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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被狠被B承认s狗

 

陆伊寒伸手理了理郁言莫的衣服,却被睡梦中的郁言莫惊扰了睡眠般的挥手阻挡了两下,嘴里生出被打扰的嘤咛声,透着因为过度呻吟而带着的柔媚和嘶哑,陆伊寒的手在听到这勾人的声音时顿在了半空中,轻呵了一声,“既然不想穿,那就不穿了,反正等会儿还得脱掉。”

于是陆伊寒便抱着衣衫不整的郁言莫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了和实验室连通的为教师准备的教师休息室。

休息室虽小,但却也一应俱全。最显眼的就是摆放在正中间黑色的双人床,陆伊寒把郁言莫轻轻地放在床上,仔细褪去他的鞋子和袜子,随后,自己也爬上了床,坐在郁言莫旁边。

陆伊寒抬起腿虚虚地跨坐在郁言莫腰上,以居高临下地视角观察着睡梦中的郁言莫表情,可能是陆伊寒的动作惊扰到了他,他略感不适地扭动腰部,试图摆脱身上传来的沉重压感。

陆伊寒将几根手指插进郁言莫的嘴里,修长的双手放肆地在口腔中搅弄,来不及吞咽的唾液粘腻的粘连在指头,随着手指的侵犯瞬间将郁言莫的口腔玩弄地淫靡不已,柔软的红舌被手指无情的逮住肆意玩弄,分泌出来的津液顺着他无法闭合的嘴唇止不住地滑落着。

在睡梦中被人侵犯口腔的滋味不太美妙,第六感发出警告,在发现身体无法挣脱时,郁言莫皱起眉头,脑袋左右摇摆着拒绝,可陆伊寒地手指依旧只是在口腔里捣弄,不听话的涎水因着摇摆而逐渐濡湿了郁言莫凌乱的衬衫。郁言莫在睡梦中也“唔唔”着发出意味不明的叫声。

许是终于惩罚够了红舌,陆伊寒将双手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带出粘连在手指上的黏腻津液。他将本就凌乱的衣服粗暴地扯的更开,露出粉白的胸膛,陆伊寒的双手抚摸着郁言莫丰挺的胸肉,揉捏抓弄着丰满的乳肉,肆意将乳肉抓捏成各种淫荡的形状。可不管陆伊寒怎么抓弄,乳头却害羞般地凹陷进嫩粉的乳晕里,不肯见人。

“呵,真是有趣,高冷的校草长了一对色情的凹陷乳头。”

陆伊寒倾身低头靠近郁言莫的奶子,嘴唇在乳晕周围蹭了蹭,灼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乳肉上,然后猝不及防的将整个乳晕含入口中重重吸吮。郁言莫在睡梦中的身体也禁不住的狠狠一抖,“啧啧”的吮吸声伴随着郁言莫不安的喘息声在休息室里回荡。陆伊寒紧紧握住柔韧而有弹性的乳肉复而松开,配合着吮吸的节奏一紧一松的抓揉着。郁言莫的喘息声逐渐变得粗重,似梦非梦的感觉着乳头被什么东西狂乱的吸吮着,他受不了这种微弱电流般的快感,但又无法拒绝,只能略带哭腔地嘤咛着,“别别吸我的乳头哈啊”。

陆伊寒对他的请求置若未闻,只是在他的乳头上埋头苦吸。不久,陆伊寒终于大发慈悲的抬起了脑袋,他视线定格在被津液濡湿在月光下泛着水光的乳晕,很显然,他并没有成功将乳头征服到露出来的地步。

陆伊寒揉捏的动作微微停顿,双指紧捏着乳晕,也只是让乳头短暂的露出来一下,便又飞快的缩了回去。陆伊寒将手指尖步直接戳进凹陷乳头深处,扣住奶子开始不断抠挖,郁言莫的呻吟又大声了一点,似乎是受不得这样玩弄他的奶子,但陆伊寒只是抠挖着,继续戳刺着最敏感的凹陷乳头。郁言莫不安地踢动着腿脚,试图把身上地束缚挣脱开,好让他放开自己的奶子。

陆伊寒在尽兴玩弄奶子,感受着郁言莫挣扎动作的时候,突然感觉下半身和什么东西撞在了一起,还引得那东西一阵颤动。陆伊寒眼含趣味的瞄向郁言莫的脸,“诶呦,谁家的校草,因为被玩弄乳头觉得爽翻,还勃起的这么厉害啊,这哪儿是校草,这是小母狗啊,一个纯浪货啊!”

