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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意朦胧被师生温情初显现(微较多剧情)

 

陆伊寒只是安静地坐在椅子上,观赏着他被情欲折磨的魅惑模样。听到声音才扭过头撇了郁言莫一眼,淡淡地将触手的震动又调大一个档次。

“才二十分钟而已,还可以继续的吧言莫。”

一句话就宣判了他的徒刑,郁言莫只能继续在更深的欲海中沉沦:“啊不要震动唔嗯又变强了啊哈又要去了呜呜”

休息室内充斥着甜腻的呻吟,已经无力反抗的郁言莫即使没有被继续压制也只能瘫在桌子上,仅凭一根触手施力禁锢住双手,使得他的双腿没有因为快感而直接瘫软在地。他已经处于半失神的状态,眼睛半阖,睫毛低垂,迷茫地盯着眼前的桌子,唇舌在一次次高潮呻吟中变成了半开的状态,涎水自唇角溢出,挂在下巴上,随着身体的抽搐反射着亮光。腰杆本能的跳动逃脱却也被触手压制着幅度,屄穴抽搐,粘液源源不断地自屄里淌出,顺着颤抖的大腿滴落到地上形成了一片不小的水洼。

他执着地扭动着屁股妄想逃脱责罚一样的快感牢笼,然而依旧是徒劳,触手只是抓住前列腺兢兢业业的工作,却使得内壁被触手柄部变换角度地摩擦,带来更加无法忍受的快感。

“又要又要去了啊啊啊不想高潮了已经不想高潮了呜呜呜骚点要被玩烂了啊救命救命啊要死了要死了呃啊啊啊!!”

俊美的青年全身疯狂颤抖,没被抚慰过的奶尖也无师自通地在桌子上摩擦追寻着本能的快感。他无助地开合抓握,脚背绷紧,臀肉高翘,腿间再次喷出水液将地板上的水洼反复扩大,淅淅沥沥的流成一滩。

“不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啊又喷了啊啊死了死了呜呜呜”

敏感到极致的前列腺被刺激地带出更丰盈的汁水,泄洪一般地浇在地板上,看起来着实惹人怜爱。但触手依旧只是保持着不变的速率震动和吸允,立志要把可怜的凸起玩烂一样奋力。

“老师,错了呜呜呜我是母狗我是骚屄放过我吧再也不敢骂你了老师!!”

青年从忍耐到暴怒再到低声下气的求饶,呻吟变得越来越脱力,喷发的水声间隔也逐渐变短,逐渐安静的趴在桌子上。

男人看了一眼时间——还不到一小时,比预想的时间要短一些。将手里的书放下,看向被折磨地瘫在桌子上软成一团的郁言莫。

从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被桌子磨地红肿勃起地奶尖,汗水自发梢滴落,和从唇角流出的涎水合流,舌头半吐着艰难喘息,满面不正常的潮红使得他看起来格外美味可口。

陆伊寒呼吸微滞,不由自主地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夹着舌头色情地搅弄,呼吸更加困难的郁言莫发出含混不清的嘤咛声,舌头自觉地舔弄着入侵的手指。

下腹部的热意更加浓重,陆伊寒抽出手指,急色地绕到郁言莫的身后。屄口被浸淫得满是情欲得痕迹,红肿却恬不知耻地夹着触手翕动着勾引,透露出被奸到烂熟的风韵,凄惨又下贱。几把已经习惯了被堵塞着高潮,但仍可怜兮兮地勃起憋到肿胀,青筋都被逼的暴露出来,缠绕在几把柱上,活色生香,让人忍不住想更进一步的欺负,看会露出什么样的淫态。

伸手抓住触手的尾部捏住大力抽插,触手的凸起仍禁锢着前列腺努力工作,被这样突然的抽动也没有停止,操纵着触手持续抽插拉扯着前列腺,给郁言莫带来一种陌生的别样快感。

“啊啊不要啊骚点要被扯掉了嗯嗯求求您求您停下来吧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呃啊啊啊!”

郁言莫在被撕扯的快感中勉强撑着神智扭过头,落水小狗一般抬起湿漉漉的双眼向欺负他的恶人求助。

“刚刚不是还很有精神吗?骂人骂的那么用力,一点都不像受不住的人呢,嗯?”

