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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

 

这样下去没有办法,越兰时在苏翎儿背上画下一道护身符,随后在其耳边道:“你快逃吧,我来吸引它们。”

说完,不等苏翎儿反应过来,越兰时将她猛推出去跌在地上,然后迅速丢出一张血符悬在半空将苏翎儿格挡开。

“喂!我们一起走!”

苏翎儿都要急哭了,奋力拍打结界,眼睁睁看着乌压压的黑蝎淹没越兰时,好些黑蝎去啃咬越兰时的皮肉,却发现尖锐的口器连让越兰时破皮都做不到。

黑蝎们疑惑的“卡巴卡巴”交流,稍微沟通了一阵子之后也不知怎么一回事,黑蝎们放弃去吃掉越兰时,转头去想抓苏翎儿,结果被结界阻隔。

苏翎儿抹了一把眼泪,最后看一眼越兰时的位置,咬牙离开。

结界没撑一会便被黑蝎破开,它们想追苏翎儿却又被重新建立的结界抵挡。

是越兰时还在画血符。

他直接咬破自己的虎口,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越兰时低头在地上画出自己曾经最引以为豪的爆炸阵法。

“轰——!”

不远处苏翎儿被爆炸的余波掀飞出去,她“啊!”的一声滚出大老远,沙砾碎石纷纷砸在苏翎儿身上,她却没有受到半点伤害。

但在被掀飞的路上还是被砸在了一座大石头上,生生把苏翎儿给砸晕了。

……

一日后,赵宴终于负伤归来,他茫然的看着这被炸后的巨坑,心里一沉,放开神识搜查周围,借着苏翎儿残留的符箓痕迹追寻,这才找到远处大石头下,趴在地上脏兮兮的苏翎儿。

赵宴一接近,苏翎儿身上的小结界就彻底碎裂开来,他注意到苏翎儿背上的衣服被人用血画了一个护身符……

是那个人保护的苏翎儿吗?

赵宴震惊不已。

……

越兰时感觉自己好像又死了一次,他放出的爆炸阵法,那威力还不如他全盛时期的一成效果。

区区一群黑蝎,居然逼得他要用同归于尽这种惨淡的方式。

身体好像被碾碎了一般,越兰时连手都抬不起来,耳边“沙沙”声越来越清晰。

等视线恢复时,越兰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黑蝎群里面。

甚至被咬着两只脚踝往未知的方向拖动,它们口器十分尖锐,好在神体保护不至于被咬出几个洞。

……这是要被带去巢穴吗?

不对,黑蝎应该没有巢穴的,它们只会不断迁徙,像蝗虫一样走到哪吃哪。

越兰时并不清楚这些妖物的习性,都是东一句,西一句随耳听来。

现在想想,过去那一千多年好像都是在修炼和玩乐之中渡过的。

越兰时听见自己的骨头在“咔咔”作响,应该是身体正在快速的自愈。

周围越来越炙热,背下的沙砾也越来越烫,太阳也刺得让越兰时没有办法睁开眼。

长时间的拖行,越兰时背后的衣服已经被碎石头割得七零八碎,若非神体,越兰时的背怕是早已血肉模糊。

思绪只是走了一瞬,越兰时回神抬抬手臂,发现只能勉强把手抬起来,根本没可能画符。

况且身上没有符纸做媒介,越兰时也没有过去那等强大法术可以凌空画符……

现在居然像个刀俎鱼肉。

不知被拖了多久,越兰时越来越渴,他闭着嘴偏过头去,双臂也无力的抬不起来,久而久之,越兰时渐渐昏迷过去……

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是被清凉水液刺激醒的。

越兰时茫然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破屋之中,黑蝎们居然好心的往越兰时身上浇水,自己身上的衣服稀稀拉拉,破碎得挂在身上没有办法遮住身体。

再往远处看,大部分黑蝎都举着石块堆积在破屋外,好像是在修复破屋?

不,是在筑巢。

越兰时周身的黑蝎比大部分都要更壮许多,快有越兰时一人长了。

没来由的,越兰时感到心里有些许冷意。

黑蝎们发现越兰时醒了,纷纷用口器里那一对尖牙钳在越兰时皮肉上,有两只咬住他手腕给压到越兰时脑袋两边,显然被之前给炸怕了。

它们下嘴没有轻重,把越兰时疼得眉头紧锁。

有一只黑蝎压到了越兰时身上,扯开越兰时身上破碎的布块。

越兰时视线被身上黑蝎阻挡,隐隐约约听见一点怪异的破壳声响,随后有什么烫人的软物往他下身到处戳弄。

这一瞬间,越兰时脑袋里那根线被崩紧,经历过妖树灵那档子事,他哪会不知道这只黑蝎想干什么。

可是双腿依然没有反应,双手也被黑蝎钳制,越兰时根本无法挣扎,勉强动动腰部,反而被身上那只黑蝎用尾巴缠住一条大腿高高抬起。

“啊……”

