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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谁要和你当兄弟我想日你/情趣酒店被反日/雌蕊粗暴开b

 

昨晚盛野反常的行动,给了秋迟一点欣喜。

就那种榆木疙瘩直男,借酒消愁,还来自己家堵人,说那种话,又上手的……

是终于被自己给掰弯了吧?

他择了一个良辰吉日,和盛野告白,结果被直男温温柔柔地拒绝了。

盛野故作镇定:“你大冒险又输了吗?”

秋迟皮笑肉不笑:“是啊,盛野哥真聪明,又被你猜到了。我刚刚还担心你多想呢,正准备解释一下。”

在秋迟看不见的角度,盛野狠狠地掐了几把大腿,疼痛叫他的大脑稍微冷静了一点。

草,我刚刚心跳怎么那么快。

秋迟装得实在是太好了,他一开始都相信了,因为秋迟真的喜欢自己,在对自己告白。

但是他嘴巴一秃噜,不知怎地说了那话——

不过,在知道是假的之后,心里也莫名升腾起一丝莫名的不愉。

一时间,沉默充斥在两人周围。

秋迟实在是忍不住了,等直男开窍要等到什么时候,他直接定了个电竞主题的情趣酒店。

借打游戏的幌子,准备到时候把盛野灌醉了,反正盛野的酒量稀烂——

管他呢,日久生情,先把盛野肏服了,看他还有什么叽叽歪歪的、成天说自己是直男。

呵,直男?你的直肠都不是直的。

盛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好兄弟,铁了心要把自己灌醉,还以为秋迟这是什么和兄弟增进感情的新方法。

秋迟倒一杯,他喝一杯,喝得那叫一个美滋滋。

不管是因为什么缘由,总之秋迟现在不生气了,这就是好事。

几杯酒上头,房内温度又高,盛野热得把衣服都脱了一点。

一看见男人身上流畅的肌肉线条,劲瘦的腰身和笔直有力的大长腿,秋迟一下子觉得最近的怒气都消散了不少。

果然,美色是世界上,最治愈的东西。

不愧是他看中的天菜0,看看这腿,这腰,这腹肌。

等到时候被他压在身上爆炒,疯狂扭动的时候,将会折出多么漂亮的弧度——

光是想想,秋迟就要硬了。

他小心翼翼地凑近盛野,在他耳边呼着热气:“你,还好……吗?啊……!”

盛野在他凑近之后,猛地翻身,将他压在了地毯上。

秋迟:??

好你个诡计多端的机智小0,竟然在这儿等我!

“嘿嘿,秋迟,喝,继续喝啊……”

刚说着,他又埋头靠近了秋迟,鼻翼耸动,紧紧地贴住秋迟:“你身上好香啊……”

在?盛直男,你人设崩坏?

但是这次的盛野,力气比之前哪次都要大,他连盛野的裤子都没摸到,自己反而被钳住手,被人压着把裤子全给扒了。

不,不对啊……

“唔——!盛野!——你,你别脱我裤子……嗯啊,等,等等啊……”

盛野才不等呢,他喝醉酒后,满脑子都是秋迟要和别人跑了,他会和别人也这样亲昵地抱在一起,让别人摸他。

“别让别人摸你,我想摸你。”

说着,盛野的手指就摸进了光溜溜的腿缝间,柔腻的白肉异常酥滑,烧灼的铁棍直截了当地挤进了湿滑的腿间,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秋迟的腿根处不断抽弄——

勃起的性器青筋暴凸,马眼怒张,一副狰狞可怖的模样,秋迟笔直精致的性器被人捉住,随意地撸动了几下,便将鸡巴捏着往小腹处放。

雪白腹部很快就感觉到了摩擦动作之下产生了诡异热度,带着一丝热烫的气息,可这些远远比不上腿间的那根硕大性器。

青嫩女屄还怯怯地合拢闭缩着花唇,那深粉柱身肉筋虬结,马眼上还淌着漉湿涎液,铆足了力气在雌蕊口不断摩擦,像是找寻着进出的洞眼。

女屄实在是敏感至极,被这样试探性的抽插动作欺负了几下,一股稠湿的液体便潺潺从穴腔内流淌而出,湿润的骚汁更加方便了鸡巴行凶的动作。

盛野酒喝多了,说话的嗓音有些许暗哑,他眸中水光闪动:“和我当一辈子的好兄弟,不行吗?”

秋迟被他摸得欲火翻涌,一听这话,气得怒从心起:“谁要和你当兄弟,我想日你!”

男人只听见了那个‘日’字,沉吟片刻,微微点头:“好,日你。”

“哈,哈啊,嗯,你,他他妈往哪里捅呢!”

是他日盛野,不是被盛野日!

可秋迟现在的姿势极为被动,莹润洁白的长腿被分得极开,整个下体都被盛野把持在身下,几乎没什么挪动的空间,那根可怖烧烫的肉棍又粗热得可怕,饱胀的龟头硕如桃李,又是极为硬挺勃发的……

软腻的花唇在粗暴的凿弄动作下,被磨得异常酸胀,充血般涨肥一圈儿,肉乎乎的软肉嫣红丰腻,手指轻轻一摁,就能将这块酥软的贝肉摁出淫浪的痕迹来。

还有不少飞溅出来的骚汁,淅淅沥沥地汇聚在花唇上,将那处嫩肉滋润得水光淋漓,一点花唇尖儿被蹭得微微蜷起,像是打卷的瓣儿,被玩得又骚又怯。

连番通了数下,那紧闭的穴口被搅得开了些,微微张开一些花口,层叠肉褶不断翻涌,漾开一圈粉色肉浪,盛野很没骨气地咽了下口水,身下摆动腰跨的速度逐渐加快。

略微上翘的龟头不断在屄口碾磨挑逗,酥软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叫秋迟反抗的动作都变得慢了一些……

粗大的性器抓住了时机,趁着雌蕊洞眼收缩之际,狠狠往内一凿,粉嫩的穴口一下子被撑得滚圆。

“不,不行,盛野,你停,停一下,我不日你了,你出来,唔嗯……!出来,行不行……”

一整枚粗大浑圆的龟头已经被挤了进去,娇小的女屄像是被一根肉楔死命地搅弄了进去,被迫张开一个极为恐怖的程度。那粗长鸡巴又试着搅动几下,叫湿濡敏感的花穴骤然升腾起一股酸胀酥麻感,整个女屄口都涨得发麻。

“要破了呜呜,盛野,盛野……”

盛野动作丝毫不带停顿,一鼓作气地继续往内凿弄——

“我听你的,我在日你。”

女屄又窄又细,极为紧致,处膜在穴道深处一点,之前被手指和跳蛋奸淫的时候,只会叫敏感多汁的女穴被刺激得无法忍受。

现在却是被鸡巴直接顶到了那层薄嫩的肉膜,肉屌还在不断试探性地顶弄它,尖锐的快感刹那间从雌腔内流窜开来,电流速度越发加快,从小腹开始,酥麻和疼痛交织着……

“咕啾,咕啾。”

怕疼的雌蕊又重新分泌出不少黏腻湿润的淫汁,随着鸡巴抽弄的动作,声音变得越来越响。

“什么你日我,我说我日你。”

盛野一本正经回答:“对,我日你。”

哈?秋迟简直要被他气死了,什么狗直男。

“你,等等……哈、你,啊——!”

