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h)
但裴音,她不属于上述任何一类。他能看出她服用了药物,而且,即使她是清醒的,她也只是跟他玩玩,绝不会比跟郁景和更认真。祁也不是他们关系的上位者,裴音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爽,完全不会在意他的想法心情,他就是一个ai配置的自慰棒。
这个认知未免让祁修桓心生愠怒,他一只手就钳住她因受不住而推搡他胸膛的双手,推到头顶,低头吻她的唇,强势地将自己的气息过渡到她口中,不容拒绝。鸡巴快速凿着软嫩的小穴,耻毛摩擦颤颤巍巍的肉核,每一下都直接刺激到敏感点。爽得裴音跟个水娃娃一样,水一股股地喷,快感不断积累,穴肉越夹越紧,逼得祁修桓吸气。
这个强度,即使是服了药的裴音,也经受不住。“慢一点,啊……啊。”裴音扭腰想挣脱桎梏,但哪里逃得了,被狠狠顶了几下,很快就小腹抽搐,喷出一股晶莹的淫水,浇在祁修桓刚拔出的紫黑色肉棒上,逼得他深呼吸克制,才没射出来。
“小骚货,这么不禁操。”祁修桓将裴音细长的一双白腿搭在肩上,观察还在颤抖的花穴,粉嫩的阴户被操得艳红,两瓣小花唇上挂着露珠,米粒般大的珍珠探头,在男人炙热的呼吸下直哆嗦。
裴音还沉浸在性欲里,勾起脚尖摩挲祁的脖子,柑橘清苦窜进男人鼻尖,她确实是过分漂亮的姑娘,平时端庄精致的样子是美的,现在发丝微湿,面如桃花勾引他的样子更是摄人心魄,祁喉咙发紧,突然伸手一掌拍在湿漉漉的肉核上,激得裴音一抖,还在高潮余韵的小穴挤出一汪水,一根热腾腾的肉棒长驱而入,裴音脚趾一下子蜷缩,仰起修长的脖颈,哑哑地叫出声。
裴音记不得自己喷了多少次,就知道祁修桓也跟吃了药一样,一次比一次猛,两人在床上无比契合。最后,她跪在床边,祁修桓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操得更深,她的臀部被撞出红印,男人揉捏着全是咬痕的胸,又捏着她下巴接吻。鸡巴毫不留情捣弄小穴,淫水像发大水。
最后还是她求饶,男人才射精。看了眼一片狼藉的房间,彻底撕烂已经被扯破的睡衣,把她放进浴缸清洗,抱着她回到自己房间。
裴音累到手指都抬不动,电话铃声响起,她水汪汪地看祁修桓,祁修桓点开接通,免提。
“宝宝,我正在开车,很快就到了。”郁景和说。
“景和,刚刚我用玩具解决了。”裴音声音沙哑,“高潮了很多次,很累。下次好不好?”
郁景和有些犹豫:“宝宝,我就去陪你。不做。”
“景和,我现在就要睡觉了。你也好好休息,可以吗?”裴音声音软软,郁景和答应了。
他行驶在车水马龙的立交桥,西城太繁华,高楼大厦灯火通明,他爱西城,爱它的残酷竞争和巨大压力,因为他知道自己永远是得天独厚的胜出者,就如刚才,他成功谈赢了一桩亿万交易,他会继续延续家族,使之万古长青。
但是,他也确实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在红灯时,他与后视镜中的自己长长对视,直到后面的车鸣笛催促。
不管多忙,都要多陪伴爱人。他叮嘱自己。
家人才是最宝贵的财富。父亲告诉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