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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的abo银趴

 

内含祁姬夹心x十三,江潮x十三

开银趴,开银趴!!

abo背景

十三刚被捡到稻香村的时候就是个地坤,瞧着年纪挺小,不知道为什么早早地就分化了。

去凌雪阁的时候,处于一个失忆状态,什么天乾地坤的知识也不知道,信香还恰好是白水味。

去了凌雪阁被问分化没有,十三一脸懵地问什么是分化,师姐大受震惊寻思这孩子咋啥都不知道啊,一问原来是失忆了无亲无故,一想也是,毕竟正常一点谁来凌雪阁呢。

给人科普了好久的天乾中庸地坤的性知识,十三晕晕乎乎地记住了,想,原来他要找个天乾的呀。

第二天十三依旧被拎到叶未晓那里学隐龙诀,傻乎乎问人家,怎么找天乾啊。

叶未晓一愣问你是地坤?十三点点头说,按照师姐说的那样的话,我是的。

叶未晓疑惑地闻了半天也没闻到十三的味道,他一直以为十三是中庸来着。

叶未晓问,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十三说:我叫十三。

那一瞬间十三感觉叶未晓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这个名字怎么了嘛?十三不懂。

在昭明苑训练的时候,十三总是学得最快的那一个,他的天赋似乎生来手上就该拿着链刃,呼吸之间取人性命。他学得最快,也学得最认真。

十三这几天总是看见江潮,江潮会在他犯错时指出来,手把手教他正确用法。十三的链刃暂时还是一把训练链刃,江潮的链刃是特制的,用起来又轻又快,听叶未晓说这把链刃还只有江潮能驾驭。

十三也想要一把自己的链刃,他问江潮,我什么时候能有一把自己的链刃呢。

江潮摸了摸他的头,也许你完成自己的第一个任务,表现优秀的话,阁内就会奖励你一把自己的链刃。

十三暗暗记下,想,自己的每一次任务一定要完成得很棒,早日拿到属于自己的链刃。

十三自从分到了江潮小队,又因江潮是个天乾,他是个地坤,根据凌雪阁传统的结对安排,他自然是和江潮住一屋的。

凌雪阁本意是让天乾和地坤都能安稳度过自己的易感期和雨露期。

江潮在分化以来的人生里从来没有找过坤泽解决易感期,他每次知道自己易感期快要来临时就申请一周的假去熬过易感期,阁内不是没有给他结过对,但是都被他自己拒绝了。

如今不知道怎么,竟然接受了和十三的结对。

十三没有雨露期,他或许称不上是一个完整的地坤,但是这也是件好事,因为他在阁内既可以安抚一个天乾的易感期又可以当作一个中庸一般出任务。

这是谢长安整理他的资料写上去的。

是个人看了都要称赞一句一人多用,不愧是凌雪阁。

江潮很快在身边有坤泽的情况下迎来了自己的易感期,十三没察觉出不对,只是觉得好像那股雨后青草的味道重了些。

“师兄?”十三看着向他走过来的江潮,一歪头的懵懂表情让江潮退了两步。

十三将他当作哥哥,他又怎能

十三仿佛终于察觉到了不对,或者是想起来师姐给他科普的知识。

“师兄?你是在易感期么。”十三从床上爬起来,鞋都没穿去扶江潮。

江潮下意识往地坤身边靠。

“师兄,我来帮你吧?”十三扶着他坐在床上,可是十三又不知道怎么帮。

他现在是典型的理论知识也不甚充足,实践经验也一分没有。

他只能给自己扎了个马尾,然后去亲江潮的脸。

一个正常的天乾在易感期面对本就心中有好感的地坤,怎么可能控制得住,于是江潮理智那根弦一下绷断,捧着十三的脸就亲上他的唇。

江潮的手近乎急切地解开十三的里衣。

十三被江潮亲得晕乎乎的,傻里傻气地想起这似乎是自己的初吻。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十三还不太懂他要干什么,以为只需要咬自己颈后的腺体就好了,于是贴上江潮问他:“师兄不标记我吗?”

江潮手抚到他后腰处说了句:“不急。”

等十三哭咽着咬着枕头被江潮进入的时候,他才知道什么叫不急。未经人事的十三毫无经验,连带着江潮也有些紧张,看他哭成这样以为伤到他了。连忙准备退出来,但是他刚动作就传来十三的声音。

“师兄不用,不用退出去”十三手抓着洁白的床单,往后迷茫地看了一眼,然后把头埋入枕头中。

喘了几下他才对江潮说:“师兄,我可以了”

江潮的本能想让他狠狠地把眼前这个坤泽操到崩溃,但是他又心疼十三,于是附身亲吻十三脊背,扶着他的腰慢慢动作。

十三一开始耻于叫出声只能咬着枕头,后来快感上来后,作为坤泽的他,穴口自然而然地分泌汁液润滑。

江潮感受了一下,试探着动了两下,发现甬道已经湿滑得可以任意动作才大开大合地操起来。

突然加大力度的动作让十三眼前一时失神,没注意叫了好几声,反应过来又咬着自己手,但是被江潮拍了一下臀部,告诉他:“不要咬,叫出来。”

十三也没有什么抗拒,就松开手喘叫起来,被顶到深处是更多的是近似哭声的喊,一度让江潮以为伤到他了,捏着十三的下巴转过来又发现人已经爽到微张着嘴眼神迷离了。

“喜不喜欢师兄?嗯?”江潮突然问起十三。

本意也不是想让他回答什么,而是让十三在那样一种状态里回神。

十三却断断续续地真当个正经问题回答。

江潮听了好一会,听了一耳朵的“喜欢师兄”“师兄很温柔”,叫他沉默了一会。

十三愣愣地转过去看江潮,发现他眼神复杂,但是亲着他,边亲边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十三还没搞懂这句对不起是什么意思,就被换了个姿势猛顶他的敏感点,爽得让他脚趾都缩起来,脚踝也被捉住放在江潮肩上。

他恍惚间去勾着江潮的脖子问:“师兄不标记我吗?”