过于粗硕的鸡巴,本就与细窄的女穴不太匹配,完全勃起的性器比之前还要再肥涨一圈,每一下抽动,都叫坚挺的肉筋在娇嫩穴壁上狠狠地剐搔了一遍。

脆弱的肉膜即将被捅坏的恐惧,萦绕在秋迟心头,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玩大发了。

青年曲线救国:“盛野哥,盛野哥,我疼……”

平时打个球被砸到了,盛野都能心疼好兄弟半天,现在自己喊疼,他一会停下来,自己就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把这根该死的鸡巴拔出去,然后在直男的菊花里换上他粗长的巨屌。

岌岌可危的脆弱薄膜被顶破一些,疼得秋迟两眼泪汪汪,看着他闪烁着泪光的模样,盛野内心诡异地涌上一股满足感。

我兄弟果然很漂亮,就连现在哭的时候都好看。

“地上好冷,好疼……”

秋迟装哭起来得心应手,眼尾泛红,眼睫扇动,扑簌扑簌滚落一串泪珠,看着可怜极了。

盛野思考的速度比平时缓慢了许多——

不过他还是托起秋迟的屁股,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但是那根鸡巴却怎么都不肯从湿润潮热的女屄里拔出。

男人就这样一边走,一边插着嫩穴,往床上走去。

距离只有短短一点。

秋迟急了,在地上被日,和床上被日,有什么差别,不都是被日吗?

肥软的屁股忽然着挣动起来,他准备趁此机会,从盛野身上溜走。

可他的抗拒激怒了盛野,两只火热的大掌狠狠一捏肉臀,掐着肥软的臀瓣,就往自己的方向拽。

而粗热的性器也凶悍地往下一凿,直接把鸡巴整根都捅了进去!

“你躲什么?!”

艳红的血丝顺着穴腔一点点淌出——

这次秋迟不是装哭了,第一次被人肏穴,就这么凶地直接把膜操破了,再坚强的1都会流眼泪的。

青年细长的手指攥在盛野手臂上,指尖被捏得发白,秋迟抖着唇,可怜兮兮道:“你,你轻点啊……”

回应他的是狂风骤雨般地急速抽干,雪白的屁股被撞得左右摇颤,啪啪的闷响连绵不绝,两团水球似的肉臀在床上荡出一道道雪白肉浪,淫糜的很。

大段大段的粉色肉簇被碾成光滑的红膜,频率极快地蠕缩抽搐起来,那些骚浪的粉色肉褶儿倒是将粗大的鸡巴按摩地极为舒适。

这片的肉粒被碾开展平,那片的骚肉又重新缠绵着纠缠迭起,软嫩青涩的肉壁第一次挨肏,就被干得汁水淋漓,骚淫的花心次次都被重力碾过,激烈快感从那点蔓延开来。

整个湿滑的穴腔都陷入了无尽的刺激中,那些塞不下的透明黏汁,千方百计地顺着穴壁缝隙挤出,又在娇媚的穴口处被粗硕的茎身,打成了一圈圈淫糜的白沫,在穴口一周糊得满满当当。

青年的屁股稍一扭动,便会淌落下一点黏腻的白沫……混杂着一些透明黏湿的骚汁,要挂不落地悬在半空,极致情色。

鸡巴头回干穴,就尝到了如此骚媚的雌蕊,盛野也不再隐忍,放开了自己心内的恶欲,任由鸡巴主宰大脑,在娇浪的雌腔内来回冲撞。

根部沉甸甸的精囊一下下打在黏滑的花阜上,把两瓣熟红的软肉抽得细微发颤,就连软嫩的穴缝,都被抽插撞击得肥腻了一圈,红艳艳地翘着些娇软的嫩肉。

浓密蜷曲的耻毛几乎毫不留情,每次性器一插到底的时候,都会反复折腾娇嫩饱满的花阜,双性人的身体格外娇媚青嫩、光洁柔软,丝毫没有那些多余的毛发。每一处肌肤都如同软滑的豆腐,在连番快速律动的动作下,青年白软粉淫的嫩肉被抽得肿起许多。

秋迟被肏得头脑发昏,他微一低头,就看见自己被肏得肿得不太正常的花阜和肉唇。

盛野那畜生,一直抓着他的屁股,他要是不闭着眼,就能清晰地看见那根粗壮的性器,是如何一次次捅开娇嫩的花朵,往里头凶猛抽插凿弄的。

无数汁液被奸淫地飞溅出来,可快感却持续不断地袭来,就连他的鸡巴,在体内敏感点被反复凿弄的时候,也悄然勃立。

此刻正略微凶狠地顶在盛野的腹部,每次盛野的腰部下沉的时候,坚硬的腹肌都会磨蹭到他敏感的精窍。

忽然,秋迟难耐地发出一声急促的娇喘,他脸一红,下意识地想捂住自己的嘴唇。

盛野见了,也没多说什么,只一味凶暴地埋头苦干——

白软的骚浪屁股在下一瞬的凶狠凿击之下,分得愈发开,那根怒勃性器抽插得速度逐渐加快。

就算捂着嘴,那些甜滋滋的喘息声,也不时地从指缝里漏了出来。

肥软的肉瓣被掐着抬得更高——

秋迟被逼着看清了那根粗长狰狞性器,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在自己白嫩的腿缝间进去。

“啪啪。”

囊袋重重地拍打在淫粉肉缝上,一些淫水顺着股缝缓缓下淌,还有一些被迫回流进熟烂的殷红女腔里。

温热液体流淌的触感实在过于明显,刺激得敏感的屄口急速收缩起来,紧致的小穴将鸡巴夹弄地更为爽利——

盛野连番肏弄许久,鸡巴骤然又增大一些,还次次抵着那湿润的宫嘴不断凿击。

耳畔低沉火热的喘气声,越发急促,秋迟忽然意识到他想干什么。

尖喘着叫了声不要,可他喊得实在是太晚了。

“噗嗤,噗嗤。”

一股滚烫的精液,如同水枪般狠狠对着敏感宫口射了过去——

我日你大爷的,盛野。

就算是高性能耐操的充气娃娃,也夹不住盛野这杆火热铁枪、一整晚荒淫的肏弄。

更何况,秋迟不是充气娃娃。

猛1装0被日了,这是何等的耻辱。

可日他的盛野,实在是过于天赋异禀,一根火热鸡巴跟上了马达似的,完全不肯停歇,在娇润湿滑的女穴里冲刺了大半夜,都不见丝毫倦态。

这就是单身二十几年的老处男吗,竟恐怖如斯。

秋迟半途被肏昏过去一次,等他迷迷糊糊再次被体内疯狂律动的鸡巴日醒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这什么电动鸡巴精,还能不能歇息了??

原本青嫩娇软的花唇已经被肏得大开,怎么用力收缩,都不能复原出先前青涩可爱的模样,中央饱胀肥腻的一颗猩红肉洞,被肏得花肉绽开,胀着一圈儿娇嫩的肉环翻在穴口,像是做了一层软红肉物的点缀。

可怜,又可爱。

稍一动腿,就会不小心摩擦到那处,紧接着,便会泛起一阵阵连绵不断的快感。小腹前头的性器蔫蔫地搭着,熟红的精窍微微翕动,秋迟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鸡巴,轻轻地伸手碰了碰——

然后,立刻倒吸一口冷气。

草,好疼。

性器在不断的刺激中,连番勃立射精,高潮次数过多,现在一碰就疼。

秋迟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自己好好一个大猛1,不会被日的鸡巴不行了吧?!

他忍着酸软感,抽着气试着挪动了几下,可还是疼得不行,大腿被折开的时间太久,现在做起合拢的动作都有些困难。

更别提要下床走路了,想想就无比致命。

秋迟忽然侧头,大床上空空荡荡。

一摸身侧的床褥,温度已经散去不少,想来盛野已经走了一会了。

被日就算了,日完对方还跑了??

秋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个什么心情,无处喧嚣的怒火叫他顺起身边的枕头就丢。

旁边还有件盛野的外套,气得秋迟抓着团吧团吧、揉成一团就对着床边砸去。

呵,什么臭直男。

等秋迟哆哆嗦嗦着双腿下床的时候,忽然不小心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他下意识就想尖叫。

然后踢着踢着,感觉不对,他凑近一看——

是睡着的盛野。

??他睡在地上干嘛。

秋迟有些一言难尽,他是滚下去的,还是不好意思和自己一块睡?

但地上确实怪不舒服的,一想到盛野可能在地上这样蜷着大高个儿,睡了很久,秋迟心中的怒气就消散了一点点。

可当他的目光落在对方凸起的狰狞性器后,那些怜悯顷刻消失——

睡个觉,还挺着个鸡儿?

