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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姬别情x十三

 

传说野猪王姬别情房里挂着一对链刃。

传言一来自谢长安,他说传闻那是祁进与姬别情共事的时候用的链刃,姬别情因为忘不了好兄弟祁进所以把它挂房间里。

传言二来自震怒的叶未晓他说谢长安传谣言,他师父根本没有放不下祁进。叶未晓说那其实是姬别情的第一把链刃,具有重大纪念意义。

不管怎样,十三都决定去找正主亲自打听打听那把链刃的故事。他和姬别情好了也不止一阵了,虽然俩人也没点明吧,但是在李泌揶揄下还是多少能被猜出一点。

其实十三也不知道他和姬别情算什么,他把姬别情当作心里最崇敬尊重的人,视为师长,那姬别情把他视作什么呢。

十三看着姬别情房中的链刃发呆。

他当然和姬别情在这间房里的床上做过,迷蒙间也看见过墙上寒光乍现的那把链刃,只是他对那把链刃没什么探究心。

来姬别情房间这一是听了谢长安的“谣言”,二是他想姬别情了。

姬别情这几日不知道去哪了,十三到处在外面跑也没时间问师兄。

十三是个很神奇的小野猪,什么大事小事他似乎都参与一脚,大到废帝李重茂的事,小到帮谢长安烧开水。那个看起来中二又寡言的拨仙台管事一开始还以新奇的眼光打量他,暗地嘀咕一句这小子还活着呢,后来直接习惯了。

等姬别情回来的时候,他在门外便听见门内一道呼吸声,绵长平稳,他不动声色地开门,看见的却是那只小野猪在自己床上躺着熟睡的情形。姬别情觉得好笑,这十三不睡自己那里,跑到他房间来做甚。

床上的小野猪一身江湖常见劲装,想必是刚从外面跑回来,不知道他这次又碰上了什么江湖事件,可有受伤

受没受伤是要脱衣服才能看的,所以这就是他现在扒十三衣服的理由。

十三裸露在外的皮肤遇冷颤了颤,一身不见光的皮肉上又添了些许伤疤,有些甚至已经粉嫩愈合。长着茧的手指摸上去,带来刺痒的感觉,于是他缩了缩身子,睫毛颤抖着,但是或许是在这个房间放下了戒心还是因为这段日子奔波劳累。

总之十三根本没醒。

姬别情一挑眉心想这小子还真是睡得沉,但是手上动作不停,一路从肩颈到胸前两点。被扒下衣服的十三身体敏感不已,此时被轻轻拨弄便皱了皱眉迷糊地喘息起来。姬别情看着他胸前明显为利器所伤的一道新鲜疤痕冷下脸,从这里刺进去,再偏三分这小子就没命了。

一天到晚在外面跑,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好运气什么事都给他碰上。

一时起了惩罚人的心思,于是手上动作也不像来时那样轻柔,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力道从腰腹按过去,按到十三腰窝处,十三像是被摸到了敏感点缩了缩腰,吐出不成句子的哼唧,睫毛扑闪几下终于睁开眼。

睁眼便看到如此之近的姬别情,他下意识便想往后退,却被捏住了下巴问:“躲什么。”

“台,台首”他支吾两声没说出个所以然,只是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被脱下裤子后他还是下意识要躲着姬别情,给姬别情看得生了几分火气。

