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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开荤佣兵的特训

 

晚餐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不少的人已经先行离席,迪克也算准了时间独自离去。安静的走廊上,各个求生者的房间隔的很远,隔音也做的很好,完全可以让不想社交的人得到一个安静又安全的环境。但某种程度上,也便利了有些人做些其他的事。迪克来到一扇偏僻的门前,这自然是不善交际的雇佣兵的房间。它的主人肯定想不到,原本出于不想被打扰的目的而选择的位置,竟便宜了他人的下手。

往日应该伴随主人回来后合的严严实实的大门,此刻留了一条缝隙,从里面透露着一丝光亮,迪克轻声打开门,然后步入房间,顺手轻轻关上,反锁,一气呵成。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略显狭小的客厅,除了桌子,椅子,还有一些锻炼身体的器材,可以说平平无奇,旁边的书柜上放着一些书,想来是平时用来打发时间用的,而光亮是从客厅里的几盏灯上发出来的。客厅连接着的另一边的走道上,是卧室和浴室在的地方,此刻迪克还能隔着玻璃门看到上面浓厚的水汽,他从容的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本书悠闲的看了起来,仿佛是这里的主人。

不一会,浴室的玻璃门被推开了,一个青年走了出来,奈布正拿着一条毛巾,双手绕到头后擦着自己的棕色头发。此刻他结实的手臂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全身上下只在腰间裹了一条浴巾,抬起的手臂腋下有一些黑色的腋毛。让迪克惊讶的是,奈布的肌肉偏白,但又不是欧美人的那种病态或者天生的白,而是透露着一种经历过后天洗礼的健康的浅白色,反倒不像是经历过战场上暴晒后的人了,也许这可能与他的血统有关,他好像是混血?迪克一边想着,一边目光仔细打量着奈布,结实的胸肌上点缀着两颗浅棕色的乳头,此刻因为刚洗完澡的原因,两颗小点都凸了出来,往下是清晰分明的六块腹肌,照理来说是肌肉男的搭配,却因为奈布的个子不高,肌肉比例也变小了,给人的感觉不会过于臃肿,而是结实。更吸引人的是,不管是胸肌,腹肌,还是手臂上都有着不少淡掉的疤痕,这时候才能感觉到奈布确实上过战场,而非是自己练出来的。除了这些疤痕外,一些没有擦干的水珠也顺着奈布温热的身体逐渐滑落。最后要么直接落在地上,要么滑入那浴巾里,融为一体了。

而更往下的风景,除了那双同样结实的小腿,迪克最想看的还是没能一睹为快。

“你来了?”奈布对迪克打量自己身体的目光并没有什么感觉,迪克这种拿这里当成自己房间一样的冒犯之举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而之前哪怕自己独处也会穿好衣服再出浴室的习惯似乎也已经被抛在了脑后,更别提在洗澡的时候将自己的房间门留一条缝——如果是之前,那么迪克从刚踏入客厅的那一刻起就会有一把廓尔喀弯刀顶在他的脖子上,哪怕白天他救过他一次,哪怕这里是欧利蒂丝庄园,雇佣兵也不会放下警惕。

“嗯,其实只是技能正好可以派上点用场而已,萨贝达前辈不用报答我什么的。”“叫我奈布就好,虽然在对局里也没什么欠不欠这一说,但私底下可不一样,何况我这也不算是报答吧,特训能够更好的帮助我们熟悉彼此的技能,这样以后在游戏里就能更好的省下道具,多一些逃出去和胜利的可能。”奈布漂亮的深绿色眼睛认真地看着迪克,说这样的话的确是奈布的风格,似乎游戏能不能胜利,多逃生几个人是很重要的事,然而配合他现在几乎没穿衣服的样子却显得有些奇怪。

“好吧,那我也只能配合奈布前辈特训了。”“不要显得我是在威胁你啊,总是要适应的,这是庄园新人的必经之路。”奈布点点头,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迪克则在进去前进了一趟浴室,把一条布料塞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跟在奈布身后。