秋迟微眯着眼,缓缓抬起脚——

对着那根翘起的肥硕粗屌,踩了上去。

臭几把,等我把你废了,抱昨晚被日之仇,以后你就乖乖当我的0吧。

可白嫩的脚掌抵上去后,那鸡巴也是个色的,完全没有被踩的感觉,反而沉溺与脚心柔嫩的触感,晨间的性器受不得半点刺激……

秋迟踩上去的时候,也没用太大力气,对于粗大肉物来说,这点力道像是在按摩它似的……

秋迟眼睁睁地看着这根狰狞的玩意一点点变硬,变翘,然后直直地立在小腹上,昂扬冲天,一炮惊人。

草。

饶是他,也忍不住服气了。

他刚刚的一番动作下来,腰臀又开始酸涨,秋迟咬着唇扶着自己被掐出道道红痕的腰肢,艰难地将自己酸软的腿收回来。

一动,臀缝间瞬间淌出一股黏稠温热的白浆,他一低头,就看见挂在屄缝处的秾稠精浆,稍微动几下,还能闻到那股子腥臊味道。

平坦的小腹也不复往日的风姿,微微鼓起一点,手指轻轻覆上去、用力挤压,一团又一团的白浊便给娇腻穴腔蠕缩推挤着出来……

咕啾一声,那红艳肉口忽地张开,吐出一团浊白。

秋迟头脑发昏,这破地方,是一秒钟都不想呆了。

青年胡乱地抽出旁边的纸巾,在自己凌乱不堪的下身抹了几下——

视线搜寻一番,自己的衣服被扯成那样,皱皱巴巴的,完全没法穿。

眼珠一转,忽然扫到了盛野的外套。

挂空档吧你。

在秋迟刚刚磨磨蹭蹭地推门出去后,蜷在地上的那个身影就缓缓舒展开——

而后,睁开了眼睛。

盛野神情十分纠结,紧缩着眉,似乎在考虑什么世纪难题。

他早醒了。

然后就看见了被自己的大屌,肏成了破布娃娃一般的好兄弟——

脑子嗡嗡直响。

完了,自己醉酒后的力气有多大,他依稀听爸妈说过,就精致漂亮的秋迟,那铁定是干不赢自己的。

青年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睡着的时候还微微开启着红润的嘴唇,他凑近一听,对方竟然在喊什么“别肏了”。

显而易见,他自然没干过自己,还被自己干了小屄。

洁白床单上,还有一大块血渍和各种浊白液体。

彻底完了呀。自己把人家小屄捅了,还捅了不止一次。

盛野一慌,不知道怎么面对好兄弟。

自己这算什么?日了基佬的鸡巴,还算是直男的鸡巴吗?

他当时想去给秋迟买点药上上,他早上随意地扫了几眼,发现那口娇嫩的女穴,比之前可怜多了,又肥又肿,一副被凌虐过的凄惨模样。

红润的花唇外翻着,完全包拢不住娇滴滴的穴口,红的白的液体混杂在穴缝间,淫糜至极。就连腿根和花阜,都是骚透了的熟红色,一看就被干了许久。

自己可真是个畜生!

在盛野纠结之时,耳边忽地听到秋迟几声细弱的娇呻,他一慌张,就往地毯上一滚。

都这个时候了,他哪敢在躺在秋迟身边,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心猿意马的恶鸡巴。

当然,装睡的时候,也没控制好,被秋迟软绵绵地踩了几脚,他就硬了。他装得很是艰难,要是秋迟再多呆一会,自己可能就要露馅了。

秋迟骂骂咧咧离开的时候,他忽地松了口气。

可转瞬,心头又泛起难以言喻的酸涩感,秋迟是不是生气了?也不骂他,也不打他,现在都不想理他了。

盛野爬起来后,收拾了下房间的残局,要是被人家看见了……

男人俊逸的面孔刹那间,泛起微红。

忽然,他发现自己少了件外套,刚刚的落寞又稍微好了些。

秋迟把他的外套拿走了?是不是还没有完全生气。

盛野根本没多想,秋迟是想看他没衣服了,怎么出去丢人,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友情,似乎还有救。

床脚还有秋迟忘记带走的衣服。

盛野鬼使神差地捡了起来,然后鬼鬼祟祟地将它团起来塞进怀里,上面还有些裂口——

他想起来了,是被自己的粗鲁动作撕碎的。

盛野把那件衣服带回了家。

没有用洗衣机,而是单纯地用双手,将秋迟的衣服洗完了。

上面还有秋迟的味道。

一夜耕耘的直男,终于困了,衣服刚脱完水就拿在手里,倒头睡在了沙发上。

梦里他也睡得不安稳,他昂扬翘立的凶器,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恐怖。

面容姣好的秋迟,就被他用力压在自己家里的床上——

双腿几乎折过头顶,两瓣雪白的臀瓣被恶意分开,自己的双手还不怀好意地将它们往两边掐分开,好叫自己粗硕的大屌可以轻易地埋入娇嫩的小穴。

柔嫩的花唇不断翕动,两瓣肉唇怯怯抖动,像是两片蝶翅,鼓胀的花阜极为饱满,多情的汁液蓄在薄薄皮下,几番搓弄之下,碰的榨出不少稠腻湿液。

软肉轻颤,粉艳的屁股一缩一缩着,将一整根粗长肥硕的性器,全部吞吃进去,那些淋漓的骚汁像是怎么肏都不会干涸的小泉,湿漉漉的水汁不断喷涌。

黏腻的骚汁把阴阜处的浓郁耻毛,都打成漉湿的模样,一缕一缕地交错着。

只要他再过分一点,就把能在那口湿润的女屄上,蹭碾出更多的淫液。

“我喜欢你,盛野。”

身下的青年忽地露出一个极为灿烂娇媚的笑容,然后拽着自己的肩膀,猛地弓起腰身,摇颤肥软屁股,不断地用软嫩的屄口迎合自己的律动——

盛野骤然从梦中惊醒,口中大喊一句:“我也喜欢你!”

他一睁眼,怀里空空落落的,没有秋迟,没有小屄,什么都没有,只有被他绞着放在腿间,被粗硕胀勃鸡巴不断蹭弄的上衣——

本就被撕破的地方,更是惨不忍睹,鸡巴直直地往那破裂的地方凿去,几番摩擦之下,洞更大了,衣服也更破了。

盛野意识到,那只是个梦。

自己,竟然……

梦见和秋迟干那种事情。

衣服又白洗了,没干透的上衣,又溅上了数道黏稠浊白的精水。

盛野还在回味刚刚的春梦,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结果女同学在群里哀嚎:

-天哪,我受不了,秋迟脖子上那是什么?我老公脖子上哪来的草莓啊!哪个小贱人敢勾引他啊!

-你憋说了,我心碎了,好姐妹们,你们知道谁和他走得近吗?

-野,你兄弟脖子上的草莓谁种的啊?是不是蚊子咬的啊?

-哪门子蚊子,秋迟嘴巴都是红的!不知道那个小蹄子怎么这么浪!什么诡计多端的骚0,竟然对着老公的嘴巴啃,是不是想故意宣誓主权?

-好心机!臭绿茶!

-呜呜呜,我以后还能磕老公x我吗?

-野,大佬别装死,透露一下呗,让我死个心,我倒要知道知道,是哪个小0能让秋迟凡心大动。

他们压根没考虑过,草莓是盛野种的,毕竟,盛大佬,远近闻名的臭直男,比钢筋水泥还直,他们一开始以为自己班上的大佬把那朵高岭之花折了。

结果,人家就是纯纯的兄弟情,一口一个‘哦,我的好兄弟。’

盛野还没来得及把消息看完回复,忽然又刷刷弹出几条:

-没事了,大佬,撤回不了,艾特你没事真的。

-[照片jpg][照片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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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了,真的。那个诡计多端的0出现了。狐狸眼,很爱笑,一看就是个高段位茶茶。怪不得种了这么多草莓呢!