“这里,怎么伤的。”姬别情看着他胸前那道伤问。

十三低头看去,说:“就,就不小心被刺伤了嘛其实也没多严重的而且当时裴元也在,没多严重真的”到后来声音逐渐变小。

“没多严重?”姬别情反问一句,手从他身后腰窝往下探,一路到那个微微湿润的小口。

十三从来不怎么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很多事情别人都是让他做他便做了。

这样不知自己轻重,他是该罚一下的。

“台首”十三感觉姬别情的手指一点一点挤进来,不自觉地加重喘息,手也慢慢从床上熟练地摸到姬别情背上,却又有意识地放轻。

姬别情当然是感觉到了,他手正好在那个湿润的甬道探到一个点,甬道突然绞紧,身下的十三眼睛已变得湿漉漉。

他又草草用手插了两下。

抽出的时候还能在指缝间看到透明的液体,他随意地擦在床单上,那一块便晕出一片。

“台首请你,进来吧”十三抓着他一边请求到。

但是姬别情没有急着进去,他像是完事一样不动作地看着十三。十三在这眼光下差点哭出来,他恨不得自己坐到姬别情身上,但是他又不敢,只能笨拙地去贴姬别情。

他又不敢自己去插穴,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姬别情像生气了一样,总之先哄吧。

“台首台首,你草草我,呜”他讨好地蹭了蹭姬别情的肩,然后把姬别情两根手指含进去舔弄。

姬别情感觉湿热的舌头像只猫一样,他用手指夹着十三的舌头在里面随意搅动。

十三不由得张大口腔让他肆意玩弄,涎水从唇边流下,他吞咽了几下,喉结随之滚动。

姬别情左手将自己的面罩取下,露出那张惊心动魄的面容。那双眼睛实在可称得上剑眉星目,连下半张脸都是完美无暇。那双眼睛看向你时,杀气也随之包围住你,下一刻链刃便附之而上,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你或许会想:那面罩下是怎样的一张脸呢。

杀手不能让人看见自己的脸,除了一些阁内的人,看过姬别情脸的人一般都死了。

十三被突如其来的美貌晃了神,但是姬别情突然地挺入让他惊叫出声。

“叫什么?不是你自己让我草你的吗。”姬别情的声音还是那么平稳,但是带上了些许情欲勾人,十三感受着他的性器在体内横冲直撞,直感觉自己要被台首捅穿。

他仰着脖子呜咽着,看着天花板失神,太,太用力了

平日里姬别情虽然不是很懂房中术,但是也不会这样带着情绪地操他。一次又一次用力地撞击让他感觉自己沉浮在这欲望的波涛中,而姬别情领着他在这海里快要窒息。

他手重新勾上姬别情的背,在一次次地撞击中他被迫抱住姬别情。

他感觉姬别情头埋到他肩颈咬了一口,隐隐刺痛从那里传来。

“十三。”他听见姬别情叫他名字,他的下巴被捏住,与姬别情四目相对。

十三感觉他的眼睛里面只装得下姬别情,而这一刻,姬别情的眼里也只有他。

找到那个能让十三攀上高潮的点,姬别情把人往自己怀里一按朝着那点狠烈撞击。

身下传来十三嘶哑地呻吟,内容断断续续没有逻辑,只听得出是让他慢点轻点。

“台首呜求你不要哈啊!”十三颤抖起来,他身体突然绷紧,脚勾上姬别情的腰。

他本来身体也敏感,被爱人这样狠地对待自然是没支撑多久就感觉眼前一白射了出来。还没等他喘息着休息多久,姬别情便让他转过去趴好。

他手撑着床趴着,姬别情一把捞起他的身体,他肌肉记忆般地塌腰下去。

臀部被拍了下,十三的脸上一片红晕,他转头看了眼姬别情,却又转回去。

穴肉已经在先前的情事中被肏熟了,如今并未合拢,一张一合的呼吸着像是在勾引身后的人狠狠肏进去。而姬别情确实这么干了,十三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里被顶出一个弧度,随着身后之人的进出而运动着。

不知道是不是后入的原因,他感觉这次进得尤为深。

可怜的十三被肏得不自觉地往前爬去,但是又被拉回来狠狠顶弄。

“哈啊台首,台首好深”十三这人在床上其实没有什么声音,偶尔被姬别情弄得狠了也只会一声声叫着台首。

他低着头咬上自己的手,想让自己清醒些,但是手被姬别情拉出来摁在一起,于是他只能台首和呻吟混在一起乱喊。

背后有一只他熟悉的手从臀肉那里摸到他小腹按下去狠肏了几下,他狠狠绞紧穴肉,听见姬别情一声闷哼然后快速抽插几下把他重新翻了过来。

十三被肏得恍惚之时说了些什么自己也不记得了,只感觉穴内一阵温凉,姬别情射在他里面了。他像是被烫到一般抖着身子又高潮了。

做完之后姬别情没急着退出去,问他:“今天来我房间做什么。”