高速的震动和撕扯终于把最后仅剩的理智也要撕碎,郁言莫被折磨的欲仙欲死,前列腺被折磨太久甚至已经开始渐渐麻木,他头皮发麻、全身抽搐着又一次到达了巅峰。

“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死了死了啊呃啊阿高潮了”

他浑身剧烈一颤,嗓子都差点叫劈叉,后屄喷出几道黏腻的汁液被扭动的屁股甩的四处飞溅,几把无力的弹跳了两下从尿道口挤出了两滴不知是什么的液体。他的下体仿佛成了一个只会流水的工具,源源不断的溢出腥臊的粘液。嗓子破风箱似的呼呼喘着粗气,伴随着身体一阵一阵的颤抖吐出破碎的呻吟。

陆伊寒看他爽的七魄丢了三魄的淫荡模样,终于大发慈悲的把触手从屄里取了出来,顺道伸手将尿道里的触手也缓慢抽了出来,刚从眼里拔出,精液就从眼里喷发出来。

“嗯嗯嗯嗯射了啊射的停不下来停下啊啊啊不要射了啊”

小腹抽动着随着腰身弓起,射的停不下来的精液湿哒哒的喷在桌子上又顺着流到地上,在透明的水洼中晕开淡淡的白色痕迹。

“流这么多水,还敢说自己不是骚母狗,嗯?”说着,陆伊寒扬起手掌扇了屁股一巴掌,“爽得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吧。”

陆伊寒将他掀翻过来,看着精水泄了自己满腹,眼神迷离的郁言莫,忽地笑出了声,“看我们言莫,全身的水都流出来了,整个人湿哒哒的,真是可爱。”

就着屄里溢出到大腿的淫水,伸手撑开了被触手肏弄的竖向小穴,风俗勾人的媚肉透过屄口暴露在眼前,肉璧上挂着红肿颤抖的明显前列腺,被折磨得吊在紫红的壁上,还满是被触手凌虐过的痕迹。

“看这可怜的前列腺,一颤一颤的想邀请什么东西狠狠插进去的样子呢,看来已经完全打开了哦,言莫的淫荡开关。”

“那么,可以哦,满足我学生的一点小小心愿吧,毕竟我是一个大度的老师呢~“

青筋盘轧的狰狞肉棒抵住满是淫液的屄口,龟头挑逗似的沿着屄缝撸上下撸动,郁言莫的意识模糊,但剩存的神智还是让他清晰的意识到这是一个成熟雄性的肉棒在试图侵犯他,不同于以往触手的玩弄,而是真真切切仿佛雌性一般屈服于雄性身下,被另一根肉棒侵犯,水乳交融。

“不不要只有这个不行哈啊别进来求求你求求你了换其他的玩法不要这个”

陆伊寒看出他眼底的害怕,但也深知这种机会绝无仅有。他伸出手来将挡住郁言莫眼睛的凌乱发丝拂去,放缓语气道:“放心吧,已经扩张好了,不会痛的,放轻松,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呃嗯啊”

陆伊寒趁他还在说话较为放松的时候将鸡巴快速的套上避孕套并对准了屄口,腰部用力缓缓沉下,可怖的狰狞肉棒一寸一寸劈开柔软滑腻的肉道,因着被触手好好扩张过,满穴的淫水润滑着肠道,也润滑了勃起的鸡巴,是以鸡巴的进入并不很艰难。

下体传来的饱胀感时刻体香着郁言莫的神经,告诉他正在被人不留情面的强奸。可即使违背身体的本人的意愿,肉道也并没有呈现出两人想象中的推据,反而意料之中的意料之外,湿滑的肉道在翕动着欢迎肉棒的进入,除了肿胀的满足感之外,并没有郁言莫以为的那么撕痛感。

硕大的几把只插了一半进去,剩下一半孤零零的留在外面。陆伊寒止住推进的步伐,伏下身子舔吻着红肿的奶尖,微抬起头沙哑着嗓音低声询问:“这样痛吗,痛的话我停下来?”

