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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炖灵车爆炒(结肠 逆 流血表现)

 

艳丽颓丧女王攻x疯披光现代背景

疯披光把爱梅捅了一刀然后拖回家这样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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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靴踩踏在瓷砖地面的声音响亮,青年原本低头看着手机,觉得听见的脚步声有些熟悉,他按升降机的动作停顿,仰起脸看向声音来源。

“烦请等一等。”

前额几缕漂染白发的中年上班族,脸色不佳,脊背疲惫地微弯,唇边却含着笑意,那双有些细纹的眼眶直勾勾地瞧着青年,对他的方向挥了挥手。

年轻的男子将脚挡在升降机门前,阻止机器门自动关闭的运作,那双黑色的运动鞋看着很有朝气。

“谢谢你。”

脸庞近看甚至说得上瑰丽的男人,露出礼貌而熟练的微笑。

他的皮肤湿润但有些苍白,浅金的眼瞳眨起,似乎涂抹上眼线,显得雅致,然而浮着青黑的黑眼圈,散发一股颓靡的气质。

“不用客气。”

青年莫名其妙地感到没底,也不知道为什么男人要好像扫遍他身上每一寸地方的视线望着他。这是位衣装得体的精致男人,领口还别着造型独特的领结夹。

升降机关上门,机器轰隆运转的声响颇大,头顶通风扇的转圈频率声如嗡鸣一般,为电梯里无声的二人增加复杂的氛围。

狭窄的空间里,青年感到肩膀毛毛的,因为男人的身形实在健壮,将他挤到旁边的角落,看起来仿佛出行的家长和少年。青年望向自己,他的资本也不差,只是宽松的衣服没把他的身材撑起来,心里有些羡慕男人的体型。

“你”

“那个”

二人同时开口,眼神碰撞眼神,年长的男性隐约有些阴霾的视线掩饰得很好,青年飘荡在云外的眼神有些呆愣,于是谈话还没开始,空间里又先安静下来。

“你是爱梅特赛尔克吧,住在我隔壁的房客?”青年收回手机,因为室内的气氛过于沉闷,主动打开话题。

“是。我知道你,还在读大学的学生。我这边经常看见你的朋友们和你在家聚会,真是年轻,还能提起精神做这些活动。”爱梅特赛尔克露出无懈可击的微笑,有些虚伪的意味。

“刚才你想说什么?”

青年总觉得浑身不对劲,男人的微笑就像是商业式的敷衍,不真诚又充满居高临下的打量,而且他敏锐地察觉到,对方似乎并不太喜欢他。

“你应该没发现吧。这部电梯有些问题,年久失修,我们应该是被困在楼层中间了。”

这时青年才从清醒过来,从刚才进电梯升起一会到现在,似乎都没有再移动的迹象,他镇定地按下警铃,却发觉根本没有回应。

这部电梯的四角都没有摄像头,也就是外面的人都不会看清电梯里的情况,这是彻底的密闭空间。太古怪了,电梯里竟然没有摄像头,而且警铃还没有反应,不像是正常情况。

“怎么回事,这概率也太小了,居然会遇到电梯故障。”

青年懊恼地想道,他朝旁边一看,西装笔挺的男人只是似笑非笑地翘起唇,也没有慌乱的意思,仿佛他早就知道电梯会失灵。

“有件事情要提醒你。”爱梅特赛尔克靠在电梯侧边,他摆摆手,好似看不过眼地说:“实话实说,你根本不该走进这部电梯。这是给亡魂乘搭的,没有容纳你的位置。我见过倒霉的人,也见过不聪明的傻子,你刚好把这两样都占了。”

“什么意思我不信鬼。”青年以为对方在跟自己开玩笑,他头也不回地继续按电梯按键,拿起手机察看,讯号格显示的是交叉,和外界网络隔绝:“如果这是给死人搭的电梯,那你是什么?”

爱梅特赛尔克不耐地睥了青年一眼,扯过青年的手臂将它按在胸腹,那里温热柔软,如同软肉绵绵的枕头缝隙,但是潮湿又滑腻。

青年瞳孔扩大,他的手掌直接穿进男人的胸口,碰触的是血洞的内脏器官,更诡异的是里面还有些发着荧光的碎片,艳红的血液逐渐地蔓延上来,濡湿他的手心。

“活见鬼了可是你明明前几天还”

青年哑然,眼神落在衣装逐渐泛红的男人身体,爱梅特赛尔克松开他的手,就那么随性地抱起手臂,扯起一个还算温和的假笑。

“还活着?”