江潮抚上他的腺体,摩挲了一阵,咬住给他了个临时标记。

标记后十三的腺体散发出他们结合起来的味道,但因为十三的信息素是白水,更多的是江潮的味道,雨后青草沾染了一场水汽的感觉。

十三迷迷蒙蒙凑到江潮唇边讨了个吻。

体力不支睡过去之前,江潮替他解开了马尾,在他额上贴了一下。

第二天十三感觉身体不是很难受,还是起了个大早去昭明苑练习隐龙诀。

叶未晓在旁边看得啧啧称奇,他真奇怪这小子是不是之前就是使链刃的,怎么上手能这么快的。

突然他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刚想打招呼就被示意噤声,姬别情站在叶未晓旁边看着那个消失了好久的身影。

十三似乎还是当年那个模样,只是拿链刃的手变得生涩,身法也不如当年迅捷。

“他叫什么名字。”姬别情问。

“十三。”姬别情点点头,不再过问。

十三练得汗流浃背,借了师姐一根发绳就给自己扎了个马尾,他转头看向叶未晓,却发现他身边还有个没见过的身影。

那人红布遮脸,可十三就是好像被蛊住一般愣愣地看着姬别情不动。

叶未晓眼尖,十三扎马尾的时候就看见人腺体上那牙印了,一种不知道为什么很操蛋的心情涌上来,他都不敢转头看姬别情。

他寻思师父咱凌雪阁可不兴替身那一套啊。

十三走到叶未晓面前,叶未晓一想正好,跟他说:“这是咱们吴钩台台首,你就叫台首”

“姬别情”姬别情突然开口,“算了,随你”

十三点点头,还是叫了声“台首”。

他说:“台首好,我叫十三。”

“嗯。”姬别情突然说,“明天开始,我来教你。”

十三疑惑半天也没想出来为什么台首要亲自教自己,但是想了一下觉得台首肯定很厉害,又开心地去练链刃了。

叶未晓一闭眼,我靠这个走向。

传说姬别情当初有两个搭档,一个是现在众人熟知的紫虚子祁进,还有一个却是无人知晓,也许知道的同时期的都死了。

叶未晓也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人叫十三。

可他眼前这个十三堪堪十五六岁,怎么都不可能是他师父年少时的搭档啊。

十三晚上回去的时候,看见江潮坐在床前擦链刃。

他热情地打了个招呼,贴过去。

江潮在他贴过来的时候却红了耳朵问他身上没有不适吧,十三摇了摇头。

两人一时无话。

十三告诉他:“今天台首来了,跟我说明天开始他教我诶。”

江潮擦链刃的手顿了下,说:“台首很厉害,你要,好好学。”

十三点点头,转而问,“师兄,我听说天乾的易感期都有好几天的,你只昨天晚上和我没关系吗?”

江潮摇摇头,他开口:“昨日是我对不住你”

“不啊,我也很喜欢师兄,师兄应该也很喜欢我吧?”十三坐在他床上,把头轻轻靠在他肩上。

江潮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的头。

“师兄自然是喜欢你的。”

十三想起来还是会为这句话悸动不已。

姬别情的教导确实要比叶未晓严格,也更加地考验十三的耐力与控制链刃的准度。

“再来。”

这几乎是他听到的姬别情说的最多的话。

十三咬咬牙,他知道,今日姬别情对他不严格,他明日可能就死在任务里,连自己想保护的人也保护不了。

“今日便到此,你回去吧。”

十三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下来,连站稳都做不到,一下跌在地上,他听见姬别情叹了口气,于是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只手。

他回到房里时还处在一种恍惚之中,他确实不是第一次看见姬别情了,可是那股奇怪的信赖是怎么回事,就像一瞬间他的失去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说来奇怪,他一瞬间居然有种要哭的冲动。

十三从昭明苑一路学到精密坊,百相斋。

终于迎来自己第一个任务,去龙岩怀府上取得密信并将人带回凌雪阁。这听起来是一个容易的任务。

可十三怎么也没想过,他第一次任务就经历了生死离别,他拿着洛景明和裴宁的牌子,第一次迷茫得不知去何处。

谢长安说,去墓林吧。

原来他们凌雪阁的弟子死后,能留下个牌子挂在墓林已是一件幸事。

经苏无因一番解释后,才明白原来朝堂之间,要埋着这么多人的性命。

晚上仍旧是睡不着的,他心生愧疚与自责,说来不就是他不强大才保护不了这二人吗。

十三问江潮,“师兄,我是不是很没用”

江潮拥他入怀,于是他的头靠在师兄的肩上,眼泪晕湿了师兄的衣服。

于是江潮又捧着他哭得一塌糊涂的脸亲了一下。

十三的第二个任务,是刺杀凌雪楼楼主岳寒衣。

与韩霁月前往厌兵院,韩霁月走在前面,十三在后面跟着,不料韩霁月突然发难,十三下意识相信自己的直觉向右一侧链刃擦着地甩向韩霁月。

即使他在这一瞬间看不见韩霁月的站位,但还是精准地伤到了韩霁月,两把链刃以一种刁钻的角度缠在一起裹着韩霁月摔到一边。

他收回链刃看着痛呼的韩霁月,“你”,话还没说完眼前就银光一闪。

“怎么,别情教出来的弟子,这都挡不住?”池云旗笑着问到。

十三偏头看着姬别情的侧颜。

刚刚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在提醒他。

岳寒衣被苏无因出手杀了后,十三回到主阁接受嘉奖,并发布新的任务,前往玄鹤别院带回吐蕃翻译。

十三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任务会成为他以后的梦魇。

当他看见江潮用那把轻又快的链刃抹了吐蕃翻译脖子时,他几乎链刃都要抓不稳。

“师兄”十三开口都成为一种艰难。

十三是迟钝不是蠢,他一下就将各种细节连在一起,真相让他捏紧了链刃而从心底发出一阵刺痛。

“所以都是假的吗,江潮?”他第一次直呼师兄的名字。

“对。我从始至终,就是李相的人。”江潮自嘲般笑了下。

十三深呼吸着却感觉空气都要浓稠在一起,挤得他骨头深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江潮的链刃使起来不知道比他快多少,他也终于明白了阁内派出他的用意。

因为他是江潮的坤泽,阁内赌的是一把情感刀。

“偌大的凌雪阁,来的偏偏是你。”

终于江潮还是死在了十三手里,十三抱着他在地牢哭到颤抖,江潮笑了一声支起身子,贴上他的唇。

十三得了一把新的链刃。

“谁没杀过几个自己的兄弟呢。”

姬别情的话徘徊在他脑海里,如果以后任务,是杀了叛阁的兄弟呢,十三想,他还是会去做的。

他个人的情感不应该影响到任务上,珍惜每一天相处的日子,把每一次的见面都当成最后一次,这才是凌雪阁的生存之道。

自此十三选择了长安古意辖区,隶属姬别情管理,十三也开始了他的江湖之路。

他一没有任务的时间里就到处跑,江湖上多了个不断更改化名的江湖客,从此十三也再也没加入一个固定的小队。

十三接到的任务是清理叛阁弟子,他踩着吴钩碎雪去找到他时,发现自己曾与这位师兄见过面的。

链刃无情,不过沾上了些许血。

十三回到主阁复命,一路的疲惫让他回到房间休息,他将链刃擦拭后已经夜幕降临,于是紧紧抱着睡了下去。

梦里不知为何,竟全是一些与台首在一起的时光,只是恍恍惚惚看不清也听不清。

再醒来时却发现自己离开了房间,正躺在太白山上,他咳嗽两声迷茫地环视一圈。

决定回主阁接任务。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呢自己莫名就被拷起来了,问是何人。

十三疑惑,但是老老实实回答,“我是今年刚入门的新弟子,我叫十三。”

身上的牌子也被摸了出来,甚至链刃都被收了去。

问了很多后,最后一个问题是,“为何档案上对你没有记载?”