关上门,青年的房间干净而整洁,散发着淡淡的阳光气息,想必它的主人很注意整理内务,此刻却有一条毛巾和浴巾被随意的丢在地上。刚刚走进来的青年,此刻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白色内裤,正面对着床跪在地上。

“那我们开始特训吧?”奈布露出一个询问的表情,迪克走到他面前,坐在奈布的床上,双腿大张,奈布爬近床,将迪克的裤子脱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根勃起的粗大鸡巴就被塞入了他的嘴。

“呃唔……唔哦……”奈布下意识的就想干呕,然而他一想到这是特训的一部分,又默默的承受下来,这可比以前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生存容易多了,当嘴巴逐渐适应了鸡巴的尺寸,奈布开始尝试用舌头舔起来。

往日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在庄园里也勇猛异常的佣兵,奈布·萨贝达,此刻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白色内裤,跪在地上给一个陌生的男人舔着鸡巴,这可是别人做梦都想不出来的戏码。

奈布俊朗的脸上,绿色的眼睛微微闭着,平时只会用来不停吃东西的嘴,此刻却被异物塞满。他没有尝试咀嚼,而是用舌头仔细舔着。在不久的以后,奈布的嘴将很快适应这种情况,甚至被射入一股股精液当做食物,与此同时,奈布凸起的喉结将上下起伏着,新鲜的精液滑过喉咙,最终将火热的男人浓精吞吃入腹。

奈布结实的手臂毫无用武之地,此刻微微下垂放在身体两侧,双腿大张,露出胯间饱满的一团。即使没有勃起,只隔着内裤也能看出奈布的尺寸不小,迪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将奈布的双手拉到背后,反绑了起来。与此同时,迪克的鸡巴也不再选择一动不动,而是开始尝试抽插这直男佣兵的嘴。

奈布的头被迪克用手压在胯部,看不清样子,结实的身体跪在地上,被反绑着双手,就像外面妓院里的性奴。嘴里勃起的坚硬鸡巴抽插着他的舌头和温热的口腔,“哦……唔咕……唔……”被鸡巴堵住的嘴发不出声音,奈布支支吾吾的喘息着,喉咙里一阵阵的呕吐感传来,让他几乎要吐出来,然而过人的毅力让他硬是忍了下来,感觉奈布差不多快到极限了,迪克才顺势从奈布嘴里抽出了鸡巴,淫靡的丝线从奈布的嘴边延伸到迪克的鸡巴上,奈布大口喘息着,“辛苦前辈了。”迪克捏捏奈布的脸,这个帅哥全身上下也就脸上有点多余的赘肉,显得他稚嫩了几分,奈布没有反抗,“我……咳咳……还是不大行……麻烦了咳咳……”奈布仰起头,对坐着的迪克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这让迪克又冒出一些鬼点子,真想看奈布完全清醒着却被迫挨操最终恶堕的样子。不得不说因为过去的经历,奈布现在很少笑,但只要一笑,就给人一种又阳光又积极的样子,让人很难不喜欢,可若深入探究就会发现,这样的笑容脆弱无比,一旦被打破,想必也会陷入深深的彻底的绝望。

奈布很快调整好了状态,随即爬上床,手上的绳子被迪克解开,方便奈布用手撑着床,像狗一样跪在床上,“好了,我觉得我们可以继续特训下一步了。”奈布一边回头看着迪克,一边还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跪姿,迪克眼睛都直了,兵哥的翘臀也太勾人了。

薄薄的白色内裤包裹着饱满的臀瓣,显露出圆润的形状,而臀缝间那条深深的沟在内裤紧紧的贴合下明显无比,配合青年结实的,有着淡淡伤痕的后背,以一个标准的跪姿,此刻正邀请着别人的侵入。而它的主人对此浑然不觉,甚至跃跃欲试。

迪克就像拆礼物一样,将奈布身上最后的遮蔽物揭开,白色内裤滑落到右边的大腿上,奈布的鸡巴和他的乳头一样是浅棕色,想必平时并不怎么使用,毕竟在战场上,生死面前哪有时间和地点考虑这些,而在庄园里,又让人难以生起这种闲情逸致。浓密的阴毛分散在根部,两颗饱满的卵蛋微微低垂着,说明里面存货不少,只是可惜,以后都派不上本应该有的用场了。