盛野:等等?哪来的诡计多端的0,昨晚和秋迟在一起的人,是我啊!

危机感陡然升起。

他正准备故伎重演,再次冲出去,把这个男茶茶气走。

可他手机上忽地又跳出一串消息,叫他止住了脚步。

-我只想冲过去,站在老公身边,说‘这是我的男人,你不要过来啊!’

-可我不行,老公肯定不喜欢醋意这么大的。

-姐妹,醒醒,几个菜啊,喝成这样。差不多得了啊,就因为你这句话,晚上秋迟老公要在床上跪着哄我。

盛野:??你们什么情况,叫秋迟老公还叫上瘾了?你们和秋迟打过啵儿吗,就在这儿喊老公。

但她们的那句,秋迟不喜欢妒夫,又叫盛野退却了。

换而想之,如果是自己,如果自己出门在外,被小妖精迷惑,秋迟忽然生气地跑出来,赶跑妖艳贱货,然后宣誓主权,他会怎么想?

盛野想着想着,一张清俊的脸上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他要开心死了。

所以,他们两个在哪儿?

盛野将群里的照片无限放大,恨不得在自己眼睛上套个显微镜。

什么心机的男茶茶,把他们家秋迟到底约到什么犄角旮旯的破地方去了,盛野在脑子里搜寻一圈,都没想起周边有什么眼熟的地方。

盛野没忍住在群里问了一嘴,结果封玉却跳出来问他什么时候回宿舍。

回个鬼啊,再回去,老婆都没了。

好在一个女同学大发慈悲地告诉了他。

-喏,这儿,还没走呢,新开的一家店,我今天碰巧有时间就出来探店了。

盛野匆匆说了句谢谢,就立刻赶往了女同学发的地方。

秋迟他们还没走,盛野缩在他们后方的一张桌子旁,恰巧有株人高的盆栽,正正好好将他的身影完全遮住。

他又能清晰地偷听到对方的谈话,完美。

服务员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先生,你到底……”

“嘘——!”

“您是?”

盛野急了,差点听不清对方的话,着急地动着唇,飞快地说了句:“抓奸。”

服务员一听,眼里骤然升起一抹亮光,要不是时间不对,他差点想坐下来吃瓜了。

捉奸诶!三个男人!好刺激!

服务员了然地点点头,嘴唇微动:“我~明~白~了~祝您好运……”

秋迟只是单纯地出来和社团的小学弟交接一个资料,浑然没想到被人拍了照片,还吸引来了盛野。

但他们时不时的笑容交流,给盛野拉响了无数警报。

他们怎么一直在笑!怎么这么开心?

身后的异动吸引了秋迟,他不动声色地往后瞥了眼。

熟悉的鞋子没有遮好,从盆栽后面露了出来。

秋迟随意往地上丢了个东西,装作捡东西的模样,顺着盆栽间的缝隙,看见了一个本该在酒店地上睡觉的人。

看着表情还挺委屈?他委屈什么,拜托,是我被日了,他这么可怜的模样,还以为是他吃亏呢。

气死了。

秋迟故意和小学弟的距离凑近了一点——

这么爱偷听啊?气死你个大傻逼算了。

奈何美色当前,小学弟被秋迟的眉毛晃花了眼,一时心生恶意,被诱惑住了。

“学长,我……其实我……”

哦豁,玩大发了。

秋迟的手忽然被学弟攥住了。

他下意识地往回抽动几下,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啊这,其实我,我看你脸上有个……”

“你们干嘛!”

盛野忍不住从背后窜了出来,秋迟装作一副很惊讶的模样:“学长,你怎么在这?

学长??他以前从来都不是这么叫他的。

男人,你怎么可以变心。

盛野怒上心头,将秋迟的手从对方手中拽出,拉着人就往门外走。

“诶,等等,我请客的,没付钱呢。”

盛野脚步微顿,声音有些闷闷的:“你们刚刚聊天的时候,我已经帮你们付好钱了。”

然后又默默地补充了一句:“吃饭还要你请,这个男的心术不正。”

秋迟没好气地在心里白了他一眼:看看这蛮狠霸道的姿态,到底是谁心术不正啊?

盛野:“你随便找个人吃饭,也不想理我?”

又还给他委屈上了。

秋迟心平气和地和他交流,想把自己的手从他掌下抽出,可盛野一副警惕的模样盯着他,像是他放手之后,自己就会再次逃跑一般。

“盛野,你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

“你他妈,不是直男吗?你现在算怎么回事?想负责?直男对自己鸡巴的第一次,都是这么看重的吗?”

盛野一听到昨晚的事,脸忽地一红,俊脸上有些羞涩神态:“我是直男,但我可以只对你一个人弯。”

秋迟被他的话梗住了:“真是感动死我了,不过你可以做零吗?”

盛野:??

完球,他现在连体位都改变了,秋迟肯定还在生气。不过,秋迟一直想找个有腹肌腿长的帅1,现在铁定是气话,自己不能在他气头上拔毛。

而且,秋迟的小屄好软好舒服……当1多亏啊。

盛野暗自思索:等把他日服了,秋迟就不会想东想西了。

秋迟:“你发什么呆?”

还脸红?他到底在想什么?

秋迟忽地瞥见身后学弟赶上来的身影:“学弟找我了,我去和他说说。”

盛野一急,直接说了脏话;“说屁,和他有什么好说的。”然后在秋迟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缓缓开口,“那什么,不是对你凶。”

“诶,你,你拽着我去哪儿啊。”

“回家。”

秋迟也没想到,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盛野的回家只是个前奏,日他才是重点。但是被盛野省略了。

不要相信什么鬼直男,打着邀请你回家做客,看看他的卧室的鬼话。

狡诈的直男,心怀鬼胎——

“等等,这什么,我衣服怎么在你家?!”

盛野:“你没拿走,不就是给我留的吗。”

秋迟一言难尽地盯着上衣上破裂的洞眼,他依稀记得昨夜被撕碎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大的。难道——?

“诶,你,你干嘛,别脱我衣服!我是1,我是1!”

青涩娇嫩的肉体被火热大掌摸得节节败退,秋迟忍无可忍地说出来自己以前撒过的谎言:“我骗你的,我以前是1,我是装0的,不合适,我们真的不合适……啊——!盛野!”

伏在他身前的男人,忽然间就急速耸动起来,才磨蹭几下,那根肉屌就变得硕硬坚挺起来,可想而知,他之前就已经怀有不小的恶欲。

事发突然,秋迟还没来得及清理自己身上的痕迹,就匆匆去和对方递交资料。

现在衣服一被扯下,满目红痕交错纠缠,那些深红色的吻痕从雪白颈子处,一路往下,白嫩的胸前最为可怜,被折腾得凄惨极了。

粉一块儿,红一块,时间久了,颜色越发浓艳娇媚。乳肉更是重灾区,两颗红润的乳头被揪得肥大了一圈儿,是秋迟以往的乳贴都遮不住的骚浪姿态,那片粉腻淫浪的乳晕、也在含吸吮弄的过程中,变得红肿饱胀,凑近去看,隐约可见其上几颗牙印。

盛野一瞧见,鸡巴就克制不住地昂扬起来。

秋迟的乳头被吸得好圆好红,色死了,圆滚滚的两颗,像是雪地上盛开的娇艳红梅,乳尖浑圆,泛着熟烂糜艳的色泽,上面还残余着些水痕,大抵是秋迟没来得及清理。

只要他一闭眼,就能想到之前含住两颗小红蕊的快感。

当然,它们现在的体型已经不能用小来形容了,一夜的淫玩之下,乳尖已经肿如葡萄,肥嫩的表面撑得极为平展,看不出一丝嫩红褶皱。

盛野一边含住奶尖、不断舔弄吸吮,一边含糊道:“好香好甜……”

秋迟快被他的骚话弄得燥死了,可脆弱的乳尖被人含在温热口腔里,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那点艳红湿润的孔窍不断蔓延,小腹又逐渐泛起熟悉的暖流,一股湿热液体顺着红肿的穴腔缓缓淌出——

青年的眼神也逐渐变得迷离起来。

他的身子一弓,盛野瞧见了微微隆起的小腹,男人难得耳垂微红,小声道:“秋迟,你肚子凸了。”

盛野的声音很低,几乎快被体内翻涌的淫汁咕啾作响的声音盖了去,可周围极为安静,秋迟所有的感知都被无限放大。

青年脸一红,自然是意识到了对方在说什么。

太急了,他还没来得及把肚子里的精水排出去。

男人状似委屈:“里面的存货太多了,夹得我鸡巴疼。”

说着,便把性器缓缓往外抽,秋迟一喜,还以为自己今日能免了这遭奸淫。

“唔……我说了嘛,我是1,你别日我了……”

盛野:“那只能先排出来了……”

草??

