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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九『逐渐深入的』

 

一场欢愉,最终在夜阑的求饶声里结束,夜宏将夜阑放下来,然后抱起瘦弱的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夜阑的身体还沉浸在情欲的余波里,夜宏将人放到浴池里轻柔的清洗着,夜阑累的闭上眼任由夜宏收拾,等夜宏收拾完了发现人已经睡着了,夜宏轻柔的动作不知不觉更加小心翼翼,给夜阑擦干身体,然后抱到了床上。。。这周。。夜阑可能都不会再下床了,夜宏坏坏的想着,满眼笑意的看着熟睡的人。

次日早上

夜阑刚醒就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夜阑刚打算坐起身就觉得身子疼的难受,但是夜阑还是挣扎着下了床,这时夜宏刚好从卫生间出来,看着夜阑说“这周你要学会取悦我,昨夜是第一次,我容你睡过去,也容你好好休息一夜,今天开始,可没那么轻松了”夜阑听言神色闪烁,但是并没有发表言论,这才是第二周,夜阑默默的想着。夜宏这周的目标是让夜阑的身体记住情爱的感觉,并且让夜阑学会取悦自己,为第三周做准备,然而以夜阑的性子,这自然是不可能的,可夜宏有的是手段逼夜阑就范。。。比如。。

夜宏将自我清理过的夜阑带到了调教室,一进调教室,夜阑便看见了席染和席墨两人,席染明显消瘦了很多,夜宏见脚边夜阑的目光说到“席染的伤好了,我这就让他陪你来了”说着蹲下身子让夜阑看着自己说“这周你的学习任务可艰巨的很,你可要乖乖听话,不然。。你做不到的事情。。自然会有人替你做。。我听说,席墨可是看中席染已久了。。我想席墨应该很期待”夜宏的话一出,不远处的席染脸色苍白,席墨倒是神色平静的扭头打量了一下自家哥哥,觉得的确可以期待一下,而夜阑神色瞬间狠厉“你想要的我都已经答应了,你为什么还要牵扯席染哥哥?”夜宏笑了笑站起身说到“那自然是因为你做的还不够,这周的学习内容你也知道了,你怎么能保证你能完全做到呢?这下。。为了你的席染哥哥。。你应该也会把自己逼到极限,对吧?”夜阑神色痛苦,歉意的看了一眼被自己拖累的席染低下头卑微的说到“我都会做到的。。请您饶过席染哥”夜宏听言说到“你好好听话他自然是没事,还会是我的助手。。若是不好好听话。。我不介意让你的席染哥哥替你受一受”看着夜阑卑微痛苦的模样,席染也是暗自心疼,可他如今也真的是出不了什么力了。。他弟弟说不定还能说上几句话。。可以席墨对他的恨意。。席染垂眸,陷入了挣扎。

第一个调教项目就让夜阑险些承受不住。只见夜宏让夜阑摆出羞耻的姿势自己扩张自慰,调教室里一共有四个人,夜阑羞耻的不行,却毫无反抗的办法,昨夜刚刚承欢过的小穴因为上周的开发也没有多么红肿,所以夜阑扩张很顺利,但是在夜阑拿起假阳具的时候有些颤抖的说“主人。。可不可以。。”“不可以”夜阑话还没说话就被夜宏回绝了,夜阑抿了抿嘴又说到“求您。。让他们出去。。就行”夜宏玩味的说到“怎么?这里才这么几个人还都是你认识的人,你就做不到吗?那一个月后的公开场合,你打算怎么办?”夜阑听言不可思议的看着夜宏说“公开场合?你打算。。带我去外面?”夜宏不可否置的说到“夜宫夜会,向来都有一场夜宫高层调教师主场的公调。。而我身为宫主好不容易收了契约奴,自然要带出去给人看看本事啊。。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是空有其名了”夜阑忍不住的有些颤抖,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自己已经没有希望了吗。。夜会夜阑略有耳闻,一群变态们的狂欢,夜阑绝望的闭了眼,握着手里的假阳具慢慢塞入后穴,异物反其道而行的感觉让夜阑难受的紧缩眉头,席染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也是有些受不住,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席墨,席墨还是面无表情的冷眼旁观着,席染见此也只能咬咬牙再看看。

