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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兵淬火【可爱年宝被女博吃G抹净】

 

“博士!瞧瞧我新铸的剑!”

艳红的手指握着样式古朴的长剑递到你面前,你瞧着年抹着头上的汗冲你摇晃剑身,笑盈盈接过来在手里掂量。

“像是柄好剑,就是重了些……”

“博士身子没那么结实,于武人来讲这剑不算重,若是给大哥用,两根手指都舞得虎虎生风呢!”

“两根手指……hhh”

回想着重岳清晨在训练室附近的杂物间,搂着你的腰用两指奸到你淫水四溢,嘴角挂了意味不明的笑。

“那除去重量不谈,倒没什么别的不好,就是这剑柄抓着难受,疙疙瘩瘩的,怎么想的,要把你大哥的手指……都磨出茧子来吗hhh”

“博士这就少了见识了,真正的神兵大都不是握在手里的,以气运剑,方是大道上乘嘛……”

“博士?博士,怎么发呆了——”

“年,脖子上的印子是夕咬的吗?”

这时把重岳搬出来似乎意外的好用。年好像怎么也不愿让那一夜的糊涂被大哥知晓,于是你环上她的腰、低头咬住她脖子上亲热的痕迹时,她僵着身子硬是没敢挣扎,只握紧了长剑努力不让自己喘气。

可毕竟鲜少接触这些事,在这方面还算是个孩子,她怎么都不能和你这样的老手对垒。舌尖顺着侧颈一路到达耳垂时,你就如愿尝到了辣椒少有人见识过的甜美呻吟。

“我还以为是今天为了来见我特意换了旗袍,看来衣服上昨晚已经沾了小夕的味道了吧?”

“我吃醋了哦hhh”

她的旗袍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穿,你也懒得管是不是夕一时耍脾气把她的内衣藏了起来,从善如流地隔着布料揉捏轻刮渐渐凸起的乳头,膝盖挺开她的尾巴撑开她的双腿,强迫着没有衣物遮挡的下身与室内有些凉的空气接触。

“博,博士……”

“声音都在抖呢hhh……和小夕做的时候有这么紧张吗?应该是你欺负小夕吧?年……”

“肏小夕的时候,你的手指也是这样欺负她的奶子的吗?”

平日里清亮的嗓音在你的玩弄下沾染了情欲的朦胧,年在你的怀里闷哼着,渐渐软了双腿。第一滴还带着些许温度的淫汁隔着裤子洇湿你的大腿时,你贴上她的耳朵用湿热的气流填满了她:

“都滴下来了……小夕知道你这么骚吗?你们两个谁的水更多,嗯?”

手指捏上她的阴蒂时她再也压不住任何呻吟了,仰着头大喘着气颤抖,下体涌出来的水流越来越夸张,湿透了你的腿。他们家似乎都是这么淫乱的体质,体液比旁人多了不知多少,让你相当满意。

“回答我呀年,还是说,需要我把你们两个放在一起,比比你们谁的水流得多呢?”

“欺负人……啊啊……?”你用手指提醒着她已经被找准了弱点,任何的不顺从都只会惹来更多的戏弄,指腹按揉着她挺翘的阴蒂和乳头,试探着用舌尖摸索她侧颈上最敏感的位置。

“年被摸着阴蒂,骚屄就会流水哦?需要我写一个匿名的便签告诉小夕吗?她应该很乐意知道这种事情吧……她会像这样,这样揉着你的阴蒂捏着你的乳头,用她的剑拍打你的穴口,质问你这张便签是怎么回事……”

“质问你这只骚货偷偷被谁肏上了高潮?”

她的身子绷紧了,你从触感上能判断她大概是要到高潮了,随即停了手。年在情欲里分不清状况,敏感部位失去了刺激,只知道哼唧着扭动身子想去寻找指尖的位置,收获的却是你不轻不重朝她乳肉上打的一巴掌。

“摸两下就这样了?仰着头一脸痴相求着我肏你?想要高潮对吗小年?这么想要?尾巴都缠上我的腿了骚宝宝hhh……”

“博士,博士……求你……”

“不行的哦,年的体内太热了……”柔和的湿热触感裹上她的角,你的坏心思得逞之后笑得很放肆。

“博士……”

“会烫的,不行hhh”

“求你,求您……肏我……外面也……”

“年……”好像连你刻意压低的声音都能刺激得她兴奋,全身颤抖着不停往外淌着水。

“你手里握着的神兵利器,受得住你的体温吗hhh”

她愣了愣才明白你的意思,转瞬羞红了脸,好像咬着牙在思考犹豫。你抓了抓她的臀肉揉了几下,绕过她坐在她面前的沙发上盘好腿,托着下巴欣赏她不停抓握着剑柄的红色手指和即使夹紧了还是会有淫汁顺着流下的大腿。

“需要我帮你?”

