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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标准

 

听到这里,温凉年皮笑r0u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实在不想浪费时间和温平允待在一块儿,迳自起身,抱起红尾蚺就直接回房。

她把小家伙关入蛇箱后就开始满房找烟,无奈房里藏的烟都被打扫房间的祝姨收走了,应该是温平允授意的。

温凉年心烦意乱,极其需要一个发泄的管道,只能从书包翻出了林清清给她买的口香糖,是草莓味的。

她随手倒了两粒出来,咬着口香糖分散注意,思考温平允刚刚对她说的话。

温平允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质疑,反而让她往温夫人的方向去查,这难免让温凉年心生不满,觉得温平允分明就是故意在引导她朝错误的方向走,可是朝温夫人的方向查也不完全是浪费时间,或许她的身上有更全面的线索。

温凉年闭紧双眼,右手握住自己的左手腕,指尖不自觉地深深陷入自己的皮r0u,尽可能压抑住自己越发焦躁的情绪。

她得跟父亲多多交流感情才行,让自己调查温夫人与温平允的行动更顺利一些。

接下来这几天,温凉年在跟父亲交流感情之余,同时不忘对温夫人进行调查。

她在学校将温平允跟她的对话都告诉了沈于归,沈于归直接了当地说,“调查温夫人会有线索的,别管温平允是不是在刻意引导你了,做你该做的事情就够了。”

“你难道不觉得温平允是变相的不承认?”

“这重要吗?这些迟早都是要查的。”

温凉年笑了一下,确实也没错。

林清清在他们吞云吐雾的期间来过顶楼一次,想看看两人到底在聊什么,可见他们俩口吐白雾,又忍辱负重地走了。

“林清清最近老觉得我们俩在偷偷交往。”温凉年有意与沈于归调笑,转移话题,“你不会哪天就真的对我有意思了吧?”

沈于归用一种冰冷木然的目光扫向她,没说话,但是排斥意味极其浓重。

温凉年掐灭烟头,缓缓地吐气道,“也是,那我就放心了。”

如果沈于归对她抱有异样的心思,她也不会那么愿意信任他。

温凉年近期其实也没少跟林清清接触,这个nv孩儿是个合适的朋友,不会过于探究她的生活与ygsi,点到即止,还算会察言观se,家教也不错。

除了沈于归与林清清,与她关系好的同学屈指可数,主要是她防备心重,话也不多,不愿轻易交心,所以能聊上几句话的人实在不多。

近期天气稍微转凉了些,林清清约了温凉年陪着去附近的商场买衣服,还顺势想约沈于归一块儿来,沈于归自然是选择拒绝,说她每次买衣服挑剔这挑剔那的,太挑了,光是逛街就要花费三小时,还不如拿这三小时做复习。

温凉年没意见,她不想成天待在家里面对温平允,偶尔透透气是好事,而且温父前天另外给了她另一张信用卡,说是如果温平允给她的那张卡不够用,可以刷他的,这正合她的心意,花钱也不必时刻提防温平允了。

一下课,两人就进了商场,果然如同沈于归所说的那样,林清清在挑衣服上花费极长的时间,她并非是选择困难症,而是对那些衣服的版型设计有诸多不满,十分挑剔。

“这就是你母亲不想陪你逛街,直接让你自己去商场挑的原因吧?”温凉年在她挑衣服时,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林清清手上的动作一顿,委屈巴巴,“我妈确实是这么说的,我挑剔一点怎么了,nv孩子不就是要穿得漂漂亮亮的吗?”

“林清清,你很难伺候。”温凉年说。

“其他人也是这么说。”林清清眨了眨眼,“所以都没有人想陪我买衣服,而你是班上唯一一个还没被我的挑剔折磨过的人。”

温凉年挑了一下眉,“那你打算逛多久?”

