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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被下药着求C

 

他双手在腿侧死握成拳,明明唇色已经白成一片,却仍死犟着不肯低头,他定了定心神。

“就算你知道又怎样?我和人你情我愿的上床,跟你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吧。”

裴靳听着席照山的话噗嗤笑出声,他眼神赤裸地在披头散发,衣不蔽体的养父身上打量。

“怎么没关系?我好歹是爸爸第一个男人……”

“啪!”

裴靳话音未完,一个响亮的巴掌已经毫不犹豫地落到了他脸上。

“裴靳!我是你父亲!”

“你已经要结婚了,就打算这样为人丈夫吗?”

席照山的声音像寒冰一样冷,明明还能听出热吻后的混乱的气息,却再生不出一点旖旎。但话刚出口,他便后悔了。

这句话太重了,他没想这么说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裴靳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失控,好像前几十年的教养就丢了一般。

他薄唇张了张,似乎想补救点什么,可他到底没有开口。他低不下这个头,长年身处高位早就让他忘了该如何服软,更何况从出生起,这世上便没有能让他席照山低头的东西。两人就这么在黑暗中对峙着,最终还是裴靳先打破了沉默的僵局。

“父亲想让我做个好丈夫?”

“那我便如父亲所愿。”

他字字句句,冷漠地吐完一句话,随即在席照山欲言又止的神情中冰冷地朝卧室走去。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住在一起,却形同陌路,每次席照山想喊住裴靳的时候,对方都会有意识地找借口逃开。这样的相处模式一直到裴靳结婚的前一夜才被打破。

昏黄的灯光下,席照山独自一人坐在酒吧的角落,鲜红的酒液在闪烁的玻璃杯中摇晃,倒映出他略

带些醉意的脸“帅哥,一起喝一杯?”

一个穿着暴露的小b走过来,熟练地搭讪着席照山。

男人穿着高领毛衣,只露出性感的喉结,在吞咽酒液时上下滑动。随意扎起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副

斯文成熟的样子,正是他的菜。

“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我陪你一起?”

b不知分寸地凑近,上身几乎要贴到席照山身上。

“滚!”

席照山皱着眉往后避开,那b身上劣质香水的味道熏的他头疼。

“别这样嘛帅哥,有心事啊?”

b对席照山的退避也不恼,反而凑的更近。男人嘛,都是下半身生物,只要你制住了他胯下的那二两肉,再高冷的人还不是会沦为凡夫俗子。

他手上不安分地摸到席照山胯间,手法娴熟地隔着布料调戏着那处软肉。

席照山虽然被酒精麻痹了一些神经,可还是立马就感受到了腿上的温度,他胃里一下子翻江倒海,几乎被恶心地不行。

下一瞬,冰凉的酒液就被倒在了b的头上。席照山单手攥住那只脏手,一把反剪到身后,将人狠狠压制住。

“我让你滚,是听不到吗?”

他语气森然,吓得周围的人都退后了一圈,在酒吧里引起一阵骚动。

“疼疼疼,哥,我滚,我滚,您先松手!”

b疼地到吸一口凉气。在这一片儿的夜场,他还没遇到过这么难搞的主。席照山松开手,b踉跄两下,一溜烟儿地消失了,他揉着胳膊,在席照山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地碎了一口:“d臭婊子,装什么清高,等吃了老子的药,还不是要摇着屁股求老子草…唔……”

话还没说完,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捂住了他的手,将他拖进了黑暗的角落。

另一边席照山拉了拉领口,身上莫名地发热,像是有酒液在皮肤上燃烧,渴望冰凉的触碰。

“好晕”

席照山晃了晃头,酒劲从肺腑冲上来,混乱了大脑的判断。

“不对劲。”

“酒不对劲。”

席照山在商场这么多年,不说摸爬滚打,却也是披荆斩棘,下药灌酒潜规则这些下三滥!

的手段他即使没经历过却也是同空见惯,只是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敢对他下手的人。

酒劲散后药效开始挥发出来,席照山检查了周围一圈的人,确定没人盯着他后就快步躲进了厕所,将门反锁。

下药的人席照山不用想都知道,绝对是刚才那个b,只是不知他到底放了多少,仅仅这几步路的时间,药劲便已经窜了上来。

四肢好像有爪子在挠,痒意在皮肤上泛滥,渴望被粗暴地触碰。早就被肏熟的小穴在药力的作用下开始自动分泌润滑的液体,汩汩的淫水从穴口冒出来,打湿了内裤。

席照山靠着墙壁有些粗喘,他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却迟迟没有按下求救电话。

明明保镖就在附近,只姜一个电话,一条消息,分分钟他就能被送到医院,可他混沌的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想着别的东西。

如果打给裴靳会怎样?裴靳明天就要结婚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只是打个电话,他是我儿子,我只是给他打个电话,今天过后我们便什么也没有了,不会有事的……

这么想着,席照山摁下了通话键,音乐刚响起两秒,电话就被接通。

“爸爸?”

