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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哄哄孩子桌下磨小腿R交

 

这等高高在上的模样,让蒙着眼睛的刑昭都感觉压迫十足。

他还穿着来时的西裤衬衫,梳着整齐的发型,像一个在华尔街上班的风投精英。但是他似乎被这迫人的气场威慑到,双膝跪不住一样,微微颤抖。运气好的话上面那个就是盛越,运气不好的话可能要被不知名的客人玩了。

刑昭第一次进入这等场所,内心慌乱,心思几乎都表露在脸上,他的手心止不住地紧张,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议论声,还有由远及近的高跟鞋声音,深深地皱起眉头,只希望这个停在自己身前的人就是盛越。

忽然下巴被一只手握住了,手指隔着皮革手套,感受不出纹路,但是动作还挺轻柔,只是掰着他的脸左右看了看,出言感叹,“蒙着眼睛真的蛮sexy呢。”

——是盛越的声音。

还好,还好是盛越。

“主人,你不想先玩玩我吗?”刑昭诚心认错,配合他演。

“想啊,你这样的极品帅哥,十年都难见一次。”盛越用高跟靴前端踩住他半勃起的几把,揪住他头发,迫使他的脸仰起来,拉开丁字裤,然后把他按在自己胯间,把骚逼覆盖在他脸上让他舔。

此时他们所处位置是舞台正中心,一盏聚光灯刚好笼罩着他们,所有人都在观看台上。

盛越是多菲的女王,刑昭是多菲十年难得一遇的极品,只要睡到他们之中的任意一个都将是此生最大的恩赐。可是这两人却搞到一起去了,当众上演着口交大戏。

刑昭之前给盛越舔过多次了,知道如何让他快乐,先刺激他那发育不良的小几把,整个包裹住让它勃起。然后转战覆盖着浓密阴毛的骚穴,先刺激骚蒂子,然后把舌头伸进他那淫荡的阴道里面,只要舌尖进出,就能把他舔到汁水泛滥,骚红色的骚逼湿哒哒,流出一大股粘液出来。

今天也不例外,之前要么是半强迫,要么是半威胁,搞得刑昭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两个人只觉得磨合不佳,体验感不妙。

但是现在刑昭完全是出于自愿,自愿来到多菲“卖身”,自愿把自己绑起来送到盛越面前,自愿给他口交舔逼。自愿吸他骚逼里面的淫液,吃他骚蒂子,吸他小几把,甚至坐在他的脸上他也愿意的。

好像,大概,盛越被他哄好了吧。

刑昭在卷进一大口淫液之后,仰起满是淫水的脸蛋,开口,“女王大人,您可以用您的逼强奸我的几把吗?”

啧啧,听听看他说了什么,周围人群爆炸。盛越的极品逼,不是一般人可以进入的,除了刑东炎之外,还没有人真正拥有过盛越。那些高大俊朗的奴隶们羡慕疯了,凭什么他可以开口问女王大人要到这么高贵的赏赐?一个只出现过一次的新人而已。凭什么?

当然最意外的是盛越本人,他和刑东炎把这个儿子养的太好,没有让他看到过一丁点社会的黑暗,他学的是孔孟之法,端庄持己,礼义孝廉。完全是一谦谦君子,连重一点的话都不会说,怎么可能开口说出这么惊世骇俗的淫词浪语,不像一个世家大公子,倒像是一个久经欢场的浪客。

“昭儿。你倒也不比如此讨好我。”只要你想,什么都是你的,包括烽火,也包括我。

盛越抚摸上他的脸,然后把他推倒,解开他的西裤,把粗大的肉棒放出来,那肉棒足足有24厘米,直挺挺的一根顶起,像是一根擎天柱。

盛越分开腿踏在他身体两侧,然后把骚穴撑开了一些,对着肉棒,深深地坐了下去。

没有安全套,不经过润滑。

此时人群显然比刚刚还要沸腾,女王大人怎么会连套子都不戴直接纳入了他的几把,还一脸享受地露出欢愉的表情。要知道这些奴隶们馋那口骚逼馋疯了,他们的几把永远戴着锁精笼,永远只配舔女王大人的逼和屁眼,吃女王大人的黄金圣水,做女王大人的马桶,永远不会得到女王大人的一眼正眼。像是一群小丑。

但是这个男人,他,他居然那么轻易就操到了女王大人。还把几把插的那么深。

骑乘的姿势进的最深,直挺的几把一下子就能插到盛越的宫口,那肉棒跟长了眼睛一样,只往他子宫里面钻,硕大的蘑菇头就卡在子宫口上,一进一出得,把子宫越撑越大。直到流出一大股淫水。

