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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痴净身——断浪掌叶鼎丰

 

“你说你这是何必呢,好好的男人不做,非要进宫做那不难不女的阉奴”

刀子匠坐在堂内的太师椅上,望着堂下跪着的络腮胡壮汉,抿了口茶水,不急不慢的接着说道。

“叶鼎丰,你也是江湖上论的上的,响当当的人物。你说你至于吗?你要是犯了罪,完全可以只切了卵蛋,我送你去净军,至少还剩个鸡巴,余生也不会太孤寂。当上个三年五载,完全可以重回江湖。或者你去八王爷那里,八王爷想请你去当王府侍卫长很久了。你这又是何苦非要全切了进宫做那连人都算不上的奴才呢?"

堂下的叶鼎丰,跪在地上,听着刀子匠的话,没有一点思考,摇了摇头。"王师傅不必再劝在下了,在下心意已决,只求师傅动刀,替在下净身。送在下进宫。"

"你这……,算了,那你先住下三天绝食清清肠肚吧,我可跟你说好了,你都40了,我可只管阉不管活。"

"王师傅尽管动刀子便是"

三日后——

叶鼎丰全身赤裸站在阉床前,刀子匠叼着一根旱烟杆,时不时将烟杆在阉床边上敲一敲,抖抖烟灰。叶鼎丰三天未进食,虽然武功高强,身强体壮,但也是有点虚弱。阉床上有被清洗过,但还是有斑驳的血迹,仿佛能闻到一股血腥味。想来,有不少好儿郎在这张床上被割掉了自己的鸡巴卵蛋,绝子绝孙。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刀子匠手中的烟杆已经熄灭。刀子匠冲着阉床努了努嘴“你还在这愣着干嘛,不是你要阉的吗?还不躺上去。”叶鼎丰闻言,有些迟钝的躺了上去,张开四肢,敞开大腿,像一个太字。

刀子匠,转着手上的烟杆,细细打量着叶鼎丰,考虑着该以什么手法阉了这雄壮汉子,好让着汉子能活下去,不至于死掉。全裸的叶鼎丰,将浑身的肌肉暴露无语,三天没有喝水,皮有些干,更显的肌肉线条明显,精美的肌肉,快快分明,粗壮的手臂和大腿,全身上下很干净,一双肉胸上有些许胸毛,肤色偏黄,很是性感。

刀子匠未在叶鼎丰身上多加留意,北离王朝,律法严明,那些高手即使犯了罪,也难逃官府的追捕,所以这么多年,不少想进净军的汉子来找刀子匠阉割,什么雄壮汉子他没见过。他最关注的是即将被阉割的男根,男根大小决定阉割的方式。

刀子匠用还有些温热的烟杆,挑起了叶鼎丰的卵蛋。叶鼎丰感觉到了刀子匠的动作,感觉那温热的烟杆,心中有些耻辱,那疲软的鸡巴竟抬起了头。刀子匠一脸平常,专注的盯着这套男根,男根粗大硬起来有5寸长,一双卵蛋略比鸡蛋大一点。刀子匠心中已有主意,放下卵蛋,用那烟杆头敲了敲鸡巴头子:“都要阉了还这么骚。”叶鼎丰心中耻辱,却不能表达出来。

“小三,来把这汉子手脚绑住。”被喊小三的男孩约莫15-6岁,他走到阉床前,麻溜的捆住了叶鼎丰的手脚和脖颈。刀子匠放下烟杆,拿出一把小刀,放在火里烤了烤。

“我可要开始动手了,我这一刀下去,你就断子绝孙了,我说过只管阉不管活。”

“请师傅尽管动手。”

刀子匠将一根竹管放进叶鼎丰嘴里,示意他咬住。然后手中刀子一动,那卵囊上就被划出两道口子。叶鼎丰清楚的感到这痛苦,口中竹管咬的更紧。

“吸气”叶鼎丰深深吸气。“憋住了。”叶鼎丰双手捏拳,不敢泄气。

刀子匠双手抓住两颗雄卵,虎口用力,两颗雄卵便被挤了出来。叶鼎丰感觉到下体突然一阵凉飕飕的还有点痛,叶鼎丰顿时泄了气。

刀子匠用力,将两颗卵蛋和精索一起拉了出来。然后他也不动刀,拉出来后。他将叶鼎丰口中的竹管拿走,不管此时满头大汗的叶鼎丰感觉怎么样,自顾自的说道:“接下来,我要用我祖传的手法绝阳手,揉捏你的卵蛋,我这绝阳手可以让你活下去的几率起码多3成,但我和你说好了,我这绝阳手下去,你不想成太监也是个太监了。你要是后悔了,我现在把你卵子塞回去,你走就是。”

“请师傅尽管动手!”

“真是下贱,那我要开始揉了,小三,你把他手松开。叶鼎丰,我一边揉,你要一边撸管,我要你射出来。”然后,刀子匠开始揉捏起卵蛋来。“小三子看好了,这绝阳手的手法。”只见刀子匠将两颗鸡蛋大小的卵蛋置于手心,只用两根拇指。旋转着揉搓着卵蛋,卵蛋在拇指的挤压下数次想弹开却被刀子匠狠狠的控制住。小三看着父亲那对卵蛋的极佳控制力,不时偷瞄着叶鼎丰撸动那根大鸡巴,不多时两颗卵蛋就变得黝黑,小三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精索边上管子里有些黄白的东西被输了出去。

“好了,你如今已算不得男人了,两颗雄卵已经被废掉了。我现在要切了这两颗废卵。”说着一手攥着这两颗卵蛋,将精索拉的笔直,另一只手,手起刀落,两颗黝黑的废卵就入了刀子匠的手里。叶鼎丰感觉到这股疼痛的刺激,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那个姑娘:“青鸾我爱你,我来了!”一下射了出来,浓黄的精浆流在了肚皮上。

“都成了废人,还想着女人,叶侠士真是骚。”说着将手里黝黑的废卵,丢在一旁的木桶里,砸出一身闷响。“好了,接下来要割了你的鸡巴,你就是再爱那姑娘以后都没屌再操他了。”说着拿起一旁的小镰刀,一刀将叶鼎丰的鸡巴切了下来,一脸嫌恶的丢进了一旁的木桶里,又是一声闷响,这一声闷响结束了一个男人的一声,从此这世上少了鼎鼎大名的断浪掌叶鼎丰,多了一个小太监叶鼎丰。

“小三,后面交给你,爹去洗个手,抽口烟”刀子匠拿着烟杆手背在身后出了蚕房。留在房内的小三则是熟练的烫精索,缝合伤口、在尿眼子上插羽毛。又搀扶起强壮的叶鼎丰在房内走了起来。然后扶回床上,从盆里拿出卵蛋和鸡巴,轻手轻脚的出了蚕房。

“小三啊,把那卵蛋和鸡巴处理好了,往那赎不了兰的角落里一扔就好。”刀子匠将烟杆在台阶上敲了敲“这些江湖人,真是一个赛一个的蠢,这切了卵子一身功夫就废了,哪怕再加横练也只比普通人强那么一点。皇室最想看到这个局面了,不然怎会放任他们进净军,这些江湖人进了宫,皇室都看在眼里,进了宫也不能平步青云,只能劳苦到死。”