越兰时依然处于口渴的状态中,连话都说不出来,身上的黑蝎还在急切的到处乱戳,那软物似乎越来越烫,把越兰时烫得几次瑟缩。

黑蝎又一次高抬起仙人大腿,连腰部都悬空了几分,这一下越兰时的后穴终于全部暴露出来,一下子就被黑蝎戳进去一个头部

“等!不,等等……”

越兰时像搁浅的鱼一样弹动,黑蝎的那物什太烫了,活似烙铁一般。

而且菊穴根本没有经过扩张,怎么可能轻易就能容纳异物进去。

可是黑蝎不会管这些,找到湿润的洞之后就强硬进入,不由分说的长驱直入。

越兰时被捅得直抽气,仰起头露出脖颈,脆弱得像一掐就断。

有黑蝎用口器咬住了他脖子,却没能破开越兰时的皮肤。

无法往猎物身体里注射毒液,这让黑蝎无比焦躁,咬的只会更加狠。

一时之间,越兰时不知道哪里更痛。

下身终于被顶到底,黑蝎的那根东西全部埋入越兰时体内,柔软的地方让黑蝎十分受用,它猛烈的挺动,用越兰时来交配疏解欲望。

越兰时只觉得身体里进来一根刚从锻造炉里拿出来的铁棍,又烫又硬,周身环境的温度也不低,仿佛久待下去都要热化了。

“慢……啊,慢点,疼……”

越兰时的呻吟里夹杂着哭腔,每次被黑蝎无意识顶到敏感点时,越兰时的声音会更加高亢,哭声也会更大。

黑蝎也知道顶到某个位置时,仙人的小穴会夹得更紧,它也就会更加舒服……于是它发狠的往敏感点顶撞。

越兰时直接说不出话了,“啊啊”乱叫,脑袋也空白一片。

仙人冷白色皮肤在黑黝黝的环境里分外显眼,尤其是被黑蝎压着不断前后挺动时,晃晃悠悠的一块白肉便更加的勾人。

越兰时被带动着承受这种非人的性事,除了呻吟和一点哽咽的声音也做不了别的。

黑蝎六对尖足插在越兰时身体两侧的土壤里面,好似牢笼一般困住了他。

越兰时身体与黑蝎的甲壳摩擦,壳上尖锐的细碎绒毛刺得越兰时生疼。

好不容易坚持到身上这只黑蝎射出滚烫液体,越兰时心中以为能多少休息一下时,下一只黑蝎便交替过来重新压在越兰时身上……

“不……不要……”

越兰时直接哭了出来,他奋力挣扎却还是没有办法挣脱束缚,反而手腕被黑蝎咬得更紧,痛得不亚于被碾碎骨头。

第二只黑蝎射完之后,越兰时的小腹已经隆起,如怀胎六月,开着两指大合不拢的穴口不断涌出黑蝎的浊液。

越兰时大腿痉挛,他偏头喘息,疲累得睁不开眼。

外出的小黑蝎往越兰时身上泼水,还往他嘴里倒了不少。

勉强清醒了一些,越兰时看见又有一只大黑蝎压了过来……

越兰时无力的连连摇头,他颤声道:“会,会死……不要……啊……”

黑蝎不容分说的将滚烫之物捅进越兰时后穴,尾巴高高抬起越兰时腰臀,凶狠的前后顶撞。

越兰时甚至忘记它们只是没有智力的妖物,一昧低声下气的哀求它们放过自己。

直到哭声渐弱,越兰时终究换不来一点点喘息的时间,肚子早就容纳不了那么多液体,纷纷趁着黑蝎抽插的空隙迸溅出来,打湿了一地。

它们似乎不像妖树灵那样会产卵,也不在乎越兰时能不能怀上为它们繁衍。

这群黑蝎似乎仅仅只是为了泄欲。

等体型较大的黑蝎轮番享受过越兰时之后,其他小一点的黑蝎也纷纷覆盖在越兰时身上。

小一点的黑蝎尾巴没有那么大,无法抬起越兰时的腰和腿,于是便把越兰时翻过去背对它们。

蛮横的颠弄之下,越兰时全身都在被外力晃动,胸口也被沙砾磨蹭,乳首更是被磨得充血不已。

越兰时又一次从痛中感受到了快感,趴在地上抬起头喘息,有一只黑蝎发现越兰时的嘴也是好地方,试探性的将东西插进越兰时嘴里,没想到越兰时已经是习惯性用嘴去配合外来之物,还用舌头在缝隙中滑动,舔弄这根烫物。