饱满的臀瓣被迪克用手指拨开,处男紧致的屁眼并没有时间经历什么特别的开扩,所以迪克决定直接开疆扩土。

“呃啊……”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之一陡然被异物撑开,奈布不禁叫出了声,深绿色的眼睛陡然睁大,身体的本能和直觉告诉他现在很不妙,然而一想到是迪克,仿佛冥冥之中有种力量不让他做什么。

“没事的奈布前辈,放轻松,只需要享受就好了。”迪克的身高比奈布高,此刻很轻松的把他压在了身下,迪克把头凑到奈布的耳边,用嘴舔着青年的耳垂,两只手覆在奈布指节分明的双手上,摩挲着手指,安抚着他。两人仿佛就像一对深情的恋人一样,“呃啊……好……我会……”奈布的耳朵微微发红,胯下自己的鸡巴也支愣起来,让他感到有些羞耻,明明只是普普通通的特训,自己却起了反应,真是丢脸。不过身后这训练用的器材尺寸真是太大了,哪怕是他都觉得难以适应。

奈布闭上眼睛,努力忍耐着身体的异样,而漆黑的四周反而更会让他感受到,那身后异物不断深入带来的疼痛和快感。

迪克舔着奈布的耳垂,嘴边的笑容却愈发玩味,这样的玩弄未免太过纯情,自己还是喜欢更激情一点,伴随着自己的鸡巴完全插入奈布紧致的处男屁眼,尝试性的抽插了几下,确保真的不会因为自己的动作伤的奈布几天下不来床之后,迪克收回笑容,不等奈布说话,身体就先于口动了起来。

“呃……啊啊啊啊——”奈布的眼睛陡然睁开了,但却是因为身后传来的,毁灭性的痛感和快感,迪克的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收回,任由奈布的手狠狠地抓着床单,原本两人凑近的头此刻也已分开,迪克终于以一种完全的,彻底的掌握者的姿态,开始操起奈布萨贝达。

“奈布前辈一定要加油啊。”“我……啊啊……好痛哦啊……哦……”奈布支离破碎的喊着几句不成字节的语句,伴随着迪克的操弄,结实的身体颤抖着,迪克的坚硬鸡巴肆意抽插着身下人紧致的处男屁眼,每一次都操到最深处,每一次都试图操到敏感点,哪怕是训练有素的奈布,此刻脑袋里也被快感和痛感刺激到完全没办法思考。身下勃起的鸡巴无力的随着迪克的操弄,连同两颗饱满的卵蛋在半空中晃荡着,马眼飞溅出一些透明的淫水。

迪克一只手抓着奈布结实的腰,上面只有肌肉,没有一点赘肉,多年的训练生活造就的结实肉体,仿佛都是为了此刻供他随意玩弄。另一只手则伸到奈布的胸前,揪住那饱满胸肌上凸出的浅棕色乳粒,如同玩具一样揉捏着。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淫乱的佣兵,给男人舔鸡巴,被人压在身下挨操,玩奶头,奈布前辈喜欢这样吗?”迪克揪住奈布的棕发,身下的坚硬鸡巴仍旧不停的操着奈布的屁眼,“呃啊……什啊……哦啊……我不是……你……”奈布的脑子里混乱一片,他不明白为什么迪克要这么说,也早已提不起力气反抗或是反驳,深沉的绿色眼眸里此刻既没有战争留下的阴霾,也没有刚刚面对救过自己一次的后辈的阳光,而是陷于情欲的迷乱。

“嗯?”迪克停下了身下的动作,可怕的空虚从身后传来,奈布几乎就要开口让他继续,然而他的骄傲让他没有这样做,“我……我不是……我没有……你给我出……”勉强喘过气的奈布支支吾吾的说着,这时从耳边再次传来了声音。

“好吧,看来奈布前辈的意志力真的很强,那我也没办法,必须要把奈布前辈操,服,呢。”随即声音远去,“一定要把奈布前辈操成贱狗。”迪克的脸上露出嘲弄的笑容,仿佛之前的甜言蜜语只是一个幻境。

