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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TB吃经血

 

柳呈在啃面包,里面注满了奶油馅。他对程今安的行为毫无反应,乖乖被打了针,右奶头又被程今安吃进嘴里,裹净了血珠。

他不再讨好程今安,因为程今安喜怒无常,会不会对他好一点,并不依据他的行为决定。

断食断电的情况时常发生,但柳呈活得很轻松,这几乎是他十几年来最享福的日子,不过两个月,就把他养成了不用动脑的米虫。

死在米缸里的米虫一定是幸福的吧?

柳呈这样想着,迎来了性成熟的标志——初潮。

他是从地上醒来的,小腹开始阵痛时还以为自己又犯了胃病,身体本能感觉到冷,挣扎着回了床上,冒着冷汗晕回去,流了满床的经血。

程今安刚一进门就闻到了血腥味,他疯了似地扑到柳呈身上,捉起手腕看来看去,最终才发现血迹来源于柳呈腿间。

程今安舔舔嘴角,神色晦暗。

柳呈早被折腾醒了,爬起来动动鼻子,在一片血腥里嗅到了食物的香味。

他的下体开始定期流血,程今安不做任何措施,但是会亲手给他洗床单。柳呈起初以为自己是要死了,但每次流过血后就又恢复了生龙活虎,便也没在意。

死后若是放久了,人会变臭的,反正程今安会给他收尸,先吃饱再说。

闭塞的环境里待久了,不用操心生计,人还没死就会变傻了。所以在程今安舔上来的时候,柳呈还是呆呆地没有合上腿。

他都不知道这里也是可以吃的,程今安趴在他腿间嘬,那些奇怪的血就会猛地从里面涌出来。阵痛中窜上一股痒意,柳呈扶着自己的肚子,抽搐着有些想泄点什么东西出来,忍不住叫出了诡异的呻吟。

“闭嘴。”程今安舔舔嘴角,呼吸着血腥味起身,抽在了柳呈嘴巴上,“是你在产血给我喝,不是我让你舒服,贱逼。”

他踩踩柳呈的小腹,亲眼看到柳呈下面喷出一股血,凑上去舔了,野兽一样继续扒开逼口吮。

程今安真的馋了很久了。他已经不记得被绑架后高烧的具体事情,只记得柳呈逼他吃了右边那只小奶子,满嘴血腥味持续了三天,从此便添了个喜欢吮血的毛病。

可他自己的血味道不对,给柳呈乳房打针时才尝到了记忆中的味道,每次给柳呈清洗下体时,都忍不住想要凑上去吃一口。

经血在很多文化中都是肮脏的,可程今安并不迷信,他从名为今安却被绑走的那一天开始就不再信任何规矩了。这里的血和乳房上的血没什么区别,只是吮得久了会带出一点半透明的粘液。

