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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合卺酒的喝法(微)

 

害!好累呀——

李玉湖静静地坐于婚房里,维持着一个大家闺秀,千金大小姐的姿态,一动也不敢动。

想起当初在扬州那乌龙事就懊恼不已。

当天,她和冰雁姐姐同一天出嫁,同样的娇子,同款的嫁衣,只是盖头不同,哦,还有近乎同款可预见的坎坷命途。

一个往北走,嫁一已死了几房妻房的打仗将军,只为父想攀权贵。

一个往南下,嫁予一商贾世家的病殃公子,只为家庭生意,且为那世家冲喜留后。

中途遇雨,大家均躲进了仙女庙,然后,一直并列同称为杨州两大美女的两人,虽一直听着对方的名字,却一直素未谋面,最后竟是在这样的境况下相遇认识,还结为异性姐妹。

然后结果就是,雨停了,两人混乱间盖错了盖头,分别被扶进了代表不同命途的花娇。

本来要往北走的李玉湖,就这样,反而往那繁花似锦,雕梁画栋的南方庭园方向去了。送嫁的队伍走了大半天的路,才发现,轿上的新娘错了。

这下好了,媒婆为了不让自己办事不力被两大家庭追究责任,只好求她代嫁,而且也明说了,那齐三公子,就一个病殃子,估计一过门就可能拜拜了,只要李玉湖替冰雁姐姐捱上几天,估计便可以回家了。

因此,才有了现在李玉湖坐于此。

想到她的冰雁姐姐,当天那惊鸿一瞥,那一身的素雅气质,书香韵味,估计是她李玉湖努力十辈子也赶不上的,那相貌似空谷幽兰,说一句美若天仙也不为过,却要被嫁这只得几天命的齐三公子,天公是真是不公平。

所以她李玉湖知道了这情况才决定义气点,拜个堂而已,而且一个病殃子也不是她对手,怎么说,自家也是武学世家,到时等那齐三病殃子一瓜,她就再回杨州重新往北方嫁一下就好了。

而且按李媒婆说,只要不要让那齐三公子在自己脚下放娃娃就行了,那还不容易!

而且那个齐三公子,多走两步,估计额!都成问题,今天下午拜堂时就是,才到第二拜,人就撑不住被一堆人挽扶着回去偏房休息去了,后面的她可是跟一公鸡拜的堂。

唉!就一妥妥的病殃子。

外面开始响起了闹哄哄的声音,是来传统节目,要来闹洞房了。

玉湖绷紧了身体,坐得更加端庄了。

可很快她就发现,根本不需要她怎么去应付,因为没过多久,一众人员便在齐三公子的数声咳嗽中悉数退出,连伺候的婢女也被他命令退下,只余一室的清静。

然后玉湖看着一精贵的木杆,伸进来,穿过盖头,轻轻把盖头红绸挑了起来,玉湖的双眼,也随着木杆的动作,看向了一个男人的眼里。

那是一个丰神俊秀,貌若潘安的男子,只是略微有点偏瘦的感觉。

这定定地盯着一个陌生男子的行径察觉到自己的失礼,玉湖立即低下了头,脸上悄然浮点红晕。

而同时看向李玉湖的齐三公子可是被眼前女子的美貌眩了一下眼。眼眸灵动,面若桃李,红唇欲滴,果然有杨州第一美女之称。

看来老太君挑的还是挺对他的口味的嘛。

齐天磊站定于三步外,拱手行礼道,“小生齐天磊,未知小姐如何称呼?”

“李……杜冰雁是也。”好险,差点就顺口报了自己名字出来了,李玉湖心有戚戚然。

你?

这位杜家小姐说的[你]字后面原来是想说啥的呢?算了,以后再深究吧!还是先完成这洞房花烛夜的任务吧!

“那我们过来喝杯合卺酒如何?”说罢齐三公子已到小桌旁,斟了两杯酒,做出[请]的示意手势。

喝杯酒而已,还以为是什么事?李玉湖大义凛然地几步上前,拿自己那杯酒,一饮而下。

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让齐三公子愣了愣。

他轻笑下,说,“合卺交杯酒不是这样子喝的。”

齐三公子只好一手轻捏玉湖下巴,往上抬,让她的小脸微仰起,而玉湖也随着这动作,檀口微张。

同时齐三公子一手拿起自己那杯酒,等玉湖反应过来,一男性魅惑的嗓音已于自己耳旁响起,“合卺交杯酒,应该是这样喝的。”

说完只听他把手中杯酒一倒入已口,薄冷双唇直接印上玉湖的娇艳红唇,香醇甘冽的酒水混着满满的男性气息,经过相贴的唇瓣,渡进李玉湖的嘴里。

顿时嘴里盈满了混合了两人气息的液体,顺着玉湖的喉咙甬道,一滑而下。随着醇酒下喉,一男人舌头随后跟上,顺着酒液滑进了玉湖的口腔,四处撷取着玉湖的芬香。

软滑的舌头,一时到处攘动,一时汲取豪嘬,似要把她口腔的津液,尽数汲出。胸腔的空气越来越少,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玉湖似乎有点受不了,身子软软的,热热的。早有预见的齐三公子,一手早已放下酒杯,圈上了她的细腰,把她整个带向了自己的身体,两身躯紧贴着。

少女的柔软撞上男性的硬实,即使少女想用双手抵着男人的身躯,可越渐炙热的娇软却不听使唤,竟自发往男人偏冷的体魄上靠,似沙漠中遇见能解渴的绿洲,不顾一切地向前。

事情似乎在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嘭]

直至本放于桌沿的酒杯,不小心受到波及被扫倒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快被情欲淹没的李玉湖才清醒了过来,手一用力,把齐天磊狠力一推,才把相贴的两副身躯分了开来。

玉湖一手擦着嘴唇被吻过的痕迹,一手把已凌乱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衣衫攥紧,即羞且愤恨地质问起齐天磊,“你,你,你,你在干什么?”

看着质问自己,那红唇微肿,满脸潮红,水眸莹动的李玉湖,还有刚在推开时,不小心窥见那在大红嫁衣下的玉肌。

不行了,在接吻时,齐天磊本来已觉得自己的阳器开始起反应,现在一被推开,得以再一细看这尤物,下体直接硬得不成样了,这女人,得想办法吃了才行。

齐三公子灿然一笑,满脸无辜地说,“我们在喝合卺酒呀。”

“交杯酒,是,是,是这样的吗?”

