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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逃跑被抓到

 

木安在各地都有房产,第二天就带着沈莫到了一个别墅顶楼的调教室,里面各式各样的调教用具一应俱全。

木安揉了揉他的黑色短发:“刚才的表现很乖。”

沈莫手脚被固定在地上——以一个跪趴的姿势,身上一丝不挂,口中塞着口塞,仔细听还能听到从某处传来的嗡嗡声。

刚才他把人全都撤了回去,告诉他们他有要紧的事情去做,暂时由手下的人管着,有事再联系他。

他闭了闭眼睛。

没有办法,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下里面就渗入了她的人,而木夕真名木安——青叶庄领头人的女儿——一个干掉了所有的兄弟当上继承人的女人手段绝对够狠。

被操之后,木安又把他帮了起来,语气就好似她们之前的相处一样,温柔道:“你不会想知道这个地方有多少我的人的。”

她托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我说过,跟着我我会对你好,那批货就当作第一个礼物,听话。”

但他还是跑了,在一次木安把他放开带去别的地方的时候,拿到了一个发卡,黑色的、细细的,在保姆的头上不小心掉下来的。

他就用这一个发卡撬开了手铐脚铐,一个人撂翻了一层楼的保镖,抢了两件衣服,准备逃跑。

就在他即将跳楼走的时候,听见下面传来喧闹声,后面楼梯拐角也突然响起木安的声音,情急之下,他推开旁边的房门,藏进了一个书桌下面。

他知道这层没有监控,因为她有的时候在走廊调教他。

别墅的隔音很好,门板厚重,关上之后,一切喧闹都被隔绝在外,寂静无声。

一会儿,“吱呀”一声传来,木安推门走了进来。

“小狗是不是在这呀?”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一下一下非常有规律,就好像是参加展会,慵懒随意,却每一声都踩在沈莫心头。

沈莫高大的身躯蜷缩在狭小的书桌下面,衣服被冷汗浸湿贴在身上。他屏住呼吸,指甲因为紧张把掌心都掐出血来,浑身紧绷地盯着前面的一小块空地。

整个屋子都陷在一片黑暗里,只有一点点光亮,能隐约看到轮廓。

“主动承认错误的小狗不会受到惩罚哦。”

突然一节纤细小腿出现在视野中,沈莫死死咬住牙,心脏猛烈跳动,简直要蹦出胸腔。

他看着木安在书桌前面走了几步,轻声“咦”了下。

自言自语般“难道是隔壁那间?”

接着咔哒声逐渐减小,沈莫听见门发出吱呀一声。

整间屋子又回归了平静。

但他依旧不敢放松警惕,生怕她折返回来,又等了几分钟,才慢慢地吐出一口气。

书桌很低,而且长时间身体紧绷地保持一个姿势,腿脚早就麻木了。沈莫缓了缓,压低身子,跪着慢慢向前爬动。

想到摆脱她的魔爪,心情终于放松下来,很快就爬出书桌。他心情愉悦,连嘴角都忍不住勾起来。

转身,一双莹白的脚出现在面前。

那一刹那,他感觉心脏都停止了跳动,浑身僵硬地动弹不了一点。

木安轻声笑了一下,缓缓蹲下,仿若夜间出没的幽灵:“小狗不乖呢”

浑然屋内灯亮了起来,沈莫拼了命地逃跑,却被轻易按在地上。木安坐在他的胸口上,看着他惨白的脸,笑得甜美,冰凉的手在他的脖颈处抚摸。

沈莫感觉自己像是被冷血动物缠住的猎物,身体战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乖的小狗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沈莫被脱光了绑在刑架上,不论是手、脚还是脖颈都被皮环牢牢固定住。

“你他妈有本事杀了我!”他一边剧烈挣扎,一边咆哮。脖颈被怒火烧得通红,死死盯着木安破口大骂。让他当狗还不如让他死,隐忍这么多天就是为了逃跑,结果努力一场,在对方眼中就像个笑话,这么轻易就被抓住了。

木安今天依旧穿着一个白裙子,白色长筒袜包裹住纤细小腿,头上带了一个毛茸茸的卡通发卡,活脱脱一个懵懂纯真的女学生。

“怎么舍得杀了你呢?”木安凑近沈莫脸边,语调温柔缱绻。

下一秒却把两个金属铁板分别贴在了他的乳头上,沈莫被冰冷的触感冻得一颤,之后,他的囊袋、会阴和尾椎处也被贴上了铁板。

沈莫刚想继续骂,一个巨大的口枷被塞进嘴里,绑带紧紧绑在头上。

“你又想唔唔——”

“没什么,只是几个电极片,是让你感受到快乐的东西。”

木安站在一个机器旁边,说话仍旧温温柔柔的。

未知的恐惧让沈莫有些不安起来,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下一秒,轻微刺痛的感觉从电极片贴住的地方传来,沈莫被刺激地猛然绷紧身体。其实并不让人觉得痛,只是有一种又麻又涨的感觉,慢慢地,却又升起一股奇异的酥痒,顺着神经,流向四肢百骸。