陆伊寒直接再次用嘴代替手指,吮吸着乳晕的同时还将舌尖涩情的伸进乳晕深处戳刺舔弄敏感的乳头,乳头终于还是受不住这样狂乱的进攻,颤颤巍巍的探头出现在乳晕上。陆伊寒于是用牙齿轻轻磨了磨此时正最敏感的乳头,磨得郁言莫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双腿扭动着仿佛遮掩着什么。

陆伊寒放开了被嘴折磨地通红的娇嫩乳头,直起身来看着郁言莫布料微微濡湿的胯部勾起了唇。

他饶有兴致地用食指描摹着阴茎的形状,在龟头处狠狠厮磨,冲击得阴茎在内裤里微微弹跳,却被束缚住无法躲开后续的进攻,更多的透明腺液自胯步散漫开来,浸湿了灰白的内裤。陆伊寒恶趣味地用手指弹了弹敏感的龟头,被刺激的完全勃起的阴茎冲破了内裤的束缚,自内裤边缘涩情的探出,显露出半个湿哒哒的龟头。

陆伊寒将内裤缓缓剥下,阴茎狠狠弹跳了一下后彻底挣开了束缚,坚挺着从丛林深处竖直在小腹处,尿道口潺潺地流着腺液,吐在满是精斑的小腹处。

陆伊寒将手握成虚拳状,自柱身到龟头狠狠撸动,郁言莫腰部向虚空猛地挺动一下,“唔啊唔啊”地顺着陆伊寒撸动的节奏小幅度的扭腰。阴茎正沉迷于被撸动的快感,陆伊寒将手探到了郁言莫的阴囊,手指顺着囊球的褶皱抚动,带来一阵阵不明显的微弱电流,双手肆意玩弄着未经人事的囊袋,整个手掌托住两个囊袋,手指挤压着揉圆捏扁。郁言莫从未从这处感受过快感,陌生的刺激让

他发出愈发粗重的喘息声,腰部一挺一挺地顺从享受着这股快感。

“唔嗯要去了嗯哼”郁言莫嘤咛着发出享乐的声音。

陆伊寒闻此,故意恶劣地停下了对阴茎和睾丸的玩弄,不出所料的看到了郁言莫嘴里吐出不满的催促声,阴茎一摆一摆的欲求不满的弹动着,尿道口寂寞的一张一缩想要达到高潮。

但恶劣的老师从来不会顺应好学生的意愿,他故意将郁言莫留在抵达高潮的前一秒,恶劣的享受着欲求不满而淫靡的色情盛宴。

他的手重新回到了在空气中微微颤栗的乳头处,嫣红的乳头已经不复开始的羞涩,色情地伫立在乳晕上,等待着其他人的垂怜。

陆伊寒指甲轻轻的剐蹭着敏感的乳孔,细小的孔洞被骤然刺激爆发出了极大的欢愉,郁言莫猛地仰头粗喘一声,随后就感觉到乳孔被变本加厉的摩擦,郁言莫无助的追逐着快感,胸膛在月光下一挺一挺的微微起伏。