玉湖不确定地问,毕竟刚才那陌生的身体反应现在心还在砰砰直跳,身体还燥热着呢。

“对呀!没人教你么?这是很正常的夫妻之礼呀。”齐三公子继续的无辜表情。

这下李玉湖都要自我怀疑起来了,毕竟这些事又没人会教她,她母亲早就不在了。不过,哦,对,那李媒婆说过的,这时她严正立下声明,“我可告诉你,你别打算在我脚下放娃娃,我,我,我可是会打你的。”

说完李玉湖还把自己的拳头亮了出来,虚空晃了两下。

听到这话的齐三公子不禁傻眼了一下,然后爆笑出声,“没,没,你看。”随即还站直一转身,双手摊开,“看,我可没随身带着娃娃哈。”

说完,齐三公子向天举起并排三指道,“我齐天磊,当天发誓,决不会放一个娃娃在我夫人脚下。”

“这样可以了吧?”齐天磊炯炯有神地看着李玉湖说,心里想的是,夫人,我不会在你脚边放娃娃,但是,我会在你肚子里放娃娃呢。

“嗯,好吧,算你是个正人君子。”齐三公子的话,成功让李玉湖放松了警惕,也不管齐三公子还在,径直去把自己头上的凤冠取下,放于梳妆台上。

这东西她今天可是顶了一天,重得很,终于能在没人的时候卸下了,舒服多了。随后李玉湖状似随意一挽,便把一头的秀亮的青丝弄成个松松垮垮的髻,随意挽起。

然后正准备换下那身大红衣裳时,才终于想起身后可还有个齐三公子,是以正准备去解衣服的手才堪堪停住,转身,满脸羞赫地说,“那个,你要不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

“你我既已结为夫妻,有什么不能当面做的。”齐三公子温柔地说。

不是,我们又不是真的夫妻,怎么同?而且等你一死,我就会走的了,俺们的缘分就会到此终了。所以此时玉湖可是正努力地想着办法让他出去,突然听到,“啊!”一声。

随即抬头看过去,看到的便是齐三公子手捂胸口,摔倒在地,样子很是痛苦的画面。

玉湖也顾不得太多,立马走上去蹲下询问,“你怎么了?”

双手无措地扬起却不知如何落下才能帮到他,只能在言语上做着自己的惭愧,“你到底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你别吓我,最多我以后不诅咒你死好不好,你别死呀喂。”

眼看着眼泪都要夺框而出了,虽然齐天磊发现他是越来越喜欢逗着他的这位夫人玩,但再逗,可能就会逗哭她了,还是要适可而止地,适当地“醒”了过来。

“没事。我啊,这是顽疾,痛一下就好的了,但如果你能帮我一下,或许就能救我了,可是不知你是否愿意了?”

“说吧,怎么帮?”玉湖没多想就接上了话,毕竟能救人一命的事,她一向都是义不容迟的。

齐天磊坐起了身子,只见他一大手牵过玉湖的粉嫩小手,把她的手隔着里裤直接按压在他的粗壮欲根上。

那嫩嫩的小手,突然接触到一滚烫硬物,吓得玉湖一下子缩回了手,羞赧开口,“这,这是什么呀?”

齐天磊靠近了玉湖的小脸,一说话,男人湿热的气息都能直接扑到她的脸上了。

“这个东西你也摸到了,现在很硬,但如果能把他里面的东西都弄出来,我就能好的了,可这就需要你帮忙,因为他要放在你身体里才能有那个效果,而你我是拜过天地的夫妻,所以我也才敢跟你说,找你办的。”

李玉湖满脸潮红地听完他说的话,同时做着天人挣扎,他俩又不是真的夫妻,但如果能帮他治好了病,那到时还能给一个身体健康的丈夫给冰雁姐姐,这好像也算是功德事一件,所以她不如帮帮他再走?

李玉湖弱弱地确认,“做这事,会对我身体有害处吗?还有,你真的会好吗?”

看着自己夫人认真询问的模样,齐三公子真的很想笑,不过得忍住,不然到嘴的销魂美梦就会灰飞烟灭的了。

齐天磊只能努力地憋着,装出一副痛苦模样,也认真地回答起来,“不会有害,可能你以后还会喜欢。另外我会好起来的,而且保证以后都绝对地身体强壮,有心有力地,放心。”

玉湖再三考虑了下,终于下定了决心,“那好吧,我现在怎么做,怎么配合你,你说吧。”

齐天磊嘴角一勾,太好了,他的夫人,上钩了。

他一起身,带着李玉湖也站了起来,然后直接把李玉湖抱上了茶桌上。李玉湖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齐天磊已两手撑在玉湖两边,头与其平视,眸中波光潋滟。

“还记得刚才的交杯酒吗?那个是可以很好地让我们的身体先互相熟悉彼此的气息,然后后面我俩再慢慢磨合,最后契合。期间你配合着我,如有不舒服你也随时可以喊停,但如果已经到最后的关键时刻,可能就不是能说停就停,明白吗?”因为到时你想停,我也未必能停得下呀,齐天磊心里补充道。

“好唔唔”

玉湖的回话只来得及说了个[好]字,便被眼前人以吻封缄,两嘴唇再度贴合了起来,男人的舌头再度在玉湖的嘴里强取豪夺,还纠缠起了她的丁香小舌,让她嘴里后面想说出来的话都只能成了断续词字。

玉湖仰头看着与她接吻的男人,只见男人黑白分明的双眼也在定定地注视着她,良久,男人喉底蹦出一句,“把眼睛闭上。”

李玉湖听话地闭上了眼。而此时闭上了眼,尽力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做任何抗拒的女人,就更像是一个完全愿意任由他予取予夺的性奴,这一下子可大大地激起了齐天磊的欲望。

他两手快速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只留里裤。然后用了点力,把自己的身体挤进了玉湖双腿间,等于把她的腿往两边打开了,双手快速把她身上的衣服盘扣都解开,然后,大红衣服缓缓褪下,桌上坐着的女人只余里衣亵裤。

玉湖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但身体就如刚刚那次一样,越来越燥热了,头也晕晕地,衣服的脱下反而让她觉得没那么热,所以齐天磊的动作,好像,也没什么让她不舒服的地方,玉湖一边努力承受着男人霸道的吻一边想着。

随着玉湖的里衣被打开,里面是那没面见过世人的红艳肚兜儿,也被齐天磊一把扯下。他两手钻进里衣,一上一下地放于玉湖的玉背上,抵按着她的身体上前。直到两肉体毫无阻碍地直接相贴上,男人的动作,使他的硬实胸肌不断磨擦到女人丰满柔软的乳房,从胸前传来的酥麻感窜上大脑,使玉湖也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嗯唔唔”

而闭上了眼的玉湖,因为没了视觉,身上的其它感觉一下子就变得倍感强烈。

她感受到终于放过她小嘴的齐天磊,濡湿的唇舌,沿着她的唇线往下,到她的雪颈,细细嘬吻,酥酥麻麻痒痒的,然后到精致的锁骨,圆润的肩膀,接着里衣也被褪下,完整洁白的娇躯完美地呈现在齐天磊的面前,差点让他疯了。

他把玉湖的上半身子在茶桌上躺下,把两人身上的遮碍物,女人的亵裤和男人的里裤,都悉数脱掉,让两人下体也直接相贴着,他耸动着腰身,让女人的私密处与男人的下体直接发生碰撞,摩擦,男人茂密黑硬的耻毛不断与女人光滑柔软的私处贴着,摩擦着,惹得娇嫩的私处悄悄泌出爱汁。

