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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世界1:腹黑年下养子攻??冷漠儒雅养父受

 

“滋”一阵电流音响起,裴靳意外地在一个奇怪的房间里醒来。

“天堂长这样?”裴靳在心里思忖着。他身上穿着的还是跳海时的衣服,浑身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海里捞上来。

—裴先生您好—

—我是漩涡世界维管局工作人员—

—根据能量体算法,您被选择为漩涡世界维管局宿主6331号—

—我们真诚邀请您能与我们合作,共同修复漩涡小世界—

冰冷而又不失礼貌的男声在空旷的房间响起。

“漩涡世界?”裴靳撑起下巴,一副闲散模样:“有意思,我可以跟你们合作,不过你得先给我个理由吧。”

—您需要什么理由—

“嗯……你给我讲讲漩涡世界是什么?”裴靳开口,眼底跳跃着兴奋的光。他好久好久没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事了。

—简单地来说,漩涡世界是由您所生活的世界生灵创造,因为无数生灵的执念而凝聚形成的小世界—

—无数漩涡世界会形成能量轨道,保护您所生活的世界—

—但漩涡世界极其容易崩溃—

—因此,为了保护您所生活的世界,我们成立了漩涡世界维管局,来完成世界执念,保护漩涡世界中心人物即执念能量聚集体不消散—

“所以说,你要我去拯救世界?”裴靳玩味地看着眼前由一堆空气凝聚起的男人。

—可以这么理解—

“我需要做什么?”

—您是被操服霸总算法筛选出来,所以您只需要操服世界主角,让他们爱上您,爱上被操就算完成任务—

裴靳挑了挑眉,操服霸总!听起来还挺有成就感。

“好处呢?”

—我们可以满足您任何愿望—

“期限。”

—您可以自主选择什么时候结束任务—

“如果任务失败呢?”

—一旦失败次数过高,您会按照既定死亡结果死去—

“我接受你们的邀请。”裴靳没有犹豫,这么好玩儿的事,不去试试太可惜了。

—合约达成,欢迎加入—

男人化作一阵空气消失,裴靳眼前一黑,意识开始模糊。

—欢迎宿主进入漩涡世界02091号——《席先生的天价娇妻》—

—02091号执念能量聚集体——主角攻席照山—

—本次执念修复任务——c翻席照山—

—正在为您链接世界通道,本次任务指派系统为666号—

—任务期间,666号会保证宿主的生命安全,宿主可向666号寻求帮助—

—世界通道加载完毕—

—请接收您的新身份信息:养子裴靳—

裴靳一睁眼,熟悉的电子音就在他脑海中播报完毕,他活动了下身体,一边接收这个世界的信息,一边观察四周的环境。

他应该是在席照山的家里,这个时间点是男二裴靳刚上大学的时候,这时候裴靳还没把主角受祁玉带回家,所以席照山也还没有和祁玉认识,也就是说现在别墅里只有裴靳和席照山两个人!

裴靳嗤笑一声,这不是天赐的良机吗?天时地利人和,这时候不把席照山拿下,等他到时候再和祁玉遇上,那可就麻烦了。

裴靳很快适应了新身份,热了杯牛奶,闲庭信步地走上楼,来到席照山的房间。席照山正在浴室里洗澡,哗哗的水声带着热气从门缝里钻出来,勾的人心猿意马。

“父亲,我给您热了牛奶!”裴靳敲了敲浴室门,示意道。

原剧情里,原主是对席照山爱而不得的男二,是席照山的养子。席照山年轻的时候为了应付家里人的催婚催生,领养了原主。他对原主没什么感情,也没什么期望,就像随手买了个小玩意儿,买来了就放在一旁,再也没看过。但原主却对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十分钦佩,对他毕恭毕敬,甚至在知道席照山喜欢上祁玉的时候自愿退出。

不过现在裴靳来了,他可不会让席照山有爱上别人的机会,他会让父亲心甘情愿地雌伏身下。

“放桌子上。“浴室的水声停下,席照山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温润的嗓音还带着湿热的气息,丝毫听不出声音的主人已经三十好几。

“父亲,我帮您搓背吧!”裴靳听话地放下牛奶,不等席照山回答便打开浴室门,走了进去。

氤氲的水汽里,席照山听见门把落下的声音,猛地转过头,愠怒地瞪着闯入的养子,手还不忘遮掩住赤裸的下体:“出去!”

“父亲,我只是想帮帮您。”裴靳面上演出一副可怜委屈的样子,实际上从他看见席照山挂着晶莹水花的肉体时,下腹便一阵火热。

不亏是主角,各方面条件都是顶配。宽肩窄腰,长发披落腰窝,花洒水珠滴在腹肌上,再往下是分明的人鱼线。

席照山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是在思考他脸上表情的真假,最终他叹了口气,或许真的是他太谨慎了,这个养子从小便很听话,想来他也只是想和自己打好关系。于是席照山坐进浴缸,微不可查地嗯了声。

裴靳接收到指令,便知道自己的苦肉计成功了,熟练地收敛起表情,坐到席照山身后替他搓背。

席照山是个有洁癖的,他从小便不喜欢被人触碰,即使只是几秒钟握个手,他过后也要把手掌洗到发红才肯罢休。原剧情里他这洁癖在遇到祁玉之后才有所好转,但现在裴靳给他搓背,摸遍了他长年藏在衣服下的洁癖重灾区,他却并没有感到多不适,反而还觉得挺舒服。

那宽大的掌心摩擦过他的脊背,长年握笔的右手生出茧子,划过他的腰侧,带起一阵阵酥麻。

席照山虽然是个生意人,但得益于他的家族势力庞大,他创业这么些年也并没怎么在外跑过。长年坐办公室使他的肌肤比普通人都要白上几度。因此裴靳只是抚过几下,那白哲的后背便留下一道道红痕。

席照山舒服地闭上眼,紧绷的身体在裴靳温柔的按摩下逐渐放松。不知过了多久,席照山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时,突然感受到身上有只作乱的手。

那只大手摩挲过他的锁骨,顺着饱满的胸膛滑到胸前的挺立,粗糙的指腹绕着乳晕转了一圈,一路向下,握住了他胯间的性器。

裴靳轻轻撸动着,怀里的人忽然睁开了眼,惺忪的眼里晕染着迷茫,丝毫不显老态的脸上露出困惑。裴靳看地一愣,不由自主地便低头在他嘴角落下一吻。

席照山感受到唇边的湿热,瞬间眼神便变得清明,侧头躲过裴靳的亲近,同时一手抓住了裴靳的小臂:“滚出去!”席照山是真的生气了,他眼底闪过冰冷的寒光,凝视着裴靳,抓着裴靳小臂的手也逐渐用力、收紧。

“父亲,我只是看您太累了,想您放松放松。”裴靳佯装无辜的样子,毫不心虚地回看过去。但席照山却不吃他这一套了。

“我叫你松手,滚出去!”无论这个养子是出于何种目的对他动手,他都犯了他忌讳,席照山决计不会再留下他。

而裴靳显然也清楚这一点,所以这一举他必须成!因为不成功他便成“死人”!

于是裴靳听话地松手,起身,然后在席照山以为他要出去的时候俯身将人压在浴缸。

“你!”席照山惊恐地瞪大眼,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被裴靳堵在了嘴里。裴靳单手钳制住养父的双腕,另一只手扼住养父的下颚,迫使他无法闭上嘴,在柔软的口腔里攻城掠地。

炙热且放肆的深吻席卷亲吻席照山,身上的人熟稔地挑逗生涩的舌尖,透明的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席照山嘴角流下,滴落在裴靳的虎口。

裴靳松开席照山,身下的人满面潮红,双唇被亲地肿起,水光淋漓,靠在缸壁上大口喘息。席照山今年虽然三十二了,但因为同性的取向和严重的洁癖,他至今还没谈过一次恋爱,更别提与人那么热烈地深吻了,要不是裴靳放过他,他都要因为不会在接吻时呼吸而窒息了。

裴靳滚烫的目光注视着全裸的席照山,养父上身除了一层潋滟的水珠,便什么也没有了。

裴靳拔出作案工具,把席照山抱进怀里,轻轻抚摸养父的脊骨,帮他平稳呼吸。直到席照山腿根不再抖动,才把人抱去洗了个澡。

躺到床上,席照山还有种不真实感,好像裴靳的凶器还插在穴里。

他转过身,背对着裴靳,睫毛轻颤,心里莫名感到委屈。

为什么呢?为什么他要经历这一切呢?被养子背叛,被小自己十几岁的小屁孩摁在床上操哭,丢掉了所有的尊严像个妓女一样被翻来覆去地操到屁眼都合不上,这具身体比最下流的鸭子还要敏感……

席照山吸了吸鼻子,一想到自己被养子强奸还爽地放荡射尿的身子,一个高贵清冷的男人平生第一次感到可悲和自厌。

裴靳敏感地察觉到席照山的异常,他从身后靠近席照山,猛地将人抱进怀里。

席照山一惊,随即剧烈地挣扎起来:

“放开我,裴靳!”