第一天的性欲调教就在夜阑满心屈辱中结束了,结果晚饭过后夜阑再次被夜宏用锁链吊起,打了催情剂后被狠狠的贯穿着,夜阑因为催情剂神色迷离,身体不由自主的跟着夜宏的动作迎合着,可已经累了一天的小穴实在肿胀的难受,夜宏泄过一次之后夜阑就被前端束缚的疼痛抓回几丝清明,夜阑愤恨的看着夜宏,毫无意义的反抗,让夜宏皱了皱眉,随手解开夜阑的控制说“你如今还有反抗的力气,不错,看来明天可以加些项目”夜宏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说“自己爬去卫生间清理干净,然后回你的窝睡觉,明天我醒来之前,要看到你已经清理结束的跪在地上,不然你知道后果”语罢,夜宏便走出了调教室。夜阑无力的撑起身子,想要站起来,可腿软的无力。。看来真的是只能爬过去了,待夜阑清洗完自己回到自己的地铺,夜宏还未上床,夜阑想到明天将面临的折磨,缩起身子默默的流着泪在自我安慰中睡着了。

第二天

夜阑早早的起床按着夜宏的吩咐早早清理完自己跪在床前,夜宏起床后也没挑出什么毛病,带着夜阑吃完饭又来到了调教室,席墨和席染早已在屋内侯着了,夜宏直径走到沙发上坐下说“今天我有些累了,席染,你来,先把他吊起来”席染听言顿了顿,还是按着夜宏的意思把夜阑吊了起来,“罚,20皮蛇鞭,再开始今天的课程,我先去书房整理些文件,课程让席墨看着排,我只要结果,哦对了,席染,席墨是主调教师,你就委屈一下打打下手”席染听言心脏狠狠的揪再了一起,而夜宏说完便起身离去,席染看向席墨,而席墨则是一脸烦闷的说“还不快点打?看我做什么”席染默默咬了咬牙,无奈的看了一眼夜阑,夜阑冲席染笑了笑,表示自己没关系,席染才从墙上取下皮蛇鞭,凭空甩了一下尝试了下力道,才往夜阑身上抽去,席染精准的控制着属于长鞭范围的蛇鞭,力道几乎减半,也都避开了较为脆弱的地方,20鞭结束,席染倒是把自己累的不行,席墨就在一旁看着席染的放水,待20鞭结束,席墨才默默开口道“继续,20鞭”席染不敢相信的看着席墨,席墨却淡淡的说“不舍得打,就自己上去,舍得打,就好好打,别放水,不然继续,我的调教风格你也知道,最好,别惹我,现在你只是个助手,”席染怒不敢言的看着席墨深呼了一口气。无视夜阑的眼色,将夜阑从锁链上放了下来,然后褪去自己的上衣,跪在了原地,高举起蛇鞭说到“席染。。领罚”看见这幅倔强样子的哥哥,席墨气的头都发涨,走过去拿下鞭子说“报数”啪“一”啪“二”。。。席染受着席墨带着怒气丝毫不放水的鞭子,强忍住疼痛让自己的声音尽量不颤抖,二十鞭结束,席染将鞭子扔到一边说“穿上衣服,把你的‘好弟弟’固定在分娩椅上”席墨的话语平淡,但谁都感受到了席墨的忍耐,夜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憋屈。。这俩人到底是来干嘛的?