爱梅特赛尔克讽刺地捏起青年的下颌,年轻男人几乎要贴着电梯,他挣扎地偏过脑袋,然后脖颈爬上来一只温暖宽厚的手,将他的命门死死地捏紧。

“你这小子,还真敢说啊,”阴冷的口吻,爱梅特赛尔克愠怒道:“杀死我的,不正是你这个扮无知无辜的凶手吗?”

青年的冷汗从额头滑落脸颊,他睁着一双明晃晃湛蓝的眼睛,突然间,嘴边咧开肆意放纵的笑容,他一字一句道:“原来是我啊。”

时间回溯到前几日的一晚。

爱梅特赛尔克拖着疲惫的步伐,他搭乘电梯,从腰间口袋掏出公寓的钥匙,忽然前方走进来戴着兜帽的青年,他本想走出电梯,胸膛就受到猛烈的疼痛。

男人捂住胸口,那里汹涌地冒出红艳血腥的液体,而戴着兜帽的青年,用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拿着手中的刀,再次将泛光的刀刃捅进爱梅特赛尔克的腰腹。

“咕嗬该死的到底”爱梅特赛尔克的眼瞳涣散,心脏搏动的速度因为出血过猛而越来越慢,就那样倒在电梯门口。

青年摘掉兜帽,露出俊朗的面孔,他的黑发凌乱,麦色的肌肤冒出汗水,滑过颤悚兴奋的毛孔。

爱梅特赛尔克倒卧在地面,青年顺利地拖着他,将这具半死不活的身体拉进自己的公寓里,幸好事先用绷带捆住男人受伤的部位,没有让太多的血迹拖拉在走廊的地板,事后清理起来非常快捷。

青年扒拉掉爱梅特赛尔克的衣物,手心抚摸着男人受伤依旧健壮的身躯,弄得满手都是鲜红的痕迹,然后他在男人面前脱去自己的衣物,爬着跨坐到对方的身上。

润滑湿黏的液体瓶被青年拿在手里,往自己的臀穴里插进,浇灌进去大股的润滑液体,他的大腿亢奋地发颤,唇边滴落着期待的唾液,用舌头舔过干燥的嘴巴。

挺翘弹性的臀夹紧男人那根半起立的物事,青年随即前后来回地摇摆下半身,在嫩滑的臀缝滑蹭的物事很快地勃发起来,硬挺粗长,深红色的前端淌流一些透明的液体。

“哈啊好赞太好了”青年称赞着男人,喘息呻吟起来。

他的手盖在爱梅特赛尔克的胸膛,肆意地抚摸壮实的胸肌,以及有些许毛发的腹肌,手指勾扯着绽裂的伤口,刀刃插进人体胸腹的深度不致命,但是腥红不断流落出来。

嫩滑的肠穴很快地吞咬进那根粗硬的大物事,饱满的顶端将穴口撑得溢出些许液体,然后随着青年一举坐下的力度,直接埋挺进柔嫩肠腔的最深处,碾磨着最敏感的软肉,嫩红的粘膜肠穴紧致地容纳着物事。

青年的腿脚跪坐分开在仰躺的男人下身两旁,他朝后仰着腰身,有着匀称腹肌的小腹鼓出男人物事的轮廓,这副景象落在因受伤而虚弱,又饱受羞辱的男人眼里,既涩情又难以移开目光。

“被区区一个小子弄成这副模样”爱梅特赛尔克烦躁地想着,他因痛楚而皱紧眉头,身躯也因失血而虚弱得提不起劲,青年骑在他身上将他当做人形的大型按摩棒,胡乱地做着不道德的苟合之事。

液体喷溅挤压地在交合的部分发出“噗叽咕噜”的水声,肠穴嫩红地撑开迎合着物事的进犯,翘挺微弯的物事将粘膜充分地碾压过去,顶撞柔软的软肉肠腔,引得青年的叫喊声量又再大了一些,臀间吞吃又滑出的动作加快,然后物事随着进出的幅度又埋进更深处。