黑蝎被取悦到了,兴奋的顶撞越兰时的嘴,尾巴绞着越兰时脖颈,更加方便全根进入越兰时喉咙。

现在的越兰时身体早就变得滚烫,显然适应了此地环境,可即便整个人都已经慢慢配合黑蝎们了,他半垂的眼睛依然在流泪。

有黑蝎等得不耐烦,拖着越兰时趴在石头上,让他整个人坐起来,有不少黑蝎“咔咔”的吵着架,最后终于有黑蝎做出让步,拖拽着越兰时的双臂,将他身体全攀附在石头上。

越兰时还不明白它们想干什么,等感觉到有第二只黑蝎用烫物戳在穴口时,越兰时才微微睁大眼睛。

那里已经捅进去一只黑蝎的东西了,第二只黑蝎居然拉开越兰时的腿和臀缝,蛮力将自己的东西挤进去,它避开越兰时背后的黑蝎,紧紧贴在他胸口,全力往越兰时身体里一顶——没入了头部。

越兰时心里那根弦终于断了,浑身发着抖,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从未想过自己会被欺辱的如此彻底,面前的黑蝎占据着越兰时的嘴,忘情的抽插仙人喉咙。

越兰时没有任何力气去做出抵抗,仿佛刚出生的婴儿只有那点哭的能力。

两根黑蝎的阳物并在越兰时肠道里一前一后的顶撞,如同狂风骤雨半点不停歇。

越兰时被撞的上下颠动,臀尖却始终没有触碰到地面,全身的重量都在那交合的地方了。

破屋已经被大部分石头包裹,肉体和水液的声音已经可以形成回音,而越兰时喉咙里的阳物替换时会泄出哭泣的声音混杂在其中……

被越兰时满足之后的黑蝎继续往外寻找石头来堵住破屋子里的缝隙,直到最后一缕光被阻挡,越兰时眼里的事物都失去了形状和颜色。

只有满目的黑。

越兰时被无休止的拿来满足这群黑蝎,看不见光明,实实在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越兰时恍恍惚惚的时候,猛然听见“轰隆——!”的巨响。

伴随着这个声音,黑暗顷刻被明黄色的光撕裂,许许多多由黑蝎累积的石头纷纷砸下来,把黑蝎都吓得四散奔逃,连插在越兰时身体里的黑蝎都收回阳物匆忙逃走躲避危险。

刺眼的光芒突兀的倾泻下来,越兰时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他已经长时间经受过黑暗,此刻已经不能见光。

他如果能看见,会发现来袭的是一株赤红色的巨大植物,一望不见顶端,二人环抱粗的枝干上顶着一朵巨大的红色花苞。

若赵宴在,他自然认得出这就是赤焰花。

烈焰花迅速的挥舞着藤蔓捕捉黑蝎,一个接一个的塞进顶端花苞里面,像个狼吞虎咽的人一样,就连趴在石头上的越兰时也没有例外的被捕捉丢进花苞。

“扑通!”

“啊……咳咳咳!”

越兰时猝不及防被丢进花苞里面,落地瞬间遭到不知名的水液淹没,越兰时挣扎间呛了几口水,勉勉强强用双手支撑着抬起上身,这才获得呼吸空气的机会。

他闭着眼喘息了许久,全身湿漉漉的,那沾了水的头发紧紧贴在脸上和身上,刚刚才从情欲之中脱身,越兰时无可避免的满面浮红,这副姿态更显娇媚。

越兰时抬起一只手把眼前碎发撩到头顶,这才终于睁眼清清楚楚看见周围一层层花瓣阻挡不少阳光,使内部昏暗不已,不过也能勉勉强强看清花苞里面的环境……

这里面有透明的液体占了花苞几乎一半的空间,越兰时双腿依然无力,要双手撑在底下才能探出头,避免被呛到。

半身被浸泡在透明液体中,越兰时后知后觉的感到皮肤微微刺痛,看见刚刚同样被丢进来的黑蝎在水里挣扎一会便不动,扭头察觉周围也有许多妖物残骸,想来这是赤焰花用来辅助消化的毒液。

越兰时有神体护佑自然百毒不侵,纵然受到赤焰花液腐蚀也伤不了多少他的皮肤。

越兰时被黑蝎那般长时间的折腾,能恢复的力气根本没多少……此刻能保证一个坐姿避免被淹,已经是越兰时目前能力的极限了。

神智还有些恍惚,越兰时甩甩脑袋,尽量让意识保持清晰。

忽然间,越兰时眼角瞥见不远处还插着一把剑,再仔细看看,越兰时发现这好像是赵宴那把剑……

赵宴死了?

越兰时一愣,他不禁下意识的又一次环视四周,明白这种地方让普通仙人待一会都得被活活消化掉。

越兰时可惜了一下赵宴那资质。

外面的赤焰花似乎在行走,连带着水液晃来晃去的,时不时有未消化完的东西撞到越兰时身上。

好一会越兰时发现有一件红色衣服飘飘荡荡的过来……

衣服?

越兰时撇了一眼刚才掉进来的黑蝎,这都已经被消化完一半了。

在这种腐蚀之下居然还会有布料存在吗?