三月后——

叶鼎丰在蚕房收拾着行囊,此时的他全身赤裸,因为他所修炼的横练外功不同,没了卵蛋之后一身修为尽废,甚至有所反噬。已然没了来之前的样子,手臂肌肉,胸肌腹肌都消失了,阴毛和络腮胡竟因反噬全数脱落,如今的他苍老不少,像极了饭馆的打杂小厮。只有胯下小孔下那空瘪的大卵袋还在诉说着过往的故事。

“叶鼎丰,已经联系好了,今日便送你进宫。”阵阵烟雾从刀子匠的嘴里升起。

叶鼎丰拱了拱拳行了一礼,“多谢王师傅。”

“先别急着谢我,进了宫自己多留意点吧,混出点名堂,赚个几百两银子,日后把你那宝贝赎回来,不然下辈子还是个太监。”叶鼎丰听着刀子匠的话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又是几声感谢,便带着包袱出了蚕房。

刀子匠斜靠在柱子边,往烟杆里塞着烟草。“叶公公啊,叶公公,希望你下辈子别落在我孙子手里吧。”

又是一周后一个无风的夜里

三个16、7岁的小太监正对着蜷缩在地上的人拳打脚踢,被打的人正是叶鼎丰,如果是未净身前的叶鼎丰自然不放在眼里,可如今的叶鼎丰竟无还手之力。

三人打累了才停下手来,为首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太监往叶鼎丰脸上狠狠啐了口痰,“老东西,这么大年级了还进宫当太监,真以为想你这样的老东西能混出什么名堂。你们两个把他裤子扒了。”另两个人闻言,动手脱起叶鼎丰的裤子。

“不要、不要。”叶鼎丰两只手狠狠抓住裤边。只听撕拉一身,那薄薄的裤子被撕了个稀巴烂。两个少年又狠狠抓住叶鼎丰的双手双脚,为首的小太监,蹲下身狠狠抓住叶鼎丰的空卵袋往外拽,拽的叶鼎丰下体生疼。

“这么大的卵袋子,相必之前肯定有两颗大卵子吧,有这么大的东西不宝贝着还阉了,真是下贱。”边说别解开裤子,露出同样空荡荡的下体,蹲在叶鼎丰脸上,不一会一股淡黄的液体就从那小小的尿眼子里射了出直射向叶鼎丰的鼻腔,叶鼎丰无法呼吸,只能张开嘴大喘,不喘不要紧,不少尿液顺着脸庞流进了嘴里。

“这贱货还喜欢喝尿啊,李哥,等尿完换我来呗。”就这样叶鼎丰一晚上享受了这三人的圣水洗礼。

第二天清晨,一群小太监在院子里听老太监受训。老太监站在台阶上,望着跪在地上的一众小太监,刚想说话,就看到没穿裤子的叶鼎丰。叶鼎丰昨晚被撕烂了裤子,那些破布条子,也不知被丢到了哪里。刚进宫的小太监只被发了一条薄裤,连条亵裤都没有,但每天早上的训话也不敢不来,只能光着下身受训。

老太监走到了叶鼎丰面前抬腿就是一脚,将叶鼎丰踢倒在地。“做了太监入了宫,还敢这么放荡,都40的人了,自甘下贱净身入宫,如今还这般,是怕别人看不到你不男不女的下身吗?去院门口站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离开。”老太监的话叶鼎丰不敢不听,只能滚去院门口站着,他夹着裆,手挡着。来来往往的太监、侍卫、宫女,看着叶鼎丰都窃窃私语。

叶鼎丰窘迫的站在院门口,心里无比屈辱。“鼎丰哥?”叶鼎丰听到这声呼唤,抬起了低着的脑袋,看到了那张日思夜想的脸。那个他每天都要去妓院光顾的青鸾,直到有一天不见青鸾,听老鸨说他被圣上选中,入了宫,正因如此叶鼎丰才打算进宫去陪着青鸾,可寻常男人进宫只有那一条路可走,就是让自己不是男人,做那不男不女的公公。

叶鼎丰心中激动,也不管自己如今下身不着片缕,他一把就牵住了青鸾的手,双眼泪汪汪的喊着“青鸾青鸾,我可算见到你了。”可跟在青鸾后的太监一脚边踹倒了叶鼎丰。“鼎丰哥,这里是皇宫,不是那春风楼。我们现在身份有别,我是主子,你是奴才。你还当你是那个响当当的断浪掌叶鼎丰呢,你摸摸你自己的胯下,你还是个男人吗?你只是个不男不女的狗奴才罢了,看你这样,相必是一身功夫都没了,你想留在我身边,你还有什么用。小桂子,赏他点银子。”说着,两个小碎银子就抛在了他脸上。

“求求你,求求你,你别不要我,我为了你。舍了一身功夫,丢了传宗接代的宝贝命根,做了不男不女的公公,你不能不要我。”

“掌嘴!”说着青鸾身后的肥肥胖胖的年轻太监就扇在了叶鼎丰脸上。叶鼎丰的嘴角立马渗出一丝鲜血。

“小叶子,我要说多少遍你才懂,你是奴才,我是主子。你现在一点用都没有了,就老老实实在这深宫中做一个不男不女的小太监吧。”说着青鸾提起玉足,重重踩在叶鼎丰的胯下。叶鼎丰此时心冷的不行,他恨自己的痴情,恨自己的无知,终是误了自己的一生。

“奴才明白了。”叶鼎丰低头跪在地上,大颗大颗的眼泪从脸颊滑落。青鸾满意的点了点头,扬长而去。

皇宫一处寝殿

“你确定你是这么看到的”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冲着下面跪着的太监问道。

“奴才确定”

“那你找几个人,磋磨磋磨那个40的小太监,看能不能让那个贱妇露出马脚。”

“是!”

于是,叶鼎丰在教养院内天天都能受到来路不明的刁难,轻的是挨几顿打,没饭吃,重的则是各类私刑,短短2个月,叶鼎丰就老的不行,活像个50快60的老头子。有一次叶鼎丰那空瘪的卵袋几乎要被生生拉断。直到有一天。

4个年轻力壮的太监将赤身裸体叶鼎丰死死的按在床上,这4个太监是宫里专门挑出来的,个个肌肉结实强壮。一个年老的太监,抚摸叶鼎丰的尿眼子,“这漂亮的尿眼子,一定是王家的手法吧,真是羡慕啊,能被王家阉是多少太监的梦想啊”叶鼎丰望着那老太监,老太监确实没说错,王家的手法最好,叶鼎丰的胯下平整,既不漏尿,也不像其他太监那样经常发炎,尿尿液有力。

“不过我看你,现在尿尿有些难吧,我来帮帮你刷刷茬吧。”老太监掏出一把小刀,叶鼎丰望着惊恐大喊“不要、不要!”老太监将刀刃狠狠插在尿眼边上的肉里,旋转着切下一大块肉。当众人走后,叶鼎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他拾起一根筷子,掰掉一小节,插进尿眼,又从床边的香炉里捧起把撒在尿眼上。自此后,叶鼎丰时常漏尿,胯下伤口收缩的异常丑陋,也经常发炎。

