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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了邻居一周结果打本遇到又被C了

 

谢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睁眼便看到自己空荡荡的怀里没了人,他起身下楼扫视四周,没想到睡个觉的功夫人就跑了。谢迹咬了咬后槽牙,面色有些阴沉,顾不上打扫房间就大步走向了隔壁。

他想起单眷昨天跟他道歉的时候拮据又真挚的样子,猜想这个囊中羞涩的霸刀弟子并不会立刻搬出广陵邑,走到屋门口却发现,单眷家的大门居然锁上了。

这会儿倒是知道锁门了。

昨天挂在院子里的那两件霸刀校服还在原处,屋内也没有亮光,看着确实是没人在家的样子,谢迹又到居业行查了查人员记录,看到单眷的名字还在时,锐利上挑的双眼像锁定猎物般微微眯起。

他就知道这个笨邻居跑不掉。

转眼间过去了一周,谢迹却一直没有见到单眷,但他知道单眷只是在躲着他,并没有从这里搬走,因为单眷的貂每天都会穿过栅栏跑来蹭吃蹭喝。

它已经不怕谢迹了,从东海带来的鸟粮是海鲜味的,比它平时吃的粮好吃得多,而且上次谢迹抓到它后并没有把它怎么样,还给它舒服地擦了个干净,现在白貂对谢迹好感大增,每天过来吃完鸟粮还能和鹦鹉玩一会,累了就趴在原地等人回家,一听到谢迹的脚步声就窜到腿边转几圈,毛茸茸的脑袋蹭来蹭去。

就这样谢迹现在一个人要养两个宠物,每天出门之前都要准备两份粮,回到家后再把貂放进隔壁的栅栏缝里,心想这债就等下次碰到单眷从他身上再讨回来好了。

单眷假装不在家躲了谢迹一周,连院子里那两件校服都不敢收起来,每天天不亮就跑出去乱晃,跟车跑商钓鱼闲逛就是不肯回家,溜达一天直到深夜才敢摸黑悄悄进屋睡一会。

他想着已经过去了好多天,邻居也没有见到他,估计是把他忘了,于是安心地睡了一觉,醒来后拿着刀就跑到银霜口找十人团,摩拳擦掌地准备去打本。

九老洞门口喊人的团长不少,单眷挑了个人快齐了的团就进了组,刚从蘑菇上跳下来就看到熟悉的背影。

啊啊啊啊啊啊怎么是邻居!!

单眷心里的小人在尖叫,怎么会这么倒霉,为什么这么多团偏偏让他碰到这人,就在他准备找个借口开溜的时候,团长也到了。

“人齐了啊,开了。”

他垂头丧气地站到boss面前,控制不住地用余光偷看,却发现对方一直没有看他一眼,他松了口气,心想可能这人是真的把自己忘了吧。

谢迹面上不露痕迹,心里却是畅快无比,还没等他去找这人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故意不去看单眷,却感觉到这人总在偷看他,眼睛都快把自己的脸盯出两个洞了,一点也藏不住心思。

这是个亲友团,其他人都互相认识,从进本开始一直都在聊天,偶尔还有人划水停手不打,互相推搡着玩闹,团里的人不停地犯错浪费了不少时间,但团长并没有阻止的意思,只有单眷和谢迹两人走在前面一言不发。

好在终于到了最后一个boss,单眷心中有些不满,但也想着还是赶快打完拿到工资比较好,便忍着没有说话,直到团里的人因为走神,反复错过了五次扶摇起跳的时机,导致boss第六次放出月铳打飞了两个人。

“哎呀拉脱拉脱,重新打,少了两个怎么打。”团长边往外走边说道,其余的人也笑嘻嘻地走出了范围。

谢迹冷笑了一声,沉下脸色封刀入鞘,大踏步走到团长面前嘲讽地说道:“十人本打得比二十五人还久,你们是都很享受这种蠢人打法?还是你们本来就都是蠢货?”

