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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止(H/摁在墙上做/交合着把小保姆转一圈)

 

浮雕壁画中骄阳悬空,连片木叶都被照得绿意盎然,景色正美。

忽地天降甘霖,给路边野草平添一抹水色,更是显娇艳欲滴,惹人喜爱。

晶亮水色愈抹愈多,直至完全干涸,蔺观川这才慢悠悠抬掌,再次将两指捅进翕动着的肉孔,屈指勾出满手的爱液。

习惯性入戏的男人兴致极好,盯住年轻保姆的眼神满是邪意,低眉轻嗅了下手上淫水,又咧嘴夸赞:“甜的。”

“橙橙要不要尝尝?”本准备涂上墙壁的手迅速拐了个弯,直送到女人嘴边,在她唇上肆意碾磨。

他笑吟吟撬开两片唇瓣,二指夹住滑腻的小舌按揉戏耍,胯下阴茎跟着手上动作一跳一跳,已然斜着支起团鼓包,顶到小保姆腰间。

被男人这么一蹭,章小语简直是立刻就软了双腿,虚虚倒在对方怀里,后背紧贴凹凸不平的墙壁。

下身的女式西裤早就被蔺观川解开,扒了一半,内裤底下支出几根黑色的诱惑。腿心更是被玩弄得不停流出粘液,汩汩滴到内裤内档,浸出几点深色。

半张的眸中稍存迷雾,她在男人轻贱的目光里看到自己的模样。

两颊泛粉,樱唇张启,红舌如蛇盘绕指上,章小语甚至能感受到指间的纹路和薄茧,在两相摩擦中品尝自己的味道。

她咽下口嘴里混合的液体,模仿着记忆中的声音软软地唤他:“学长……”

原本玩得正欢的手指瞬间抽离,蔺观川这回倒是没有再往壁画上乱抹,而是涂在女人脸上,几下把自己擦了个干净,又抬了抬她的下巴,“别说话。”

细嫩脸颊上水渍反着光亮,隐隐可见一个“正”字,遭受迫害的正主却对此毫不知情,只睁着水汪汪的两眸,满脸的不知所措。

男人睨着她,两道剑眉立刻就拧起了。

没有熟悉的橙香,过长的头发……这些他还尚能忽略。

可偏偏她刚才的一句“学长”,太娇太虚,全然不像妻子的清亮语调,着实是教人出戏。

逐渐清明的视线将其瞧了又瞧,脑海中原本相似的两张面孔却变得越发天差地别,直至他彻底分清两人。

蔺观川松开桎梏着女人的手掌,又猛地把她往上一提,托起浑圆的臀瓣牢牢把她抱在了怀里。

男女私处隔衣相贴,火热性器下意识顶弄几下,几乎是恨不得直接把布烫化了,再好好疏解疏解这具久旱的身子。

从善如流地环住男人的壮肩,章小语被他拱得直朝浮雕上磕,尽管努力克服着后背的痛感,到底还是溢出了句轻哼。

男人宽厚的脊背随之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似地,掐着她屁股的手愈发使劲,捏出道深深的勒痕,就连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

残存的理智似乎在告诫,可下半身肉棍半陷于那处凹陷的触感才更让他抓心挠肝。

蔺观川知熟知那处的滋味有多好——紧、软、热。

两片花瓣的保护下,有着湿暖层迭的肉壁,高潮时交缠的穴肉恨不能把人绞死,闭合的宫颈口顶起来就像块肉团一样嫩,叫他心都发颤。

那儿是男人的天堂。

他最后的半点犹豫,断绝于章小语双腿缠腰的动作。

肉乎乎的肉腿牢牢挂在男人腰间,用力一锁就贴得严丝合缝,连性器都跟着更进一步,嵌到凹下去的小窝里,爽得他仰头发出段呻吟。

始作俑者不过是快要抱不住他,两腿一夹以维持重心而已,而蔺观川却是被逼得双眼发红,呼吸加重,仿佛遭遇了极大的挑战。

久旷了这么些日子,他的存货简直不要太多,只这几下隔靴搔痒,阳具顶端就已经流了足量的前液,尽数渗入轻薄的内裤上。

两人的欲水带着体温,浸过层层布料,在肉体越来越贴近的趋势中交汇融合,打湿男女遮羞的那层衣衫皮子,共同染脏它们的原主。

身体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模仿起了性交动作,像个小锤子一般狠狠地敲凿,颤抖着碾磨。

蔺观川快速耸臀,满是急切地疏解,脑海中又是喧嚣又是死寂,宛如升空的烟花般绚丽,转瞬又成灰烬。

单掌粗鲁地揉上颗乳球,男人堪称暴力地按住狠掐,根本是就要直接捏爆的力度,疼得章小语直打哆嗦又不敢说话,只能啃着下唇,以希冀的眼神望向他。

而此刻的男人却毫无理会她的心情,吞了口唾液,正忙于脑内天人交战——

他扪心自问,真差这一次吗?

