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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

 

因钰留呆滞了一刻,迅速侧过头,眼睛却已经看到了那双白嫩细长的腿,中间的物件也小小的垂下去,跟一条小白萝卜似的,很漂亮。

因钰留轻咳一声,很是不好意思:“你……穿上吧,也不是现在非要看。”辉星国的民风,这般洒脱吗?

令彩逸也是羞耻的很,但是他是想让两人关系更进一步,何况,本来自己也是属于因钰留的。

令彩逸克制着羞耻,光着下体坐在桌子上,微微分开腿,使得中间的私处更加暴露。

“没关系的,我愿意给你看。”令彩逸头发上编织成的五彩绳,都因紧张而微微晃动。

因钰留听见之后,内心挣扎了一番,还是想看那么一下,于是转过头看去。

桌上的人一身红衣,衬托的皮肤更加雪白,少年红着脸,烛光打上去很是诱人,桌子上长腿分开,好似完全献出自己。

因钰留甚至放缓呼吸,被吸引的慢慢走过去,手完全不受控制的抚上展露的腿,微微一压,柔软的皮肤压出痕迹。

因钰留快速收回手,抬头去看令彩逸。

令彩逸红着脸,甚至眼含期待的盯着因钰留,抬起腿去蹭因钰留的手。

因钰留当然明白令彩逸的意思,也不再矫情了,抬手顺势握住了令彩逸的小腿,捏了一下。

随后,因钰留食指和中指,顶在令彩逸的喉结处,简单的蹭了一下,手指缓缓向下滑去,到腰腹时,明显感受到令彩逸的吸气声以及收缩躲避。

因钰留并没有停留,伸手就抓住腿间的小萝卜。

“啊……”令彩逸控住不住发出声音,随后羞耻的侧过头,只留下急促的呼吸声。

因钰留见令彩逸的五彩绳颤个不停,只觉得好笑。

但是手下不留情面,笑着对小萝卜揉捏滑动。

令彩逸咬着唇不愿意叫,腿却忍耐不住的微颤。

“不要咬。”因钰留怕令彩逸给自己咬出血,用另一只手把他咬着的唇瓣拨出来:“叫出来,我爱听。”

“哈……”没了阻力,令彩逸实在忍受不住呻吟着。

还没多长时间,令彩逸突然弓起腰,腿发着颤,伸手去抓因钰留作乱的手,低声祈求着:“不行,快松手,这里不行……”

不行?因钰留不明白,但是现在停下已然是不可以,停下只会让令彩逸难受。

因钰留调笑着说:“不行?男人可不能说不行。”

随后对着手中的萝卜更是加快动作,最后令彩逸一声高昂的呻吟中,萝卜射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

“哈……”令彩逸看着透明液体沾染到因钰留身上,有点恍惚。

因钰留也是很迷惑,他的精液,也太透明了,而且没有异味。

等到令彩逸的喘息声稍稍平复了一下,因钰留询问:“为什么刚刚说不行啊?而且,你的精液跟我们的不一样唉。”

“我们?你还见过谁的啊?”令彩逸一个反问。

给因钰留问愣了,他在21世纪,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啊,而且晚上跟白书楼玩的厉害了,白书楼能一夜七次,最近因钰留在想要不要给白书楼弄点补品,或者弄个锁精环?

“你先回答一下我。”因钰留回避问题。

令彩逸思考了片刻,才缓缓道来:“我们辉星国的男子,在没有妻主的同意下,是不能射精的,而且我们的精液一般不会同意射出来,就算像刚才那样,没有妻主的同意,也得忍回去。因为我们的精液,配上我国的圣果一起吞下去,是可以使男子怀孕的。”

因钰留: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他们国家的男子好辛苦啊。

因钰留手掌捏住令彩逸的小脸,使得令彩逸的嘴都嘟起来:“可是按照你们的规定,我就算是你的妻主吧。”

“嗯。”令彩逸再次红了脸,小声喊着:“妻主。”

因钰留听这个称呼打了冷颤:“算了,你还是叫我钰留或者……夫主?”

“好的,夫主。”令彩逸看着因钰留,真诚的想要献出自己。

“咳。”这般真诚倒是使因钰留不好意思了:“人前还是喊我钰留吧。”

“嗯,钰留。”

令彩逸看着因钰留身上的一片湿痕,知道那是自己的精液,于是自己伸出手抓住了自己腿间的小白萝卜,细长的手指套住一根圆柱,向自己腹部拉扯,将下面的艳丽展露出来,很老实也很诱人的说:“夫主,你看。”

因钰留顺势看去,本该下面有两个小球的地方,有着一朵艳花,花蕊在暴露的空气中轻颤着,桌子上已经淌了一片花蜜。

因钰留伸手就去戳花蕊,刚触碰到,艳花就迫不及待吐出花蜜。

手指抬起,因钰留看着手指尖处晶莹的液体,笑了。

他恶劣的笑着将手指伸到令彩逸眼前:“你看,你流水了。”