他眨了眨眼,“或许是我入阁时间不长,还没来得及记?”

然后他被赶到昭明苑,给了把练习链刃,让他与一名凌雪新弟子切磋。

十三轻而易举地取得胜利,后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链刃被还了回来,牌子也给了他。

“今日起你便加入姬歌和赋进君仪小队,明白了吗。”

十三点点头,总感觉这个小队有点耳熟,但是又想不起在哪听过。

他被带到姬别情面前,那一瞬间他惊讶不已。

台首?

“你就是新加入小队的,十三是吧?”

十三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往后踉跄两步,他抬头茫然地看了一圈。

怎么会他这是,回到了过去?

这等光怪陆离的事情竟也能发生在他身上,十三抿了抿嘴,既来之他也只能则安之了。

他心情复杂地点点头。

“明日有一个刺杀的任务,你便一起去吧。”

姬别情转身离开,十三踌躇半天,跟上去小声问:“那我叫你什么啊。”

如今台首肯定是不能叫了,直呼其名他也不敢。

姬别情打量他两眼,看人一副十五岁模样,便说:“你可以和他们一样叫我姬大哥。”

十三点点头,犹豫半天喊了声“姬大哥”。

姬别情见他感觉一身傻气,这种人怎么会让他要重点关注,他心下疑惑,却还是不动声色。

直到瞥到十三颈后的腺体,姬别情顿了顿问他:“你是天乾还是地坤。”

十三下意识往颈后一探,回答:“我是,我是地坤,信息素是白水味”

他总是下意识在姬别情面前交付所有信任。

姬别情看向祁进,对方皱着眉一副不赞同的模样。

他看着十三傻傻的样子还是叹了口气告诉他:“上峰的安排是你和我们住一起。”

“诶?为什么?”十三没反应过来。

姬别情一扶额,这孩子咋这么傻啊。

祁进默默跟在后面,扯了扯他大哥的袖子,一句话没说但是姬别情就是明白了他意思。摸了摸头,姬别情说:“没事的,我去申请跟他分开住。”

第二日刺杀行动,十三熟练地抹脖潜入。

姬别情却在他招式之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奇怪不已。自己好像也没教他啊。

对于凌雪阁的人来说,一起做任务当然是最有效的增进感情的手段,不然怎么有句话叫生死之交呢。

回阁复命时姬别情拍了拍十三跟他说做得不错,十三其实没怎么被台首这样夸过,一下就脸红了。

之后的任务几人配合得更是非常顺利,姬别情隐隐发现十三每次都会不顾自己先将他身边的敌人解决。

一次只用祁进和姬别情去偷密信加暗杀任务,祁进却没想到去任务目标身上找密信时被装死的目标阴了一手,药粉洒得很多,即使祁进疾退开来也不可避免地吸入了一点。他的咳嗽声让姬别情回来看,祁进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倒在姬别情怀里。

前来接应的十三急忙掏出百罗药格找药,姬别情扛着祁进往外走,夜黑风高的三人在赶回时祁进却似醒来一般。

祁进控制不住地散发他信息素的味道,姬别情脸色一变,猜出了那个药粉是类似春药的东西。

十三也闻到了空气中加重的味道,提议不如先随便去一个客栈给祁进安稳住,即使二人用轻功最快赶回凌雪阁也要一夜。

十三乔装后去最近的一个客栈开了间房,姬别情扛着祁进从窗户翻进来把祁进放在床上后关紧门窗。

十三问姬别情他是中什么药了,姬别情大致推断是一种引得天乾提前进入易感期的药,只是这种药不和地坤结合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雪后冰冷的山泉以一种侵略般的方式充斥着这间屋子,姬别情有些急,十三问:“那是不是找个地坤跟他结合就好了。”

姬别情一愣,突然想起十三的性别。

十三也突然想起自己的性别,他想了下,好像不用去大街上找地坤了,他自己好像就是。

神智不清的祁进抓着大哥扑到人身上,易感期的难耐在旁边有个坤泽下达到最难熬的部分。

姬别情拍了拍他的背安慰了一下,开口问十三:“你”

十三把链刃和百罗药格放到一旁,一边说:“我没事的,只要他活着就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最后一句像是说给自己听。

从十三主动放出信引后,姬别情本想让祁进度过易感期就带他回阁,不知道是不是他进去补刀时吸入了少许药粉的缘故,他好像也被十三勾得要进易感期。

他本想起身往外走,十三却在后面问:“姬大哥?”

祁进模糊间扯住离自己最近的坤泽,甩在床上,十三痛呼一声,姬别情停下了脚步。

想着自己还是在这里看着好了。

十三颤颤巍巍地把自己衣服一层一层脱开。

十三虽然没有雨露期,但是暴露在两个天乾的信息素之下还是会有身体的本能,他身体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打颤。十三深呼吸几下,把头发扯散,重新绑了个马尾,将腺体彻底亮在天乾的眼中。

“姬大哥,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十三不会这些,他第一次结合几乎是被江潮手把手主导着,江潮死后他再没有这样的经历。

祁进抓着姬别情的手,但是却往唯一的坤泽身上凑。他眼中的世界仿佛被一层雾蒙着,只能感受到易感期没有坤泽的痛苦,这种烧心的痛迫使他一口咬在十三的肩上。

十三压抑住喉咙中的痛喊,两只手无处安放终于搭在祁进的背上,他或许是想让天乾松口,安抚性地拍了两下祁进的背。

姬别情腾出一只手去摩挲了一下十三的脸,软软嫩嫩,倒是真像一只小猪崽,十三下意识往他手里蹭了蹭。

祁进挤进来的时候十三几乎要痛到流泪,他太久没被开拓,就连前戏也没做多少,手指抓着床单往姬别情那里逃,塌下的腰肢痛到颤抖,却惹了易感期中的天乾不满,抓着脚踝往后拖。

姬别情看不下去十三这副样子,拨开他汗湿的头发捧着脸亲上去,十三在交缠的吻中依稀觉得痛苦被忽视了一点。

十三被身后顶得几乎要意识模糊,迷离地看着姬别情发出呻吟,顶到深处时低下头发出哭咽声,姬别情看得有些口干舌燥,十三的手突然摸到他的物什,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说:“姬大哥,你硬了”

姬别情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十三两只手握住他的东西,被顶得一下一下往他跟前凑,居然还能分出心思用手套弄。

十三一副青涩的身子此时在天乾的顶弄中开发到一种媚态模样,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他已经翘起屁股微微摇动起来,时不时被顶得太过分还要露出失神的表情。