而裴靳死死地把席照山圈在怀里,怎么也不肯松手。

“父亲,我知道您在想什么。”

裴靳亲了亲席照山的后劲,安抚到:

“不就是被肏尿嘛,这没什么的,是我强迫你的不是吗?你也不用担心会因此身败名裂,我不会让别人知道的,父亲……我爱你。”

席照山被禁锢在养子怀里,虽然他依旧不相信裴靳说爱他的话,但听着裴靳的安抚却莫名感到心安,最后在裴靳的臂弯中沉沉睡去。

两人相拥而眠,直到晨光照在眼皮上,将席照山唤醒。

他起身批了件外袍,睡眼惺忪地下楼,刚一走到楼梯口,食物的香味就飘到了他鼻子里。

裴靳端着刚炒好的菜,从厨房里走出来:

“父亲,你醒了,刚好,过来吃饭吧。”

裴靳温柔地笑着,阳光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像是是给他镀了层金。如果不是他现在浑身上下只穿了一间围裙的话,画面一定唯美地多。

“不知廉耻。”

席照山面无表情地撇了裴靳一眼,转过头不看他。如果不是裴靳发现他的耳朵红地都能滴血的话,他倒还真以为养父生气了呢。

“你不喜欢吗?爸爸,我可是专门为你这么穿的,我以为你会多看我一眼呢。”

裴靳语气哀伤,眉目低垂,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可怜巴巴的气息。

席照山见他这幅卑微温顺的样子,最终还是先低了头,他转向裴靳,轻声说到:

“下次……别这么穿……不雅观。”

裴靳听见席照山的话,一下笑起来。放下菜大步走过去抱住席照山,趁着养父不注意“吧唧”在养父殷红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爸爸,我爱你。”

席照山面上一热,推拒出声:

“胡闹!”

裴靳收紧手臂,将养父抱得更紧,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爸爸我饿了,咱们在客厅试试好不好。”

他把头埋进养父颈间,在昨夜还未消退的红痕上再次覆盖上标记。

“你!不行。”

席照山被裴靳如此频繁的发情震撼,一边被锢在男人怀里,一边双手毫无招架之力地推阻。

“不是昨天晚上才做过吗,你唔……”

席照山话还没说完,就被裴靳用嘴给堵了回去。舌尖娴熟的挑逗,在安静的客厅里发出啧啧水声。

男人将养父压到沙发上,手掌伸进睡袍探到后方的隐秘。

几个小时前被肏开的小穴还未完全合上,手指一戳,穴口的软肉便主动吸附上来。

席照山被亲地缺氧,原本没什么兴致的身体更被养子娴熟的手法挑逗地异常火热,混沌的脑子里极度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缓和肉体深处难耐的饥渴。

“啊……”

裴靳松开养父的嘴,半张的薄唇立刻吐出沙哑甜腻的呻吟。

席照山拒绝裴靳的手逐渐失去力气,搁在裴靳胸前,像是在调情,又像是在掩耳盗铃。

裴靳攥着养父的双腕,没有啰嗦,巨物对准湿软的穴口就插了进去。“噗嗤”一声,硕大的龟头就着淫液的润滑直直顶上席照山的敏感点。

“唔啊…”

席照山呻吟一声,熟悉的刺激感贯彻身体,他面色绯红,薄唇轻启:“慢一点。”

裴靳将养父葱白的手指含进嘴里,殷红的舌尖在指缝间搅动,顺势舔到养父手腕间。

酥麻之意从腕骨传回,席照山抽手微微躲闪。

“爸爸每次都让我慢点,要不然爸爸自己来动。”

裴靳眉毛上挑,眼里充满奸诈和狡黠。

只见他忽然翻身,体位一下子倒转,席照山茫然地被转到上面,跨骑在了裴靳的性器上。

“呃啊…太深了,裴靳!”

席照山还没反应归来,裴靳已经摁着他的腰狠狠往上撞了一下。

骑乘的姿势进的很深,加上裴靳本来的尺寸也异于常人,这一下顶地席照山感觉自己要被插穿了。

“爸爸,你既然不要我动,那您就自己动吧。您能做好的,对吧。”

裴靳揉搓着养父浑圆的屁股,冲身上被情欲载满的成熟男人抛了个媚眼,他盯着他双眼深邃,如同一头饿狼。

“爸爸要是不能让我满意,我今天可就要把爸爸肏哭哦。”

他一脸无辜地笑着,嘴里却说着最淫荡的威胁。

席照山面色潮红,染上情欲的双眼带着怨愤地看着养子。

他知道裴靳不是在开玩笑,裴靳要是想,他是真的会做到他失控地哭出来。与其让裴靳把他肏哭,还不如他自己把自己插射。反正都被肏过这么多次了,再去纠结什么贞操伦理不就显得他太小家子气了吗?做就做吧,反正他也爽到了不是。

席照山这么想着,双手撑上男人结实的胸膛,夹紧体内巨大肉棒。在裴靳的胯上律动起来。

他摇摆着腰肢,每一次抬起腰坐下时,滚烫的肉柱能准确地撞击敏感点,一撞上敏感点,他的屁股便又缩紧几分,肠道自动蠕动的吸紧肉棒,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肉棒每一根暴突的青筋,想象出那根肉棒满布青筋的狰狞模样。

席照山情不自禁的舔舔嘴角,迷离的双眼看着同样挺腰撞击他的英挺男人。

不得不说,单看长相,他挑儿子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放眼整个上流圈子里,裴靳的面部轮廓都是完美的无可挑剔的。

立体分明的五官,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眸子里噙着狂野不羁的笑,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整个人邪魅又性感。

裴靳察觉养父的出神,伸手抓住养父的腰,一下顶到最深处,插得穴道中的淫液被噗嗤噗嗤地挤压出来,弄得两人的下体一片狼狈。

“嗯啊……不”

“不要……唔,裴靳…啊啊…”

席照山被养子突然加重的力道顶地上下颠簸,他试图逃开身下不断冲撞的巨物,却被一双大手摁着腰一下下地肏地更深。

直到双手软地撑不住,脱力地倒在裴靳身前,被迫地吞咽坚挺的肉棒。

裴靳单手揽住养父肌肉匀称的腰,忽的抽出耸动的分身,一个翻转将席照山放躺在了沙发上。

席照山从混乱的快感中清醒过来,支起上身剧烈地喘息,他刚想开口喊停,裴靳就踩着沙发边缘发狠地将胯下的凶器钉入养父体内,疯狂地鞭挞被肏麻了的后穴。

“嗯啊啊啊啊……”

“不要了……出去……出去,裴靳!”

席照山双眼通红,似乎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后穴内,逼得他退无可退,大声浪叫。

裴靳恶劣地将养父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他身下一刻不停地大力肏弄,手上却温柔地替席照山拢起散开的长发。

他凑近养父耳边,温热的气息像是发情的媚药,喷洒在席照山颈间。

“爸爸,你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吗?”

“还是说,你动那么慢,就是想等我惩罚你,把你的小屁眼操烂。”

说着,他胯下对着席照山的敏感点猛地一顶,囊袋在臀肉上拍起层层臀浪。

“啊啊……不,不是…嗯…”

席照山爽地无法思考,丝毫没有留意到这是裴靳给他下的套。他脸上因为裴靳的话羞耻地要死,嘴上却还在一本正经地解释。

“不是什么?爸爸,不是什么?”