从不知自己下面会泌出其它液体的玉湖只觉得既怪且羞,有点想退缩但又快被胸部传来的痒麻昏了头脑,因为齐天磊上半身正欺压在她身上,一口含住了她的乳房,在那撕磨啃咬,另一乳房也不停地被他另一只手按摩揉搓成不成形状。

他还特可恶地喜欢对两乳峰上的两颗嫣红倍加照顾,每每引得她呻吟不断,可身体似又十分喜欢,是以很多时候她的双手也只好按着他的头,让他的齿舌对她的乳房继续多加爱护留恋。

不管是胸前受到的另类呵护,还是下体传来的异样感觉,都是齐天磊在她身上造成,给她带来的,玉湖不知接下来还有什么刺激的感受会发生,但她的身体好像一直都在期待着什么。

突然下体伸进去了一根手指,伸得不深,但足以让她身体瑟缩了一下,这陌生的感觉迫得她睁开了眼,让她也同时看到正在也定定地看着她的齐天磊,仿佛观察着她的任何表情。

“啊”突然又多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并缓慢开始在里面按揉了起来。

这陌生的感觉使得玉湖娇喘了出来,可很快她就被俯下来的齐天磊吻去后续喘吁,而他也很熟练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纠缠深吻,成功让李玉湖的注意力成功分散,连小穴后面被插进三根手指,不断在穴口那里进进出出,按摩着媚肉也没再大惊小怪了。

齐天磊忍着下身的硬涨,给足了自己妻子前戏的爱抚适应,而他也忍到极限,是以他也不想再忍了,一把把身下娇躯打横抱起,放到他们的婚床上,直接欺压了上去。

他压着身下人的双腿并打开,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上下摇晃着,黑亮的龟头不停在穴口处沾上些许淫水,与穴口摩擦着,让小穴的期待值拉满。

下体的异样,也让玉湖也看了过来,只见齐天磊一手拨弄着一根与他下体连着的粗长红紫的大肉棍,之前隔着里裤只摸到个大概,现在确切看到,原来,竟然是这么长这么大的,之前说什么来的,要放进她的体内,怎么放?

“啊——嗯——不要——唔唔唔”

不用玉湖多想,她就已切身感受到了。那长长黑紫的阳具,如一把武器,正慢慢破开一切障碍,往她下体里钻,中途似碰到什么阻挡,停了一下,但齐天磊一挺身,阳器一下子便似冲破了什么后被递送进更深的地儿,继续深深推入

李玉湖从没想过这么痛的,她泪水溢出,双手不停攥紧底下柔软的床褥,身体被持续贯穿着,她哭喊着想说不要,想让那东西退出她的身体。

但齐天磊似早有预见,早就压着她的身躯,不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他的欲根继续一往无前地挺进,直到整根没入,才再缓慢抽出一点,再挺进,抽出,再进,不停地抽插进出,让她的小穴尽快适应他欲根的插入。

同时他也轻扶着她的头,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耳垂,满是泪水的脸颊,她的樱桃小嘴,深情地安抚着她,“宝贝,忍忍,再忍一下就好了,很快就不会再痛的了,再忍忍,还有别再乱动,不然我控制不住的。”

透过泪眼,玉湖看到欺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满头大汗,一脸的隐忍。不知为什么,突然她好想告诉他,她会努力的,这样他就不用再忍得那么辛苦。她不知能做什么,只能双手圈上男人的脖颈,主动送上自己的小嘴,学着齐天磊教她的,生涩地舔吻着男人那咬牙紧闭着的薄唇。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

今天晚一直都是他在做主动,她被动接受。是以,齐天磊震惊了下后,立即快速双手扶着底下女人的小脸,热情地回应她,两人深深地舌吻了起来。两人间不知名的情愫,随着这亲密动作,似在悄悄地生长蔓延了开来。

随着床褥上那摊处女血的干涸,男人的辛勤劳动,女人的下体终于被开垦出一条紧致湿热的甬道。每次欲根的进出,挺翘的龟头,欲根上的凹凸,都能刮蹭到穴内的媚肉,带起一波酥麻激爽,而且那阳具一旦退出,下体会会空虚起来,似缺失了点啥,穴内媚肉便会疯狂叫嚣

那希望被人快速肏插的欲望,于体内不断涌现,玉湖不知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为这样,只知道此时的她希望悬在她身上男人能加快抽插的速度,深深地插入,狠狠地肏进她的下体。

浓浓的欲望,使她双腿不自觉就勾住了男人的劲腰,身体难耐地微微拱起,嘴里断续逸出,“快,快一点再深点”

受到鼓励的齐天磊骤然加快了身下的抽插,欲根在女人的甬道狠狠肏进,惹得小穴喷出一波又一波的爱液,浇湿了欲根,也为其能肏得更深给足了润滑,最终在齐天磊一次深深的肏进中,终于顶开了宫口,抵达进那女人娇嫩的能孕育出生命的深处。

齐天磊深吼一声,狠力往那神秘的深处持续地喷射出独属于他的滚烫液体,烫得身下娇躯不断地发抖,却仍努力攀着身上的男人去全部接下。

终于激射完一轮的齐三公子,才低头看看身下的女人,只见其冰肌挂汗,眼神迷离,却仍努力抬手轻抚他的脸问,“你刚刚是不是射出来了?那你现在的病是不是就好了?”

她的夫人还是那么地可爱,他一手把她几根青葱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轻轻啃咬着回答,“好多了,你做得真棒!”

李玉湖正高兴地想说,有点累,他的那个东西能不能退出来了,谁知还没等她说出来。齐三公子的头已埋进她脖颈与耳边,轻轻地说着,“可还不够。”

话声一落,她便感到还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根迅速硬涨起来,于她下体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啊嗯唔啊”

持续的快感直冲她脑海,羞人的呻吟不断逸出,下体又开始滚滚涌出爱液。

她从不知道,原来男人与女人身体间能这样交合在一起,那么的疯狂,那么的美好,那么得让人迷恋这一波律动比上一波还要猛,玉湖只能闭上眼,去承受着男人在她体内带起的惊涛骇浪。

这个新婚的夜晚,男人不断狂猛地肏插着她,于她体内释放出一波又一波的烫精,陌生激爽的快感也持续冲击着她,让她体会着成为一个女人的美好。这晚,他们不断地攀上一个又一个欢渝的顶峰,直到天际微微白,新娘子的肚子鼓鼓胀胀地,男人才停歇了动作,抱着她沉沉睡去。