“啊嗯啊哈啊好棒要死了太大”青年的脸颊红潮一片,俊朗脸庞显得迷醉,他的眼瞳朝后涣散,很明显地一副浪荡的模样。

起伏交合的幅度使得床铺跟随律动摇晃,蜷缩起来的脚趾忍耐不住地踩着柔软的床被,年长男人的伤口流出更多的血,隐约能从血洞看见红嫩的肉或者是内脏什么的,但是青年已经食髓知味,管不了那么多,他趴伏在爱梅特赛尔克身上,沾染着血迹的唇咬住一副烦躁颓靡神情的男人。

唇齿贴合间,舌尖勾扯着纠缠再翻搅,黏湿的唾液和被青年咬破唇的血液混合,青年仿佛野性的兽类饥渴焦急地吮吸男人的唇舌,伸长舌尖去舔弄丝滑的口腔。

容貌保养得堪称艳丽的年长男人心想:“真是够了,只不过是蛮不讲理又不听话的狗竟然也能使事态糟糕到这种地步”

然后青年的红舌又被扯起蔑视笑意的男人给勾着舌推回口内,那根柔韧的舌钻进青年的喉咙深处,使得对方耐受不住地呛咳着,男人舔舐过深喉的柔红喉腔,又卷缠着青年的舌不让对方好过,十足恶意地展现着控制欲。

“咕嗬哈啊唔嗯呜”青年攥紧手中的床被,眼神迷茫,沉沦进欲望里,腿脚忍耐地发抖起来。

臀间含咬的物事深入地挖掘着柔嫩敏感的粘膜部分,由于坐下的姿势更深入地碾磨着微微张开缝隙的弯曲软口,那里是发颤地渗出肠液的结肠,几乎深得让青年只能溢出叫唤的呻吟。

青年的动作有力而迅猛,他如捕食般压制着受伤的年长男人,摆动的翘臀前后摇晃,使得物事侵犯柔嫩肠穴的幅度愈来愈大,滑腻嫩红的粘膜紧紧地包裹着粗硬又长驱直入的物事,敏感的软肉被碾磨顶压,使得青年的小腹鼓起相当轮廓的一小部分。

淌流着奶白液体的性器贴着身下男人的健壮腹肌,嫩白的前端吐出一小股接着一小股的液体,青年喘息着,他的身躯撑在爱梅特赛尔克肩膀,唾液滴沥在男人的颈侧,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是被贯穿的时候就已经攀登上顶峰了。

尽管虚弱得无法挣脱青年的压制,爱梅特赛尔克清醒而敏锐的神智也已经搞清楚目前的情况,住在他隔壁的房客趁着没有监视系统,在夜晚袭击他并且还强迫他发生性行为,如若不是亲身体会这种离谱的事情,他想必会讽刺地说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离奇事件。

在治安良好的现今时代,还会发生这种事情除了是发疯的怪物导致的以外,几乎没有别的可能性。

年长男人哀叹吐出一口气,源源不绝的快感和腰腹的刀伤疼痛一并扭曲着他的脸庞,他阴霾地想着,眼前的青年的确称得上是愚蠢的怪物了。

时间回到被困电梯的这一刻,男人仍然掐紧着青年的脖颈,他神色不愉。

“可是之后我把你送到医院了,那时候你还没有死。”青年讨好地试图辩解,他麦色的脸庞下巴处有一道细小的刀痕。

爱梅特赛尔克翘起唇,笑意十分危险又美艳,像即将咬食注入毒液进猎物里的食人花。他的指甲变得尖利细长,黑漆漆的指甲戳进青年的颈肉,说道:“只是,那时候。因为得不到及时治疗而死的那会,你早就逃得没影了。”

“喔,是这样。”青年错愕地睁圆眼睛,发出恍如事情超出预料外的声音。他感到头皮发麻,身躯越往后贴着电梯墙身,脖颈处就越被指甲戳进,划出皮肉被割开的血线。

“你不是想杀我偿命吧”青年感到喉咙岌岌可危,他的双手搭上爱梅特赛尔克的手,试图让男人钳制他的动作放松。

“就算杀掉你,也不能让我重新活过来,”年长的男人嗤笑,他斜看着青年,目光轻蔑:“起码目前来说还有你补救的机会,我只需要你赶在火化前把那具尸体带回来。”