令彩逸看了因钰留一眼,害羞的伸出舌头去舔,粉红的舌尖勾着手指,一点点将液体舔弄干净。

因钰留笑着将自己的手指塞进张开的嘴巴,手指在嘴里逗弄着灵活的舌尖,使得令彩逸不得不长大嘴巴,一边包容,一边追逐着因钰留的手指。

嘴里搅动着,晶莹的液体也顺着嘴角流下,流淌在脖颈处,隐藏在上衣下面。

“哈……”这让令彩逸很是吃力。

因钰留另一只手,抚摸着花蕊,忽然找到一块凸起,随即捏住了花蒂,轻轻揉搓。

“唔!”令彩逸因为这一变化,含住了因钰留的手指。

因钰留见此,直接一手在令彩逸嘴里拔出,塞进去,拔出,塞进去,感受着令彩逸的紧致,另一手对着花蒂揉搓,蹭捏。

手指的干涩,让令彩逸有点疼,不过并不耽误快感,他见因钰留玩的开心,也顺着因钰留含着手指,甚至往张嘴避免自己牙齿划伤他的手指。

因钰留玩了两下,就将手指拔出来,去摸令彩逸的胸膛,他很好奇,令彩逸有没有女人的胸部,结果是,令彩逸的胸膛一片平坦。

在花蒂的手指去沾了一下花蜜,再次对着花蒂蹭捏。

令彩逸本来顺着因钰留去摸胸膛,就褪去了上衣,褪到一半,腿间的动作使他意识恍惚。

上衣半挂着,胸膛的坦露让人肆意的玩弄,腿间的酸涩感使令彩逸下意识紧闭双腿,可下一瞬,一只腿被扯开,艳花再次暴露,花蕊中间源源不断的流出花蜜。

“哈……”令彩逸双腿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他的手一边想去阻止,一边又想继续下去,最后只是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一遍遍发出呻吟:“啊……哈……”

直至最后,令彩逸不受控制的整个身子弹起来,快速去阻止因钰留的手,腿一下下的颤着,耳边全是自己受不住的呼吸声。

因钰留见他这样,甚至很想恶劣想,这时候如果再去揉,他会不会受不住的哭出来?

实际上他确实这么做了,他快速的用带着花蜜的手去蹭花蒂。

“不!”令彩逸喊叫着,双腿夹紧想要避免,可是并没有什么用,身子颤着,但是很快就拖着身子往桌子深处,试图躲避。

因钰留见此,也不再过分下去,安抚着:“好了好了,不玩了,我摸摸。”

令彩逸喘息着,不信任的看因钰留,却还是慢慢张开双腿,腿间一片狼藉,带着立着的小萝卜也是湿漉漉的。

因钰留伸手去戳花蕊,此时花蕊十分柔软,吸吮着手指,吸引手指进去。

因钰留伸进去一根手指很是顺利,对方的花道甚至很接纳这根手指。

令彩逸感受着这种异感,他很开心。

手指忽然碰到一道薄膜,因钰留没敢戳下去,抬头去看令彩逸,没想到令彩逸甚至有着处女膜。

明白因钰留的眼神,令彩逸迅速开口:“不用手指,用那个。”

因钰留抽出来手指,反而调笑问着:“哪个?”

令彩逸根本不想讨论这个,他迅速伸手,拔了因钰留的裤子,速度快到因钰留都没反应过来。

令彩逸抓着因钰留的阴痉,快速撸了两下,就抵在了自己的花蕊,然后期待的盯着因钰留。

花蕊吸吮着阴痉,因钰留也没有多停留,直接一挺,顺着吸吮进去。

“嘶……”两人同时发出声音。

一个是觉得太大了,疼。

一个是觉得太紧了,疼。

好在令彩逸都水多,很快花蜜就发挥了作用,使得花道很是水润紧致。

令彩逸双腿攀上因钰留的腰,上身倒在了桌子上,桌子随着晃动。

房屋内散着愉悦的喘息声。

因钰留抱起令彩逸,下体仍然嵌着,转身去了柔软的床上。

夜间很长,他们也才刚开始……

安定王府,大清早因钰留就带着楚楚回了安定王府,进门就去找安定王,把楚楚带过去给安定王看。

楚楚也是很忐忑,昨晚她还在粉花楼一切照旧,妈妈突然找过来,一番相劝,她本打算昨晚老老实实陪公子过一夜的,但后来又没有叫过去陪着,今早又突然到了这里,让人实在摸不清头脑。

因钰留远远看见他爹在大厅里坐着,高声喊着:“爹!”

