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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硬弓H(后入/凌辱/NTR/翅膀/皮带扣压逼/操尿)下

 

写预警都给写累了,写太多了不好概述请大家自己看吧……

银荔被顶得腰背一耸一耸,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流成小径分岔的河,头发是凌乱的丛林。

“所以,你想说,”她竭力压抑膝行逃离的本能,闷声问,“他们是通过,空间跃迁,来联邦的?”

一句完整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她也要把破碎拼凑完整。

路停峥放缓了狠操的动作,肉棒慢慢地探索穴里凹凸起伏的风景,让她体验被一点一点剥开的敏感,“你不认识天空之城背后的控股人?”

“我只、认识,温文尔。”

他笑了,胯骨紧紧压着她的,两丸蛋堪堪挤在交合的腿间,“我们很合适,你看,刚好吃得下。”

他人很折磨人,性器也一样磨人,微微上翘的柱头,像一枚钝钩子,勾着她的血肉,轻而易举勾到她身体最深处的那条缝隙。

他仔细顶着宫口研磨紧闭的缝隙,“射进去应该也很爽。真可惜我不想有私生子。”

“开天空……之城的,人,和我爸妈……呜,认识吗?”

路停峥一下退到穴口,柱身甩在外阴像鞭笞,磨了一下逼,硕大的龟头重新挤开尚未合拢的肉缝,那张娇嫩的小嘴被他扯得透明发白,他欣赏了两眼,猛然撞入到底,内里难为情地吐出一包又一包的水,冲刷他深埋的鸡巴。

“我真好奇,你父亲究竟是谁。狠得下心什么也不告诉你,让你一无所知、流浪街头这么多年。”

“可惜的是,”路停峥俯下身,越过她一动不动的翅膀,按住她垂得像死天鹅的脖子,把头别过来对视,“还没查到消息,还要再等等。”

涣散的眼神,云积雾缭。被陌生的快感击溃得无所适从的眼。

“不知道问什么?我可以一一告诉你。”他随意地顶胯,对初尝人事的女人,怎样的节奏都是无上的刺激。此刻他是野性难驯的马驹背上唯一的骑手,鞭子和糖集聚一手,“格雷尔因为加入地下城叛军被拘禁了。他的嘴风可真紧,你那扇翅膀在我手里,还能在我眼皮子底下瞒这么多年。”

“说说温文尔吧。”他笑着把肉棒抽出来,像剑出鞘开刃缓缓拔出,冷刃凛冽反光,给人展示了一眼高昂的气势,便吝啬地滑回鞘底,“他昏迷得真是时候。他拿你的卖身契和郎定河交换了空间跃迁的实验权,作为隐名负责人,昨晚出事的时候还在医院躺着,连我也不让见。”

“不是说他对你有恩吗,”他温和的假面笑了笑,“你可以曲线救国,讨好我,豁免他。”

无序的顶弄中,银荔断断续续地小声喘气,咬牙吞下呻吟。她终于明白了这些男人纷杂的欲望,属于下半身的象征,原来都是通过压榨女人身体深处实现掌控。

“对了。”路停峥假惺惺地停住摆动的腰胯,“你因为涉嫌偷渡罪和叛国罪,已经被联邦帝国大学撤销交换名额予以退学了。”

她受不了了,不想再当他的肉穴套子,手肘和膝盖撑着床单往床头爬去,他那根恶屌从她的温暖窟脱出,发出响亮的一声“啵”。

她在前面爬,看不见他唯独敞开的裤门中暴露一根水渍淋漓,竖得笔直,柱头上翘,青筋狰狞的凶器,上面的润泽已经无法分辨哪些是避孕套的润滑剂,哪些是她身体分泌的水液。

她被他操得合不拢的穴口,分明还贪吃,却企图离他远远的。

路停峥叹了口气,骨节分明的长指一伸,把握她细瘦的脚踝,轻而易举把人拖回身下,操得兴起冒着前列腺液的龟头稍作热身蹭了蹭外阴,如入无人之地回到这张已经习惯容纳他的嘴,“我提醒过你了,我心情很不好。”

她被插得哀鸣一声。

“还有郎定河。”路停峥温柔地撩起她被汗泡湿的尾发,“郎定河像不像驻守宝石的恶龙?他围着你转这么久,你知道恶龙是会被国王和骑士斩杀的吗?”