她被你跪坐在面前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后你舔舐吞吐着剑柄和她手指的做法让她不敢直视,可触感和吞咽吸吮的水声隔绝不开,你都能闻到她发情的味道越来越浓。

“自己坐进去……我就帮你舔阴蒂。我能把年的手舔到酥麻,那肯定能用舌头把年的阴蒂肏到高潮?”

年最终选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沙发里分开大腿,在你的注视下把剑柄一点点吞吃下去。铸造得花里胡哨的剑柄此刻成了最致命的春药,你瞧着她被刮着骚点不停喘气,仅仅是全部插进去就快要到达极限了。

“博士……别看了……”

她捂着脸想抽送剑柄,于是你抬脚踩住了剑身。

“不许动它,你自己动?”

穴肉绞紧带着剑旋转了一下,你踩着剑身用鞋底拍打了两下,看着淫汁顺着剑柄流下滴落,往她的下身挤了一大团冰感润滑液。

火热的剑、温暖的淫水和冰凉的润滑液组合成奇妙的触感,她在你的面前从害羞胆怯双手捂脸,慢慢变成手撑着沙发靠背缓慢动着腰吞吃剑柄,最后变成双手抓揉着乳肉狠掐自己的乳头,发狂一样挺着腰把剑柄往身子里吞咽,让坚硬的剑柄重重顶撞子宫口,还求着你往上踩一点,用鞋底摩擦踩踏她的阴蒂——你逗她说不给她舔了,她立马就吐着舌头含糊地求你踩她的骚屄磨她的骚阴蒂,性子里的泼辣直爽到了你的脚下成了少有人能胜过的淫乱天赋。

当她脸上的潮红里再也没有害羞的成分时,你踩着剑身往外用力拽着强制取了出来,再踩上阴蒂时她到达了第七次高潮,把淫水喷了你整个鞋底。小个子的美艳岁兽在你脚下喘息颤抖着往外流淫汁,淫乱的场景让你忍不住又加重了脚上的力气。青铜色的剑柄搅动着饱满多汁的穴肉,水声勾着你也湿了身子。

“博士……?”

“年,明天来我办公室做助理。还有,今天晚上不许见小夕,我要你在房间自慰给我看。”

*敲彩蛋看第二天年宝和博士淫乱场景

“轮到谁了……”

令强撑着想直起身子注视着下一位要在自己腿间肆虐的弟妹,但高潮到无力的身子又热又软,最后还是要靠在重岳的身上才能勉强支着身子——当然,这样的代价就是大哥的雄伟阳具贴在她的侧脸,她能感受血管的每一次跳动,半个时辰前,这根凶猛的阳具喷出的精液把她的下身填到满溢,白色的液体被自己的妹妹们悉数舔吃掉。

趴进她两腿之间的是她性子最胆小的幺妹,比其他妹妹们都要小一圈的小不点缩在她大张着能挤进三个人的腿间,试探着用舌头舔她被揉捏到红肿的阴蒂。小姑娘生性胆小,哪怕面前的大姐挺着腰主动迎合,就差掰开穴口让她把舌头探进来了,她还是犹犹豫豫在滑嫩的软肉上游走。一旁的年说夕是平时被大哥肏多了,只知道怎么夹紧骚屄,不知道怎么让别人爽。黍一边拦着年想使坏揪夕的尾巴的手,一边俯下身子温柔地牵着夕的右手,引她把两根手指塞进长姐开合不停的穴口,顺手拧了一下令的阴蒂,挤出来大股的淫水。

“小夕,令姐的穴肉夹着你的手指,舒服吗?”

往令的左腿上靠了靠枕着大腿,黍带着调笑的意味耐心引导着夕的动作。

“对哦,对,就是这样,顺着四姐的力气,一点点进出……有感受到吗?插到差不多这个深度,手指是不是被夹得特别紧?这是令姐的骚点,你要记牢了……”

黄玉一般的手指顺着夕的手腕一路往下,飞速划过大臂隔着旗袍捏上了夕的乳头,最小的妹妹在突然的刺激里惊呼了一声,手指也跟着缩了回来,只留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穴口汩汩往外冒着淫水。

“呀……hhh”

示意年过来接手这个可爱的妹妹,黍压着令的身子游到她耳边,张口含住了重岳的阴茎,用舌头卷走尿道口的粘稠透明液体,用唇咬着龟头去蹭令的耳朵让勾人欲火的热气同时侵袭兄姐的敏感点。

“你没夹紧肏进你屄里的东西,骚货?”