裴靳的声音有些低哑,似乎还带着些情欲的喘息,席照山的情绪在酒精的作用下被放大,他生气地质问:

“你在哪儿?和什么人在一起?”

“我在新房,和明姝在一起。爸爸,你声音怎么了?”

席照山的气息愈发地混乱,隔着电话裴靳都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淫乱,他状似疑惑地问养父,真诚的语气听得席照山本就沾满情欲的脸更加赤红。

“我在南三环新城路的folk酒吧,过来。”

他压抑颤抖的嗓音,尽量让自己听起来还算正常,内裤前段已经鼓起了一大坨,身体像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煎熬,与衣料稍一摩擦,便引起阵阵刺激。

勾人的气息从电话中溢出来,裴靳只觉得下腹火热,迫不及待地想要插到养父湿热的小穴里,把养父操哭。

"等着我。”

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响起,席照山彻底瘫软地从墙壁上滑了下去,屁股缝间淫水泛滥。

装靳挂断电话,朝脚下踩着的b又踹了一脚。b被打的吱哇乱叫,浑身都是伤,尤其脸上青一块紫块的,下手最狠。

“今天晚上先放你一命,要是我的人因为你下的药出什么事儿,你这条小命我迟早来收。”

“是是是,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b拖着扭曲的腿一瘸一拐的滚开。裴新扯开衬衫领口,血管因为兴奋在皮肤上凸起,肌肉紧紧绷着贴身的衣料,勒出完美的宽肩长腿。

他踹开酒吧的大门,扔下一张卡清场后就直奔席照山所在的位置。厕所门被踹开,席照山蜷缩在门板旁,衣衫被自己扯的凌乱不堪,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被热气蒸地通红。

他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有些意识不清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养子,黑色的眸子里因为热气,被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

“装靳。”

他声音都带着颤抖的低喘,裴靳暗骂一声,火气从下腹蹭蹭地冲上头。

他捞起席照山,将人抱进二楼酒店的包房,一

进门,席照山就整个人扑倒裴靳身上,搂着裴靳的脖子又亲又咬。

裴靳扒下养父身上凌乱不堪的衣服,被淫液打湿的内裤湿答答的贴在浑圆的臀部,沿着股缝陷进去,被水浸地半透明的面料若隐若现的透出嫣红张阖的小穴。

席照山修长的双腿夹着裴靳的腰不断摩蹭,意识已经模糊,身体全凭兽性的本能在挺腰戳刺,将火烧一样的龟头摁在裴靳分明的腹肌上摩擦。

裴靳手指摸索到穴口,指尖轻轻一戳便毫不费力地整根戳了进去,席照山哼哼一声,被药效泡的饥渴的小穴疯狂的搅动媚肉,吸附着手指渴望得到更大的刺激。

“席照山,你真是……要我的命啊。"

裴靳暗色的唇在席照山额头落下一吻,他翻身将乱动的人压在胯下,三下五除二褪干净了两人的衣服。

热腾腾的肉棒对着热烈欢迎的肉穴,“噗嗤”一声便毫无保留地全部插了进去。沉甸甸的囊带打在会阴上,被肉棒挤出来的淫水打湿。

装靳抓住席照山光滑的脚踝,将他的腿捞到自己腰上,他低头轻吻养父鼓囊囊的胸肌,敏感的乳头被激地一颤。

“爸爸,腿夹紧我的腰,我要动了。”

粗大的肉棒在湿淋淋的穴道里猛烈冲撞起来,硕大的龟头直抵媚肉。裴靳扣住养父的后颈,强势地掠夺对方的呼吸,唇齿纠缠得席照山喘息不赢,眼尾温润嫣红。

裴靳双手掐着席照山的大腿,强行分开养父因为敏感而禁闭的双腿,牢牢地压向身体两边。

肉棒大开大合的操干撞地绯红的胯下一片泥泞,淫水四溅。席照山被儿子肏得双腿大张,小穴堵满肉棒再被干到喷水?”

“嗯哈…裴靳…啊啊啊啊啊…”

席照山双腿颤抖,敏感的身体开始发颤,他的鼻尖蹭着裴靳的喉结,动作越羞耻,越欲求不满。

裴靳下身不停,低头咬住席照山潮红的乳肉,狰狞性器挺入撑大养父湿热不已的小穴,狠狠抽插,噗嗤出淫靡的汁水。

软肉被肏地麻木,却又极度的兴奋敏感,紧紧箍着深绞粗长的大肉棒,讨好又抗拒地吮吸包裹。

“夹得这么紧?”

“爸爸这是发骚了吗?”