新的一日开始,小喜惊讶地看到床单上赫然已干硬的红褐色斑块,心里隐隐有不祥地预感。

小喜,即原是杜家小姐,现在乌龙地跟着李玉湖一起过来了的贴身婢女,也是这次荒唐事的军事之一了。

在一旁的另外两个小婢女和一个婆子也看到了那红块,婢女们娇羞地相视而笑,而婆子则喜悦万分地已经跑出去报喜。

李玉湖在一旁仍为自己整理着仪容,虽然不知他们在高兴啥,不过她也没怎么去理就是了。因为她现在浑身酸痛得像散架了似的,都怪那齐三公子,折腾了她一晚。

不过那种运动,虽然刚开始是真的很痛很痛,但后来,好像反正她也不抗拒的一种感觉就是了。

而已经弄好自己的李玉湖,眼一瞟,就看到那个折腾了她一晚的那个始作俑者,正悠闲悠闲地坐一旁喝着茶,正等着她一起去正堂给长辈们敬茶。

看他的精神气息,或许昨天晚的那个治疗法子是真的有效的?至少现在看起来,她觉得她比他更像是需要看大夫的那个。

越想越气,直接恨恨地转过头,不想理他了。而齐三公子也察觉到夫人的情绪波动,放下茶杯直接走过来,贴近了自己夫人,耳语起来,“怎么?还痛吗?还是你又想来一次?昨天晚我可记得有人不停地叫我快点,深点的喔”

李玉湖脸颊即时浮上红晕,一手推开他的靠近,径直走出房门。

太可恶了,她再也不要跟这人说话了,虽然她当时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要求,但,但也不能那么光明正大地把这事给说出来嘛,真讨厌。

而齐三公子也立即上前,跟上李主湖的脚步,把身子的重量都往玉湖那边放,适时咳嗽两声,非常恰当地又开始要病了。而对着一个病人,李玉湖也没可能真的推开他,只好开始放慢了脚步,同时也扶着这时好时坏的齐三公子,慢慢地往正堂走。

齐三公子心中暗喜,他的新婚夫人,是很善良的一个人呢。

而在后头走着,跟着两位主子的小喜,心头也越来越漫上不安,得找个时间单独跟这位李小姐说说并问清楚情况才行,别让这“荒唐事”真成了,就麻烦了。

而他们在正堂,李玉湖敬完茶,与老太君,各妯娌相互认识一轮后,齐三公子齐天磊又双叒地很适时地不停地咳嗽起来,所以很快,后面玉湖就被吩咐搀扶着他回去休息了。

但一走过没几个园子的拱门,齐三公子便已改了路线,带她来到了另一处院子,叫“寄踢新花”?然后齐三公子就把所有人的都留在外,连带小喜也只留在院子门外看守着,就只带她上了这院中的顶楼,那是一个四面通透,却刚好又有茂密绿荫遮挡住的地方。

因为这地方位于一制高位,可以往四面看到这大家族的大部分庭院的地方,而且被绿荫笼罩,难以被其它人仰望进并看清里头是否正有人在窥探。

这亭楼的格局,是李玉湖从没看到过的。而且空气流通舒畅,景色怡人,莺啼燕语,春意满盈。李玉湖只能说,这地方,别说齐三公子,她也很喜欢呢,如果以后她离开了,不知能不能讨个门令,以后有机会再回来这里看看?

但到时她可能已经远嫁到北方,那里景色荒凉,人烟罕见,而且还有没有机会再回来,也说不准了想着想着,不知为何,眼竟慢慢蓄起了泪水。

本来还在左看看右望望,心喜万分的小妻子,不知为何,明显情绪突然变化了起来。齐三公子只得立即去哄一下自己的新婚妻子,从身后环抱上李玉湖,并轻轻问道,“怎么了?”

被环抱着的李玉湖身体轻颤了一下,这环抱,这气息,都是她熟悉的,也就是说到时如果她要走了,身后这人,她可能也再也见不到了,虽然他很讨厌,虽然他总是欺负自己,但,心,为什么,会有点恻隐隐地痛?

她,好像有点不舍了。

她不知怎样才能表达,只能转过身,用昨天晚他教她的,双手环上那男人的脖颈,踮起脚尖,闭着眼,把自己的小嘴送上,任由那清泪滑过脸颊,只管把那股不知什么样的情愫倾注在那相接的唇里。

难得自己的小妻子居然那么主动,齐天磊一手放于女人的后脑勺,托着她的头,擅自把吻加深,化被动为主动,同时把女人的身体推进自己的怀里,手,开始在那娇躯上,到处点火。

“唔啊”

一轮深吻后,李玉湖已不自觉地逸出娇呻,浑身燥热。而她的身体也已被齐三公子放于一宽大的书桌上,衣衫解开,往两边散落,早上才重新穿上的肚兜儿又被扯下扔一边去。

此时书案上如在作着的一幅美丽的图画,只是这幅画作得有点色欲艳丽过了头,勾得齐天磊心魂也眩目起来。

洁白的胴体上有一对形状完美的雪峰,颤巍巍地在那散发着乳香,那身肌肤如山水豆腐般,嫩滑且吹弹可破,腿心处只一层萎靡柔软的燕草,意思意思地遮挡了一下那细细的穴缝,那里面有着能让两人达到极乐欢愉的甬道

齐天磊已忍不住了一头埋进那乳香四溢的地方,细细啄吻逗弄着,辅以手的动作,激得娇躯微拱起,巴不得把乳房往身上男人嘴里送进更多,同时双手竟不自觉地抚着齐天磊的头,似推拒又似不想让他头离开地动作,不断挣扎变换着。

下体双腿已被男人轻易挤开,男人已不知什么时候也脱了自己的衣服。腿心的穴缝与男人的下体直接接触,男人粗硬茂密的耻毛与女人柔软稀疏的屄毛相互摩擦着,两硕大的囊袋也跟随着男人的动作,摩挲着女人腿根雪肌,刮蹭得女人下体,泛红一片。

预感到即将要发生的事与昨天晚的记忆重叠,让玉湖恢复了一点清明,玉湖忍着被欲潮的吞噬,带起在她身上不停用嘴烙印的男人的头,认真看着,虽然她满脸红潮,水眸氤氲

齐天磊的头跟着她手的动作被带起,被抬起来了与她对视了,可他手的动作可没停,是以玉湖的问话里只得带着忍着冲出来的娇喘声。

“唔啊!”玉湖一咬唇,吞下那淫叫,才再快速开口,“你是不是又发病了?”

