥一见钟情。从第一次见到开始就觉得哥哥很好看,很温柔,想要一直待在你的身边…哥哥提出要让我怀孕的时候我很开心,很想为哥哥生宝宝…喜欢和哥哥接吻,喜欢和哥哥做爱……”

江霖听得眼神暗沉,抚着妹妹小腹的右手下移至微张的腿间,手指隔着长裙和内裤布料暧昧地揉着两瓣阴唇。“还有呢?”

江如烟仅仅是听到他带有情欲的声音就觉得腰酸酥麻,锁骨和颈侧肌肤晕开大片粉色,全身都觉得热。她的犹豫在江霖看过来时全数消散,痴迷地看着那双带着溺宠笑意的墨玉色眼睛。这么多年他从未老去,只是更加沉冷内敛,偶尔在她面前散出的威压也是柔和的。他一直都是她心动的模样。

“告诉我,烟儿。”江霖绕过妹妹后颈托着她的脸贴近自己的耳边,神情笃定自得。

“我最爱你了,哥哥,一直最爱你。”江如烟依恋地亲吻丈夫线条利落的耳廓,声音轻柔甜腻,“最爱我的老公了。”

“嗯?烟儿不是还喜欢我的屁眼吗?”江霖笑着亲了一下妹妹的脸侧,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体温更高,害羞地揪着他的衬衣领口。

“真不知道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江铭瑞嗤笑,跟着父亲一起脱去母亲的衣物。“不过无所谓了,我也是你的老公。”

江如烟光裸着被江霖抱至客厅沙发上,怔怔地看着哥哥脱去烟灰色高领毛衣,垂眼解着衬衣袖扣。莫名的情色。眼前清晰浮现他比之从前更为粗硕的阴茎,黑紫的一长条,弯翘地挺着。龟头是深红色,两瓣肉缘沟壑更深,下腹部都是黑亮卷曲的阴毛,衬得他肤色更白。他的性欲从来都不弱。喜欢被他的性器贯通子宫,喜欢被他的阴毛扎蹭整个下体,喜欢被他强劲的内射。

“宝贝在看他哪里?馋鸡巴了是不是?”江铭瑞已经脱光了,见母亲兀自在出神就握着硬得不行的阴茎顶开她的唇,牙齿磕碰龟头也是喜欢的,喟叹着慢慢挺腰。“来吃我的,它很想你。”

江如烟脸色潮红,侧躺着吞进儿子的整根阴茎。他干燥的阴毛已经充满鼻腔,是清淡的沐浴香气。呕吐的欲望并不重,因此还能让这根脉搏着的性器在喉咙深处多插一会,上面裹覆着的青筋正在她舌面轻微收缩,整个口腔都是满满当当。她的孩子正绷紧腹肌慢慢摆腰,肌肉线条细腻干净。

“宝贝的喉咙好紧好滑…天天给你喂鸡巴,吸我的毛…宝宝好会舔,好想射……”江铭瑞抚摸着母亲的脸颊舒服得轻叹,情热地看着她脸部肌肤反复浮着自己阴茎的形状,唇边满是外溢的透明唾液,鼻腔喉咙发着含糊闷音。她水红的小舌头如何舔弄着他的阴茎背筋,如何滑过根部的粗短阴毛都只能凭借着柔滑触感在脑中复原,色情香艳,和她那张温婉漂亮的脸极具反差感,难以相信她如此会给男人口交。

“宝宝是不是给他吸过很多次…喜欢我的还是他的鸡巴?宝宝再多吃点好不好?”江铭瑞轻喘着扣紧母亲的后脑勺,整个下体用力贴紧她的脸,把人弄得受惊闷哼,唇颊边都紧压着浓密黑亮的阴毛。

江如烟眼尾绯红,正要推开儿子紧密贴合的胯骨右手就被放入一根硬烫肉物,勉强能够一手环住。这样的触感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烟儿就是吃着我的慢慢习惯深喉,你再怎么塞也不够长。”江霖握着妹妹的手一起套弄着自己的阴茎,看着儿子吃醋的动作语气清淡讥讽,“你该知足。”

“哥哥,小瑞已经很棒了,不这么说他好不好?”江如烟吐出儿子那根水亮的肉红阴茎恳求地看着丈夫,水墨色双眼满是情欲水光,唇角沾着一根黑亮卷曲的阴毛。乖巧又色情。

“是他认不清现实。烟儿刚刚吃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吃得舒服吗?”江霖伸手取下那根毛发,俯身亲吻她鲜红水润的唇,腰侧肌肉性感地绷紧发力,握着妹妹的手挺腰轻顶着她的小腹肌肤,黑紫阴茎粗长得像是要直接捅破肚皮插进子宫,沉甸甸的压着。“没关系的宝宝,都告诉哥哥,我很爱你。”

“嗯…啾啾…舒服…啾…可是,也想要哥哥的……”江如烟情迷地看着丈夫深沉的墨玉色眼睛,两腿乖巧地环着他正摆动的腰。

“宝宝好乖,也给哥哥吸一下,让我们的儿子看看你有多爱我。”江霖笑着轻抚妹妹的大腿外侧肌肤,沉腰将阴茎完全压在她的小腹上,她主动地用手压得更紧,配合地在拱着细腰。“哥哥已经为宝宝灌肠了,宝宝最喜欢我的屁眼了是不是?嗯?”