他亲热地吻着那个粉色裂缝,闭上眼不去看,把它当成一道伤口,而不是一个性器官,便不会再干呕。

有时吮得太厉害,阴唇会溜进他嘴里,他就嫌弃地卷着舌头把它们顶出去,转而去吃顶端的硬豆。

这是奶头,右边的那一颗。程今安闭着眼催眠自己。

柳呈张大嘴巴正在呼吸,他试着说话的时候总会被程今安扇嘴,不重,但威慑力足够,久而久之便不再出声,连高潮都是安安静静的。

在程今安嘴里喷水已经是常态了,有时程今安不忙,整天整夜都在他这里待着,如果他刚好在经期,小穴就会总被含着,肿得走路都磨。

可是程今安从来不操他呢。

柳呈扭扭屁股,这是他高潮前的信号。程今安要求他高潮前必须进行汇报,教了他一天一夜还是没教会怎么说,便退而求其次定了这个动作。

程今安一拍他屁股,他就主动转过身,跪在床上把屁股掰开。

这人很奇怪,看到他的逼会恶心,却格外喜欢看他的屁股。柳呈每次高潮都要像这样摆好姿势,让他把鼻尖戳进后穴,自己挺着阴蒂往他舌头上蹭,直到磨喷了水。

许是尝过他的血,程今安开始不再故意往死里饿他,最多挨上三天就会送来一顿大餐。

程今安好吃好喝地养着他,但针剂没断,小巧的右乳上满是针孔,前一个还没恢复好,下一个就重新扎了上来。

他的右乳开始慢慢鼓胀起来,逐渐变大,肉眼可见比左边圆润得多。柳呈很不喜欢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便开始偷偷掐着左乳揉,妄想让性刺激追上针剂的功效。

“为什么这边是肿的?”程今安发现了苗头,抓住他微长的头发往水桶里按,无法控制身体里的暴虐因子,“说!你又想用左边这只奶子去喂谁?”

按头呛水是贩子常用的伎俩,程今安挨过教训,清晰地知道一个人类憋气的极限在哪儿,总是能在柳呈刚呛住的瞬间放开手,随即再次往里按。

柳呈很害怕。程今安好的时候是真好,犯起病来也是真的狠。他觉得自己会被玩死,趁程今安松手的时候跌跌撞撞跑到了角落里。

可程今安不肯放过他。

皮带抽人很痛,正在发育的乳房最是脆弱,被抽了两下就整个肿胀起来,终于变得和右边一样大了。

“满意吗?想长成婊子的样子出去卖吧?”程今安确实在抽他,却没下死手,骨子里的教养和后天被逼出来的暴虐纠缠起来,压得程今安几乎喘不过气来。

“哑巴,流浪这么多年,你见的世面还是太少了,看看这个怎么样?”

他搬来了一部投影仪,空荡的墙面呈现出巨大画幅,一个瘦弱的小男孩被按倒在地,随即哭喊着被人开了后面。

“你是不是以为,如果我被卖掉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当穷少爷?”程今安冷眼旁观,见柳呈震惊地瞪大双眼捂住了屁股,亲手抱起他,小儿把尿似地强分开双腿,让他把屁股整个露了出来,“知道吗?有人专门喜欢玩男孩,小男孩。”

他当初意外砸在了贩子手里,年龄越大越难卖,原本几万的价格一落千丈却还是出不掉。当他已经习惯被以两三千的价位推销时,忽然有一天听见了极高的报价。

“保真!绝对保纯!”贩子眉开眼笑,“您入手以后,他就是您家的孩子呀,玩出问题也是您的家事,谁也管不着的,对不对?”

那天程今安被允许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有人骂骂咧咧地拿了个水袋子要给他洗屁股,手都快摸到他了,又被人制止:“别多事,有钱人玩得花,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喜欢带馅儿的?饿他三天就行了,脏不到哪儿去。”

有钱人家的少爷从小就见多识广,他不过是年纪太小,如果能安安稳稳地再长大几年,迈入利益场后免不了要接触这些东西。他知道“被玩”是什么意思,也知道喜欢玩男人的大多不是善茬,更何况贩子找的好像是个喜欢玩小男孩的变态。

程今安就这样逃过一次被指侵灌肠的劫,却也因此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听天由命,以死亡为最差结果跑进了山里——被虐待致死的话,还不如死在山里。

他把手伸到了柳呈身后,仍然带着一副服帖的医用手套,指腹在后穴口揉了两下,破开括约肌的保护,开始用中指往里捅。

若是之前,柳呈还不至于太害怕,可片子还在播放,他就算听不见男孩子的喊叫,也能从表情里解读出痛苦。

摄像者大概是故意的,调整好角度,把重要的指奸屁眼画面放在底端,强行抓住男孩的头发,让他的脸也出了镜。

后面被强行顶开,只该出不该进的甬道被捅开了一道缝。男孩身下有血,还有些控制不住流出来的污物,他的痛苦好像也被画面同步过来,柳呈再也不顾地下室的规矩,叫嚷着想要从程今安怀里逃走。

程今安坐到地上,双膝拱起分开他的腿,腾出一只手往他嘴巴上抽:“闭嘴!”