对于这个郁言莫意料之外的问题,他愣怔了一下,心里稍显纠结,说不痛吧,显得他如此淫荡,说痛吧,他也确实不痛。最后为了保全自己所剩不多的颜面,他还是睫毛微颤的小声说了个痛。

陆伊寒看他犹豫半晌咕哝出来一个痛字,又看他睫毛微颤,眼神低垂不敢正视人的说谎小习惯,就猜到他说痛是假的,于是,操起肉棒,将被冷落在空气中的剩余半截肉棒狠狠埋进了温暖的巢穴。

郁言莫被这一下狠肏的脑袋发晕,不经大脑思考的直接吐槽:呃啊你又不听我的话,问我干什么?!”

“对对对,你痛,痛的要死,痛的骚水都流到我的鸡巴上了。”

郁言莫两颊一红,默契的闭上了嘴。

紧致的肉腔顺从的吸附着巨大的不速之客,嫩滑的肉璧比真空硅胶飞机杯更软嫩柔滑,硕大的肉棒在紧致的肉道里变换角度的抽插,不一会儿就将肿胀鼓起的前列腺从层层内壁的隐藏中探寻出来。

陆伊寒突然大幅度放缓抽插的速度:“找到了哦,言莫的淫荡开关又被我抓住了。”狠狠抽出继而将鸡巴蛮力对准一点冲刺:“正中球心!”

“不那里今天已经不行了啊为什么还要弄那里呃啊啊啊”

郁言莫被这一下顶弄冲的白眼直翻,已经连续强制高潮到酥麻的前列腺仍旧敏感度爆炸,他的呻吟声一下就转变成了掺着细碎哭声的淫乱音调,缠绵婉转。

他的腿本来虚虚的搭在陆伊寒的腰部两侧,被连续冲撞的紧紧交叉锢住,脚背绷紧,脚趾蜷缩着承受汹涌的快感。

没有经过人事,第一次就交代在陆伊寒这儿的校草,身体表现的却如此淫荡靡乱。

郁言莫被这种居高临下的操干肏的脑子都变成了浆糊,眼泪涎水交错着挂在脸上,初经人事就被这么硕大的肉棒贯穿身体,爽得魂都要飘走。

巨大龟头每次进出都精准的抵弄冲撞着前列腺,将前列腺挤压的变形,有仇似的致力于将它干烂,干成只会享受快感的淫贱样子。

奋力耕耘了几百下,郁言莫拒绝的声音已经完全消失不见,肢体从抵抗变成迎合,软软地被陆伊寒禁锢着。知道他已经被肏到爽的发骚,陆伊寒毫不客气的加大了抽插的速度,在每次顶撞到前列腺时还要狠狠研磨几下。

“不行啊啊啊啊啊太快了插的太快了啊啊骚点骚点要被顶烂了啊啊啊啊”

身下的青年哭喊着用手推据男人雄壮的腹部,软绵绵的力气抚在小腹上,攻击力为零,勾引率爆表。男人牵引着他的手将手指虚拢在自己鸡巴根部,随着抽插撸动着阴茎,加快了抽插顶撞的速度。

郁言莫直接被顶撞的灵台空白,白眼直翻。

陆伊寒瞧他这样子,肉棒持续在肏屄的过程中变大,“言莫啊,给老师展示一下学习的前列腺高潮的成果好吗?”

手指恶意的堵住了射精口,陆伊寒劣穴的力度猛然加大,郁言莫失焦的双眼茫然的盯着天花板,大颗大颗的泪珠自眼角滑落,大腿抽搐,屄口直喷。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想射呜呜呜射不了唔嗯又要去了骚穴去了啊啊啊!!”

郁言莫的腰肢用力弓起,颤抖的停在半空中,呼机急促地被人干到了高潮。

陆伊寒手扶着他的腰肢,笑道:“不愧是优秀学生,学的很快啊,只是,这么快就去了,老师可是还硬着呢。”

不等郁言莫从高潮的快感中回复过来,就着挺起的腰,大手紧紧锢住两侧又开始了征战。

刚刚高潮过的屄穴还在余韵中抽搐,汁水充盈,敏感得碰都不能碰,吸附着不动的大鸡巴没有二次高潮已经是极限了,被粗壮的肉棒再次抽插直接抽搐着求饶。然而,男人只是胯下施力连根插入,龟头蛮力破开紧缩的媚肉,柱身快速摩擦着敏感的前列腺抽送几下。