江如烟害羞地应声,余光见到一言不发的儿子就伸出手握着他被唾液浸得水亮的肉红阴茎,温柔地爱抚。

“妈妈真贪心,跟爸爸接吻还想着我的鸡巴。”江铭瑞轻笑,任由她摸了一会就蹲下身亲她的脸,左手随意拨弄着她的乳头,喜爱地用指缝反复夹她粉红的乳晕。“宝宝的奶子长得好漂亮,想看宝宝喂奶。”

江如烟被两个男人同时亲着爱抚全身都泛着玫瑰粉色,情动地去牵他们的手。

“乖宝贝。”江霖握着妹妹右手和她接吻,反复深吻几次才不舍地抽离,怜爱地看着她眼神迷离地轻喘。他的宝贝整张脸都是鲜艳欲色,肌肤粉白清透,娇弱又性感。“宝宝再后躺一点,哥哥要喂你。”

江如烟乖乖地后移躺下,整个后颈都贴着沙发扶手。她的丈夫,她的亲生哥哥,她最爱的男人正全身赤裸地跨跪在她的脸上,他的臀肉,他的阴囊,他的阴茎背部以及大量浓密的阴毛都离得极近,腥麝浓厚,带着浅淡的香水气味,忍不住深入嗅闻。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捏着阴茎根部往下压,沾满咸涩腺液的深红龟头亲昵地蹭开她的唇,整根黑紫的性器缓慢地反塞进她的口腔,光裸白皙的臀部性感地前挺调整角度,褐色阴囊温暖地贴着鼻尖。

江霖皱眉吸气,结实胸肌微微起伏,忍耐着龟头被细致吸吮轻咬的滑腻快感,他的宝贝正在吸他尿道中溢出的腺液,小舌头轻柔地舔着尿道口,啾啾地亲。

江铭瑞即便看不到母亲的脸也能从她紧吸着阴茎的红唇、抚摸着父亲大腿内侧的手、轻颤着的小腹看出她的过度迷恋,情愿以作为便器的姿态去爱抚江霖的下身,极近距离去嗅他的气味。

而他恨不得天天跟她的穴和屁眼接吻。

“宝贝舔得好认真,屁眼都在缩,觉得痒对不对?”江铭瑞分开母亲的两腿,露骨地看着她已经满是爱液的阴唇小缝和会阴,晶莹黏滑,玫瑰色的肛门正敏感地缩紧。“宝贝的小屁眼湿了没有?”

江铭瑞掰开雪白臀肉低头就含住了那粉嫩的一小点,细腻的褶皱试图揪他的舌头反而被涂进唾液变得软滑,又紧又嫩,阴茎兴奋充血。

江如烟敏感地轻哼,两腿本能地夹紧了儿子的颈侧。哥哥的两颗阴囊正挤着她的鼻尖,囊袋鼓胀温热,深处的睾丸色情地在缩,鼻腔里都是哥哥荷尔蒙的气味。喜欢得轻揉他的阴囊,明显感觉到哥哥的睾丸缩得更用力。他变得略微竖窄的肉色肛门也是紧缩,褶皱完全闭合,像是觉得痒因此极力忍耐,臀肌肌肉线条完全绷紧,两边都是内凹着挤扣遮住肉色小洞。江如烟看得脸上发热,眼神羞涩喜爱。哥哥忍耐快感的模样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可爱,想亲他藏起来的隐秘小洞。

江霖用力绷紧臀肉缓解睾丸猛缩的快感,清冷嗓音略嘶地长叹。感觉到妹妹在轻轻掰他绷紧的臀肉就宠溺地轻笑,缓过射意后立马放松,任由她吸含着阴茎的同时抚摸他的肛门。江霖抬腰缓慢地将阴茎全根抽出又挺臀没入,劲瘦细腰反复律动,闭眼享受着妹妹的幽滑食道和高热口腔,她的嘬吸水声伴随着喉咙深处的噗噜闷音娇弱又甜美,下腹部酸胀酥麻得颤抖,全身都在出汗。

江铭瑞笑着舔进母亲甜糯的肠道啾啾地拨弄,四周的水红肠肉很快就蠕动着吸紧他的舌不让他转动,他的脖颈被她滑腻的大腿撒娇一样反复勒着。江铭瑞一边插入舌根快速舔着那前端缩得极紧的弹嫩肉壁,一边抬眼看着父亲那根全湿的黑紫色肉棍连带着根部阴毛都插进母亲的嘴里,鲜红柔软的唇噗呲噗呲地被挤出唾液,父亲的阴毛都沾了一部分透明水液。他的宝贝妈妈喉咙处都清晰可见反复拱起的肉条,几乎要撑裂她的食道,圆润奶白的胸部跟着摇晃颤动,她吞男人性器的样子极为漂亮色情。

江如烟被下身隐秘处传来的绵密快感舒服得呼吸轻促,乖巧地让丈夫插了数十次喉咙后就轻推了一下他的腿根,右手食指反复抚摸着他的肛门。

江霖抬腰“啵”的从妹妹嘴里抽出阴茎,水亮硬挺,极具肉感的弹至肚脐上方绷着,由跪改为半蹲,胸肌和腹肌慢慢沁出微咸汗水,下身都是蒸腾热气。

哥哥的气味好重,好热……

江如烟嗅着愈发浓厚的荷尔蒙气味忍不住舔了舔他会阴处的干燥阴毛,耐心地用唾液将它们抚平贴合肌肤,沿着中间微鼓的软肉一路舔至微缩的肉色小洞。江如烟舌尖轻拨了几下褶皱就红着脸亲了上去,换着角度爱抚,又热又小地在缩,喜欢得两手反扣着哥哥的腿根让他蹲得更低。

“乖宝宝,哥哥差点要摔你身上。”江霖无奈轻笑,一手扶着沙发靠背,一手反撑在妹妹脸侧,难得的狼狈。在她想要松手时江霖及时制止,语气温柔溺爱。“没关系的宝宝,继续抱着我,你想怎么舔都可以。”

“烟儿的屁眼夹得好紧,乳头都立起来了。”江铭瑞狠狠勾舔了几次才从那高热紧致的肠肉中退出来,舌根都被肛口箍得有些麻。而他的宝贝正扭着小舌头在舔江霖的肛门,手臂亲昵地勾着他的大腿不舍得放开,乳头都情动得艳红。

“就这么喜欢他?把宝贝干怀孕了是不是就更想着我了,嗯?”江铭瑞半开玩笑地含住江如烟的一侧乳头,满意地听见她甜腻地轻哼。“宝贝的奶子好甜好软,怎么还不通乳呢?”