越兰时疑惑着伸出手将衣服抓过来,发现它一点损伤都没有……多半是一件法器了。

低低松了一口气,越兰时顾不得膈应,勉勉强强将那件红衣服穿在了身上,这红衣估计是作为外袍使用,不然实在是太过宽大了——红衣交叉的衣领下露出越兰时大片的锁骨,甚至胸线都一览无遗……不过好歹有能蔽体的东西了。

肚子里撑满的黑蝎精液已经顺着甬道流出来不少,越兰时实在没有力气去把它们全部引出来,只能掰开自己双腿跪坐,时不时按压肚子,将那些东西挤出来。

这种像凡人一样排泄的怪异感让越兰时面红耳赤。

赤焰花应该会每隔一阵子把消化不了的东西都吐出来,越兰时知道可以趁那个时候逃离此地。

可不知过了多久,越兰时双手都已经快撑不住底下,这赤焰花还是没有要吐的迹象。

虽然呛水死不了,但会感到窒息的。

越兰时正想着,猛然感到周围晃得相当剧烈,越兰时终于撑不住栽进液体里面,连连被呛。

赤焰花似乎遇到了麻烦?

不经意沉入水中时,越兰时恍惚看见一副怪异的白玉颜色的肋骨。

顾不得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越兰时被水液带得晃来晃去,他双手碰不到任何东西,身体在液体中沉沉浮浮……

终于,越兰时无意识触摸到了那一副怪异的骸骨,而它在被碰到的一瞬间仿佛活了一般,像蛇一样钻进越兰时衣服里面,紧紧缠住他上身。

四对玉色的肋骨立刻勒住越兰时的胸腰,强行挤出一对胸脯来,他那本来劲瘦的腰更加纤细不已。

越兰时本就感到窒息,猝不及防被这么一勒,人直接昏厥了过去。

好在也只是昏了一会,越兰时再次醒过来后发现赤焰花已经安静下来。

越兰时松了口气,双臂支撑着自己坐起来,结果感觉到自己上身束缚感甚重……越兰时疑惑的扒开衣领,低头优先看见自己那被勒得格外凸出的胸脯,其次才看见胸腰处四对玉色的肋骨安静缠在胸腰上……

什么东西?

越兰时感到一哽,空出一只手去掰玉骨,玉骨手感温润,隐约还有一点延展性和弹性,硬塞倒是可以在皮肉和玉骨之间的缝隙里插进去一根手指,但想掰动只怕是不能够了。

越兰时紧接着又摸索到身后去找能掰动的地方,结果触摸到身后那玉骨的中间末端还有根一指粗的软韧之物,手感如同蛇一样,并且很长。

越兰时皱着眉,顺着那根东西一路摸,最后扯过那根东西的末端来到视线之下——这根东西末端是一个从尖到粗再到细的菱形东西,手感很有韧性和弹软的感觉,手指用力收紧,它还会微微凹陷……中间的鼓起部分有三指粗,整体有巴掌长。

越兰时打量了一会,没想到那东西的顶端像花苞一样突然张开,露出猩红色挥舞的细细触手

“啊!”

越兰时猝不及防被吓一跳,连忙把这东西丢掉。

眼看着这东西被丢进赤焰花的液体中,越兰时竟忘了这东西本就挂在他身后,丢哪也丢不开身边。

水中,那物游弋到越兰时身边,贴着他大腿探寻到了臀后……

“呜……”

越兰时感觉到有东西在往他后穴里钻,他立刻就想到了那个怪异的菱形东西,随后连忙探手去抓那物,等抓住它的那一瞬间,胸腰处的玉骨立刻勒紧,越兰时痛苦的软了手臂,一时不查栽进液体里面

“咳咳咳——!”

越兰时不小心呛了几口液体,这下再也顾不得管身后的东西,只能老老实实双手撑地跪坐着,越兰时清晰的感受到后穴被异物入侵,它蛮横的一点点撑开肉穴,慢慢的往甬道深处钻……

身上的玉骨依然紧束,越兰时双手攥拳,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的忍受异物侵犯,体内的异物很快就找到越兰时甬道里那一小块凸起的肉,细细触手勒住周围的肉,然后疯狂顶撞。

“哈啊!等……”

又是莫名其妙的奸淫,越兰时都不知道这东西算不算活物,他用双手去撑着底下,大敞的衣领露出一整片胸脯,因为有玉骨束缚着,那一对胸被突兀的挤出来,伴随他身体的耸动而不停的微微摇晃,乍一瞧着连带乳首都好像大了一圈。

越兰时的细腰被掩盖在红衣之中,深藏于水底,但仙人会时不时的被体内异物顶起来,湿漉漉的身体勾勒出极其蛊人的身段。

一时之间水声“哗啦啦——”不绝于耳。

此刻莫名其妙遭到死物如此猛干,越兰时不知道是恶心多一点还是羞耻多一点。

最重要的是,体内被填满的感觉分外满足,越兰时被妖物调教出来的性欲不知不觉间变得格外怪异。

或许是被异物顶到敏感点的那一瞬间,越兰时的玉茎就已经立起,只凭身后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之下便在水中轻易泄了身,甚至不需要丝毫的抚慰。

后头异物不知疲倦一般的在体内凶狠顶撞,越兰时急促的喘着气……

许久之后,越兰时发现面前有红雾在慢慢凝结,一个人的上半身轮廓逐渐清晰……

“让我看看是什么小美……”

“人儿”两字还没说出来,对方就把后面的字给硬吞了回去,毕竟他面前是一个正经的红衣男人跪在水液里面诡异的上下耸动身体,满面通红。

越兰时长得再俊秀都不可能有人会瞎了眼把他认作成美人的。

红雾凝结出来的男人看清越兰时的样貌,脸色瞬间变得相当难看,他“哇——”的一声道,“越兰时你个臭小子!我死了都得看见你吗!?”