他伸手揉捏郁言莫的屁股,胳膊肘直接抄起他的大腿,发力将一个成年男性举在半空中,把他死死的钉在自己的鸡巴上。抱肏的姿势使得龟头直指敏感点,身体的重量让他无论怎么扭动都只能任由粗长的鸡巴一次一次淦过敏感点,承受不了的性爱成了折磨人的水刑,努力挣扎却还是只能让欲念的海慢慢上升,令人窒息,直至淹没理智。

“不——!不要——这个姿势!太深了啊,要破了啊啊啊不行呃啊啊啊!!”

郁言莫音调陡然升高,细弱的呻吟突然爆发出尖细凄厉的高昂,白眼翻了又翻,像是要被做死在这场性爱里,津液已经完全兜不住了,顺着唇角滴落,陆伊寒舔过他的下巴追着他开合的嘴强制的索求亲吻,‘啧啧’的津液交换声夹杂在‘啪啪啪’里,交合处已经泥泞的无法直视,两人的水液在屄里相融又被鸡巴带出,因着被肏干的动作淅淅沥沥流了下来。

“言莫,你知道吗,男人也有‘子宫’的,我想进去里面,属于我的精液射满你的子宫,多到子宫壁上都挂着我的精液,让你最深的血肉染上我的名字。”

陆伊寒些许痴狂的盯着已经模模糊糊的郁言莫,吮吸他的津液,亲吻口腔里的每一个地方。

他着迷般的覆上郁言莫的小腹微微按压,双腿施力,鸡巴狠狠贯入屄穴,龟头顶撞前列腺后并没有停歇,一往无前地破开生涩的肉璧,探索从没到达过的深处。

突然,龟头顶到了一个肉乎乎的圆环,圆环尚且稚嫩,从未被其他外来物侵犯过,只是软软的吐着清液,欢迎着远道而来的鸡巴。

“言莫,我的龟头撞到你的子宫口了哦,放松点儿,让我进去,会很爽的~”

陆伊寒温柔哄骗的语调迷惑了神智凌乱的郁言莫,虽然大脑本能的处理不了话语的意思,但还是抓到了放松的关键词,他听话的放松了身体,被钉在鸡巴上抽插的水流了一地。

鸡巴像个烧红的烙铁,带着灼热的温度一刻不停的顶撞着软嫩的‘子宫口’,凶狠地抵住肉环转圈研磨。抽插了几百下,圆环终于被撬开了一道细小的缝隙,源源不断的液体自这里喷溅而出,冲刷着硕大的龟头。陆伊寒被着一下冲的差点直接缴械投降,他青筋暴突地忍耐着淫水的冲刷,坚定不移的抽插顶撞。圆环受不了似的终于磨磨蹭蹭打开了一个小口,鸡巴抓住机会,郁言莫被轻轻抛起,又被重重按下,借着这股力量,龟头一举突破圆环防线顶撞进‘子宫’。

“啊啊啊啊不!不要!肚子肚子要破了呃啊阿啊太深了太深了啊小学要撑破了啊啊啊啊不要肏了,太爽了啊啊啊啊啊又去了又去了呜呜呜”

被奸淫得丧失力气的郁言莫突然在鸡巴上开始挣动,小腹微微鼓起又被一个手掌按下去,他整个人虚脱的坐在鸡巴上,身体的最后一个隐秘角落也被陆伊寒攻克,双腿无力地耷拉在空中,随着操弄的动作前后摆动,脚背习惯性的绷紧。

“这就是你的‘子宫’啊,言莫,你的乙状结肠,我的龟头在亲吻它,我们会在这里交融,你这里会有可能孕育一个宝宝吗?我和你的,独一无二的宝宝?”