江如烟哼吟着挺腰,水红小舌细致地舔着厚弹紧缩的肠肉。听见儿子当着丈夫的面还在说想让她怀孕的事全身肌肤就羞得更粉,白嫩脚趾都充盈着血色,忍不住抬腿轻踢了一下他的肩。

“老婆害羞了就家暴我。”江铭瑞扣住母亲的小腿笑着亲了一口,直接将她两腿放在腰间让其环着,右手握着肉红阴茎蹭她的粉红阴蒂,啾啾地涂上腺液。“老婆踢我鸡巴也可以,喜欢老婆家暴我。”

江如烟的思绪被儿子强势牵走,阴蒂上热滑的触感无比清晰,江铭瑞一直在试着用尿道口嵌进去,互相摩擦的时候又痒又热,喜欢他亲昵地喊她。他不仅是她的孩子还是她的男人。

江霖感觉到妹妹的出神,干脆地抬腰将人抱着靠进自己怀里,低头接吻的同时两手穿过她的腋下轻揉奶白胸部,修长手指熟练地捻动乳头,把人弄得含糊娇哼。

江铭瑞两指分开湿得能够拉丝的粉色阴唇,挺着腰用龟头去磨她的内阴嫩肉,整个水红裂缝都是滑腻晶莹。“老婆的逼好湿好滑,鸡巴都给你吃。”

江铭瑞将两瓣阴唇掰得更开,对准粉色小洞慢慢插了进去。两个人都忍不住挺腰轻哼,江如烟纤白的两腿自发夹紧江铭瑞的腰,平坦小腹明显凸起圆润的肉条,耸立至肚脐。尖钝龟头已经将宫颈口强行顶至宫壁上方紧密贴合,婴儿拳头大小的宫腔全被挤压成细缝。

尽管江铭瑞动作轻柔,江如烟仍旧觉得肚子撑胀,宫颈口尤其酸麻,隐约的疼,右手忍不住轻推儿子的胯骨。

“老婆就只跟他做的时候乖,跟我做就推我,明明他的黑鸡巴都能捅破你的子宫了。”江铭瑞握住母亲推拒的右手轻揉,笑着挺得更深,温柔地看着她难耐扭腰的模样,夹着他腰的两腿撒娇一样在上下滑动。“不准推老公了,都要吃进去。”

江如烟脸色更加潮红,腰部已经完全酸软。她的阴道被儿子的阴茎反复重顶滞留,抽离和挺进都极慢,江铭瑞次次进至最深后就用力沉腰下压,借着体重挤迫着子宫,深插十几秒后才抬腰,如此反复。下身像陷在了沼泽里全无力气,软烂酥麻,儿子的每一次沉腰粗硬阴毛都在扎蹭着她的尿道口,又痒又酸,不断刺激着尿意。阴道深处越来越痒,不停地绞紧他进出的阴茎,爱液失禁一样在流。子宫已经习惯被阴茎顶得变形,本能地想要被快速抽插止痒,想要激烈地做爱。

“小瑞…我好痒…快一点好不好……”江如烟哭着靠在江霖怀里蹭动,黑发微微凌乱,嘴唇鲜红微肿,下巴至脸颊上都是接吻溢出的唾液,温热水亮,满脸的情欲媚色。

江霖爱怜地亲着妹妹的肩,两手轻捏她挺立的乳头,阴茎紧贴她的后腰轻蹭,尽可能地给予她快感。

江铭瑞轻笑,俯身压着母亲快速挺腰,如她所愿地猛插打桩,两颗肉色阴囊激烈拍打着会阴嫩肉。“舒服吗宝宝?喜不喜欢我干你…奶子晃得好色,宝宝好漂亮……”

江如烟侧过脸靠着江霖的胸肌情迷地呻吟,甜腻娇柔,左手无意识地抚摸着丈夫的手臂。很快就被江铭瑞托着脸侧转回来尽情深吻,舌根交缠,齿面相贴着蹭动,她的牙齿内侧都被他温柔地轻咬磕碰,继而舔舐抵磨。他对她的情欲满溢得几近窒息。他们的性器在不停地摩擦嵌合,他的胯骨极快地撞压她腿根,力道大得回弹力极好的沙发垫都被压得凹陷下塌。

江铭瑞翘着臀部狠命地耸腰,任由江如烟哭吟着咬他的舌,两手爱抚一样推他的腰,并没什么力气,平坦的小腹一挺一挺地在颤,肚脐处反复凸起圆润的一块,是他的龟头。

“宝宝的逼好紧…鸡巴都要被你绞断了…宝宝…老婆…别躲,老公要捅你子宫了,把你肏坏……”江铭瑞牵着母亲的手往自己腰下带,让那柔滑的手心放在自己的臀肉上,乍一看像是她在引导着他的臀往下压,欲求不满地索要。“喜欢老婆摸我,屁眼也要老婆摸……”