“大哥会惩罚你?”

重岳早就没了往日谦逊有礼的慈爱形象,被黍牵着鸡巴路过正被年按揉小腹和穴口的夕时,甚至用尾巴缠上她的腰,甩着尾尖拍打她的乳肉,让本就快要忍不住呻吟的夕终于崩溃了防线,在最嫌弃的姐姐的怀抱里颤抖着高潮。

重岳扶着鸡巴肏开令的穴口时,黍正含着夕刚喷出来的淫水亲吻她。黍总爱掐令的脖子,手指按在颈动脉上打圈,下一秒就会紧扣着血管,笑着看她因为缺氧而眼神迷离着挣扎。当令被重岳肏开了宫口,龟头在小腹上顶出显眼的凸起时,令刚从一声绵长的呻吟里缓过来。

“夹不紧就帮帮大姐……上次掐到你脸都发紫的时候,可是把我的尾巴夹得都快断咯hhh……辛苦大哥再用力点肏她,这只骚货可没那么容易吃饱,次次都缠我一晚上?”

那边的重岳没空回应她,只好用力拍了两下令的屁股作为回应——高大的身子上挂着年柔软白皙的肉体,他的嘴角还牵着和年的银丝,年就迫不及待地把奶子往他嘴里送,搂着他的脖子抓着他的角,叫床声比她长姐的还要放浪淫乱。

令连呻吟都做不到了。她的身子剧烈颤抖着,鸡巴顶开不停收缩的穴肉和子宫,一次次撞在最深处的花心,血管青筋也来回刮着最敏感的软肉,肏得她高潮不停。黍瞧着她翻起白眼,手上力气只是更重了些,低下头含着她的角不急不慢地舔着咬着,腾出另一只手沾了冰凉的酒液去玩弄她的乳头。

酒精接触皮肤的略微刺痛和冰凉触感带来的刺激让令的身体越发敏感。乳头像是醉了一般红艳艳的,被黍捏扁按进柔软的乳肉里,再掐出来用指甲刮着蹭着。后面的年也效仿着,开了一壶酒倾倒在令因为高潮而起伏不停的小腹上。

冷冷的酒在火热的小腹上撞碎,变成丝丝缕缕蜿蜒着流向两腿之间,趴在大腿上忙着舔舐令的阴蒂和重岳的鸡巴的夕被呛了两口,咳嗽着又被年使坏把脸按在长兄长姐的交合处,让她舔得用力点,不然待会儿就让她和令姐换位置。这边舍不得夕受苦的重岳轻轻拍了两下年挺翘的臀,转手去揉夕的头发帮她顺气,顺势把两指塞进了她的嘴里,爱抚着夕敏感穴口的尾巴也加快了速度,扯着夕的舌头让她流着口水高潮,又引着她趴回令的腿间,加大了力度把淫汁都撞得溅在她脸上。

“大哥,差不多了哦?”

黍看着令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浑身痉挛着想拍打她的手臂,可黍早就把她酒葫芦上的绳子在她手腕上打了死死的结,此时只是用尾巴轻轻压着就限制了她的手。重岳给她的回应是年陡然高亢的呻吟和夕越发激烈的闷哼,她回头看见重岳一手拖着年的屁股,一只手按着夕的脑袋,正发狠挺着腰把令略有些赘肉的小腹撞得颤抖。

于是黍翻身跪坐在令的胸口,湿滑的穴口在令的乳肉上磨蹭着,在听到重岳拔出鸡巴的同时,松开了始终掐着令脖子的手,趴下去吻她的唇。

这是令的唇齿今天第一次被血脉亲人的温度包裹温暖,黍亲得很有技巧,撩拨着她的舌尖又在上颚和牙齿跳舞,像热恋的情人一般亲密缠绵,可令回应不了她。重新获得呼吸时的刺激和下身积攒了许久的快感在这一瞬间爆发了,重岳的鸡巴拔出去的瞬间,爱液和尿液一同从穴口喷射,溅了她的小妹一脸,也洒在了大哥的龟头。她因为剧烈的潮吹失禁而颤抖着,不停往上挺腰,但妹妹的体重限制了她所有的动作,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承受着海量的快感肆虐,在兄妹淫乱的交缠喘息声里恬不知耻地分开大腿喷着淫水,在黍缠绵诱人的深吻中翻着白眼再次丢了呼吸,最后在黍咬着耳朵笑骂她不要脸的婊子姐姐的热气和笑声里昏沉睡过去。