“这么精神了?是不是很舒服?”木安弯了弯眼睛,按了暂停,拨弄了一下沈莫已经勃起的性器,不急不慢地摘下他的口枷。

口枷被唾液浸得亮晶晶的,沈莫大口喘息着,眼睛被逼出来些水光,人看起来软了不少,但嘴却还是硬得很。

“你、你呼他妈的赶、赶快杀了我。”

木安嘴角仍旧勾着,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把碎发挽道耳后,又把口枷给他戴上了。

她换了下一个挡位。

比刚才更加尖锐的刺痛席卷全身,全身细胞好像是桌子上的黄豆,只是一个敲击,就开始上上下下地颤动起来。沈莫几乎是瞬间瞪大了眼睛,猛地抬起头来,却又在半空被脖颈处的皮环卡在原地,血管凸出。

乳头又麻又胀,像被人狠狠揉捏过一样。性器弹了几下后硬邦邦戳在小腹,顶端吐出一股一股腺液,但麻胀的感觉却没有丝毫缓解,甚至还在随着电流加深。

木安还没有停止,沈莫手臂绷直,紧紧握着拳,皮环把手腕磨得渗血,汗水划过硬朗的眉峰流进眼眶,带来些许刺痛,但沈莫仍旧大睁着眼睛,像是感觉不到似的。

他已经快被这潮涌般的快感逼疯了。

木安停了一下,沈莫陡然脱力,重重摔回刑架,涎液顺着嘴角流了不少,被灯光照得亮晶晶的,但还没等沈莫喘息一下——又在下一秒又把机器打开了!

猝然来临的快感一下就把沈莫送上了高潮,性器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但木安没有给他一点缓和的时间,把机器又加大一档!

沈莫大腿痉挛,泪水控制不住地涌出来,缓缓流进早已汗湿的头发中。恐怖的快感好像已经侵入他的灵魂,掌控他的意志,他觉得全身都又麻又痒。高潮之后的肉棒猛然又接收到更强的刺激,还没软下去就又硬了起来,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性器再次高潮。

可木安仍旧没有暂停。

性器又勃起了第三次、第四次到最后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只有一点稀薄的液体。沈莫心头泛起一股剧烈的恐惧,他用尽全身力气向木安看过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眶通红,盛着乞求。

木安关上了机器。

沈莫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水光淋漓。口枷被摘了下来,他却没有力气合上嘴巴,一大股涎液顺着嘴角留下滴到刑架上。他眼睛蒙着一层水汽,舌头搭在唇畔,胸膛剧烈地起伏。

木安在他胸前摸了一把。

“啊哈!”

他尖叫一声,像是条砧板上的鱼,弹跳了一下,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前端流了出来,一点一点的顺着性器流下。

已经敏感成这样了。

他失禁了。这个认知让沈莫甚至愣了一秒,随即一股被一股巨大的难堪席卷。

木安擦了擦他眼角的泪,掰过他的脑袋,让他看着她:“爽吗?想不想要更爽?”

沈莫被吓得瞳孔骤缩,声音嘶哑地开口求饶:“不、不要,我受、受不了了。”

“可是谁让小狗不乖呢?”

木安在沈莫乞求的眼神里再次给他戴上了口枷。他开始剧烈地挣扎,胡乱地摇着头,泪水顺着脸颊一颗一颗滚下。

他真得害怕了。

木安又加大一档。

“唔!”

沈莫几乎瞬间弹起身体,头和腰腹都悬空起来,指甲深深刺入掌心,脚趾绷得直直的,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像是被鞭子狠狠抽打过一遍,沈莫身体上又滚出一层热汗。他眼前炸起白光,听不清出声音,像是在水里一样,什么都朦朦胧胧的。

性器再次被强制挺立起来,却射不出一点东西。突然,一股异样的感觉传来,让沈莫意识都清明了几分。

“不!不要!”他心里疯狂拒绝,可却说不出一句话。

他疯了一般挣扎扭动起来,力气之大,甚至连刑架都有些晃动起来。

木安走到他旁边,歪了歪脑袋,像是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他脸色早就涨得通红,疯狂胡乱地摇头,拼命往木安的方向挣着,脖颈被皮环划出一道一道深红的痕迹。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卑微、乞求地看着木安。

“不行的呀,不听话的小狗不受罚怎么长记性呢?”

肠道蠕动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但他控制不了,好像这一瞬间他的感官全部回来了。他能感受到有东西从后穴涌出,清楚听到它落地的声音,他也仿佛亲眼看到般,知道地上有一摊他自己暗黄色的排泄物。

铺天盖地的羞耻笼罩了沈莫,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头畜生,空气中都弥漫着他排泄物的味道。

他崩溃地倒在刑架上,脸上汗水泪水涎水混杂一片,双眼大睁着看向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流。

不知道木安什么时候停掉的电流,她把他的口枷拿下来,温柔地擦干了他脸上的各种痕迹。

她抱着他的头,轻声说:“还要吗?”