忽然刑昭挣脱了手铐,抱住盛越的屁股,翻了一个身,两人交换了体位。盛越仰躺在地毯上,高高抬起屁股,刑昭跪在他双腿间,挺着几把又一次狠狠地凿进他的骚穴里面。

“昭儿,你干死妈咪了。轻一点。,。。。”盛越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求他。

这也是第一次看他服软,之前都是盛越主导性爱,高傲的像个帝王。在他面前,刑昭像是那个被上的那个。这次突然就变了,盛越开口求他,让他轻一点。

不,就不。我就要让所有的奴隶看看谁才是妈咪最宠爱的人。

刑昭不理他,依旧一进一出地开发他的子宫,那粗壮的肉棒把阴道口干成了一个圆洞,阴唇外翻着,看起来就想要坏掉。咕啾咕啾的声音回荡在舞台上,周围的人都能看到盛越被插地痛苦又欢愉,他皮肤雪白,雪腮红唇,像是一只千年狐狸精魅,随随便便就能让所有人入迷。

两条大长腿紧紧地锁着刑昭的腰,奶子被干到从奶罩里面溢出来,整个大奶丰腴饱满,像是牛奶布丁,随着身体的颤动一晃一晃,激起一波乳浪。

情事已经过去了三十分钟,周围的奴隶们被迫看了一场春宫,全部动情的开始互相抚摸,互相玩弄,和谐的本来以盛越为中心的多菲,现在变成了实打实的淫趴现场。

在刑昭狠狠一顶,楔入宫口后,盛越忍不住尿了出来,滚烫的尿液从相接的地方喷薄而出,混合了大量的淫水。

同时,在进到盛越宫口之后,刑昭也射了出来,一股股的精液浓稠量又大,直接灌进了盛越子宫,相信不会太久,他的妈咪就会怀上他的宝宝。

盛越在经历了失禁之后,感觉到自己被刑昭内射了,那射精持续了很久,直到最后盛越的小腹鼓胀才停了下来。他抚摸上自己的小腹,或许已经有一个宝宝正在成型。

刑昭退出几把,带出一大股尿液加精液加淫水,盛越已经高潮过好几次了,失神地张着嘴巴。

他整理好自己,看着地毯上失神的盛越,弯腰把他抱起来,亲吻着盛越失神的眼睛。从特殊通道里面出去了。

妈咪,你愿意怀上我的宝宝吗?

距离多菲上演的一部活春宫已经过去1个月了。这一个月众人算是明白了谁才是该抱的大腿。

不断有狗仔拍到盛越和年轻男人共游的视频,今天在佛罗伦萨,明天在伦敦,后天又到了夏威夷。真是好不快活。

调教师a,“你看看盛总有多喜欢这个小白脸啊,恨不得粘在他身上。”

前台b,“你看这张,小白脸正在给盛总扎头发呢,这眼神可不像假的。”

员工c,“啊啊啊,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们能磕到现实cp啊,高颜值情侣。”

员工d,“你们猜他会不会成为咱们老板娘啊。”

“你还真别说,万一真成了呢,咱们可得做好抱大腿的打算。”

那不勒斯的一个小镇里,刑昭正笨手笨脚地把一个不成形状的煎蛋盛在盘子里,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居然学起了做早饭。

煎蛋碎了,面包烤焦了,培根还糊了,真是一个糟糕的早晨。

这已经是他做的第三盘了,本想早点起来给盛越一个惊喜,但是就这么越搞越遭,备受打击的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五谷不勤四谷不分了。

“还是我来吧,看你忙的满头是汗的。”盛越边笑边从楼上下来,他穿着奶白色的吊带睡裙,裙子下面全是吻痕。

刑昭有些挫败,脱下围裙把厨房让出来。

看盛越寄上围裙,熟练地打蛋,煎培根,烤面包,煮牛奶。整个人高挑纤瘦,沐浴在晨光里,连头发丝都是温柔的。

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

刑昭从伸手抱住盛越,把下巴埋在他肩膀上,“妈咪,我饿。”他试探性撒娇。

妈咪身上香香的,好闻极了。

盛越拍了拍他头顶,撕下一块面包喂给他,好笑的安抚,“马上就好了,等我三分钟。”

“先把这一盘沙拉端过去,我把煎蛋装盘。”

刑昭看盛越做的煎蛋,溏心的,外焦里嫩,特意用模具做出了一个心形。

两人冷战自从多菲那次之后就消失了,反正刑昭单方面觉得已经回到了从前,只要盛越理他,还和他说话,还会缠着他做爱,他就觉得心里的那块石头放下了,整个人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只是不知道盛越怎么想的,到底还能不能回到以前?是不是还把他当做夺取全部家产的那一个绊脚石?