裴靳感受到穴肉的剧烈收缩,知道席照山要到高潮了,他嘴角勾起恶劣的笑,降低速度,声音低沉磁性,一步步诱骗着养父。

“不是,唔……不是……”

“哈啊……我,我不知道…”

“你动快点…我想射……啊啊啊啊”

裴靳压住席照山的腿,迅速冲刺,鸡巴在穴道中插出残影,两三下就将席照山逼上了巅峰。

寡淡的白浊从剧烈收缩的马眼喷射而出,席照山绷直了脖颈,脚趾蜷曲,腿根不断痉挛。

裴靳被高潮收缩的小穴夹地爽翻,虎躯一震,精关失守。

他满意的看着身下充满情欲的身体,席照山完全享受着他带给他的欢愉,颀长如玉的身体既性感又不失男性魅力,仿佛完全成熟的果实,刚巧就在最合适的时候被周尉岐采摘并且吃拆入腹,简直美味得不得了。

席照山窝在裴靳身上喘息,这两天几乎没日没夜的性爱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被索取,被给予,被需要,被填满……这一切他从来没有尝到过的东西,都是裴靳给他的。

他抬起头,裴靳黑色的发丝在阳光下闪着金光,他背着光抱着他,像是引诱人沉沦的深渊,这一刻,他竟然产生了强烈的想要跳下去的冲动,哪怕万劫不复也好。

这种强烈的感情冲动着,席照山不自觉的在裴靳唇上落下一吻,裴靳搂住养父的脖子回吻回去,不同于做爱时的粗暴和热烈,这个吻湿热而又绵长。

于是就这样,裴靳把席照山关在别墅里,虽然说是关,其实他也只是给席照山带了一个电子脚环而已。而席照山也不逃,他方享受,又保持警惕。说好的对裴靳的制裁被他一拖再拖,都变成了日日宣淫,每天被肏地腿酸脚软。

这天一大早起来,昨晚被操了一夜的小穴还是湿软的姿态,席照山迷迷糊糊的还没清醒,就感觉后穴被什么炙热坚硬的东西撑开了。

他现在已经习惯了裴靳随时随地的发情,反正说了他也不会改,索性就一起乱来。他声音有些模糊地嘟囔了声不知节制,然后就被裴靳压在床上迎来晨光中的第一炮。

粗大的肉棒狠狠贯穿小穴,一捅到底。硕大的龟头捅开肠道的强烈快感直窜席照山的脊椎,夹杂着一丝强迫进入的刺痛刺激四肢百骸,脑海只剩一片空白,全身的感官都充斥着快感。

裴靳抬起席照山的一条腿,由下往上缓缓抽插,后者在细腻如水般的爱怜中逐渐清醒,裴靳吻上去,狠狠抽动起来。

“唔……嗯啊啊!”

席照山在猛烈地冲撞中无处可躲,

“慢一点,……呃啊!”

裴靳越干越狠,阴茎摩擦柔软滚烫的媚肉,被迫

容纳巨物的后穴欲拒还迎地绞紧肆无忌惮的入侵者。

他抽出性器,只有巨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再一撞到底。

“啊!”

席照山脖颈扬起脆弱又漂亮的弧线,胯间早就被插硬的阴茎激动地高高扬起,贴在小腹上颤动着,前列腺液不断涌出。

裴靳向后拽住养父的双手,长发被汗水打湿黏在光裸的皮肤上,他磨人又残忍地九浅一深地操弄。每一次深深顶入,养父都会呜咽着抓紧他的手臂,阴茎委屈巴巴地吐出一道粘液。

他亲吻养父的后颈,在肩胛骨上咬出斑斑痕迹

“爸爸,屁股撅起来一点。”

席照山红着耳朵,听话地塌下腰,挺翘圆润地臀部,裴靳抬手,松开席照山朝被撞红的臀肉上抽了一巴掌,房间里立刻响起响亮的绯靡声。

裴靳扣住养父的腰,剧烈地摆动胯骨,突然凶狠起来的交合让敏感的肠肉瑟瑟战栗,死死地裹紧凶猛地肉棒。

裴靳健硕的腰肢残忍地快速挺动,巨大的肉棒如同雷厉风行地极速,囊袋啪啪的拍打声响成一片。

“啊……啊啊啊!”

席照山受不住地仰着头尖叫,手指在毯子上抓出深深的褶皱,他想往前躲,却被强劲有力的大手狠狠拖回来,迎接更猛地撞击。

“不要了…不要了…唔…啊啊…裴靳……”

席照山疯狂地摇头,阴茎在暴风骤雨般的快感中重新硬起,被用力抵弄的前列腺又痛又麻,酸胀地快感溢满小腹,整个腹部地肌肉都开始收缩。

“乖,别躲,爸爸。”

席照山猩红着眼眶。

“我不要了……呃啊啊啊啊!裴靳…求你!”

裴靳喘着粗气,席照山失控般的呻吟让他亢奋不已,求饶的声音刺激着他的理智进入爆发地边缘。

抽插地力道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

他扣住养父死死抓在被子上的手指,一股股精液喷出,白浊全部流窜在滚烫穴道里。

席照山粗喘着气,彻底瘫软在裴靳怀中。精液在腿间流溢,

裴靳把玩席照山顺滑的长发,柔黑的头发在修长的指尖绕了一圈又一圈。

“爸爸,我带你出去约会好不好?”

裴靳忽然开口,席照山刚被强制唤醒的脑袋昏沉沉地,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爸爸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今天带爸爸出去好不好?”

席照山这次听清了他在说什么,他愣了愣神。他确实太久没出去了,从被裴靳“囚禁”开始,已经有小半年了吧,这小半年周崇一直想动手救他出去,但最后都被他以“时机没到,再等等”的理由给压下了。

席照山抬手挡住眼睛,遮住窗外刚好射在眼皮上的一道光,他要等的时机是什么呢?他好像自己也看不清了。他放纵太久了,该回到他的位置上去了。

还紧扣在一起的手掌被人握了握,肌肤相贴的掌心传来裴靳烫人的体温,席照山心底忽然闪过一丝抗拒,却又很快被其他东西给掩了下去。

“什么条件?”

他声音沙哑,良久才回答,裴靳知道,他亲爱的养父已经动摇了。

“爸爸先答应。”

裴靳的性器还插在席照山体内,随着裴靳说话的动作在软肉上轻轻磨蹭。刚高潮过的小穴有些受不了,他抵住裴靳的胯骨无奈道:

“我答应你。”

话音刚落,接着他就感受到裴靳的性器拔了出去,热滚滚的精液顺着合不上的穴口溜出去,还没流尽,就被什么冰凉的东西抵了回来。

“裴靳!你放了什么?”

裴靳的手指夹着金属的光滑小球探进了柔软的穴道,小球被推到深处,硕大的东西压着穴肉滑动,将精液打成的白沫涂满穴口。

“拿出来,裴靳!”

席照山气息紊乱,未知的事物令他恐惧,他紧张地扭动身体想把体内的异物取出来,裴靳侧身压住他,手上动作不停,将一连串大小不一的小球全部推入养父体内。

“别怕,爸爸,送你的小礼物。”

他温柔的亲吻席照山的额头和脸,温声安抚。

“爸爸不是答应我的条件了吗,这就是条件。”

裴靳抬高席照山修长的腿,艳红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不断张阖,还能看到里面黑色金属的影子。

席照山被小球折磨地娇喘了几声,软绵绵地一脚踹到裴靳结实的胸肌上。

“取出去,我不要。”

裴靳握住养父细白的脚踝,粗粝的手掌细细摩梭银色的电子脚环,脚环靠在腕骨上,在皮肤上磨出一圈红痕。

“爸爸再考虑考虑,你要是答应我今天带着这个跟我出去约会,那我今晚就不折腾爸爸了,都听爸爸的。”

席照山泛着痒意的腿被紧紧握住,抽不出来,他咬咬唇,心想反正这是最后一次了,就满足裴靳的愿望算了。

于是他又踹了裴靳一脚,只是这力道颇有些撒娇的意味在里面。

“那你把脚环给我摘了。”

裴靳不出意料的听到养父半推半就的妥协,他坏笑着用犬牙轻咬席照山小腿内侧,白皙的皮肤上瞬间留下一排牙印。

他抓着养父脚踝的手摁亮银环,密码输入——0313,“咔嚓”一声银环弹开,落到裴靳手中。

“穿衣服吧爸爸,我去给你做早饭。”

裴靳亲一口被银环磨红的踝骨,随意地披了件衣服下楼,他得给他的好爸爸一个制度逃跑计划的时间,顺便他也有东西要准备。

这场约会注定不会平凡,他的鱼饵已经撒完了,该一步步收网了。

“走吧!”