话音刚落,沈莫就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在木安怀里疯狂摇头。

木安用吸管给他喂了点水,他才能勉强发出声音来。

“不、不要乖、会乖求小、小狗不逃跑”

木安垂着眸子,没有说话。

沈莫以为木安不相信,瞬间惊慌失措起来,一紧张嗓子直接失声。他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只能发出嘶哑的哭声。

他乞求地望向木安,一副可怜样子。然后开始剧烈晃动着右手,极力向木安伸过去,想要触碰她的手,皮环深深勒进胳膊。

木安没在难为他,把手放过去,他开始在她手上写字,手指慌乱又焦急地划动着。

“主人,求求您,小狗会乖,再也不敢逃跑了。求您,相信我,求您。”

他心脏剧烈跳动着,充满了不安。

他再也承受不了一点了。

终于木安笑了起来,轻柔地抚上他的脸:“好,主人会原谅知错就改的小狗。”

“如果有下一次”

没等木安说完,沈莫就惶恐地摇起头来,嘴里发出几个音节:“不不”

“乖,那一会让人进来把小狗流出来的东西打扫干净。”

沈莫露出恐惧的神色,右手又急切地摆动起来。

木安把手放过去,看他写的字。

“小狗想自己打扫?”

沈莫马上点头,恳求地看向木安。

他现在整个人全身瘫软,一时半会根本动不了。木安现在特意和他说,就是想让人直接进来打扫。

不!

他心里涌上一股悲凉,想象着那个人一进门,看见他赤裸狼狈地躺在刑架上,地上是白色的、黄色的液体,还有他的排泄物时会露出的表情,身体就经不住轻轻发起抖来。

“我把小狗放开的话,小狗会不会有逃走了呢?”

木安手指一下一下点着他的脸颊,出口的话又让沈莫紧张起来。

“不不会”沈莫眼睛红肿,摇着头,生怕木安不相信他。

“那好,我会把水和抹布放进来,小狗自己打扫干净。”

木安真得打开了皮环,放进来了清洁工具。

此时整间屋子寂静极了,沈莫浑身瘫软在刑架上,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他紧紧闭上眼睛,心中巨大的羞耻仍旧徘徊不散,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他排泄物的味道,他恨不得立马就收拾干净,消灭这个彻底打碎他尊严的证据。

可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过了一两个小时他才试着挪动身体,脚刚踩在地面,整个人就无力地跪了下去,又缓了一会儿,他才慢慢爬到水桶边上,一直控制着视线,不去看刑架下方。

什么胸前和下体都是液体干涸的痕迹,他忍着恶心先把自己清理干净了。

最终他转过身去,准备收拾那些地上的东西。直到他真正看见那一片狼藉,又不可自抑地涌出泪水,忍着呕吐的冲动,擦干净了地面。

外面,木安眼尾泛起红色,紧紧盯着监控画面。

她要他,就要完全掌控他,占有他,让他再也不敢想着离开。

沈莫刚收拾好,门就打开了。

他凌晨逃跑被抓,就直接被带到了这里。现在外面已经天亮了。光线从敞开的大门照进来,木安在门边站住,表情晦涩,但出口的话让沈莫脊背一凉。

“我记得,是让你打扫的地面吧?”

“咔哒、咔哒”的声音响起——她又换上了高跟鞋。

木安走到他旁边,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语调冰冷:

“我允许你自己清理了吗?”

这几小时的折磨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在面对木安时精神依旧难以控制的紧绷起来。他瘫坐在地上,毫无血色的唇瓣抖动:“没、没有。”

木安在他面前蹲下,看着他的脸一点一点苍白:“果然是之前对你太温柔了。不听话的小狗是要受罚的。”

她的手指顺着他的侧脸轻轻滑动到脖颈,那里被磨得血红一片,正在她的手下轻轻战栗着。

罪魁祸首看着那触目惊心的痕迹,摆出一副怜惜地模样道:“小可怜。等你伤好了再罚。”

木安手臂从他腋下和膝弯穿过,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突然悬空,沈莫一把抱住她的脖子,反应过来之后又缓缓松开,他一个一米八七的大男人还是第一次被公主抱,面露羞赧,声音有些颤抖开口。

“主人,我、小狗能自己走了。”

木安看着他因为羞耻颤动不安的睫毛,好心情地颠了他一下,如愿听到一声惊呼,和重新环上的手臂。然后直接抱着他穿过走廊。

角落一个红点闪烁,沈莫整个人都僵硬起来。他无知无觉地攥紧木安的衣服,心脏像是被泡在酸水中,上下起伏,他心理还怀着一丁点希望,喑哑开口:“主、主人,那不是监控是吧?”

“是监控。要不然小狗又逃跑了怎么办呢?”

好像要在今天把眼泪流干似的,泪水顺着眼角一个接一个流下。之后监控会记录下来他像只不知廉耻的狗一样在楼道爬来爬去。

木安粗暴的又把他冲洗了一遍带到了卧室。这是沈莫第一次进她的卧室。其实和海边的那间屋子很相似。里面有好几只毛茸茸的玩偶摆放在屋子的各个地方,虽然和她的性格看起来很不搭,但是和她的形象还挺搭配的,毕竟她确实看起来只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女生。

但一个铁笼突兀出现在床边。

铁笼大概半米高,一米五长,下边有两个长方形的空缺,可以从侧边滑动打开笼子。

木安拽了拽链子——和在地上爬的沈莫的项圈连在一起。

“这以后就是小狗睡觉的地方了,喜欢吗?”