浑圆饱胀的龟头浅浅地插在娇嫩屄口处,动作很轻很慢地抽插着,与其说是肏弄,不如说是挑逗。

不疼,只是会有微微的饱胀感,多汁红润的屄口比内里的甬道还要敏感,一圈肉花被撑圆展平,每次缓速的抽动,都会带给嫩屄无限的刺激。

龟头往穴腔内抽插的角度又是变化多端,盛野摆脱了处男身份之后,都知道凭借自己天赋异禀的大鸡巴,学习一些干穴技巧。

紧窄穴口处的浪褶骚粒都被撑开,那敏感点无处可避,次次都被硕硬的茎头,狠狠抵住碾磨。

瞬间,这只女穴就开始变得多情黏腻起来,饥渴得蠕缩起来,嫩腔狂颤,连带着外阴的花唇都跟着疯狂摇摆,本就撑得不堪重负的屄口更是又大张了一些。

秋迟爽得都快忘了盛野的目的——

穴腔蠕缩的速度越发加快,内里半凝固的浊精,咕嘟咕嘟地一团一团朝外滚落起来,还带着些灼热的温度,擦过嫩腔中的软肉时,又是激起一阵极为爽利的快感。

盛野的大掌也没有停下动作,稳稳地摁在了青年微鼓的小腹,一点点顺着放下,往下摁压起来,频率得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帮吃多了的人按摩肚子。

“乖,小屄缩一缩,把里面的精水吐出来。”

秋迟难耐地闭上眼,红唇微启,一点急促的喘息不断泄出。

“哈,哈啊,好奇怪……别,别摁了……呜——”

盛野坚定地自己的动作,揉得久了,那鸡巴又跟着一块挑逗,秋迟只觉身下女屄越发湿润。

就连深处隐秘的小口都开始跟着频率不但收缩起来——

淫荡的骚穴越发瘙痒,逼内汁水泛滥,吸夹龟头的力度越来越大,盛野猛地往外一抽,艳红屄口骤然大张!

咕啾咕啾,刷地喷出不少浊腻的男精。

秋迟都快崩溃了,可他无法控制自己刚刚被磨到高潮的女屄,正陷入了无限疯狂的收缩痉挛中。

盛野的手还没有离开自己的小腹,变本加厉地揉捏摁压起来,哪怕他想要收缩女穴,绞紧双腿,那些温热的黏腻液体也不受控制地不停滚落。

还没等秋迟从排精的快感中缓过神来,一根粗涨肥硕的硬屌再次冲进了尚还翕动收缩的娇艳女穴中。

敏感点再次被无情鞭挞,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越发汹涌,直把秋迟卷入情欲旋涡的巅峰,肉粒狂颤,溅起朵朵浪水,不时有骚浪的水液从穴缝间喷溅而出,在空中打了个转,又齐齐积聚在身上的床单上。

纹有花纹的床单上,骤然出现一抹一抹深色,像是突然给这些假花浇了水似的。

粗长的鸡巴一插到底,轻易地就撞上了抽搐着的媚浪宫口,软嘴微颤,在被茎头撞击凿弄几下后,乖巧地嘬了几口鸡巴。

湿嫩的软肉越发热烫,在不断地抽弄下,穴壁像是带了火一般,秋迟浑身都开始发散热意,整个肉道被草了一夜,还没完全恢复,一圈肉壁红肿不堪,显得那只嫩穴愈发紧窄。

盛野凿弄的速度极快,宫口收缩的频率完全跟不上他,每每都是还在剧烈收缩的时候,又被冷不丁一撞……

穴腔内的水液越来越多,整个娇腻肉道都快要塞不下这些稠湿的淫汁,不断有多情骚汁从微微开合的小嘴里流出。

秋迟有些害怕地绞了绞腿,总感觉依照盛野鸡巴的可怖速度,自己的宫口要被人肏开了。

啪啪,啪啪。

鸡巴撞击雪臀的声音越发响亮而急促,秋迟慌张地推了推对方,试探将自己从那些滔天的情欲中抽离出来。

可嫩宫收缩的频率越发缓慢,被凿开的粉艳洞眼也逐渐增大——

媚肉忽地绞缩抽搐起来!

在宫口翕动的一瞬间,盛野一个用力,将半枚龟头直接凿了进去。

盛野显然没反应过来,自己今天竟然这么轻易就肏开了对方的嫩嘴,一时不察,又将鸡巴抽了出去。

还没等秋迟的心轻松下来,不知疲倦的鸡巴又疯狂抽插起来,力度一次比一次凶猛——

雪白的肉体覆满了一身湿汗,两人的体温越发热烫。

又酸,又麻,又涨,秋迟疯狂地摇着雪白的腰肢,想把自己从那根鸡巴上扭下来,可等青年浑身都泛起潮红,他也没能摆脱性器的狂插。

春潮翻涌,淫水反复喷溅,盛野用力挺身,将整个鸡巴全根肏了进去。

男人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小屄太紧,腔肉还微微肿着,能活动的空间更为紧窄,更别提是比屄口还要细窄三分的嫩宫嘴。

粗大龟头差点被直接夹射,盛野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就丢人的交代了,老婆肯定就没了。

高热紧致的宫腔细紧万分,在鸡巴插进去之后,浑然没有抽动的空间。

两人谁也不好受。

“老婆,你松一点,夹得鸡巴痛。”

秋迟两眼一懵:“你,你喊我什么?”

但这个称呼,并不是没有带来反应,秋迟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个猛1,怎么被人喊声老婆,小屄就流水了。

双性人的体质敏感多情,等待一会,那水穴又漾起骚汁来,男人轻掐着花唇上端的骚豆子,这具身体果不其然又开始细微扭动起来。

晶莹透亮的水液悬在花枝,娇艳的花穴狎昵无比。刚一能动,深埋在宫腔的粗涨性器,就开始狂插猛干起来,屌具疯狂左右摇摆,将敏感的宫口奸得极为酸软。

“啊,轻,轻一点啊……啊,我,……好难受……”

才刚刚排出精水的嫩屄,又再次被粗大的鸡巴填满,甚至还捅开了淫糜软嫩的骚宫,龟头在柔嫩的宫壁上左右横突,将每寸软肉都肏了个爽快。

盛野干得又凶又狠,雪白的小腹上时不时有个凸起的东西不断游走。

“真的难受吗?这么多水,你还想当1吗?”

湿漉漉的骚花连番绽放,潮红的雪腻身体完全显露在盛野的视线下。

秋迟哭着骂了几句:“我,唔……我就是1,有本事你放开我。”

“没本事,不放,我要日你。肚子里的精水没了,我就给你灌新的。”

何止是新的,次数还比之前要多。

一番运动下来,秋迟的小腹不平反隆,青年的嗓子都叫得略带沙哑。

整个房间都是骚甜的气味。

刚开荤不久的男人,做一次两次当然不够,但秋迟初堕情欲,还无法适应这般高强度的做爱,做到后面的时候,已然昏睡过去。

等他被日醒后,已是第二日的午后。

双腿酸软,浑身无力。

再睁眼,感觉到身上一点重量,手一动,身上便发出些碰撞响声。

很好,一个刚刚摆脱处男身份不久的男人,竟然有这么多的花花肠子,现在更牛逼了,还把自己锁在了床上。

“盛野,你他妈锁我干什么!”