姬别情摸了摸他头,手指绕到他颈后的腺体周围抚摸,十三却敏感得很,被他摸得一阵颤抖又去了一次。

去了后大口喘着气,顺势给他含到了嘴里舔了几下,姬别情被爽到按着他的头来了几下深喉,十三退出去以后两只手给他握着撸,时不时还亲几下。

如果不是略显生涩的手法,姬别情真要怀疑他是不是第一次干这些事。

“姬大哥”十三用有些哑的嗓子问他,“我一起帮你吧”

十三实在是个很贴心的地坤,明明是他被半强制地结合,却还要反过来关心他的易感期。

十三突然被身后的天乾一口咬住腺体,他下意识往前挣扎了两下,呜咽了几声,被注入信息素后祁进才退了出来,还带着些许精水。

十三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姬别情有些不忍心,但是被十三牵住手软软地喊了声“姬大哥”。

十三爬到姬别情身上,被肏开的穴口还没有完全紧闭,精液混着他自己的淫水流出来到大腿根。

他自己对准了姬别情的性器坐了上去,结果一下子腿软全吃进去了,再次被顶到深处的十三嗯啊了两下才摇动屁股轻轻退出来一部分,再坐下去。

扶着姬别情的肩膀一上一下地慢慢动着,姬别情的信引被他勾了出来,十三顶着祁进打的标记,莫名有种偷情的感觉。

祁进从他背后再次咬上他肩膀,一前一后完全不一样的两种信息素让十三意识近乎迷离,等他意识到祁进要干嘛时已经晚了。

即使只进去一个头部也几乎让他哭出来,但他发现在痛苦的同时竟然还感觉到了一丝快感。

十三把头埋入姬别情的怀里,姬别情以一种环住他的方式拍了拍十三,祁进见状不满,挺身贯入十三,十三被他顶得浑身一抖,前端竟是又射了出来。

“姬大哥可以,快点吗”十三有气无力地在他耳边问。

他实在是有点顶不住了,只想这二人能快点解决。

祁进摁着他的背挺动起来,姬别情能感受到祁进的性器在摩擦着他的器物运动着,他听到十三的话心一狠也一起抽插起来。

十三被两根肏得仰起脖子望着天花板失神,这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过了

十三刚刚被一个天乾标记过,短时间内不能再接受姬别情的标记,于是姬别情只是用牙在腺体上盖了一下。

再看十三时,人已经晕过去了,姬别情打横抱起他去浴盆清洗,穴口大量的精水混合物一路流出来,想来也不会好受。

帮十三清理完身体时,祁进已经因为药物作用睡过去了,姬别情叹了口气,帮十三散开头发,把他放在另一张床上。

他本人则是一夜无眠。

第二日返回凌雪阁,姬别情抱着十三,祁进在旁边想对十三说什么又很拘束,只好等回了凌雪阁再说。

十三看着祁进一脸愧色跑来跟他说对不起,怎么对他都可以,不禁笑了一下。

他用着一副嘶哑的嗓子回答:“没关系啦,只好你活着就很好啦。”

祁进听了心里更是过意不去,在以后的日子里也对他没了那么多排斥,三个人逐渐变得更加亲密,搭档也默契无比。

一次暗杀任务只需要出动姬别情和祁进,十三在屋子里面一个人等他俩。

回来的时候却明显感觉祁进状态不对。

“祁进,你怎么了?”十三疑惑地问。

这次姬别情却也沉默不语,只是看了眼祁进。

祁进摇摇头,回答他:“我无事。”

自此之后祁进越来越沉默,每次出完任务都要静坐好久在那里擦链刃。

链刃都被擦反光了他也不停。

十三知晓这其中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才导致祁进这样,但是他又不好问,他只能眼看着祁进单方面地沉默疏远下去。

又一次帮姬别情解决了易感期后,十三趴在姬别情怀里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得到的只是闭口不谈的摇头。

他心下难过,觉得祁进这样迟早会疏远他们。

不久后,拦江剑叛阁。

他不知道是何心情,他看出了祁进对杀戮的不喜,也看出了姬别情对于现状的无措。

说到底,十三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他其实知道祁进迟早会走的,因为姬别情当台首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在台首身边看到过祁进。

上峰给的任务是解决祁进,十三知道他杀不了祁进。

果不其然姬别情带着多了一道伤痕的身子回来了。

姬别情曾说祁进身上二百七十八道伤,道道他都知伤在何处,伤得多深。

其实,十三也知道姬别情身上的每道伤伤在何处,伤有多深,如今不过腹处又加了一道。

十三第一次不是被两个天乾夹着做,可他却开心不起来,他认为最大的原因是祁进离开后台首不高兴,于是他跟着也不高兴了。

颈后祁进残留的标记还在隐隐作痛,十三笨拙的去亲那道被包扎好的伤口,姬别情手一顿,看着十三。他怎么也没想到十三会哭,十三抹着眼泪压住自己的哭声,显得格外可怜。

他问十三:“怎么了。”

十三哭着抱着他的腰,说:“你疼不疼”

他擦拭掉十三面上的眼泪,告诉他:“不疼。”

怎么会不疼呢,祁进是他多年的好兄弟,一朝叛变,再心狠手辣的人也会心痛的。

十三勾住姬别情的脖颈,轻轻地咬在他脖子上,蹭了两下倒像是磨牙一般。

“不是说要咬我腺体?”姬别情问他。

十三闷闷不乐地抬头,“不舍得。”

姬别情抚了两下人的脊骨突出部分,抽插起来,十三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被顶得一颤一颤的。

十三勾着他的脖子乱亲,姬别情加快了动作把这只小水蜜桃顶得出了不少水,十三娇喘半天被压着往敏感点一坐,张着嘴眼泪都流到乳肉处。

“姬大哥”十三突然唤他。

“嗯?”

姬别情一问起来,十三又退缩了,犹犹豫豫地摇了摇头。

等姬别情咬上他的腺体打标记的时候,十三才小声问:“你会记得我吗?”

“怎么问这个。”姬别情给他顺了顺头发。

十三摇摇头,一脸委屈地把头搁在他肩上又不说话了。姬别情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边走边说:“会的。”

十三于是眼泪又落下来了。

十三喜欢姬别情的味道,一种杉木林在大火里燃烧的味道,他的味道和祁进的恰好相反,祁进有一种理性的冷静,凛冽的寒风中的泉水不会为任何事物而污浊。姬别情的味道给他一种不顾自己的固执感,这场大火永远扑不灭。

其实姬别情也很喜欢十三的味道,清清澈澈的白水味,和他那双眼睛一样,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澄明,闻上去可以让他在雾蒙蒙的水汽中清醒起来。

十三在姬别情的过去呆了五年,第五年的时候,他给姬别情做了个剑穗,但是姬别情没有挂在链刃上。他问为什么呢。

姬别情说:“我的链刃见血太多,剑穗会弄脏。”

十三这日反常地缠着姬别情多要了几次,事后趴在姬别情身上哭。

姬别情有些无奈地给他擦眼泪,问哭什么。

十三还是那个问题,“你会记得我吗。”

姬别情的回答是:“会。”

十三再醒来时,仍旧在太白山上,身上都有一层薄薄的积雪,他被冻得清醒过来,踩着吴钩碎雪回到主阁。

逢人就问台首在哪里。

台首在昭明苑,于是他几乎是飞奔向昭明苑。

姬别情正和叶未晓站在一起看新弟子的训练。

十三看到那个身影眼泪便积满了眼眶。

他慢慢走过去,台首看着他,突然笑了。

“十三。”这一声下来,十三便流了泪。

“我记得你。”

“姬大哥”十三扑到他怀里哭。

叶未晓在旁边:啊?