齐天磊看着可爱的妻子,回答道,“不是。”

同时一挺身,把自己的阳器滑入身下女人的甬道,“纯粹是我想跟你这样做而已。”

男人一俯头,以舌头顶开女人的牙关,不想让她压抑着自己的娇喘,这边下体也开始快速地肏干起了女人的小穴。

“啊——唔——”女人再也压抑不住地喘吟起。

昨晚才被开苞的小穴格外的敏感,紧致湿热,软腻肥沃,肉棒一插进去,那柔软包裹住的感觉,让齐三公子的男人的天性也被激起了,发了狠地抽插起身下的女人,淫液应肉棍的邀约泌出,两性器相交处,不断响起粘腻的水声,伴着女人的娇吟,交织成一地的绮丽。

硬烫的肉棍持续操着新穴,翘起的龟头不断刮蹭过想重新聚拢起的穴肉,激得淫水持续输出,不断地快感持续冲击着玉湖,娇喘淫叫到最后,她也只能抽泣呜咽着承受着男人的狂猛进出。纤弱的身体被顶得摇颤不止,她感觉她被套在一个粗大的鸡巴上,动弹不了。

齐天磊也注意到他小妻子的情况了,但他停不下来,说得不好声一点,就是身下这娇躯太娇太软太好肏,让人操干得太爽了,会让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想粗蛮狂操下去。

终于在一次穴肉被撑到极致时,滚热粘稠的液体喷射了进去,子宫再次被灌满浓精,小腹微轰起,这内射又烫得她浑身抽搐,呜咽不已。

发,汗湿地贴在玉湖两颊,迷蒙的双眼,眼角挂泪,样子是我见犹怜的动人,可齐天磊没过多心思去看,因为他下面才刚射完,就又开始要硬起来,想继续操这女人了,这是始早要死在她身上的节奏呀。

他也不含糊,直接环住她腰肢地把她转过了身,让她下半身在桌边自然垂下。

玉湖已没多少精神能打起来,只能懵懂地顺着齐天磊的力道,任由他摆弄着她的身体,只在不知不觉间,才发现自己被摆弄成趴在桌上,撅起了屁股,小穴正面对着身后的男人,她才如梦初醒般想抗拒这姿势,毕竟,这姿势太羞耻了。

而齐天磊正正轻按压着她的身躯,让她动不了。细细欣赏起他的杰作,只见小穴红肿,媚肉外翻,淫泆的白沫沾挂在燕草上,小穴有点承受不住,正一翕一张地呼吸着,同时流淌着新鲜的晶莹的淫水混合着些许白浊的精液。

男人低下头,平视着那无比喜爱的穴道,软烂润湿,一手指伸进去左右勾刮了下,甬道立马滚滚涌出更多清澈晶莹的淫水。

“怎么操干了你那么久,还是那么敏感多水呀。”齐三公子对这表示,十分满意。

玉湖只觉得下体又被男人弄得搔痒湿润了起来,感觉淫吟又要冲口而出,不过她很快就感到,身后的男人,手又掐住她的腰肢,下半身被顶开,一沾满粘腻液体的性器从后正抵住她的小穴口。

“啊———”一声招呼也没打,男人的鸡巴就直直地捅了进去,上半身不自觉地绷直,承受起新一轮的肏插,身体又被抽得一耸一耸地,乳房跟着身体的律动,不停地晃动着,与书桌不停摩擦着,很快胸前,一片红肿,乳头胀大。

玉湖只好双手护着自己的乳房,同时帮自己反复掐拧搓揉起乳峰来,让自己得到更多的爽感。

下半身的肏插继续着,快猛进行着,两瓣饱满臀肉被男人狠狠抓着,按捏着,成了他的用来受力的两抓手,以助他身体更好地做挺进抽出动作,很快桃瓣上布满点点条条红紫指痕,而男人的操插也越来越猛,直至粗壮肉棍再次顶进了宫口,向娇嫩的宫房里射入更多的粘腻精液,玉湖已没多少力气,只能虚弱地挣动两下,哽咽泣哭着。

玉湖觉得这日似乎特别的漫长,因为男人的精力像是无止竭地,她不断地被掰开双腿,掐住腰肢,哭吟地去承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浓精射入,小腹被撑得浑圆,小穴口因被长时间被持续操插,都成一小圆孔,一时半会都合不上地不断流着水,耻部被欺凌到近乎麻痹,腿无力地垂颤着。

齐三公子也知这次自己纵欲过度了,只好拿来药膏亲自给玉湖的下体涂上,顿时玉湖觉得下面,冰冰凉凉的。同时齐天磊帮她按摩着这被他蹂躏过的身体

在院楼下一直守着的小喜和其它婢女们也觉得奇怪,今天的主人们是不用吃饭的,已经进去大半天,从早上进院楼后,现在都快天黑了,还不出来?

晚上新婚床上

齐三公子从后抱着自己的新婚夫人,手像在白天,轻轻地按揉着小娇妻的下体。

吓得玉湖身体一激抖,正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头埋在她脖颈间缓缓地笑说,“放心,我不是要插进去,我再进去,你这里就真的要坏掉了。”

至此玉湖才重新放松了身体,准备入睡,从昨天晚到今天白天一整天,都被这男人按着操插进自己的身体,虽然自己也很快乐,但实在是太累太累人了。

在玉湖意识朦胧间,只听齐三公子问了句,“对了,我想给岳父写封信,所以他是叫什么名字的?”

“他好像,是叫杜只羊?嗯,好像是,叫这名字。”抵挡不住困意的玉湖还是很快就进入香甜的梦乡。

而身后的齐天磊却久久不能入睡,因为他开始怀疑,他怀中人是谁了?

传闻杨州杜冰雁,杨州两大美人之一。虽生于一商贾世家,但早有耳闻,才气出众,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但今天,那个院子的名字,寄畅新苑,被她读成,寄踢新花,四个字错两。

现在问她,她父亲叫什么名字。她居然答好像是?还把岳父的名字,杜知祥读成杜只羊。

除非那杜冰雁真的空有虚名,要不,她根本就不是杜冰雁!

看来她要从她的随嫁婢女入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了。

但如果她真的不是杜冰雁,那他该怎么办呢?他好像有点喜欢这个女人了。不自禁地,齐天磊把怀里人圈得更紧,似要把她嵌进自己身体内,不再打算放手般

后山

“师父。”

一长身玉立,颇有点道骨仙风意味的中年男人转身回应,“早啊天磊,不是在新婚期间,怎么有空过来探望师父了?”

随手把一些要晾晒的药材抖开,然后走了过去,看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徒弟,齐天磊。

齐三公子也不见外,直接在一院中石桌上坐下,自顾自地斟了杯茶,喝着。

见自己的得意门徒一脸愁容,刘若谦也不得不开口询问,“怎么了?新夫人不合意?”

自从五年前,齐若谦路过齐府并救了齐天磊一命后,齐天磊便拜他为师,跟他学习武功,强身健体,甚至在他建议下开始隐藏实力和身体状况,小心处理家事,并进行多线部署。所以很多事情,计划,他都是与他商量,讨论,讨教。

但现在这事,他还真有点不知怎么开口了。只能弱弱地说了句,“师父,我看来睡错人了。”

“啊?”