被剐蹭的速度逐渐加快,乳头突然被手指夹住狠狠捏弄,微弱的疼痛带来了异样的快感,郁言莫的腰止不住的在陆伊寒的胯下扭动,不知天高地厚的摩擦着隐藏在裤子里的庞然大物。

陆伊寒欠起身拉下拉链掏出早已勃起的巨根,狰狞的肉棒支在郁言莫因快感而微红的脸前,耀武杨威似地弹了弹,盘虬的青筋环绕在紫黑的肉柱上,更显得那根巨屌狰狞无比。

龟头靠近郁言莫的嘴巴,肆无忌惮地沿着唇缝涂抹,咸腥的前列腺液黏腻的粘在红润的唇肉上,显得唇肉更加诱惑。黏答答的液体顺着嘴角逐渐涂抹到丰盈的奶子,一道亮晶晶的水液在沿途留下。

陆伊寒手扶着肉棒色情的涂抹郁言莫的奶子,绕着圈圈将整个奶子都抹上一层油亮,龟头正对着乳头,恶劣的将乳头对准自己的尿道口,塞进去缓缓抽插。

“哼恩胸部好奇怪哈啊有点舒服哈啊”

“什么胸部,这是骚狗的小奶子,来,跟我学,骚狗的小~奶~子~”

“唔嗯我我才不是骚狗”即使是在睡梦中,对于污辱性极强的词汇,郁言莫还是下意识选择了反驳。

“哈?什么?不是骚狗?就因为被肏干乳头前列腺液就流个不停的骚货是谁啊?这可真是最大的笑话了。”

“唔不会,我怎么会那么淫荡哈啊慢点慢点操奶子奶子要被肏掉了啊”

“我我是骚狗慢点啊慢点肏骚狗的奶子啊呃呃要去了要去了”

奶子在肉棒的操干下一挺一凹的运动着,腥臭的前列腺液涂满了乳头,流入乳孔,整个乳道都被腥臭的液体强奸。

陆伊寒用手用力将郁言莫的奶子向中间挤压,将粗长的肉棒插进奶子中间,用力挤压着,快速对着他的脸一进一出地操弄着奶子,肉棒磨过丰盈的乳肉,狠狠摩擦着挤到肉棒两侧的乳头,龟头甚至过分的插到了郁言莫的下巴。

”嗬啊慢点啊慢点奶子要被磨掉了啊骚狗骚狗错了啊慢点肏骚狗的奶子啊要去要去了啊骚狗被肏奶子射了啊呃呃呃呃!!”

陆伊寒加快了冲刺抽插的速度,磨得奶子通红,一阵颤抖,肉棒急速充血膨胀,陆伊寒将肉棒对准郁言莫的脸,粗喘一声,黏腻的浓白精液糊了他一脸。

陆伊寒将还在流精的尿道口对准了郁言莫的嘴,在柔嫩的嘴上狠狠磨蹭,将剩余的精液一滴不落地涂了他满嘴。

陆伊寒微微喘气,直起身来,拿起手机对准郁言莫满是精液、迷乱粗喘的脸来了个特写,又对准他的上半身,将郁言莫奶子通红、黏腻津液的胸部以及精斑覆盖精液的小腹尽收手机,才满意的放下手机。

陆伊寒将郁言莫不整的衬衫和黏腻湿透的内裤褪下,起身抱起将他送进休息室的浴室,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身上满是黏腻的痕迹,舒舒服服的将不着寸缕的郁言莫放在了床上,抻开被子盖在身上,两人相对着进入了梦乡。

疲惫的身体伴着难以言喻之处的酸疼踏入梦境,在柔软的睡梦中得到喘息修复,但这平和似乎并没有持续太多的时间。郁言莫仿佛从轻柔的水中突然沉入蒸笼,凉爽拂过身体的水流猝然间沸腾,灼烧着毛孔。

眉头受不了般的微微蹙起,呼出来的气仿佛都带着灼烧的温度,在这蒸腾的热气中,郁言莫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的阴茎如同置身于一个温热又紧致的飞机杯。柱身被一缩一缩的肉感所吸附,强烈的缩紧着吞吐,粘嗒嗒的水液遍布柱身,润滑着为吞吐减少摩擦。快感电流般猝不及防自阴茎传来,入侵了郁言莫地梦境。