席染将上衣穿上,还是把夜阑固定在了分娩椅上,席染心疼的看着夜阑,罚他能帮着挨,可这课程,还是得接着来,席墨知道席染是下不去手的,于是便只能亲自上阵,席墨带上卫生手套,给夜阑简单的扩张了一下,便把扩张器塞了进去,打开扩张器的开关,慢慢的放大扩张器的直径,后穴被从内部扩大的感觉可并不美妙,夜阑难受的咬着牙,可席墨好像不打算停下一样,撕裂的感觉逐渐增强,夜阑难受的挣扎着,可只能是徒劳,席染在一旁看的难受,直到夜阑的后穴被完全撑开,平滑的一条褶皱都没了,席墨才终于停了手,随后席墨来到配药台,先拿了一只麻醉剂给夜阑注射,待夜阑昏睡,又拿了一管淡黄色的液体,用注入器抽出,走向夜阑,席染说“你疯了吗?”席墨看了看席染,顿了顿,破天荒的叹了口气张口解释道“宫主要求的,逐渐改造夜阑,我是夜宫第一药剂调教师,所以宫主才让我来,这个药剂,是宫主昨天晚上亲手调配的”席染听言心里有些复杂的说“可是。。这。。用了。。人就。。”席染看了看夜阑没有说下去,席墨也沉默了,但是随后说到“有监控,你我救不了他”说着席墨便将手探入了夜阑的后穴,在平滑的肉壁上轻轻摸索着什么,突然,席墨看到夜阑身子猛然一颤,心里便有了数,拿出手打算注射,这时席染突然出手抢过注射器就要往自己身上刺,席墨一惊瞬间伸手向席染的胳膊打了过去,席染受痛下意识的松手丢掉了注射器,“你疯了吗?你怎么敢?那是什么药剂你又不是不知道!会让人沉迷欲望,甚至上瘾!你。。。竟然为了别人能做到这种地步吗?沦为性奴都无所谓吗?”席墨向席染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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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真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呢。。呵。。

——席墨

席染看着歇斯底里的席墨,被激动的席墨吓得楞在原地。。墨。。席染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颤抖,但终究没有破土而出,看见席染被自己吓住,席墨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太过反常,对,反常,呵。。席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拽着还在发愣的席染来到刑架前,不顾席染的挣扎把他锁死在了刑架上,于是席染只能无力的看着席墨重新捡起注射器,用酒精消毒后,从夜阑的后穴注射到前列腺去,做完这一切,席墨处理掉注射器,褪去手套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来到席染面前淡淡的说到“宫主不愿意亲自动手,所以让我来,我就是来本色出演一个恶人,我在你眼里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是吗?刚好,未来三周内,我会用各种药物,去伤害你可爱的‘弟弟’,让你可爱的‘弟弟’为了求欢发疯发狂,呵。。”呵。。席墨静静的听着席染的破口大骂,看着挣扎徒劳的席染,看着从狠厉的咒骂逐渐变得祈求的席染,呵。。哥哥,你心里,何时能看看我,待席染略平静了,席墨上前把席染放下来,席染一下子摔倒在地,席染瞪着席墨站起来,啪清脆的耳光声,让整个调教室安静了下来,席墨没有躲,只是淡淡的抬眼认真的看了一眼席染说“还打吗?一巴掌应该不够给你可爱的‘弟弟’报仇的,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注射药物,现在已经完成了,所以你可以选择现在继续打,徒手亦或是用道具,这里都有,不过这终究是调教室,东西都太过温柔,所以你也可以选择一会把我拉到惩戒室,好好出气,你知道我怕什么,我都配合”席染不可思议的看着席墨,“为什么?墨。。你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这不是你”席墨讽刺的笑着说“原来哥哥还记得原来的席墨呀,真可惜。。他早就死了哥哥没发现吗?他是被哥哥抛弃的,所以死掉了。。至于为什么做到这种地步。。恕我无可奉告”席墨神色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又归于平淡,为什么呢。。自然是。。为了保护你啊。。如果不注射进夜阑的身体。。就只能用在你身上了,我。。怎么舍得。。呵。。结果还是全世界的罪人。。夜阑这个小家伙以后一定也会恨死我吧。。宫主可真是好手段,用哥哥这个弱点把我捆绑的逃都没地方逃。。罢了,无所谓了,就这样挺好,反正哥哥眼里从来都没有过自己,宫主。。也算是和自己同病相怜的可怜人吧。。但是。。自己似乎没有宫主那样的魄力,宁可毁了也要留下的魄力。。什么嘛。。自己简直输得一塌糊涂啊。。