奈布还没来得及继续说什么,下一刻,屁眼再次传来了那让他觉得噩梦一样的感觉。“啊啊啊……求……呃啊……不要……哦哦……”奈布漂亮的眼睛里出现一些生理性的泪水,他早就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毁灭性的快感即使是他这样意志坚定的人也濒临崩溃了,自己紧致的处男屁眼如同荡妇般吞吃着男人的坚硬鸡巴,而这种隐隐上瘾的感觉很快就会彻底毁了奈布,响亮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迪克饱满的卵蛋与结实的大腿撞击着奈布圆润的臀瓣,迪克甚至开始用手大力抽打着奈布的臀瓣,火辣辣的刺痛将奈布的羞耻感几乎是踩在地上践踏,胸前浅棕色的乳头已经被玩的红肿,屁眼被粗大的鸡巴随意抽插,奈布漂亮的浅棕色鸡巴又硬又烫,此刻却无人抚慰,只能随着迪克的操弄在空气中无力的甩着,奈布不明白,为什么一场正常的特训,会这样的难熬,而刚刚还对自己那么好的后辈一下子就变了脸,但这也是他之后思考的问题了。

“不……啊啊啊……好爽……我不……是……”“什么?奈布在说是吗?”“不……啊……哦……是……啊啊……是……哦啊…贱狗……啊啊……”奈布已经彻底忍耐不住了,他不记得自己在迪克面前说了什么,也许仍旧是反对的话,但终究在被爆操的攻势下,语句的原意可能都变了意思,也许是想说别的或别的什么,但没人在乎了。全身上下到处传来的快感让奈布一直勃起的鸡巴最终精关失守,粉嫩的龟头上满是淫液,马眼喷射出一股股浓郁粘稠的火热精液射在床上,奈布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下一刻,他的屁眼也伴随着射精缩紧,“奈布前辈射了之后屁眼变得好紧啊,真是一条淫乱的贱狗呢。”奈布神情恍惚的没有反驳,脑海和身体感受到的是射精后随之而来的是屁眼深处被滚烫的液体填满的感觉。

迪克抽出没有勃起的鸡巴,把奈布挂在腿边的白色内裤拉下来,擦了擦自己鸡巴上粘着的精液。奈布现在只能勉强撑在床上,身体没有动但微微颤抖着,大张的双腿间的床面上洒满了一些白色的透明液体,而红肿的臀瓣间,被操开的屁眼里溢出一些精液,迪克拿出一个提前为奈布准备好的礼物——肛塞,堵住了那一片狼藉的屁眼。

奈布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前后高潮带来的失神让他脑子一片空白,几乎没办法思考问题,迪克走过去,再次开始控制起神情恍惚的奈布。

比如,将刚刚自己“狂野的”操他的那一面的记忆先给封存,日子还长,不着急让他一直记得,自己以后还要操完全清醒但没办法反抗的兵哥的,到时候就在奈布以为自己精神顽强可以顶住的时候把这些记忆连带着当初的感觉一解封,说不定就直接崩溃恶堕成贱狗了。看着奈布迷离的俊脸,迪克邪恶的想。还有就是加一点纯情因素吧,感觉奈布还挺吃这一套的,自己也挺爽,反正恶堕后的贱狗奈布和纯情正常,但认知被修改的奈布大不了就变成独立的两个人格互不干扰就好了。之后的奈布只会记得他们经历了一场辛苦的“特训”,但感情变得更好了,以及被自己添加的一点点其他东西,而最终结果如何,迪克现在不在乎。还有就是加一些自己喜欢的安排,迪克并不想让奈布直接性情大变,比如变成一个不在乎队友死活,只会跪舔自己的公狗,而是一些情趣上的小改变。“以后不用这么自律爱干净了,但是锻炼身体还是必须的,内裤袜子给我多穿一段时间才能换,在一些特别的时候不准穿内裤……”迪克源源不断的说着,而之后的奈布表面上并不会有什么变化,甚至他本人都没意识到这些转变,然而实际上,只有迪克才知道自己做的安排到底如何,这也算是一种情趣吧。比如奈布以后千里迢迢来救自己的时候,自己的手稍微往裤裆那里一伸就能摸到因为赶路而不断在裤子里摩擦而勃起的某物,而脸皮薄的佣兵只能咽下这口气,带点肉感的脸上满是红晕,然后努力说服自己这些是自己的问题,还挺可爱的。