江如烟难耐地拱腰后仰,所有哼吟都是含糊不清的。她呼吸的空气都是儿子先吸入再灼热地反哺给她,口腔里满是他唾液的味道。两个人鼻翼相贴着深吻流汗。他臀部肌肉用力收缩的触感清晰地反映至掌心,反复地在拱,摆腰调度着阴茎去深顶她的阴道,微妙地调整角度撬着宫口。他臀部律动得极快,紧实臀肉在她的掌心连续弹动。能想象得到他两颗阴囊在猛甩摇晃,性感野性。喜欢得忍不住轻揉他的臀肉,在他奋力挺腰的时候轻轻掰开他的臀缝抚摸那圈浅淡的绒毛。

江铭瑞舒服得肛门紧缩,清冷嗓音全数喂进母亲香滑的口腔,边吸她的唇边呢喃自语,腰动得更快,噗啾噗啾地撬她软糯湿热的宫口。“好舒服宝宝…再多摸一下…想被你舔了……”

江如烟乖顺地放松喉口让儿子伸舌勾舔,他的慨叹声亲密地震着她的声带,色欲缠绵得头脑都是空白。只能更加爱他。

江如烟脸色潮红地被紧压着撬顶宫口,眼神倦怠情迷,身心都沉浸在亲生儿子给予的性爱快感中。

江霖平静地看着怀里的妻子失神娇吟的模样,时不时替她拢过垂落的发丝。他的儿子正竭尽全力地在占有,狂热地和她性交。而他的烟儿并没有拒绝,靠在他怀里任由另一个男人用力撬她的宫口,戴着婚戒的右手中指在温柔地爱抚他的肛门,满足他全部欲求。他们熟练地做爱和调情。

江铭瑞闭着眼沉醉地亲吻母亲,在她手指按揉肛口时同步挺腰深插,尖钝龟头对准水嫩凹口啾啾地勾凿画圈,堵住她温暖爱液的去路。

江如烟黏腻惊呼,两手本能地抓紧身上男人绷紧的臀肉要往上拉,缩着两腿要用膝盖顶开他满是热汗的小腹。江铭瑞按下母亲想要合拢的腿幅度更大地摆腰,把人弄得哭泣哼吟,两腿始终在挣。本就紧致嫩滑的阴道吸裹得更紧,所有褶皱都在缠拧他的阴茎,内压强得血管酸痛,尿道口兴奋挤喷精管输送的腺液,噗嗤噗嗤地喷淋她的宫颈口。

“啊嗯…痒…不要…嗯啾…好痒……”江如烟哭着推儿子的脸,承受不了这极度酥痒的快感。

“啊……尿都要被宝宝榨出来了…宝宝的嫩逼怎么越做越紧,鸡巴都被你吸痛了……”江铭瑞粗喘着松开江如烟的唇舌,满脸热烫汗水,着魔地看着她靠在父亲怀里难受摇头,脸侧肩颈都黏着汗湿的黑发,哭声娇弱哽咽,像在溺水。“宝宝…我来让你更痒,让你喷水高潮……”

江铭瑞说完就两手撑在沙发上极力压低腰,在她反应过来前快速往两边摇,龟头用力碾着软糯宫口强势地拓开窄小的缝隙。

江如烟短促地惊叫一声随即哭声更娇,声音随着儿子摇动的频率哽咽颤抖,挣着腿无助地喊着“哥哥”。

“宝宝放松高潮,哥哥之后也会肏你子宫的,很快就不痒了。”江霖眼神微沉,修长指节轻夹妹妹鲜红挺立的乳头,漂亮得像是要泌乳。“把宝宝的子宫肏肿就不会痒了,肏得宝宝含着哥哥的精液都觉得痛,小洞都是肿的,尿尿只能轻轻用力。把我的宝宝肏烂好不好?”

丈夫的声音清冷磁性,说出的话却是情色病态,轻易就能挑起情欲,忍不住想要和他接吻,抚摸他硬挺的阴茎。

“哥哥想怎么做都可以…最爱你了……”江如烟乖巧地抬头看着江霖,眼神羞涩娇柔,左手反握住正抵在她后腰的阴茎轻轻箍套。

“乖宝贝。”江霖垂眼轻笑,低头吻住她已经红肿的嘴唇,侧着脸和她接吻。唇舌细致地交缠吸吮,温暖绵长。在沙发猛然一沉的瞬间,他的宝贝握着他的阴茎闷哼着高潮了,全身都在紧绷颤抖,断续地在哭。

江铭瑞皱眉喘息,浸满热汗的脸涌上兴奋血色,鼻尖都在滴汗。臀肌紧绷得完全内凹,强忍着想要排尿射精的欲望,膀胱和精管极度酸胀滚热,尿液和精液同时压迫着括约肌要冲入尿道喷进光滑水红的宫腔。而他的宝贝还在高潮,宫颈嫩肉黏糯水滑,拼命地吸夹着冠状沟缝隙不让抽离,就连阴茎根部都被水嫩阴道绞紧。痛感混合着快感电打一般过至全身,头皮一阵阵地发麻。

江霖爱怜地为妹妹揉腰,看着她难耐地哭泣后仰,光洁平坦的小腹被男人全勃的性器勾出圆润的一长条,肚脐处明显凸出一块上翘着,色情又脆弱。

“我要射给你了宝贝…鸡巴快被你夹断了……”江铭瑞深呼吸几次才哑声轻笑,两腿跪得更开,用力压着还在高潮的母亲狠插。汗水频繁飞溅,肌肤紧贴着涂满她全身,用阴茎汗湿她的阴道,啾啵啾啵地捅开粉色阴唇,想让她再度高潮。