裴靳一边肏开骚浪的小穴,在滚烫的深处凶猛地贯穿,一边蹂躏着席照山敏感倍加的乳肉。

没有阻隔的性爱激烈火热,席照山沉沦在裴靳直白羞辱的话中,羞耻的快感翻倍。

他瞬间高潮抽搐,呻吟尖叫。

“裴靳,啊啊啊啊…不行了…”

“好爽……啊啊嗯…小穴…小穴要操烂了…”

“啊啊啊啊,裴靳……”

贺书卿的性器让小穴重重的一吸,差点儿精关失守。他喘息低沉,更加蛮狠地鞭挞烂紧滑的甬道。任凭养父呜咽着想逃。

“爸爸明知道自己被下药了还让我过来,爸爸安的什么心思?”

席照山身上冒出薄薄的湿汗,勾勒出性感的线条,交媾的下体不堪重负的淫浪红肿,透明的体液打湿整个臀部和胯下,淫荡不堪。

“裴靳…我…嗯啊啊啊……”

裴靳手抓住席照山的胯,将人翻过身去,整个屁股挂在床边,被按在胯下拼命地狠肏。

“爸爸就是发骚了想被儿子肏对不对?”

“说话爸爸,只要你承认,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裴靳的性器肆意蹂躏着席照山红肿水润的小穴,席照山死抓着被子呜呜的哭喊,混乱的意识吐出从不敢说出口的真心话。

“是,我就是想被儿子肏……啊啊…”

“嗯嗯啊啊…裴靳…射进来……”

“…射在我肚子里…裴靳…啊啊啊…”

席照山胡乱叫着裴靳求饶,不堪重负的小穴对裴靳这一直惊人的持久力和耐力又爱又怕,明明已经承受不住,却又紧紧含住不肯放开,一滴不剩地吃下青年的精液。

“不要了…裴靳…够了…”

“…嗯啊……肚子,肚子…射满了…”

裴靳掐着席照山的腰狠狠中出,持久大量的精液股股地冲刷在痉挛的穴肉上,射满了席照山的肚子,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白浆多到溢出合不拢的后穴。

席照山忍着后穴精液流出的强烈羞耻,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揽住裴靳的脖颈,轻轻地贴上俊美青年的薄唇,柔软舌尖小心翼翼地试探深入,

“嗯唔……”

裴靳配合地含住席照山主动贴上来的唇,细细品味。席照山累的不行,满脑子只剩下快感和满足感。

好满足,这种满足感让人头皮发麻。

“爸爸…老婆…我真想操死你……想把你压着干到死……”

裴靳贴着席照山的耳侧低语,席照山累的不行,亲着亲着就昏睡过去了,也不知道听没听见裴靳最后说的话。

第二天一早,席照山醒过来撑起身子,疲软的腰椎酸的他轻哼出声。裴靳刚好走进来,西装革履,跟他这副纵欲过度、满身痕迹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裴靳凑近,熟练的扶着席照山坐起来,温热的指腹碰到光裸的皮肤,泛起一阵热意。

他吹凉刚煮好的粥,送到养父唇边,席照山咽了几口,有些贪恋此刻的温暖。

他已经好久没跟裴靳如此亲近地在同一片空间呆过了,裴靳此刻的动作眉眼和他被囚禁那时一模一样样,一瞬间,他似乎又回到了这场悖德的关系开始失控的地方,裴靳炽热的爱意还没有被他亲手打破,他还可以躲在“被迫”的借口后面贪婪的享受裴靳付出的一切。

席照山有些失神,他好像突然明白了自己最想要什么,鬼使神差地,他听见自己说道:

“裴靳,你今天结婚。”

语气肯定,却莫名带着些诘问的味道在里头。

裴靳顿了顿,放下手中的碗,轻声回答:

“是”

席照山蹙起了眉,金色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在突出的喉结上闪动。

“你去准备吧。”

……

裴靳对着镜子理了理黑丝绒材质的高定西服。唤出了666

“如果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间会继续运行吗?”

“是的宿主,您前往下一个漩涡世界后,这个世界的时间仍然会流失,您可以选择以死亡的方式离开或者直接消失。”

裴靳抿了抿唇,眸光深邃。

“可我舍不得让他为我伤心啊666,你说怎么办呢?”

“这……”

666沉默一阵,很快又响起了稚嫩的电子音。

“宿主,虽然我不能暂停这个世界的时间,但是我可以向上面申请放慢这个世界的时间流速。宿主怎么能干,上面肯定会同意的。”

“谢谢你666”

裴靳低笑着回答,走出休息室。婚礼进行曲奏着欢快的旋律,青色草坪上微风吹起新娘的裙摆。裴靳面对面和新娘站着,司仪宣读婚礼的誓言。

“许明姝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裴靳先生成为他的妻子?”