刘若谦讶异了声后,两个大男人之间竟都沉默了起来,相对无语。自诩看透世事,足智多谋的刘若谦刘大医师,这下也不知从何问起,正思虑斟酌着用词,倒是齐天磊自行说了出来。

“当时定新娘人选,过大定前,你曾帮我查过,杨州杜冰雁,温良恭俭让,才学了得,应是一良配。但我的新婚夫人,文字才识方面,貌似不大精通,另外她的性格私底下还挺活泼的,反正就不是一般的那种大家闺秀那般,会处处谦让,克制有礼那种。”

齐天磊想了想,嘴角含笑地继续回忆道,“她就是如果不爽,她会直接一个眼刀过来,然后你就会知道,不是那种表面温顺,实则会把所有真实想法都藏起来让你猜的那种闺秀小姐。从她的举止看得出她也是被按大家小姐教导出来的,却没有高门大户小姐的那种势利眼,心地是很善良的呢,所以”

齐天磊的说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齐师父正一脸慈祥地看着他,就是有点慈祥过了头,看得他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继续说一下。”刘,忽悠,大师上线,继续循循诱导。

毕竟是自己师父,齐天磊再聪明,在自己的恩师面前,他还是总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毛头小子,挠了挠头皮,继续说。

“所以我从她的随嫁婢女小喜那里入手。今天早我单独叫了她过书房那里,果然恩威并重,胁迫了没两下,她就全招了”

然后齐天磊就把从小喜那听来的,从杨州出嫁,到后面发现出了乌龙事,而让李家小姐继续代嫁之荒唐事一一说出。

说完那段乌龙事后,齐天磊沉默了下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可奇怪的是,已经过去差不多一个多星期的时间了。可杨州那边并没传来任何消息,连凉州那边也没?所以我怕,怕那个婢女说的也是假的。”

“你是担心,你的新婚妻子,可能是柯世昭的人?”刘若谦也想到了他徒弟的考虑。

“不知道。看我大哥,二哥的去世。我又没可能还是按那种方式走的,看一直对我下药没什么效果,就只能是用其它法子对付我?但如果是,那这人选是够漂亮的,可是好像选得又有点笨,不过无可否认,够吸引人的。”

齐天磊自嘲了下,继续道,“要不,她真的是李家小姐,只是不知出了什么差错,现在几方都还没传来任何消息。要不她就是柯世昭那边的人,他们设计换了真的新娘走。要不就是柯那边,也出了差错?谁知道现在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漏。”

齐天磊起身拱手,弯腰一拜,道,“因为现在商铺收购那里正是关键时期,徒儿走不开。所以徒儿恳请师父帮走一趟,帮我查查这其中的因由,也帮查查杨州杜家小姐是否出事了,不然徒弟也于心不安。”

刘若谦思考一刻后便应下了,他说他刚好有个外甥正好在凉州袁将军的阵营里做校尉,近段时间也正正好写了信给他,让他过去帮助一趟,做一段时间军医。

是以齐三公子与他师父一合计商量,决定让他师父应下这门差事,但会绕点路先过杨州查探一番后,再转道北上,顺便查探下杜家小姐那边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

但刘若谦走之前,还是留了个问题给齐三公子,让他在这一段时间务必思虑清楚,“查到不管是何种结果。他,对这位新婚妻子,存的到底是何种情义?然后再做所有决定。”

虽然刘若谦看到他回想起与李家小姐的相处,一说起李家小姐那神情便知,他这小徒弟是深陷情网了。但现在一切事情都末明朗时,这就变成不知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了。而有些事,也只得由当事人自己做决定,旁人是无能为力的。

刘若谦如是想,不过他还是希望他的小徒弟是遇到了他的良缘,也希望这真的只是一宗乌龙事,而乌龙事的另一位主角也能顺利有个好结果才好。

自此,刘师父便开始踏上了去凉州的路途。

另一边,庭院里假山湖水旁。

李玉湖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湖边,看中水中倒影,苦思着。

这几天小喜也不知怎么回事,总是有话想说想说,最后又不说,今天还被齐天磊找去不知干嘛去了。话说那齐天磊,现在应该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吧,反正经常白天不见人,不知他白天是怎样的。

但晚上至少这段时间,他几乎夜夜从她身上需索起来是毫不含糊,总是把人折腾得够呛才放过人家,想着想着,连湖中倒影也变成了那夜夜在床第间,欺压在她身上,那汗湿坚毅的人的脸。

顿时让李玉湖脸都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同时一小石子被扔进湖里,打碎了湖中影像,也惊醒了李玉湖的神思。

她连忙起身,可能因为坐得有点久,起来也有点匆忙,她差点就没站稳身子。此时一手臂穿过她的腰身,带她稳住了她的身子。

“天磊?”玉湖惊喜的以为是齐天磊出现了。

可定睛一看,竟是个陌生男子,只见来人是一个面如冠玉,仪表堂堂的一个贵公子的人物。玉湖立即想挣扎离开那怀抱。

可手臂主人并没松开对她身子的禁锢,一双桃花眼似要看透什么似的,直直看向她,裸露而饱含色欲的注视,毫不避违,这感觉让李玉湖很不舒服,直直在考虑着要不直接打他一掌让他松手?

“嗯,咳咳。”适时有人经过并出声打断了男子不合时宜的举动。

因为那声音一响起,那男人终于放开了李玉湖。来人叫方小巧,是老太君身旁第一大侍女,所以玉湖都会恭敬叫她一声,“小巧姐。”

“少夫人好!原来柯表哥在这,老太君等你许久了。”小巧看了看李玉湖,又看了看那男子,才说话。

男子在走之前还是对着李玉湖恭敬行礼,做了下正式介绍,“你定是杨州的杜小姐,之前你大婚时我正好在外收账,是以你没见过我,我姓柯,名世昭,是齐天磊的表哥,现在也在帮老太君忙,替她分管下面五家商行的。你知道的,齐家也是没办法,能帮到老太君的没什么人”

“嗯哼。”方小巧再次出声打断,提醒着柯世昭正事。

因此,柯世昭才不情不愿地走了。碍着要做一个大家小姐的体态,不然她真想甩两拳过去。人家已经成亲了,还杜小姐杜小姐地叫,空长得一副好皮囊。还不想走地在那炫齐家没人,要他帮衬着什么的,一看这个柯世昭就不是好人。

李玉湖深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于是想起齐天磊那个寄踢新花的顶楼书房,那里没得命令,其它人是不能进的,李玉湖打算往那边躲着快活去。

而在湖边李玉湖和柯世昭相遇相拥抱着的这一幕,也让刚回到顶楼书房的齐天磊看到了,男人远远地看着,手不由越握越紧,直至指骨泛白,指甲已陷入掌肉仍无甚知觉

另一头

李玉湖一进那院楼里,见身边再无其它奴仆婢女会看到。她便开始放飞了自我,终于又不用维持在外大家闺秀的走路姿态,直接提起一点裙摆,一蹦作两步地蹦蹦跳跳地往楼顶上去。

可当李玉湖一进楼顶书房,刚一关上门,就被一男人直接抵在门板上,一手按压着她的身体让她动不了,另一手强硬地捏起她的下颌,粗鲁地吻起来,吻到她嘴生痛。

这气息是齐天磊没错,但,他从来不会这么粗鲁的,从来他都是温柔地,他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吻仍然被粗暴强硬地进行着。