这不是会求救吗?当初看他被套进蛇皮袋的时候怎么不叫?

每次看见柳呈,程今安就无法自制地想起那段恐怖的童年。可他又偏要看他,看他乖顺了不爽,看他挣扎也不爽。

“给我闭嘴!”柳呈今天实在不听话,程今安觉得他挺好笑的,逼都敢敞开任玩,一个贱屁眼还有多高贵?

中指还没插到尽头,程今安拔出来看了看,塞进柳呈嘴里抠进了喉咙。

“呕——”那上面没有脏东西,柳呈是被抠的。

他控制不住地干呕,翻涌的胃部挤了些酸液出来,沾的到处都是。

这次他刚好三天没吃东西了,屁股里不可能有脏东西,胃里更是没有食物。

程今安收回手指捻动两下,带着满手的胃液扇在了柳呈脸上。他个子高,手也大,掌心挨在脸侧的同时,手指也顺势抽在了柳呈左耳上。

柳呈猛地一躲。

这反应倒是有意思,程今安突然来了些兴趣,揪住他的左耳往上提,仔细看了看耳孔,问:“你是怎么聋的?”

他一直以为柳呈天生就聋,因为后天失聪的人不会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起码的日常用语是一定会说的。可天生就聋的孩子不会对耳朵这么敏感。

他说话时离柳呈左耳很近,气流吹进去惹起痒意,柳呈想躲,又不想被扯坏耳朵,蓦地大哭起来,双手虚握拳头不住地作揖。

不要,不要碰耳朵。

哑巴说话难听,哭叫也难听。他嗓子都是哑的,声音尖锐又刺耳。声带干涩紧绷,像一条捆住手腕且系了死结的麻绳,让人恨不得用刀给他割下来,重新抻直了再塞回去。

这样的柳呈,程今安倒是没见过。他心情又突然好了起来,掐住柳呈红肿的阴蒂来了一次高潮。

“啊!!”

柳呈尖叫一声,彻底老实下来。

只是他屁股还在摇,这是程今安给他定下的规矩。喷出来的水液溅了满地,喷射状从逼里呲到了程今安腿间。他几乎要虚脱了,瘫在程今安身上耷拉着脑袋,像个树袋熊一样被抱起来,屁股分开,吃进了整根手指。

男性肠道里有前列腺,按了会有快感,程今安空有理论没机会实践,面无表情地抱着柳呈往屁股里抠挖。

他早就好奇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玩男人了,可这么多年来,只有一个怪物似的哑巴占据他心间。他玩不了别人,硬都硬不起来,可是也玩不了柳呈,因为看见那个害他被造谣、被绑架的逼就会恶心。

还是这样好。

屁股手感不错,虽瘦但圆,握在手里刚好能扒开。等柳呈像青蛙一样蹬着腿往起蹿时,程今安便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按在上面残忍地碾压,等肠液顺着流过手套,沾在他腕子上后,挺起硬得流水的鸡巴操了进去。

逼在两人之间挡着,程今安抓住他头发扯得后仰,看柳呈哭得越惨,下身硬得越厉害,两指夹住他的小鸡巴往下拽。

“也太难听了吧,没人教你怎么叫床吗?”程今安逃跑前一晚就被教过,可惜他用不着,这辈子只有他操别人的份,“学学人家,就这样还想收钱?”

他把柳呈按在墙上,投影画面就投射在他们两个人身上。片子大概是演的,那男孩草草反抗了几次就不再挣动,这会儿已经得了趣,撅着个屁股骚得要命,甜腻的呻吟碎了满屋。

哑巴怎么可能学得会叫床,柳呈被干得口水都流出来了,翻着白眼陷入极致的前列腺高潮,逼里涌出一股水,全都喷在了程今安小腹上。

程今安有点暴躁,柳呈今天不在经期,他对那个没有流血的逼半点兴趣都没有,感受着柳呈扭屁股的频率,判断道:“又高潮了?”

