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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也得给老子吃了”()

 

她要呼吸,鼻孔里喷出来的都是白黏黏的东西,她一边抽泣一边嫌弃自己,手抬不起来,被陈斯南压在耳侧。

听见他冷漠地说:“呵,多脏。”男人的手抚摸着她的脸,却让她感受到刺骨的凉意,“脏,也得给老子吃了。”

黎心软的胸口,肚皮,脸上每个五官都是陈斯南射出的浊精,呈半凝固的状态粘在她的眼睫毛上,她眼前能看见的只有斑斓深浅不一的白色,因为她睁眼还掉进她眼球里。

陈斯南摁着她的手,逼她碰他射出来的肮脏东西,往她嘴里送。黎心软全身失力,瘫在床上,嘴巴大叫完合不拢,被他抓紧她的指轻易地送进喉咙里。

整个口腔霎时充斥着喉咙干裂的血味和男人精液的腥味,卡在她的喉咙里。

“唔唔”

他的性器迅速膨起,其余四指合力压下她的下颌,牙齿也不能避免被男人拇指大力往外掰,顶在她的舌下,狭小的口腔空间迅速变大,陈斯南将粗长塞入她的唇间,沉腰往里插。

“唔!唔!”黎心软可怜的摇头,手腕艰难转动想去抓他的双臂,像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舌头拼命想往回缩,却因为他的肉棒太大占据她的整个口腔,她只能伸舌头往外顶,试着将它顶出去。

陈斯南立即爆了句粗,单手掐住她的后颈将她脖子往上抬,头往下摁,摇摆腰胯将肉棒更深的往里塞。

用力起来变成闪影的马达,恨不得把垂在两边的肉囊都往她那小嘴里全塞进去,啪啪啪在她脸颊上打出红痕,混着她的口水,混着她的眼泪,湿哒哒的往下留着晶莹吊坠。

黎心软眼底冒出红血丝,眼泪不用酝酿,大颗大颗地流进发丝里,她边哭边被他操小嘴,喉咙也跟着抽,和下边深处宫口的骚嘴一样,强大吸力想榨干男人的精液。

硕大的龟头插进去像塞进一颗生鸡蛋,马眼被刺激得频频往外冒浊液,原本挂在出口的都被她不知死活地往里吸,吞咽下去,遗落入喉道里。

陈斯南的喘息加重,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肉囊上摸,一边威胁她,“揉好了。”一边用更猛烈地势头插她,仿佛告诉她,敢怠慢他会更用力。

太t爽了!他握住她的手,带她调整自己喜欢的力度,把垂在囊底蓄积的精液往上挤,挤出肉根去,射意堵在中段他全身毛孔都要疏散开,涨得发麻,腰也酥了,快速抽插几十个回合,肉棒从黎心软嘴里脱出啵一声,在空中弹跳,晃动出一阵风来。

他扣住她的腰将她掰转身来,两只奶子压在床面上,翘臀余波颤巍着,他紧接着将肉棒插进她的小逼里。

“嗯啊!”黎心软快被他插到没知觉,身体还是敏感得很,陈斯南被紧致的皱襞杀得淬不及防,刚闯进深处精液便急湍地射了出来,肉棒大摇大摆地在小穴里摆首,如傲娇的龙头,龟首翘起一个角度,往宫口里深陷,将身下的人滋得全身发抖。

“啊!”黎心软的腰被陈斯南的劲头掐得红痕一大片,想挺也挺不起来,只能绷紧了肌肉,承受他射过来的巨大压力,屁股迎着腰抖,跟再次邀请他一样。

陈斯南又狠又重地给了她几下,一下下都直捣最深,黎心软撅着个大屁股在他眼前白花花地晃,万种风情,彰示她在他身下有淫乱。

小穴疲软不堪,他大力掌掴巴掌落下,小穴又听话地夹紧他,身下一点动静都没有,黎心软这次大概是真的昏睡过去了。

她这么骚,操不死,顶多操残而已。

他下了床,又恢复成那副雍容尔雅,淡漠自持的样子,剩床上的女人逼口还在流水,吐着他的精液。

黎心软醒来,陈斯南背靠在沙发上抽烟,十指修长,食指和中指间夹了支中华,骨节随他将烟移开的动作拉出完美的弧度。

窗帘只拉开一点,他背着光,树叶和暖黄融合,周身朦胧,连像形成的雾都是藏青色的。

他沉着脸扬起下颌,往上呼出烟气,眉也随之皱起,好像天生就该忧愁一样。

黎心软知道他在压抑,他一有烦躁的时候就会拉着她发了疯一样做一整晚。

她不喜欢,因为她是他发泄的工具。

陈斯南整个身子往后仰,脖颈靠到沙发顶,闭上眼。

他想,他在这一刻起,有点怜惜这个女人了。

冷不丁地掀开眼皮,往床上瞧去,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了,在窥视他。

黎心软又用那种呆傻的目光看他了,陈斯南嗤笑:“别像个傻子一样。”