木安当然不会管他喜不喜欢,依旧在沈莫带着乞求、湿漉漉的目光里被放了进去。

这个笼子让他只能以跪着的姿态呆在里面。手和腿从那里两个长方形的空缺伸出去,又被下面的手铐脚铐固定住,稍微一动,屁股就会碰到后面冰凉的铁丝,甚至会让铁丝直接卡到臀缝,蹭到后穴。

笼子的铁丝间距其实很宽,足够木安把手伸进去。

所以每天早上醒来,木安会走到笼子后边,把手从空隙里伸进去,掐住他的臀瓣揉捏两下,然后拽向笼子边缘,铁网把肉臀压得凹陷,中间一口穴眼就这么袒露出来,之后她就会毫不怜惜地把肉棒直接插进他的后穴。

最开始的几天,每次木安早上的操干都让沈莫疼疯了。没有润滑,没有扩张,粗大的肉棒就这么楔进去,直接破开紧致干涩的穴口,一插到底。

当初那点仅剩的温柔不在,只有像是发泄一般狂风暴雨的抽插。

“主、主人,啊哈,小狗的骚心好痒,求您,狠狠操小狗的骚心。”

后穴撕裂般的疼痛让沈莫面如白纸,睫毛被泪水打湿,还要说着骚话让木安操一操他的骚心,有时希望赶快分泌出淫液润滑。

等到抽插几十下之后,快感就会隐在痛感中逐渐清晰起来,,逼得他浪叫呻吟。

“嗯哈啊啊嗯嗯啊啊”

到了后来,只要木安揉捏他的臀瓣几下,就立马有淫水从颤颤巍巍的后穴吐露出来。

月华如水,透过落地窗洒在她的长发上,木安看起来愈发温柔了。

“那就罚小狗打屁股吧。自己去把木拍拿来。”

沈莫听见“打屁股”后,整张脸轰地红了,虽然这几日已经见过不少手段,但他的脸皮似乎还和从前一样薄。

尽管内心叫嚣着拒绝,却还是顺从地爬到柜子旁边,打开玻璃门,拿出来一个木拍叼在嘴里。贝齿咬在拍子上,边缘把他颊边的肉硌得陷进去,直到递到木安手边,一圈水渍在拍子上分外明显。

木安拍了拍大腿,示意:“上来。”

沈莫垂下眼帘,睫毛因为羞耻不住颤动,却还是乖乖站了起来,然后在木安膝上缓缓趴下了。

这个姿势能让木安将他优美有力的背部肌肉一览无余,浑圆挺翘的臀瓣就在她的右手下,木安用手轻轻拍了一下,换来沈莫一声压抑的呻吟。

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沈莫就羞耻的无以复加。他只在有一次出任务的时候,看见村里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被他妈妈一把薅过去,脱了裤子按在膝上打屁股。

现在

“啊!”

清脆的拍打臀肉的声音想起,在空旷的房间里异常清晰。沈莫猝不及防间一下子叫了出来。

“怎么,小狗走神了?”

“没、没有。”沈莫有些心虚回答。

好在木安也并不追究,开始专注地狠狠拍打起来。她没有收力,每一次拍打都能让臀肉泛起波涛,带起火辣辣的痛感。

沈莫紧咬着唇瓣,很快脸上就沁出一层热汗,他忍不住肌肉绷紧来抵抗疼痛,而后穴也会跟着收紧。他又想起那个场景,那个男孩被打的嚎啕大哭,他妈妈一边扇一边问:“还敢不敢犯了,还敢不敢犯了”

而且木安的拍打很没有规律,可能是一边一下,也有可能好几次都打在同一个地方。这种疼痛并不是不能忍受,只是这种未知使沈莫整颗心都悬起来,紧张的等待下一次拍打的到来。

同时,因为姿势的原因,他的肉棒恰恰卡在木安的右腿边缘,木安也并没有并拢着双腿,也就让他的乳头压在了她的左腿上。沈莫被拍打地耸动,导致他的肉棒和奶头在她的腿上来回摩擦。

他的屁股通红一片,但除了发热发烫的感觉,一股难以言说的兴奋悄然升起,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后穴不断地翕张,渐渐流出晶莹的液体,肉棒硬了起来,奶头也逐渐传来空虚的感觉。

被打屁股还能发骚,这个认知让沈莫耳尖又红了几分。

但还是忍不住,沈莫顺着拍打,红着脸悄悄地自己动起来。在木安的腿上摩挲奶头,蹭动肉棒,缓解空虚与瘙痒。

突然上方传来木安的一声轻笑。

“小狗这是干嘛呢?打屁股给打得发骚了?说话。”

发骚被抓包让沈莫身体陡然僵住了,但后穴却又吐出一大股水。沈莫知道木安现在正看着他,他羞耻到紧闭双眼,却不敢说谎:“是是小狗的骚奶子和骚肉棒发骚了。”

“只有骚奶子和骚肉棒吗?”

木安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后穴戳了戳,沾上了一层晶莹的淫液,举到他面前,明知故问道:“这是什么?”

沈莫看了一眼她手指上亮晶晶的液体,就仿佛被烫到一般移开视线,却还是被逼着回答:“是小狗骚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还痒吗?”