这种快感让郁言莫情不自禁地唤起被触手抚慰的记忆,恐惧伴随着难以抵挡的快感自小腹传来,让郁言莫将自己置身于被触手强奸的情境中。内心深处的恐惧加大了对快感的感知程度。

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妄图这次成功挣脱,但依旧被紧紧桎梏住要害之处。

柱身传来的快感已足够强烈,但入侵者似乎并不满足于此。郁言莫感受到龟头处的包皮被什么软腻湿滑的不知名物体灵活剥下,对敏感的褪去了保护的龟头发动了如指掌的攻击。

湿滑的物体掠过敏感的龟头,附着的密密麻麻的些小凸起如刺般给敏感的龟头带去别样的刺激,来回扫过几次后似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对涓涓往外溢出液体的尿洞燃起兴趣。

那物体灵活地将自己收缩,以滑腻的尖端在尿洞处研磨钻研,将不断溢出的液体舔去,又忽而宝贝似的猛吸一口。

尿道口被吸允的快感让郁言莫猛地一个激灵,不受控制的拱起腰部,但附着在阴茎上的东西并没有就此打住,而是仿佛受了激励般的开始新一轮的进攻,似是发现郁言莫对尿洞的快感难以抵挡,入侵者放肆地在龟头处舔舐,间接地猛吸,周而复始。

郁言莫对于这个梦境的恐惧达到顶峰,他不明白着究竟是昨日的延续还是自己淫荡的梦境,居然面对再一次的侵犯依旧没有还手之力,只能在恐惧中再一次品味到极致的快感。他对自己的淫荡程度难以置信,但身体的快感似乎有败给内心的厌恶的趋势。

颓丧的情绪和蔓延的快感交锋,郁言莫的意识终于在软腻的物体包裹着阴茎撸动时回到了身体。

他缓缓抬眼,先是被阳光猝不及防地刺激了一下,眼眶便覆上了一层水雾。抬起双眸透过水雾,他看到有什么物体在被子下一起一上地起伏。还未容他思考到底是什么,刚归位的意识就被一阵急促的吞吐打乱。

“嗯哼”

一句模糊的呻吟自郁言莫嘴中吐出,刚抬起一点的头又复砸在枕头上。郁言莫的意识仿佛又变得昏沉,只能躺在床上感受舌头包裹柱身,阴茎浸入温热口腔的快感。彼时郁言莫才终于意识到这种刺激源自何处——有人在为他口交!

刚反应过来的脑袋很快就只顾得上享受快感,阴茎被包裹着进行急速的吞吐。被子下的人似乎意识到郁言莫已经醒来,急速吞吐的动作忽然放缓,还未等郁言莫松一口气,就感觉到自己的几把被用力吸入,深入口腔直到喉咙。

郁言莫被突然深喉的快感弄得头晕目眩,牙关也终于放宽,吐出一句又一句不成调的呻吟。

深喉的快感并未就此收手,喉咙难以抑制的痉挛给龟头带来莫大的刺激,郁言莫的几把控制不住地在别人的嘴里跳动,柱身鼓起仿佛下一秒就要高潮。

几把被慢慢从喉头吐出又被完全纳入,头部在被子里上下起伏,接连不断的深喉让郁言莫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噗嗤噗嗤’的吞吐声和暧昧的呻吟声交合在一起,在本就不大的休息室里回荡。

“呃啊啊啊真的要射了要射了起开不要射嘴里啊啊啊”

郁言莫昏沉的脑子只剩下不要射到嘴里,但被子里的人显然并没有听从他的意思,仍是一次深深的吞吐。

“呃啊啊射了呜呜嘴里”腰部深深拱起,在射精的快感中不停颤抖着,复而沉沉落在床上。

郁言莫以手掩面,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射到了别人的嘴里。那么肮脏的东西,射别人嘴里了,还是自己的老师