叶鼎丰出了教养院后就被发配到浣衣局,每天都有洗不完的衣服。每天手浸在水里,连小便的时间都没有。有尿只能撒在身上,久而久之,就连别的太监走过他身边也要捂住鼻子,他成了远近闻名的臭太监。

一年后,青鸾在宫斗中落败,自己也被关到冷宫中,后来她用床单上吊自杀,而叶鼎丰不知从谁那里听到的消息,也在浣衣局用一根晾衣绳上吊自杀了。江湖中传言叶鼎丰进了宫成了个小太监整日有干不完的活,大家以为他还活着,只是成了宫中的一个老太监。的确,一个浣衣局小太监的死谁又在乎呢,每天宫里要死去这么多小太监,宫外源源不断的汉子都切掉鸡巴卵子,挤破脑袋想进宫中飞黄腾达。

刀子匠王处——

一个肌肉强壮的汉子躺在阉床上,四肢被捆住,刀子匠则在边上擦着手里的刀。

“师傅那断浪掌叶鼎丰是被你阉的吧”

“是啊,那时他跪在地上求我切了他的鸡巴卵子送他进宫。”

“这么一代大师,竟自己求着净身入宫,可真是下贱啊。”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你也马上比他强不了多少了。你们这些江湖人老老实实的不好吗?惹事生非,最后还不是丢了卵子进了净军。这没了卵子啊,也称不

上男人了,不也是个阉人。”说着寒光一闪,手指翻动,只是眨眼的功夫,一个强壮男人就变成了个阉人。

“小三,接下来的事情你来处理一下”

全文完——

第一节

北离王朝,自建立至今已近300余年。王朝始于江湖,开国皇帝萧羽,一个草莽江湖人,意外获得一本神秘内功心法,要知道在北离乃至整个天下,内功心法都相当稀有,平常人靠一身横练外功便可逍遥江湖,要是有一本内功心法便可独步武林,而内功心法非天才不可修炼否则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爆体而亡。

萧羽凭借神功,行走江湖,广结天下豪杰,驱鞑虏平天下,终成一代大帝。建国之后,萧羽深知江湖的重要,也知这江湖的混乱。若江湖草莽以一身本事欺压百姓或行恶事,则天下必将再次大乱。他以铁血手腕规范江湖,定下一套北离江湖法,若江湖人触江湖法,依法追责,若犯大罪,要么挑断手筋进那专为江湖人士打造的地下牢狱“大釜”,要么就做个逃犯被王朝密探组织“飞蝗”追杀一生,最后还有个选择则是割掉男人的卵蛋净身入那“净军”做奴兵服刑,只需三年五载最多十年便可重获自由之身。

若论起这三条方法,唯独属那净军最为轻松,可唯独这净军的法子是萧羽与麾下十位谋士加上六位武功高强的大太监三个日夜琢磨而出,这法子究竟有何不同,且待我与你慢慢道来。

刀子匠王家,一天深夜。刀子匠王正沉沉睡着,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刀子匠王翻身下床,披上一件衣服,面露不悦的走向了大门。

“谁啊,大晚上的不睡觉,喊魂呢。”吱呀一声,大门被刀子匠王从内拉开,他揉了揉双眼,借着手中灯笼微弱的火光,他堪堪看清了来人。那人身高八尺,灰头土脸,身穿一件粗布麻衣,体形壮硕,一双胸肌将那麻衣高高撑起撑开,露出一条不深不浅的胸缝。刀子匠这些年见多了市面,也不怕,刚想开口叫骂,却见这汉子右手反提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大刀。于是便实相的闭了嘴。

大汉用刀柄指了指刀子匠背后的夜色,闷声说道:“可否进去一叙!”刀子匠怕拒绝之后小命难保,便侧身让开一条路,示意来人进门。

两点烛火,发出微亮的光,照亮了这不大的前厅。刀匠听着这汉子唾液横飞的说着事情,眉头越皱越起。神情很是不悦,仿佛下一秒就要张嘴吃人。

“你的来意我懂了,你杀了欺压乡里的恶霸,因你是长风镖局的镖师,所以入了飞蝗的名单,不想下那不见天日的大釜,听镖局内前辈说起还有一法子就是入净军,所以找到了我,是这么回事吧。”大汉听着刀匠的话,点了点头。

刀子匠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杆子,不言语。气氛低到了冰点,深夜恐怖肃杀的气氛,让汉子背后冒出了冷汗,下意识间紧紧握住了刀柄。

“我说啊,你这脑子和见识,是怎么躲过飞蝗的追捕,飞蝗那群密探也跟你一样脑子进水了吗?”

“huh?”汉子听着刀匠的话,瞪大双眼发出一声不解。

刀匠娴熟的将烟杆在桌上敲了敲,“我说你这个人又蠢又没见识,你好歹是个走镖的,混江湖的,这京城你没来过?这飞蝗虽说涉及朝廷机密,但是飞蝗在京城内轻易不得出手,这是江湖上大家都知道的事。所以你半夜提着刀敲我的门是生怕飞蝗找不到由头打杀你,再者说你要进净军,你明日去兵部说明情况,自有人会把你带到我或者京城内其他刀匠那里,你是非得大半夜扰我清梦才舒服是吧!”

刀匠越说,这汉子越是无地自容,将头低下,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银子带了没?”

“带了、带了。”汉子从怀中掏了掏,拿出一包银子。刀匠接过银子,掂了掂,将袋子塞入怀中,“你这阉资我收下了,明日就安排给你净了身子送你去做奴兵,你还是好好享受一下最后做个男人的晚上吧,出去找个女人留个种说不定还能生个儿子。但就你这脑子,怕是出了这个门就没命回来了。”

“这么快吗?”刀匠也不理这汉子,径直出了门朝卧房走去。“好歹给我张床睡睡吧。”大汉小声嘀咕着,很快堂内又只变得黑呼呼一片,汉子仰卧在地,想着刀匠最后的话,他脱下了裤子,很快一阵有一阵的喘息与闷哼穿了出来,不多时,一股股又一股的乳白色浓浆在月光的照耀下射在了石砖上。

第二节

第二天一大早,一个少年叫醒了躺在地上的汉子。“喂,大哥,醒醒别睡了。”大汉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俺爹一大早就去兵部了,等俺爹回来,也就要开始了,咱要先开始准备着了”汉子没听清这少年到底在说什么,被这少年拽起,往一间房子拉去。进了房门,汉子才堪堪清醒,房间只有几个小小的窗户,内有一张小床,一个冒着热气的大木桶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把衣服脱了,洗个澡,洗完喊一声,别穿衣服,去那张床上坐着。”说完那少年退出房将门关上。汉子脱去衣服,露出黄中带着有点嫩白的皮肤,这些天的

风餐露宿,让身上有了许多污渍。汉子跳进浴盆,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半个时辰后,房内传来洗完了的呼唤声。

少年走进屋,就看着这汉子坐在床上。这汉子一身肌肉强壮,不同于那些大门大派的弟子,虽然强壮,但是肌肉线条不是很明显,身上被一层恰到好处的脂肪覆盖着,硕大的胸肌,结实的肚子,粗壮的手臂,白嫩的大腿,洗完澡后浑身更是白皙透着点粉红,不像是要经常外出的镖师,倒像是个富家公子哥,若不是那一双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少年绝对是不信他是个镖师。