“老色鬼!你……哈……你该死!”

按照平时,越兰时高低得骂点脏的,或者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可他现下到底是在被异物猛干着,能开口说点完整的词句已经实属不易。

能被越兰时称作“老色鬼”的男人,整个仙界也找不到第二个——这便是仙界臭名昭着的合欢殿主,独欢,姓氏不详。

越兰时和独欢都喜欢撩拨姑娘,俩公孔雀开屏自然见面就掐。

独欢嘴上忍不住骂了两句脏的,嘀嘀咕咕着说:若非自己已成魂魄,高低得揍越兰时一顿

“你个毛头小子,跑这来占我法器还当着我的面用。”

“你……”

越兰时终于知道现在在干他的异物来自何处,独欢这个老色鬼一天到晚炼制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越兰时以前还特意进他老窝合欢殿去砸了个里外。

没想他到又重新炼制了一件这么淫邪的东西!

“……你哈……你管这……呃这叫法器!”

最后一个字蹦出来时突然转了好几个弯,本该是凶狠的语气突然变成了一声高亢的媚叫,越兰时反应过来后连带自己都吓得不轻,条件反射就咬住嘴唇,一脸阴测测的盯着独欢。

独欢后知后觉的摸着下巴,晃晃悠悠飘到越兰时身后,欠儿兮兮的在越兰时耳畔低语道:“我记得你没有龙阳之好……怎么?是中招了啊?”

“滚!”

这个字越兰时倒是格外的中气十足。

独欢撇撇嘴,他解释道:“这东西我炼来是为了给我姬妾们提神的,她们鲜少能清醒撑过一夜……你没感觉自己越被干越精神吗?”

“……拿……走!”

越兰时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两个字。

“那前提是我得有肉身使出灵力啊。”

独欢两手一摊,在越兰时面前飘飘忽忽的,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越兰时还想说点什么,体内异物突兀的猛力一顶,深入到越兰时的体内便不动了。

“哈呃……”

越兰时被顶得趴进水里,费半天劲才重新坐好,抖着身体好半天也没有反应。

“哟,你身体里的养分不少嘛,这么快就满足了玉骨?”

独欢说完还吹了一声口哨,被越兰时狠狠剜了一眼。

“拿走。”越兰时又说了一遍。

“啧,这法器是我拿来做惩罚用的,轻易摘不下来,你不给我肉身,我真的无能为力。”

独欢抱臂道,虽然面上没个正形,但越兰时到底跟他打了多年,独欢撒没撒谎自然是能看得出来。

“你要是委屈,这件衣服就送你了。”

独欢微微抬起下巴,意有所指。

越兰时后知后觉的将衣领拢起,掩盖住胸脯,他低头打量这件红衣,这才明白原来红衣也是独欢炼制的法器……

“这衣服没有乱七八糟的反应吧?”

越兰时警惕的顶着独欢。

独欢翻了个白眼道:“我穿的衣服要什么助兴能力?”

“那你不是还把这种淫邪的东西带来仙墓?”

“啊?我那是在床上被暗算了,濒死扯着百宝袋被吸进仙墓的,你觉得那种关头我还能挑三拣四?”

“哈,活该死在床上。”越兰时嘲讽意味十足。

独欢上下打量越兰时,若有所思道:“我记得你很久以前就渡劫失败死了才对……怎么?原来一直在仙墓里摸爬滚打啊。”

越兰时面上一僵,他震惊道:“很久以前是什么意思?”

“按我死前来算,一百多年了。”

独欢竖起一根手指,还故意在越兰时面前晃来晃去。

一百多年……

越兰时瞳孔震颤,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妖树灵困束了一百多年!

“呜——!”

越兰时又一次感到反胃,面前飘忽不定的独欢只觉得越兰时格外怪异,仔细打量越兰时露出来的皮肤——白嫩得像是能掐出水来,眉眼也没有以前所见的锋利,甚至有点媚态。

独欢这种情场老手,怎么可能看不出越兰时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

“喂……这一百多年里,你不会是被男人强了吧。”

“闭嘴!”