团长一巴掌推到谢迹肩膀上,语气嘲讽地回他:“你个没亲友的懂个屁,我们亲友一起打本都这样,犯个小错不是很正常吗,不想要工资就赶紧滚。”

谢迹的确是一个人来的,准确来说他只是想随便找个本打发一下时间,没想到会这么巧碰到了单眷,原本不错的心情在持续不停的翻车拉脱中彻底烟消云散。他面色冰冷,悄悄把手放在刀柄上,刚要说些什么,突然听到身侧传来一道声音。

“你们也太欺负人了吧,还讲不讲道理了!”单眷怒气冲冲地走到谢迹身前,冲着团长控诉道:“凭什么不给他发工资,他犯了什么错!你们这些犯错的人才应该没工资!”

单眷挡在前面,气鼓鼓的样子像个河豚,谢迹看着他这副认真的模样顿时怒气全消,甚至有些抑制不住的开心。

“谁说他没有亲友,我们就是亲友,我们俩是一起的!我们打本从来不这样!”

他拉住了谢迹的手,瞪着所有人大声说道:“那点工资我们还不稀罕呢!我也不要了!我们不打了!”说完便大力扯着谢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自然也没看到身后目光震惊的谢迹都被他拽了个踉跄。

银霜口的风雪拍打在两人身上,四处都是冰冷的,但单眷的手却是温热的。

霸刀校服毛茸茸的,随着动作轻轻飘动,像某种白色的蓬松的小动物,两人牵着手走出了很长一段路,单眷一直没有说话,谢迹低头看了看两人依旧牵着的手,开口打破了平静。

“单眷,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友了?”

身前的人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出声,但耳朵和脖颈肉眼可见地红了一大片,谢迹玩心大起,突然凑到单眷耳边轻吻了一下红得透亮的耳垂,低声说道:“亲友之间是可以这样的吗?嗯?”

灼热的呼吸突然吹在敏感的耳侧,谢迹薄唇上的温度还残留在耳垂上,更为高大的身体贴近过来,体温在寒冷的空气中存在感更为强烈,他轻轻摩挲着单眷的手,从指节摸到指腹,又从指腹摸到掌心。

“亲友之间,是可以这样拉手的吗?”谢迹手上用力,将单眷的手抬起晃了晃,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对方,“怎么不说话?”

单眷的脸红了个透,他害羞得想把手抽出,却怎么用力也脱不出对方的手,急得他用另一只手去掰两人相连的手指,又被谢迹的另一只手抓住向前一带,整个人都倒进了宽阔的胸膛中。

“亲友之间是可以这样抱着的吗?”谢迹似笑非笑地问道:“既然是亲友,那为什么躲我?”

单眷扭动着身体想挣开却无济于事,他低下头不敢看谢迹的脸,僵持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小声说道:“我,我以为你把我忘了……我们就当,就当互相不认识……不可以吗……”

谢迹的表情立刻冷了下来,手上的力气更大了,单眷有些吃痛地轻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扯着塞进了回广陵邑的马车。

“床都上过了,现在想装不认识有点晚了吧?”谢迹有些生气,他以为单眷躲着他是因为害羞不好意思见到他,刚刚对方为了自己和团里的人吵架的时候,他还真以为这个邻居是想不再躲避跟他相认了,原来都是空欢喜一场。

单眷缩在角落里不敢说话,谢迹的眼神像两道冰柱一样,仿佛一和他对视就会被冻伤,他不知道对方在生什么气,明明那天他都提前离开了,也躲了这么久,发生了这种事他的头脑很混乱,一时间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更何况对方就住在自己隔壁,他只想逃避一天算一天。

谢迹看着单眷锯嘴葫芦一样闷着不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像是怕极了他,心情变得更差,两人一路沉默,直到马车停在了谢迹家门口,谢迹才抓着单眷的手腕下了车,拖着人就进了自己家。

一进院子单眷就看到自己的貂跑了过来蹭了蹭谢迹的腿,他还没来得及想是怎么回事就被扯进了屋子里,只剩白貂被挡在了门外,抓了两下门又跑开了。

谢迹将人推到床上,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欲望,他一把扯开单眷的腰带,三两下就脱掉了身下人的外装。

单眷吓得双手紧紧环抱着向床内躲,他身上的衣服被扯开扔到床下,乱七八糟地揉成了一团,谢迹看着他双手捂住的胸口上一圈一圈缠着的布条笑了一声。

“缠起来干什么?不想被人看到?”谢迹伸出手,一用力便撕开了裹胸,失去禁锢的饱满乳肉立刻弹了出来,白嫩的皮肤被裹紧的布条勒出了些浅色的红痕,胸前淡红的两点被风一吹立刻挺立了起来,谢迹看了一眼,忽然伸出巴掌扇了上去。