“我愿意。”

“那么裴靳先生,你是否愿意迎娶许明姝小姐成为他的丈夫?”

“我……”

“他不愿意!”

裴靳微张的唇还未发出声音,在所有人屏息宁神注视着这神圣的一幕的时候,一道清冷的男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席照山穿着月白色的高定西服,西服面料上藏匿的暗纹似乎在昭示它和裴靳身上的西服出自同一设计师之手。

他如墨的长发用一根红色绸带绑着,精雕的脸庞被缕缕拂面的碎发削弱了男相的立体感,远远地朝裴靳走去,在铺满白玫瑰花瓣的路上比新娘还美。

“爸爸?”

席照山站上台,从司仪手里接过话筒。他晦暗不明的目光从裴靳身上移开,扫视了一圈台下的观众。

这场下坐着的虽然只有百来号人,但每个都是在政商军界举足轻重的人物。席照山深吸一口气,气势压迫凌人,毫不怯场。

“诸位,感谢各位抽出时间来参加愚子的婚礼,我很抱歉打断各位享受这样美好的时刻,但我现在必须宣布两件事。”

席照山扫视了一圈台下的人,许家长辈面布阴云,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请各位做个见证,我席照山在此宣布,从今日起,我与裴靳断绝父子关系,裴靳不再拥有作为席家继承人接手席式的资格。”

话一出口,台下顿时哗然一片。许明姝的手捧花摔倒地上,不可置信地捂着嘴。席许两家本就是商业联姻,席照山现在整这一出摆明了就是拒绝和许家扯上关系,态度坚决的同时还没给许家留一点儿面子。

许父许母脸色阴沉地上台将女儿带走,席照山不仁义,他们也不可能赔了夫人又折兵。

现场因为席照山的临时悔婚乱作一团,席老爷子坐在第一排,恨铁不成钢地把拐杖在地上敲地乒乓作响。

“混账!你不认靳儿是你儿子,我老头子还认他是我孙子。我老头子还没死,席家还是我说了算,你现在去吧明姝给我追回来!”

老爷子气的发抖,被人搀着拿拐杖指着席照山。

“你自己孤家寡人了半辈子,说什么都不肯结婚,现在你还要让我孙子也跟着你当和尚吗?”

席照山握着话筒的手捏紧,掌心冒出一层细密的汗。

“爸,诸位,这正是我要今日要宣布的第二件事,请允许我在此正式向各位介绍——席氏集团的另一位主人”

“未来的席夫人”

席照山凸出的喉结在白暂的皮肤上滚动,他看向裴新,向来冷静自持的眸子里被纷飞的白玫瑰染上一丝紧张。

“…裴靳…”

“…我爱你…”

台下的声音变得嘈杂,各种各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蒲上来,但席照山都听不到了,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他眼里此刻只剩下裴靳。

“你怎么……呃…嗯…不告诉我?”

裴靳带着一层浅薄茧子的手掌不安分地从席照山衬衫的下摆溜进去。

“我本来想给宝贝一个惊喜。”

手指从带着薄肌的小腹沿着人鱼线划上饱满的胸脯,裴靳低头叼住席照山后颈的嫩肉。

“谁知道,宝贝居然给我个更大的惊喜,嗯?”

裴靳突然一手搂住席照山的脖子,一手捞起膝弯将席照山整个人抱起来扔在了厚实柔软的大床上,席照山猝不及防地惊呼一声,接着整个人就陷进了柔软的棉花里,身上一米九几的男人重重地压上来,散发在空气里的占有欲和压迫感压地他喘不过气

“裴…靳…”

席照山好不容易抽出被困住的双手,抵在两人几乎贴上的胸前,像是在欲拒还迎,又像是欲盖弥彰。

“席照山,无人机只拍到你和周崇进了酒店”

“告诉我,你们做了吗?”

裴靳锐利的眉宇在碎发遮挡住的阴影下更加锋利,深邃的眼睛像是黑夜中潜伏的捕食者,令人背后生寒。

席照山双手攀上裴靳的脖子,用柔软的唇小心翼翼地去贴裴靳的下巴,在下颚到侧脸留下一串湿热的吻触。

“没有,裴靳……只有…只有你……上过我…”

席照山贝齿咬着下唇,脸上一片羞赧的潮红,他不惯于说这些露骨的话,只好蜷起修长的腿夹着裴新的腰暧昧地磨蹭,那张清冷自持的脸上满是羞耻感的薄红。

他第一次讨好别人,嫣红的舌头吐出来,舌尖轻柔地舔舐装靳的喉结,生怕裴靳不喜欢。

裴靳享受着身下性感儒雅的男人的讨好,受用地淡笑一声,低头咬住席照山生涩作乱的舌尖,唇齿交缠到一起,搅地津液在口腔里啧啧作响。

裴靳跪坐在席照山腿上伸手脱掉衣服,结实紧致的肌肉线条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宽厚的肩背当住灯光投下一片阴影,将席照山整个人罩在其中。

席照山头上的丝带散开,长发披在在身后,上身一片被蹂躏的凌乱,眼角晕开一阵潮红,嘴边还残留着热吻过后的水痕。他迷离地注视着裴新性感的腰身和磅礴的肌肉,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

“c,爸爸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有多欠肏吗?”