林清清哎了一声,“如果实在没挑到好东西,咱们八点回家,待会我请你吃饭,算是酬劳。”

温凉年说,“不用特意请客,我也想去买点别的,如果你不介意我离开你一会儿的话。”

林清清赶紧道,“当然好,我不介意的。”

温凉年点头,拎着书包就朝别的地方走了。

一周后学校有场秋季运动会,温凉年虽然不大想参加,但是朱老师规定每个人至少得参加一个活动,不可缺席,于是她选了个一百米接力赛。

恰巧她的运动鞋已经磨平了,为了运动会得再买一双新的。

温凉年不像林清清那么挑剔,稍微逛了圈鞋店后,试穿了几双版型不错的运动鞋,店员帮忙她试鞋,夸她穿什么都显腿长,温凉年没吭声,最后挑了双纯白se的,让店员给她结帐。

在刷卡时,温凉年的手机忽然响了,她掠了手机屏幕一眼,温平允三个字在屏幕上反覆闪烁着。

她不耐烦地拧起眉,直接挂了电话。

被挂了一次电话,温平允便没再打过来了,只是简单地发了条短信给她:司机说你今天放学没让他载,我待会儿还有事要去公司处理,别在外头逗留太久,早点回来。

温凉年的手指迅速滑掉短信,没理会。

她发现无论自己怎么撩拨温平允都没能套出话来,便在这几日刻意冷淡了温平允,能避则避。

温平允同样没赶着上前激怒她,两人的关系终于恢复到最初的状态。

结完帐后,她拎着纸袋去找林清清,两人碰头后,随便在附近找了家火锅店解决晚餐问题。

林清清试探x地跟她聊了些以前和沈于归同班的趣事,见温凉年兴致缺缺地一边听着一边把青菜扔进锅里,免不了失望道,“你还真的对沈于归没兴趣啊,亏我还以为这个空有脑子的冷血男终于有望抹除母胎单身的标签了”

温凉年抬了一下眼皮,“我看起来像是不挑的样子吗?”

林清清瞪大眼,“他除了家里穷了点还有哪里不好?他长得好看,脑子聪明,又是个学霸,校里的不少nv生都暗恋他呢。”

“那你为什么看不上他?”温凉年反问。

林清清摊手道,“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以及跟你说件好笑的事,沈于归的家庭地位超低,我去过他家几次,他家里除了妈妈以外,还有两个姐姐,这三个nvx都喜欢使唤他,所以他在家里就是被压榨的劳碌命。”

温凉年拿筷子搅了一下碗里的乌冬面,随口道,“他们感情挺好的。”

“说起来我也觉得你哥哥对你真好。”林清清眨了眨眼,眼神亮晶晶的,“凉年,你哥喜欢什么样的nv孩子啊?未来的嫂子一定是个美若天仙的nv孩吧?”

温凉年目光淡淡地透过火锅里腾腾升起的薄雾看向她,低声说道,“我这种类型。”

“啊?”林清清没听清楚。

温凉年微笑,“我不知道。”

林清清这次听清了,惋惜道,“说不定他标准高呢,毕竟他条件也很好。”

可不是吗。

温凉年不住在心里冷笑,是啊,温平允的标准可真高啊。

幸运的是,林清清顺利在八点之前找到了几套喜欢的冬季衣服,b预计的时间还要快,便兴高采烈地跟温凉年在地铁附近分别了。

温凉年没急着走,自己一个人找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喷泉广场,想ch0u掉最后一根烟。

沈于归怜悯她今天陪林清清逛街,特意多留了一根烟给她,省得她逛到闹情绪,现在看来是沈于归多虑了,长时间与林清清相处的感觉并不让她反感。

之前沈丝丝也鼓励她多多与朋友相处,试着开拓自己的交际圈,但温凉年没打算照做,觉得只要跟自己可以接受的人相处就足够了,沈丝丝也没反对,想到自己的亲弟弟是温凉年的同学,能帮忙照看着,她还算放心。

喷泉广场里来了几对情侣,在喷泉前面互相嬉闹着,偶尔将怪异的目光落在身着校服ch0u着香烟的温凉年身上,免不了窃窃私语几句。

温凉年没理,坐在旁边的大理石石墩上走神,指尖夹着燃到一半的烟,姿态懒倦。

就在这时,她身边突然传来一道熟悉清冷的男声,“又在ch0u烟?”