沈莫声音宛若蚊呐:“痒”,他知道木安想听什么,又结结巴巴道:“想、想让主人狠狠操小、小狗的骚穴。”

木安拧了一下他红肿的臀:“知道自己是在受罚吗?还想要主人操你,想要的话就自己动。”木安把两根手指放在穴口处。

屁股逐渐缓过劲来,空虚发痒的感觉越来越清晰,顾不得羞耻,开始前后晃动屁股去找手指操他。

小幅度的动作只能让手指操进去一点,在穴口浅浅的蹭弄几下,反而引起了更多的瘙痒。沈莫不自觉地加大幅度,这样连带着奶头肉棒也能摩擦到。手指操得越来越深,甚至能吃进去整根手指,他开始左右摇动调整角度,有时候还能操到那凸起的软肉上,身体的敏感都被照顾到。

他已经被情欲熏得发昏,连呻吟也不再压抑,晃动得越来越快速。

“啊嗯好、好爽又、又操到了”

到最后看起来快要高潮的时候,臀肉随着用力的摆动在空气中晃出波浪,一道一道淫液顺着大腿流向地板,屁股主动吞吃手指,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啊啊啊要、要到了”

沈莫扬起脖颈,肉棒猛地喷出一股一股白浆。

木安顺势把手把腿抽处,让他跪坐在地上。沈莫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双眼迷离地大口喘气。

等到他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之后,整个人像是刚煮熟的虾,低着头不敢看她。

“怎么,现在回过神来了。”

木安不怎么生气,反而觉得主动发骚的沈莫很可爱。

“过来,把你自己的东西舔干净。”刚才沈莫射出不少,好一部分都射到了木安的腿上。

沈莫挪动过去,听话地伸出舌头舔舐。木安右手摸向他的奶头揉捏着,奶头已经磨得艳红挺立了,现在还敏感的很。

他依旧不敢看她,只是一下一下舔舐着,奶头传来的瘙痒让他时不时哼唧几声。

木安顺着他的黑色短发爬梳着,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小狗的屁股还热吗?”

沈莫有些拿不准她的意思,有些愣怔的看过去,唇边还蹭上些精液,被一截红舌扫了一圈,全都吃进去了。

不自知的勾人。

“还热。”沈莫照实说。

“那找个凉凉的东西贴一贴好不好。”木安像好心为他着想一般提议。

沈莫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在落地窗上晾一晾好不好?”

沈莫看了看一尘不染的落地窗,即使知道这是单向可视玻璃还是羞耻地攥紧了手。但他清楚木安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他没有拒绝的余地。

“好。”他只能答应。

他站到窗边上,被冻得打了个哆嗦。秋天后半夜,确实很凉爽。

“弯下腰,掰着臀再用力些贴上去。”

沈莫深吸一口气,弯下腰,把手放在臀瓣上用力掰开。火热的臀刚碰到玻璃,就被凉地瑟缩了一下。他咬了咬唇瓣,一下子把整个屁股贴了上去,连同露出的后穴也蹭到了玻璃。

别墅楼下还有巡逻的保镖,可能是在换岗,正传来说话的声音。

谁也不知道,就在他们上方的玻璃,一个红肿的屁股正平整贴在上面,后穴完整的露出来,颤颤巍巍地翕张着。

过了一会,木安开口:“那块玻璃是不是都捂热了,换个地方。”

确实已经捂热了,沈莫只能平移一步,重新贴上一块冰凉的玻璃。知道换了六七次,木安才让他回来。

别说,屁股确实没有那么烫了,好像也不像刚才那么肿了。

但是,往那玻璃上一看,距离地面差不多一米的地方都有一块明显的水渍,有的还往下流了不少——俨然是被沈莫后穴的淫水沾的。

沈莫偷偷地想拿东西擦掉,要不然明天被清洁工看见不知道要脑补成什么——虽然不会比屁股贴在玻璃上蹭更让人羞耻了。

“想弄掉?”

沈莫疯狂点头。

“那就自己舔干净。”

最终还是沈莫又被逼着舌头保持伸出不缩回的状态,一点一点把淫水舔干净。不过却又留下了另一种水渍。但他不敢再说擦了,舔完之后,舌头早就麻了,耷拉在嘴角,真像个小狗一样喘气。

他却不能自己擦口水,只能红着脸跪在木安面前,让木安用湿巾把流到下巴和前胸的口水擦干净。

像个控制不住口水的小孩子一样。

木安调教的手段花样百出,但基本都在沈莫的承受范围内,但有三次,明显带着惩罚意味的调教,是沈莫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的。

其中一个就是胶衣束缚。

“主人,不去外面好不好?小狗会好好爬的、会乖的”眼泪啪嗒掉在地上,沈莫扒着她的衣角,却又不敢抓太紧,只是虚虚地握着,跪在木安脚边,惶恐不安地请求。

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更想让人狠狠欺负了呢。

自从上次他逃跑之后,每一层都装上了监控。随处可见的红光总会给人一种被许多人视奸的感觉,沈莫每次在楼道里爬的时候都扭扭捏捏的,极力遮掩着自己光裸的身体。

在今天,木安在他又一次遮掩的时候冷下脸来,要让他在庭院爬一下午,还好心地没要求他全身赤裸,给他加一层胶衣。全覆盖的胶衣,没有人会认出来里面是什么人。

但是庭院里有看门的保镖,修建绿植的园艺师傅,来往的佣人即便不会被人看见脸,沈莫也依旧受不了在别人都衣冠整齐的情况下,自己像只狗一样下贱的来回爬动。

木安眼角眉梢都透着不悦,不耐烦道:“这样不行的话,那你就直接光着去爬?”