李玉湖终于忍不了直接咬伤了他的唇,血腥味漫开,他的嘴才终于离开了她的,眼直直地正视着她。

只见齐天磊双眼布满红丝,似愤怒似压抑着什么,唇上仍挂着一丝血丝,且微微颤抖着,这样的齐天磊是陌生的,是李玉湖从没见过的。

他的嘴似微微翕动了两下,终是什么都没说,而是直接把李玉湖翻过身,仍是把她按在门板上,只是这次是背对着他。随即他一手直接撕拦了她身上的衣衫,扯掉她的亵裤。雪白的肌肤即时与空气作着零阻碍的接触,反常的动作也让她惊惧。

“齐天磊你要干嘛?你发什么神经?”这样颠狂的齐天磊让李玉湖害怕,而且她现在手被齐天磊禁锢在身后,同时男人那手还顺便把她的身子继续按压着,她现在完全动不了,也看不到他的神情,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齐天磊也没回应他,只是身后一阵衣衫的窸窸窣窣声后,一粗硬肉棍直接抵在她的双腿间,腿心被粗大的龟头亲吻着,李玉湖再愚钝,经过那么多晚的调教,这下她也知道他想干嘛了。

“不要。啊————”

身后男人的鸡巴毫不怜惜地直接捅进她的下体,小穴口硬生生地被撑开,男人强悍进入,她那并没做任何扩张前戏的干涩小穴,就这样被强硬戳开,得到的无异于如初夜般被破开下体一样的痛。

玉湖顿时痛得冷汗直流,雪背上也泌出一点点汗珠,可男人只管开始了他的粗暴抽插,无任何温柔可言。

“唔唔”见怎么叫喊齐天磊也毫无反应,她也只得哭泣哽咽着,绷紧着身体让这过程快点过去,好让身体好受点。

终于身体反应还是诚实的,只是迟来的淫水还是让前面李玉湖受尽了被生硬肏插的苦痛折磨。随着身后男人操干的越来越快,身体终于没那么痛,也渐渐有了点快感。

“嗯啊”随着身体的被操插,李玉湖还是顺随身体反应而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齐天磊刻意要伤害她的话,“如何,插得你很爽吧!说到底你也只是被我操干的一个婊子。”

说罢一挺腰,就是狠力一插,男人的鸡巴已经肏进了她的子宫口,强势往里射着精液,玉湖就这样被齐天磊按压在门板上,要她即使颤抖着身子也要给他全部接下他的精液。

不是,不是这样的,玉湖一边哭咽着被迫接下男人的精液,一边不愿相信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一切。可男人没回应他,只有几下更重更深的肏插和更狂猛的内射。

等身后男子发泄完这轮后,才终于抽出欲根,不再禁锢着她,而且还一把甩开了玉湖,任由那娇躯狠摔在地上,自己径自打开了书房门,走了出去。

玉湖就这样摔躺在地上,久久地,直至太阳落山,她仍想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但至少她知道,齐天磊是要用这样的方式去羞辱她,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的,手抚着胸口的位置,突然觉得,这里的心,好痛

待身体终于恢复了点力气,因为原来的衣衫已经被天磊撕烂了,她只得在书房里找了些衣服随便套上,收拾好一地残衣,才匆匆回去了房间。

可终究还是被一些仆人看到了新婚不久的少夫人,穿着不伦不类,明显不合体的衣衫跑回房的情形,于是庭院里便开始悄悄地流传起,三少夫人,因得不到满足而红杏出墙的流言。

而自那日起,齐天磊就再也没回房睡过了。而李玉湖许是那天下午的事情,竟也开始发起了高烧,足一个星期不退。

期间齐三公子的态度,再加上那流言,几乎所有奴仆婢女们都纷纷退避,只余小喜仍心痛地看顾着李玉湖。

小喜叫不动厨房另开炉灶,就只好把每日送来的米饭加水,混成粥,一口一口地喂着玉湖,好让她能多吃一点点。

那个流言传得太厉害了,连最开始便十分喜欢李玉湖的老太君也只在最初,簇拥着一堆人过来看了一眼,便只吩咐一句,好好休息,然后就再也没来过了。

李玉湖越来越消瘦,已不见初做新嫁娘时的丰腴。小喜还是一口一口地喂着粥,心里愧疚不已。

这几天,玉湖大多时候都是脑晕乎乎,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身上的冷汗出了一轮又一轮,直到这天,她也才恢复点意识,去整理了一下逻辑,也终于有点力气去问她想知道的事。

“小喜,那天齐三公子单独叫了你去,是问了你啥?”玉湖定定地看着小喜,不许她一丝闪躲。

“齐三公子猜到你不是杜家小姐,所以让我说出你到底是谁?”回答的声音越来越小,“所以我就把从仙女庙避雨,然后后续发生的都说了……”

小喜看了下李小姐,便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李玉湖。

原来他知道呀,所以他那天是恨我替了他的新娘子吗?所以他是要跟我决别,要跟我断决关系了?

“李小姐,其实我一直想问的是,你跟齐公子,是不是已经做了真夫妻才做的事?”小喜弱弱地问。

但她看到李玉湖迷茫的眼神,还是决定说得更清楚一点,“就是,就是你们是不是已经圆房了?”

李玉湖想了想,她之前跟齐天磊的肉体关系,的确是很亲密,很亲密,亲密到之间已经是负距离的那种了,所以他们是真正的夫妻了?但还是想再确认地去问清楚,“小喜,其实怎样才算是圆房了?”

小喜满脸潮红,也不知如何形容,毕竟她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如果不是当初小姐出嫁前,特意找来婆子教导,而她在一旁听到的话,她也不会呀,但让她用话语形容,她是真的不会。

只好一手握成拳,另一手也握成拳,但又没全握,因为那手留了一根伸直的手指。那手指就往另一拳头,那五指相握成拳的拳心中间的空隙位,插了进去,然后再把那根手指抽出来再插进去,同时嘴里模拟着两个音节,“啪!啪!”

看到这套动作,这声效,李玉湖手一拍脑袋,手掩脸,只觉得再无颜面看向小喜了。

很好。李玉湖突然觉得头更晕了,原来那浑蛋一直骗自己,他是没把娃娃放她脚边,他是直接放她体内了,他,他,他占她便宜,太可恶了。

不过,他现在好像不要她了?但他又好像没错,毕竟他当时也不知她不是杜冰雁呀。所以她们是要走了?要把冰雁姐姐换回来了?