陆伊寒有些癫狂的胡言乱语着,他太想和郁言莫有个宝宝了,他再清楚不过郁言莫只有被他威胁的时候才会呆在他的身边,他想有一个链接他们之间的纽带,虽然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但在他有能力让郁言莫爱上他之前,仍然需要有一个能够维系他们的东西。

他也不管郁言莫是否清醒,是否能听见,只是执着地把龟头每次贯入结肠,在深处仔细研磨,把结肠顶撞的抽搐蠕动,源源不断的喷出腥臊的粘液。

郁言莫趴在他的肩膀上无力摇晃着,半阖的嘴里吐出不成调的呻吟,他感觉自己被开发了什么了不得的地方,快感像潮水一样把他淹没,他只能抱着陆伊寒的肩膀,在欲海里沉沦。

他的嗓子已经叫的哑了,但还是因为体内鸡巴的突然用力被刺激得哑着嗓子呻吟。

“求求你了,停下吧真的不行了唔呃呃呃我真的射不出来了”

“快射吧啊啊啊我真的真的要被肏坏了啊”

体内的鸡巴开始大开大合的疯狂劣顶,陆伊寒用胳膊抬高屁股,鸡巴猛然抽出,又被按着钉到鸡巴上,淫水自鸡巴抽出的时候疯狂喷出,下一秒又被狠狠堵住挤出来一点。

陆伊寒死死的盯着他沉迷色欲的脸,腰部发力,高速奸淫着胯下肉穴。‘啪啪’声越来越快,屄里的鸡巴也逐渐胀大,撑的屄口媚肉透明。青筋在柱身跳动,郁言莫感觉到一股一股的滚烫精液射出,烫的软肉抽搐着颤抖。

陆伊寒把鸡巴抽出来,被肏烂的屄穴紧紧吸附着将避孕套自鸡巴上拽下来强留在屄穴里。

看着被自己射精烫上高潮的郁言莫,“你已经熟练掌握了用屁穴高潮的方法了啊,后面的水都喷的流了一地了,前面的小鸡吧怎么只是跳一跳,啥都射不出来啊。”

郁言莫此时高潮的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是大张着嘴,发出‘嗬嗬’的嘶哑粗喘声,目光无神的盯着虚空,一副被鸡巴肏烂的淫荡模样。

忽然间,在高潮中抽搐的身体感受到了另一种摇晃的节奏,脑袋中的迷雾稍微散去些许,被肏到麻木的感受神经慢慢恢复工作。

被托举在空中的臀部被仍未疲软的粗硬龟头顶着,含着精液套子的小穴随着抽搐的节奏翕动吞吐,浓白的精液自屄口中紧夹的塑料薄膜中稀稀拉拉地滴落,又被磨蹭着穴口的龟头截胡。

感受到龟头怼着穴口进行顶撞的动作,郁言莫不甚灵光的脑子也反应过来。

他瞬间无心控制自己的表情,惊慌地睁圆了眸子,胡乱地连连摇头,低声下气地恳求着。

“不不要再来了,我受够了!!”

然而陆伊寒精虫上脑,只想继续肏这个汁水淋漓的屁股,把这个屁股操烂,操地他只知道想着他的鸡巴高潮。

有力的腹部顶起,粗长的鸡巴肏过臀缝,就着自己的精液和郁言莫的淫水摩擦,丰满的屁股中红肿的龟头若隐若现。

郁言莫用所剩无几的力气将自己的右腿从胳膊的桎梏中挣脱出来,顶着腿软跌跌撞撞地跑开了一点距离。

陆伊寒在他身后饶有兴致地欣赏着避孕套随着两条大腿走动从饱满的臀尖探出头来若隐若现的样子,黏糊糊的精液张狂地自翕动的屁穴流出,挂在满是精斑的大腿上。

郁言莫哆哆嗦嗦地探出两步,浓重的不适自身后传来,他感受到精液自身体里缓慢流出又肆意滴落,从情欲中脱离出来的脸闪过一丝愤懑,脚下仍奋斗着往前。

身后恶趣味的人终于欣赏够了他这副狼狈的样子,伸手将以为自己可以得到片刻喘息的人一把捞起。

潮湿的鼻息喷洒在郁言莫的颈间,几缕发丝也调情似的在锁骨处流连。他埋首在颈侧像条食髓知味的毛绒大狗抓到了猎物,困在怀中,仔细嗅闻着,舔舐着。

郁言莫彻底丢失了逃跑的力气,双腿被架在他的臂弯上,强制性地捉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

