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流
景福十七年,郎中陈原的幺子安方刚满了九岁。光天化日下,从家中堂屋里被异士拐走。十年后,陈原距户部尚书只一步之遥,却在与亲侄女陈昭仪苟合时遭人撞破。先帝震怒,陈家覆灭,杨衡受谢皇后庇护,才得免受牵连。
其时陈安方仍不知所踪,从而躲过了劫数。此人该是呼延彻的堂舅,杨琬的舅祖。他最后一次现身,或是在大梁城内一户王姓平民家。
这家的独女秋瑶怀妊四月,不肯说出腹中胎儿的父亲。陈安方带了一笔聘礼上门,自陈了身家姓名,娶她为妻,此后两人携手离去。王家留有秋瑶一封来信,道是绍庆元年诞下一女,取名象德,合家隐居京外一处山中,安好勿念云云。
呼延彻的手早已伸入杨琬裙下。嘴里讲着查访来的旧事,手指却在进出她的小穴,借着路上颠簸,重重地捣了许多次。“琬琬,我渴得很呢”,他压着嗓音,在她耳畔挑逗,“给叔父尝些甜水。”
她被这两只指头作弄得软了身子,惟恐他弄起来没完没了。如果再放出了蛰伏的硕物,定是要教她腿心红肿泥泞,在宴会上坐立难安,甚至失态。
“那这位陈姑娘与我同岁,不过我该称作姑母的”,她明明听不进去了,还要勉强接他的话,企图转开他危险的注意,“…你已经寻到了么?”
呼延彻好像很满意于她的提问,决定在进宫门前放过她。于是狠狠勾了勾手,杨琬头皮发麻,脑中一刹空白,轻哼一声的同时,穴肉无法自制地咬紧了他,并泄出一小股阴精来。
他抽出手指,放到自己嘴边,吮去上面晶亮水迹。杨琬觉得难堪极了,视线转到一边。宫门前停车核验身份完毕,马车又摇晃起来。那一重悬着的织锦,应该将两人弄出的声响都挡下了吧,她微微出神。
但听得呼延彻在笑,不知是因为如愿吃到了她的水,还是因为要说的话,“寻到了,很快就住进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