做什么来着

十三迟钝的脑子想了半天想出来第一个理由:“想台首了。”他抱住姬别情贴上去蹭了蹭他的脸。

“就这个理由?”他听见姬别情反问。

于是他又想了半天,快要昏睡过去的脑子挤了半天,想起来了,但又犹犹豫豫不敢问。

“有什么要问的快问。”

“嗯台首,你房间那把链刃是谁的啊”许久听不见回答,于是沉沉睡去了。

姬别情看着那把链刃许久,低头看着十三的脸低声:“那是我的过去。”他轻手将十三脸上一缕汗湿的头发为他拨至耳后,最后亲了下十三。那或许称不上亲,仅仅是用他的嘴唇贴了一下。

第二天走路都酸软的十三面对谢长安的好奇只是红了脸不去理他。

旁边姬别情咳了一声谢长安就跑了。

“你,不准死在外面,知道吗。”

十三低头看着那堪称致命伤的位置,对姬别情点了点头。

十三abo银趴背景

设定是,银霜口以前没和祁进见过面,哎呀不要细想了我们同人女之锤是这样的

十三再见到祁进的时候是在银霜口,距离他穿越回来其实已经过了好几年了,他也在江湖上陆陆续续用化名继续着他的江湖生涯。

凌雪阁一有事就回去,没事就回去陪台首。

不经感叹,妈的月泉淮这逼怎么还活着,

银霜口又有新事件,自然少不了十三去凑个热闹。只是这一去,就碰上了一堆纯阳弟子,毕竟月泉宗要在这里和纯阳比武。

十三正感叹着银霜口真的冷,纯阳弟子好抗冻啊。

本来想好好去看卓凤鸣的比武,可惜李疾风这里出了岔子。

十三对于祁进叛阁这件事一直心怀不爽,后来回来后听闻祁进成了紫虚子,更是一面都没见过祁进。

他自然也就不知道几十年前他因为失踪太久无法找到早就被阁内认为身死,而这个消息也在祁进某一次和姬别情见面时被提到。

他问,十三最近还好么。

姬别情沉默了许久告诉他,十三一次出任务后再也没有回来。

在凌雪阁,出任务没有回来自然就是死了。也许尸骨无存。

所以在祁进这里,十三已经死了几十年了。

祁进在银霜口看见十三的时候,其实一下子没敢认。因为十三还顶着那张和他叛阁时差不多的脸在和李疾风说话,声音也一模一样没有变。

他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以什么身份说。

然后十三看见他了,十三愣了一下,默默转过去。十三不想见到这个叛阁还把台首打伤的家伙。

但是他又想到什么转回去确认了一遍,确实是只有一只手了,祁进。

十三沉默地杵在那里,李疾风向他师叔问好,然后疑惑地看着十三。

他别别扭扭地不想和祁进待在一起,跑走了。

后来要去找李疾风不得不和祁进一起走,十三一路上没敢和祁进挨近,祁进倒是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显得只有十三在意。

十三想,他叛徒,可是他断了条手诶,可是他叛徒。

李疾风中了半遮目需要找李飞野索取解药,十三出门在外一直拿的都是一把短剑,从不用链刃,虽然他链刃这方面倒是有天赋,不代表他善使短剑,一不小心就被李飞野绑在了悬崖上。

十三睁着个眼睛却觉得眼前雾蒙蒙的,只能看清攻击的大致方向,甚至不慎硬接了几下,直到祁进将他救下来他都觉得脑袋昏昏沉沉。

他问祁进拿到解药了吗,祁进说拿到了。他又说,可是李飞野说他从来不把解药带在身上。祁进倒是有问有答的,不过这下含糊了些许,只说总有办法拿到的。

十三突然明白了什么,凑近悄悄说:“你用当年的手段了?”

祁进被他这一下突然靠近打了个措手不及,地坤没有刻意收敛的信香仿佛如一把小钩子轻轻擦过他的脸颊。

他还想糊弄过去。

却见十三笑了下,没有多说。

等到李疾风解完毒自行回去找他师父后,祁进才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平日里十三一直以中庸身份行走江湖,又怎会在他人面前露出自己的信香?