“不、不,小狗这就穿”沈莫急忙地摇了摇头,不敢再忤逆她,万念俱灰地走到那团黑色的胶衣旁边。

纯黑色的胶衣厚重紧实,密不透风地将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只留出鼻子处一点缝隙来呼吸。木安还给他带了耳塞,又拿出一个遍布凸起的按摩棒插进了他的后穴。到最后沈莫的视觉听觉都被剥夺,只能靠着脖颈上项圈的拉力,像个牲畜一样被拖拽着向前。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放置在深渊中,周围都是未知的恐惧,而木安是他唯一能抓住的锚点。

他能感受到自己已经下了楼梯,一阵冷风吹过来,沈莫瑟缩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现在就在通往庭院的门边。一想到门外都是来往忙碌的佣人保镖,原本被死死压制在心底的羞耻又冒了出来。脖颈处被项圈拽的发痛,他却还是死死地呆在原地,不肯挪动一步。

他挨近身边的人的小腿,胡乱蹭动着,靠着直觉抬头望向木安,还抱着一点微妙的希望能让木安放弃这次调教。可他的嘴也被牢牢固定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木安毫不留情地狠狠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他不自觉地加紧臀瓣,把本就进得极深的按摩棒又往里吞吃了一截。后穴却也因此被碾上敏感点,欢舞着吐出一股水来。他腿一软,被拽出了门。

木安早就把人都清楚去了,此时院子里只有她们两个。木安不知何时拿出了一个棍子,时不时敲击沈莫旁边的地面——他看不见听不见,却能通过地面的轻微震动来判断有没有人。

顿时,沈莫整个人都细微的颤抖起来。

爬行的姿势也是早早就被调教过的,一定要双腿分开,塌腰撅臀,在赤裸的时候能让后穴裸露出来。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最下贱的鸭,摆出最浪荡的姿势勾引别人来操他。即便他身穿着胶衣,他依旧觉得自己浑身赤裸地被围在中间,正被数不清的人视奸,嘲弄。

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眼眶,他感觉有些喘不上气。项圈却再一次收紧,强迫他在庭院爬起来。每一次爬动都会带动后穴的按摩棒移动,一下一下好像在操他一样,他能感觉到有液体正顺着臀缝流向大腿。

忽然,左前方又传来震颤,沈莫一边一边告诉自己:“他们看不见我,对,看不见的。”

可下一秒,背部却传来一片温热的触感。

他不敢往坏处想,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别多想,一定是主人,一定是主人”

可下一秒,后面又来了一个人,把手放在了他的屁股揉捏上。他还想自欺欺人,可旁边地面再次震动之后,有人握住了他的性器开始撸动!

心脏被巨大的恐慌席卷,他死死抱住木安的小腿,抬起身子疯狂地摇头又胡乱地在木安腿上蹭动,可那几双手如影随形,撸动他的性器,蹂躏他的乳头,还有一个摸向他的臀缝开始抽插按摩棒。

尽管他恐惧的全身战栗,可快感却仍旧从这样的玩弄中逐渐升腾。肉棒开始抬头,屁股后的水越流越多,奶头被玩弄地酥麻。

“不要让别人来玩弄我。”

“别这样对我主人,小狗真得会乖。”

“不要这样,我不想高潮,不要。”

沈莫在心里疯狂哀求,但最终只能“呜呜”的出声。快感攀升,即便他厌恶极了,却还是在多人的玩弄中高潮了。

胶衣下的眼神空洞,明明身体还沉浸在高潮中,可沈莫的却心痛苦无比地抽搐着。

太下贱了。

真是淫荡。

一股拉力从头上传来,他开始剧烈地挣扎,有人要揭下他头上的胶衣!

“不!不要!”

不要让别人看见他!

但一股霸道的力量禁锢住他的手臂,然后不容置疑地拉下了他脸上的胶衣。

沈莫死死闭着眼睛,汗水混合着泪水打湿了整张脸,唇瓣被咬得破皮,还在往外渗血,在木安怀里颤抖着。

既破碎又绝望。

木安拿下他的耳塞,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手指撬开他的唇瓣防止他再咬伤自己,声音温柔安慰。

“别害怕。没有人看见,我早就把人清走了。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个人。”

“你乳头上我放的震动乳夹”

“没事的,没事的”

“小狗很棒,很乖”

被拿下耳塞之后,沈莫依旧出来听不见声音的状态里,只能听见他自己想象出来的谩骂声。木安耐心地重复着,过了很久,沈莫才慢慢、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见了空荡荡的庭院。