裴靳抬起席照山的腿架到自己肩膀上,昨晚奋战了一夜的小穴还红肿着,在光洁的双腿间红肿淫乱的一片,一览无余。

“真是……”

裴靳随意撸了几下肿胀的性器,硕大的龟头对准张阖的穴口,马眼吐着前列腺液抵上了穴口火热的肉壁。

“…想让我死在你身上…”

“嗯啊啊啊……”

裴靳掐着席照山的大腿,猛地挺身插进席照山的身体里,粗大的性器整个撑开滚烫的内壁,龟头冲撞到底,席照山被插地尖叫出声,揽着裴靳脖子的手死死搂紧。

裴靳捏住他的下巴啃咬般吻上去,下身狠狠抽动起来。

“唔……嗯啊啊!”

裴靳凶狠地用阴茎摩擦柔软滚烫的媚肉,被迫容纳巨物的后穴欲拒还迎地绞紧肆无忌惮的入侵者。席照山根本无处可躲,声音被撞得破碎,从热吻里泄出来。

“…唔…裴靳…嗯啊啊…”

“爽吗?宝贝,我肏的你爽不爽?”

裴靳抽出阴茎,只留巨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再卡着席照山的被掐出青紫的胯骨一撞到底。

“啊!”

席照山爽地蜷曲的手指在背肌上抓出道道红痕,白皙的脖颈扬起,抵着床单城出脆弱又美好的弧线。

“…爽…啊啊啊…好爽…裴靳嗯啊…”

胯间早就被插硬的阴茎激动地高高扬起,被夹在两人之间不断摩擦着腹肌,猩红的铃口吐出兴奋的前列腺液。

裴靳勒住席照山紧绷的腰,一下子跪坐起来,被撞得艳红的臀肉啪地落在他胯骨上,体内硕大的龟头发狠地撞上敏感点,猛烈的快感直接冲上云霄。

“嗯啊啊…裴靳…轻点儿…轻…啊啊”

“…轻点儿…要坏了……唔啊啊…”

席照山搂紧裴靳的脖子惊恐的求饶,可裴靳不仅不轻点儿,反而恶劣地咬住了面前殷红挺立的乳头,箍紧席照山的腰,不肯放过他一点儿。

怀里劲瘦的腰肢想逃般不断扭动,臀下贴紧的胯部肆无忌惮气势汹汹地疯狂抽插,每一下都蛮横地戳顶到前列腺,快感在吮吸般死死包裹的肠肉内达到顶峰。

“啊!裴靳…要来了…啊……啊啊啊!”

席照山惨叫着,本就红肿的穴口被磨到肿起。在爽到胀痛的快感中精液飞射而出,浓稠液体射在裴靳身上。

体内的性器这才堪堪慢下来,磨人又残忍,九浅一深地顶弄。席照山一边淅淅沥沥的吐出稀薄的精液,一边鸣咽地抓紧裴靳的手臂。

裴靳粗重的喘息声喷薄在他敏感的耳廓,在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上再次点燃起饥渴的欲望。

“…裴靳…嗯呃…继…继续…”

席照山混含着低喘的声音断断续续,裴靳伸出舌头舔舐他薄红的耳廓,仿佛没听到般继续磨人地缓缓顶入,研磨,拔出。

“什么?宝贝,再说一遍。”

“我没听清楚,说大声点儿。”

宽大的手掌握住席照山刚刚软下的阴茎,用和抽动一样难耐的领率摩擦桩身。

“呃啊…裴靳…继续…继续操我…”

裴靳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在席照山胸前吻了一下,然后壮硕地腰肢残忍地快速挺动,巨大的肉棒如同雷厉风行地极速抽插,囊袋地啪打声连成一线。

“啊……啊啊啊!”