我新师弟管我师父叫大哥,感觉还是熟识,问题来了,我管师弟叫什么。

如今回到现在,十三还是习惯叫台首。

做的时候也是。

攀着姬别情的背被顶到高潮时,不受控的散发信息素的味道,于是屋子里像被一片雾蒙蒙的水汽弥漫住一般,姬别情咬住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打上标记。

十三亮晶晶的眼神跟着姬别情跑,他看着台首突然笑起来。

“台首,我好喜欢你。”

姬别情亲了下他说:“我知道。”

十三本来不应该看到祁进的,但是这个野猪他又喜欢在江湖上乱跑。

一日他依旧在长安跑,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十三走过去才发现我草是祁进!

十三的笑容一下子垮下来。

“祁进”

他咬牙切齿地看向祁进。

祁进有些惊讶,“十三?”

“呵呵我现在已经不是十三了,现在老子是你爹!”十三怒从心中起,拔出背后的两把包好的链刃,布料一瞬间落在地上,十三的链刃也同时甩了出去。

祁进用剑挡住,曾经被他标记过的地坤现在腺体上的标记,显示十三已经被大哥标记过了。

“十三你”

“你什么你,祁进,我今天就来报你十几年前刺台首一剑之仇!”十三倒是气结,这件事对于祁进来说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对于他十三来说不过刚过,他怨气都新鲜着呢!

十三自然是打不过祁进的,可十三也算他祁进一个救命恩人,祁进防来防去也不小心让剑气给十三手上划了一道。

十三才不管留没留血呢,提着链刃甩出的全是攻击招。

忽然十三闻见一种熟悉的气味。

“台首?!”十三止了攻击,站在那里。

姬别情落在他旁边,对祁进点了点头。

“流血了。”姬别情用随身携带的纱布给他缠了两圈。十三也没想到他第一下注意的居然是自己的伤,他本来像只做错的小猪一样站在那里,突然指了指祁进。

委屈道:“祁进打的!”

十三叫了几年的祁进改不过来,还是直呼其名祁进。

“我知道。”姬别情拍了拍他的头,看人一副委屈样好笑。

“十几年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他对十三说。

转身对祁进:“十三他还是个孩子,你别和他计较。”

祁进看了半天十三了,疑惑他怎么才二十模样。此时听到这话也只能默默点了点头。

“我放不下!”十三生气地喊。

“他怎么可以伤你!”十三气鼓鼓瞪了一眼祁进。

祁进面对年轻时拥有过的坤泽明显有些无措,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话,只能沉默地站在原地。

“这件事我回去与你说。”姬别情摸了两下十三的腺体,试图给他安抚住暴躁的情绪。

祁进看着二十岁的十三,莫名有种回到了当年三人时时的感觉,如今他和大哥已经不再年轻,十三却还是少年心性。

十三委委屈屈地捂着手,其实他并不痛,他只是越想越难受。

姬别情问他怎么了。

他只能一把抱住台首说:“台首,我是不是离开了你特别久”

十几年其实发生了很多事情,姬别情的心理也发生了转变。如今的他已经释然地面对叛阁的祁进,但是对于十三来说,他眼一睁就错过了这十几年姬别情孤身一人的日子,别人的时间都在流逝,而他成了被时间遗忘的人。

过去小队中的同伴大多已经化作一块块的牌子挂在墓林,甚者除了姬别情和他可能没有人会记得那个半路加入姬歌和赋进君仪的人。

十三把头埋在台首怀里,想,自己可不能早早就死了,死了台首还要挂他的牌子,台首会难过的。

前文:abo之十三的银趴

搞厌夜了

“至于你,自行领罚。”

十三低头不敢看姬别情,厌夜走前看十三的那一眼已经足够让姬别情知道路上发生了什么。

他捏住十三的后颈,嗅了一下,闻到既不属于十三也不属于他的味道。

“台首我错了。”十三试图让姬别情别那么生气,却看见姬别情的眼神,心虚地住了嘴。

“怎么回事。”到了房间,姬别情开门见山。十三委屈巴巴地说,“他,锋哥易感期然后迟驻不是了吗,就我又心疼他,就他有点克制不住把我咬了。”

如果单是咬了他也不会这么心虚了。

就是因为不止咬了,还

十三想起那天。

十三本就怜惜失去挚友的厌夜,两人在回来的途中十三屡次想找话题转移他注意,甚至说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他说几十年前有种春药叫作一日散,说有个超级讨厌的鬼是个天乾不小心中了这个药,导致他被迫给他当场找了地坤解药性,不知道这种药现在还有没有,至少当时是春药界的巅峰。

至于为什么叫一日散,因为一日之内不乾坤相结合的话人就会死。

厌夜看他一眼说这种一日散阁中早就研制出了解药放在百罗药格里。

十三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说咱阁里还挺与时俱进的。其实他很少用百罗药格,也就忘了去看里面的药到底有没有更新。

然后气氛就有点沉默。

这种沉默一直持续到十三隐约闻到了鸢尾花的气味。他嗅了两下,源头居然是自己身边的厌夜。十三再迟钝也该想起那曾经被师姐灌输过的性知识。厌夜的易感期到了?

可是快到易感期了阁内是不会安排任务的,莫非他这次易感期突然提前了?

来不及他多想,他瞬间敛住自己外放的坤泽气息,他们目前在客栈房间里倒是省了寻找隐蔽点的事。

旁边的厌夜却因为用来平息自己的坤泽香气突然消失而感觉更加难捱,他本就心境不稳,如今又遇上难得的易感期提前。

十三本不欲与他发生关系,可是厌夜一路上早就将他当作信任的伙伴,此时他也不想和任何其他坤泽做,可是厌夜还是询问了十三的意见。

十三是个很舍不得看到朋友受苦的人,他又没有什么理由拒绝。

在厌夜眼里,十三还是个单身坤泽,没有天乾与他绑搭伙。

在凌雪阁这个坤泽少有的环境,一个坤泽甚至可以和多个天乾一起搭伙来度过各自的易感期和信期。

而十三是不愿他人知道台首和自己在一起的,一来是因为他本质上的自卑心理,觉得自己根本不配,心想若不是那一次侥幸的穿越,他也不能在姬别情心里夺得如此份量。

二来是身份太过悬殊,十三自觉不过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吴钩台弟子,又怎能与台首