*敲彩蛋看黍姐勾引大哥

黍在替绩洗着满是脂粉味道的衣袍时,绩正在城里生意最旺的青楼和姑娘们颠鸾倒凤。生意人谈起价钱精明透顶,可往白花花的女人身上甩那白花花的银子,却是一点也不吝啬。

老鸨次次都牵着最疼爱的两位小娘子的手来迎他,脸上的谄媚堪比花魁伺候乔装打扮的侯门公子哥。两个姑娘一个比一个艳,一个柔而清丽,一个媚而明艳,最漂亮的得是几乎要从衣裙领口蹦出来的两团嫩肉,随着步子摇晃跳动,一路上勾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眼珠子。往下盈盈一握的柳腰和圆润丰腴的臀瓣被透得不能再透的轻纱笼罩,步子辗转时往往被灯光照得失了遮掩的作用,遮羞布成了最羞人的打扮。

但绩老是爱选那几个不起眼的丫头,在花魁的艳色里显得灰扑扑的,妆画得中规中矩,步子踏得谨慎而乏味,撩拨人的手段都和她们胸前让人瞧不上的两座小丘不搭——那些动作,花魁做来能连带着两团乳肉上下翻飞,引得男人们胯下硬得恨不得立马把银子射出来,可她们几个做来就显得可笑,胳膊挤着都是勉强才能用乳缝托住银子,那些个动作,又怎么会好用。

可绩还是偏爱这几个姑娘。

绩也不是没点过花魁。这两位花魁算得上城里一道美景,人人皆能赏,却不是人人都可把玩。来这里的第一天,绩把能买下五位花魁的明珠塞进了那位明艳美人儿的檀口,又用最贵的胭脂在清丽姑娘的前胸抹了三朵桃花。当晚,含过明珠的檀口溢着一浪浪的呻吟,涂了桃花的嫩乳绽着红色的蜡,绩折腾了整整一夜,第二日留了两个姑娘在房里昏睡,只觉得索然无味——

他哪里是单纯爱性事。他爱的是她们与她像极了的身材那一抹未曾被世俗的欲望肏碎掉的矜持羞涩。尽管绩把碎银塞进她们的后穴里再发狠肏干蜜汁满溢的淫穴时,她们的动作声音乃至神情都会沾上情欲的淫靡,算不得清纯可人,但后入她们时,绩还是会有些许恍惚……

“回来了?”

“嗯……”

“累不累,给你留了饭,热一热吧?”黍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冷静,和对他这个弟弟的柔软。

“不吃了,累,我去房里歇了……”

“……绩,来一下。”

其实绩是抗拒的。今天那几个小娘子换了新的胭脂香粉,味道香得太浓了些,他的衣角发梢全是脂粉气。这些味道,对于大哥他都没避过,唯独对他这个四姐,他总想着避一避。

只是黍的话他总还是要听的,再怎么不情愿也还是挪过去了。高高大大的男人站在黍的面前低头,略有些紧张地看着她等待着接下来的动作。

然后黍在绩的目光里朝他胯下伸手,抓住了他的阳物揉搓拍打,对于绩惊讶到僵住的身子和转瞬就硬挺的鸡巴丝毫没有意外。

“尺寸还挺吓人……祸害了多少姑娘?”

“姐……姐姐……”

“这些日子你越来越不像话了。”黍都不回应他湿漉漉的慌张目光,只是低着头认真把玩欺负着阴茎,就像她摆弄稻谷时一般专注。

“大哥大姐未曾说过你吗?”

“逛了几座青楼了?尝了几位花魁?”黍的手越来越用力,把绩弄到疼得直抽气,才顿了顿手上动作,慢慢放轻了力气。

“青楼有百般的好,饭都比我做的精致,你还回家作甚?”