江如烟受不了地哭哼,宫腔被激烈勾凿拖拽的快感汹涌得窒息,下体被他撞得酸麻隐痛,却又是舒服的,只能求他快点射精。

被心爱的女人这样哭求没有男人会不兴奋狂喜。江铭瑞眼神火热地吸咬江如烟粉白水滑的颈侧肌肤,舔她香甜的汗水,坚硬胯骨撞得更狠,啪啪地连响,任由她激烈地挣扎抓挠。在又一次猛力沉腰后,他们同时到达高潮,精液喷出的瞬间膀胱猛烈收缩,尿液激荡地压迫着尿道的括约肌肉,连带着会阴和肛门都不受控地缩紧颤抖,阴囊紧贴着浸满汗水的玫瑰色肛口用力变瘪。

江如烟哭着被内射,滚烫精液强劲地冲刷着敏感宫腔,黏稠地挂壁拉丝,如蛛网层层联结。肉红龟头卡在光滑水红的腔内噗嗤噗嗤地灌精,很快就填满整个宫腔,逼迫着两侧纤长细窄的粉嫩卵管分流。

“小瑞…不要射了…好烫…肚子已经满了……”江如烟难受地推儿子的肩,反而被牵带着去摸他仍在绷紧的臀肉,边射边挺,龟头已经将上方宫壁顶得变形,一宫腔的浓白。

“都是宝宝榨出来的,都要射给宝宝…宝宝的肚子鼓起来了,好可爱,像不像怀孕了?生个我们的孩子好不好?”江铭瑞温柔地抚摸着母亲的光滑微凸的腹部肌肤,眼神晦暗狂热。她这样清瘦,再过两个月就能轻微显怀了,他们的孩子已经扎根于此。

江如烟脸颊羞红,并不回应儿子的欲念。他的臀肉已经放松了,紧实翘弹,裹着一层热汗慢慢耸动,半软下来的阴茎还在塞堵着宫口,满肚子黏稠晃涌的热精。高潮后的酸软麻痒被他轻顶得慢速消退,数次延长余韵,全身都舒适软绵,困意微醺。

江铭瑞着迷地看着母亲轻喘垂眼的样子,唇色晶亮鲜红,湿透黑发凌乱地贴着粉白肌肤,整张脸都是被性爱催灌出来的娇艳媚色。“宝宝好漂亮,以后天天都要和你做爱,怀孕了也要做…我爱你,宝宝…鸡巴只想插在你的逼里,好舒服……”

江如烟顺从地被儿子抱着亲吻咽下他的唾液,神色倦怠迷离,腹部色情地隆起圆润弧度,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直到一双的手轻抚她的腰江如烟才错开儿子的吻,转过酸疼的腰身依恋地看着丈夫。

即便体内还插着另一个男人的阴茎,他的宝贝依旧是最爱他的。

“烟儿做的舒服吗?”江霖轻揉妹妹唇角下方的小痣,眼底郁色深浓。

“舒服…可是,也想和哥哥做。”江如烟水墨色双眼满含着激烈性爱后的情欲泪光,乖巧地握住爱人的阴茎爱抚,极力在回应她最爱的男人。

妹妹连续高潮后明显是累的,为他套弄阴茎的频率极慢。即使全身无力,她也不舍得放开,只是想让他高兴满足。

江霖安抚地亲吻妹妹的额头,眼神温柔溺宠,隐晦地敛下杀意。“宝宝好乖,再亲下哥哥。”

江如烟情动地看着那双满含爱意的墨玉色眼睛,左手握着黑紫阴茎轻轻往后压,伸着舌主动舔亲生哥哥下腹部浓密黑亮的阴毛,仔细地舔湿后连着肌肤一起吸含,啾啾地亲。每亲完一处都有透明唾液滑腻地粘连唇角拉丝滴坠,很快又吸着另一处舔舐,水红小舌反复碾磨粗硬卷曲的毛发,喜爱地勾舔推挤。鼻腔里都是哥哥温暖的荷尔蒙气味混合着浅淡香水味,越吸越浓郁,大脑间歇性的空白,看着哥哥的眼神愈发痴迷。

江霖居高临下地看着妹妹鲜红柔软的唇完全陷入自己的黑色阴毛里,乖巧地在吮吸他整个下腹部,看着他的眼神爱恋又迷乱,全身肌肤都晕着鲜艳红潮,纯洁漂亮得想用阴毛塞满她的口鼻让她整日嗅舔。今后只用他的唾液和精尿解渴饱肚,用他的舌擦净尿孔和肛门,天天含着他的精液,就连膀胱里也要注入他的精液黏稠地混在浅黄尿液里,尿出的时候触感温热黏滑,膀胱内壁和尿道里都是他密集游动的精子。想让妹妹身体内外都沾满他的体液,想做她的便厕,想和她所有器官性交。

“乖宝宝,喜欢哥哥的毛吗?”江霖轻抚着妹妹潮红的脸颊,眼神温柔暗沉。

哥哥的声音清冷微沉,带着压抑的汹涌情欲,好听得全身都欢悦地紧绷颤抖。对他的爱意甜蜜地冲击着大脑,身体本能地渴求他的气味,他的肌肤,他的一切。

江如烟含着阴毛甜腻地轻哼,水墨色眼睛痴痴地看着那张清俊深邃的脸。腰酸软得彻底塌了下来,没有支撑的力气。

江铭瑞笑着托起母亲的腰让她保持跪姿,刚射完没多久的阴茎已经被她的紧窄嫩穴吸得全勃,再次撑开软糯湿黏的宫口。

“喜欢,哥哥的哪里都喜欢……”江如烟握着哥哥的阴茎喜爱地亲了一下,微微偏头用左脸羞涩地去蹭,脸颊上都是新泌的腥咸腺液,热烫湿滑。“最喜欢哥哥的这里和…小洞……”