若有一天台首遇到了更喜欢的坤泽,他自是要祝福的。

一时分神,厌夜已经汗湿了鬓角发丝,他撑在床上看着十三,十三的发绳被他摘了。

信香最浓郁的是十三的后颈,白皙的颈上一个微微鼓起的腺体,厌夜嗅了两下一口咬了上去。

陌生的天乾气息开始侵入十三,他抓紧了床单大口呼吸着,果然还是更习惯台首的味道。

厌夜并不知道现在在他身下的坤泽在任务开始前还和吴钩台那位台首黏糊地在一起亲吻。

等厌夜把他衣服都扒得差不多后,他先是从十三背后的蝴蝶骨开始,而十三也保持一个背对他的姿势,尽管这会完全把自己腺体暴露在天乾面前,可对十三来说也比看着厌夜被他肏要好。

蝴蝶骨上染上了斑驳的红痕后作为坤泽的身体已经情动了,这令十三感到一些羞耻,厌夜修长的手指探到那口穴后按了两下,轻轻摁进去后感受了下穴肉热情的吮吸后,将自己早就硬了的器物在十三穴口磨蹭。

十三塌着腰被他这一蹭,身体颤抖了一下,他早就被肏熟了的身体随着动作而被情欲染上粉色。

进去的时候十三把头几乎要埋进床单,被填满的感觉充斥了他,坤泽被引向结合的快感。

他塌着腰翘着屁股试图迎合厌夜让他快点解决,摇动的腰肢在厌夜眼里是自己的坤泽得到快感的表现,于是他肏得更加用力。

天乾干这种事大概都是无师自通,未经人事的厌夜在试探性肏了几下后听着十三小声的呻吟眼神一暗,于是撞得更深。

十三阳心生得浅,厌夜这么一弄每次都被滚烫的阳物狠狠地碾过那里,他甚至听见了自己的哭叫声。

他让厌夜慢点,慢点。

厌夜回答:“我知道。”

可是动作却不像他说的那样,反而是冲着那点压去,一只手扶着十三白嫩的腰肢,粗糙的掌心随着十三被顶得往前的幅度而摩擦着他。

十三感觉腰很痒,于是扭头想让厌夜轻一点碰那里,可是刚回头就被厌夜提着腰翻了个面,他啊啊地哭喊。

厌夜在此刻晦暗不明的眼神撞到十三眼睛里,他茫然地看了半天偏开了头。

“为什么不看我。”厌夜闷闷的声音问道。

清淡的鸢尾花香此刻具有侵占性,混着白水的气息一起。

“没有哈啊啊轻点”十三乱七八糟地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是在厌夜顶到深处的时候压制不住地叫出声。

被厌夜送到高潮的时候,他哭着抓了厌夜的背,双腿习惯性地环住身上人的腰,死死咬了下唇,把差点喊出来的台首给吞回肚子里。

然后回去的路上十三向厌夜道歉,说一时没忍住抓伤了他的背。

厌夜摇摇头,只是问他,“你有天乾吗,我要对你负责的。”

十三难为情地告诉他自己还不想和天乾结对,又告诉他自己的秘密:他是没有坤泽的情期的。

一路上两人各怀心事,一个想的是要对喜欢的坤泽负责,另一个想的是怎么和台首解释。

情感增进后,十三管厌夜叫锋哥,而厌夜盯着他暴露的后颈攥紧了手指。

“哼,你倒是心软。”十三低着头听着台首的话。

姬别情捏住他后颈软肉,十三顿时身体一颤,被丢到了床上。

姬别情不会口头上有多生气。

可是会用行动告诉他谁才是他真正的天乾。

这个自姬别情二十几岁就开始陪伴在他身边的坤泽,十三,他莫名消失后姬别情捱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易感期。即使十三已经消失了十余年,可他的面容却在姬别情心里越来越清晰,他记得十三做爱时每一个颤抖的吻,记得十三消失前一晚那个破碎的眼神。

他也记得在江潮身边看到年少的十三时他那张青涩懵懂的脸,那时他以为十三忘记了一切。

至于十三不告诉厌夜已经有了乾元这一点,他仔细一想就想明白了十三在顾虑什么。

当时凌雪阁弟子三人基本上可以说是平辈,如今姬别情已经成了台首,十三却因穿越等原因还是普通弟子。

他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姬别情。

其实姬别情哪里会因身份这些原因就推开他。

叹了口气,姬别情拉开覆面的布料,轻柔地亲了下十三。

祁进姬别情十三。

被两个易感期的天乾压着的时候十三只觉得天旋地转,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充斥在房间里,混着一些可怜的白水信香。

十三被他俩信香包围的那一刻身体底下的两口穴就开始条件反射地冒水,祁进捏了捏他腿根,摸到一点湿润粘稠的液体。

祁进看着手指上沾的液体,他随手擦在了十三大腿上。十三有点怕易感期的祁进,他做起来喜欢咬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口欲期没得到满足

十三身子发育的不错,至少被他俩养出了些肉,腿部肉感捏上去更软弹。

剥开阴唇玩弄起里面隐藏起来小阴蒂,十三被他玩得喘不上气,等蒂珠膨胀起来,不用扒开阴唇也露在外头时,十三前面那口穴早就去了一次,一股股温热的淫水喷了祁进一手。

十三因为高潮脸上红红的,他瞪了祁进一眼,又转向他的姬大哥撒娇到:“姬大哥祁进就知道欺负我”

姬别情捏了捏他的脸,把手探进那口女穴里插了几下,那里面的高潮点生的浅,姬别情用手就可以摸到,他在那个凸起的肉核上磨了一会。换来十三停不下来的颤抖加变了调的呻吟。

十三不觉得姬别情在欺负他,他觉得这是在做前戏呢。

祁进掐着他的腰挺身进去被玩弄半天的女穴,十三向姬别情撒娇的话还没说得出来就被撞得破碎,他只能抓着床单被操。

姬别情觉得祁进做得有点太狠,摸了摸十三的头,牵着他的手。结果十三一边被祁进肏得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还要去舔姬别情的性器。

“姬大哥”十三眼眶蓄满了泪水可怜兮兮地去看姬别情,然后伸出舌头一点点舔那个早就硬起来的物什。过大的东西被他塞进嘴里,他收起牙齿小心翼翼地吸头部,祁进看着不爽提着他的腰撞得更深。