这个规矩还是很不错的。程今安找到了新的惩罚理由,低头想去抽他的逼:“扭屁股是让你汇报,不经我同意就敢高潮?”

柳呈第一次挨操,被操的还是屁股,他根本就没学过怎么控制高潮,感觉来了就敞开腿泄掉,还能记得摇屁股,已经是被抽出来的条件反射了。

他翻着眼睛浑身抽搐,摇屁股的时候感到一阵安心。村里的狗都是这样冲人摇尾巴的,只要摇了尾巴,人就不会对它们有敌意,好的时候还能被喂上两口剩菜汤。

程今安却不吃这一套。他手都抬起来了,目光却被圆鼓鼓的乳房所吸引,神情突然柔软下来,握住了右乳房轻轻地颠:“好漂亮啊小哑巴,是不是?”

他掐着乳根轻轻摇晃,看着水球似的软奶子摇出一阵奶浪,深呼吸着欣赏。他还没射,鸡巴在屁眼里插着不动,每当暴虐冲动涌上来时就狠操几下,转而死死掐着红肿左乳抓,短指甲扎进肉里也不管,还拧着奶头往下拔。

上身痛得要命,下身爽得不行,柳呈几乎要崩溃了,屁股扭的停不下来,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再次高潮。

射精的时候,程今安意外温柔。怀里的柳呈个子实在太小,他低着头吃不到乳尖,眼巴巴地看着,甚至有耐心等柳呈扭完了屁股,才拔出鸡巴,叼住了右乳。

“高潮完了吧,喷舒服了?”程今安像个关心爱侣的好先生,闭上眼睛享受地嘬他奶头,舔着那道疤,凭空射了出来。

他带着柳呈回了床上,片子已经重复播放了三次,男孩又开始嘶哑地惨叫,但床上却很温馨。

程今安吃着奶,还嫌不够,摆弄半天将柳呈的手托到自己脑后,干渴地吞咽着不存在的液体,乖乖发问:“为什么没有奶呀?”

他给柳呈打的针剂有催乳功效,但也没人保证过柳呈一定能出奶。程今安嘬了半天,咬咬破皮的奶头,吮出一点血丝咽了,还是不太满足。

他在山里跑到虚脱的时候、东躲西藏饿到发昏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想起小哑巴嫩呼呼的右乳。他发高烧的时候神志不清,以为小哑巴又在用身体引他犯罪,可是那种熟悉的满足感又总萦绕在他心里,久久不能忘怀。

像母乳,温热的、腥甜的、爱他的母乳。

小哑巴那时怕是才进入发育期,奶子小的几乎可以忽略,那么平的一个小包,没有奶倒是可以原谅的。

现在都这么大了,还不出奶吗?

程今安舍不得苛责漂亮的右乳房,他讨好地舔舔,把奶头拨动得上下直倒,十分为难地做了个艰难的决定。

他摸索上那个让人厌恶的逼,忍着不适剥开阴唇,往穴口里探了探。

“怀个孩子吧,好不好?”

怀孕了,就会有奶了。

程今安根本不想要什么孩子,他只是单纯地想喝奶。

小哑巴的奶。

童年求而不得的欲望会伴随一生,潜意识里渴望的救命乳汁就是程今安这辈子最想得到的东西。即使哪天他真的要死了,如果能尝一口柳呈右乳房里的奶,那么死也就死了。

只是他有点发愁。

他好像只在柳呈下体流血的时候才会喜欢那个部位,可经期怀不上,他必须算好柳呈的排卵期才能最大限度提高概率,减少交配次数。

程今安觉得这就是交配,刚才吸着漂亮右乳射精才叫做爱。

再等一等吧。

程今安现在年纪还是太小,生意上很多事不方便出面,他扶着程父去参加小型晚宴,得到了众多前辈的夸奖。

“都长这么大啦,今安。”这里有程父的旧识,普普通通的利益关系,合作起来倒是顺畅。

程今安托着程父的小臂,乖巧鞠躬:“曾叔叔,我爸爸身体不好,我来陪他。”