席照山声音温和,语调不疾不徐。他理了理领口,遮住绯靡的吻痕,霜色的羊毛大衣前别着一支精致的竹玉胸针,松散的墨发披散在肩头,好似一块温润的羊脂玉,透着内敛又禁欲的气息。

裴靳看的一愣,随即色气地舔了舔唇。他绕道养父身后,轻柔地拢起养父及腰的黑发,牙齿咬住勒在手腕上的皮筋,略显松垮地替养父扎好头发。

他轻抚席照山耳后的碎发,动作逐渐暧昧,指腹从下颌抚道喉结再到脸颊,挑逗极了。

席照山不由得呼吸一窒,刚想挣脱裴靳却收了手,微凉的唇在耳背落下一吻。

“爸爸真性感。”

席照山脸上瞬间飞起一片绯红,他掩饰般轻咳一声:

“胡闹。”

裴靳坏笑着从身后抱住席照山的腰,下巴隔着大衣磨蹭肩窝。

“我送爸爸个礼物,爸爸带着他跟我一起去约会好不好?”

席照山面色越发红润,想躲却被裴靳牢牢箍在怀里,被不小心蹭过的耳垂泛起思思痒意。

“我说不好你就会不给吗?”

“不会。”

意料之中的答案,席照山终于拉开了裴靳的手,他挑眉道:

“你还想做什么?我已经答应你一个……那个还不够吗?”

他说的模模糊糊,欲盖弥彰,“屁股里塞着跳蛋出门”这种事,已经超出了他的羞耻下限,他怎么都说不出口。

“爸爸在想什么?我是想让爸爸戴上这个。”

裴靳明知道席照山在说什么,却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看席照山站在哪儿面红耳赤。

他单膝跪地,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戒指,金色的戒指简单大方,没有多余的装饰,像是落日洒下时连绵起伏的山海,戴在席照山无名指上刚刚合适。

席照山瞪大了眼睛,红唇微张,说不出一句话。裴靳亲吻他的手背,在无名指留下温热的吻痕。

“爸爸戴着真好看。”

他眼里似有曦光,引诱着人沉沦。席照山情不自禁地抚摸上他的脸颊,俯身,赐吻。缠绵隐匿的爱意在湿润的唇舌间滋生,交缠。

他们先去看了电影,又去喝了奶茶,从头到尾,裴靳都始终握着席照山的手。银色的戒指夹在交缠的指缝指尖,在这个金色的深秋里被捂的热乎。

太阳很快落山,在月亮还没升起来的时候,天空变得漆黑。裴靳捂着席照山的双眼将他带入黑暗的夜色。炙热的体温透过宽大的手掌传到眼皮上,烫地席照山面色通红。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裴靳贴近席照山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喷薄在薄薄的耳廓上,敏感地激起一阵电流。

“嘘!”

“三”

“二”

“一”

“surprise!”

裴靳松开手,光明瞬间涌入席照山的视野,梦幻摇曳的彩灯在在这片静谧的土地上点亮游乐园。巨大的摩天轮带着姣姣星光缓缓转动,在深远的黑色的天空中化出一道金色的银河。

“爸爸从来没带我来过游乐园,今天陪我坐一次摩天轮好不好?”

裴靳冲着席照山抛了个媚眼,也不等人回答就牵着养父的手往摩天轮走。他知道席照山不会拒绝,因为摩天轮是席照山曾遗失的梦。

几天前他趁着养父被操晕的时候找666要了他小时候的成长经历,看完后他才彻底明白,为什么席照山堂堂一个霸总,有钱有颜有身材,追求的人不在少数,可却如此抗拒他人的接近和示好,甚至在情感经历上就是一片空白。原来所有的不信任都不是空穴来风,所有的抗拒都另有原因。

席照山的母亲在生他时,席家人都是不知情的。那时的席父还没打算跟席母结婚。但席母为了抱住席太太的位置,利用年幼的席照山来博取席父的喜欢。而席父在席照山的央求下,也如席母的愿娶了她。

但在嫁进席家的大门后,这个女人却像完完全全变了个人,开始折磨席照山。他恨席照山出生的时候在她肚子上留下了疤痕,恨这些疤痕让席父对她失去了兴趣,她将这些怨气都加到了年幼的席照山的头上,而席照山只是默默承受着来自母亲的怨恨,直到席母终于良心丧尽,打算将他丢在游乐园时,他才彻底狠下心决定要将席母赶出席家的门。

从那时起,席照山就变得不再相信世间所有的爱和感情,毕竟连他的亲生母亲对他的好都带着目的性,更何况一个陌生人呢?

席照山愣了神,下意识地被裴靳牵着往摩天轮走。小时候的记忆涌上脑海,在黑夜里湿润了红色的眼眶。

那时候他才十岁,他最爱的母亲一改往日的恶语相向,替他梳了头发,要带他去游乐园。他以为母亲是不再讨厌他了,还对着母亲甜甜的笑。可就在他仰望那座漂亮的会发光的摩天轮的时候,他却再也找不到人群中母亲的身影。

摩天轮缓缓上升,整个城市的夜景一点点被揭开帷幕,浮现在两人面前,璀璨流动的灯光和层层叠叠的高楼,在黑夜中如同斑斓的画卷。

金色流光的摩天轮升到最高处,转动的银河戛然而止,裴靳吻上席照山,柔软的双唇相触,席照山闭上眼,微微张嘴迎接这浪漫又温暖的湿吻,没有强攻的热烈,没有情色的挑逗,就是单纯至极的亲吻,抵死缠绵的爱意。

“唔裴靳”

席照山双手抓紧了裴靳的领子,双颊被暧昧的热气熏地潮红,裴靳松开养父被亲的水光淋漓的红唇,在他的额头和脸颊落下细密的吻。

“…席照山……”

“iloveyouforever”

磁性低沉的声音如同海妖的歌声,在金色的夜里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引诱着人跳入深渊,去追寻爱情。

席照山像是着了魔,抚摸海妖暗红色的唇,主动张开双手抱住这个明知没有可能的男人。

“裴靳……”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不知道是高兴的,还是害怕的。

“操我”

红肿的唇再次被含住,炽热的气息彻底将他包裹,席照山背靠在玻璃球舱上,毛衣被养子宽厚的大手撩开,带着小茧的手指放肆地拉扯玩弄鼓囊囊的胸肌,圆润的指甲颇具技巧地扣挖凹陷的乳粒。

敏感的乳头传来疼痛夹着酥麻的感觉,席照山被刺激地本能地想躲,可大脑却控制着身体往裴靳手中挺胸。

裤子被扯开,裴靳抬起养父的一条腿,挂在臂弯上,粗砺的手指套弄几下柔软的性器,白净的东西瞬间就被刺激地立了起来。裴靳摸到养父圆润的屁股,完美的臀形既没有过多丰腴,又不会太瘦干瘪,捏在手里恰到好处。

他双手揉弄圆润的屁股,穴口随着股缝的拉开又合上而被拉扯地变形,穴道里的小球跟随裴靳的动作在深处滚动,不断碾压敏感的穴肉和席照山的神经。

“唔……嗯啊……裴靳…”

“…不要这个……插进来…哈啊……恩”

席照山双臂搂着裴靳的脖子,只有一只脚掌着地,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几乎整个人都挂在裴靳身上。

裴靳手指按压穴口,松软的穴肉很容易便吃进去裴靳的指尖,他两指在养父求欢的肉穴里搅动,指尖顶到小球,又推往更深处。

“爸爸不把这些排出来,我怎么进的去?还是说爸爸想让我就这样插进去?”