越兰时挥手打散了独欢的身体。

他鲜有如此暴怒的时候,恰恰坐实了独欢的猜想。

独欢重新组好身体,故意流露出怜悯之色,存心气死越兰时。

恰好在这个时候赤焰花终于动了,它张开花苞将无法消化的东西连带着水液全部抛洒出去。

越兰时自然也被扔了出去,半空中清楚看见自己身体离地面少说也还有百来丈的高度……

“喂!快御风啊!”独欢比越兰时还急。

可惜越兰时的双腿根本不听使唤,就算能飞也控制不了身体平衡,他双臂护在脑袋前,硬生生的砸进地面去。

“砰!”

越兰时实打实的用身体着地,而独欢所想象的血肉横飞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等尘土飞扬散去,独欢定睛一看……

“嘶——”

独欢倒吸一口冷气,越兰时不但没有死,身体连个擦伤都没有,周围都砸出来个坑,结果他人还完好无损的……

“你不是符修吗?改炼体了?”

独欢上下打量越兰时说道,只见对方身上单单穿了一件宽敞的红衣,方才在降落时也没空调整衣服,这会衣摆和衣领都大咧咧的敞开,露出冷白的双腿和被勒出沟的胸部,衣摆堪堪遮到大腿根,阴影底下也不知有时何等春光。

不看脸的话,这身段确实还蛮勾人的……

独欢在心中评价道。

越兰时疼得说不出话,只能闭上眼喘息。

身体在迅速修复,错位的骨头在自行修正,发出“咔咔”骨头声音接连不断,把独欢都惊得睁大眼睛。

作为过去的仇敌,独欢清晰记得越兰时是有点怕疼的……也可能不是一点。

这一百多年的时间里,独欢好像也猜不明白越兰时到底经历了什么。

……

眼见过了小半日,天色已经至傍晚时分。

越兰时终于缓过劲,用双手费劲的撑着地面坐起来,隔着衣服摸了摸肚子,果然能明显摸到里面的异物凸起。

“在意的话就给我找个肉身复活我啊。”

独欢在旁边欠兮兮道。

越兰时冷笑道:“好啊,你先想办法让我站起来?”

“……啊?”

独欢难得一愣,视线定在越兰时光裸的双腿上,“你你你……瘫了?”

越兰时没有否认,直直盯着独欢——这人虽然臭名昭着,但终究是个一等一的器修,活人炼器都可以,那么定然有办法让自己站起来。

“你的腿可还有知觉?”

独欢很快整理好情绪,摸着下巴问道。

“除了不听使唤,一切正常。”

越兰时垂眸回应,还捏捏大腿,掐红了几分。

独欢飘近仔细看,随后他“啧啧啧”的摇着头说:“活这么多年头我也没听说过有这种事……哦对了,禁制呢?有没有可能谁给你识海里下了禁制,以此让你失去与腿的联系?”

越兰时闻言皱起眉,闭上眼开始搜寻识海,好半天才在极深的地方发现一抹黑色浓雾,越兰时试着上前触碰,那黑雾突然闪出来几道雷电攻击越兰时的神魂,硬是把越兰时赶出了属于他的识海……

真的有禁制!

越兰时猛得睁开眼倒地抽搐,毕竟神魂遭到攻击比身体受到的攻击完全不同,神魂本身十分脆弱,所能感受到的伤害比身体所能感受到的还要更加疼痛。

越兰时抱着头倒在地上哀嚎,痛不欲生的模样让一旁独欢瞠目结舌。

越兰时好半天都没能缓过劲来,浑身颤抖不休,遭受过方才剧烈的头疼之后,越兰时的哭腔掺和在喘息之中,躺在地上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识海出现禁制这种结果显然是人为,而到现在为止自己见过的活人也只有赵宴和苏翎儿,但在见到那俩人之前就已经站不起来了……

莫非是在妖树灵之前?

那就意味着会被困在妖树灵里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个意外,可仙墓三百年才开一次门,谁又能无视这个规定,带着自己在仙墓里畅通无阻?

越兰时在脑袋里疯狂搜寻仇家,老半天也找不出有这种能力的人。

因为他越兰时全盛时期也做不到在仙墓里来去自如。

独欢看着越兰时陷入沉思,并不想着去打扰他,索性无聊的抱臂往上方飘……

没一会后,独欢急切的折返回来高声道:“有一群蛇人来了!”

“蛇……”

越兰时立即慌慌张张扭头去找能藏身的地方,正正好看见旁边有一个不算大的石缝,应该能容纳自己几分。

越兰时艰难的爬过去钻进石缝中去,勉勉强强的将自己卡进石缝阴影里面,这块巨石从上到下几乎碎成了两半,一条石缝贯穿了整个石头,越兰时挤在石缝中央靠阴影藏匿,他抬起手努力的往上面爬一点,借此好把下半身藏得更深些。

把腿藏好的那一瞬间,鳞片碾压土壤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越兰时听得头皮发麻,胸膛里的心脏怦怦直跳,他甚至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的警惕起来。

在缝隙之外,越兰时看见一条蛇人的侧脸,它半人半蛇,人嘴里吐出长长的蛇信子。

随后又有好几条蛇人冒出停在外边。

“呸!晦气,赤焰花这回又没能吐出好东西!”