“然后你就可以还魂重生了?”青年不敢置信道,接着被阴沉脸色的男人摁回电梯墙面,男人贴在他耳旁冷冷地呵笑出声。

“不然呢,”爱梅特赛尔克嗔怪道,他松开青年,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我本来就不是人类,我还要夸奖你挑选得真是漂亮极了。如果不是的话,像你这样愚笨的小子早就被绳之于法。”

青年怔愣在原地,手捂住发疼的脖颈,他回道:“那我能不能再要些奖励?”

爱梅特赛尔克饶有兴味地笑出声,他勾过青年的下巴,引诱似的舌尖顶着下齿拖长声调道:“想得真美好,既然你提出这个条件我当然会满足你——才怪!”

爱梅特赛尔克厌烦地瞧着青年,他扯起瑰丽又恶念的笑威胁道:“做不到的话,你这具脆弱的身体就归我了,至于你只能被困在电梯里永远都出不去!你这个惹人讨厌的家伙。”

青年的鼻腔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他安静地听完男人的威胁,心里奇妙地没有恐惧也没有害怕,反而是被蛊惑般充满各种其它下流的欲望。

“我会帮你找回尸体的只是你能再和我做爱吗?”

浑然不觉自己有多奇怪的青年问出这句话,而爱梅特赛尔克稍显困惑而讶异地望着他,终于忍不住摇头摆手道:“你到底算了,随便你。只要把身体带回来给我就好。”

end

幽深偏僻的深夜里,装载着不同仪器和道具的车辆停在废弃的住宅区里,轰隆的引擎声停止,四周变得异常安静,寒冷的空气使得青年呼出的气息带起几团白雾。

这片地带曾经风和日丽,被称作虚幻的亚马乌罗提,然而现在只剩余残坏破败的瓦砾和空无一人的高楼大厦。

扭转设备的开关,头戴黑色帽子的青年调整仪器,收拾行囊,带上摄像机和温度探测仪,他这次的目的是证实这片被谣传闹鬼的地方究竟有没有真实的灵异现象。

破旧完整的门,狭窄黑暗的走廊,坏掉的灯泡和倒在桌面的瓶瓶罐罐,青年的心底有些不安,但依旧咬牙在建筑里四处环绕寻找有否诡异的迹象。

手表发出滴答的声响,他听见一阵呼气的声响,步伐走在拐角时手电筒忽然熄灯,四周陷入寂静的黑暗,青年吞了口唾液,等眼睛适应无光的环境以后,他目睹大厅的前方有巨大的黑影,像是戴着兜帽。

墙壁不知何时挂满了密密麻麻的面具,腥红发黑的、破碎不堪的,猛然间,青年的腿脚被柔软的手臂似的物体绊倒,他摔倒在地,脚踝被一股力量拖拽着朝最阴森空无的上锁房间而去。

“啊——可恶!”青年抓取相机,朝后方连续拍摄几张照片,腿脚拼命踢踹挣扎起来,结果他被狠狠地扯摔到门前,侧额鼓起红肿的淤青。听不清的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他依稀听见本该无人的地方传来模糊的谈话声:“我们”、“还在这里别”、“有人好怕”、“清理他拥抱他欢迎害怕”

青年迅速收拾心情,迫切地跑到门口,却发觉大门已经紧闭上锁,即使再怎么拉扯撞击也纹丝不动。设备显示的温度骤降,青年冷得身体都在发抖,已经是犹如冬天般的零下六、七度,恍惚间自己所在的是冰冻柜,他心想得想办法逃出去。

正在找寻锤子或者撬棍试图离开的青年,转悠着来到厨房翻箱倒柜,等他从蹲姿转换到站立时,他的背后瞟到乌黑朦胧的、正在不停摇晃的诡异男人,他戴着白色面具,眼睛的部分只剩余两个虚无的空洞。

“你不应来到这”诡异高挺的黑影男人身着长袍,戴着兜帽,他伸出手,浓稠的黑色浆液牵扯丝线地掉落在地面,形成小水泊:“家回家你”

青年浑身僵硬,被黑影男人挡住逃走的路,而过道只有一条,他被对方不断逼着迫近,这黑影挥舞着手臂,即将要碰触到他的时候,突然间,空洞的眼睛流出血红的水流,口中发出惊恐的尖啸。

“啊啊啊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是谁是你——!!!”