十三因为嘴里塞了东西叫不出来,只能呜呜地控诉祁进,被大幅度往前顶所以阳物一下就到了他喉口。

头一点一点地模仿抽插的姿势,姬别情手搭在他头上抚慰地摸着。

十三有的时候被撞得太狠柱状物体戳得太用力,喉咙反射性地干呕两下,像极了他穴口收缩的样子。

手握住他含不进去部分帮他的姬大哥摸着,倒是想得周全。

姬别情再也忍不住,搭在他头上的手用了些力气按了几下,十三被这两下插得出了眼泪,但还是尽力地招待戳到喉腔里的阳物。

女穴里那块肉核此时被坏心的天乾磨了又磨,他抖着身子下意识往姬别情那边爬,然后又被掐在腰上的手扯回来肏弄。

十三被两人干得两眼翻白跪都跪不住,只能塌着腰任由祁进操。

等祁进冲开宫腔射了他满肚子的时候他也又去了一次,这次阵阵淫液打在了祁进性器上,出也出不去,被祁进堵着,交合处一片泥泞。

姬别情快射的时候本来想让十三起来,结果十三感觉他要射了反而更加卖力地去吃,最终就是灌了十三一嘴精液。

十三痴痴地吐着舌头看姬别情,唇角还带着几滴没吃进去的白浊,想要得到表扬。

却被祁进俯身咬了,他痛得想要踢祁进一脚,又因为大腿无力而只能作罢。

小腹因为射进去的精液和淫液有些鼓起,姬别情按了下,穴口瞬间吐出一大片液体混合物。

姬别情x十三

没品的口嗨

极有可能产出后续

链刃上粘稠的血还在一滴滴往下掉,拿着它的人却气力不足的地跪在地上,链刃立在地上支撑着身体,十三左手几近被打断,就连肋骨也断了两根此时可能已经插进他内脏里,呼吸间牵动疼痛,他看着终于死在眼前任务目标,想笑一笑却又被肺部———总之是五脏六腑间的刺痛痛得没了一丝力气,想着,不如此时死了便好了。

倒下去之前他想,好可惜,任务前还没和台首告别。

于是姬别情马不停蹄地踩着吴钩碎雪赶到看到的只有满地狼藉一片血红,和任务目标冰冷的尸体,旁边还躺着脸上一片干涸血迹的十三。

他手都有些颤抖,去探十三的生息。

十三实在是一个命大的人,不然也不能在那些江湖大事中存活下来,这次依旧命大,被救回来了。

他第一反应是去找台首,姬别情站在他身边,慢慢俯身将他抱起来,他缩在姬别情怀里,终于搂着姬别情呜呜咽咽地哭出来。

十三的眼睛一开始其实没有那么坏,只是有时候会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如同蒙上一层雾,他一开始疑惑了下,以为是自己睁眼睁太久,于是揉一揉又好了。

便没放心上。

到后来十三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睛会时不时黑一下,眼前便覆了层布一般,可是却能感受到光影流转。他心下有些慌,但是出于迷茫与不安没有讲。

慢慢地也适应了在眼前一抹黑的情况下该如何靠着其他感官感知。

他本来想和台首说,可惜那段时间凌雪阁任务陡然增多,二人都忙得很,即使好不容易亲热一下十三也忘记了这事。

十三有一天起来,睁眼依然看不见。

他心底的不安与慌乱越来越强烈,十三强装镇定地等了一会,还是看不见。

出魂,入定,靠着感知把路走了一遍,他才慢慢回魂摸索出了房门,随便拽了个人问台首在哪里,得到的回答是在昭明苑。

一路上他听得见风的声音,师兄的脚步声,呼吸声,甚至远处链刃破空的声音,唯独听不见那个让他心安的声音。

到了昭明苑愣愣地往里面慢慢走,链刃交错的声音越来越大提醒他离新弟子训练的地方越来越近,台首大概就在这附近了。

十三听见旁边越来越近的呼吸声,于是抓住那人问:“你知道台首在哪吗。”

叶未晓愣了一下,“师父不就在那里吗?”他指了指姬别情站的地方。

“叶师兄?”十三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他咬着下唇终于开口,“能把我带过去吗”

叶未晓突然意识到什么,低头抬起他的脸打量一番,终于看见那双灰蒙蒙的眼睛。

“你!”

叶未晓带着十三走到姬别情旁边。

“怎么?”姬别情奇怪的看着这两人,一个十三低着头牵着叶未晓,一个叶未晓支支吾吾地又不说话。

十三自己开口,“台首,我看不见了”

低不可闻的话语隐于链刃交错碰撞出的声音间,姬别情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

只看见一双雾蒙蒙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的眼睛。

十三不知道是发现得太晚还是这就是命,他终于还是再也看不见了。

一个看不见的凌雪阁弟子,按理来说是没用的。

即使姬别情带他从万花一路问到北天药宗。

甚至陈月都给他看过,终究还是惋惜地摇了摇头,“十三你”陈月似乎是不忍心,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这辈子可能再也看不见了”

其实十三在这几天的奔波中已经想明白了,接受事实的那一瞬间没有大的情绪起伏,他只是很平淡地垂眸道了谢。

姬别情站在旁边,看着十三再也不会亮晶晶的眼睛,拥他入怀。

等姬别情带着十三回到凌雪阁的房间,他听见十三说:“台首,我已经没用了不如杀了我吧。”

“说什么傻话。”姬别情摸了摸他的脸。

下一秒十三抽噎起来,想说什么可被哭咽逼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姬别情拍着他的背。

“慢慢说。”

“台首”十三抹了抹眼泪,可眼泪还是不停地涌出来,“再也看不见台首了”十三抱住他哭得更加大声。

或许是上天收走你什么就会给你什么。

不知道和方士这个身份有没有关系,十三眼睛看不见的日子里其他感官更加敏锐,莫名如出魂入定一般,虽然看不见但是他知道可能正北一百尺就有个人在乱天狼。

当他把这点告诉姬别情时,姬别情一时不知作何感想。

第二日姬别情让十三拿起链刃与叶未晓切磋。

十三一开始还有些不敢,在姬别情安抚一番后还是甩出链刃,对叶未晓说了句:“师兄,我准备好了。”

叶未晓刚点头就看见链刃甩在他脚下,他立即日月吴钩退出好几尺避开,与十三打起来。

十三闭着双眼用他格外敏感感官感知着周围的一切,甚至能在脑海中看到远处叶未晓的脚下点出一圈圈音波,他转了个身丢出链刃,叶未晓背后下腰才堪堪躲过。

叶未晓躲闪间想,怎么感觉十三攻击越发凌厉了。于是他也不因十三眼盲而放水,十成十地打起来。

叶未晓用链刃瞬间到达十三右侧,本来要往右侧躲的十三一偏头抬脚便踢中叶未晓用来挡的左臂。

此时姬别情出声道:“可以了。”

两人于是停止切磋。

姬别情走到十三身边,捏了捏他的耳朵,十三有些痒地蹭了蹭他的手。

“你很有用。”他摸了摸十三的头。

十三有些惊喜地问:“真的吗!我真的还有用吗!”