正当郁言莫还沉浸在屈辱羞涩中时,陆伊寒慢慢从被子里蛄蛹出来,站在床边,嘴里含着郁言莫刚射的精液。

“吐出去,快吐出去,脏死了”郁言莫看了一眼陆伊寒,脸颊染上绯红。此时也顾不得什么教师身份,尊敬师长,心里只想让陆伊寒把嘴里的精液赶紧吐出去。

但陆伊寒嘛,如往常一般地又没有听郁言莫的话,反而伸出盛满黏腻精液的舌头让郁言莫看仔细,然后‘咕咚’一声随着喉结的滚动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了。

郁言莫难掩羞耻的将胳膊又放到了脸上堵住眼睛遮掩,心里想着有病有病但却再不敢再看。

陆伊寒促狭地看了郁言莫的反应,饶有兴致地伸出舌头将嘴角溅出来的精液舔了一下,颇具涩情,但郁言莫还处在内心的挣扎中并没有看到。

他用手将嘴角剩余的精液抹掉,走到郁言莫跟前,扒拉开他的胳膊,透过他一脸迷惑的脸,将手指上的精液复又抹到了郁言莫嘴唇,大拇指在唇瓣上来回摩挲,将精液涂抹的更加均匀。

“这也算是一种物归原主了。”陆伊寒好整以暇地盯着郁言莫地脸促狭地说到。

郁言莫这才从蒙圈状态反应过来,眼睛震惊地瞪大,伸出手用力地将嘴唇上的精液抹去,而后愤概地瞪着陆伊寒,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陆伊寒对郁言莫的反应十分满意,用手指了指床头:“衣服在枕头边,穿好衣服来吃饭。”

震惊又想骂人的情绪被打断,郁言莫颇有些憋屈,保持着呆愣的姿势躺了几秒后才从陆伊寒的话里品味出来,自己没穿衣服?

这下郁言莫也无暇顾及刚才的事了,做贼心虚般的小心翼翼掀起一点点被子,然后就看见自己身上空无一物

不是,请问我衣服呢??

郁言莫无语凝噎,随后又想起自己昨天的惨状,脑子一蒙

就算这样,也也不能也不能直接裸着呀

他一想到自己裸着身体和老师睡了一夜,还被老师那个了,然后还一直裸着说话。

郁言莫嘴里缓缓吐出一个“艹”,以手掩面。

坐起身在床上稍微思考了些许,郁言莫接受了这些个荒唐的事实,最终决定装鹌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郁言莫深呼一口气,重新恢复了平日里高冷的样子。拿起放在床头的衣服,粗略翻了翻,略带惊奇的发现内裤、衬衫夹之类的贴身物件一应俱全,甚至崭新的白大褂的胸口还放着郁言莫本人的铭牌。

郁言莫穿戴整齐后,下床向放着早餐的餐桌走去。看着陆伊寒坐在桌子旁布置的身影,心想,没想到这禽兽还挺细心,连衣服的尺码都刚好。不过,为什么内裤的尺码都这么合适啊啊啊!!

郁言莫走路的步伐凝滞了一下,陆伊寒看过来,顿了顿:“身体哪里不舒服吗,走路怪怪的。”

“没有,挺好,吃饭吧。”郁言莫扬起脸淡定底回复道。

“不舒服要说,先吃饭吧。”

郁言莫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寡淡的早餐,“虽然是早餐,但是这油水未免也太少了些。”

陆伊寒闻言抬头:“剧烈运动过后最好吃些清淡的,要不然,屁股是不想要了吗?”

郁言莫一听加重音的‘剧烈运动’才反应过来,绯红悄悄自耳廓蔓延,而后对陆伊寒安排的早饭也不敢再有微词,老老实实的任由寡淡的清粥滑过喉咙,熨帖胃部。

久违的享受一顿早饭也不错,郁言莫心里想着,毕竟系草虽然看起来是那种按部就班,生活作息良好的精英,但其实郁言莫像每一个赶早八,为了多赖一会儿床而来不及吃早饭的普通大学生一样,习惯性的不吃早饭。

快速地解决完早饭,郁言莫自以为已经完成了老师布置的任务,也没有再继续打扰老师的必要当然内心深处想的是赶紧逃离这个老禽兽,于是收拾收拾吃饭的残局便向陆伊寒提出了离开的请求。

“言莫休息好了吗,昨晚睡得怎么样?”陆伊寒抿了口水正人君子般的向郁言莫询问道。

“休息的挺好,精力也补充充足了,感谢老师的早饭。”郁言莫直接忽略过早上发生的口交事件回应道。

“嗯,既然休息充足了,那就继续昨天的‘研究’吧。”

“什么?!研究实验昨天不是已经完!”