温凉年猛然回神,手指一个哆嗦,烟头上的烟灰簌簌飘落在她的指缝间,烫得她倒ch0u一口气。

她顾不上指间的刺痛,抬头望去,眸里陡然撞入一张眼熟得不能再眼熟的面庞。

谢征身穿着一身轻便深黑的立领外套与黑长k,衬出宽肩长腿的身形,手里拎了一个纸袋,正敛着眼看她。

男人的眉骨深邃,在漆黑夜se下也能清晰地看见整个面部轮廓,五官棱角分明,顺着颧骨线条展露出一副流畅凌厉的骨相,即便面上没什么表情,也仍让人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反应那么大,烫着了?”谢征见她盯着他不说话,又出声问道。

“没事。”温凉年慢慢地道,将烟衔进嘴里。

谢征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显示的时间,“已经晚上八点了,我送你回去。”

“其实用不着。”温凉年含着烟嘴笑道,“我十九岁了,都成年了,不用那么保护我。”

她不大想再和谢征共处太久,免得被谢征嗅出别的不寻常的地方,温平允的事情已经让她够头疼了,没必要再多一个谢征。

“那聊聊?”谢征没否定她的话,“聊聊关于温家的事情。”

温凉年吐了一口烟,抬眸,“问那么多关于温家的事情,你有什么目的?”

“倒也没什么目的。”谢征说,“我查出了温家的人杀了你母亲。”

温凉年浑身一僵,下颚sisi绷紧,过了数秒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不对,可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谢征握住她的手腕,在她面前屈膝蹲了下来,与温凉年的眼神平视,冷冷地道,“我诈你的。”

温凉年不吭声。

他ch0u走她夹在指缝间的烟,捻熄了烟头后,才道,“上次听你说了关于温平允的事情,我也让朋友帮忙调查了一下这个人,确实是个完美无缺且找不出破绽的人,可表面越是完美的人,代表他藏得越深,手上沾了几条人命也未必有人知道,所以我才想着过来找你确认这件事。”

“光靠诈我的反应就能确认?”温凉年的嘴唇微微发颤,喃喃道,“你就那么确信我一定能透过下意识的反应给你答案?”

“我们认识了彼此两年多,你的潜意识信任我,理所当然暴露的信息也更多。”谢征说。

温凉年听不下去了,一gu莫名的反胃感爬上咽喉,止不住的惶恐也歇斯底里地从心底油然生起。

这不是对谢征的厌恶,而是对自己的,因为她又一次意识到,自己所做的、想掩盖的一切皆能被谢征看得一清二楚。

她也许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在他的面前光鲜亮丽、抬头挺x地活着。

温凉年把被男人握住的手腕ch0u回,尽可能地压抑住情绪,生y地说,“温平允没有杀我母亲,真正策划一切的幕后黑手是温夫人。”

她意图再次扯谎,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谢征,“温夫人早就si了,我现在没有什么问题了。”

兴许是温凉年的表情还算像样,谢征没有当场揭穿她,而是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许久,才说,“我会让人去查证。”

“你查我那么多g什么?”温凉年的语气难掩锋利。

谢征眉目微敛,沉冷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缓缓道,“若是不能确认你的生活是否安稳,我接下来没法放心地出任务。”

温凉年看着他半晌,站起身来,声音毫无波动地道,“行了,送我回家吧。”

谢征是开车来的,一辆银灰se的suv就停在路口,温凉年认得出来,以前有一次发了高烧,不得不去医院挂急诊时给他载过。

那会儿她早就暗恋上他了,谢征为她做了什么事都暗暗在心里惦记着,印象犹深。

谢征给温凉年开了副驾的门,让她上车,温凉年迟疑数秒,才坐上副驾。

温凉年给谢征报了住址,看着男人将地址输入导航,待车子驶入车流,脱口问道,“戒毒完了?”

谢征嗯了一声,“毒瘾没再发作,之前战场上受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所以长官又派给我新的任务,让我长假结束就出发。”

“休假什么时候结束?”

“下周。”

温凉年冷淡道,“趁着长假还没结束,看看我还活着没?”