胯下的鸡巴只比常人大了一点,没有硬的情况下有3寸,虽然不比少年以前看到的那些大物恐怖,但鸡巴和蛋子却是粉嫩,这种阳物可不多见,按爹说的,少年突然有点发愣,想着爹当时怎么评价,突然他想起来了——天生做鸭给男人艹的货。

少年从腰带上抽出一把剃刀,这把汉子一惊,想着要被骟蛋,有些慌张。

“你你不会是你爹喊来给我净身的吧。”汉子明显有些害怕,少年很有礼貌,将刀折叠回刀鞘。“不是的,我是来给你刮毛的,骟蛋子我还不到年纪,等我爹回来我爹会骟的。”汉子松了口气,少年则是快步上前,蹲在汉子胯间。用刀轻轻刮着下阴的毛,汉子感觉有点异样,有些害羞。胯下的屌竟硬了起来,少年以为会硬到5寸,可这根鸡巴只是高高立起,只长了1/3寸,粉嫩的包皮包裹着嫩红的龟头,龟头露出一半,马眼在包皮的覆盖下呼之欲出。

少年刮完鸡巴毛,然后一手拉住卵蛋皮紧紧绷住,粉嫩的卵蛋皮下两颗鸡蛋大小的卵蛋透了出来,露出一些血丝。“你别乱动啊,要是把卵蛋皮割破了,我爹可要骂我的”汉子尴尬的用一根手指刮着脸庞极短的络腮胡,边刮边笑。

“好了,这次不会被我爹骂了”汉子现在胯下没有了阴毛,可以清晰看着粉嫩的鸡巴和卵子,配上汉子那张圆脸,显得十分可爱。

汉子刮完毛后,赤裸着身子被带到一件温暖不透风的房间,少年指示汉子睡在一张血迹斑驳的大床上,憨汉子躺在床上,一等就是2个时辰,等的他睡了过去,打起了呼噜。

第三节

“陈司使请验明正身”汉子迷迷糊糊间又被吵醒,他感觉到一只手掐住了自己的脸左右转动,汉子欲起身,却发现,脖颈四肢不知何时已被捆绑住。

“不错,和飞蝗传来的画像是同一个人,正是犯人沈三万。”说罢松开双手。

“师傅这是?”汉子不解的望着一旁的刀匠。

“你不是要进净军吗?这便按规矩请了陈司使来做个见证,司使请验裆”说罢,陈司使一双手便伸向汉子胯下揉捏起来“不错,全乎的。鸡巴卵子都在,还是个男人。”那一只手揉捏着汉子的鸡巴卵子,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捋着自己雪白的山羊胡。

刀子匠撸起袖管,冲着汉子厉声问道:“今天陈司使在这做证,你是自愿净身的吗,你确定你想去净军,你若不愿,现在我就让门口的飞蝗送你进大釜。”汉子想着进大釜要挑断手筋从此永不见天日,心理一阵害怕。

“绝不后悔!请师傅下刀。”

刀子匠将刀放在火上烤后,用竹管堵住汉子的嘴,然后一把攥住汉子粉嫩的卵囊,刀尖在卵囊上划过,丝丝鲜血溢出,只是这次不再是划两个口子,而是在卵蛋的中缝处以一种巧妙的角度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刀子匠也是极少见这般像小孩一样粉嫩的卵囊,便以这种稀少的开囊手法,刀子匠拨开伤口拿出一根铜钩,伸进开口,轻轻拨弄,一个鸡蛋大小的卵子就和精索一起被钩了出来。

“王师傅好像很多年没用过这种手法了吧,今天怎么想起来用了。”陈司使手捧一个瓷盏,凑在一旁。

“这不是好多年没见过这么粉嫩可人的玩意了,那些个江湖汉子个个黝黑骚臭,突然看到这么一个又大又粉嫩的,有点舍不得,想尽可能做好看点”

“想不到王师傅也有这般童趣啊。”

汉子躺在阉床上,又羞又痛,涨红了脸。只感觉有个东西在自己的卵囊里搅动着,不一会好像有一样东西被掏了出来。两颗卵蛋齐齐的被掏出,放在卵囊上,刀子匠用根细线将两根精索狠狠系死,又从火炉中抽出一把发红的刀,刀尖刃口对准精索下方,一手握蛋,一手执刀,手腕用力,只闻得一阵烤肉的香气。汉子只感觉胯下灼热的痛苦。两颗鸡蛋般的卵蛋就入了刀子匠手中、将刀重新塞回火炉,卵蛋丢入一边放置清水的盆中,随着卵蛋入水,一抹红晕荡漾在盆中。将水染红。刀子匠取出细线,与缝针,一点点细细的将伤口缝起。

捞起水中的卵蛋,置入盒中,乘给司使。“罪人沈万三已净身完毕成为阉奴,两颗雄卵已经割下,请司使过目。”司使接过被清洗过的卵蛋,拿起一个细细端详,过了片刻说道:“已审阅,今罪人沈万三由朝廷钦此刀子匠王任齐,骟掉双卵,不再为男人,已成阉奴,于蚕室修养一月后,发配净军充当奴兵”官话说完,便捧起盒子走向门口,刀子匠紧随其后。

“等等,把我的宝贝给我。”汉子突出竹管,喊道。一旁的少年则是一下捂住汉子的嘴。“奴兵是没有权利要回自己的宝贝的,别吵了。”

“可是没了卵蛋,来世不还是要做太监吗?”圆脸汉子,说着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接下来,一个月,你都只能在这蚕室里待着,头三天不会给你松绑,只有睡前才会让你起来活动筋骨,而且我爹接下来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不然门外的飞蝗会直接杀了你。”说着也不管哭哭啼啼的汉子,转身也离开蚕室,只留汉子一人在蚕室内痛哭。

蚕房外——

“王师傅是准备将家业托给小三吗?最近王师傅动刀子时身边只有小三,不见老大啊。”

“可别说了,也不知道冲撞了哪路神佛,这两年老大和闺女就一直生病,请了不少郎中和道士,就是不见好。”

“那恐怕是真的遭了邪了,听说最近京城有个挨家挨户化缘的破烂和尚,那和尚好像算的一手好卦,前世今生都能算清。若遇到了不妨试试。”

“多谢司使告知。”

“咱谁跟谁啊。”

第四节

蚕房内,汉子被捆住四肢。卵囊内还传来灼痛,他已经睡了整整半天了,饿的要死。有些迷糊。忽的蚕房内刮起一阵风,小三手提一个食盒走了进来,替汉子松了绑。汉子被绑了一天,浑身肌肉酸疼,汉子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只是下身的卵囊伤口还肿胀着,没法坐大动作。汉子低头望着卵袋,卵袋粉嫩红胀,有些肿大,不像是被阉过的样子。汉子伸手想摸摸卵袋,却被小三一下打了手背。

“你可别碰,你这卵囊子漂亮,我爹可是缝的精细的很,你别把伤口弄坏了。来吃饭前先把药喝了。”汉子望着那黑呼呼粘稠散发着臭味的药,咽了咽口水。

“真的要喝吗?”