滚烫胀硬的龟头贴在他滑腻不堪的会阴处,轻顶着从体外刺激着被开发不久的前列腺,又狡猾地滑过红肿的屄口,磨蹭着快要脱离出来的避孕套,龟头轻顶,将避孕套又塞回穴里。

“言莫啊,小穴怎么连避孕套都夹不紧呢?既然我们言莫这么嫌弃避孕套,那老师就不戴套进去好了。”

莫须有的污蔑强制的加在郁言莫头上,他的反驳之词甚至都没有说出来,就感受到柔热的穴肉一点一点地被挤开。

“别不要进来避孕套避孕套还在里面!”

他在床事上的哀求一如既往被无视,难堪地低喘了一声,清晰的感受到避孕套被龟头顶着钻进身体的感觉,不属于人体触感的塑料薄膜被压缩的不成样子,拥挤成一团随着陆伊寒的每一寸推进,带来难以忍受的痒意。

待对方完全侵入他的身体,粗热的阳具整根推入,狠狠摩擦过前列腺直抵乙状结肠,他便再也忍受不住地飘出一声黏腻低吟,“啊”地一声痉挛着绞尽了身体深处的肉棒。

太深了真的太深了肚子肚子好像要被戳破了

好舒服啊身体深处好舒服不行我不想这样的不要变舒服啊啊啊啊

陆伊寒握着他因快感而发抖的手,驾着他的双腿,缓慢地开始了自己的动作。异常有力的几把一下下深深凿进他的身体,避孕套里的精液难以承受的随着顶撞漏了出来,就好像他的身体里存在一个器官,因为肉棒的到访不断地渗出欣喜的液体。

他被想要揉进身体里的力度顶撞地眼角渗泪,虚弱地喘息着,服软一样将头靠在了陆伊寒身上。

娇气的湿穴最终还是挨不住这尽根捅入却又无情抽离的抽插,很快就再次拜倒在几把之下,被肏地汁水四溢,在这剧烈的顶弄中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

短暂脱离的情潮顿时宛若海浪一般,铺天盖地地奔涌上来。郁言莫浑身颤抖地软在陆伊寒身上。身后人的唇舌轻扫过他的耳廓、唇舌和锁骨,一路下移到被蹂躏到微涨的乳肉,齿轻磨咬,舌慢捻弄。

郁言莫哽咽着,微张唇瓣,在剧烈的摇晃中艰难喘息。保持着站立托举的姿势,身后人的每一下深顶都都长驱直入地闯入结肠口,在最敏感的私密处狠狠厮磨,而后隆起的肉冠勾刮着结肠口软肉。无论他如何绞尽,也阻挡不了肉棒对穴道的掠夺。

他被激烈的性爱逼得近乎崩溃,只能无力地蹙起眉头低声喘息。他试图抬高腰部来躲避愈发深入的肉棒,却被粗壮的顶端肉冠猝不及防地猛勾住结肠口软肉,顿时通体酸麻的深坐在几把上,控制不住地抽泣呻吟。

“陆陆伊寒”他盈泪唤着对方,甚至大逆不道的没有称呼对方为老师,这是他对陆伊寒唯一自认为有效的反抗。“不不要不要再深了哈啊别别这样肚子肚子要破了哈啊里面里面要漏了啊”

“轻一点儿?像这样吗?“

对方突然改变了侵略方式,龟头浅浅地磨进穴口,便不再前进,浅尝辄止,一触即走,只用顶端龟头搔刮着挑逗着敏感的穴肉。

承受惯了激情如火的侵犯,温吞如水的挑逗便只如隔靴搔痒。腹部深处还残留着被填满的触感,但针扎般的空虚又密密麻麻地腐蚀着他的神经,郁言莫偷偷地夹紧甬道,却也无法缓解肉璧的瘙痒。

对方的肉棒依旧在侵犯他,却又像个故作矜持的绅士,恶劣的遵守约定,只拓开穴口的软肉,不再深入触碰内里更需抚慰的地方。

甬道里酥麻的痒意愈演愈烈,他终于还是低下头颅,喘息着央求:“老老师陆伊寒”低吟着、艰难地呼唤着对方,“深深一点儿进来进来啊哈啊别唔唔不要这样哈昂欺负我”