当然更方便的是多了些调教py的方式和道具。

等自己弄完,奈布很快眼神恍惚的睡了过去。迪克只将床上的痕迹清理掉后,就把那条夹带私货的白色内裤重新给奈布穿上,奈布根本不会想到自己居然穿着沾满别人精液的内裤。

睡着的奈布显得很平静,不像平时对局里总皱着眉,俊脸上终于有了他这个年龄应该有的青涩和成熟交替的样子,这在平时警惕的奈布身上是根本看不到的。奈布也不会知道,自己再次失去了已经逐渐熟悉的庄园生活。从此以后,将和其他几个人一起,被人肆意的玩弄奸淫。迪克掏出衣服里刚刚收起的布料,正是奈布今天换下来的黑色内裤,迪克准备带回去收藏,这算是一个有纪念意义的物品吧,毕竟以后奈布的内裤都会浸满汗液和精液。

昨晚的一夜激情后,迪克欣然回了自己房间,不得不说第一次的开荤他还是很满意的,毕竟条件这么优越的兵哥可不是上哪都能遇到,而奈布·萨贝达更是独一份。他甚至开始隐隐期待起第二天新的庄园游戏了,当然,这显然不足以解释为什么他要抛下自己刚刚在肉体上进行了深入交流的“男朋友”,去开展一段新的艳遇。问就是庄园男俏花那么多,他可不会怜香惜玉,哪怕光这一朵花的武力值就足以薄纱大部分人。而日后,奈布萨贝达也会用行动向迪克表明,某些表面冷漠内心也不算开朗的兵哥,吃起别人的醋来有多么可怕。

不过,这是在很久之后才会发生的事,起码第二天迪克在匹配大厅见到奈布的时候,表面上看他没有任何变化,一样的冷淡,只是目光和迪克对视的时候微微点了点头。“那里塞着东西怎么还能面不改色的,这么快就习惯了?看来得换个电动的比较好。”迪克内心吐槽着,完全想象不到奈布早上起来,感受着身体上和屁股里塞着的肛塞传来的异样感时,眉毛几乎皱到天上去了,但思来想去看在是别人送给自己的“礼物”,还是带在身上不要取下比较好,于是默默给自己换上衣服。尽管面上不显,但是如果仔细观察就能看见奈布的状态心不在焉的,连最爱的蛋糕也只是慢吞吞的吃着,显然坐着的动作更是放大了那种不适感。其实奈布今天还能照常来参加游戏,迪克还是很佩服他的敬业的,前提是如果完全忽视自己的责任的话。就是不知道今天倒地的人会不会被过半秒救,迪克给修机位默默祈祷了一下,然后看向这把游戏的队友。

今天他的对局在最早的一轮,同时后面就没有安排了,这意味着可以早点打完休息。匹配大厅里,迪克看向队友,不出意料的,这一把也有佣兵,雇佣兵不着痕迹的瞟了他一眼,然后快速收回目光,垂下漂亮的绿色眼睛,下一刻就换上了自己的时装——弹簧手,非常乖巧的打扮。一顶绿色的贝雷帽戴在棕色的头发上,洗的泛白的衬衫外面套着一件条纹马甲,棕色的齐膝短裤和长长的圆筒袜,这身装扮配上奈布的混血长相,简直就像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让人想到在上个世纪的英国行走在大街小巷间的卖报童。会拿着报纸热情的叫喊着今日头条,吸引行色匆匆的路人的注意,并花上那么点英镑,顺手捎上一份报纸作为上班路上的消遣。而在客流量最大的白天结束后,这些少年们的去处就不为人知了,也许是在酒吧里装作自己已经成年,喝着度数不高的酒,或者在家做着力所能及的劳动,和家人畅想着未来,总之就是心事重重,青春期的少年多半如此。而奈布虽然看起来不符合以上种种特点,可如果不是战争的降临,他或许也会有这样的一段日子,而唯一证明这段日子理应存在的证据,只剩下这身衣服,和现在对自己平时的想法三缄其口的,沉默寡言的青年。

