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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b子,处女处女处女……

 

想也知道他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柳呈其实挺机灵的,不然也活不到这么大。这是他耳聋后听见的第一句话,下意识就想学:“婊……子……”

聋人学说话难,一是听不见别人,二是听不见自己。柳呈比先天耳聋者幸运得多,他有基础,也能勉强听到自己的声音,只要有个好老师,很快就能变得和其他人无异。

他说的如此标准,程今安笑了:“小婊子,我就知道当初你有能力救我出去。”

被蛇皮袋套住的时候,程今安没有反抗能力,但柳呈还没有被抓,他完全可以趁机溜出去找人求助。他是“哑巴”,老柳也慌,短时间内不会注意到他逃跑的事情。

程今安那时还没有教他学会自己的名字,可柳呈在村子里不会有第二个“鹅鹅”,他只要对程父喊上一声,再指指老柳的院子就好了。就差那么一点,只要他逃出去,后面的所有事情都不会发生。

可柳呈当时是实打实想要救他出去的。

柳呈哪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可以相信的人?他从小到大都是靠自己活下来的,一口咬在打了他短短一辈子的亲爹身上,已经是无比大的勇气了。

程今安其实什么都知道,他下身动的激烈,看柳呈叫得越惨,心里就越亢奋,贴在柳呈左耳小声说:“好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能听到的话越多,柳呈愈发迷茫地看向他。

这些声调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鹅鹅”、“啜啜”,还有刚学会的“婊子”。“今安”两个字他还没能学会,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而并没有放在心上。

“婊子!”柳呈大声重复。

“对,你就是我的小婊子。”程今安还是耐心地笑,温温柔柔地拨弄他微长的头发,低头往下看,“小婊子流血了,真是小处女啊,看来值五百块。”

程今安绝对是故意的,他说那么多话,只挑部分往柳呈左耳贴,柳呈听见什么就学什么,又开始念经一样重复:“处女,处女处女处女……”

“嗯,小处女,不过现在你已经不是了。”程今安心情很好,沾了下面的处子血仔细看看,抹进嘴里,看柳呈好奇的样子解释,“你可不能吃,这是我的。”

柳呈还在发烧,消炎药也吃了,不适合怀孕,所以程今安没有往里射。他找了块洁白的手帕,剥开阴唇细细擦,陶醉地嗅着处子血的味道,恋恋不舍地撩着温水给柳呈洗了脏逼。

“女。”程今安摸摸伤痕累累的处子膜残肉,赏了他一次阴蒂高潮,只挑一个字教他。

柳呈就跟着学,直到又被撸了小鸡巴,射精的刹那听到程今安贴着他说:“男。”

他好像明白了,疯狂摇着头否定:“处女,女!”

他不是梳小辫、要嫁人的女孩子,而是要饭的小男……

柳呈想起自己见过的旧事,女孩子要嫁人换钱、男孩子要被卖掉换钱,可是他既嫁不出去,也卖不掉。

他是什么呢?

程今安脸上有些坏笑,像调皮的小孩,故意夸张口型却不让柳呈听见:“你啊?你是双性,漂亮的小双性。”

仗着柳呈听不见,程今安向他表白:“我可喜欢你了,第一次看你就觉得你漂亮,以前黑巧可是很贵的,结果还叫你给吐了。笨蛋。”

程今安去摸他的舌头,刮着舌面挠挠,亲热地舔舔他左耳。程今安跟踪过柳呈,虽然他觉得那不叫跟踪。他都离得那么近了,近到能看见柳呈把巧克力当成泥巴吐在河里,时不时还会毫不遮掩地和柳呈说几句话,谁让这小哑巴自己听不见呢?

有了第一次,程今安却没有再碰他前面。

柳呈有些困惑,其实除了一开始会有皮开肉绽的错觉,后来就会变得很舒服了。性爱成了听声音之后的第二个兴趣,他有点想摇屁股了。

可怜的小哑巴都不知道什么叫高潮,只能等程今安过来的时候喊出被自己否认过的字:“女!”

意思是想被摸摸下面。

可程今安还是有些阴影,他总是想起老柳伏在他耳边问柳呈下面血多不多的场景,烟味和酒气喷在脸上,把老柳变成了他心里面目全非的怪物。

他跟医生咨询过了,只要月份够大,流产也能泌乳。他不想要什么孩子,他只想要柳呈和奶。

“我的建议是先不要怀。”医生苦口婆心,“双性生产太危险了,流产伤害也很大,更何况照你说的他还营养不良,”

程今安手里夹着烟,没有抽,翻看通乳手法的小册子,没有答话。

医生其实不爱干这种丧天良的事,可惜他要靠此谋生,抱着最后一点良心劝了一句:“他还小,你也年轻,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可程今安还是开始忌烟忌酒了,他在生意场上混着,在年轻一辈的二代们面前举起茶水致歉:“不好意思,在备孕。”

经历了太多事,他长相比实际年龄要成熟一些,除了家人,也没人会在乎他到底多大了,纷纷道喜:“小嫂子好福气啊。”

明明程今安才是这个圈子里最小的人。

“你……是和那个哑巴吗?”晏铭迟疑着问,“哑巴他爹找到了吗?”