她要泡色欲温泉,里面装着一百个陈斯南,别人都说钓男人就要往他的钱里挖,她唯独贪图他的色,还有声音。不怕被操死地说了一句,“你还是在床下的时候正常点。”

陈斯南肉眼可见的阴郁下来,在面上闪过即逝,快到黎心软没来得及看清。爆烈日头下太热辣,他的燥郁就像鬼见了光,肮脏臭恶,见光会死。

他绷紧下颌,举烟凑到嘴边,一口吸得更猛,狠狠咬下烟头,三两步跨到床沿,拽起床上的人掐住她的下颌把截断的烟头送进她嘴里。

黎心软想摇头,推他去抗拒,骨头都要被他掐碎。舌头抵死不从,拼尽力气要把这脏东西顶出去,至始至终都被他在自己嘴里搅得稀烂。

她不抽烟,味道又苦又难闻,像感冒吃的莲花清颗粒,虚有其表,尝了就反胃。这时管不得面前的人是什么洪水猛兽,黎心软慌不择路地咬住他伸进来的舌头,陈斯南正如鱼得水地和她交欢,淬不及防的疼痛感炸开,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犟什么?”

舌尖伸出唇角,往外渗出血粒,猩红得像挤出汁水的桑葚,火辣辣的在空气中着凉,陈斯南勾舌舔了舔,试图治愈自己,自我疗伤。

他再一次吻上黎心软,舌头抵进去,让她帮他止血,等到彼此口中的血腥味都散尽。

黎心软大口大口地呼气,把那些脏人的味道都吐掉,两只奶子白花花在陈斯南面前晃,她自己意识不到。

陈斯南一手罩上去,“干净了?”

“嗯哼”黎心软皱起一双柳叶眉,隐忍地溢出嘤咛,颇有林黛玉如不经风之姿,他扭着她的乳尖把玩,惹她眸中含水,眼框内摇摇欲坠。

他满不在意的语气和眼神里透露着三分薄凉,漫不经心对待黎心软的不自量力。

清凉室内满是馥郁,因为他凑近闷热到她喘不上气来。

陈斯南一个手掌就轻轻松松覆盖住黎心软的整张脸,准确来说她的脸还没有他巴掌大。

他的指腹搭在她的太阳穴位置,五指收紧就能将她拧死。

黎心软视野里一片昏暗,唯有男人胯上的金属扣泛着点光亮,他的裤裆似乎顶起来了,离她的鼻尖越来越近,吸入的味道越来越浓。

她看不清陈斯南,可陈斯南将她看得一清二楚,亲眼看她呼吸是怎么变得急促,奶子是怎么越拱越大的。

他顶起胯来,紧接着握着黎心软的脖子往前按,他就差把自己那根东西用另一只手提出来,撒进她嘴里。

陈斯南一点也不迁就黎心软,要她迎合讨好他,扣着她身体前倾。

黎心软半个膝盖越过了床沿,稍不小心就会跪下去,她只能乖乖爬过去,跪在他面前。

“解开,拿出来。”

男人发出毋庸置疑的命令,黎心软像被敲了一棒,嘴巴里硬是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手颤巍巍地去解陈斯南的裤扣。

他一身正装,倾眸睥睨她,看她小心翼翼,唇微张不小心朝他性器上吐气,那种由脊椎上来的酥麻感如同过了阵电流,裤裆一下顶得高高,黎心软还没解开。

陈斯南手里的劲头加重,黎心软耳边尽是他的喘息,她就知道他有多难耐,耐心已经到临界值,无论她是服从还是反叛都避免不了他的一场审判。

她加紧了速度,终于解开了!拉链却很不顺利地卡住,他鼓胀起来的太大,她没掌控好角度,把他夹了。

黎心软听见陈斯南闷哼,“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吐出的气更燥热了,急切地一缕一缕喷在他鸡巴上。

陈斯南的手一直在她弹软的奶子上,狠厉往外一扭。“嗯啊!”