弹簧手的旁边坐着小女孩,这个庄园里年纪最小的人,每次看到她时哪怕是迪克也不免皱眉,毕竟这么小的孩子参加这种“游戏”于情于理都不合适,但无奈这些意见并没有什么办法改变什么。只有在对局里尽量去保护她,才能起到一些实质性的作用了。奈布本来想将自己盘子里放着的蛋糕推到小女孩那边,想了想又觉得乱投喂不大合适,于是换成了自己的果汁,“谢谢奈布哥哥。”小女孩笑着将已经拧开的果汁连同玩偶抱在身前,一口口喝着。

至于自己右边的这位,据迪克了解,叫做诺顿·坎贝尔,一位地质勘探员。不过显然他并没有参与赛前交流的意思,只是百无聊赖的翘着腿,手里把玩着一块磁铁。显然他也穿着自己的时装——黑郁金香,演绎之星系列的时装和一般时装不同,一朵漂亮的紫色花朵别在帽后,考究的黑色薄纱衬衣穿在诺顿身上,胸前的深v连腹肌都一览无余,更别说两块丰满的胸肌,一条银色吊坠就压在胸肌间的缝隙之上,像是在告诉人们,不要看别的不该看的东西,只需要看到这里就够了。腰带上别着一把剑,黑色长裤和手套,靴子上渡着的金纹都说明了他的不凡,就像是一位游侠。而诺顿坎贝尔的外形本就生的高大优越,左脸上不可忽视的烧伤反而越发让他引人注目,鼻钉配合他冷漠的表情给人更有距离感,奈布只是对人冷淡,而诺顿则是不折不扣的冷漠,他是真的可以做到不在乎别人的死活的。即便是演绎之星这套时装,诺顿骨子里的冷漠仍旧没有改变,只是对比穿着其他时装时仍旧去不掉的对过往的一丝自卑感,黑郁金香完全没有这些,有的只是自信与傲人。同样的,对比心计颇深的男主演罗纳德,又或者眼里只有钱的矿业董事,黑郁金香显然更值得与之交流——尽管依旧让人感到困难,但别忘了,他可是诺顿坎贝尔!当他回应你的话而没有向你索要交流费用,就已经是彬彬有礼的记者小姐都未曾享受的优待了。

“看够了没有?也许你该给我一些钱,作为我的精神损失费。”思绪被话语拉回,诺顿一张口就让迪克自觉侧开头了,真是一块该死的愚人金,他脑子里就只剩钱了吧,可钱在欧利蒂丝庄园又花不出去,要那么多有什么用,迪克心里腹诽着,殊不知旁边的人也同样在吐槽着,诺顿只是不想说话,懒得说话,不代表他心里什么都没想,要不是看在这小子不像是个有钱人,诺顿刚刚的话可不会就此作罢,毕竟盯着别人一直看这种事可不是有教养的人该做的事,而和自己一样没教养的人,诺顿倒是可以装作看不见,毕竟和他们置气不是浪费时间吗。而当自己毫不避讳的戳破时,以往的当事人要么忍气吞声咽下这口气,要么为了自己的面子假惺惺开始拿出钱作态,然后被自己毫不在意的丢在地上践踏,收获一个新的仇人。

他诺顿坎贝尔的行事准则一向如此,所有人都说他爱钱,当然如此,有了钱能解决遇到的大多数的问题,为什么不爱?但不是什么钱他都收,一来他本就不在乎这种钱,二来受制于人饱受践踏的日子,他绝不会再过,有钱的贵族们啊,倘若这世上除了破产和死亡以外还有什么能带走你们的性命,那么一定是诺顿坎贝尔,诺顿冷笑一声,看着游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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