清脆的啪啪声环绕在空荡的房间内,谢迹的手指时不时拍打过敏感的两点,单眷的脑海中浮现出被人舔吸乳尖的记忆,身体像过了电一般酥麻,瘫坐在床上无法动弹,阴茎也挺立着顶起了身下的布料。

乳肉被打得红肿发热,乳尖也肿大变得熟红,单眷大口喘着气,阴茎吐出些许白液洇湿了腿间的布料,在深色的裤子上尤为明显。

“这样扇你的奶,也没什么问题吧?”谢迹停下手,看着单眷陷入情欲的脸问道:“我们不是亲友吗?”

单眷用力摇着头,断断续续地开口求饶:“我、我不是……我……不要了……呜呜……”

谢迹又有些恶劣地笑了笑,再次伸出手揉弄胸前的丰盈,滑腻的乳肉从指间稍稍溢出,腿间被打湿的布料也逐渐扩大。听着身下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谢迹张口用力咬了一口乳肉,含住了肿大的乳尖舔弄着,另一边乳尖又被他用手搓捏,没几下就听到单眷抖着身子尖叫了一声,前身和花穴竟是一起泄了出来。

“啊啊啊——哈啊——”单眷的裤子已经湿透了,他颤抖着倒在了床上,被人轻而易举地扒光了身下仅剩的一件蔽体的衣物,随后谢迹也脱下衣服扔到地上,他掰开身下人的双腿,果不其然看到了被淫水裹了一层的莹亮花穴,阴蒂怯生生地冒出头,穴瓣微微颤动着,他伸出手恶意对准花蒂轻弹了几下,立刻就听到了单眷的淫叫声。

“嗯啊——!不要!呃呜不要……那里不行……”过度的刺激让他流出生理眼泪,下意识想并上双腿,却又被人用力拉开。

谢迹一只手抬起单眷的一条腿扛到了肩膀上,另一只手握着自己已经硬得有些发痛的性器在穴口拍打了几下,沾满水液润滑后猛地挺身,大开大合地顶弄着。

“单眷,你的亲友要操烂你的逼了。”谢迹打桩般地快速抽插着,他紧抓着单眷的腿肉,挺腰狠操着细嫩的内壁,口中不断说着下流的话,“被亲友操的感觉怎么样?为什么不说话?被亲友操了有这么爽吗?”

“我……呜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不要说了……嗯啊——!”单眷羞耻得哭叫着绞紧了小穴,穴肉挤压着体内的粗热肉棍,谢迹被夹得低叹一声,稍稍退出再用力整根没入,几浅一深地摩擦着,又突然顶到宫口处直捣黄龙,这样来回没几轮他便感觉到穴内喷出一股温热的水液,粘腻柔润地浇在柱头上,他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冲撞得更快,还处在高潮中过分敏感的花穴被顶得持续痉挛着,单眷尖叫着弹了一下身体又吹出一股水,一瞬间脑中白光闪过双眼失去焦点,过了几秒后他突然崩溃地大哭起来。

“不要了,我不要了,太多了……我受不了了、我不要做了,呜呜呜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吗……你很讨厌我是吗……呜呜呜——”

听到委屈的哭声,谢迹停下了动作低头凝视着身下的人——单眷长而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低垂着,像两只蝴蝶伏在他的眼上休憩,红润透粉的脸颊上不断流淌过豆大的泪珠,饱满的唇瓣被他自己咬出了几个深红色的齿痕,微微张开嘴时露出一点莹润的贝齿,哭诉时柔软的舌尖颤动着,任谁看到都要心生几分怜爱。

“你……你为什么,你看我的眼神,好像要、要吃了我,总是不开心的样子……唔嗯……我、我今天,怎么说都帮了你吧,为什么、你为什么还是要……呜呜呜呜……我都说了对不起了,我、谁救救我……呜啊啊啊……”

他哭得伤心,语无伦次地诉说着心里的委屈,抬眸用力瞪了谢迹一眼,没两秒就撇了撇嘴又开始流泪,低声抽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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