灯光忽明忽暗,青年的手电筒失灵,还在拍摄的相机被幽灵般的黑影挥拍撞到墙壁,他的躯体被一股奇异的力量束缚着悬浮在半空,渐渐地感到全身肌肉和骨骼嘎吱作响。

青年发不出声音,被勒紧吊在半空,曾经学过的武术毫无用武之地,他抓挠着面前诡异发声的乌黑男人,脖颈和腰身都逐渐浮现出紫黑的手指淤痕,窒息感让他无法做出太大的挣扎幅度。

“救救命求你、救我”

在危难关头,青年仿佛看见窗外有实体的人影,对方不知为何只是站在那注视着这一切,但那究竟是不是“人”,他已经没有心力再去思考,只顾着朝这类似最后一根稻草的存在呼救。

“够了吧,这小鬼也没什么好看的。”

玻璃碎裂成锋利的碎片,一阵疾风吹向室内,漆黑浓郁的紫雾飘荡在废弃的整间房里,恍如不成形的门扉,在这其中伸出人形的轮廓,旋转飘浮的雾气裹挟住人影,将他吸收入内。

青年似乎听见不冷不热的几声嗤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突然轻松,捉住他不放的诡异兜帽男人消失无踪,他趴伏在地,呛咳出不少眼泪唾液。

等仰起脸时,目睹的是挂着红色狰狞面具,面色不虞的男人,他的发丝半白不黑,眼圈浮现青黑的痕迹,貌似轮廓深邃的眼影显得艳丽诱人,唇边荡着虚伪的一勾,似看着好戏。

“谁叫你半夜闯进这里,难道你被人甩了吗?我见过不少人过来自寻短见。”他的眼旁有些皱纹,圆润下垂的眼角显得俏皮可亲,然而说出的话语讥讽又不留情。

“你是什么?”

青年捂住脖颈,先是忍耐着疼痛没作声,接着镇定地问男人的身份,但怎么想男人都不像是正常的“人”,因为他的下半身好像雾气般朦胧虚幻,偶尔还有几根粗大可怖的影子倒映在墙壁,就像是一只深海里爬出来的巨型章鱼。

“我嘛,想也知道,我当然不可能是人类。你看出来了吧。”男人露出和善的微笑,他叉着腰,指了指青年:“名字的话倒是无所谓告诉你,我叫爱梅特赛尔克。至于你呢,是不是也该以示尊重地报上自己的姓名?”

“我是”

然而还没待青年说话,爱梅特赛尔克已经伸展一根触手将他扯近,双方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这只有着许多触腕的非人类偏着头,神情从饶有趣味到突然阴沉不快,也不过是短短刹那间。

“算了,当我没说。”爱梅特赛尔克不耐烦地咋舌,环绕四周的触腕低垂下去,伸出的触腕将青年推开几步,他抱起手臂,眼神陡然变得晦涩反感:“我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

“什么意思他怎么回事”

青年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想到之前也有人来过这座废墟区,不由得问道:“你说之前也有人来过,那些人呢?”

“是嘛,你很想知道?这样的话,跟我过来,记得别乱走。”爱梅特赛尔克慵懒地摆了摆手,耷拉着腰背移向远处:“不然我懒得救你;每当胸腔被炸裂,内脏流淌的姿态就像是涌流的喷涌;每当心脏被贯穿,肋骨的折损就像是白纸写满的爱欲。