他单是五指覆盖上去,乳尖就骚浪地挺起来了,翘得高高的,一直在他视线里发红。

黎心软早在不知不觉中享受他抚上去的感觉,忽略了小骚逼一直在流水。她攀上他的裤沿,三只手指勾开,尽量让胀大无比的性器得到宽敞空间,让拉链彻底拉下来。

她正欲伸手,陈斯南:“张嘴。”

他将她的迟疑看得一清二楚,偏偏一句话也不说,用实际行动让性器在内裤里顶了一下。

黎心软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的内裤被鸡巴顶起擦过了她嘴边,深蓝渗出块浓厚色彩,冒着点乳白色。

她眼睛愣愣地在发光。

陈斯南低沉着脸,黎心软低着头也能感受到他灼人的视线,双手攀上去将他裤子往下拉,将鸡巴彻底放出来,直直从她的鼻尖怼上去!

“嗯”

她热汗淋漓,脸颊通红,鼻尖也是,肤色嫩白沾着汗珠,男人马眼上的精液遗落到了她的鼻尖,像被点了一指蛋糕奶油。

他拇指将“奶油”勾走,塞进她嘴巴里。

黎心软仰头想躲,被他最微末的手指顶住后颈凹槽,他模仿性交动作在她口腔里捅。

“唔”黎心软卷着舌头顺着陈斯南指尖绕动的轨迹走,她在此刻真感觉自己是一个淫乱的人。

伸出的像草莓切片,熟烂了,鲜红是因为被他插到上火,他捅到多深她都有本事把它含住,舔他的指腹,有种独特的,异样的感觉。

舌尖掠过粗粝的纹痕后发麻,陈斯南动作不停,她被引着兜兜转转,无可避免地轻轻品尝,露出诱惑的唇,却刺激得他指尖一颤又僵硬,在她口腔勾起,往外撤,等着她追上来,享受被她追逐的餍足

黎心软仰头,陈斯南手掌滑下,顶住她脖颈的骨节往她肩头摩挲,留着一根手指在她嘴里,手腕越抬越高,让她身子也跟着越向前倾,越往上挺。

膝盖压出床沿猝不及防从床上滑下,她失重到半空,下意识搂紧他的腰,手指趁势捅进她的喉腔里。

“唔咳咳”

黎心软通白的手指撰住男人丝薄的衣衫,抬头追寻想躲避,他的指腹压痛她的舌根处,她想转变方向往后伸,却忘了身后也被他禁锢住,被掐得脖子都要断掉。

陈斯南掐住她的力度有多大,取决于她掐住他的腰力度有多轻,黎心软几根指在他臀上时不时抓挠,他胯下瞬间收紧,性器在赤裸空气里胀大一圈。

她的口液在他指根裹得完完满满,晶莹得泛着光,和鲜艳的唇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眼底多惊恐,就是少有情欲,看得人很不顺心。

他抓住她的胸大力揉搓,奶子白的要死,一点色素沉着都没有,却看得他眼花缭乱,跟炸鲜奶被酥皮包裹下的里层,饱满地溢出他五根指间。

“哈啊啊”