空气又沉默了许久,才被席墨打破“所以呢?哥哥要怎样给你可爱的‘弟弟’报仇呢?”席染咬了咬牙说“你。。。”席染告诉自己不能冲动,“你别太过分!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听言席墨笑了笑说“不敢不敢,随时恭候,我去请宫主大人回来”语罢席墨便转身走出了调教室,席染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喊出声,席染走到夜阑旁边,总觉得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久,席墨便跟着夜宏回来了,夜宏检查了一下夜阑的状态之后将扩张器关掉拿了出来,说“席墨你表现的不错,明天开始依赖调教,可以强制性用炮机,记得每晚都要像刚才那样注射一只药剂,我会提前调配好的”席墨应了一声说到“宫主如果没什么事席墨和席染还有些私事要处理,先告退了,夜宏点了点头,便随席墨拽着席染出了调教室。夜宏看着还在昏睡中的夜阑,神色有些复杂,再等等。。马上。。我就可以让你无忧无虑的只想着我了。

另一边

席墨拽着席染刚走出调教室,席墨就被席染用力甩开了,席墨见此也不再有所动作,而是说“听到了吗?和今天一样可怕的药剂,甚至可能更可怕的药剂。。以后每天一支,会进入你亲爱的‘弟弟’身体的各个地方,而且。。都是要通过我手里的”只见席染恶狠狠的看着席墨说“他还只是个孩子!一个月后一定会有人来救他的。。你就帮帮他吧”席墨听言垂眸淡淡的说到“你怎么知道一定会有人救他”“少梓不是已经来过了吗?”席墨沉下心思索着什么,但嘴上却说“他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救他?更何况救他的代价太大,我也不想承受”席染握紧双拳说“只要坚持一个月!按照宫主的计划一个月后夜阑必定已经废了。。还日日用这种让人上瘾的药剂。。夜阑这辈子就毁了。。你只用动一下手脚,不用做什么。。到时候少梓他们一定也会把我们带走的”席墨静静的听着,然后张口说到“如果我不呢”席染狠狠的抓住席墨的手腕说“如果夜阑这辈子毁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别以为我真的那么逆来顺受任你欺负!我是对不起你。。但这不是你伤害无辜的理由!有什么冲我来啊!”席染听言讽刺的笑了笑说“原来你还记得你对不起我啊?但是你记不记得。。我也是你弟弟啊?罢了。。我是不会帮你的,要打随意”手腕被席染抓的生疼,但是席墨没有躲,也没有甩开,神色坦然的看着席染,席染就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人,是一个恶魔,冷血,又无法沟通,但席墨的确是他的亲弟弟,席染觉得自己真对不起夜阑,竟然连自己的亲弟弟都阻止不了。