陶醉在被杀害的快感之中,我的躯体,我的精神,我的欲望都在这种食髓知味的体验忘我地流连。

"只是想要这样做,就当作对我能力的挑战。另外,我也很想你了。"我咳嗽着说出这句话,肩膀的伤口被男人的拇指摁压进去。

咕噜冒出血泡的肉糜被压回贯穿的伤口里,鲜红的血沾染白手套,疼痛万分的反馈使得我压抑地咬紧牙关。

然而爽快的痛楚令我血脉喷张,心底亢奋起来,擂鼓的心跳不受我控制,唾液沿着唇边滴落。

我瞪着爱梅特赛尔克,咬牙切齿地拧眉,而男人则露出语带讽刺的笑意。

"哈,你的谎言真够拙劣的。"爱梅特赛尔克的手背轻拍我咬牙的侧脸,他捏起我的下颚,血色的汁液溅落在我的白牙。

他保养得瑰丽的脸庞近在咫尺,眼眶的青黑和皱纹清楚可见,男人蔑视地瞥了我一眼。

"难道大英雄不是自找罪受地上瘾了,故意讨我的打吗?啊真是麻烦,为什么我非得满足你这种小子,奉陪你不入流的嗜好。"

"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没有。"尽管否认,我自知这句辩白有多么无力,忍不住咧开嘴笑得肆意。

在男人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里,我丑陋的欲望仿佛无所遁形,如他所说,实际上的“英雄”或者和得意忘形的怪物没有什么区别。

"我以为大英雄起码懂得坦率直言的道理。"

爱梅特赛尔克的膝盖已经顶上我的两腿之间,碾压着挺立鼓起的裤子布料。他暧昧旖旎地勾起唇,伸出红舌在我的唇边舔舐,宛如一只试探我躯体的大型俏猫。

我耐受不住地喘息出声,男人的唇贴向我肩膀的创伤,舌尖勾连着糜烂的遭到魔法贯穿的皮肉。嫩红的皮肉被柔软的舌面所抚弄,血液也被吮吸进年长男人的口齿间。

刺痒发疼的感受传到脑髓,我倒吸一口气,吞咽叫喊的微弱声音,从喉咙溢出止不住的闷哼。

野性兽类似的蓝瞳注视着身前的爱梅特赛尔克,我忍耐着痛楚和令人发抖的快意,将右手的巨剑再次抬高,想插进男人的胸腹造成伤害。

"莫名其妙,连这时候都想做没用的事。"爱梅特赛尔克掐紧我的脖颈,他反手缴械了我的巨剑,"哐咚"地让其掉落在地。

"我打不过你,那随你怎么杀我。我只有一件事想知道,"我呛咳着说,毫不掩饰自己渴望更强烈刺激的本性:"你到底答不答应和我做爱。"

"这层窗户纸捅破以后就没趣味了。你只需要记住,与其和你这种小子纠缠不清,我是相当乐意回家睡个觉。"

爱梅特赛尔克掐住我脖颈的力道越来越强,我控制不住地胡乱挣扎,窒息感翻腾涌起,喉管被掐紧的痛楚让我眼白上翻,嘴里发出"嗬"声的气音。

"再见了,惹人讨厌的大英雄。"爱梅特赛尔克俯身在我耳旁轻声念道,仿佛在和爱人诉说最后的情意绵绵:"何况,答不答应什么的,你压根不在乎吧。"

脖颈被收拢的痛楚强烈,我的舌尖不受控地伸出,唾液从唇边滑落,腿脚使不出力地踢踹挣扎。

我整个人被爱梅特赛尔克抬举在半空,只听见“咔嚓”地一声,筋骨如清脆的水晶裂开般断折。

血红色铺天盖地,眼球布满遭到残酷对待的血丝,临死前是发不出喊声的,待宰的凶兽只能在窒息的快意和疼痛里承受自找的恶果。

“哈啊哈啊好糟糕”

巨大的冲击使得脑神经绷紧,痛觉的反馈一如既往地真实无比,我猛地从装置的水缸里坐起,拔掉正在注射输液的药剂针头。

撑在水缸边缘,我感到头脑阵阵刺痛,荡开的疼意像被层层荆棘扎穿似的,我不住地喘着气,眼睛发红。

反呕的清液洒落在地面,身体不由自主浑身发抖,喉咙痉挛地抽痛。

我握紧拳头闭上眼睛,那股窒息的痛楚依稀还在。这是游戏内死亡,精神遭到重击后的副作用。

像做爱般激烈的疼痛行为,的确,我非常喜爱它,甚至如同上瘾,尝试过后食髓知味,完全沉迷陷入这种被害的体会。

尽管爱梅特赛尔克说过他不喜欢无谓的诉诸武力,在最开始时候他还很欢迎我和他沟通对谈,可是经过许多次我的袭击以后,他下手便越发地干脆利落了。

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人类,只是一具能建立对话的死物,不论死多少回都没有可惜的价值。