但凡再忍段日子,过了孝期,橙橙照旧会躺在自己身下,一切如常。他难道真忍不了就这一次吗?

硬邦邦的分身已经深入到不能再深,把两人的衣服都拉伸到了极限,蔺观川额上冒着汗珠,又想——

他扪心自问,真差这一次吗?

这半年来,他出的轨,上过的女人还少吗?破罐子破摔,无数次和无数多一次有什么区别?只要自己爱的是妻子……

再多这一次……又如何?

不会如何,没区别。

下身交界处的裤子吸饱了过量的淫汁,已然湿到极致,又热到极致,在他的不断戳弄下,水晕四散,看起来满是淫靡。

蔺观川再开口,嗓音早就哑得不成样子:“湿了,就脱掉吧。”

臀部后撤,肉根也跟着离开那处凹陷,额边血管鼓得厉害,跳动的青筋显现出他的激动和难耐。

男人一点一点地挪开,原本被他压扁的阴阜缓慢恢复成原样,只有内裤裆部浓郁水痕无法消去,证明着两人刚才的抵死纠缠。

火急火燎地勾住内裤一拽,透明色丝线就从章小语牝户与内裤内档之间拉出,又迅速地断掉,黏在她光洁的腿上。

极速解开西裤扣子,硬挺的生殖器差点就要把内裤都涨破,蔺观川两眼通红,隔着镜片死死盯住女人两腿间的秘境,脑内只余一个想法。

他要插进去。

褪下最后一层屏障,他动作堪称颤抖地将自己抵在了甬道外,只这男女性器相贴,就足以让两人都爽得叹息。

粗长巨物上挑,龟头在她大阴唇上摩擦,从前往后经过花蒂、尿道和他最爱的女穴。

“咕咚”,是肉洞被稍微捅开,因此吐出了一股粘稠的汁液,恰巧淋在守在穴口的男根上。

无色阴精从他阴茎流过,滴落,蔺观川哆嗦着唇望向女人的脸,原来她也在看他,连目光里透露的都是同样的渴望。

外面的女人不需要太多的前戏,毕竟就算撑坏了也没有关系,反正又不是橙橙,他不在乎。

更何况这个保姆又浪荡得要命,穴里就差水流成河了,根本不用再准备什么。

于是坚定地掰开隐秘的花瓣,一寸一寸将自己埋入,先是圆润的龟头,从开头的窄到茎身的粗,步步拓宽甬道的尺寸,方便他接下来的深入。

湿润黏滑的的阴道入起来很是顺畅,当遇到迎面而来的几股暖流,浇得马眼都忍不住要翕动起来,让他差点当场就交代自我。

感受到蜜穴的收缩,蔺观川此时的思绪全部崩盘,他居然有些想要发笑。

他之前到底在犹豫什么呢?这儿这么好。

抽动着自我,男人附身贴近章小语的头发,完全是习惯性地发出深沉的喟叹:“好紧,我的好橙橙。”

话落,他又猛地瞪大了眼眸,托住她小屁股的两掌忽然用力,勒出红色的痕迹,连指缝都溢出饱满的臀肉。

她不是许飒。

自己是在和妻子以外的女人,缠绵交欢。

心头像被人泼了杯冷茶,可填在女人体内的肉棒却是激动地更大一圈,卡在肉道半途,不进不出。

男人整张脸都不由得绷紧,两手使劲把她往身下按压,不管不顾地试图进入。

紫黑色肉刃全无怜惜地侵入,连穴口被撑得发红,似乎下一秒就要撕裂流血,他也毫不在意,只一味地把自己喂入,恨不直接把女人劈成两半。

“嗯——”全根没入的那刻,马眼就像是被宫口狠狠嘬了一下,又疼又痒,从天灵盖到尾椎骨都跟着酥麻阵阵。

蔺观川大口地吸入这陌生的女子体香,身下浅出深入,回回都能撞到那最深处的小口,撞得她连宫巢都跟着抖动。

空荡走廊里,只见身型高大的男人西装革履,平驳领西装合身熨帖,唯独腰间西裤半解,略显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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