席照山昂着头尖叫,手指紧紧扣着裴靳的肩膀,阴茎在暴风骤雨般的快感中重新硬起,被用力抵弄的前列腺又痛又麻,酸胀的快感溢满全身。

裴靳松开他,瘫软的身体无力地倒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的小穴下一秒再次被粗大的鸡巴从后面挺入。

裴靳坐在席照山大腿上摁着劲瘦的腰肢发狠地把性器往小穴里抽送。这个姿势操得没那么深,可胜在龟头每一下都会重重的定在敏感点上,逼地席照山从头发至脚尖都开始颤抖。

他张着嘴想要求饶,可呻吟的声音都被操得沙哑,津液不断顺着嘴角流出,打湿了床单。

颤动的肠肉猛然绞住大的肉棒,穴口紧紧缩进仿佛要夹断身体内的异物,裴靳在绝顶的爽快中一刻不停的连续抽插。

终于在充奋的低吼和哑声的回荡里,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裴靳滚烫的精液浇灌在肠壁上,席照山的阴茎吐出第二轮白灼,稀薄而透明。

裴靳抽出性器,艳红的臀肉下艳红的穴口不堪重负地肿着,估计没个星期消不下去。

席照山累的很快就睡着了,裴靳帮他擦好身体,听着熟睡的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温柔地撩开席照山耳侧的长发,轻轻在养父侧脸留下一吻。

—02091号执念能量聚集体席照山攻略成功—

—任务完成,正在结算世界页面—

—请问宿主是否现在前往下一个小世界—

666清脆的声音响起,裴靳最后看了眼养父熟睡的眉眼,替他掖好被子。

“走吧。”

—欢迎宿主进入漩涡世界06370号—

—《替身的100条职业操守》—

—0637号执念能量聚集体:傅倾舟—

—请接收您的新身份信息;白月光裴靳—

—请宿主务必操翻他,肏服他—

“裴总?裴总?”

裴靳睁眼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喊他。

李秘书关切地看着裴靳,见裴靳悠悠转醒,才放下心来。

“这两套都是按您的要求挑出来的,您看您穿那套参加傅少的归国晚宴?”

裴靳捏了捏眉心,将这个世界的基本信息都消化了一下,随即指向其中一套蓝色丝绒的西服。

“这个吧,轻舟他喜欢蓝色。”

他声音温柔,说话时脸上带着温暖的笑意,像极了一个文质彬彬的富家少爷,看得李秘书有些脸红。

“啊,好,那我去备车?”

裴靳点了点头,送走了李秘书,这才仔细研究起这个世界的剧情来。

傅轻舟—-傅氏集团的大少爷,与裴靳从小长大,竹马竹马。大学的时候傅轻舟告白,两人确立了恋爱关系,但好景不长,一场车祸带走了傅父傅母的生命,裴家落井下石,联合京城其他几大家一齐吞并了傅家,而裴靳也是在此时踹了傅轻舟,还说了一些特别难听的话。

后来傅轻舟远渡海外,东山再起,即使看清了昔日白月光的小人面目,却仍放不下那段年少的感情,于是他包养了一个和裴靳九成相似的替身,还取名叫裴忘。

裴忘,裴忘,就是想忘却裴靳,而裴忘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受。

“啧,我还真不是个东西啊。”

“666,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吗?你要给我拿这种人渣的身份卡?”

裴靳半开玩笑地向666问责,凭借着上个世界的任务业绩,666现在已经可以化出一丝实体了。

它飘在空中吐了吐舌头,语气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这不是只有您能搞定这些疑难杂症嘛,宿主,您就行行好,帮我销了这些陈年老任务呗?”

裴靳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刚想摸摸666毛茸茸的的头发说好,下一秒就被一声冰冷的电子音打断

“是我帮不了你吗?要你去跟一个人类撒娇?”

一团模糊的人影凭空出现,强大的气势直接将666本就飘渺的实体给压散。666颤着嗓子,即使看不见,裴靳也能感受到小东西在害怕。

“主,主神。”

黑影低着头,似乎斜睨了裴靳一眼,裴靳想起来了,这团黑影就是最开始和他谈条件的东西。

“原来这家伙是主神,他怎么会突然出现?有意思。”

裴靳丝毫不惧地向黑影看了回去,还挑了挑眉,颇有些挑衅的意思。下一秒,黑影便裹挟着空气形成一阵旋风消失不见。

黑影来的莫名其妙,走的也莫名其妙,它消失后裴靳试着喊了喊666

goodjob

那家伙把666也给他掳走了,看来这个世界只有靠自己了,他在心里腹诽着。

……

顾轻舟的接风晚宴设在顾家老宅,这里原来随着顾家的没落被银行拍卖出去了,但现在顾轻舟东山再起、光耀门楣,回国第一件事就是把顾家祖宅给赎了回来。

这场接风晚宴邀请的人也是涵盖了京城几乎所有豪门世家,政商军界皆有涉及。

裴靳出现在晚宴会场的时候,晚宴所有人都摆出一副吃瓜的模样,毕竟裴家和傅家当年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谁不知道傅轻舟和裴靳那点儿破事。