小今安当年可是有名的乖少爷,他长得好看,也招人喜欢,几个叔叔曾经借给过程父几笔钱,用来寻找失踪的他。所以程今安感谢他们,但并不多。

他们这个阶层和老柳完全不一样,钱不是最重要的,人脉才是。每个人借钱给程父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揣了不能明说的意图。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程今安给曾家才满月的小孙子包了红包,不失礼貌:“今安没本事,以后再给小宝补个大的。”

曾叔叔笑了笑,没伸手去碰,命人用托盘接过来,回屋换了全身衣服才出来重新抱了小宝。

商人多迷信,被拐过的小孩有霉运,大人沾了没事,宝贝小孙子可不能惹上。

程今安心里嗤笑一声,挽着程父继续在吃人的宴会上周旋。

“我们宝贝今安啊,”程父又这样叫他,一听就是又有些糊涂了,“不开心就不要做了,有爸爸呢。”

没有人会把这么大个子的男人当做宝贝宠,程今安抱了抱他,送他回了车上:“爸爸睡一会儿,今安谈完事情就跟你回家。”

“好,回家好。”程父点头,又不放心地摇下车窗叫他,“今安,你得回家啊!”

“回的。”程今安答应,手放在程父掌心里等了半晌,体温传过去后才道,“今安这不是回来了?”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在扮演某种角色,那个被叫作“宝贝今安”的小少爷是他的伪装。他像是一只从沼泽里爬出来的脏狸猫,换了集团董事长家的金贵太子,从此像披了人皮,只有在柳呈面前才能鲜血淋漓地露出没了皮的红肉。

他踢踢蹲在墙角面壁的柳呈,亲热地拢住右乳耳语:“宝贝,我回来了。”

他咂摸咂摸味道,觉得叫人宝贝也不是很过瘾啊,还是哑巴最好听。

“哑巴,”于是他改口,熟门熟路地插进柳呈后穴,低头看着右乳房在自己手里变换形状的样子,“漂亮死了,上过厕所没有?”

柳呈昂着头躺在他肩上,胸挺得很高,被奸得直叫唤,突然很急迫地摇起屁股。

要高潮了。

程今安在他微张的嘴上扇了一巴掌,打得柳呈闭上眼睛,伸手下去掐住阴蒂:“憋着。”

这完全是在为难人。柳呈听不见,也看不见,唯一表达情绪的嘴巴也要闭上,只剩下屁股还在拼命地摇,想求程今安同意他高潮。

可他扭的越厉害,阴蒂被扯得就越高,无法控制的高潮来袭,喷在了墙上。

舌头都被干出来了,漏出来的呻吟声变得更加诡异。程今安揪出那条没用的舌头,直到舌系带都卡在了齿间才放开,随手捅进去一抠,把柳呈抠得再次呕出酸水。

呕吐的时候括约肌很紧,程今安射进他屁眼里,挺开心。

“都吐酸水了啊?我们小哑巴怀孕了,今安有奶吃了。”今安是有教养的小少爷,程今安才是这个阴郁的男人。

孕吐对他来说是很好听的信号,手指便抠在里面不肯出来了。他大概是故意的,每次都挑柳呈饿上几天的日子来弄,不仅屁股里干干净净的,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不会影响观感。

可次数多了,柳呈有些条件反射,见到他没什么反应,但只要被插了后面就会自动开始干呕,连抠都不用抠,更像孕吐了。

程今安却不管,操着操着闻见一股味道,低头看看,洁白的墙壁上不仅有淫水,还有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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