“这药可是消炎止痛的好药,这是我爹让你喝的。”汉子咽着口水,想着门外的飞蝗,只能捏着鼻子将药喝了下去,小三看着汉子喉结的滚动。然后陷入了回忆。

回忆中——

十四岁的小三,捏着鼻子熬着药汤。“爹,这是啥药啊,这么臭。”

“这是给房子里那个江湖人吃的,你熬完就给他送过去,跟他说是消炎止痛的。”

“这药真能消炎止痛?”

回应他的是烟杆子的敲头,小三揉了揉肉脑袋。“爹,你打我干嘛。”

“你就是不如你哥聪明,也算了,你是男娃子,可以和你说。但是你不能再和第二个人说了,不然是要掉脑袋的。这些个江湖人就光割个卵子要消炎止痛干嘛。这药是皇宫给的,废了他们用的”

“废了他们?为什么啊。”

“这些个江湖人,基本是碰不到内功心法的,碰的到的都进了大釜了。但是他们练的外功确是也有改善他们的根骨的作用,这光阉了卵蛋,虽然断了这些男人继续练外功的路子,毕竟没了卵蛋的男人没有心法就不能横练外功了,但也只是废了一半。这药啊,是废了另一半用的。喝了这药啊,根骨就慢慢废了。再送到净军去,这群人也就变成比普通人稍微厉害一点的阉奴了。”

药熬好了,小三将药放进食盒正想送过去,只听到老爹在背后说道;“你都十四了,一会喊上你哥,让你哥教教你怎么看药效,判断要不要停药。这药每个月度给的都少,挺珍贵的,可不敢浪费。”

刀子匠望着儿子的后背“连这小子都十四了。”然后将烟杆往地上敲了敲“这群江湖人啊,不过是消耗品罢了。”

回到现实后,看着这又白又壮的汉子喝完了药。又从食盒里掏出一菜一饭,汉子有很久没有好好吃过饭了,分卷残云般将饭菜吃完,连盘子都舔的干干净净。吃完饭,汉子站着,忍着痛,夹着腿散着步。小三就这么盯着汉子看,直到汉子累了,小三又将汉子重新绑回了床,便又重新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汉子早早的就醒了过来。在这蚕室别的没有,睡眠量是足的很。汉子手脚无法活动,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高高硬挺起来。这让他无比自豪,想着老子就算是没了卵蛋,鸡巴也还能硬,等以后进了净军,一定要找几个姑娘耍耍。突然又是一阵清晨的冷风传来,小三一大清晨就来了,他端着一盆热水,水里沉着一只瓷碗。

小三将瓷碗捞了出来,将碗放在汉子胯下,一只手抓住汉子的鸡巴,套弄起来。汉子感觉到自己被人猥亵,他扭动着腰。“别碰老子鸡巴,离老子远点。”小三一大早被老爹喊醒过来,他本就一肚子火气,听到汉子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老子?你也配叫老子。你一个被割了卵蛋的东西,不过就是个不男不女的阉人。老子是男人的称呼,你现在不男不女的还是个男人?”说着狠狠的在鸡巴头子上一掐,汉子吃痛立马求饶“爷,爷。小的说错话,爷别动手。”大清早的,小三不想说话,就这么撸着。不多时,就感到汉子粉嫩滚烫的鸡巴一抖一抖的。

“要来了,要来了。”听着汉子的淫呼,小三将汉子的鸡巴头子按下,对准碗口。很快,一股一股的浓精就射进了碗里腥臊无比。小三用布蘸着热水将汉子的鸡巴擦干净。汉子感受着温热毛巾的擦洗。

“怎么样,我的鸡巴不错吧,被阉了还这么硬。”

“少说点话吧,大早上的就要来伺候你!”小三将刚擦完鸡巴的热毛巾,狠狠在汉子脸上糊了一通,整的汉子胀红了脸。

小三将汉子腥臊的精液倒进了水盆里,看着乳白色的精液在水里散开,缕缕白丝在水盆里散开,看来还是得加药。

往后的一个月,先是每天一次喝药,往后是每三天一次,后来是七天一次。小三每四天就要给汉子撸管,起先汉子还能射出精液,虽然已经很清澈,但还能硬起来,后来小三再怎么套弄这汉子的鸡巴,这汉子都硬不起来。鸡巴也越来越小,二十一天后,汉子的鸡巴已经变成只有两寸了。包皮紧紧的包裹住龟头,粉嫩的茎身也没有以前那么粗了,但是很肥,鸡巴软踏踏的耷拉在薄薄的阴囊上,显得很可爱。

二十一天后,汉子好像变肥了,浑身上下比来时更加白皙粉嫩。比起刚来,汉子的肌肉明显没有以前饱满了。手臂细了一点,但也还是很强壮,一双肉胸有一些松弛。腰部有了点赘肉,活动间肉有些抖动。汉子的臀部比起之前显得更翘了,粗腿好像没有变化,还是那么粗那么白。汉子的圆脸仿佛带了点婴儿肥,显得更加可爱。脸上的胡须没怎么掉,只是长得慢了。可阴毛却几乎脱落了个干净。其实小三觉得这么白嫩,长丛阴毛反而碍眼。

月底了,汉子终于再次看到了刀子匠。赤身裸体的他看着那个割了他卵蛋的刀匠,颤颤巍巍的说:“师傅,我可以走了吗?”声音不像一个月前那般硬朗,有些许软,更显媚态。刀子匠示意汉子躺着,刀匠用一双粗手,在汉子身上摸了摸。捏了捏汉子的肌肉,又揪起汉子的鸡巴,翻开包皮露出红嫩的龟头,一番审查后,刀匠满意的点了点头。丢给汉子一条亵裤。

“门外有辆车,你上车就是,自有人送你去净军。”

汉子穿上亵裤,迈出房门,重新看到了蓝天,感受到了温暖的阳光。只穿着一条亵裤的他,上了马车那黑黢黢的车厢,上了车厢。汉子就看到了五个同样只穿亵裤的汉子,甚至有个人连亵裤都没有,看着汉子和自己一样空荡荡的卵囊,便心中大概知道了。就这样六人在车上皆是无语。

第四节

六人被带到了净军营地一处营房内,营地内八个持刀的士兵,穿着统一的服侍。木桌上一个精瘦的汉子,手持毛笔等着,另一个则是个国字脸无须的浓眉大眼汉子。

“都把裤子脱了。”国字脸威严出声。五人便听话的脱下裤子,都是江湖人,知道这入了净军,一切都是由不得他们说了算了。国字脸从六人面前走过,每走

到一人面前,都会敞开手中黄纸,询问姓名,然后伸手在胯下的卵囊内又捏又掐。直到走到最后的汉子面前,汉子皮肤白嫩,身材显得有点肥壮。

“沈万三!”

“是!”

国字脸,伸手在汉子胯下捣鼓,除了摸汉子空瘪的卵囊外,还摸了摸汉子肥嫩的鸡巴,然后才松了手。

“都登记好了吗?”