晏铭是程今安小时的玩伴之一,人品不错,找柳呈的过程中也出了一份力,有资格也有耐心跟程今安絮叨:“我没见你带他出来过。”

程今安挥手,把他带来的二手烟都扇走:“找到了。”

其实应该先找老柳,再找柳呈会比较容易。可老柳不知又染了什么陋习,在村里消失了一段时间,村民巴不得别沾上他,竟然没人肯透露半点消息。

程今安一开始没耐心,找到柳呈后心情好了,干脆砸了钱,消息轻松到手。

“不抓?”晏铭问。

“染上毒了。”程今安冷笑。

嫖赌毒不分家,这都是早晚的事。沾上赌是祸害家人,沾上毒,就彻底没救了。

“自生自灭吧。我找人录着像呢,希望他临终前能过得再痛苦一点。”老柳是柳呈的亲爹,就算真抓回来,程今安也没想好要怎么处理,他拍拍晏铭肩膀,“等有机会,我带小哑巴出来。”

他没想真的关柳呈一辈子,他还要带柳呈见爸爸呢。

“今安,有喜欢的人了啊?”八卦是最瞒不住的消息,程父接了电话与人叙旧,摇着轮椅迎程今安进门,“跟爸爸说说,哪家的小闺女?”

生程今安的时候,夫妻俩本来就岁数大了,程父本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宝贝小儿子了,却没想到如今也许还能见到儿媳妇,迫切地想要在进入坟墓前看一看“她”。

“喜欢就带回来,以后我好跟你妈妈说啊。”程父笑呵呵的又有点清醒了。

程今安推着他,弯腰耐心道:“不是小闺女,是小男孩,爸爸同意吗?”

程父愣了一下,又很快释然:“小猫小狗都行啊,我们今安有人陪就行。”

程今安给他擦擦脸:“不是小猫小狗,是比我年纪小的男孩子,他会陪我很久很久。”

程父更满意了。失去今安后,他求神拜佛愿意用一切来换小儿子平安,如今小儿子不仅回来了,还踏实努力、稳定平和,甚至依然愿意热爱这个世界,他已经很知足了。

当晚程今安便在地下室留宿了,一改乖巧的假象,疯子似的操得柳呈下体糊满了白精,面无表情地逼自己往那道裂缝里射。

“啊!啊……”柳呈屁股摇的停不下来,主动拉着程今安的手往阴蒂上捏,“婊子……”

每次做这事得时候,程今安都会说这个词,久而久之柳呈把它当成了做爱的意思,讨好又疲惫地笑笑,喷完淫水后撅在了床上,把屁股掰给程今安看:“婊子……”

程今安看着还没碰就开始张嘴的屁眼,手指伸进去抠了抠:“不弄了,舍不得饿你。”

他已经很久没有饿柳呈了,浮肿的小肚子摸不到了,屁股也不能随便操了,除非灌肠。

他倒不是嫌脏,毕竟柳呈“孕吐”时反出来的酸水他都不怕,只是柳呈的奶管迟迟通不开,动不动就发烧,他不敢瞎折腾了。

让柳呈痛是他喜欢的,但不代表他想要柳呈死。

“乖乖,”程今安哄他,照例捏住右乳房,手法娴熟地揉捏的同时帮他把尿,“屁股是拉粑粑的,以后不操了,知不知道?”

“乖乖。”柳呈学会了。

程今安眼神晦暗,贴在他左耳一字一顿:“宝、贝。”

两个字的词组要难一些,柳呈挨了好几天操,终于在某次高潮前夕喊了出来:“宝贝!”

爱好像突然被具象化了。

哑巴会说什么,只能取决于别人教他什么。他恨柳呈,柳呈就只会说“婊子”;他喜欢柳呈,柳呈就会开始叫他“宝贝”。

一张纸要成为怎样的画,全看墨是怎么泼的。

小哑巴整个人都成为了程今安的对外表达,直白又神奇,程今安有些不可置信。

“宝贝,小、婊子。”柳呈歪着头看他,捏起右乳唤他,“啜啜。”

这是要做爱呢。

不再挨饿后,柳呈整个人都有点圆乎,因为不管程今安带来多少吃的他都会吃光,舍不得浪费。可惜个子已经长不起来了,营养就开始往奶子和屁股上长,摸起来软乎乎的。

他实在太可爱了,饶是程今安也没忍住,笑着帮他捅了捅逼,贴着他教:“你是小婊子,宝贝和小婊子是一个意思。”

柳呈似懂非懂,随即手指头沾了粘哒哒的淫水,蹲在地上写字。

他指着那个奇丑无比的“程今安”,想要知道这三个字要怎么读。

“等你奶水出来,再教你。”程今安说。

营养丰富了,胸部就更鼓了,涨涨的很疼。柳呈低头看着浓白的精从腿间流走,又被程今安用手捉住阴唇清洗,觉得这道裂缝好像没那么被排斥了。

“宝贝。”柳呈叫他,像个健全人。

程今安“嗯”一声,没有给柳呈喂避孕药:“有孩子就生下来,我养着。”