仿佛劫后余生,沈莫用力地把头埋进木安的颈窝,开始抽泣起来,熟悉的味道盈满鼻腔,即便知道这是她是始作俑者,却还是逐渐安心下来。

沈莫攥紧了她的衣服,大胆讨了一个承诺——不要再这样了。

木安在他额角吻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吻他,答应了。

再有就是排尿控制。这个不会让沈莫那么害怕,但却羞耻感爆棚。

早上,沈莫刚经历完一场操干,屁股上都是凌乱的手印,层层叠叠着其前几天留下的各种颜色的淤痕,后穴含不住的精液淫水流了一地,仍在滴滴答答。

木安打开笼子,把他放了出来。一晚上都呆在狭小的笼子保持一个姿势,手脚早就僵硬了。木安好心地把他摆弄成坐着的姿势,向后仰倚着墙壁,这才露出来沈莫的脸——碎发贴在额角,眼睛还迷蒙着水汽,泪痕交错在脸颊,还印着因为操干撞击到笼子上留下的好几道红痕,唇瓣被咬得破了皮,可怜兮兮地喘息着。

木安在他面前蹲下,拍了拍他的脚踝。

沈莫抖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曲起双腿,张开,露出中间刚被操射、软趴趴的性器,还有下面被操得红肿的后穴。却再看到木安刚拿出来的东西时,眸子骤然缩了一下。

木安拿出一个细针一样的东西,笑吟吟地开口:“今天我们给小狗试试这个。”

“主人”,沈莫脸色逐渐苍白。

“小狗不喜欢吗?”木安声音冷了几分。

沈莫不敢拒绝,唇瓣颤抖着回答:“喜欢。”

“喜欢就好。”木安露出满意的神色,又恢复了温柔的模样。

她握上他的肉棒撸动几下,在它硬起来后,用手在顶端抠挖了一会,露出小巧的尿眼,然后把尿道塞对准,缓缓插入。

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骤然被插入,每深入一点都带来尖锐的痛感,沈莫立马被疼得白了脸色,攥紧手下的地毯,大腿忍不住绷紧。

尿道塞被全部插入,只留着一个银色玫瑰的装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肉棒上镶了一朵花呢。沈莫嘴唇微张,看着自己滑稽的下体。

突然木安按了一个按钮,几滴淡黄色尿液毫无征兆地顺着柱身流了下来。沈莫被突如其来的漏尿吓了一跳,慌乱地去遮挡不受控制的下体,甚至试图掐住顶端防止流出更多的尿液。

“松开!”木安语气不虞。

失禁的恐惧让沈莫声音都颤抖起来,通红着眼睛请求:“主人,求您”

“可是不这样的话,小狗是学不乖的。”木安动作轻柔地拭掉他眼角的泪珠,有些怜爱地看着他。

没办法,温柔的手段驯服不了狼,只能用残酷的手段来得到一只乖狗狗。

木安给他套上项圈,很有兴致地拉着他在别墅内散步。在上次穿着胶衣在庭院被玩弄后,沈莫再也不敢在爬行的时候耍小心思,甚至有些矫枉过正,忍着羞耻在无处不在的监控下摆好浪荡的姿势。随着走动,肉棒在胯间一晃一晃,张开的臀缝中能露出瑟缩的后穴,还缓缓淌着没流尽的精水——木安不允许,他就不能擦拭。

路过一个盆栽旁边,木安停下脚步,低头看他,状似懊恼地开口:“小狗今天还没排尿了吧?赶快尿吧。”

沈莫不敢相信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确认:“您小狗没明白您的意思”

他就这么可怜兮兮地望着木安,无声地乞求不要说出令他难以承受的命令。

木安弯了弯眼睛,语气轻快:“你不知道小狗都是怎么尿的吗?就是抬起一条腿,然后开始排尿呀。”

她笑眯眯的,摩挲着他的脸颊,语气危险:“怎么?小狗不听主人的话吗?”

“听、听的,小狗乖的。”沈莫讨好地挤出来一个笑——他不想再知道不乖的惩罚是什么了。

手脚都仿佛灌了铅水一样,到盆栽的几步距离,他磨磨蹭蹭走了大半天。直到屁股上突然挨了一巴掌,才加快速度走到对应的位置。

沈莫忍不住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淌湿了面颊,他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右腿,摆出一个小狗撒尿的姿势。

木安好心地帮他抽出了尿道塞,允许他排出膀胱里积蓄的所有液体。

可是他尿不出来。

即便闭上眼睛,他也知道木安正注视着自己。巨大的羞耻之下,他摆了半天的姿势,却依旧没能尿出来一滴。

“主人,求求您了,这样小狗真得尿不出来”

沈莫憋得眼角泛红,腿开始细微地抖动着,抬起头来看向木安,嗓音沙哑。

“好啊。”

沈莫想不到这么容易木安就放过了他,心怀感激地爬过去蹭了蹭木安的膝盖,一句一句说着感谢。

“谢谢、谢谢主人”

木安揉了揉他的黑色短发,嘴角缓缓勾起。

“那自己把这个插进去嗯?”

