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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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彻的手,和杨琬自己的差别很大。指腹的薄茧时时摩挲在她敏感处,激起一浪接一浪的欲潮。里头水越发多了。他每每抽送手指,都有一小股溢出穴口。突然他又添了一根一道挤进去,两指错开,将那狭窄的水道猛地一拓。
一直不肯出声的杨琬,这时到底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下。
这细小的一声,彻底激发出了呼延彻的欲念。他想到了狩猎中偶尔起兴捕获的小兽,哀哀地叫着,在他手中毫无逃脱的机会。杨琬就是这样,精美又温驯。他真想尝一尝她的血。
她似是觉察到危险,更紧了些,像要衔住他两指,在他觉来无异于乖顺的讨好。又像青涩的引诱。他俯下身,健壮躯体紧紧覆上少女光裸的脊背。两人身体都在发烫。他握住一只饱胀的乳儿,一面恶狠狠地捏弄,一面曲起食指抠弄顶端小小一粒,动作还与嵌在她肉穴里的那一只相和。杨琬的身子顿时更软了,头也难耐地摆了摆,乌发间露出一枚秀气莹润的耳朵。
呼延彻拨开乱发,压上前衔住它。或吮或咬。如此生食过的猎物,让唇齿忆起了血肉的腥甜滋味。他正欲再用力,然而她的穴肉立刻绞住了手指,也有了断续的呜咽声。
娇气,他心道。但不觉松了口,变成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碾着。于是身下的女孩子明显放松了一些。
从没做过这么久的前戏。耐心已经用尽,他扶着硬得发疼的肉刃,尽根劈入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