席染也不再浪费口舌抓着席墨就来到了惩戒室,席墨毫不反抗的样子让席染有些抓狂,席染看了看屋内的刑具,眼睛落在了不远处的电击用品区,席墨好似知道席染会用那个一样的褪去了上衣,而席染却开口说到“你去配药,既然你坚持每天给夜阑注射一次欲醉,那就每日再夜阑的课程结束后,来这里给自己注射一支欲裂配上欲碎”席墨听言抬眸看着席染声音轻轻的有些脆弱的说“哥哥。。这是也要废了我吗?呵。。也罢,一人抵一人的道理,从哥哥抛弃我的时候,我就懂”席染听言闭上眼扭过头说“你只要不给夜阑注射,你不就也不用受罪了?”席墨没有再说话而是默默的走到配药台,开始配药,很快三管药剂便出来了,两样是淡淡的黄色,一样是透明的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席染见此皱了皱眉问到“那是什么?”席墨一边用注射器抽出药剂一边答非所问到“欲裂,会让身体每次欢爱的时候越做就越痛,欲碎只对男人有效,让男人的身体只能通过疼痛来产生欲望并且,欲望只能从后穴疏解,这两种药剂合起来,让一个男人越痛,就越兴奋。。越兴奋就越想被人上,越而被人上越痛。。。一直循环。。三周过去,我大概也就是个欲望等于疼痛的怪物了,却还会对欲望欲罢不能,哥哥好手段啊,这么好的法子我调教别人的时候都没用过呢。。哥哥才应该是第一药剂调教师呢”席染听言心口有些复杂的说到“用一次两次,作用不大的,短期内不动情就无碍,过段时间会自己恢复的,平常奴不听话我试过的”席墨摇着头笑笑说“可哥哥这不是要罚我。。是要毁了我,每日一次,三周后就算不再用药。。怕也是没得救了”席染见此冷声说到“那你这是一定要听宫主的话了?”席墨听言淡淡的说“是哥哥亲手给我注射,还是我自己来”席染握紧拳头让自己不要冲动,“那第三支是什么?”席墨淡淡的说到“抑制剂而已,抑制我的欲望,减轻一些痛苦,每日我还要完成宫主的任务,不能因哥哥的惩罚便不去,我愿意接受电击惩罚来获取每日使用抑制剂的资格,请哥哥宽恕,三周过后,待宫主的任务完成,哥哥可以随意处置我,我不会反抗,也不会用各种减轻惩罚效果的药剂”说完并没有给席染反对的时间,便开始给自己注射药剂,席染张了张嘴,原本破口而出的不要被席墨的动作卡在喉咙,三支药剂都从手臂推入了席墨的身体。

席墨最怕电击,因为年少的时候,他曾被人囚禁在一个黑暗的地下室里残酷的调教,每日犯的错,都会在晚上变成电击,他会被人束缚在承受电击的刑架上,然后被剥夺视觉听觉,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更高的电流贯穿身体,似乎是因为他是要被拍卖的玩意所以不能身上有伤疤,调教他的人才选择电击作为惩罚,后来他被夜宏救出来之后,还特地偷偷跑去把动过他的人全都电死了,这才引起夜宏的注意,夜宏才准他当夜宫的调教师,而席墨对电击的阴影永远都抹杀不掉,甚至惩罚奴隶他也从来不用电击的方式,而在夜宫遇见席染。。真的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意外。席染知道席墨怕电击,但是并不知道原因,电击这种东西轻了是情趣,重了可能致命,席染觉得席墨既然愿意应该还是能接受的,只是怕痛吧,所以席染没有丝毫顾及的把上身赤裸的席墨固定在了刑架上,席墨心口疼得厉害,闭上眼睛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要紧张,很快就结束了,那是哥哥,那是哥哥,自己要稳住,兹—啪尝试机器所发出的电流声已经响起,触痛着席墨的神经,席墨紧紧的咬着牙,席染没有用什么大型设备,只是用了普通的电压箱,把电极贴贴在了席墨赤裸着的上身,胸前两个腹部一个,将电流先设置到10毫安,这是人体最安全的可通电流,再加大人体就会不同程度的遭受刺痛,超过50毫安则足以毙命,席染调整好机器便按了开关兹—噼啪—“呃。。”电流经过身体,麻痹神经的感受袭来,熟悉的感觉让席墨脸色惨白,但终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这才是一个开始呢,席墨低着头默默的估算着电流的大小,看来哥哥还是心软的,席墨心里划过一丝宽慰,而第二道电流突然而至“呜——”增加了,15毫安了吧?席墨喘着气,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被心底的恐惧所吞噬,席染又调整了机器说“剩下三道,都是20毫安,每次持续10秒,停顿一分钟”席墨抬头睁开眼看了席染一下,席染正在调整机器并没有看他,席墨的神色有些痛苦又有些挣扎,但终究没有开口说什么,20毫安,足以让他记起心底的绝望了,但是现在面对的是哥哥不是吗?可以挺过去的,才20毫安而已,死亡的边缘都感受过,这点疼痛算什么,席墨再次低下头掩饰着眼底的害怕。

