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
他抬起头,发现杨琬说话时已睁着眼睛,但只是空茫地向上望着。
平棊上有莲花图案,用金粉勾了细边,在阴雨天里还有些光泽。她嘴里胡乱说着作践自己、目无尊长的话,眼神游走在那些纹路上,勉强算一线清明。
他忽然恨她这样麻木。这时顶撞起来加重了不少,仿佛要标记对她的独占。
“放你去,须得有把柄留下。不如让你生个孩儿下来”,他故意操得快了,教她以为真的快要射在她里头。
杨琬这才挣扎起来。她决不要有孕,何况是这人赤裸裸地说出要用来控制她。
但她自然也知道只是徒劳。所有对他的讨好或激怒,所有乖顺或挣扎,全都是徒劳。他的奚落极有道理。她何止控制不了田产财物,身为女子,连自己的身体也没办法掌控。世道竟然这样不公。
那她还要挣扎做什么呢。
呼延彻却喜欢她这些动作。他想起在野外见过狼的交媾,下身死死咬在一处,挣脱不开。精液被堵在雌兽的身体里教她受孕,良久才会分开。
“他真与你情投意合,怎会说那些话劝你”,他想起朱煞禀报的谈话,还是在杨琬面前提了一句。
其实不消他说,她也明白的。但她对情爱本就没抱太多希冀,不对等的关系,在她和呼延彻之间,或是和谢隽之间,都没什么分别。
他到底又强留了阳精在她肉穴里。入得那样深,那物事顶端射出的精,也因它未软去而被挡在里头。似是也要叫她花穴承露,含着吮着满当当的浓精,好轻易受孕。
杨琬转而思索,到哪里找来避子的汤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