谢征扯唇凉飕飕地笑了一下,指尖敲了几下方向盘,点评一句,“还挺yyan怪气。”

温凉年哑口无言。

谢征趁着红灯时,将刚才拎着的纸袋放到她膝上,简洁道,“送你的。”

温凉年打开纸袋,发现里头放着一盒双se西式手工饼g,盒子上还用淡蓝se的丝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你做的?”温凉年问。

“食谱是丹汀设计的,材料是她准备的,我算是帮忙g杂活的。”谢征笑了一下,“她叮嘱我要亲手把东西送到你手上,说是减糖配方,你会喜欢的。”

温凉年抿了抿嘴,轻声道,“替我谢谢她,这份心意我收到了。”

没多久,导航发出了到达目的地的提示,她看了一眼窗外,说道,“谢谢你送我回来,也不用太担心我,好好专注在之后的任务上吧。”

说完,她开了车门,单脚踩在地面上,正准备下车,谢征却忽然道,“如果有什么事,发讯息给我。”

温凉年没什么情绪的看着他数秒,语调柔和地说,“能有什么事啊,我走了,晚安。”

她下车,关上车门后,拎着东西走进温宅。

温凉年没开灯,在黑灯瞎火的屋里倚着墙环膝而坐,感觉脑子一团乱,连带呼x1都逐渐艰涩起来,意识到自己今晚见到谢征后,实在难免有点动摇。

毕竟在最年轻的时候遇到那么惊yan的人,最是教人难以忘怀。

目送温凉年进了温宅,谢征收回视线,车子调转方向,朝温凉年以前的租屋处驶去。

温凉年和母亲徐俪俪被上一个房东赶出去后,不得不搬进了这个老旧的小区,虽然环境稍嫌吵杂,但至少有个住处。

房东是个慈眉善目的大婶,老早就在楼下等着他了,见谢征下了车,上前过去将钥匙递给他后,笑眯眯道,“这是给你的钥匙。”

“谢谢孙婶。”谢征拎着钥匙,笑道,“希望没给您添麻烦,租下这儿那么久却一直没有住进来。”

“说什么呢,我还得感谢你愿意租下302房。”孙婶想到那间房,忍不住一个哆嗦,“302的状况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那样,徐小姐去世后,她的闺nv温凉年意图割腕自杀,鲜血都把旁边的墙壁染红了,后来请人家重新上漆才看起来好一些,结果其他人听说这地方差点si过人,仍然不太敢住。”

谢征出声问,“我很好奇,温凉年当时自杀时是怎么被人发现的?”

孙婶道,“她自杀那天屋里静悄悄的。说句实话,如果她真出了什么事也不会有人即时发现,还好她哥哥恰巧当天来拜访,是他找我拿的钥匙。”

“她的哥哥当时是怎么跟您说的?”

孙婶眯着眼想了想,“说自己敲了好几次门都没人应门,问我温凉年是不是出门了,我寻思这孩子已经把自己关在家里好几天了,怎么可能出门。想到这儿时我捏了一把冷汗,赶紧陪着她的哥哥去开门,这才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她。”

相当滴水不漏的说辞与做法。

谢征目光微敛数秒,语气平静地说,“孙婶,这段日子麻烦您了,这个月的租金我明日转给您。”

孙婶爽快地摆摆手,“没什么,也就偶尔定期帮忙打扫打扫而已,没事儿。”

告别了孙婶,谢征踩着阶梯上楼,最后在302门前停下。

他开了锁直接进门,随后环视室内一圈,里头的摆设确实按着他之前跟房东的要求,一切保持原样不曾挪动,虽然屋里早已没了上一个住户的气息,但多少还看得出温凉年曾在这里的生活轨迹。

他往温凉年以前的房间走去,伸手掀开米se的门帘,房里除了基本的家具,个人物品几乎全数搬空了,没留下什么东西。

而徐俪俪的房间也老早被清空了,听说当时负责退租与安排人手替凉年搬家的人是温平允,想必现场也不会留下太多痕迹,连带徐俪俪留下的私人物品也被收拾得一g二净。

在离开杨启慎老家之前,他去拜访过凉年的阿姨徐桂兰,聊了些关于凉年的事情,虽然徐桂兰与凉年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她每年都私底下瞒着父母和徐俪俪保持联系。