沈莫看见木安递过来的尿道塞,耳朵倏地红了,今天木安对他已经足够宽容,他不敢再得寸进尺,只能伸出手拿住了那枚长针。

沈莫叉开腿跪坐着,一手扶起自己的性器,一手拿着长针,动作生涩地慢慢往里面插,就好像是在自己玩弄自己一样。

这么一想,沈莫连脖颈都烧了起来。

“很乖。”木安温柔夸奖。

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沈莫手指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今天的木安太温柔了。

但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

沈莫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一直没有排尿,越来越多的尿液积压在膀胱里,稍微一有动作,尿液就会摇晃着撞击膀胱内壁,胀得他脸色发白。他低头悄悄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那里已经隆起了弧度,像是怀了胎一样。

可木安一点要让他排尿的意思都没有。

鼓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即使是跪坐着,沈莫也被疼得出了一身汗。

再不排出去的话,他真得会坏掉了。

木安坐在书桌旁正在写什么东西,沈莫实在受不了了,膝行到她脚边,泪眼朦胧地开口。

“主人,小狗想要尿尿。”

这种话也实在羞耻,可他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他真的要被憋坏了。

木安依旧答应地很干脆,还没等沈莫高兴几秒,他就又来到了那盆盆栽面前。

“主人”

沈莫又抬起脸看着木安,还在她腿边小狗状的拱了几下。每次遇到什么让他难以承受的事情,他就会这样可怜兮兮地求饶。

姿态卑微又讨好,确实惹人怜爱。

可惜木安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甚至尿道塞都没有拔下来。

木安说:“反正你也尿不出来,不如让它帮你。”

沈莫心如死灰地走到旁边,但比上次带了些急切,他确实被憋狠了,腿都忍不住打着颤。但因为尿道塞的缘故,他急得出了一身汗,却还是尿不出来一滴,只能又乞求地看向木安。

木安打开开关,肉棒颤了颤,一小股尿液突然从顶端冒出,淅淅沥沥地流下,打湿了一小片泥土。

沈莫舒服得“啊”了一声叫出来。

但这种快感却被突然终止。排尿被突然终止比憋尿还要难受,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让沈莫甚至摆动屁股,晃了晃肉棒,却依旧没再出来一滴。

沈莫可怜地耷着眼角,眉头微微蹙着,看起来居然有些委屈。

“主人”

像撒娇似的。

不过木安还是把他牵走了,还告诉他:“想尿了再来找我。”

听起来她像个多么乐于助人的好人似的。

木安每次只允许他放一点,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又胀到难受。也就只能爬到木安脚下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向老师请求帮助,说出“求求主人,小狗想要尿尿”这种令人羞耻的话。

明明木安知道他来干什么,但如果他不明确说出来的话,木安就会一直问下去,直到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他还要在木安的牵引下爬到盆栽傍边——哦不止——就这几天的时间,盆栽、墙角、树下好多地方都沾染上了沈莫的痕迹,他就像个真正的小狗一样,到处撒尿占地盘。

都说上厕所时是生物最脆弱的时候,沈莫当然也包括其中。每每这个时候,他都羞耻感爆棚,心都脆弱不少,偏偏木安还喜欢在他抬着腿正准备尿的时候,揉弄他的头发,捏捏他的脸颊,沈莫更感觉自己是个小狗了,被主人撸毛安抚,心脏不知道什么原因,控制不住地砰砰跳。

而木安每次看到他因为羞耻不断颤动的睫毛,通红的脸颊,不自觉绻缩的手,就从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愉悦的感觉,占有欲掌控欲都得到了极大满足。

还是之后小狗得了一次奖励的机会,才不用再每天这样。

感官剥夺,在刑架上被持续的刺激敏感点是沈莫最害怕但也躲不开的惩罚。每次他犯了错,就会被调教室惩罚。

第一次,是因为他在木安射之前就出了精。

也是电击之后他被第二次绑上刑架。

手脚脖颈都被牢牢绑住,戴着眼罩耳塞和口枷。感官突然被剥夺,沈莫又想起来上次胶衣束缚的恐惧,开始“呜呜”的叫喊。随后,胸前传来冰凉的触感,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后穴就被插入两根手指沿着肠道内壁搅弄一番,也有些凉凉的。因为他是双腿大张的姿势,刚被操完的后穴还有些合不拢,被带起的空气一吹,冰凉的感觉更甚,他被冻得哆嗦一下。

做完这些,木安没再做什么,安静站着,看着沈莫带着眼罩茫然又无助地小幅度晃动脑袋,逐渐难耐地扭动起来。

调教室的灯光昏暗,木安依旧穿着白裙。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手指握住刑架边缘,指节用力到发白,微微战栗着,一根根红血丝布上眼球,嘴角大幅扬起,简直看起来有些癫狂。

她深呼吸了几次,平复兴奋到夸张的情绪,又变成了平时温柔的样子。

每次看到沈莫这样脆弱又无助地挣扎的时候,常年积压在心底的癫狂就会疯长一般向外涌动,她极力压抑也只能做到在他看不见的时候暴露出来。

木安不知道为什么,但她不想让他看见,宛若疯子般的自己。

沈莫感觉冰凉的感觉退去,一股燥热从刚才被触碰到的地方缓慢升起,带着一股难以言述的瘙痒与空虚。红晕爬上他的脸颊,原本的“呜呜”声逐渐变了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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