江霖轻笑,眉眼温柔性感,左手托着妹妹的脸让她尽情嗅闻自己性器的味道,看着她情迷地吸着气,鲜红嘴唇反复亲着龟头和冠状沟,一次又一次地伸舌舔他的背筋和阴囊,最终一点一点地吞进整根阴茎撑塞食道,水墨色双眼满是娇弱水光。

江霖舒服得闷哼,修长两腿踩在沙发上半弯着腰挺送轻叹,怜爱又深情地低头看着妹妹脸颊被阴茎撑得反复鼓胀,柔滑双手乖巧地抱着他的臀,时不时抚摸轻揉。

“宝贝,哥哥想抱着你深喉…要插满你的食道……”江霖抽出阴茎情热地蹲下身和妹妹接吻,随即就被依恋地环住后颈。“宝贝好乖…再和哥哥的阴茎亲一下……”

江如烟甜腻地应声,眼神迷离地被再次喂进黑紫色粗长阴茎,无数次的口交让喉口已经习惯男人性器的硬烫触感,嫩薄软肉乖巧地嵌紧吸裹。

“宝贝好好吸气,难受就推哥哥。”江霖温柔地轻抚妹妹脸侧,随即扣紧她的后脑用力挺腰画圈,腹肌绷紧着压住她的鼻尖,湿透的浓密阴毛全部贴着唇周肌肤挤进鼻腔,呼吸紧迫艰难。“宝贝的喉咙好嫩好滑,吸得好紧……”

江如烟被顶得娇柔轻哼,眼神娇媚满足,抱着哥哥绷紧的臀肉更靠近自己,迷恋地为他持续深喉。喜欢他扣紧自己后脑的手,喜欢他不断颤动的腹肌,喜欢他清冷微沉的呻吟,喜欢他深插进她的喉咙肆意转腰捅磨,白皙劲瘦的腰不停地在摆动,色情又性感。想要亲他的小洞,舔他厚实蠕动的肠肉,看着他皱眉喘息的样子。想要她最爱的男人高潮射精。

江铭瑞看着眼前父亲骑在母亲脸上用力挺腰逼迫她深含性器的景象只觉得像强行交配的野兽,变态粗暴。这老男人的黑鸡巴像打了激素,比他的还粗长,真亏他的宝贝能全根吃下,手还在揉他的屁股,是真不怕被亲哥哥的鸡巴捂死。

“烟儿吸他黑鸡巴吸得好开心,逼都在流水,就想要被他肏逼是不是?”江铭瑞笑着亲了一下母亲的耳廓,愉悦地看着她耳根涌上羞红血色,“宝宝害羞了,逼缩得好紧,也喜欢我的鸡巴对不对?我的宝贝好骚…又骚又乖,最爱我的骚宝贝了。”

江铭瑞两手握着母亲纤细的腰一边亲她后颈肌肤一边惬意挺臀,胯骨啪啪地轻撞着雪白臀肉,紫红阴茎连续慢插溢满浓精的阴道,又黏又滑,内壁嫩肉温暖紧致。每一次的全根没入都噗啾轻响着挤泵出一层浓厚精浆,黏腻地糊满粉嫩阴唇,连带着阴茎根部都被涂成胶黏的白色,像裹了层味道腥涩的奶冻。忍不住力道微重地插她,满溢的浓精瞬间从结合处飞溅粘连至会阴和湿润的玫瑰色肛口。小小的洞口像被烫到了反复轻缩着,细腻粉红的肛口褶皱都浸在浓白精液里羞涩地蠕动,色情地吹了一个黏腻小气泡。

“骚宝宝的屁眼好色,主动在吃我的精液…要把你肠子也射满,要看你的小屁眼不停流精…我爱你宝宝……”江铭瑞俯身紧贴着母亲汗湿的光滑后背耸动腰身,两手握着晃颤的奶白乳肉肆意捏揉,呼吸粗重地亲她纤薄的蝴蝶骨。交合的下体水声黏腻,咕啾咕啾地插出黏滑精液,不停地飞溅滴坠。浅棕色的皮质沙发垫上到处是拉丝的浓白热精。

江如烟被儿子顶得脸色更为潮红,小舌头柔滑地舔着阴茎上鼓动的青色血管,任由哥哥在她喉咙里反复深挺试图拓宽她的食道。他的臀肌反复绷紧内凹,有节奏地弹着她的手心,翘弹结实。喜欢得用舌头绕圈缠吸他粗硕的阴茎根部,耳边都是他忍耐的嘶叹声,性感可爱。

江霖被妹妹吸得腰眼酸麻,滑腻快感极速传至睾丸积胀翻涌,肛门控制不住的缩紧颤抖。即便输精管已经被截断,无数成熟的精子依旧被附睾压缩着想去往尿道,渴望游进她的体内亲吻所有幽深密径。

“宝宝,我要射了…我爱你……”

江如烟抱紧哥哥颤动的臀肉满足地被他射满食道,水墨色双眼微闭着流泪,神情脆弱娇媚。喉咙里持续轻响着咕滋闷音,似乎能幻听到哥哥尿孔用力射精的噗呲声,滚烫地喷射着。而压在她后背上的男人正呼吸粗重地插着她的阴道,反复顶着子宫。下体和腿根都是他的汗水和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又黏又热。整个人都溺在他们给予的性爱快感里,舒服得头脑暖融,思绪恍惚。

江霖射精后阴茎依旧硬挺,挺腰在妹妹喉咙里深插搅拌数次后才不舍地慢慢抽出,粗黑水亮,像寄生在喉咙深处的无目脊椎动物,肉实的一长条。直到冠状沟勾刮过嘴唇内侧发出“啵”地一声轻响,江霖的阴茎才全根抽离。龟头顶部还滴黏着浓白精絮,混着湿滑唾液黏腻地反光。