“虽然是我想要的死亡体验,可是怎么感觉他似乎知道我的想法。还特意地说那种话”

干渴的喉咙灌下缓解精神压力的饮料,我用湿毛巾擦拭冒着冷汗的脸庞,镜面里倒映的是脸色发青的俊朗男人,下巴侧有道小划痕,半裸的胸膛有些陈年的伤痕,手臂一道月牙形的白疤。

被称为大英雄,受到众人爱戴欢迎,然而在这款游戏里,除了不知道为什么拥有突破第四面墙能力的爱梅特赛尔克,谁也没有发觉英雄骨子里挚爱杀戮和被死亡拥抱的渴求。

至于游戏外的现实,我只是算不上多好,但绝对不会是坏家伙的普通大学生。

面对沉重繁复的学业压力,我偶尔便会选择这样的方式纾解发泄。

隔日又要继续回到学院听课,在课堂里打盹已然是家常便饭,不知道被雅·修特拉和阿尔菲诺他们说教过多少次。会支持我,不如说和我一块打盹,然后和我被一起责备的只有阿莉塞。

回到客厅,我躺靠在沙发,手机顿时响闹起来,是阿莉塞的来电。

“ze!明天你不能再迟到了,有新教授来替代教课。总之,你早点起床,我们一块到课室吃早餐吧?”阿莉塞的声音好像一记清凉的冷水,瞬间把我从睡眼惺忪的状态唤回神智。

“啊好的,你还是要那款口味的面包吗?”我顿了顿,问道。

“当然了,你记得帮我带过来哦。不然的话我就只能找拉哈了,他应该会多带我们两个份量的早餐,每次说不用他都不听,吃这么多的话胖了怎么办?而且贤人面包一点、都、不好吃啊!”阿莉塞的声音充满了少女气质的朝气,我情不自禁微笑。

“我去和他说说吧。”

我和阿莉塞寒暄完,注意到电视新闻上播放的新游戏消息:据闻有新技术采用的虚拟空间内安排现实的真人演员作为游戏的非玩家角色,务求游玩过程中互动的现实度和令玩家惊叹的互动感。

“好像不关我的事。”心底这样想着,我认为游戏再怎么改动,那也只不过是新服务器区域的事情。

而我已经游玩这款虚拟实境游戏很久了,久到连我的朋友们都暂时离开这款游戏,专注忙碌于现实的事务。

班级课室里是半开放式的环境,长方形的课桌呈现聚拢的圆弧状,学生们已经到齐。

我的身边坐着趴在课桌嫌无聊的阿莉塞和专心做笔记的阿尔菲诺。

然后,这节课的历史概论讲述完毕后,雅·修特拉教授说要介绍一位新的授课教授。

门扉被推开,我错愕的从喉咙发出"咕嗬"的奇怪声音,只见进门的高壮男人踏着皮鞋,在投影仪上摆出一张名片,用黑板写上花体的英文。

“你们可以叫我哈迪斯,我只会负责教你们政治。我不在乎你们到底有没有认真上课,反正一般来说我懒得检查每个人的状况,不过我不容许教课的时候有谁打扰课堂秩序,谨记后果请自负。哦对了,功课和考试的话你们最好自己看着办,有不少人做得太差被我打退重读了,嗯,就这样。”

西装笔挺烫整,有着高马尾白发的男人戴着一副奢侈的银框眼镜,他抱着手臂,文质彬彬地站在讲台,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倨傲气场,淡红的唇含有微弯的弧度。

笑唇很漂亮,是引诱我的熟悉形状,我处于震惊的状态,久久回不过神。

他望向学生们的目光好似在说“你们这群人我谁都没放在眼里,所以最好安分点别惹我”,充满了虚伪的微笑意味,眼廓深邃,有着年龄的沟壑细纹。

然而他的容貌保养优秀,甚至让人分辨不清他是否化过妆容,从容不迫地保持一种优雅时髦。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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