“都登记好了,我看这最后一个叫沈万三的陈校尉好像挺喜欢。”

“还是你小子精,那些个送进来的,要不就蜡黄要不就黝黑,那些个鸡巴阉完了还是这么又骚又臭,还黑呼呼的。可你看看他,又白又嫩,又肥又壮,屁股还那么翘,就连鸡巴都这么粉嫩,摸完还有股香味留在我手上,不信你闻闻。”说完就手伸向精瘦汉子,精瘦汉子嫌弃躲开,陈校尉意犹未尽的将手掌凑近鼻尖闻了闻,仿佛手上的是香醇美酒留下的香气。

“这个沈万三你可给我盯紧了,多照顾照顾,要是饿瘦了晒黑了,老子扒了你的皮。等他适应了,找天晚上送到我房里。”说完,他一把揪住精瘦汉子的耳朵。“听到没。”

“疼疼疼,校尉松手,属下知道了,保证照顾好他。”

陈校尉松开手,冷哼一声。“知道就好,当心你的屁股”

盛夏,日头毒辣。一群汉子赤裸上身,形体各异,有的高,有的壮,有的略显肥胖。但无一例外的,都皮肤有些黑,手持长戟,在地上操练功夫。满身的大汗,流过强壮的肌肉,在毒辣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沈万三也在其中,但沈万三依旧皮肤白皙,他被安排在队伍的最下角,在一处墙壁的拐角处,无论日头怎么移始终没有阳光照到他。

傍晚,吃过饭,一群汉子在澡堂里洗浴,不过这些汉子的卵蛋空空的瘪瘪的垂着。汉子们互相给对方搓澡。一个矮壮汉子给沈万三搓着背。

“沈哥真是俏啊,都来七天了,也不见黑也没瘦,好像还更壮了。”

“嘿嘿,运气好呗,队伍里找了个好位置。”

“那下回沈哥也给我找个好位置。”

“好说。”

二人洗毕,在腰间粗粗围一条毛巾便出了澡堂。反正大家如今都是割了卵蛋的阉人了,也没啥不好意思的,反正整个澡堂都凑不出一颗卵蛋,硬不起来的鸡巴倒是一大堆,他沈万三也是其中一个。

回营房的路上,一个精瘦汉子拦住了沈万三,他示意矮壮汉子自己回去。沈万三记得这人,知道此人是军中主簿,也不敢怠慢,便跟随这精瘦汉子。

“主簿大人,是要万三干什么。不如让万三回去穿身衣裳。”

主簿脚步放缓。“你这憨货,你以为你这么些天晒不到太阳,顿顿吃的肉都比别人多,你以为靠谁,靠你的脑子?那是陈校尉看上你了,陈校尉喜欢你喜欢的很啊,等会一定要伺候好陈校尉。”

“伺候?我一个男人怎么伺候他。”

“真是个憨货”说罢主簿反身一手攥住沈万三的卵囊。“你摸摸你自己的卵子,你还是个男人吗?咱们奴兵都只是阉人罢了,跟紧了。”

房内,陈校尉将上衣解去,露出强壮的胸肌和浓密的胸毛。他倒了两杯水,然后往一杯水里偷偷搅合了点白色粉末。

“陈校尉人带来了。”门被推开,精瘦汉子,带着只围了块毛巾的沈万三进来了。将沈万三往屋内用力一推,重重的关上了门。沈万三有些茫然的望着那位为自己验身的国字脸汉子,有些拘谨。“不知校尉大人要万三干点什么。”

“先别急,坐下来喝口水”校尉示意万三坐下,沈万三不敢不从。夹着腿,拘谨坐下,端起茶杯小心喝下。陈校尉不说话,就在一边自顾自的喝茶。沈万三感觉有些燥热,又开始出起汗来。

“校尉好像房间有点闷热,开开窗可好。”沈万三抹了抹胸上的汗水。“哦?有多热呢?”陈校尉,站起来走到沈万三的面前,用手背轻抚在沈万三的胡子上。

硕大的胸肌贴近沈万三的胸膛。

“校尉的胸膛好烫”

“哦”陈校尉胸肌轻轻一顶,就把沈万三推倒在床。坐在沈万三的腰上,沈万三喘着粗气。“校尉,校尉想做什么。”

“我想要你这个人。”陈校尉一口亲在了沈万三的脖颈上,吸吮着他的脖颈。“不要、不要,校尉停下。”沈万三,只是发出呢喃,却未有动作。见沈万三未有动静,校尉两只手按在万三的胸上,揉搓着。“真是一双好奶,让我玩玩”边揉搓,边用舌尖跳动那颗硕大的奶头。“停停,停下,万三好热,校尉饶了万三吧”

“饶了你?怎么可能饶了你这个尤物,宠爱你还来不及呢?,让我看看你的宝贝”说着一把扯掉沈万三腰上的毛巾,“真是个性感的好宝贝啊,和那些个糙汉子就是不一样,粉嫩白皙,像个孩童一般。”说着一口含住了沈万三那硬不起来的宝贝。

“真是香啊,让我好好咗咗。”沈万三想将陈校尉推开,不知为何,心底却开始抗拒着,他只觉得爽,从没有过的爽。“爽死了,爽死了,校尉,我好爽啊。”

“是吗?看来你已经尝到这番滋味了。”校尉舌头卷动着沈万三的鸡巴,沈万三的身体颤抖着。校尉有些累了,可不见沈万三硬起来。“宝贝这鸡巴怎么还不硬啊。”沈万三扭动着肥壮的腰肢,有气无力的答道:“万三被割了那宝贝蛋子之后,就再也硬不起来了。”说着再春药的催情下,哭啼了起来。

陈校尉看着这个可爱的白壮胖哭哭啼啼的样子,心里一阵心疼,他伸手擦了擦沈万三眼角的泪水,柔声说道;“好了,别哭了。硬不起来就硬不起来了,宫里的太监连鸡巴都没有,咱至少还有根桩子可以站着厨尿。来让夫君看看宝贝的鸟头。”说着把沈万三的包皮褪下,一个娇嫩粉红的龟头便露了出来。校尉看着越发喜欢,再也忍不住。他一口含住沈万三的龟头,一根舌头在龟头上不停的打着圈。

“夫君,夫君,轻点。万三好爽,万三想尿了。”

“那就尿吧,尿夫君嘴里,夫君喜欢。”一根舌头搅动的更起劲,沈万三哪里被这样玩弄过,万三那硬不起来的鸡巴,一抖一抖尿出淫水。校尉口中含着沈万三的淫水,一把吻住了他,咸腥的淫水在二人的舌尖交织,二人谁都不想松嘴,直到舌头发麻,校尉才不舍得松开了嘴。

“宝贝,想看看夫君的宝贝吗?”

“想看,万三想看。万三想含住夫君的雄根。”说着他艰难坐起了身,一把扑在了校尉的裆上,一手扯住校尉的腰带,一把就把裤子扯了下来。两根粗壮的毛腿露了出来,一根4寸长的粗鸡巴弹了弹。硬硬的鸡巴下是一张缩在一起,皱巴巴的卵囊。

“夫君也没了宝贝蛋子?”

“怎么了,觉得夫君不是男人,嫌弃夫君了?”