电流再次响起,声音明显大了许多也长了许多噗兹——噗噼啪——兹啦——“呜——呃。。。”电流结束,席墨的身子有些颤抖,可还没停顿多久第二道电流响起,席墨终于忍受不住的抬起头“啊——呃”电流结束席墨的头又重重垂下,看的席染有些心疼,但是席染告诉自己不能心软,最后一道电流响起,席墨身子猛然僵硬的挣扎了一下,嘴唇被他自己狠狠的咬住,20毫安应该不会。。席染安慰自己,把机器关了,带上防触电的手套将席墨放了下来,席墨触碰的地面身子猛然颤抖的缩了一下,席染见此愣了愣,看来席墨怕电是真的,席墨很快就掩饰了自己的脆弱,稳住自己的心理,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声音也恢复了平静,只是有些虚弱“哥哥如果罚够了,就明天见吧”语罢席墨快速的套上了衣服走出了惩戒室。快速回到自己的房间,席墨关上门后就靠着门蹲在了地上,紧紧的抱着自己,却也止不住的颤抖,刚才就差点喊出来了呢。。哥哥救我。。呵。。这句话无论喊多少次都不会有用的不是吗?

次日

夜宏依然把事情交给了席墨,席墨面色平淡的应下,在夜宏走后,就把夜阑锁在了电动木马上,给夜阑注射了媚药之后就打开了木马的开关,木马开始高速运动,席墨冷淡的声音说到“想发泄了就想想用什么话求我,上周教过你的,只要你规规矩矩的我就不难为你”夜阑抿着嘴尽量减少羞耻的声音,可是。。让夜阑害怕的是身体越来越舒服。。是因为身体被调教的真的开始下贱了吗?不一会夜阑就有些忍不住的叫着“先生。。求您让您的。。您的奴隶。。发泄”席染在一旁看不下去,刚想上前就被席墨拉住了,席墨问到“你的主人是谁”夜阑下意识的回答“是夜宏”“你是主人的什么”“。。玩具”“说清楚”夜阑被席墨逼得双眼挂泪却不得不羞耻的说着“夜阑是主人的玩具。。”席墨这才关掉开关解开了夜阑前端的束缚,然后又打开了木马,没有了束缚,夜阑被弄的浑身舒爽,甚至有些沦陷,一直到中午,夜阑的身子已经被榨干了,席墨才罢休,让席染带着夜阑清洗了身子,吃了午饭回来,开始注射药物,今天的药剂还是欲醉,让人轻易的记住欲望的舒服,让人沦陷欲望,让人对欲望上瘾,休息了不过一个小时的夜阑累的半死,随席墨折腾,席染则直接被席墨关在了调教室外。