“想什么呢?”

盛越把两盘早餐端过来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快吃啊宝贝,还要妈咪喂你啊?”。

“啊~”刑昭张嘴真的想要喂。

咕噜,一颗圣女果掉进刑昭嘴里。

“你也要喂我。”

于是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直到九点才把早餐解决掉。像两个古代里只知道玩乐不思朝政的昏君和宠妃。

“妈咪,我们出来这么久,真的不用管公司吗?”刑昭还有点明君的自觉。

“倒不了,这些钱够你挥霍十辈子。”盛越霸总发言。

“你要是不放心,下午就回去吧。刚好玩累了。”

两个人带好签证,下午就登上了飞机。私人飞机里面做的像个阿拉伯后宫,设施齐全,两人1时没做爱了,又缠在一起接吻,做爱。

刚下飞机,盛越觉得有些头晕,刑昭把他揽在怀中,把他头按在胸口,拍着他后腰哄,“就快到了,坚持一下,让医生看看怎么回事。”

家里一切照旧,比安卡半个月没见到两人,在刑昭腿边蹭来蹭去,直到盛越被刑昭放在床上,一人一狗还扒着床边一脸担忧。

“肖医生。”刑昭有教养的冲他点点头,这个医生为他们家服务20年了,他一向都对肖医生很敬重。

“劳烦您看一看妈咪怎么了。”

“嗯。”

肖医生询问了一些情况,排除了一些基础问题,最后断定,盛越是怀宝宝了。按照时间,大概已经四周了。刚好和上次在多菲的内射对得上,也就是从那时起,妈咪的肚子里就有一个小生命在生长了。

那时候只是一个妄想,没想到上天竟然真的赐给自己了一个宝宝。

刑昭抓紧了盛越的手,把额头抵在他手背上,心里既是感动又是兴奋,第一次当父亲,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能一遍遍重复——谢谢你妈咪。

盛越哭笑不得,大的都还要照顾呢,又来一个小的。他拍拍刑昭的脑袋,腾出一半的位置,让他躺上来。

刑昭把他的脑袋按在胸口,一只手放在盛越的小腹处,宝宝现在只有一颗黄豆那么大,根本感受不出来的。

一点点湿润汇聚在盛越的头顶,盛越往上一摸,发现是刑昭的眼泪。

他环住刑昭的腰。安抚他,“好了,好了,不哭了啊,你爸走的时候你都没哭,怎么这时候哭了啊。”

“那不一样的。”就好像上天眷顾我,带走了我爸爸,留下了你,还给我带来了我们的宝宝。

“好了好了,男子汉不哭了。”盛越拍拍他的背哄他,“你和宝宝都是妈咪的好宝贝,一样疼爱你们。”

“不,以后换我疼你们。”刑昭突然不哭了,严肃道。放柔了力道给盛越揉腰。

“行。”反正都一样,以后全部都是你的。“哈哈,好痒,你别挠我。”

刑昭不揉腰了,换了个地方给他揉背。

两人的生活平淡而又充实,白日里刑昭去上班,盛越相陪。来了公司也不去自己的办公室,就一直窝在刑昭办公室的沙发上,他没怀过宝宝,只能听从肖医生的建议,平日里多注意一些。但是育儿还是得爸爸妈妈自己操心。

ipad上都下载好了儿歌小动画,盛越自己正在联系睡前故事,晚上睡觉前给宝宝讲一讲。

叮咚,电话响了。

刑昭把盛越的手机拿过来,“妈咪,你的电话,是阮。。。阮教授的。”

对于那次高尔夫事件,刑昭还有些阴影,确实是他们对不起阮教授,但是不知道怎么圆回来。

“好,那我周六下午准时到。”盛越把电话挂断。

“阮棠说周六下午有一个校庆,邀请我参加。”盛越是w大的校董,学校校庆无非就是感谢校董的厚爱,然后送点东西。以前可都是貌美鲜嫩的年轻男孩女孩,这次不清楚。

“那我陪你?”刑昭不清楚校庆什么流程,出于对怀孕的妈咪的安全考虑。

“不用,我一个人去就行。”盛越想试试刑昭的真心,看他对自己单独和阮棠见面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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