郁言莫的发问尚未说完,本来正坐在桌子边的陆伊寒猝然跨过来,以一个擒拿犯人的姿势牢牢地将郁言莫的上半身固定在桌子上。

陆伊寒倾下身,贴近郁言莫的耳边,热气扑在耳廓,“研究的下一步,是老师的‘个人研究’哦。”

在陆伊寒笑意盈盈的回复郁言莫这个略显愚钝的问题时,他的双手已经在压制住那微不足道的反抗同时,轻车熟路地将刚穿上不久的裤子大力扒了下来,手指下流地探到了郁言莫的腿心,隔着薄薄的内裤涩情地推了个来回。

指腹隔着绵软的布料触摸着软嫩的会阴,本不该产生反应的地方却随着手指的捻动传来一阵阵酥麻的陌生快感。

郁言莫目光微微低垂,仿佛掩饰什么似的加大了挣扎的力度。

伏在背上的人眼神闪动,显然是通过这动作心里已经有了计较,恶作剧似的在郁言莫的耳畔轻佻地吹了一口气:“果然啊,表面清高的人,骨子里确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不然,无欲无求的冷淡校草怎么会因为被人摸了一下屁股,几把就直挺挺地站起来了呢你说呢,言莫?”

郁言莫瞳孔骤缩,眼睛微微睁大。听到这挑逗的话语他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被对方用黏腻地舌头猝不及防地舔了耳廓,压制着他低声笑道:“言莫应该也不想别人能够一睹大名鼎鼎的校草被触手淦到露出阿黑颜的样子吧?你应该也忘不了昨天被肏的爽到潮喷的感觉吧?所以啊,老师建议呢,言莫继续当我的实验体如何,免得视频传出去了,可就要丢人了啊。”

郁言莫浑身颤了颤,在他的压制下无奈的屈服下来。陆伊寒见状,满意的勾了勾嘴角,亲了亲他的脸侧,含糊不清地说道:“言莫真乖,真听话,是个好孩子哦~”

温热地呼吸喷到他的颈侧:“正好现在有个新来的小家伙,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你体验一下了。”

郁言莫嘴唇微抿,抬脚用力踢了踢身后人的腿,却被对方指腹淫色的捻过屁穴。穴口由于昨天激烈地插入微微泛着红肿,体会过情色的穴道也尚渴求着侵犯。指尖只是轻轻地佛过,在穴口摩擦了两下,就让食髓知味的小穴渴求着吸入,甚至还淫乱地流出了透明呃腺液,将穴口处的内裤浸染出浪荡的形状。

郁言莫顿时狼狈不堪地停止了继续进攻地动作,羞耻不堪地低垂着脑袋,感受到粗糙布料在穴口摩擦的酥麻感,理智在拒绝但穴口却背刺着吸允,暴露了主人内心深处真正的渴望。

他微微喘息着,想终止这场闹剧,拼命扭动劲瘦的腰肢。浑圆饱满的屁股随着扭动的幅度在陆伊寒眼前晃荡,他忍耐不住般的抬起手‘啪’地扇了屁股一巴掌:“别骚,还没开始呢。”

郁言莫脸色一红,咬紧的下唇吐出一声嘤咛,又爽又羞愤地停止了动作,不敢再乱动。

陆伊寒调戏够了,暴力地把内裤一撕,嫩白屁股就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

屁股的主人一惊,又感受到些许凉意,微微打了个颤,屁股上那个微红的巴掌印就跟着抖了抖。

陆伊寒被这屁股晃的眼晕,张口就来:“这屁股,真是太嫩了,打一巴掌留个红印,不愧是名器啊。你说,我要是在这上面滴个蜡什么的,这小屁股,不得抖上天啊。”