姬别情看着他愈发灰白的瞳孔,嗯了一声。

不知道姬别情说了什么,总之十三可以继续接任务了,不过他的任务变成了单纯的杀人,他也很少有同伴一起做任务。

他自从瞎了之后变成了吴钩台一把愈发锋利的刀,出完任务经常是一身血淋淋地回来,配上他那一双灰白的眼睛,显得有些恐怖。

十三总之很开心,对他来说,有用这两个字代表了他从此人生的意义。

姬别情亲着他剥落他一件件的衣物,看着他敏感地颤抖。

十三看不见,只知道旁边是姬别情,于是摸索着去亲姬别情。

姬别情看他这个样子有些心疼,捧着十三软软的脸贴着他额头,十三笑起来亲他,手慢慢勾到他脖子上黏黏糊糊喊台首。

剥落完衣物的小白猪软软地躺在床上,茫然地睁着一双眼睛,姬别情从他乳首摸到腰部,眼睛瞎后的十三对于这些更加敏感,难耐地喘了几声然后唤台首。

姬别情对于他更加温柔,此时亲着他胸前软肉问:“前几日任务受了伤对不对。”

十三手去找他的动作一顿,细细地嗯了一声。

姬别情见他先委屈上了,觉得可爱又可气,十三总是不知道心疼自己,受了一点伤也藏着掖着,就是因为当初他没说眼睛的问题,才可能导致了后来眼睛彻底看不见。

他捏了捏十三脸颊,十三偏头含住他手指吸吮,一双灰白的眼睛眨了眨。

十三之前那次受的伤太重,即使救回来了整个人也消瘦不少,更像一把开了刃的剑,整个人锋利无比。之前被姬别情养出来的薄薄一层脂肪也没了,整个人摸上去没有之前那么肉感。

姬别情亲着他心疼了一会,毕竟自己养的一只白白胖胖的小猪突然眼睛也看不见了整个人也病怏怏的,弱小可怜又无助。

十三腿环上他的腰蹭了蹭,姬别情喉头滚动,捉住他脚踝。

“这么想要?”姬别情很少说这种话,所以十三愣了一下。

很快反应过来:“十三心心念念都想着台首呢和台首的”十三凑到他耳边轻轻说。

十三自己都笑了出来,但是被折起腿,他柔韧度很好,整个人被折成打开腿的模样。

他的眼睛没有聚焦点,看起来像迷茫的还不知道误入了什么地方的小兽。

姬别情咬他的脖子,十三仰起脖子呜咽几声扑腾了几下。

本来十三的身体就敏感,此时失去了视觉对其他感觉更加清晰。

姬别情修长的手指抵在他穴口处戳探了几下,面对爱人的十三早就被亲得甬道湿润。

等姬别情进来时,直直撞上他那一点,他敏感点生得浅,下流一点说,他这幅身子天生就该被男人困在床上玩弄。

“唔台首!等”十三哭喊着感受着柱状体在他身体里面逐渐耸动起来,他被抓着敏感点研磨,快感又急又重地袭来。

看起来十三被做得很可怜,姬别情亲了亲他眼睛。

十三眨眨眼,断断续续地说了句“好喜欢台首”,十三一向这样,做爱的时候总是会控制不住向姬别情表白,平时却是羞涩得不敢说这些话语。

他抱着他的台首哭叫着,被肏成一副失神样,姬别情顶了一下,听见他抽泣声。

有些无奈地说:“碰你你要哭,不碰你你也要哭。”

十三缓了两下委屈巴巴地说:“是被台首操得太爽了才哭的”

十三前端被握住弄了几下,姬别情的手又大又带着练出来的茧,给他弄的这几下直接把十三又弄哭了一回。

哭了之后又求台首再多摸一摸,姬别情低眸看着他眼睛。

眼睛因为哭而显得泪汪汪的,只是没有聚焦点,显得雾蒙蒙一片。

“你的眼睛里可以看到我”姬别情按着他的头凑近,“但是你看不见我。”

“嗯?”十三混沌的脑子觉得台首听上去有点难过。

其实他也很难过,他再也看不见姬别情了,甚至实力完全消失的前一天,他都还在做任务而不在凌雪阁中。

姬别情手抚着十三的小腹,那里被他顶出一小块凸起,原来的十三因为有一点点肉其实是看不太出来的,只是如今消瘦了,小腹凸起得便随着姬别情的动作明显了。

他捏了两下,以前这里能捏起薄薄一层软肉,是一只又香又软的小白猪,现在自从那次重伤和瞎了眼后,他的小白猪便伤痕累累还藏着掖着不让看。

十三被突然浇灌进来的精液烫得一颤,抱住台首哼哼。

他觉得眼睛里面有点异样,用力揉了揉眼睛,却被姬别情的手捏住手腕了,他听见姬别情说:“别这么用力,对眼睛不好。”

其实对眼睛好不好又有什么关系呢,左右他也看不见了。

但是十三是个会听台首话的乖猪猪,所以他嗯了一声就放下手了。

清理完后十三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手去摸台首在哪里。

摸到了之后凭着触感想这里应该是哪里。

噢,喉结。

十三有点胆怯的收回来。

“这样,看得见我吗。”姬别情带着他的手摸上了自己脸。

十三一寸寸摸过去,把每一处都记在心里面,仿佛又看见了台首一次。

我疯了别管我了

十三讨厌祁进,他总是仗着自己比姬别情小的年纪粘在他身边密不可分,做任务两人是最好的搭档,焚海,拦江,多么相配。

他的文葬诞生于一个杀人魔的手里,见证的是别人凄苦的尖叫与深恨的诅咒。

焚海拦江见证的是姬别情与祁进不可分裂的友情与被承认的最好搭档。

同样是橙武,他的文葬配不上任何一把。

十三病态地抱住自己打开窗户看着夜晚静谧的凌雪阁,他是个怪人,他不进入任何一个小队,每次出任务拎着文葬就出发,然后一身血淋淋地回来,没有人和他是朋友。

这样孤僻的一个人每天晚上会打开窗户凝视月亮,凌雪阁的月亮很亮,照在太白山终年不化的雪上反射出皎白的光辉。

他讨厌祁进。

这个世界不属于他,一切都不属于,文葬不属于他,文葬只是他杀人时的工具。

他的链刃呢,长恨呢,长恨在另一个世界。

姬别情不属于他,这个世界的姬别情属于凌雪阁,属于大唐,属于祁进,却唯独不会带着特殊的感情多看他一眼。

他的姬别情呢,在另一个世界。

能穿越时空并不是一件好事,灏大的宇宙衬托他如此的渺小,不受控的穿越成为他不安的来源。

这不是一件值得羡艳的事情。

他这一生经历过两次穿越,一次穿越到了台首的过去,成为祁进和姬别情记忆里的人,好在那个过去至少是他认识的台首的过去。

第二次穿越到了这个,另一个台首的过去。

他还能回去吗。

抱着一丝丝不切实际的希望他在这里重新当凌雪阁弟子,操控文葬的天赋被凌雪阁看重,从此小队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没有队友,没有朋友,每天活在是否能回去的希冀中,这种感觉希冀绝望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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