随便开口就是一声破锣嗓子。

秋迟一激动,语速太快,咳了几声。

声音引来了屋外的盛野,他身上穿着与以往形象极度不符合的……

藕粉色碎花围裙,左手上还开着手机菜谱。

男人一本正经:“我怕你跑。”

秋迟甩了甩手上的链条:“你当你捆宠物呢,你放开我。”

“我放了你,你会跑吗?”

秋迟翻了个白眼:“废话,我又不是傻逼。”

果然,漂亮的秋迟,翻白眼都是个美人形象,盛野在心里美滋滋地想到:我老婆可真好看。

“那我不。而且,这是我下单极速购买的,情趣锁拷,不会伤到你的。”

“他们说,还能,还能增加点情趣。”

秋迟:??你脸红个泡泡茶壶。还情趣锁拷?!这是一个刚刚没了处男鸡巴的直男,该说出的话吗?

他无比想念之前一板一眼的温和盛野,现在的盛野的泰迪ps,他打不过,骂不动,现在就连跑,都跑不掉了。

“你喝一点。”

“不喝,除非你把我放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盛野好好一个清白人家的直男,怎么能干出这等龌龊的行当来?

“他们说了,刚做完要喝点白粥,对身体好。”

如果忽略了被日的人是秋迟自己的话,他可能真的觉得盛野这人可真好心:“那你给我日,我就不会这样了。”

他真的想不通,好好的天菜0,怎么莫名其妙的弯了,还日自己上瘾了。

秋迟很有骨气地拒绝对方,但架不住盛野一早起来熬得粥,不仅浓郁香甜,还色泽动人……

运动了大半夜,虽然是躺着的那个,但秋迟也饿了。

我就喝一口……

自己都被日了,喝口他熬得粥,没毛病,这是在奴役他。

说着一口,可一口入嘴了,秋迟用勺子捞粥的速度就逐渐加快。

眼见着勺子捞粥的时候,瓷勺都和碗底碰撞了——

盛野自然也看见了,以为老婆很喜欢自己熬得粥:“你喜欢喝,我以后天天给你熬。”

哦豁,吃人嘴短,秋迟矜持地放下勺子,微仰着下巴:“凑,凑合吧,比我厨艺差远了。”

实际上,秋迟连厨房都没进过。

“等等,天天熬?谁要你天天给我熬粥,你安得什么心思,是不是想天天日我。”

话刚说完,他就看见盛野的脸悄悄红了:“倒也不用天天,一周五天就行。”

秋迟简直快被他气笑了:“一周五天,你搁这做爱双休呢,有给我五险一金吗?”

见他生气,盛野理亏地端着剩下的粥,收拾去了。

高大的身影,莫名有几分可怜的感觉,如果盛野是狗的话,此刻已经耷拉着耳朵和尾巴,可怜兮兮地卖惨了。

秋迟难得自问:我刚刚太过分了吗?人家好心给我熬粥?看盛野的模样,眼底还带着青色,估计也没睡多久,就起来给自己熬粥了。

他的怜悯在下午彻底告罄。

“你拿的什么?”

盛野不肯放自己走,也不让自己摸手机,对方理直气壮地说,万一你又要去找那些可恶的男绿茶呢,他们个个都不怀好意。

盛野鬼鬼祟祟:“秘籍。”

秋迟:??

-和你发生了亲密关系的朋友,为什么还想躲避你?多半是害羞或是你技术不行。少说多做。

盛野想着,自己以前是个铁直男,还不是秋迟喜欢的型号,自己一定要多多练习。

雪白的大腿上还残余着一圈圈被手指揉掐出的红痕,刚一被盛野的手掌捉住分开时,便带起一阵酸软酥麻的涩意。

艳红的洞眼儿被肏得久了,磨得肥涨饱满,肉乎乎的嫩肉在穴口互相挤着,一看就是被肏得过火。

本就细窄的洞腔,被粗涨肥硕的茎身连番捣了大半夜,非但没有变松,反而因为红肿显得那处嫩穴越发紧致。

秋迟想躲,可身上还拷着那什么情趣锁链,屁股一扭,徒增几声哗啦响声,小穴是没躲开,反而叫那色批盛野的手指,在湿滑的柔嫩屄缝间刮了个爽快。

“盛野!”

身上唯一利索的便是上面的小嘴,秋迟被他摸得又是浑身泛痒,也不知道盛野的手指上是沾了些上面湿漉漉的东西,抹一抹,全是些淫糜浪荡的水声。

盛野一直集中着注意力,自然也没错过这般响亮的咕啾水声,男人一笑:“我还担心你的下面被我捅坏了,看样子没什么大碍。”

秋迟:??

“这还叫没什么大碍,你……唔……!”

穴口的骚心实在是太浅,刚埋进去一截指尖,嫩点就被狠狠剐搔了下,异常得舒爽。

饱胀丰腻的馒头逼几乎挤成鼓鼓的一团儿,花唇被奸淫得愈发肥润,软乎乎地盖在湿软的穴口,需得盛野用手指将两瓣肉唇用力往外分开,才能瞧见里面一点小缝。

“唔,稍微有一点点小肿。我给你抹点药。”

盛野不由分说地挑起一堆乳白色的药膏,手腕翻转,指尖不断在屄口打着转儿似的涂抹。

那膏体遇热即融,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漾开在敏感的红肿屄口,秋迟颤抖着眼睫,压低着嗓音问他;“你,你这什么破药,我,我怎么……”

难以言说的痒意随着温度的烧高一点点增剧,再看盛野低着头不敢看他的鬼样子,一看就心虚的很。

“药是消肿的好药,只不过会有一点点烫屄,等过会温度就下来了……就是……”

盛野看着秋迟逐渐泛起潮红的雪白身子,考虑良久才继续:“就是太敏感的话,反应会有些大。”

秋迟很想高贵冷艳地笑一声:我看是你故意买的提高敏感度的淫药才是。

但他一开口,就难耐地发出一串细密低弱的甜蜜喘息,秋迟不想叫这人太得意,强忍着身体上不断传至大脑的刺激感。

某人第一次当1,怎么就这么多花花肠子。

淫粉的美穴不断翕动开张,在手指的不断抽送之下,往里头送入了不少淫药,那些药膏化成水液后,又与湿腻清透的骚汁混合在一起,一时间白嫩的腿心处都是些湿滑的银丝。

盛野又跟变戏法似的,从身后的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串粉莹珠串,一颗颗串在一起,在灯下熠着旖旎的光芒。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你?你到底还藏了什么啊,唔!”

仗着秋迟现在逃不掉,盛野是铁了心要把人日服,道具准备得一套一套的。

秋迟不敢相信,就在前几天,他想喧嚣恶欲之前,这还是个根红苗正的好男人。

“盛野,色字头上一把刀,我劝你……唔嗯啊!——”

男人耳朵微动,俊脸难得一红:“美人屄下死,做鬼也风流。”

肥滑淫粉的嫩穴在连番搅弄下,终于松开一点弹软嫩洞,粉白的穴口嫩肉被搅得一片湿红。

第一颗珠子就被盛野捏着一点点送了进去,秋迟呜呜地叫了几声,咒骂声骂到一半,忽然被男人狠心捏了捏上头骚软的淫红肉蒂。

抗拒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嫩屄口一缩一缩,吸力极强的穴腔一下子把第一颗珠子吞了进去。

珠子表面有些温凉,乍一与潮热的穴腔接触时,带来了莫大的刺激,可才没有多久,高热湿润的女穴就将珠子含得热了起来。

冷热对比下,卡在穴口处的冷珠子的触感就越发明显。

“盛野,你,你……停,停下啊,唔……!”