“我瞧这把剑不错啊。”

“看着确实还行……”

越兰时不用猜都知道是指赵宴的那一把。

蛇人得了好东西正准备走时,忽然有一人道:“唉你看这个坑,好像有大物被丢下来啊。”

“咦?这怎么光有坑不见东西啊。”

“对啊,东西呢?”

越兰时呼吸一滞,紧张得几乎要攀不住石头,可他还是想把自己藏得深一点……再深一点。

“感觉掉出来的是个人。”

“活人的话早就该走了吧。”

“又不久……追追看?”

“走走走,说不定那人捡了好东西。”

“走!”

随后便是沙沙声远去的声音。

越兰时合了合眼,身体放松了许多,一直在旁边的独欢对越兰时低声道:“我出去看看。”

越兰时不敢出声,只能小幅度点点头。

独欢出去了一会,越兰时趴在地上想往外探头看看……

随后独欢猛得窜回来大喊:“别动!”

紧接其后的便是一张诡异的脸突然与越兰时打了个照面!

“藏这呢!”

“啊!”

越兰时躲闪不及,正正好被蛇人抓住了头发要往外拖,可身后另一边的石缝外蛇人也抓住了越兰时的脚踝往外拽。

前后两蛇都在胶着,谁也不肯让谁。

独欢飘过来伸手在蛇人面前晃了晃,发现它们原来根本看不见自己。

越兰时被抓着头发和脚踝十分吃痛,双手同样也被蛇人抓住,毫无抵抗之力。

其他蛇人也都没走,围着石头和越兰时看戏。

独欢无能为力,帮不了越兰时,眼睁睁看着越兰时被两条蛇人拉扯,像是玩拉拽的游戏一样。

越兰时这神体生生撑住了两条蛇人的蛮横牵扯,避免了越兰时被当场分尸。

可在这样的前后扯动之下,越兰时的衣领渐渐松开,露出被玉骨挤出来的胸脯,身后的蛇人也注意到越兰时衣摆下的春光——一根白玉一样手指粗的东西居然伸进了越兰时的菊穴之中,那处还渗出来一点晶莹剔透的淫液,因为越兰时吃痛挣扎,后头穴口还在不断蠕动……

“是个尤物!”

后头的蛇人发出惊呼,随后越兰时感觉到有手指戳进了自己后穴里面。

越兰时心里一沉,他甚至条件反射的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等等!别……哈嗯……”

越兰时面上涨红,后面那条蛇人居然抓住玉骨试图将异物拔出来。

前面的蛇人也没闲着,空出一只手覆盖在越兰时胸上贪婪的揉搓,只觉乳肉手感甚好,温顺柔软的任它捏成想要的形状。

越兰时被掐着下巴抬起头来,蛇人“啧啧”称赞道:“……细皮嫩肉的,今天赤焰花掉下来个好东西啊。”

“哟……真的是诶。”

周围的蛇人分出两波,一群围到越兰时面前,一群围到越兰时身后,而后面那个蛇人还在努力的把异物拔出来,嘴里还说:“这东西插得好深啊。”

“呃……不,不……”

越兰时哽咽的喘息着,明确感觉到那个异物最粗的地方已经到穴口,可那物终究太大,没办法轻易被拔出来。

蛇人可不管这个,一心期待拔出这东西。

越兰时看了一眼在旁边的独欢,眼中渐渐浮现些许屈辱,他咬着牙勉力道:“不,不准看……”

独欢“啧”了一声,他毕竟没有龙阳之好,没兴趣看这种场面,难得的听进越兰时的话,挥手直接消失在原地。

随着独欢的消失,有一个蛇人掏出三指粗的蛇茎捅进了越兰时嘴里,而另外一根蛇茎则因为抽插不断拍打在越兰时脸上,羞辱意味更重了。

“啊,这个嘴真是太棒了。”

蛇人发出满意的叹息,快速挺腰疏解欲望。

越兰时因为窒息,眼中渐渐有泪光,身后的异物终于被拔了出来,牵引着不少淫液,勾出一条条银丝……

蛇人眼睛都看直了。

“哼嗯……!”