“你……嗯啊啊……你个混蛋……”

裴靳故意使坏不肯把小球取出来,席照山被欲望折磨地没法,只能挂在裴靳怀里一点点地自己把小球排出来。

他羞恼地一口咬住裴靳结实的肩膀,肠道卖力地蠕动,试图把被肠液裹得滑溜溜的小球挤出去。然而他越是卖力,小球就越往深处钻,根本取不出来。

席照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清冷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排不出来……嗯…啊……裴靳…排不出来……”

裴靳揉捏养父屁股上的软肉,低声诱哄。

“再努点力,爸爸……”

他两指撑开穴口,泛着银光的小球终于看见了一点儿影子,席照山呼吸紊乱地用力,硕大的小球在体内翻搅,终于“啪”地挤出穴口,落到地上。

最大的出来了,后面的也紧跟着一骨碌的挤出来,坚硬的球体一颗颗碾压过前列腺,等全部排出来,席照山秀气的性器已经射过一轮了。

浊白的精液黏黏糊糊的射在两人相贴的小腹间,弄脏了衣服。

裴靳抱起养父另一条腿,肿胀地难受的阴茎“噗嗤”一声整根插入湿软的小穴,席照山挂在裴靳身上,浑身只剩下屁股一个着力点,鸡蛋大的龟头死死顶住敏感点,裴靳把席照山压在透明的玻璃舱上,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

粗大的性器不断插入抽出,紧绷的穴口被磨地红肿,胯骨拍在雪白的臀肉上,在穴口一圈打出淫荡的白沫。

刚高潮过的肠道脆弱不已,在裴靳猛烈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几乎失控地颤抖收缩,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上大脑,流窜到四肢,席照山抑制不住地嗯嗯啊啊叫喊,粉嫩的指尖在裴靳背上抓出一条条划痕。

“嗯啊啊啊,太深了……靳新…深……”

席照山像一叶漂泊的小舟,在裴靳的手中起起伏伏,不断颠簸,快出残影的撞击顶地他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的求饶最后只剩下爽的头皮发麻的叫喊。

裴靳放下席照山,将软的不成样子的养父摁在舱上,娇嫩的乳头被粗鲁地压在冰冷的玻璃上,瞬间战栗着硬起来。裴靳提起养父的腰,龟头对准红肿的小穴猛地插进去,席照山健硕的胸肌随着身后的撞击一次次挤压在玻璃上,乳沟被挤成一条缝,乳粒还上下摩擦着乳晕,整个场面绯糜极了。

“爸爸,爽不爽?嗯?我肏地你爽不爽?”

裴靳放满了速度,大手掐着席照山的胯骨一字一顿地往深处冲撞。他每顶一下,龟头就会戳到藏在深处的前列腺,席照山就会发出一声惨叫。手里的人大腿根颤抖,膝盖弯曲,几乎站不住。

“爽…好爽……啊啊啊…我不行了…”

“唔啊……”

一声低喘,席照山再次射了出来。接着酸软的身体身体被重重按下去,操到有些发麻的后穴里瞬间被一股滚烫的炙热淹没。本来就沉浸在快感中的穴道又一次被推上更激烈的高潮。

席照山情不自禁地仰起脖子,整个身体在情欲的控制之下战票着绷紧着,无力地靠在裴靳肩上大口的喘息,被汗水打湿的发梢黏糊糊的粘在胸前,昭示着主人此刻的疲倦。

裴靳的体力着实惊人,就席照山这样的体格,等他射出来席照山都已经被肏射了好几轮,他大腿已经酸到根本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所以只能攀附在周尉

岐身上,两人的下体还相连着,后穴在激烈地喘息中时候一收一缩。

裴靳抽出性器,简单的清理了席照山的下体,贴心地给养父穿好衣服。席照山任由裴靳摆弄他的身体,乖顺的像只吃饱敛足的猫。

摩天轮再次启动,开始在夜空中缓缓下落,金色轨道在空中画出一条圆弧,载着两人回到地面。

一出舱门,裴靳瞬间就感觉到有人偷袭,他侧身躲过对方的出拳,三两下便反剪住对方的手将人压制住。打斗间几个警察从黑暗里钻出来,带着防暴装备将他团团围住。

裴靳这才看清袭击他的人的脸,这不正是他的好爸爸最得力的特助周崇嘛。不用说,这些警察估计都是周崇带来救席照山的人。

虽然对裴靳这种上辈子是顶级暴徒的人来说要弄死这些人跟蝼蚁一样简单,但他的目的毕竟不是伤人,他要的是给养父一个时间让他看清楚自己的心啊。

于是裴靳压着周崇的脖子想拿他当人质退出包围圈,然而下一秒,冰冷坚硬的枪管就抵上裴靳的背。

席照山面无表情地握着枪,对着裴靳的左心室,还带着沙哑的声音古井无波。

“放开他。”

裴靳松开周崇,四周的警察立马上来锁住裴靳的双手。他转过身歪头看着席照山,深邃的眸子里神色复杂,死咬着的下唇没有一点儿血色。

几个警察想把裴靳带走,但裴靳高大的身躯就立在那儿,一分也推不动。

他苍白的唇微张,沙哑的声音哽咽在猴头,带着浓烈的情绪。

“…爸爸…”

席照山听到裴靳低声的不可置信的呼唤,握着枪的指尖在衣袖下颤抖。

“带他走。”

他听见自己冷血无情的声音在寒冷的空气里响起,像一把尖刀刺地养子深情的眼里满是破碎。

直到警车带着裴靳彻底消失在黑夜里,他才卸了力般胸膛剧烈起伏起来。周崇默无声息地靠近,试探地替席照山拍背。

席照山察觉到他的靠近,下意识地皱着眉头躲开,好像裴靳一走,他那无法言说的洁癖就跟着回来了。

周崇敏锐地察觉到上司的不悦,他退后两步,手握成拳虚掩着嘴提醒道到:

“席总,你的衣服……”

席照山这才注意到,他面前的大衣上还沾着星星点点干涸的精液。他心下一惊,周崇是个聪明细心的,他会出声提醒他,估计已经猜到了他和裴靳的关系。

席照山面露不虞,他不想被别人知道他和裴靳的事,但周崇跟了他这么多年,一朝一夕就要换个人不是那么好做的,更何况他刚刚还带人“救”了自己。

于是他轻咳一声,又恢复成曾经那副冷脸总裁的样子,冷声提醒周崇。

“周崇,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我觉得你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应该自己掂量的清楚。”

“是,席总。”

周崇低头,把脸隐在看不见的阴影里,不再回话。

席照山回到公司后,简单处理了手头积压的几份文件,便闲了下来。

他不在的时候裴靳做得很好,甚至把公司一些他都没搞定的陈年烂账也一并处理了。他派人仔细地查了公司所有的账目和重点项目,发现裴靳掌权着半年竟然没有动过任何手脚,要说唯一和半年前不一样的,怕是只有他的总裁办公室了。

席照山坐在伊姆斯老板椅里,整个办公室被裴靳添置了许多东西。他修长的手指撑着桌子敲打桌面,桌面上不知何时被裴靳放了一个相框。相框里的照片是他和裴靳纠缠的这半年里才拍的,角落里还标上了日期。

席照山拿起相框,里面的人坐在阳光下看书,长发散开落在书页上,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似乎很是幸福的样子。

席照山捏着相框的指尖有些发白,他想裴靳了,想地发疯,这些天他靠着工作麻痹自己,可现在一旦空闲下来,他满脑子都是裴靳跪着说我爱你的样子。这些记忆就像一群群绚烂的蝴蝶,在他眼前飞舞,怎么都挥之不去。

他抿了抿唇,拨通了一通电话。

……

铁门被打开,席照山一个人走进了拘留间,门滴的一声被人推上,裴靳从身后出现,刹那间反剪住席照山的双臂,将人禁锢进怀里。

他一手掐住养父的下巴,低沉的声音合着乖戾:

“父亲敢一个人进来?就不怕我在这里办了你?”