他看向身后的十三,发觉他已经红着个脸微微喘息,在银爽口这么冷的地方他居然全身发热。

“十三?”祁进扶着他。

“祁,祁进?”十三用仅剩的一点意识打量了下他,慢慢吞吞地问:“想不到一别多年,祁真人对当年前的手段还记得这么清楚呀。那祁真人还记得我的样子吗?不会叛阁了就把我忘了吧?”

这话实在不符合十三性格,可惜现在的十三拜李飞野所赐,哪还有什么顾忌,直接把他认为能攻击到祁进的话说了出来。

你祁进不是想完全背弃过去吗?不是一心对凌雪阁的事不闻不问吗。

那他就顶着这张与多年前毫无二致的脸去勾起你过去不堪回首的记忆。

十三觉得自己真是,太恶毒了。

祁进微微一探便知,十三怕不是在被李飞野绑住的时候中了烈性药,毕竟十三经受过凌雪阁的抗药训练,按理一般的药完全可以克制住。

怪不得他让李飞野交出半遮目的解药时,那人脸上闪过一丝得逞。

刚解了个李疾风的半遮目,这下十三又中了个烈药。

祁进单臂抱着十三还是不成问题,银爽口最大的优点就是随处都有隐匿的山洞,而且少人。

等把十三放在洞穴里的时候他才想起来多么的荒谬,而十三已经要挡不住情潮的侵蚀,喘着朝祁进脸上亲去,亲到两片冰凉的薄唇,然后舔了舔。

“祁进”十三热得只会喊祁进的名字,手下不安分地开始顺着祁进的腰往下摸。

他脑子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让他忘记这是什么地方,是什么时候。

“十三。”祁进看着他迷蒙的双眼,“你好好看我是谁。”

十三看见他沉静的双眼,让他想起曾经的白衣少年拦江剑。

十三呜呜咽咽地喊了声祁进。

祁进的手带着一丝凉意,让陷入情潮的十三缠着他的手贴着蹭。

“祁真人”十三想要说什么,但是没有力气凑到祁进耳边。祁进见状凑到他嘴边听,听见十三念了句:“祁真人一别几十年还记得怎么操我吗”

祁进睁大双眼。

十三手挡着双眼在喘,他身体不自觉地应和着身上人的动作,等被肏到阳心的时候哭叫两声。

长期被裹在密不透风劲装下的小腿肤白赛雪,此时虚挂在祁进腰间,随着他的动作颤抖下然后找到一个支撑点环住,十三被肏得呜呜呀呀地乱哼。

祁进托住他的头,以免十三因为交合头一点点往山洞旁边蹭,祁进的手是暖的,十三被在银霜口这么冷的环境下被操了半天,终于感受到一点凛风,便头脸往他掌心里蹭。

“祁进唔”十三莫名开始喊他名字。

事实证明身体不会忘记。

十三咬着唇被顶得止不住去咬祁进的时候想,怎么会这样呢。

“嗯哈啊啊唔”叫了一半了才想起来自己在外面,然后急急忙忙用手捂住,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在外头。

那双眼睛看着祁进突然聚满泪水,眼泪沾在睫毛上,祁进手托着他的头,已经再没有手去给他擦眼泪,于是附身下去把他眼泪亲掉了。

祁进和十三之间不会有过多的温存。

十三陡然提高的声调彰与控制不住翻白的眼,彰显着他即将被肏到高潮,小腹一抽一抽的,看起来煞是可怜。

作为一名忙碌的凌雪阁弟子,十三的身体自然没有多少脂肪附着,也就导致他的小腹在抽插的时候能一下下显出性器的形状。

他一抖一抖地哭着,喉头不停滚动咽下刺激出来的涎水。

身体突然大幅度地挺了一下,前端射出阵阵白浊,十三无力地瘫在地上眼神迷离。

祁进也在他身体里成结射精,在他后颈上咬了个标记,十三方才觉得药性彻底退去。

留下来的只有羞耻,与祁进信香无比匹配的银霜口寒凛气息。

祁进帮他整理了下衣物,还是很抱歉的。

十三摇了摇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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