越兰时被身后蛇茎捅得闷哼了一声,有玉骨异物的扩张,那蛇人直接把自己的蛇茎整根都捅进了越兰时后穴,喟叹声几乎掩盖肉体拍打声。

越兰时被迫承受着,前后蛇人都紧紧抓着他的腿和手。

有几个蛇人出了馊主意,找来泥石塞进越兰时身下的石缝,硬生生把他卡在石缝里面,只露出来脑袋和腰以下的位置。

连双手都被绳子捆住,十分无力的垂在半空。

蛇人性欲极其旺盛,比黑蝎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只射一次根本无法满足。

不知第几个蛇人退出越兰时的喉咙,他睁大眼睛看着下一个蛇人扶着蛇茎游移过来时,越兰时忍不住疯狂摇头拒绝,哀求的模样十分可怜。

但这幅样子让蛇人更加的想欺负他,捅进越兰时喉咙的力气更加蛮横,越兰时几乎作呕。

身后的肉体拍打声不断,有人抓着越兰时的两条腿掐弄,一个个讨论着说这个仙人十分耐玩,皮肉居然弄不出一点痕迹……

蛇人还又咬又舔,把越兰时当成了点心一般。

这场凌辱仿佛不见尽头。

……

天空宛如墨泼一般,黑得不见一点星辰。

越兰时还在被迫交合,蛇人抬着他的下巴使其接受一轮又一轮的泄欲。

后穴好像已经麻木了,肚子里射进了不少蛇精,红艳艳的穴口被撑圆,从始至终都不断的容纳进不同大小的两根蛇茎,肉圈每一次被进入时都撑得几乎透明,却因为神体的缘故不停修复缩小……这使蛇人们每一次重新进入都会感觉到这个小穴十分紧致,怎么干也干不坏。

因为不断的往外流淫液和精液润滑,这口穴总是保持着又紧又湿热的状态,蛇人干起来舒爽极了。

越兰时身体被卡在石缝里面,都没有人能看见他的肚子被浊液撑得有多大。

独欢的法器玉骨倒真是如他所言,越兰时被一群蛇人干到大半夜都没有晕过去的迹象,甚至脑袋里面清晰得很。

疲累没有之前黑蝎的时候严重。

可越兰时却巴不得晕过去才好,急急的喘着气被一遍遍撞击,活像个肉具……

蛇人对越兰时的身体满意极了,一个个的“嘶嘶”用细长的蛇信子舔着越兰时的皮肤,有一条蛇人的蛇信子偶尔戳进越兰时肠道深处,引得越兰时含着蛇茎闷哼了一声。

蛇人发现越兰时竟然被做了一整天还精神着,忍不住低骂了一句说:“真是天生给人干的。”

越兰时被羞辱至此,却也只能沉默闭上眼睛,后来感到腰部一松——是石缝里的石头被拨拉了出来。

越兰时睁开双眼,先是看见蛇人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的蛇茎,然后是蒙蒙亮的天空……

已经天亮了吗?

身下石缝的空隙越来越大,等到前后两个蛇人射完,越兰时这才被整个拖了出来放在地上,被干熟了的仙人身上红衣大敞开来,下摆却煞有其事的遮盖住下体。

“这是什么东西?”

有蛇人把手盖在越兰时胸腰处的玉骨上,磨挲间觉得此物润手,摸起来温温凉凉的,并没有很硬。

这手摸着摸着,就开始不安分的揉捏越兰时胸脯,手法愈发下流,还掀开下摆处的衣服到处摸索。

越兰时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红着脸抬起被捆着的双手,眯眼推拒面前猥亵他的蛇人。

那被玉骨勒出来的细腰微微抬起,在衣服下拱出来一个漂亮的弧度,小腹因为被射进去不少蛇精以至于此时还有点鼓胀。

看着这么一副几乎算引诱的画面,有些没满足的蛇人又硬了。

气性大的一条蛇人把越兰时抢了过来,隔着衣服用蛇尾缠着越兰时腰肢,双手伸进衣服里把他臀瓣掰开,托着仙人又一次将蛇茎插进湿热的小穴。

红衣要掉不掉的挂在越兰时左肩上,只有手臂还穿着两个袖子,大半的背后和大腿都已经光裸,冷白的皮肤被红衣衬托得勾魂摄魄。

衣摆掩盖越兰时和蛇人的交合处,大声的皮肉拍打和水液的动静,以及越兰时两腿间下方疯狂晃悠的菱形异物简直像尾巴一样被顶得乱晃,不难让人想象里面有多激烈。

越兰时低下头呻吟,双手抵在蛇人胸口,哽咽说着一些不完整的拒绝词字。

蛇人按着越兰时的脑袋,伸出细长的蛇信子探进他嘴里,没想到外面看起来细细的蛇信子,口腔里面那一段却格外粗大,几乎占满了越兰时的嘴巴。

“呜呜……”

越兰时被勾着唇舌与怪异的蛇信子纠缠,捆束的双手没有办法把蛇人推开,反而应是被折叠夹在二人之间,不得已将手掌贴在蛇人胸口上,看起来不但不像是在拒绝,反而是欲拒还羞的意味。

周围蛇人已经看得口水直流,有蛇人警惕环顾四周,连忙催促道:“得回去了,走走走。”

在干越兰时的蛇人不甘心的把舌头收回来,就着插入越兰时的姿势快速用蛇尾游弋着赶路。

耳畔风咧咧作响,越兰时努力攥着衣服想盖住自己肩膀和胸部,蛇人却总是突然顶撞他敏感处,让越兰时连衣服都抓不住。

可怜兮兮凄惨的样子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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