“姐……啊啊别……!”纤细的手用力抓住龟头,黍第一次和绩对视,审视着他的慌乱和心虚。黍的神色看着有些冷又有些恼,揉捏龟头的动作粗鲁且不留余地。没一会儿,绩的衣袍已经带上了潮气。

“跪下吧。”

绩从未想过会听到这样的话,目光里的不可置信浓得好似衣角的脂粉香气。可黍没再给他任何解释,只是用冰冷的目光盯着他,等待着他的服从。过了三两分钟,绩还是听话地跪在了她的面前,等候着接下来可能会有的狂风暴雨。

可黍没再说什么,只是蹲下去解了绩的衣袍,把他自己花了好大心思做的衣服扒下来,掏出了那根早就被她把玩到硬挺的阳具。绩试了想阻挡她的动作和目光,收获的是黍重重的一巴掌打在手上,再用两指用力敲在他溢着水的龟头,疼得他腰腹上的肉直抽抽。他想开口,即使不知道是该求饶认错还是求姐姐别下手太狠,但还没来得及说话,黍比他先张了嘴。

温热的触感包裹住龟头时,绩好险要直接射出来。他低头瞧着自己家这位身形娇小的姐姐,如昨夜点的新到的小姑娘一般,摸索着吞吐舔舐他的下身,脸上的肌肉都跳了跳。她舔得认真极了,好像只要她弯下腰,就是在全神贯注地工作。柔而湿的舌尖灵巧地绕着冠沟不停打转,时不时撩拨着马眼,再往下舔舐着开始略有些细软鳞片的柱身,在冠沟下面不远、鳞甲和嫩肉的交界地带流连忘返。绩的几把开始狂跳时,黍带些凉意的手若即若离地贴上了阴囊,指尖在皱巴巴的表面游离跳跃着,每次触碰轻划都逗得他浑身像过了电,酥酥麻麻的简直要跪不住软下来。

“怎么?昨晚没射出来吗,这么敏感。还是说,青楼的小丫头们技术比不过你四姐?”

绩不敢回答,只能用不停倒吸气和轻喘的声音来回应。黍把他撸到射精的边缘就停下了,站起身拉了一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下,毫无形象地分开双腿撩起衣裙,让包裹着下身密林的白色布片正对着绩。

从未想过今天的事情会是这样发展,绩的喘气声越发明显,目光再难以从那片小小的白色布料上挪开。

“趴上来。”没带多少感情的声音适时响起,绩的身子都跟着抖了抖。

“愣什么?趴上来,自己撸出来,听懂了吗?”

“姐姐?”

“别装了。绩,你用过我的内裤,拿来自慰了,对吧。”

不由分说地抓着他的龙角,黍直接把他按在了自己的胯下,让他的脸紧紧贴着早就因为汗水和淫水而湿漉漉的白布,不算丰腴但有弹性的大腿夹着绩的脑袋两侧,简短地下达了“自己撸出来”的指令。

绩最后还是有些屈辱地跪趴着把精液撸了出来。被湿热又微微腥咸的气味包裹充斥着鼻腔,大脑都慢慢失去了理智,黍看着他撸动的动作,从开始的放不开到完全失了廉耻心,最后趴在她腿间喘息着吼叫着发疯一样蹂躏他自己的阴茎。精液从尿道口喷涌而出时,有几股射在了她的大腿上。黍抬了抬腿,把沾了浓精的腿展示给绩,看着他抽了手帕把精液擦掉,不满地抽了他一耳光。

“做错了。”

“什么……”绩还是难以反抗她的威严,即使被不明不白打了一耳光也没敢发作,只是捂着脸瞧她,都忘了掩饰自己因为那一耳光而不断跳动溢出精液的鸡巴。

“没事,今天你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踩着绩射出来的一滩精液,黍用足尖压着他的肩膀推倒,踩在了他的前胸,整个人顺势蹲在了绩的身上。

“喘不过气了吧……”

“你的鸡巴在跳,绩。它真有精神,去了一夜青楼还这么有劲儿吗?”

黍的手已经掐上了绩的颈,上面有他没注意被小姑娘留下的吻痕。细白的皮肤上慢慢多了浅红的指印,黍瞧着他因为窒息而挣扎,空出一只手往后去撸他的鸡巴。

“又射了,绩。我们小七的鸡巴可真骚,摸两下就喷出来了。那些姑娘们没笑话过你是个骚货吗?”

就连在体力上都处于劣势,绩被掐着脖子,在嘴巴上怎么也占不到便宜。黍只是波澜不惊地羞辱着他,直到他白皙的脸涨得紫红,才松了手,一只手拭掉他眼角的泪,另一只手把满手的精液抹了他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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