收拾完夜阑,席墨把夜宏找来之后便又去了惩戒室,席染果然在,席染见席墨来了也没有说话,而席墨则直径去调配了药剂,然后注射入自己的身体,才昨天注射了一次,今天注射器针尖带来的疼痛已经让他有了些许感触,昨天的抑制剂,到现在早已失效了,看来要坚持三周可真是困难,三周过去说不定自己对抑制剂都有抗体了,做完这些席墨来到席染面前“哥哥今天,想让我如何换取药剂”席染看着席墨说到“你用抑制剂是想让身子不动情吗?”席墨沉默了一下说“哥哥今天是想试试药效吗?可抑制剂我刚才已经用了,明天吧”席染点点头说“你为什么害怕电击”席墨听言笑了笑“哥哥。。是在关心我吗?疼痛谁都怕的吧?我又没吃过什么苦”席染觉得席墨说的并不是实话“你既然不愿意说,那就接着电击吧”席墨笑了笑没有反对,谁能想到白天自己欺负夜阑欺负的威风凛凛,到了傍晚只能因为一个人生气而在这挨罚呢?连罚自己都是因为别人呢。。。真是。。席墨褪去上衣,刚想往刑架走去,却听见席染残酷的话语“今天就不固定了,我也懒得动手,你自己也会用,你就直接调到20毫安,五次电流就行了,每次五秒,停顿三十秒,记得叫出声,嘴咬破了你出去可不好见人”席墨垂下眼帘带着笑意的说“哥哥可真是无情呢,罚我都不想自己动手了吗?那还真是勉强哥哥了,才20毫安而已,哥哥想听到我的惨叫声可有点困难呢”说着席墨把机器搬出来调整到30毫安。

这个程度可不只是刺痛和麻痹了,席墨记得他最高尝试过45毫安,只有一次,自己就坚持不住的求饶了,那无限接近窒息的又无法死去的感觉,让他无法承受,当时还被人羞辱了一番才有命活下来,30毫安,也算是之前的家常便饭,席墨调整好机器给自己带上电极贴,跪在一旁等待着开始倒计时兹啪——噗兹——噼啪——跟随着电流声的,是席墨的惨叫,而一道余波未过,席墨还没喘息几口气,第二道就接上了“啊——啊哈。。。哈。。呼。。”席墨全身如同掉入玻璃渣里,颤抖的倒在地上团缩,无力的享受着自虐来的疼痛,眼泪冒了出来,冷汗也接连不断,哥哥。。这样你会不会心疼我一点点?席墨无力的看了一眼席染,只见席染皱着眉看着他,这是又被讨厌了吗?诶。。让你自作聪明。。哥哥可能不喜欢你不听话,突然席墨眼前猛然黑了一顺,吓得席墨身体僵硬,席墨呢喃到“不。。不要。。啊——”席墨呢喃的声音被电流穿过身体造成的惨叫掩盖,连续五道电流过后,席墨在地上颤抖着拔掉了电极贴,这心理阴影这辈子算是除不掉了,刚才那一瞬间的黑暗都让他如坠冰窖,虚弱的声音有些颤抖又带着些笑意的说“哥哥满意了吗?”“你。。”席染有些不知道说什么,自从他这个弟弟失踪后,再遇见,他是一点也不了解了,而刚才看着席墨自虐般的样子,又有些心疼,席墨穿上衣服轻声说到“明天见,哥哥”席墨缓慢的离开了惩戒室回到房间,打开屋里所有的灯才敢趴到床上休息,电流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让他不敢闭眼,他害怕一闭眼这一切就都是消失了,就都是梦。

一整夜席墨都不敢睡下,到了凌晨才累的勉强合上了眼,还没多久又猛然惊醒,席墨苦笑,果然是一闭上眼就能梦到那可怕的事情,席墨揉了揉发涨的脑壳,看了一眼表已经五点了,还是起床了吧,席墨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轻飘,这就是没休息好的结果。到了调教室,夜宏见席墨的状态不好,便让席墨休息一天,席墨应了一声,那今天自己倒是轻松,晚上是不是也不用去惩戒室了?可哥哥。。会不会去呢?还是去吧,为了抑制剂。