“才不会,夫君还有根可以硬起来的大鸡巴,不像万三只剩一根废屌了。”说着便将校尉的鸡巴深深的含住,沈万三也学着校尉一般,一根舌头狠狠缠住。“好嫩,我家宝贝娘子连舌头都这么嫩。”校尉直接捧住万三的嘴,将鸡巴在嘴里抽插起来,沈万三被鸡巴操的嗓子疼。

“夫…君…,轻点…万三…难受。”校尉听到万三的话,才想起,他是第一次为他人口,还不适应。校尉将鸡巴拔出来,揉搓着沈万三的肉胸。“夫君错了,夫君把宝贝娘子弄痛了,夫君操娘子的逼,娘子为夫君生几个大胖小子好不好。”

“想被夫君操,想为夫君传宗接代。”校尉吐了口唾沫,在鸡巴上抹了抹,然后将鸡巴一点点塞进了沈万三的后穴。“啊,啊。夫君轻点,夫君的鸡巴好大,万三的逼好胀,好痛”校尉小心翼翼的将鸡巴塞了进去,沈万三不愧是个处男,穴口又紧又嫩。把校尉那根鸡巴箍的紧紧地。

“娘子的逼好紧啊,让夫君好好帮娘子松松。”校尉一点点加速抽插起后穴,猛烈的撞击声传来——啪啪啪。鸡巴摩擦着前列腺,沈万三的鸡巴被草的一下又一下跳动着。“夫君,夫君,又要尿了,啊…”“尿出来,尿出来。”沈万三再也忍不住,一股一股的尿液涌了出来,被草的到处乱洒,很快整张床上全是沈万三的尿液。

“娘子,娘子。夫君要射了。”

“射进来,射进来。夫君快射进万三的逼里,万三要给夫君生好多大胖小子。”

随着校尉的一阵抽搐,一股又一股精液射进了万三的直肠里,万三感受着滚烫的精液烫着肠壁,这一刻沈万三感觉自己就是陈校尉的所有物,他真正成为了陈校尉的娘子。

深夜——

沈万三将头靠在陈校尉的毛胸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校尉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万三的络腮胡。

“夫君射了这么多在万三的逼里,万三一定能给夫君生很多大胖小子的。”

校尉侧过身将一条大腿置于沈万三的腿上,另一只手挑动着万三的空卵囊和那根2寸小鸡巴。“傻娘子,说什么胡话呢。我们两个都是被阉了卵子的阉人,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怎么生小孩啊。”

“坏夫君,就知道骗万三。”说着万三一把转过身,校尉一把搂住万三,亲昵的轻吻着他的额头。“你要是真想要个儿子,我从乡下给你过继一个。”那双玩弄万三鸡巴的手却是不老实。

“娘子的鸡巴真的硬不起来了吗?”

“真的硬不起来了,有天晚上我都快撸的冒烟了,就是硬不起来。”

“没事,娘子。夫君我的鸡巴硬的不行,以后娘子就玩夫君的鸡巴好了。娘子,说真的,以后就跟着我吧,我们这些被阉了卵蛋,不男不女的阉人,也回不去了,回去了也会被人戳脊梁骨,娘子就在净军一直陪着夫君吧。咱们的卵蛋也要不回来了,下辈子也还只能做个阉人。”

沈万三转过身一把抱住了陈校尉。“下辈子,做了太监还和夫君在一起。”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设定补充:

1废去根基的药,全名叫散阳露。会破坏一个人的根骨,最多一个月,可以散去男子一身的雄阳,且今后将无法再产生雄阳,鸡巴会随机缩小,也无法再硬起来。这些男人只有通过不断的锻炼才能保持肌肉。只有部分男人能免疫散阳露。而这些免疫散阳露的男人一辈子也不能出净军。

2外功,北离这方天地的外功,男子必须要有一定的天分,且必须是个真男人才能横练,横练后会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一个人的根骨,使人变得更加强壮。如果男人被阉后,横练的外功将无法继续修炼,且原先的外功会一点点泄露直至消失。

3内功心法,这类心法稀少,且大多被收进皇宫,和天泉寺,少数流落在外。只有少数天赋异禀的人才能修炼。

荒秋,一年的大旱,几乎颗粒无收。本来肥沃的土地,没有雨水的滋养变得贫瘠。秋收时节一过,佃农们还是要照例交粮。

土瓦房内,一个很瘦却壮实的男人跪在地上。他鼻青脸肿的拉着一个富家公子哥的裤脚,低着脑袋祈求着。

“求求您了,王少爷,这日头不好,庄稼长不起来。真交不起那么多的粮啊,您也看到了,我老婆怀了,俺还有个儿子,这再交这么多,俺这一家是真活不了。”陈二狗满身泥土跪在地上,把壮实的身躯缩成一团,向着那衣着光鲜的王少爷磕头。但是这王少爷似乎没有一点可怜这陈二狗的打算,一把将陈二狗踢倒在地。

“我去你的,整把小爷我这衣裳碰脏了你可赔不起,再说了整个庄子这么多人,就你陈二狗活不起了。我告诉你,你不交也得交,不交我就把你全家赶出这庄子。让你全家冻死饿死。”

“可是,可是。俺家是拿不出那么多余粮了,王少爷发发慈悲吧。”

那姓王的肥猪少爷,摇晃这他那圆滚滚的脑袋,满脸的戏谑。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他伸出一只脚,用脚尖在陈二狗胯下掂了掂。陈二狗裆间那硕大的阳物,在薄薄的一条裤子下晃了晃,若隐若现。

“还真如传言所说,生了个大货”

陈二狗生的就十分壮实,即使没粮食,也很精壮,胯下的阳物更是无比的大,有婴儿小臂一般粗,长度更是骇人,足足有6寸。两颗卵蛋也大的很,佃户一年四季也没几件衣服,大多都薄,陈二狗那大屌在那薄薄的裤子下,特别的显眼,惹得村里的大小爷们都十分羡慕。如今被王少爷这番挑逗更是硬了起来,硬邦邦的将那薄薄的麻裤顶出一个山峰。

“把裤子脱下来,让小爷我看看。”

陈二狗听到王少爷的话,心中虽羞愤,却不敢不从。他不情愿的将裤子脱了下来,佃户们哪穿的起亵裤,一根硬起来足足有8寸的大货就直接暴露在王少爷和他一众跟班的面前,让众人不由得惊呼好大。特别是王少爷,虽然他的鸡巴事正常人的水平,可也是羡慕的不行。

王少爷用他那千层长筒靴的靴尖顶了顶那颗红润巨大的龟头。“自己打出个浆给本少爷看看,本少爷心情好说不定面你点税负。”陈二狗听到王少爷的话,心中哪怕不情愿,为了一家人也不得不做这下作的事情。双手握住那巨大的鸡巴,开始套弄起来。一双手在那黝黑的茎身上撸动,被翻下的包皮一次又一次的被撸回去,在龟头上略过。陈二狗闭着眼睛,享受着,不时发出一阵又一阵的骚叫。被王少爷等人看着,他也是害羞的不行,下身更是充血。大概三柱香的时间过去,他再也忍不住。

“要来了,要来了。”陈二狗发出销魂的声音,红润龟头上的马眼不住的收缩。然后他精关失守,一股又一股浓黄的种浆喷涌而出,足足射了二十多股。那种浆将王少爷一行人也逼退数十步生怕被那强劲有力的种浆沾上。