“真他妈黑。”江铭瑞嗤笑,有些醋地看着母亲为父亲深喉后又去含他的龟头,啾啾地吸干净。

江霖冷淡地看了一眼儿子,被妹妹轻柔地抚摸腿根笑着安抚。“哥哥,不跟小瑞计较好不好?黑色的也很好看。”

“妈妈,我的鸡巴比他好看多了,不要偏心。”江铭瑞托着母亲的脸让她回头,滋啾滋啾地和她接吻,满怀爱意地深顶她糊满自己精液的阴道,咕啾咕啾地做爱。

江如烟和儿子亲了一会就回头轻喘着握住那根黑亮的阴茎轻轻往上抬,垂眼羞涩地贴近,直到含住整个左侧阴囊。水红舌尖反复拨弄着囊袋底部的层叠褶皱,感觉到软绵肉团里隐约有小球跳动就对准那块区域吮吸轻弹,掌心轻揉他的会阴和右侧阴囊。

哥哥的阴囊鼓胀软绵,沉甸甸地压在她手心,又色又性感。忍不住交替吸含两颗柔软饱满的褐色囊袋,喜欢他舒服得低喃喘息,白皙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沿着她的脸侧插入发间摩挲,鼓励她吃得更深。

江铭瑞看着宝贝妈妈将父亲的两个囊袋吸得湿滑水亮后还舍不得放开的样子,就知道她之后肯定还要舔肛的。她对江霖身体过度迷恋的样子纯洁又色欲,让这个男人心甘情愿为她敞开双腿,像个待肏的婊子躺在沙发上。她到底是江霖的亲妹妹,也是他的亲生母亲,他们都流着同样偏执病态的血液。

“舔了他的阴毛、鸡巴和蛋还不够,非要舔到他屁眼才舒服是不是?我的骚宝贝之前都没这么细致地给我舔过。”江铭瑞笑着轻揉江如烟外凸的小腹,孩子气地贴在她耳边撒娇求爱。“妈妈,我也要你舔我屁眼,要比爸爸久才可以。上次舔得我好痒好爽,被妈妈舔得上瘾了…现在跟你做爱屁眼都在缩,好痒啊宝宝…好想宝宝的舌头插进来……”

江如烟受不了地轻推儿子的脸,回过头脸色羞红地瞪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中却满是成功逗弄爱人的甜蜜情意,锋峭眉眼极为温柔,全无平日里的阴恻冷意。脸颊不由得更热,羞涩地避开那双眼睛。

“小瑞…爸爸还没有做的,让妈妈好好给爸爸舔一下…之后,之后会给你舔的,所以…听话好不好?”

“遵命,老婆。”江铭瑞将阴茎插得更深,极尽温柔地顶她黏满精浆的子宫。“老婆害羞的样子好漂亮,更爱我了对不对?我也爱你,从小时候就爱你…插得我的宝贝一边舔他屁眼一边高潮,喷湿我的鸡巴……”

江霖皱眉轻喘,极力忍耐着射意,粗长水亮的黑紫阴茎整根翘弯上挺,在妹妹柔滑的手心脉搏着。她香滑的小舌头全部插进了他的肛门,甜腻地在轻哼。前列腺被她温柔地舔弄轻弹,所有肠肉都蠕动着裹紧,快感细腻酸胀,肆意挑拨着他的射精欲望。连带着膀胱都在喜悦地颤抖,隔着前列腺和肠肉回应她的舌,用力挤着尿液。

江如烟沉醉地闭眼深舔,尽情感受着哥哥肛口的热滑紧致,反复在箍紧她的舌根。肠肉高热厚弹,缠绵地在吸她的舌。体内的阴茎还在不停地勾凿子宫,先前积蓄的浓稠精液已经被摩擦推挤得起泡,黏腻地溢出阴道口沾满腿根。性器混着体液亲密摩擦嵌合,快感温柔攀升侵袭大脑,难以言喻的欢愉。

“宝宝,我要射了…和我一起高潮……”江铭瑞低头吸着母亲粉白湿滑的肩部肌肤留下吻痕,两手肆意捏揉她的奶白乳肉,满足地听着她愈发急促难耐的娇吟。“逼好嫩…射了宝贝……”

江如烟哭着勾紧丈夫的腿根被儿子送上高潮,黏满起泡浓精的宫腔再次被射精,滚烫精柱强劲地打在宫壁快速灌满,尿孔还在收缩猛射。满肚子的噗噜闷音。

江霖挺着腰同时射精,椭圆尿孔喷出大量浓白精浆飞溅至下颌和胸肌,沾满湿滑唾液的囊袋持续紧缩上提。爱人娇弱甜腻的哭声让两个男人兴奋得全身肌肉都在紧绷频颤,睾丸酸胀几近融化,全力在为她造精。

“宝宝喷得我好爽…我好爱你……”江铭瑞拇指轻揉母亲糊满精液的玫瑰色肛口,享受着龟头被大量爱液冲淋的温暖快感,阴道内压强得他们几近无缝隙的结合处不停地收缩喷精,他的阴毛和阴囊溅满了黏滑白色。

江如烟无力地握着丈夫的阴茎哭哼,第二次的高潮格外的长。头脑已经被性爱快感侵占得无法思考。直到被江霖抱着轻压小腹排精那双水墨色眼睛也始终是失神的,满含着媚到极点的娇弱泪光,像被男人玩坏至初孕的精致娃娃。

江铭瑞着迷地看着那被浓白精液覆盖得几乎看不见的粉嫩小洞噗啾噗啾地喷精,声音黏腻微闷,像在排便。这样的联想刺激又色情,鼻腔里都是男人精液的腥麝气味混着汗味,浓厚得闷鼻熏刺,仔细嗅闻才能尝到这股雄性气味中隐约带着女人爱液的甜腥涩味。勾得他阴茎极速充血全勃。