“俪俪和我提过温家的夫人是个狠角se,报复起来没完没了,毫不留情。”徐桂兰当时对他说道,“温青云那男人也不靠谱……真不知道姐姐到底看上他什么了,有钱么?英俊么?可到了最后关头,还不是什么责任也不愿承担,直接抛弃了俪俪和凉年,假装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温青云在离开她们母nv俩后,完全不闻不问了吗?”谢征反问。

“能怎么办呢?无论如何俪俪都不占理,也不该cha足他人婚姻,更没有证据能够指控别人,所以俪俪自然只能承受温夫人的报复。”徐桂兰哽咽了一下,“可是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把人折腾si吧。”

“徐俪俪的尸t有任何异常吗?”谢征问。

徐桂兰惨然一笑,“除了我以外,父母完全不同意解剖尸t,别说尸检了,连葬礼都办得略微仓促,警方也一直找不到杀si姐姐的贩毒集团。”

大致上了解了温夫人对徐俪俪所做的报复行动,便再也无法从徐桂兰口中问出其他有用的信息了。

回想到这儿,谢征回过神,又折返回去客厅,掀起墙面上的挂历,翻到徐俪俪出事前的那段日子,发现了温凉年凌乱的字迹:薪资结算。

外头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雨了,sh凉的微风顺着窗缝窜进屋里,吹得挂历猎猎作响,他抬手摁住边角,想起温凉年被生活压迫而不得不进入夜场工作的经历。

谢征记下了这点线索,又继续往回翻看。

温凉年零零碎碎地纪录了一些琐事,诸如休学手续、缴交房租、考试、作文b赛,没有太多值得关注的信息,也难怪挂历没被处理掉。

仔仔细细地翻完挂历,谢征又拿起钥匙出了门。

现在这个时间点,正是夜店营业的尖峰时段。

谢征一进入夜店,向里头的经理提出了见老板一面的要求,经理礼貌地询问他的名字和来意,谢征说道,“跟老板说,我姓谢,找他想询问一些事情。”

经理说声好,很快地离开了,没多久又折回来道,“老板现在ch0u不开身,让您写下联系方式给他,晚点再回电话给您。”

谢征挑了一下眉,语气锋锐地说,“告诉他,假如这件事牵扯人命呢?”

经理愣了一下,“稍等,我再问问老板。”

差不多过了两分钟,经理领着一名身穿黑夹克的粗旷男人出现了,男人原先脸se难看,冲着谢征打量几眼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眼神略变,客气道,“我就是本店的老板,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

谢征说,“想和你谈谈温凉年的事情。”

老板面se沉了沉,“您是她的亲戚吗?”

谢征面不改se,“我是她以前的监护人。”

老板轻嗤一声,“那你这个监护人还当得真不称职……罢了,跟我来吧。”

谢征没有否认老板的说法,随着老板进了间空间宽敞且安静的办公室,男人招呼他坐下后,伸手拿了瓶酒,问他要不要来一杯,谢征拒绝了,“我开车。”

老板耸了耸肩,给自己斟了一杯,问道,“想问凉年那个姑娘的事情?你想了解什么?”

“我想知道你当初解雇她的原因。”谢征说,“温凉年那时遭遇到的事情我是清楚的,主要是我想再听听你本人的说法。”

老板啜了一口酒,沉默几秒,才语气疲惫道,“其实我原本以为解雇温凉年起码可以让那个混混适可而止,给他解解气,怎么会想到那个混混仍旧气不过,非要趁她回家时对她下手。”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她的哥哥之前也问过我解雇温凉年的原因,我给他的答案一样,毕竟这种情况我也不是节,更新内容如下:

01、优化文内逻辑及语意不顺的章节内容。

02、改良及略微延长温平允的车文片段

03、调整及饱满各个角se的设定。

04、针对温凉年在高中篇抑郁症发作的情形再做修正。

05、改良谢征面对温凉年的态度,拒绝过于爹味的情况发生。

06、恐怖分子支线剧情全数砍掉,温凉年来俄国养病,不太乐意让nv儿再遇到这种鸟事。

后面俄国篇将会从开始重新发出,大致剧情没改,但恐怖分子线全砍了,不建议看盗版的朋友在网上搜资源,因为我一直在改剧情。

接下来和各位说声新年快乐!评论我会再ch0u时间进行回覆,大家的鼓励我都看到了!谢谢你们的耐心等候!

