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声
杨琬被嘴上湿热的触感一惊,张开了眼,又不觉微微启唇。被他捉住机会,宽大的舌头攻了进去,同插在她穴内的硬物一道,侵略起来不容抗拒。她怔怔地看着这人,此刻近得与她吐息缠绵。忽然他宽阔饱满的前额抵上她的,鼻尖轻轻撞在一起,两人的睫毛几乎交错。
呼延彻又挑弄了两下她的舌头,才退了出来。声音好像没那么冷,“不装睡了?”
她微窘,但很快被第二个吻弄得呼吸不畅。更绵长的,更深入的。可是放缓的动作让她得不到足够的抚慰,忍不住自己摆动腰臀,吞吐套弄起那硕物。
他感觉到了,欣喜于她不自觉中辗转柔媚的姿态,更用力地操弄起来,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一次次入得很重,杨琬不再咬唇,放纵许多声轻哼泄出。
呼延彻又让她小死了两回,才尽兴地射了精。仍是灌到她极深处,又浓又热。杨琬一昼夜间进食极少,只觉得自己小腹都被他留下的东西给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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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没有朝会。他如往常晨起练武,又打了冰凉井水沐浴。擦拭身体时,忽然想起她的身上还留着两夜的欢爱痕迹,换好了衣服就又回到床边。
这时杨琬确实还睡着。他等了片刻,周身的寒气驱散尽了,每寸皮肤都变得温热,才躺到她身侧。不一会儿又伸手揽她到了怀里。
时辰尚早,鸟鸣遥遥地传进帐中,间有数声秋蝉。白昼渐渐短。
杨琬身上有些烫,他还没及细想,她就翻过身来。面颊烧红,眼里水汽氤氲地仰头望着他。
“醒了就去洗漱,下面黏得都没法看了”。他带了点哄劝的意思,手却不规矩地摸了过去。想见花瓣被自己奸得红肿,又带了一层他降下的霜露。本是看不够的风光。
杨琬却像没听见一样,神色迷惘地唤他,“叔叔”。呼延彻心上一动,下面又充血挺立了。
可是她继续道,“您打算什么时候放过阿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