盛野停了,可那珠子正巧卡在了最粗的柱身,颤抖的花穴不断抽搐收缩,被那珠子好一番折磨。

在这种淫乱的情境下,青年的咒骂声都显得柔软了许多,娇滴滴的喘息恍若馋了上等的蜜浆。

“动,动一动。”

不上不下的卡住,最是难受。

盛野听话极了,可他决计不会将珠子往外拽,只会抵着它不断往内深入。

这珠子店家可说了,促进情侣性生活的绝佳用品,保准你的爱人用一次就爱上,还是盛野大清早付了三倍运费加急送来的。

一共七颗珠子,塞到一半的时候,秋迟就哭咽着说不行了,真的吃不进去了。

可盛野却固执地报出数据:“一颗直径才3,加起来才21,你都能吃进去我的鸡巴,当然可以把珠子都吃进去,而且它会融化的。”

秋迟气得瞪圆了眼,他眼梢还挂着些湿润的水珠,看起来有些可怜:“你知道它会发热,它还会融化。”

盛野心虚的声音都变小了:“所以,小屄肯定能全部吃进去的。才这么点大,还没我一半粗。”

说到后面,他还理直气壮起来了:“对嘛,小屄就是太娇气了,才会被日一会就肿了,我看这串珠带的效用还挺好的,以后……”

“以后个屁,你怎么不往你菊花里塞呢。”

“它这么热……你什么天赋异禀的鸡巴,还自带加温吗?!”

盛野记住了,加温二字。

脑子自动翻译:老婆喜欢热的鸡巴。

秋迟要被气哭了:“我,我把你当0喜欢,你怎么,你怎么买这么多淫荡的东西弄,呜……弄我。”

一大串话里,盛野最善于捕捉关键信息,男人眼睛一亮:“你,你也喜欢我!”

“那是以前,你是我的天菜0,谁喜欢臭直男。”

盛野才不管那么多,他满脑子都是:我们两情相悦。

男人掐着青年胯部的动作越发用力,盘算着时间又伸进去一点手指,穴腔的吸力巨大——

尤其是在串珠都开始慢慢融化之后,内含催情效果的珠子正在一点点滋润着红肿的穴壁。

“我弯了,我喜欢你,你不用喜欢臭直男,你可以喜欢我了。”

“胡言乱语!”

秋迟的硬气只支撑了一会,敏感多汁的雌蕊完全不是这催情串珠的对手,再加上盛野逐渐变得富有技巧的揉捏剐搔,整个下体的刺激欢愉感,一点点支配着他的思绪。

小屄好痒……

像是被无数只虫蚁在敏感的穴腔内不断攀爬,剧烈的瘙痒感几乎快上升到了无法忽略的程度,秋迟难耐地咬住下唇,可还是抵抗不了颤颤流出的淫汁浪液。

而盛野昂扬挺翘,热气腾腾的硕大鸡巴,在他眼前不断晃悠,俨然成了骚浪小屄最为渴望的东西。

青年红着眼尾,眸中水光潋滟,嘤咛道:“肏,肏我。”

白嫩饱满的大腿不断绞着,从内侧的大腿内部,一圈儿浓艳绯红不断蔓延开来。

本以为盛野要猴急地扑上来,结果对方还是正襟危坐在身旁。

秋迟微微抬高了点声音:“我叫你碰碰我,你听见没。”

要不是现在被锁着,他都想自己主动捏起那根硕大饱胀的性器,用小屄去日它了。

他不是没想过反日,但是那些串珠几近完全融化,一整只湿润通红的雌蕊,都在疯狂抽搐着,想要被填满的欲望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

盛野矜持地问了一句:“真的吗?那我肏进来了?”

他的表情还是故作平静,可声音里却是止不住的雀跃,就连话音都是相当地低沉沙哑,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秋迟愤愤咬牙:“真的。”

“唔,嗯……!你,哈,哈啊,轻,轻一点……”

“太轻了,就不爽了。”

里头的珠子并不是全部都被捂得融化了,还有些半融的,粗涨肥挺的性器就这样横冲直撞地蛮狠凿入,那半破的珠子就被粗硬的龟头顶着,一路捅到了敏感宫口。

娇艳绵软的小嘴还没完全合拢,昨晚被耕耘得太久,现在还张着小指粗细的小洞。

破损的珠子斜挤着,撞了上去,鸡巴飞快急促地律动着,那宫嘴就在不断地撞击下,被迫张开许多,微微含住了半枚珠子。

宫腔的温度远比穴道更热,更湿,珠子融化的速度也逐渐加快,一溜儿黏腻的水液全都堆积在宫口,连绵的湿热情潮不断袭击而来——

咕啾咕啾,媚肉被肏得不停翻滚,激起一串骚浪的水声。

娇嫩的宫壁被凿得欲仙欲死,秋迟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娇喘了几声,偶尔被鸡巴捣到了关键的敏感点,便会止不住地倒抽冷气,脸上一派春意,被肏得几近失神。

淫麻酸胀的舒畅感充斥了整个肉道,狰狞的巨屌几乎发狠是的蹂躏鞭笞着嫩滑小屄,那些融化的水液使得紧窄的女道抽插起来稍微便利了些。

盛野一边凶狠地挺胯干穴,一边逼问他:“是不是像我刚刚说的,我的鸡巴比那珠子粗多了,也长多了。”

秋迟闭了闭眼,还是不愿叫这发情泰迪太过得意。

“区区小虫,不过如此。”

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这样的‘耻辱’,盛野发誓要叫秋迟被日服,小屄服,嘴也服。

急促抽插的鸡巴将小腹顶出一个可怕的弧度,盛野逼着秋迟摸着自己被干到暴凸的小肚子。

“摸到了吗,我的鸡巴有多长?”

摸到了,还很恐怖。

秋迟惊恐地瞪大眼,光被日没什么真实感,自己看见了才知道那根性器到底在自己肚子里插进去多少。

肥软的花唇被肏得挤在腿根,那根鸡巴似乎还想往里顶。

精囊不断狂拍着嫩屄——

“不,不能进去了。”

秋迟害怕地哭喘起来,这畜生不会想把囊袋都肏进去吧。

真的要一步到胃了。

“那我鸡巴长不长?”

“长,长死了,比我腿还长。”

秋迟急得胡言乱语,盛野也没觉得他在反讽自己,反倒心里美滋滋的。

这么夸张的比喻,看来老婆很满意。

身上的锁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盛野拆了。

哼,还算他有点良心,没有一路黑的当个禽兽。

诶,等等?

秋迟鬼鬼祟祟地想悄悄下床,今天他醒的比较早,外面的天还是蒙蒙亮的。

可他一动,身后的诡异触感就无法忽视了——

热乎乎的肉棒还杵在娇嫩的小屄里,白软的屁股一动弹,那根冲天的鸡巴就下意识追寻着嫩屄的方向,挺腰摆胯,又是一记深顶。

秋迟忍无可忍:“谁准你在里面插一夜的?”

好家伙,原来在这儿等他呢,他还说盛野怎么这么好心,竟然不怕他跑了。

情趣手铐是没了,可人家直接上了个更粗更长更热的东西,将他串起来日了。

盛野在他动的时候就有所察觉,现在更是被秋迟一嗓子惊醒了。

他迷迷糊糊回答:“太紧了,昨晚没拔出来。”

“而且我问你了,我说就这样睡可以吗?你说可以。”

秋迟绞尽脑汁在脑海里搜刮昨天的对话——

当时是这样的:

他被白天日,晚上日,实在是日怕了,就假哭说小屄要被插烂了,盛野哥能不能歇歇,可持续性地肏屄。

然后隐晦地提出,男人射精太多不好,容易早泄。

是的,他就是仗着大家都是处男,盛野没准不知道,就被自己唬住了呢。

然后盛野就大发慈悲地想放过他……

“可,我昨晚说的是,我们能不能休息了??”

盛野胡搅蛮缠:“那可能是你累了。”

盛野下意识地想揽过秋迟,他原本只是看秋迟想离开他的怀抱,手臂就自发动作了。

可秋迟想岔了,他以为这泰迪大清早又开始发情,忙不迭道:“不,不行,导师之前叫我这几天去搞作品集,我再不努力,学业要凉的。”

秋迟还在脑子里急速想着借口,导师直说找个时间,并没说是什么时候,不过他现在只想逃离。

美色误人,长得好看的男人太恐怖了。

盛野这张脸,当他的受多好啊~!鸡巴这么长的1,就是害人!