席照山被养子缚住双手,动弹不得。他看着头顶不断闪烁的监控灯,声音有一丝轻颤:

“你不会这么做。”

“怎么不会,父亲不是经常骂我我是畜生吗?既然是畜生,那自然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手上力气放大,在席照山白皙的手腕上捏出道道指痕。

席照山深吸一口气,仰头向后靠上裴靳的肩:

“你不是说爱我吗?你想让所以人都看到我不堪受辱的样子吗?”

话一出口,席照山便感受到手上的力道瞬间消失,裴靳退后几步,有些颓疲地靠上椅背。语气受伤。

“原来在爸爸眼里和我在一起就是受辱吗?”

他自嘲地笑了两声,席照山薄唇紧抿,有些不忍。他不是这个意思,他没想到裴靳会这么在意他说的话。他想伸手摸摸裴靳的头,可解释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我已经跟下边的打过招呼了,过两天你就会被放出来。”

席照山拉开椅子在裴靳对面坐下,语气不疾不徐,一如既往地矜贵。

“父亲要放我出来?”

“但你要答应一个条件。”

裴靳嗤笑一声,似乎是早有预料,他看着席照山从包里拿出一份合同,推到他面前。

“明姝就快回国了,她爸爸已经和我谈过了”

“什么意思?”

裴靳扣上文件,双眼死死盯着席照山。

“你是我儿子,和明姝本就有婚约,等你出来,就跟明姝把婚结了。”

席照山的话如同平地炸出的一声惊雷,在狭小的拘留室里点燃一片硝烟。

“爸爸是要把我拱手送人吗?”

……

无声的对峙在空间里蔓延,席照山唇色有些苍白。他心里希望裴靳会反抗他,会闹得不死不休也不要接受这份婚约。可理智告诉他他必须摆脱裴靳,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和许明姝完婚。

席照山在进退中挣扎着,裴靳再次开口,彻底打乱他的心。

“可是我只想娶爸爸一个人,怎么办呢?”

席照山矛盾的想要反悔的心几乎要冲出喉咙,可又被他生生按下,他有些慌乱的起身,逃也似地离开:

“这件事情没得商量,你好好休息,几天后会有人来接你。”

铁门被“嘭”的关上,拘留室里再次恢复安静,裴靳脸上受伤的神情瞬间消失他嘴角勾起兴味的笑,像是不知疲倦玩弄猎物的野兽。

“666,查看中心人物的攻略度。”

—系统666正在查询—

—中心人物席照山攻略度85%—

“85%,看来还得给我亲爱的养父再加最后一把火啊。”

裴靳摩挲指尖,似乎还在回味养父腰间的触感。另一边,席照山直到回到了别墅,那颗混乱悸动的心还没平静下来。

刚刚因为裴靳的触碰而生起来的渴望已经在身体上愈演愈烈,后穴难耐地收缩,操控着精神的兴奋。手腕间的红痕还未完全消散,此刻更似有火辣辣的欲望在升腾。

席照山放上水,把自己泡进浴缸里,快速撸动着分身。玻璃门上的热气升腾,水花不断测起,可越急躁,胯下的火热越射不出来。席照山手上用力地几乎要磨破了皮,可这快感却不及裴靳带给他的半分。

他头靠上浴缸,微微喘息着,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动作,他第一次被裴靳强迫就是在这间浴室里,第一次做爱的画面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脑海里。

炙热的亲吻,火热的触碰,被疯狂地占有,承受不住的疼爱……席照山闭上眼,脸上身上都是薄红一片,他想象着裴靳当初操他的样子,纤长的手指并拢,模仿着性器滑倒热水浸润的后穴。

被操熟了的小穴早已不似第一次那班生涩,感受到手指的进入便匆匆吸附上来,不断吐出润滑的粘液。

席照山跪在浴缸里,两指快速地抽插着自己,嘴里舒服的小声哼哼,星星之火即使不足以燎原,却也点燃了饥渴的干柴。

他想象裴靳就站在这儿,站在旁边看着他这样淫荡地自慰,裴靳会怎么做呢?他会凑到他耳边骂他骚货吗?还是会钳住他的双手不顾他的呼喊把粗大的阴茎狠狠捅进他的骚逼里?

想到这儿,席照山脸上羞地更红,深入的手指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戳在敏感点上,即使双腿都在发颤也没停下。

“裴靳……嗯啊…哈啊啊……裴靳…”

“…唔嗯……裴靳……操我……呃…”

席照山不断加速,狂攻自己的敏感点,手指在缸壁上抓的泛白,头脑被快感折磨的混沌,胡乱的喊着裴靳的名字。

“嗯啊啊…好爽…裴靳……要…要射了……

“嗯呃……嗯啊啊啊…”

席照山突然咬住自己的手,双腿夹得死紧,大股大股的精液被白净的性器吐出来,在小腹胸前落了一片,甚至射到了他自己脸上。

直到阴茎彻底疲软下去,席照山才脱力的抽出手,仰头靠着浴缸大口呼吸。

不够,还不够,手指带来的快感根本比不上更粗大的性器,射过之后的小穴更加空虚,急切的需要更粗大的东西来填满。

席照山咬了咬艳红的唇,心一横直接出门驱车到了最近的成人用品无人售货处。宽大的围巾将他整张脸都遮起来,只剩一双眼睛,警惕着周围的行人。

他避开人群,快速的随便买了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儿就逃也似地赶回别墅。门一上锁,他就像烫手般把那袋东西丢到了地上,等心跳没那么快了才又捡起来杀菌消毒。

席照山跪坐在床上,艰难的从一堆乱七八糟花里胡哨的东西里调出一根简约的黑色震动棒。他关上灯,面色潮红地将那东西伸到后穴处,饥渴的肠道早已洪水泛滥,毫不费力地,冰凉的柱身便插进去三分之一。

“额嗯……啊啊啊…:”

席照山撑着床,想着和裴靳做的时候裴靳让他自己动的样子摇晃屁股,坚硬的假阳具深深浅浅地操弄着肉穴,时不时捅到深处,激起一阵过电的快感。

他整个坐下去,黑色的假阳具被肉穴尽数吞没,把被玩的艳红的褶皱全部撑开。

席照山摁下遥控器,疯狂地震动瞬间席卷全身

“啊啊啊……裴靳……啊嗯啊…不行了”

“裴靳…啊…不要了……唔嗯……”

席照山被快感刺激地毫无招架之力,倒在床上死死的夹紧双腿,攀附着柱身的软肉被一阵阵的震动抖起,大股大股的淫液从后穴溢出,沾湿了床单。

席照山双腿发软,腿根不住地颤抖,明明身体的承受已经逼近极限,却始终没把仍旧嗡嗡作响、勤劳工作着的震动棒拿出来。

他双手抓扯着被子,心理上的高潮始终达不到顶峰,不上不下的滋味让肉体的满足感都变得虚无。

席照山拔出假阳具,颤抖的穴肉张阖着哆嗦,白净的性器还在吐着精液。

他羞恼地将震动棒扔到地上,扶着墙滑进冰冷的浴池。凉水在萧瑟的深秋里格外刺骨,堪堪将一身的燥热压了下去。寒风从窗缝里溜回来,将席照山被情欲熏地艳红的唇冻的有些乌红。

他闭上眼,杂乱的思绪却始终压不下去。

他何尝不知道为什么会达不到高潮,可他的理智和教养不允许他那么做。裴靳是他儿子,即使只是养子,却也不是随随便便那个会所的鸭。且不说乱伦这个屎盆子一旦扣上会给他,给席氏带来多大的损失,单就论裴靳本身这个人,他也不可能接受裴靳。

他是一个商人,不靠家族能白手起家坐到这个高度的商人,虚与委蛇里这么些年他最擅长的便是揣度人心,他擅长透过人的表面去看清他们最真实的目的,他们最惧怕的东西,并以此来衡量这场交易成功的可能性。

可在裴靳这里,席照山却没了把握,他看不透裴靳到底想要什么,他似乎和曾经接近他的那些人都不一样……这种未知感让他害怕。

情感让他遵从内心的渴望,可经验却让他逃离后顾之忧。

他第一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要相信裴靳一次吗?或者说要给自己一个机会吗?