走进一看,他爹面前还站着一位男子,那位男子身上的粗布衣服早已破败不堪,不过很干净,眼睛也很亮,腰间挂着一把剑,剑鞘银白相间,很是漂亮,现如今好奇的盯着因钰留看了一眼,便敛下眼。

因钰留管事带走楚楚,暗暗送去皇宫。

因钰留好奇的盯着那位男子,腰间的剑可太吸引因钰留了,他感觉这位充斥着传说中侠者的气息。

“爹,这位是?”因钰留询问,暗暗猜测,可能是他爹的手下,出去办事,今天才回来。

“哦,那时候跟你说的,你娘让你姨给你养的随从,叫江肆风。”安定王很是平静的说:“看着长的挺好看的,不妨娶进来吧,我也好圆当时的谎话。”

因钰留:……这件事情可以这样说出来吗?

因钰留迅速去看江肆风,他怕这位侠士当场拔剑。

可江肆风很是平静,甚至对着因钰留跪下来,郑重的说:“属下江肆风原为少爷效命。”

“……咳,起来起来。”这般郑重倒是惊了因钰留,已因钰留的思想,他永远不会明白江肆风的忠心源于何处。

江肆风当即起身,站在因钰留身后去,这是做随从的一惯动作,可对因钰留来说,他觉得背后有一道炙热的目光,让人不自在。

“爹……”因钰留求救般的看向安定王,他自进了王府,就没要随从,着他爹是知道的呀。

可是安定王视而不见:“江肆风我试过了,武功不错,带上他,你也安全。”

“好吧。”因钰留认命,他侧身偷偷向后看,看见那把剑斜侧着,剑鞘干净的发亮,他灵光一闪,恍然大悟:“我见过你!”

“嗯?”安定王疑问。

“我真的见过你,好早之前了,那时候我跟令彩逸还不认识,我在凉茶摊子上见过你,你的剑鞘,我认识的。”因钰留清晰的记得,那时候他可稀罕那把剑了。

“是吗?”安定王抬头看着江肆风,不咸不淡的问:“你不是说,今日刚到京城吗?”

江肆风抬头直视,不紧不慢的回:“那是我说谎,因为我怀疑夫人的死有蹊跷,夫人对我恩重如山,我需要清楚,夫人的死有没有老爷的插手。”这里说的夫人,显然是因钰留的母亲。

“呵”安定王嗤笑:“看来钰留确实要换一个护卫,这个随从,实在是蠢。”

“……”爹,你这时候就不要再阴阳怪气了,因钰留也不免询问:“我娘,死有蹊跷?”

因钰留甚至脑中闪过无数中的各种阴谋。

但安定王打破了想象:“没有,就是难产。”

“哦”因钰留转头去问江肆风:“那你查出来什么?”

安定王也饶有兴致的看江肆风能说出什么屁话来。

“夫人的死有待考究,不过,当时的皇帝确实对夫人图谋不轨过。”江肆风回答。

“嗤”安定王的嘲讽简直要溢出来,眼神看起来甚至是无语,清晰明确的表露着:就这?

因钰留倒是不知道这件事,他想象了一下皇帝的样子,打了个冷颤:“皇帝……都那么大了啊。”都快七十了吧,二十年前,也有五十吧,一把年纪了,还想这档子事。

“皇上只比你老子大十岁而已。”安定王提醒着。

“啊?”因钰留震惊,他爹今年不过四十岁,皇上就是五十岁,不过皇上的样子,跟他爹一对比,简直能当他爹的爹了,不禁询问:“皇上不会有什么病吧,这也太……”

“哼,自作自受。”安定王一如既往:“反正他也活不久了。”

因钰留不免对楚楚姑娘有些可怜,毕竟那位姑娘也马上要进宫了。

不过因钰留好奇他爹为什么总是这么肯定,询问:“为什么说他活不久啊?”

“你说。”安定王反而去询问江肆风,眼底的嘲讽浮与眼表:“我听听你还能查到什么。”

“太后联合太子今年开始给皇帝下药,按照药性,大概还有半年,皇上就顶不住了。”江肆风回答。

“嗯。”这时安定王才有点欣赏:“还不算太蠢。”

“哦~”这番话因钰留倒听明白了,他对听到皇家秘密很是兴奋:“太子这么着急上位啊?”

明明是国家大事,皇家的大秘密,三个人在大厅里大胆发言,也不设防,可偏偏因钰留已经习惯了,他爹在吃饭时候总是说一些惊天秘闻,按照他爹的说法,就是,自己府邸还不信任,估计天底下没有畅谈的地方了。

“太后和太子都是蠢东西。”安定王不否定因钰留的话:“他们看摄政王近些年放手了,觉得皇位一定是他们的,可惜了,那个位子,可不好坐。”

那个位子,只看摄政王愿不愿意要,就算太子坐上了,仍旧得看人脸色过日子。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安定王询问江肆风,他很好奇一个没势力的人怎么查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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