温凉年在刚入境俄罗斯没多久就发起了高烧。

那晚来温家接走温凉年的是丹汀,她虽怀着五个月的身孕,但丈夫杨启慎和谢征两人在本次的中俄军事联训行动需要带着部队一起出境,所以接走温凉年的任务便落到了她的头上。

结果才刚把温凉年送到谢征nn的家,她便发现温凉年已经在车上睡得不省人事,脸颊烧得发烫,嘴里不知道在呓语什么。

丹汀急得满头大汗,赶紧把人搀扶进屋,拜托谢征的nn先帮忙照看一下小姑娘,随后又去镇上的药房买了些退烧药。

丹汀好不容易买到药片回来,却不见温凉年的踪影,她以询问的眼神看向谢nn,年迈的老妇人只是抬手指了指浴室,以俄语言简意赅地道,“她在洗澡呢,洗了快一个小时。”

丹汀眼神凝重了几分。

她接走温凉年后,这个小姑娘在车子后座沉默了好久,唯一一次说话是向她要几张面纸。

丹汀没多想,随手ch0u出几张递给她,却没想到她先道了声歉,然后低头清理身下不断渗出的白浊yet。

丹汀光是细想一下就能想明白温凉年不久前发生了什么,登时一阵头皮发麻,可她没敢问出口,也终于理解为何谢征要她尽快把人送出国。

谢征说这小姑娘很坚强,只是骨子里带着傲气,可以心疼她,但最好不要怜悯她。

原先丹汀还可以开谢征玩笑,说他对人家用情至深了解深刻,可现在她是一点儿也笑不出来了。

幸好这次温凉年高烧来得快去得也快,。”

谢征马上领会了她的意思,“他是指飞机上还有其他人是温平允想要除掉的目标?”

“是,不止温夫人,有几个乘客也是他yu要除去的绊脚石,恰巧被安排在同一架飞机上,沈于归说如果能查到si亡名单的话,那便有可能找到更多对温平允不利的证据。”温凉年说,“温青云对于空难的事情透露得不多,所以我也不清楚温夫人的si是否有牵连到他认识的其他人,还是要麻烦你接着查,越多证据越稳。”

“看来你父亲是多少知道一点内情的,只可惜温平允隐藏得太好了。”

谢征修长的指骨轻叩桌面,面上笑得凉薄,“不过温青云本就是一个没有担当又怕事的人,即便他知道自己儿子真的做了什么,恐怕也会为了温氏的将来选择包庇他,可是我很怀疑温平允会不会留着他这个后患,哪天上演父子相残的戏码也不奇怪。”

温凉年垂下眼帘,心里想着,若是温青云被温平允给害了,她应该也不会感到悲伤。

她的母亲的si,全都跟这个男人脱不了关系。

温青云时常ch0u出时间来陪伴她的童年不假,但说实话,从温青云选择直接断绝与她和母亲的关系那刻起,她也选择抛去所谓的父nv关系。

尽管温青云在温夫人si后,当即就想把她和母亲接回来,可这一切已经晚了。

就算徐俪俪还活着,大抵也不会再跟这个男人扯上关系,凭什么他说抛弃就抛弃、想挽回就挽回的?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还有一件事。”谢征的声音放缓了些,低道,“徐桂兰告诉我,当初你的母亲去世后,你的外婆和外公极力反对解剖尸t,这其中是有内情的,因为他们在徐俪俪si后收到一笔钱,有人要求他们反对解剖尸t,背后的人已经查到了,还是温夫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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