“你、不准、提他!”

银荔两眼发红,不知道是被肏红的,还是气红的,被肏得这么可怜,还要回头凶凶瞪他。

还是下面那张嘴可爱一点,哭起来也更好看一点。

“你觉得我在害他。”路停峥放轻了操弄的力度,连带声音也轻如诱哄,“怎么会呢,我只是顺从他们狼族内部的理念,协助他们顶级的ao进行交配罢了。”

“你知道种族混血,基因编辑吧。”他游刃有余地掌控节奏,如果没人看见他的下半身的情形,几乎不可能从他的姿态中窥探出淫乱的痕迹,他连说话的力度语气都与平常开会座谈无二,“狼族内部的信息素配对机制有天然的种族优势,所以上层一直极力阻止优秀基因外流。他们只忠诚于信息素,对任何人为的技术优化基因嗤之以鼻。”

“他被关在地下实验室做嗅器分离。嗅器分离8个人这么久以来都浑浑噩噩,只有他的清醒度达到50。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他一直在问她知不知道,事实上他并不关心分毫,也不需要她回答,只是戏谑着:“只有顺从自己的生理欲望,没有丝毫挣扎的人,才清醒得快。他回到他正常的轨道上去了,你不替他开心吗?”

路停峥垂眼,她淡疤斑驳的左背,右背被大翅膀挡住。疤痕像钉在身上的荆棘丛,大大小小不可计数,有些深得像刺,有些淡得是草,皆是多年艰苦的生活打下的刻章。一抽一插间,荆棘摇曳生姿。

不待她回应,他又深深把带出的嫩肉狠狠塞回去,“可是我不开心。郎领心疼女儿,又迁怒我做得太狠,他对两个晚辈关在实验室的结果不满意,转过头施压于我,谁说狼族忠诚,明明过河拆桥也玩得很熟练。”

他一面说话,一面顶胯,大片大片的话语像雪花铺天盖地落下,终于露出一些过度发泄的疲态,轻轻喘了一声,爽的。

停下来缓了缓快感,他轻拍她被揪起来的屁股,“有几天没见他了,让我们一起看看他在实验室的样子吧。”

“你这个、变态……疯子……”

“我是。”路停峥顺势抽出颈下深红的领带,光滑的丝绸在长指间被随意卷成团,一把塞进她紧咬的牙关,旋即用苍白的掌心捂住她被塞得鼓胀的嘴,“咬好了。不要叫,不然,等一下他听到了你的声音,发情就坏事了。”

“唔唔!”

她疯狂摇头挣扎,被他另一只手掌轻轻握住脖子,他不事粗活的手指,散发出冷血的温度,无声陈述,随时可以拧断这节脆弱的颈椎。

银荔额头抵着床,汹涌的眼泪积成潭。

他打开全息投影,床的侧边投射出中心城地下实验室0701号实验室的主室。

夜深人静,饿狼的双眼闪烁红光,和电子眼同频。

郎定河拒绝躺在量身定制的病床,他在墙角窝成一团,一身皮毛的血迹仍未清洗,斑驳地交织成团。

他太警觉,500l浓度的麻醉剂依然坚持睁眼龇牙,送入实验室后4天仍未有人进去过。他们在等,等他能坚持多久。

进入实验室被迫发情的ao都是困兽,区别只在于有些困兽宁愿以沉睡逃避困顿之争。

他窝在墙角,脏得分辨不出原来雪域色彩的大尾巴松松地绕在身侧,大脑袋搭在交叉的前爪上假寐,时不时会因为听见声响而睁开血红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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