郁言莫没懂这是什么操作,但他相信这个禽兽的变态程度——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他羞愤不已,直接放狠话:“要研究快研究,要做快做,哪儿来这么多话。”

“诶呦,这么饥渴~”

下一秒,郁言莫就感觉到穴里被挤满了冰凉的液体,他被冰的打了个哆嗦,换来了屁股又挨一巴掌

郁言莫心里想,这死禽兽不会上瘾了吧。

想到一半,穴道里一个黏黏糊糊的东西破开重重叠叠的穴肉,撑进了湿润的嫩穴。

郁言莫发出一声悲鸣似的呻吟,摇晃着唯一没有被压制的脑袋,却还是被陆伊寒坚定不移的锢住双手,抵住腰部。他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忘不了昨天的快感,那蛮横的冲撞和吸入的药物竟使他的内壁更加敏感,甚至热烈的欢迎的触手的进入,还欢快地分泌出了淫荡的骚水,供给侵入者更顺畅地抽插。

陆伊寒捏着触手的尾部,将触手直直地贯进了郁言莫的体内,又控制着触手在嫩屄里快速抽插,透明的淫水和润滑液一起在穴口进进出出,伴随着郁言莫压抑不住的呻吟和不断弹跳地屁股。

突然他转变了抽插方式,控制着触手向不同的角度戳刺。胀热的硬物悍然在屄里挤压着酸软的嫩肉,终于在一次挺进时郁言莫腰部控制不住的弹高,屄肉抽搐。

触手在一处稍稍凸起的地方停留下来,随后猛然冲撞:“记得这里吗,这就是昨天让你爽得死去活来的地方,你的g点、前列腺。好好记住,这是母狗的开关。”

“这个小家伙的形状有些奇特,不过不用担心,他会让你爽上天的。外面的四个凸起会紧紧捏住前列腺固定好,中间是中空的,刚好可以把前列腺塞进去吸允、震动。这可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你的前列腺的位置、大小都是正好合适的。”

“这个震动和吸允也是高性能的活塞模式,可以一直工作不停下。中空的里面还有一条小舌头哦,正好对着你前列腺最敏感的中间。”

郁言莫颤抖着喘息,身后的男人脸对着他的臀部,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裸露的皮肤上,让他热的仿佛要融化一般。触手在前列腺震动的感觉传来,带来一阵让人难以抗拒的、快感不断的欢愉。

他开始剧烈哆嗦,鼻腔控制不住地溢出愈发急促的喘息。品尝过快感的身体食髓知味的感受着前列腺的快感,被触手操的嫩屄抽搐,屄口收缩,酥麻到极致的酸胀快感让他的双腿止不住地发软,即使是被禁锢在桌上,细长的双腿也打着哆嗦地开始慢慢滑落。

“前列腺勃起的真厉害呢,所以才会被狠狠地嵌入固定啊。即使拼命扭动着腰部想逃也没用的哦,言莫,这都怪言莫的发情前列腺呢~”

啊额虽然一直在扭动,但不管前进和后退,快感都无法逃脱无论做什么,都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大量淫水和润滑液混合的秽物从媚红的屄口漏了出来,黏腻的液体挂在大腿根部顺着滴落下来。

触手永不停止的震动和吸允折磨着前列腺,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杂鱼小穴又要被触手奸到高潮了呢,去吧,去吧。“

伴随着他的话,深埋在屄里的触手被用力抽出,带着淅淅沥沥的汁水,刷的一下从穴里拔出。郁言莫狠狠哆嗦了一下,被肏开的肉屄在空气中剧烈抽搐,勃起的几把喷出一滩精液。

还不等郁言莫从高潮的白光中恢复过来,迷迷糊糊地就听到有人低语:“好像很爽呢,再强一点也可以的吧,言莫。”