算了,这团乱麻子事,总得要解决的。

“齐三公子,最近都休息在那个院子里的顶楼书房那是吗?”李玉湖问向小喜。

得到小喜的点头确认,李玉湖也不含糊了,直接起身下床,套上外衫就往门外走,同时吩咐道,“小喜,收拾一下,我们准备走吧,我去跟他道个别就走。”

她想,既然他不想开口,那就她开口吧。

天阴阴地,厚厚的乌黑云层,重重地压在了这方庭院上,压得人心头舒服。

从房里出来,并没带伞的玉湖加快了脚步往寄畅新苑走,而且小喜也被她留在房收拾东西,不然还可以让她往回走拿一下伞,所以李玉湖只好再加快了点脚步。

上次,她就是在这条路上碰到那个柯世昭的,今天该不会又碰到他吧。

人倒霉时,的确是会见鬼的。她离寄畅新苑已经越来越近了,可雨还是下了起来,大颗大颗的雨水,滴滴嗒嗒地打在了她身上,她只双手虚虚挡着眼前的雨水就往前冲。

突然一男人挡在了她前面,她差点没煞住身子,不过倒是那男人的雨伞帮她挡住了雨水,可以让她抬头看清是谁在了。

她本来差点又脱口而出,问是不是齐天磊?可她一抬头,又是那个柯世昭,每次见他都是不顺的开始。

正打算转身就走了,连招呼都不想打。却被柯世昭一把抓住手臂,“表弟妹,这么急冲冲地是要去哪?”

今天玉湖本就只着中衣,外面套件外袍就出来了,刚经那雨水一打,现全成薄薄透透地紧贴着她玲珑凹凸有致的娇躯的几块布而已,而本已滴在她头上的雨水正不停地从她有点苍白的脸颊滑过,滑入微微倘开的衣领里,衣领里包裹着的是能勾人心魄的美丽胴体

是以柯世昭看向李玉湖的眼神,那眼中的色欲是更加的赤裸而不打算做任何地遮掩。

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色鬼在想啥。可玉湖一手被他箍着,只好抬起另一手,聊胜于无地挡在自己的胸前,一边努力地想挣脱出自己的手。

但一来成年男子与女子的力量本来就是悬殊的,二来奈何自己病了一段时间,身体还没全痊愈的情况下,根本就没多少力气能使出。所以她暂时也只能无奈地想办法去应对着。

可柯世昭的头却越靠越近,与玉湖间,只剩咫尺之遥,“表哥我之前听到一个传闻,听说表弟妹你得不到满足,要在外寻求更多的刺激,是吗?不如表哥我帮一帮你——”

“不用了。”

柯世昭的话语尾音的余韵还没散开即被另一把清冷的男性嗓音打断,同时一手强势地拉过玉湖。

这次玉湖是真的跌进别人的怀里了。但那怀抱里是温暖的,是熟悉,是她一直想念的,是齐天磊的。

泪竟不争气地涌出了眼眶,濡湿了男人干爽温暖的衣衫。

突然身上被罩了一件男子的斗篷,同时头顶响起了自己男人的声音,“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然后玉湖就被一手撑着伞,一边牵着她手的齐天磊给带走,带进了离得最近的,也本来就是玉湖想去的地方,寄畅新苑的顶楼书房。

到了书房,齐天磊牵着她的手也放开了。可李玉湖不想,也不要这个结果。她快速走上前,双手从后抱着在她前面,这个背对着她的男人的腰肢。

“不要走。”低低的恳求不自觉就冲出了口。

听到这话,男人也没再动,只是有点僵硬着站在那。

玉湖小心翼翼地绕到男人的面前,双手抚上男人也有点消瘦的脸,做着以往她最喜欢做的一个动作,闭上眼,踮起脚尖,把小嘴送上。

虽然淋了雨,那小嘴没了以往的温暖,但还是一样的柔软,一样的能让人怦然心动。

被雨水冰久了的小手,悄悄滑进了男人的衣衫内,细细地抚摸起那温热硬实的肉体,两人的吻混着玉湖的泪,心酸中混入了苦咸。

本来玉湖是想问,他是不是生气她不是杜冰雁,他是不是不想再碰她了,但这些问题她都不想问,她害怕那个答案,所以她不问了。

她只想跟他再做一次爱,贴身地感受他的炙热的体温,他的热情,不用想那些曲曲绕绕的,她知道她现在有多贱,但是她,她好爱他,她好想要他。

如果他仍是粗鲁的,像上次一样,那就粗鲁吧,反正是他就行!

这样的主动,这样的爱触,这样的似水柔情。男人没能忍耐多久就一把抱起了她去床榻那里,欺压着她,与她深吻起来,久未相碰的肉体,轻易就擦出了熊熊烈火。

管她到底是谁,李玉湖也好,柯世昭的人也罢,反正是他所喜欢的,那就留下吧,不管什么问题,总有办法解决的。

其实齐天磊没告诉她的是,他也好想她。这段时间没日没夜地,想她都想得要发疯了。听说她病了,他却只能偷偷半夜回房里,站在床边看着,站一夜。

但他是真的恼她,恼她不知避险地跟柯世昭说话,恼她被柯世昭抱着,恼她是不是真的认识柯世昭那人,恼她不知道他有多恨那个人,却暂时还是只能看着,忍着。

两肉体的结合运动开始了。男人的欲根肏插进女人的下体,女人的娇喘声响起,这一次,男人多了两分温柔,却也多了一个动作,他吻遍了她的身体,在她微颤的身体上不断地烙下红痕,仿佛要她全身都印下了他的标记才肯罢休。

当然连她体内的最深处,他也没放过,他一如既往地,在那里做着独属于他的标记,那个标记是最滚烫的,是最烫入人心的。

玉湖很高兴他又肯要她了,即使只是她的身体她也不介意,只要是他就好。

这次他们的纠缠,持续了很久,直到那场大雨终于停了,雨后清新潮湿的空气里混着性爱的气味,久久不散。

最后玉湖累极了伏在男人的怀里,嘴角微勾地做了个近段时间里最甜的梦。

梦里,她坐着一个秋千,齐天磊在旁边时不时地帮她推一下,她荡向了天空不久就又回来了齐天磊的怀里,然后他们有了一个,两个,三个的孩子,那几个小娃娃围着他们俩叫爹爹和娘亲,周围阳光明媚,还养了一头金毛狗,也要过来争宠,梦里好暖好幸福

可半夜里那微寒的风还是吹散了她的梦,让她醒了过来。她的身边已再无男人的身影,只余冰冷的床铺,原来梦终究是梦,可是,那梦好真实,好美

想着想着,眼泪又不小心地滑了出来,沾湿了枕头。

还是跟上次一样,只是这次,她不是被扔地上了。而是在书房的床榻上,还有张薄被,比上次的待遇好多了,幸好这次齐天磊没把她的衣服撕破,虽然还有点湿,但不是太脏,还是能穿着回去的。对了,小喜应该在等着她,她要走了。

外面的月光正好,或许正好照亮了要走的路。

洒满银光的大道上,两匹马在一往无前地飞奔着。

“李小姐,你等等我呀。”

“你的马术那么差,要学学啦,不然这么慢怎么跟我到处去玩。”

“我们现在是要回杨州吗?”

“不啦,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所以?”

“我们先去其它地方玩玩再说,这段时间活得太憋屈了。”

“那,那,那你骑慢点,你等等我,不然我都要赶不上你了。”

“快点啦,小喜,驾!”

李玉湖曾经有次路过一酒楼,听过个歌女唱的一句唱词:一别无归期,从此相见只在梦!

所以她什么书信或片言只语,她都没留,她留了点私心,还是希望将来能有机会再见,而不是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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