陈二狗跪坐在地气喘吁吁,但他可没忘了王少爷的话。“不知少爷是否满意,不满意俺可以再打一炮。”“算了算了,别沾到本少爷的身上。本少爷说的话自然不会骗你,就减你10石的粮吧。”陈二狗听到就减10石,他心中一急作势就要再打。

“你就算再打多了,也不减了。不过本少爷可以跟你做个生意。”

“什么生意?只要能让我一家有个活路,都行。”王少爷听到陈二狗的话,十分满意,知道陈二狗入了自己的套。

“你把你身下那根大货卖给我,让我割了拿走,我不仅免了你的税负,还再多给你50两银子”

“什么?你让俺割了俺的鸡巴,那俺岂不是成了太监了,这……”

“你要想清楚,一根鸡巴换你全家的命,加50两银子。你可想清楚了。”王少爷望着陈二狗露出一脸的奸相,陈二狗自是明白,王少爷说的话没有假,但他怎么舍得自己胯下这根大屌,面露犹豫之色。王少爷却不想与他多做纠缠,“你想清楚了,就来庄子上找我。”摆了摆衣袖便离开。只留下陈二狗一人在那年久失修的土房子里跪着。

“少爷,陈二狗怕不是要成陈阉狗了。”“这鸡巴再大又有什么用,不是还不是留不住。”“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到时候阉了他,少爷一定要让我们观看一番。”众仆从你一言我一语,拥护着王少爷脚步轻快的离开。

当天夜里,陈二狗将事情与娘子说了。娘子哭着让二狗别答应王少爷的话,可陈二狗思考再三最后还是决定为了一家人将鸡巴卖给王少爷。那大肚子的婆娘在炕上哭的梨花带雨,却又无能为力,这就是他们这些穷人的命。

第二天,王财主庄子上,陈二狗跪在堂下,王少爷手拿一份契约。“陈二狗,今日是你情我愿,你将鸡巴卖给我,我会按照说好的免你的赋税,给你50两银子,你若是愿意,就来签字画押。”陈二狗,接过契约,用毛笔在上面画了个圈并按了手印。王少爷随即便指示一众仆役将陈二狗带去沐浴洗净。

昏暗的房内,陈二狗被一众人按着,拿抹布狠狠的擦着,擦的一身皮肉通红。

“陈阉狗,你怎么这么脏啊,全身上下全是泥。”陈二狗听到他们喊自己阉狗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什么阉狗,我叫陈二狗,不是阉狗。”一个仆从听到他的话,只觉好玩,他伸手一把拽住陈二狗的鸡巴。

"你马上就要没鸡巴了,装什么装。没了鸡巴你就算不上男人了,是不男不女的太监,阉人了,到时候不是阉狗是什么。"

“你怎么能这么羞辱人。”

“怎么了,你自己自甘下贱还不让人说了。爹妈给你生了这么大一根货,指望着你能多给你陈家播点种。你却给他卖了,你不下贱谁下贱。有这么大的玩意,却还要求着别人做那不男不女的太监,你就是个贱货。”

“你!”陈二狗怒目圆睁却不知如何反驳。

陈二狗被搓洗后带到一个密闭的房子内,房子一看就是这两天才新改的,原本有门窗的地方被糊了起来,只留几个圆孔透着点日光。房间内点着许多蜡烛,发出明晃晃的烛光。陈二狗被仆从绑在了房间正中间的一张大床板上,不久,王少爷领着一个面白无须的老者进来了。

“爹,你看就是这个人。”

这个被王少爷喊是爹的老者,原是宫中敬事房内一个老太监,他算是王少爷的叔叔,年幼时被送进宫当了太监,后就在宫中替人净身,阉人鸡巴是一个好手,靠着这断子绝孙的手艺赚了不少银子。这王爷也是靠他发迹起来,年老后告老还乡,他弟弟就将小儿子过继给了他,替他养老送终。

"真是大啊,咱家阉了这么多人也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可要给咱家好好玩玩才行。"说着一只手就抓住了陈二狗的鸡巴,王少爷也识趣,仔细检查了一遍陈二狗绑的是否结实,然后将陈二狗的嘴堵上,就出了房间。

“真是个好宝贝啊,今个落入我手里了,也是你的造化。在宫里阉了这么多人,咱家也是学了不少东西,让你好好爽一爽。”说着竟直接舔了上去,一只舌头狠狠的缠在了这巨根上。陈二狗一乡下人哪里被这么玩过,一根鸡巴硬的不行。这7寸的鸡巴在这老太监手里几乎被玩出了花,或舔或撸。一根巧舌在冠状沟上翻舞,却又恰好卡在陈二狗的精关上让他射不出。陈二狗又爽又痛苦,却只能呜呜的发出声响,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你知道吗?这男人啊,有一处穴位,只要稍加手法催动,这鸡巴就会硬的软不了,不信你看。”只见老太监将枯瘦的手,伸进二狗的卵蛋下方会阴之处,两根手指一掐,又转动着揉捏起来,顿时二狗的鸡巴就硬的不行,老太监在二狗那硕大的龟头上狠狠一掐,若平时无论再坚挺都会软下来。而此时这大屌竟依然站立着。

“你知道吗,咱家平时这尿尿啊,都会顺着大腿根淌下去,咱家可羡慕你们这些男人了,能站着尿尿了,不过咱家今天就要让你也只能蹲着,尿尿从大腿根流下去。”说着老太监拿起了刀,陈二狗被这老太监的变态吓到了,哪怕被紧紧绑着也在狠狠挣扎,可那又有什么用呢?老太监将那锋利的刀尖从马眼处插入,如切肉一般,从上而下将陈二狗的尿道划开,顿时血如泉涌,疼的陈二狗眼冒金星,可这老太监也是个好手,在陈二狗的腹股沟上寻了两处穴位,一点,血立马就少了很多,不再有血崩之势,只是像割破了手一般。一点点慢慢留着。

被割开尿道的鸡巴,一下变得粗了不少,却好像变扁了,显得很是畸形。这老太监又是含住了那变成了畸形的龟头。老太监神色癫狂,一边吃着鸡巴,一边替陈二狗撸,这次他不再管着二狗的精关,二狗很快就感觉到自己要射了,不多时,一股又一股浓黄的精液从鸡巴的根部和血一起涌出,二狗感受着精液不再从马眼喷射而出而是鸡巴根部涌出,滚烫的精液淌过蛋蛋的感觉。他流下了眼泪,因为他知道自己这大屌无论如何都已经算是废了。

老太监见这和血掺和在一起的浓黄精液两眼放光,“这可是大补之物啊,吃掉,我要全部吃掉,”说着用嘴堵住了鸡巴根部,这浓稠的种浆混着血液流进他嘴里的感觉让他无比陶醉。一直涌了一会,种浆这才涌了个干净。老太监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嘴。“咱家这就让你也体会体会咱家尿尿的感觉。”两只手在腹股沟上按摩,不多时陈二狗就觉得一股子尿意涌出,他却是憋不出,很快澄黄的尿液就从鸡巴根部涌出淌过陈二狗的大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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