……

他需要裴靳。

不只是身体的欲望在作祟,更是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脏里叫嚣,理智似乎已经压止不住它要涌出来。

席照山上半辈子过的太平淡了,以至于他经历过的所有意外和出格都和裴靳有关,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第一次约会……所有深刻的记忆里,都能找到裴靳的影子。

这些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不管他接不接受,同不同意,裴靳都一股脑地全塞给了他。

他从未关注过的养子,将一颗赤子之心捧到了他面前。

席照山捏了捏眉心骨,从冰水中起身。他需要验证一个东西。如果他自己已经无法判断他对裴靳的渴望到底是什么,那就用外力来给这份复杂的情绪下个定义。

他随意披了件睡袍,给周崇打去了电话。

“喂,席总。”

席照山的声音还有沙哑,他轻咳了两声,试图掩盖其中的情涩。

“明天晚上帮我找个鸭来,要嘴巴严实、手脚干净的。”

电话那头的周崇似乎愣了一瞬,半晌,才吐出一句委婉的话来。

“席总,您是要上面那个还是……”

席照山脸上发烫,周崇毕竟是唯一一个知道他和裴靳的乱伦关系的人,他声音有些含糊地回了一声。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一会儿,周崇的声音才重新响起:

“席总,我接您去酒店?”

周崇的话说的指意不明,带着试探,席照山一下就读懂了他的话里有话,他抿了抿唇,看向落地窗外远处黑色的山,眼神有些晦暗。

跟谁做不是做呢?他只是需要一个替代品,来尝试戒断他对裴靳不该有的依恋,周崇跟了他很多年,别的不说,跟他做至少能够保证嘴巴严实这一点。

“我在半山别墅……”

电话果断,席照山疲惫的吐了一口浊气,看着满目狼藉的房间,他拿了件裴靳的衬衫穿上,去了另一间客房。

第二天晚上周崇来的很快,不过半个小时,两人就出现在酒店。

席照山从上车开始便保持沉默,从头到尾不说一句话。他脱下驼色的大衣,手刚放到颈前的纽扣上,就有些后悔了。

真的要做吗?

他从下小就有洁癖,这个禁忌只有裴靳打破过,他是那个不让他反感的例外,但他能接受裴靳就能接受其他人的触碰吗?

周崇看到席照山脱衬衣的动作停下,他暧昧地靠近,将手覆到席照山的手上。

席照山触电似的瞬间僵硬,却没躲开,于是周崇更加大胆,双手一颗颗解开一丝不苟的扣子,露出白净如玉的躯体。

周崇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下垂的眼里闪烁着贪婪,没人知道他背地里意淫过席照山多少次了,如今到手的天鹅肉就在嘴边,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其吃下,却不料席照山临门一脚将他推开。他忍着想吐的恶心重新扣上扣子,语气烦躁。

“你自己找个b解决吧,我走了。”

席照山给周崇的账户转过去一笔钱,天文数字的播报声在房间里响起,他拿上大衣转身就走,徒留下一脸阴鸷的周崇在原地爆炸。

他受不了其他人的触碰,受不了一点儿。席照山站在夜风里,冷冽的寒风拍打在精心雕刻的脸庞上,他终于想清楚了他对裴靳的渴望是什么,他爱上裴靳了,并且无法戒断。

他双手在腿侧死握成拳,明明唇色已经白成一片,却仍死犟着不肯低头,他定了定心神。

“就算你知道又怎样?我和人你情我愿的上床,跟你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吧。”

裴靳听着席照山的话噗嗤笑出声,他眼神赤裸地在披头散发,衣不蔽体的养父身上打量。

“怎么没关系?我好歹是爸爸第一个男人……”

“啪!”

裴靳话音未完,一个响亮的巴掌已经毫不犹豫地落到了他脸上。

“裴靳!我是你父亲!”

“你已经要结婚了,就打算这样为人丈夫吗?”

席照山的声音像寒冰一样冷,明明还能听出热吻后的混乱的气息,却再生不出一点旖旎。但话刚出口,他便后悔了。

这句话太重了,他没想这么说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裴靳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失控,好像前几十年的教养就丢了一般。

他薄唇张了张,似乎想补救点什么,可他到底没有开口。他低不下这个头,长年身处高位早就让他忘了该如何服软,更何况从出生起,这世上便没有能让他席照山低头的东西。两人就这么在黑暗中对峙着,最终还是裴靳先打破了沉默的僵局。

“父亲想让我做个好丈夫?”

“那我便如父亲所愿。”

他字字句句,冷漠地吐完一句话,随即在席照山欲言又止的神情中冰冷地朝卧室走去。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住在一起,却形同陌路,每次席照山想喊住裴靳的时候,对方都会有意识地找借口逃开。这样的相处模式一直到裴靳结婚的前一夜才被打破。

昏黄的灯光下,席照山独自一人坐在酒吧的角落,鲜红的酒液在闪烁的玻璃杯中摇晃,倒映出他略

带些醉意的脸“帅哥,一起喝一杯?”

一个穿着暴露的小b走过来,熟练地搭讪着席照山。

男人穿着高领毛衣,只露出性感的喉结,在吞咽酒液时上下滑动。随意扎起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副

斯文成熟的样子,正是他的菜。

“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我陪你一起?”

b不知分寸地凑近,上身几乎要贴到席照山身上。

“滚!”

席照山皱着眉往后避开,那b身上劣质香水的味道熏的他头疼。

“别这样嘛帅哥,有心事啊?”

b对席照山的退避也不恼,反而凑的更近。男人嘛,都是下半身生物,只要你制住了他胯下的那二两肉,再高冷的人还不是会沦为凡夫俗子。

他手上不安分地摸到席照山胯间,手法娴熟地隔着布料调戏着那处软肉。

席照山虽然被酒精麻痹了一些神经,可还是立马就感受到了腿上的温度,他胃里一下子翻江倒海,几乎被恶心地不行。

下一瞬,冰凉的酒液就被倒在了b的头上。席照山单手攥住那只脏手,一把反剪到身后,将人狠狠压制住。

“我让你滚,是听不到吗?”

他语气森然,吓得周围的人都退后了一圈,在酒吧里引起一阵骚动。

“疼疼疼,哥,我滚,我滚,您先松手!”

b疼地到吸一口凉气。在这一片儿的夜场,他还没遇到过这么难搞的主。席照山松开手,b踉跄两下,一溜烟儿地消失了,他揉着胳膊,在席照山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地碎了一口:“d臭婊子,装什么清高,等吃了老子的药,还不是要摇着屁股求老子草…唔……”

话还没说完,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捂住了他的手,将他拖进了黑暗的角落。

另一边席照山拉了拉领口,身上莫名地发热,像是有酒液在皮肤上燃烧,渴望冰凉的触碰。

“好晕”

席照山晃了晃头,酒劲从肺腑冲上来,混乱了大脑的判断。

“不对劲。”

“酒不对劲。”

席照山在商场这么多年,不说摸爬滚打,却也是披荆斩棘,下药灌酒潜规则这些下三滥!

的手段他即使没经历过却也是同空见惯,只是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敢对他下手的人。

酒劲散后药效开始挥发出来,席照山检查了周围一圈的人,确定没人盯着他后就快步躲进了厕所,将门反锁。

下药的人席照山不用想都知道,绝对是刚才那个b,只是不知他到底放了多少,仅仅这几步路的时间,药劲便已经窜了上来。

四肢好像有爪子在挠,痒意在皮肤上泛滥,渴望被粗暴地触碰。早就被肏熟的小穴在药力的作用下开始自动分泌润滑的液体,汩汩的淫水从穴口冒出来,打湿了内裤。

席照山靠着墙壁有些粗喘,他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却迟迟没有按下求救电话。

明明保镖就在附近,只姜一个电话,一条消息,分分钟他就能被送到医院,可他混沌的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想着别的东西。

如果打给裴靳会怎样?裴靳明天就要结婚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只是打个电话,他是我儿子,我只是给他打个电话,今天过后我们便什么也没有了,不会有事的……

这么想着,席照山摁下了通话键,音乐刚响起两秒,电话就被接通。

“爸爸?”