“深一点儿?不愧是好学生,要求果然严苛,轻一点儿不行,重一点儿又不满足。”陆伊寒舌尖捻弄着红肿的乳尖,含糊着冲他笑,“那学霸可要仔细说清楚呀,不然老师没办法理解你的意思,满足不了你呐。”

“嗯哼我要要肉棒进来深一点儿用力肏我哈啊”他攥紧手指,扭腰沉入,试图纳入心心念念的几巴,却被有力的臂膀轻轻抬起,再次远离。

纳入的动作被阻止,虚弱的抽泣声拉着断断续续的尾音萦绕在密闭的小房间,他只好就着插入进来的小部分龟头,扭动着腰部,臀部摇摆,竟是靠着龟头开始了穴口浅处的研磨。穴口的瘙痒稍稍散去,腹部深处的渴望却依旧得不到满足。

“这么想要我的肉棒吗?嗯?腰和屁股都扭得这样放荡,一点儿都看不出几个小时前,你还是个雏啊,嗯?”陆伊寒被他这禁欲却又渴欲的模样引诱得情难自矜,荤话频出。

郁言莫余光中瞥到身后人眸色渐深,牙齿发狠般的撕咬了一下樱红的乳尖,又抚慰似的含着乳晕深吮一口。未开口的话就这样被对方堵回喉咙,呻吟声顷刻反替。

粗长的肉刃猛地拓开欲求不满的甬道,将自己尽根埋入,绞紧的内壁蠕动着欢迎久违的访客。穴肉被大力顶撞,泛起一股熟悉的潮湿的酸麻,他抽搐着夹紧突入进来的阳具,滑腻的软肉被无情的冲撞着,颤抖地裹着那根凶器一样的灼热肉棒,“噗嗤噗嗤”的声音自下体传入耳畔,甬道里不知是屄里溢出的水多,还是龟头流出的水多。两人像发情的动物般极尽交合,隐忍的呻吟和低沉的粗吼交织,忘我的沉浸在最原始的快感中。

似是嫌这个姿势不够刺激,陆伊寒端着他整个人开始在房间里走动起来。他的双腿在快感中忘记了羞耻,大敞着在空气中随着阴茎的律动上下起伏。阴茎在双腿间直挺挺的竖着,龟头滴啦着被肏到极爽的前列腺液,一跳一跳的不断高潮。

“呃啊不要不要动太刺激了哈啊不要呜呜呜我不要这个停下来呃嗯”

站立式的抱操已经足够令人发狂,走动时的颠簸使得硬挺的肉棒摩擦过每一个褶皱和敏感点。郁言莫被这种方式的性交所带来的快感麻痹了大脑,仅仅只是走动了几步,就已经将他操弄的腰肢酸软,全身酥麻,双腿时刻绷紧承受着高潮的快感。

他甚至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无尽的欲海里漂浮。眼皮被弄的无力抬起,微睁着眸子,失神的望着虚空,泪水无知觉地挂在脸上。他终于在强烈的快感下放弃了矜持,不顾形象的发出无意义的不成调呻吟。

陆伊寒被他叫床的呻吟诱惑,用力握紧他的手,要将他嵌入身体似的桎梏着他,不许他逃脱。

郁言莫的身体已经完全被他打开,没有一处地方不被他的几把亵玩。前列腺被玩弄的肿胀,却为更好的侵犯提供了便利,每一次的进出都狠狠顶过那处,像是要让他彻底认识到这个器官。就连无人踏足的乙状结肠都完全沦为男人性交的场所,像是当成他的子宫一样玩弄,那一团软烂的屏障,硬生生被肉棒操开,将龟头尽数挤入,顶撞玩弄。

身体重重抽搐了一下,被屄里的酸麻舒爽彻底俘虏,只能含着泪绞尽对方深埋在结肠的性器,偏过头狠狠咬了对方颈侧一口,引得身后人发出一阵低沉的轻笑。

郁言莫颤抖着身体挨过了这一轮的高潮,虚脱的身体软软地靠在陆伊寒身上,没有挣扎,像是一只反抗无果的猫咪收敛了自己的爪子,平静着享受高潮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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