黎心软眼睛里,手环住他的表现里,都像在求他怜她。舌头被他勾顶,下颌被他虎口死死卡住,轻易被搞弄得迷乱。

娇喘闯进耳朵里,跟在他耳边挠似的,看她嘴角一点一点流出来水晶。

陈斯南垂眸看她,像看一只随时脆弱死亡的动物,看她在身下匍匐。

他果断抽离手指,从她口腔里带出来的粘连在他的指尖拉丝,吊着一根线抹到黎心软脖子上,性器杵在胯间,火热的顶斥她的鼻息,粗长涨紫屹立得高高,几近她的脸长。

肉棒抵到她唇瓣上,以一种无声的压力逼迫她吃,黎心软很难从他这样的眼神生出拒绝。

唇腔裹入,让干燥的头抹了一层性油,像男人带套,起初只是将龟头塞进去了一样。

小小的嘴像凸出的奶嘴塞子,含住他龟冠的小半,阴差阳错吸住最敏感的地方。

“呃”男人低喘,沉厚的声音撩人,浑身散发雄性气息,在她身前触发,是一种独特的荷尔蒙,健身后淡淡汗意混杂着古龙香水气味。

肉棒弹跳一圈在黎心软齿间打转,快感强烈得让她咬住了一样。

他掐住她下颌的手掐住她的两腮,扣进她的皮肉里,逼她大大张开嘴,他挺腰将肉棒继续往里塞。

马眼吐着腥气,溢出铃口冒星点白灼,浓烈地扎入鼻息,混混沌沌。由呼吸为养分生根钻进肺叶,灌得她心口涨,她口腔喉咙里都被他的精液灌满了一样。

舌尖贴在棒身胡乱舔,舔着坚硬热烫棍子一样的东西,硬邦邦的肉感侵顶她的舌面,巨大的尺度让她只能僵硬的挣扎,被他强奸让他捅过无数次的嘴。

陈斯南简直被她的舌头顶到发疼,性器紫红狰狞,她的舌头此刻跟把刀子似的,她明明才是被他搞的那一个,表情及其不情愿,可是是因为他太大她表情怎么可能好。

“黎心软,你的表情最好给我好点。”

“唔!”黎心软无助地摇头,眼泪憋得掉落下,马眼冒出得白灼腥气重,男人浓厚得体液味戳着她的喉腔,跟血无区别,黎心软以为自己被他插坏了,吓到眼泪跟珍珠一样断了线地往下掉。

陈斯南猛地抽出,虎口卡住她纤细的两只脚脖子,往上举,将她的身体折合成九十度,肉棒抵着看不见的洞口插了进去,又被剧烈的阻力挤出。

“啊疼不要”此时晶莹的透明液滴落到陈斯南的黑色皮鞋上,淫色四溢。

陈斯南曲指勾起,在指尖勾出一段来,举到黎心软面前,眸色黑沉地盯着她,一言不发。

黎心软当即转过头去不看,膝盖被人大力掰开,暴露穴口,鲜嫩艳红,大小阴唇全冒着水光,刺激得性器昂首再吐出浊液,白色凝结成团,涨大的性器插进去,男人沉了沉腰,位置不够搭。

翘白的臀肉乎乎地在床沿,他掐着她的腰往下握抬起,她半个身子悬空,屁股在他手里迎着他的肉棒去。

她下意识抓出床单,小逼顺着身子紧,紧缩咬住他半退的性器,男人硕大的冠首被她扣住,差点射了。

陈斯南忍着强大压力将性器送进去,背脊臀后在西裤的包裹下撑出肌理,蓬勃起又克制,细微看还会发现他极致压抑,肌肉在颤动。

大鸡巴捅开女人正欲复合的甬道,被插一晚被通开的皱襞像伤口撕裂般,结痂发炎瘙痒着小逼,再次被插开伤痛辣到她无法承受。

性器被磨进去一分身体的刺痛就多数倍,不成正比,无数次递增。

“嗯啊!”黎心软急着往上躲,陈斯南紧紧追出一步,性器在她逼里插得牢牢的,双手拧着她的屁股往性器上压,顶开宫口,听到她一声尖叫。

黎心软面色煞白,白得都有些不好看了,咬唇咬到滴血,那抹红又艳又扎眼。

陈斯南扣住她腰上的手滑上,摁住她的肩,强势破开她深处的花蕊。

“嗯啊!不啊!”

性器捅进宫腔里,他抽空将她唇上的血珠当口红一样抹匀,头埋到她颈边,极具变态地说了一句,“这样好看。”

黎心软肩似他刚刚抖得一样厉害,“我不做了”他狠狠一个深顶,她被捅到没办法说话。她声音扼在喉咙里,没有丝毫机会反抗任由性器蛮横在她身体开阔,将汁水搅得四处喷,在他们交合的地方喷上他的耻毛。

“啊啊啊”

花蕊里的水一次比一次烫,一次比一次多浇到男人没带套的冠首上,茎皮被浇淋得越敏感,陈斯南越亢奋。

蕊心滑出来的水混合着她的体香闻着都是甜腻,小嘴又软又紧致,热情疯狂地咬住他。

硕大霸占紧致的穴道,撑开每一处褶皱,棍棒粗长捅进捅出,陈斯南额头渗出汗,身体仿佛被放进一个巨大的暖炉蒸煮,偏偏他自己就是这个容器,男性浓郁的雄性气息腾发,呼吸吐出也混沌,他刚打理过形象被身前的女人揉抓破坏,他要干她而已,却把她的狐媚样子归结于她的过错。

她被他操干得全身潮红,头疼剧烈,身下承受他一下下凶狠撞击,翘起弹软的肉块晃晃荡荡,上上下下,小穴被坚硬捣得糜烂,五指捏住床单边角想往上逃,无奈只是让身体再次紧绷,小逼更紧地吃住男人的性器。

“嗯呃”陈斯南被她夹得难受极了,性器猛得在小穴搅了一圈,她给他的痛他都要加倍还在她身上,叼着她的乳尖往外拉,黎心软尖叫一声!