裴靳的声音有些低哑,似乎还带着些情欲的喘息,席照山的情绪在酒精的作用下被放大,他生气地质问:

“你在哪儿?和什么人在一起?”

“我在新房,和明姝在一起。爸爸,你声音怎么了?”

席照山的气息愈发地混乱,隔着电话裴靳都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淫乱,他状似疑惑地问养父,真诚的语气听得席照山本就沾满情欲的脸更加赤红。

“我在南三环新城路的folk酒吧,过来。”

他压抑颤抖的嗓音,尽量让自己听起来还算正常,内裤前段已经鼓起了一大坨,身体像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煎熬,与衣料稍一摩擦,便引起阵阵刺激。

勾人的气息从电话中溢出来,裴靳只觉得下腹火热,迫不及待地想要插到养父湿热的小穴里,把养父操哭。

"等着我。”

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响起,席照山彻底瘫软地从墙壁上滑了下去,屁股缝间淫水泛滥。

装靳挂断电话,朝脚下踩着的b又踹了一脚。b被打的吱哇乱叫,浑身都是伤,尤其脸上青一块紫块的,下手最狠。

“今天晚上先放你一命,要是我的人因为你下的药出什么事儿,你这条小命我迟早来收。”

“是是是,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b拖着扭曲的腿一瘸一拐的滚开。裴新扯开衬衫领口,血管因为兴奋在皮肤上凸起,肌肉紧紧绷着贴身的衣料,勒出完美的宽肩长腿。

他踹开酒吧的大门,扔下一张卡清场后就直奔席照山所在的位置。厕所门被踹开,席照山蜷缩在门板旁,衣衫被自己扯的凌乱不堪,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被热气蒸地通红。

他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有些意识不清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养子,黑色的眸子里因为热气,被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

“装靳。”

他声音都带着颤抖的低喘,裴靳暗骂一声,火气从下腹蹭蹭地冲上头。

他捞起席照山,将人抱进二楼酒店的包房,一

进门,席照山就整个人扑倒裴靳身上,搂着裴靳的脖子又亲又咬。

裴靳扒下养父身上凌乱不堪的衣服,被淫液打湿的内裤湿答答的贴在浑圆的臀部,沿着股缝陷进去,被水浸地半透明的面料若隐若现的透出嫣红张阖的小穴。

席照山修长的双腿夹着裴靳的腰不断摩蹭,意识已经模糊,身体全凭兽性的本能在挺腰戳刺,将火烧一样的龟头摁在裴靳分明的腹肌上摩擦。

裴靳手指摸索到穴口,指尖轻轻一戳便毫不费力地整根戳了进去,席照山哼哼一声,被药效泡的饥渴的小穴疯狂的搅动媚肉,吸附着手指渴望得到更大的刺激。

“席照山,你真是……要我的命啊。"

裴靳暗色的唇在席照山额头落下一吻,他翻身将乱动的人压在胯下,三下五除二褪干净了两人的衣服。

热腾腾的肉棒对着热烈欢迎的肉穴,“噗嗤”一声便毫无保留地全部插了进去。沉甸甸的囊带打在会阴上,被肉棒挤出来的淫水打湿。

装靳抓住席照山光滑的脚踝,将他的腿捞到自己腰上,他低头轻吻养父鼓囊囊的胸肌,敏感的乳头被激地一颤。

“爸爸,腿夹紧我的腰,我要动了。”

粗大的肉棒在湿淋淋的穴道里猛烈冲撞起来,硕大的龟头直抵媚肉。裴靳扣住养父的后颈,强势地掠夺对方的呼吸,唇齿纠缠得席照山喘息不赢,眼尾温润嫣红。

裴靳双手掐着席照山的大腿,强行分开养父因为敏感而禁闭的双腿,牢牢地压向身体两边。

肉棒大开大合的操干撞地绯红的胯下一片泥泞,淫水四溅。席照山被儿子肏得双腿大张,小穴堵满肉棒再被干到喷水?”

“嗯哈…裴靳…啊啊啊啊啊…”

席照山双腿颤抖,敏感的身体开始发颤,他的鼻尖蹭着裴靳的喉结,动作越羞耻,越欲求不满。

裴靳下身不停,低头咬住席照山潮红的乳肉,狰狞性器挺入撑大养父湿热不已的小穴,狠狠抽插,噗嗤出淫靡的汁水。

软肉被肏地麻木,却又极度的兴奋敏感,紧紧箍着深绞粗长的大肉棒,讨好又抗拒地吮吸包裹。

“夹得这么紧?”

“爸爸这是发骚了吗?”

裴靳一边肏开骚浪的小穴,在滚烫的深处凶猛地贯穿,一边蹂躏着席照山敏感倍加的乳肉。

没有阻隔的性爱激烈火热,席照山沉沦在裴靳直白羞辱的话中,羞耻的快感翻倍。

他瞬间高潮抽搐,呻吟尖叫。

“裴靳,啊啊啊啊…不行了…”

“好爽……啊啊嗯…小穴…小穴要操烂了…”

“啊啊啊啊,裴靳……”

贺书卿的性器让小穴重重的一吸,差点儿精关失守。他喘息低沉,更加蛮狠地鞭挞烂紧滑的甬道。任凭养父呜咽着想逃。

“爸爸明知道自己被下药了还让我过来,爸爸安的什么心思?”

席照山身上冒出薄薄的湿汗,勾勒出性感的线条,交媾的下体不堪重负的淫浪红肿,透明的体液打湿整个臀部和胯下,淫荡不堪。

“裴靳…我…嗯啊啊啊……”

裴靳手抓住席照山的胯,将人翻过身去,整个屁股挂在床边,被按在胯下拼命地狠肏。

“爸爸就是发骚了想被儿子肏对不对?”

“说话爸爸,只要你承认,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裴靳的性器肆意蹂躏着席照山红肿水润的小穴,席照山死抓着被子呜呜的哭喊,混乱的意识吐出从不敢说出口的真心话。

“是,我就是想被儿子肏……啊啊…”

“嗯嗯啊啊…裴靳…射进来……”

“…射在我肚子里…裴靳…啊啊啊…”

席照山胡乱叫着裴靳求饶,不堪重负的小穴对裴靳这一直惊人的持久力和耐力又爱又怕,明明已经承受不住,却又紧紧含住不肯放开,一滴不剩地吃下青年的精液。

“不要了…裴靳…够了…”

“…嗯啊……肚子,肚子…射满了…”

裴靳掐着席照山的腰狠狠中出,持久大量的精液股股地冲刷在痉挛的穴肉上,射满了席照山的肚子,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白浆多到溢出合不拢的后穴。

席照山忍着后穴精液流出的强烈羞耻,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揽住裴靳的脖颈,轻轻地贴上俊美青年的薄唇,柔软舌尖小心翼翼地试探深入,

“嗯唔……”

裴靳配合地含住席照山主动贴上来的唇,细细品味。席照山累的不行,满脑子只剩下快感和满足感。

好满足,这种满足感让人头皮发麻。

“爸爸…老婆…我真想操死你……想把你压着干到死……”

裴靳贴着席照山的耳侧低语,席照山累的不行,亲着亲着就昏睡过去了,也不知道听没听见裴靳最后说的话。

第二天一早,席照山醒过来撑起身子,疲软的腰椎酸的他轻哼出声。裴靳刚好走进来,西装革履,跟他这副纵欲过度、满身痕迹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裴靳凑近,熟练的扶着席照山坐起来,温热的指腹碰到光裸的皮肤,泛起一阵热意。

他吹凉刚煮好的粥,送到养父唇边,席照山咽了几口,有些贪恋此刻的温暖。

他已经好久没跟裴靳如此亲近地在同一片空间呆过了,裴靳此刻的动作眉眼和他被囚禁那时一模一样样,一瞬间,他似乎又回到了这场悖德的关系开始失控的地方,裴靳炽热的爱意还没有被他亲手打破,他还可以躲在“被迫”的借口后面贪婪的享受裴靳付出的一切。

席照山有些失神,他好像突然明白了自己最想要什么,鬼使神差地,他听见自己说道:

“裴靳,你今天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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