盛野一听这个,倒也没在纠缠,规规矩矩地捏住青年的屁股,抓了几把揩揩油,就乖乖地把性器抽出来了。

“你别怕我跑,你看我之前也喜欢你对不对,我从不骗人,我是真的……”

“去吧。”

“诶?”准备好的一箩筐话,压根没用上。

秋迟心里又有些不高兴了:什么人,头两天还要死要活地喜欢我,怎么我现在要走,这么容易?

转头一想,冷静啊秋迟,你不会是被日上瘾了吧,斯德哥尔摩,我们可不兴这啊。

秋迟想保本校的研,不过带他的导师说着什么,最近真的很忙,不过自己有个研一的学生,很牛逼,也很热心。

便让秋迟去找人帮忙,准备自己的作品集。

秋迟的课题,是想探讨女装艺术的魅力,他一早和导师说明了,他到时候会亲自女装摄影,写了一连串的脚本构思,也弄了不少方案,不过他还是有些地方一个人捉摸不透。

听说那研一学长挺牛逼,希望能帮到自己吧。

他忽然想到先前数次,每次和谁出去,都会被盛野抓到或是偷偷跟着,要是这次知道自己找学长帮忙拍女装,照他那架势,指不定气成什么模样。

想一半,秋迟愤愤地捶了捶大腿——

“啊呀!”

现在还酸呢,想他个屁。

约的地方是他们系专属的摄影室,秋迟抱着一打裙子,刚进门就和人撞上了。

“学长你好,我是王教授推荐来的,关于我女装的课题,我有几个问题……”

秋迟抱着大袋子,鞠躬都不方便。

人家也是百忙之中,抽空给导师收拾烂摊子,秋迟自觉要把姿态放低。

对方压着嗓子咳嗽了几声:“咳咳……秋迟是吧……”

等等?

怎么这么耳熟?

“盛野??怎么是你?!”

见暴露了,盛野摸了摸鼻子,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嗨,老婆,真巧。”

哈,美色误人,认识这么久,竟然不知道盛野还是自己专业的研究生学长。失策了。

以前一口一个盛野哥的叫,也只不过是套近乎罢了,谁成想,还真是一家师门的。

盛野见秋迟一副诧异的表情,自然也知道,不怎么靠谱的王教授,甚至没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嘿,他果然不在乎我的内在,只喜欢我的技术,竟然连我是他的直系学长都不知道。

“导师都和我说了,你想拍什么类型啊……”

盛野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秋迟抱在胸前的衣袋子上——

“穿,穿哪套拍啊,我帮你。”说到最后,男人的声音都掺上了些许沙哑。

秋迟:“我谢谢你啊。”

“这个方案不行,你改成坐姿,然后前倾下伏屈背,到时候环着膝盖,从侧后方拍,可以展现出背后优美的弧线。”

“还有这个,你的方案3很不错,拍摄手腕脚踝锁骨一些局部,配上装饰点缀,到时候裙装的选择上要大胆艺术一些……”

盛野说了半天,发现秋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怎么了?”

秋迟的眼睛越来越亮:“你说的太好了!我之前一直很困扰!”

他太过激动,忘了自己手上还捧着很多衣服,一转,直接踩到了坠在地上的带子,差点把自己弄摔了。

“这么热情?”

盛野张开手臂,就接住了往前扑的老婆。

香香软软,真好看。

秋迟兴奋的劲头过去后,大脑才逐渐退温。

他刚刚太激动了,被盛野抱了?现在盛野还想要自己在这儿换装?

虽然他们更加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秋迟也不敢在盛野眼前换啊,他可是有前科的,而且笔直的盛某人,是无论如何都直不回去了。

“就换个衣服,来来回回走,多折腾啊,你就在这儿换,我保证不看。”

说实话,盛野的保证,就跟被打穿的筛子一样,都是漏洞。

但来来回回折腾也的确麻烦。

“你转过去,不许看。”

“不看不看,你还不信我吗……”

但盛野的自觉显然没有那么强,耳朵不停朝后动着,听着衣服窸窸窣窣脱下的声音,预计着秋迟正弯腰在穿呢,盛野偷偷摸摸地将脑袋往左侧一扭——

注意到秋迟动作稍有不对,就立刻转回去。

等过一会,又悄咪咪地扭头。

结果对上了秋迟笑眯眯的双眼:“这就是你的保证啊。”

“啊,这个,你听我说……”

他就知道!盛野还是那个盛野,他在床上的时候,也都是这样说的。

-真的,就给我日最后一次。

-老婆乖,我决定不说谎,再让我摸摸奶子,今晚就睡觉好吗?

盛野现在在他那儿,就是大写的没信誉!

被发现了,盛野也不装了,直接大步走过去,嘴里念念有词:“一个人穿衣服效率太慢了,我帮你吧。”

还没等秋迟拒绝,他就上手给秋迟系起了蝶骨上方的丝带。

那儿还蛮难穿的。盛野想的美极了,我这一番清纯不做作的帮助,老婆指定高兴。

穿着穿着,盛野的动作就开始不对劲了,他之前后入的时候,也是个禽兽,秋迟背部的吻痕,这会还没消透呢。

这会艶丽的痕迹浮在雪背上,像是洁白的雪地上骤然盛开了一大片的红梅,极为妖艳。

身后的摄像机架了许久,差点要进入待机状态,两人才开始慢慢步入正轨。

秋迟一把捏住在自己胸前和锁骨上胡作非为的大手:“我,我自己来。”

盛野在给他贴红绳,可他的手指总是不怎么规矩,时不时地就要滑到白嫩柔软的胸上,指尖动不动就扫过挺翘红润的奶尖,几番下来,秋迟忍不住了。

开口道:“你又在这儿耍流氓呢?”

白润润的老婆就在眼前,这谁能忍住?再说了,这怎么可以叫耍流氓呢,明明是摸自己喜欢的老婆。

“不小心碰到的。”

秋迟:“也就一分钟内不小心个4/5次吧。”

他话刚说完,那只作恶的手指就摸进了低胸v领的裙子里面,熟门熟路地捏到了肥软的奶尖,指尖搓揉着,轻柔又挑逗般,拧了几下。

“你!——”

盛野压着嗓音凑近他:“这才叫,故意耍流氓呢。”

说罢,又一把揽住秋迟纤细的雪腰。

明明是可以在身后就帮忙系好的带子,他非要这样估计胸贴胸地挤在一块,将秋迟抱在怀里,从前方够过去,去打后方的蝴蝶结。

秋迟被忽然靠近的炽热胸膛烫得脸红,鼻息间都是盛野的气息。

他眼光自然是高的,对方的胸肌和腹肌都很好看,手感也好,这样抱在一起的时候,都能感觉到盛野身上力量的美感。

“你发什么呆?”

秋迟一愣,脸一红,但他是决计不会说出,刚刚想男色发愣了。

“快点系,废话那么多。”

“是是……遵命。”

盛野忽然又用力一拉,将两人的距离靠的更近,他们几乎是肉贴肉的挤在了一起。

力气大的像是要被青年嵌进自己的怀抱里。

秋迟被他勒得差点喘不上气,又听得耳边盛野说着什么:“老婆,好软哦。”

秋迟:??

“放开!”

盛野系好了,没理由拖延,乖乖巧巧地把人放开了。

“你现在好凶哦,对别的研一学长也这么凶吗?”

秋迟下意识道:“哪来什么别的学长,不就你一个吗?”

“对,就我一个。”

但显然,盛野含着笑意的眸子里,表明了他并不是单纯在说这事。

秋迟仗着裙子下摆的褶皱多,将手背在身侧,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肉:冷静冷静,那都是美色的诱惑,臭男人,没事笑什么笑,想勾引我啊?

哈……

秋迟身上痕迹一大堆,自然不能拍照,但是练习构图和动作总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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