“不要不要”

打桩的速度在继续,陈斯南一边逼问,“黎心软,当初可是你心甘情愿,在我操够你之前,你都是我的人。”

“嗯?”

陈斯南精力真的很旺盛,白天他坐在办公室里签过多少份文件,晚上就有多大力度操她。

“佳佳知道了不行嗯啊”

“我们结束”

黎心软思虑了很久,他们做爱次数越频繁她越觉得他们不该这样肆无忌惮,索性终于说出口,但他只会干得更凶。

陈斯南:“你再说一遍?”

“我们结束。”

“黎心软,你叫那么大声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说结束?”

陈斯南颞侧青筋狰狞,脖颈上的线条清晰无比,是他隐忍到极限的表现,他不信黎心软敢说他们结束的话,才纵容她,没想她真感。

他顶得更用力,“希望你等会在我身上喷水的时候,还能拒绝我。”

黎心软心中有种强大的预感,预感才成型就已经被定性为事实,龟头拼命只知道往她的花蕊里闯,频繁往那一点戳刺,“啊!啊!不!”

陈斯南身上从不会讲究暴风雨前宁静这套,他只要想发泄,就是座火山喷发,来源得无缘无故,霸道横行。

粗粝的指腹下滑,抵上尿道口,他边插紧致小穴,一边往那磨,如若不是不可以,他甚至会捅进去,把她的液体都挤出来,肯定更壮观,想到这他扣挖的力度更大,将身下人的神经搅得稀巴烂。

尿液比淫水先一步喷出来,床单,他的腹肌,胸肌上都是,黎心软水汪汪的,被他一把捞起,热液更直接地浇到他抽出一段的性器上,爽得他太阳穴直跳,混着水黏的液体又捅进去。

黎心软喷出来的水不止,匆忙的给陈斯南洗了个澡,他的定制西服弥散着一股淡淡的骚气,他一直盯着对面墙的钟,不能再晚,迅猛在黎心软身体冲刺,不管黎心软叫得多大声,痛苦多还是欢愉,摁着她的肩膀,卡住她的胸,让坚硬一次次顶进最里。

“啊啊要死了”

跟他做起爱来就是会死的,女人的呻吟高昂,在男人性器抽出,浓精一股一股打在奶子上还以为性器在穴道里,持续长久的叫。

男人纵欲过后的汗滴落到女人洁白无暇的脸上,陈斯南起身接了个电话,蓬勃的肌肉从黎心软身侧离开,电话对面的人催促他,他声音还有未缓过来的嘶哑,答应那人。

“好。”

电话那边当这位工作狂通宵熬夜加班所致,以为他生病,霎时落下些心疼。

陈斯南坐到一桌主位上,开始今天的会议,会议室内一片寂静,老板都带病上班了,员工哪有不努力的道理。

刚才秘书就通知他们,大家都表现得好点,别祸及池鱼。老板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近半年来有所增加,每次脸都会比平常更黑,批判起人来一张嘴杀死全层楼。

傍晚给了他们半个小时吃饭,以往都是只给十五分钟给中场休息时间,会议进行中途陈斯南拿起过手机,手指动动四五下就放下。

解锁,点开微信,置顶,发送两个字。

【过来。】

到会议结束黎心软都没有回他,他离开会议室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好!很好!所有人被玻璃门快速的关合速度吓得大气不敢出。

那阵风吹得所有人都打寒战。

电梯一路上乘,陈斯南熟练输入密码,机械人声响起:“密码错误,请重新再输。”

黎心软在逼他回去,他迟早把她拎出来,他就不信她这辈子不吃不喝就待在里面。

陈斯南没回去对面睡,准确来说那房子不是他的名字,他回他临江区的别墅里,在私家游泳池游了几圈,泡进水体肤凉了,离开心火又一点点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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