触手外围的四个凸起猛然伸长,全方位的紧紧夹住肿大敏感的前列腺,吸允和舔弄也加大了力度,发出‘啧啧’的水声。

“呃啊已经够了不要再加强了嗯嗯我才刚射过不行啊啊啊啊啊放过那里吧啊啊啊”

“言莫的精力真是充足呢,刚射过就又射了,看这滴滴喇喇的淫水,都快把我的桌子泡发了。”

郁言莫趴在桌上急促的喘息着,刚被强制高潮过的前列腺又被触手不停息地刺激着,电流一样的快感自前列腺发散到各处。陆伊寒观赏着他因快感而抽搐的屄肉,轻笑了一声,伸手抓住腺液流个不停的几把:“刚高潮过就又要被奸地去了吗?骚水多得都溢出来了。还不够吧,还可以继续的吧?”

恶意的伸出指尖用力地抠挖着脆弱的尿道口:“从尿道这边也继续欺负一下吧~”

一根细小的触手轻柔地亲吻了一下冒水的小洞,随后长枪直入地侵犯进了尿道。

“这样已经已经够了哈啊已经嗯嗯够舒服了啊不行啊不要进来那里嗯啊啊那里不行啊啊啊!!”

触手并没有理会他的哀嚎,只是在尿道中狠狠贯入,撑开狭小的肉壁,破开颤抖的媚肉,直直地插到了前列腺。

“够了啊不要再深了会上瘾的呜呜那里不行啊”

看着郁言莫屁股乱抖,慌乱逃跑的样子,陆伊寒伸手拿了个凸起的玩具用力抵在会阴处,狠狠一按:“不要逃跑,言莫。你逃脱不了的,好好享受前列腺被三方夹击的快感吧,今天会把你变成只用骚屄也能干高潮的雌性的。”

“我我是被迫的不是骚屄才不会雌性高潮。”即使被肏的有些迷离,他也不服输的抵抗着。

嗤笑声从头顶响起。

“是嘛?”

男人拿出一个装着紫红色药剂的的针管,在郁言莫身上到处挑逗。

“是打在奶子上呢,还是屄口呢?”

他在郁言莫惊恐的眼神中将针管抵住了流水的龟头,“从这里打进去的话,媚药会顺着尿道到达你的前列腺,在前列腺内部让你发情,然后流到你的膀胱里,在膀胱内壁附着,你的尿液和精水都会被媚药侵蚀,高潮的次数越多,前列腺和尿道就越敏感。”男人自顾自说着恐怖的话,跃跃欲试。

“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的呜呜呜只有这个求你停下呃啊啊啊!!”

无视悲鸣似的呻吟,指腹推动针管,药剂缓缓进入尿道,触手在里面的抽插让媚药更好的浸淫了每个角落。小腹渐渐发热,是媚药终于经过前列腺进入了膀胱。

“回答我啊言莫,这么欺负你的前列腺舒服吗?”

郁言莫拒绝的话被灼热的烫意弄得说不出来,陆伊寒见他沉默,罕见的没有追问,将触手的震动调高了一个档次就转身去拿了本书,坐在椅子上悠闲地翻阅,留言莫一个人徒劳忍受折磨。

这种持续的刺激让本就红肿发情的身体更加兴奋躁动,小腹灼灼发热,嫩屄好似被煮熟的肥美河蚌软肉抽搐,汁水四溢。

前列腺因为媚药发痒,被触手毫不留情地狠狠顶撞和吸允,持续充血肥大,却方便四个凸起固定的更紧,最敏感的核心被触手吸允又舔弄,另一侧也不甘示弱地随着吸允的节奏狠狠顶撞,会阴处的玩具将前列腺抵住方便两侧更好的夹击。

郁言莫起初还可以用理智压制身体的反应,只是咬着唇发出零星的闷哼。

想射出来呃啊啊啊几把被堵住了呜呜不想不想用后面高潮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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