调教室里,夜宏把夜阑固定在床上,开始挑逗,很快夜阑就神色迷离了,夜宏分开夜阑的双腿,也不见夜阑反抗,看来药物调教效果就是来的快,两天没有碰夜阑,夜宏有些心痒,见夜阑不做反抗便直接提枪上阵了,夜宏明显的发现了夜阑的变化,这次没有用催情剂,夜阑的状态竟然比之前用了都要好,夜阑自己却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满心羞耻的控制着自己不去迎合,他发现了自己的身子已经彻底的变了。。。可是究竟是怎么了?一场略微沉默的欢爱结束,夜宏给夜阑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身子,又开始刺激夜阑的胸前,夜阑的胸前也因为药物改造的关系变得敏感的不行,一下子就有了反应,夜宏神色暗了暗,把夜阑再次固定在床上,然后分开腿,放入了两个跳蛋打开调到最大力度,便离开了,放任夜阑自己在床上扭动,呻吟,夜阑竟然觉得不够,想要阳具,可空旷的调教室里只有他自己,夜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可身体的反应告诉他,他现在的需求的确很大,前端也没有被束缚,但是充满欲望的身体似乎缺少什么迟迟达不到高潮,让夜阑难受的泪眼朦胧。

惩戒室

席墨来到惩戒室,屋里没人,果然是如席染所说,自己一天不给夜阑注射,就会少一次折磨,可席墨的心底竟然多了几份失落,慢慢的给自己调配着抑制剂,一边稳定自己的情绪,想着要不要再弄一支镇定剂来,让自己好好睡一下,现在自己的精神真的是又脆弱又疲劳,这时惩戒室的门开了,这间惩戒室是席墨自己专属的,宫主都没来过,除了奴隶那自然就只有自己的哥哥了,啊。。对了,席墨看着手指的抑制剂,哥哥昨天不是说,今天不让我用,要看看药效吗?难道是来看药效的?席墨心底划过一丝疼痛又有些惊喜,放下手中的药剂抬头静静的看着席染等着席染说明来意,席染刚才去了席墨的房间,宫主说今天席墨没有去调教室,而是休息了,那一定是这两天被自己折腾的难受了,结果席墨并不在自己的房间,席染就想来惩戒室碰碰运气,没想席墨到就是在这,还在药物台上配着药剂,“你再做抑制剂?”席墨笑了笑说“是呀哥哥,我现在没有抑制剂。。有点。。”席墨没说完顿了顿低下头声音轻轻的说到“哥哥。。是来看药效的吗?连续两天欲裂和欲碎的药效”席染听得出席墨的忍耐,抑制剂的时效只有一天,这会怕是已经失效了,席染说“不。。我只是听宫主说你可能病了。。”席墨听言心底倒是有些安慰,抬起头看着席染说“那哥哥。。今天我的抑制剂,还需要电击来换吗”席染听言心中不是滋味“不用。。”“那就好。。不然我可能要控制不住了,宫主所研究出来的药剂果然就是厉害,明明才两天而已”席墨一边淡淡的说着,一边给自己注射了加入了镇定剂的抑制剂,仿佛再说着别人的事一样,席染看见席墨用药后似乎轻松许多,又有些心软的说到“墨。。别闹了。。你也是我弟弟。。你就帮帮我,以后我们出去了,你想让哥哥怎么陪你闹都行”席墨听言摇摇头说“那我的坚持还有什么意义,我做这些又不是求你可怜的,宫主就是彻头彻尾的坏人了吗?宫主就不配有人心疼吗?你们,你和夜阑,是一样的角色,你们都不懂,都只知道自己的痛楚,看不见别人,只不过我没宫主那么有魄力,不想毁了哥哥,还纵容哥哥一点点爬在了头上,纵使今天过后哥哥为难我也好,不再看我一眼也罢,这药我每天都会用,我只想让哥哥答应我一件事,那就是等最后你玩够了。。就杀了我吧,我想死在哥哥怀里”疼痛在席染的心底蔓延,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席染陷入了沉思,真的是因为他们太自私吗?席墨什么时候离开的,席染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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