这些人有的在一旁指指点点,有的装作无事地来跟裴靳搭话,企图跟裴家搭上线。不管这群人出于什么目的,裴靳都微笑礼貌地回应了,俨然一副谦谦君子的形象。

话谈了一半,门口突然一阵喧哗,傅轻舟搂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小男孩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在三年的风霜打磨下,他褪下了少年的张扬和稚气,黑色暗纹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勾勒出宽肩长腿的完美身材和沉稳干练的成熟气质。

他牵着男孩的手被围在人群中央,谈吐自如的样子一如当年的傅家大少爷般意气风发,矜贵不可攀。

裴靳嘴角勾起一抹微小的弧度,猎物出现了!他打断身旁围着搭话的人,礼貌地说了句抱歉,从容不迫地走到傅轻舟面前。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路,裴靳隔着几米远跟皱眉不悦的傅轻舟对视,他眉眼本来就生得一副深情的样子,此刻含着笑,更像个温润如玉的痴情人。

“轻舟,好久不见。”

裴靳吐息温柔,就像两人真的只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般。傅轻舟被那声熟悉的称呼烫的一瞬愣神,下意识地手掌就松开了身旁人的手。

“这个小朋友……你不介绍一下吗?”

裴靳将目光移到男孩身上,原本深情的眼神忽然有些凌厉。

他上下打量男孩一番,不得不说,这小孩长的还真像自己,就是气质完全不同。

裴靳上辈子呼风唤雨、叱咤风云那么多年,现在虽然为了贴合剧情收敛了身上的戾气,但上位者的姿态和气势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替身无法模仿的。两人站在一起,谁是真货谁是赝品一眼就能看出来。

裴忘有些窘迫地扯了扯傅轻舟的袖子,因为裴靳的发问,先前对他视若无睹的人们此刻都将目光集中在了他身上。

那些打量的、探究的、不屑的、讥笑的目光令他难堪。

感受到身旁人的胆怯,傅轻舟这才回过神来,看向裴靳的眼神里顿时迸发出厌恶,眉头都拧了起来。

这个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虚伪善变,明明都已经撕下了脸面,现在却又演出一副用情至深的样子来演给旁人看。

他薄唇紧抿,语气混杂着厌恶,极其不耐。

“你来干什么?”

裴靳睫毛垂下,挡住受伤的神色。

“你不希望我来吗?”

傅轻舟好看的眉头皱的更紧,这个人惯会伪装出他最心疼的样子,可他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毛头小子的傅轻舟了,早在那人亲手扔掉他们的戒指的时候,他就已经看清他自私虚伪。的小人面目了。

傅轻舟语气更加不耐,周身的气压都降到冰点,发出摄人的寒气。

“你到底想干嘛?”

裴靳不答话,薄唇微张,似乎是叹了口气,他看着傅轻舟的眼睛转而看向裴忘,凛冽的眼神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令在场的人都感到后背直冒冷汗。

“我只是想知道这位先生的名字,轻舟,你连这几句话都不肯跟我说吗?”

裴靳的语气依旧平和,但两人之间的气氛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傅轻舟不回答,他猜不出裴靳想要干什么,但敏锐的直觉让他保持沉默。

或许是不甘心被人这样羞辱,对峙间,一声略显少年的声音打破了僵持的空气,裴忘有些怯生生的开口:

“我叫裴忘,是轻舟哥的…男朋友,先生,您有事吗?”

话一出口,周围顿时窃窃私语起来,时不时还有人憋不住的发出几声哄笑。

傅轻舟养的这个小替身,不仅硬件上差了原主一大截儿,软件上也差点眼色这种情况下还看不清形式,认不清自己的位置,一门心思地想融入京城上层的顶级圈子,哗众取宠的样子简直可笑。

裴忘身上玩味的目光汇聚的更多,那些看笑话一样的眼神几乎要凝成实质,可偏偏他还觉得是自己扳回了一局,让这些贵族公子们对自己另眼相看。

傅轻舟面色阴沉,再怎么说裴忘也是他的人,现在却被裴靳摆了一道,这怎么看都是在打他的脸。他怒喝一声:

“够了!裴忘,你回房间去休息。”

“诸位,我博家招待不周,让各位看了笑话,今日时候也不早了,烦请各位挪步吧。”

“陈老,送客!”

在陈老的招呼下,看够好戏的宾客们陆续离开,一时间,整栋别墅里就只剩下裴靳和傅轻舟。

“有意思吗?你大老远跑来我的接风宴就是为了让我出丑?”

“怎么,你觉得三年前那场羞辱还不够我难堪吗?”

傅轻舟的声音越来越冷,像是混含了无数的爱恨情仇,最后又只化为一摊雪水,越流越凝成凌冰。

裴靳终于褪下了眼角的笑意,眼神凛冽,周身的气场比傅轻舟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觉得我来就是为了让你难堪?”

他声音低沉威压,听得傅轻舟心底一跳,但他毕竟也是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很快就调整好姿态回怼裴靳。

“难道不是吗?裴忘是我的人,你在所有人面前那样折辱他,难道不是在打我傅轻舟的脸吗?”