在江如烟小腹重新变得平坦时她的下体仍旧滴黏着精液,两个小洞完全被淹没填平,腿间一片浓白。

“宝宝做迷糊了,哥哥会让你更舒服的。”江霖宠溺地托着妹妹的背将人抱着跨坐在自己腿上,水亮粗长的黑紫阴茎熟练顶开两瓣糊满精液的阴唇,径直深入紧窄黏腻的阴道。像条鳞片细密光滑的纯黑色蝮蛇扭着身在强行挤进窄小的洞穴,和白皙肤色形成鲜明对比。污秽惊悚,带着血腥色欲。

每深入一分,他们的结合处就发出嫩肉撑裂的黏腻水声,直到整根艰难插入。江铭瑞直直地看着母亲糊满精液的肛口都被父亲的阴茎撑挤得被迫松开褶皱,臀缝中明显有了凹陷小洞,色情地在吞精。

江如烟靠着丈夫的肩娇弱地轻哼,眼神迷离失焦,浑然不觉小腹已经鼓出男人阴茎的形状,肚脐上方明显凸出圆润肉块。粗硕弯翘的一长条,几乎深至胃袋。

“宝宝的子宫好弹好滑…哥哥把它肏肿好不好?”江霖爱怜地亲吻妹妹微张的红唇,下身却用力深插,只一下就把人弄得带了哭腔,阴道口“噗啾”溢出大量积蓄于宫腔深处的新鲜热精。不等她适应撞击力度,江霖已经按着那浸满香汗的滑腻后背激烈抬腰,眼神暗沉炙热,满含爱意地看着妹妹快速凸拱的腹部肌肤。

江如烟茫然惊慌地哭叫,难受地在快感和痛感中沉浮。深处的水红宫腔沉闷地响着噗噗声,宫壁痛麻发热,却又酥痒,很快就充血红肿。雪白臀肉被褐色阴囊和结实大腿撞得臀波连荡,紧密撑堵的阴道口不停地喷精飞溅,就连后腰上都挂满了黏热白腻的精丝。整个客厅里回荡着淫靡的拍肉水声,燥热香艳。体液被性器打发至黏腻起泡的色情听感极像在口中嚼刚蒸好的黏糕,香糯弹韧,噗叽噗叽地和牙齿摩擦压挤,小部分化水粘连,热乎乎地烫着口腔粘膜。

江铭瑞双眼微红地看着那张潮红带泪的脸在父亲肩上颠簸起伏,娇弱美艳。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他窥探他们做爱的时候,尿意酸胀刺激,阴茎热得颤抖。早在还是孩童的时候他就已经想要侵犯她了。她永远是他的情爱欲念。

“烟儿,我的骚宝贝…骚老婆…你好漂亮……”江铭瑞伸出手指温柔地抚摸母亲的肛口为她涂匀那些热精,指腹打圈揉开细腻褶皱后就勾着手指一边转一边插入紧致内里,高热丝滑的绸缎触感,弹嫩肠肉层叠地挤推着要将异物排出去。他沾着精液和先前口交留下的唾液反复抽送几次才重新减轻肠道内压,缓慢地插入整根手指轻轻勾挑。她每收缩一次,他的尿道就酸痛一次,控制不住地在失禁。浅黄尿液混着前列腺液断续地从尿孔滴黏一长条微透细线后就顺畅的排尿,飞溅着打湿沙发垫和暗红色地毯,浓厚腥涩的空气里快速漫上尿骚味。“我尿了宝贝…想尿进你洞里…逼和屁眼都好紧,好爱你……”

江如烟听不见儿子的爱语,耳中只有连续的黏腻撞击声,力道大得仿佛整副内脏都在被阴茎肆意捅串搅磨,每个细胞都是疼痒酥麻,舒服得意识模糊。

“宝宝好乖,子宫都吸紧哥哥了。”江霖笑着把人压在沙发上快速动腰,啪啪地撞着妹妹的下体。黑紫阴茎轻易捅进已红肿变形的宫腔,连带着整个阴道嫩肉都是贴合的弧度,亲密地裹紧整根性器。“哥哥要射给你了,宝宝。”

江如烟闭着眼甜腻地娇喊哭吟,两条湿滑白嫩的长腿无力地踢蹬。被粗硕阴茎堵得几乎无缝的水红阴道口颤抖着喷出高热白精,噗呲噗呲地糊满整个臀部,连带着江霖的臀缝都滴淌着黏腻白色。

“不要了…哥哥…我不要了…肚子好痛……”

江霖安抚地亲着妹妹脸侧,右手轻揉她隆起的小腹。。“宝宝的子宫习惯就好了,哥哥说过要帮你止痒的。”

江如烟哭着摇头,哥哥还在射精。整个宫腔又胀又疼,像要被满溢的精液烫出血。

江霖当然知道妹妹是痛的,爱得心疼的同时又想杀了她。

“我的烟儿总是这么漂亮,漂亮得我们的儿子都想上你。”江霖轻揉妹妹唇角下方的小痣,语气温柔宠溺。“没关系的宝宝,哥哥永远爱你。”

江如烟哭着被丈夫抱紧,那根深插在她体内的阴茎再次勃起,噗啾噗啾地顶着淤红的子宫。他们的臀肉亲密地撞击着,肌肤短暂分离时拉起胶黏的白色精瀑,像刚擀好的面片,啪啪地互相粘连拉伸。

这场淫靡禁忌的情事持续到了天明方才停歇,是不可言说的共生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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