傅轻舟说的每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恨,三年前裴靳就是这样羞辱他,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三年后,他又故计重施地用在了他的人身上,这样阴险恶毒的人令他恶心。

傅轻舟手上死死地攥成拳,白暂的手背上青筋爆起,他话音刚落,下一秒,一股大力就将他摁到了墙上,巨大的冲击撞的他眼前模糊,后背生疼。

“你!唔……”

傅轻舟还没缓过神来,裴靳已经压了下来,柔软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势撬开傅轻舟紧闭的唇,他吻技极好,猛烈的攻势搅地傅轻舟无法呼吸。

傅轻舟不知道裴靳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怎么都推不开,他贝齿一咬,腥甜的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鲜血混着津液从嘴角流出来,裴靳仍旧没有松开,唇舌的占有反而愈演愈烈。

直到傅轻舟愠怒的脸上彻底升起一片潮红,身体因为缺氧而几乎软倒在裴靳怀里裴靳才松开他。

他双臂抵住墙,将傅轻舟圈禁在墙壁与身体之间,两人鼻尖的距离不过一寸。傅

傅轻舟觉得这个姿势莫名的熟悉,三年前他跟裴靳表白的时候好像就是这么壁咚对方的,但是那时候

裴靳明明还是温温柔柔一推就倒的样子,怎么现在反而比他还攻?

傅轻舟贴在墙上,眼神厌恶的直视裴靳,裴靳面色极其阴沉,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闪烁着嗜血的戾气,那样子傅轻舟以前从来没见过,就像陷入狂躁的野兽,死死盯着逃跑的猎物。

“他动了我的人,难道不是招惹我吗?”

“我不过教训一个上不得排面的小东西,你心疼什么?”

傅轻舟瞪着裴靳,心里有些生疑,裴忘从跟着他就一直很听话,又是个天生的0,怎么可能和裴靳的情人混在一起?

倒是裴靳一个自私无情、落井下石的虚伪小人,什么时候也会对一个暖床的情人这么上心了?

想到这儿,傅轻舟心里顿时燃起一股火气,凭什么他裴靳能那么轻而易举地就爱上别人,却连一点儿喜欢都不肯留给他这个从小到大的竹马?试问这十几年的少年情谊里,谁能比他更爱裴靳?谁能比他对裴靳更好?

可结果呢?却是飞蛾扑火一场空,他父母刚去世,裴家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吞下傅家这块肥肉,这件事从发生到结束裴靳都没出现过,枉他还一直告诉自己裴靳是无辜的,裴靳没有对傅家下手,可事实呢?傅家一倒,裴靳就决绝的跟他提了分手,甚至还说出“傅轻舟,你已经不是傅家大少爷了,现在的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这种傅轻舟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屈辱。

那时候,傅轻舟就只觉得他们这十几年的种种过往就像一场笑话,他傅轻舟就是最大的笑话。

所以后来他只身远赴国外,拼命地挣钱,没日没夜地工作,为的就是要让裴靳看清楚,是他配不上自己,不是自己配不上他。

可现在他终于扶着傅家残基东山再起,却突然发现裴靳竟然也有心,也会爱上别人,也会不计后果地为他的小情人吃醋生气。

原来他裴靳只是不爱他傅轻舟而已。

傅轻舟眼眶通红,嘴唇几乎被咬破,他口不择言地讽刺到:

“那个小情儿能让裴少这么上心?床上功夫估计不差吧?裴少什么时候也借我玩玩儿?”

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似乎是为在这场没有硝烟的博弈里让裴靳丢了面子而沾沾自喜,又像哭又想笑得样子十分违和。

裴靳面上阴沉着不显表情,心里却几乎笑出声来。这位在商圈呼风唤雨的年轻大佬,在老情人面前竟然就像只小狸花猫般,说两句话就炸毛,得了势还要在主人面前洋洋自得地舔爪子,正是可爱死了。

裴靳原本是没打算刚穿来就把人领上床的,不过现在既然傅轻舟自己送上门来了,那他哪儿有不吃的道理。

他攥住傅轻舟的手腕,不容抗拒的力道攥地白誓的手臂发红,粗糙的指腹摩挲腕骨,颇有一些暧昧的意味在里头,语气却阴沉地不行。

“傅少倒是提醒我了,我那小猫咪还是个雏儿呢。”

“傅少要是不介意,今晚就跟我一起去给他开个苞,教教他床上的规矩。”

傅轻舟手腕被裴靳攥地发疼,他皱起眉,正想骂裴靳不是个东西,下一秒,整个世界就天旋地转地被人倒了过来。

裴靳一把将人抱起来扛到肩上,一米九的大男人像小鸡崽似的被他扛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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