孩子哪有那么好怀?柳呈直到通了奶也没有怀上,程今安不知该失望还是松口气。

“好香……”

奶是做爱的时候通的。每次碰柳呈阴唇的时候,程今安其实还是有点恶心,但他忍住了,并且把“交配”改成了“做爱”,原因是怕自己哪天在柳呈耳边说漏嘴,让这个坏哑巴学了去。

阴道很浅很浅,程今安每次都捅不完一整根,子宫乖乖在尽头窝着,一被顶了就张着小嘴抖。

他发现每次临近高潮的时候,柳呈的两颗奶头都会特别红,细小的乳孔张开,就是不往外流汁。他舍不得虐待又大又鼓的右乳,就去抽左边相对平一点的乳房,巴掌用过、皮带也用过,用这颗不受待见的左奶头试验了自己新学的通乳手法,掐得里面渗出了血。

“啊——”柳呈又开始哭。这几天他有点被惯坏了,发现只要能叫一声“宝贝”就什么惩罚都能免掉,于是被欺负得越惨,就叫得越欢,像个受虐狂。

程今安突然有点可以直视左边这只小奶子了。他看着那抹漂亮的红,抗拒又期待地吮上去,发现和好看的右乳是一个口感,一发而不可收拾,多余的针剂全都注进了发育不完全的左乳。

右乳、屁股、脑子,现在柳呈身上又多了一处程今安喜欢的地方。

通乳手法练得不错,苦都被左乳吃了,右乳却也没占到便宜。堵结的奶块那么大,硬生生被捏碎,柳呈的惨叫甚至数次惊动了住在一楼的程父,可是没有人会来救他。

“啊啊——宝贝,宝贝!啊——”柳呈哭得实在太惨,可惜程今安只会越听越兴奋。他知道这样的疼痛只是疼痛,不会引起伤病,故而下手更狠,抓住双乳几乎想要把柳呈整个人提起来。

备受宠爱的右乳都不管用了,柳呈再也没了办法。他开始害怕程今安,小耳朵贴嘴巴学说话的温馨场景再也没有出现过,反而是程今安开始揪着他敏感的左耳恶狠狠地喊话。

“贱货!我耐心有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怎么才能出奶,说!”

柳呈已经躲到了墙角,胸前青紫一片,他太害怕了,不敢再捧右乳来讨好程今安,自己捂住逼,把程今安喜欢的屁股露了出来:“婊子……”

程今安喘着粗气,转而又开始抱着他舔吻。

舌头从屁眼舔过,戳进肠道四处惹火。柳呈最近吃得饱饱,程今安却半点不抗拒,还有心哄他:“憋不住就别憋,我帮你吃干净,喂我喝奶好不好,求你了。”

柳呈才不会做出那种事,他早就掰着屁股在小盆盆里解决过生理问题了,享受着难得的舔穴快感,指间漏出些水液。

程今安像是下了决心,没有闭上眼睛,拉开柳呈的手,恶心又难过地舔了他的逼。

“小哑巴,我都给你舔逼了,求求你喂我吃一次奶。”

他状态总是这样忽上忽下,也就只有听不见的柳呈才会喜欢他。小哑巴吃惊地往前跌了一步,回头看着埋在自己屁股里的程今安,第一次没有摇屁股就喷了他满脸。

淫水是透明的,半点血丝都没有。程今安喜欢舔他的经血吃,却不喜欢喝他的淫水,可今天竟然全都用手刮进了嘴巴,急切地贴上来和他说话。

“我表现好不好?奖励我吃一次奶吧。”

“最喜欢被操逼对不对?”程今安开始讨好他,早就观察到操逼的时候柳呈摇屁股摇得会更快,“我可以的。”

“帮我揉揉,我给你操逼。”舔了逼,程今安膈应得硬不起来,咬了耳朵也遮不住口中的味道,绝望地求着柳呈,最终还是注视着右乳乳晕上那道小疤硬了起来。

“真漂亮,真漂亮。”程今安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小疤上,硬得流水,捏着阴蒂送柳呈登上数次高潮,偏要说阴蒂是奶头,“奶头好敏感,捏捏就喷水了,小乳房要是也这么听话就好了。”

“我会帮你舔逼的,今安乖乖的,奖励今安喝一点奶好吗?”

程今安许下了诺言,操得越来越狠,眼看着乳孔张开,白点从里面涨起。他像是看到了希望,泛着恶心加大筹码:“每天都舔,还会喝你的逼水。会认真尝味道,也不会闭眼的,再也不说你恶心了,好不好?”

他倒是知道自己最恶心什么,一条条地全暴露了。可是如果柳呈听到,其实是会伤心的。

谁想被喜欢的人厌恶到这种程度呢?

程今安小心又温柔地捏捏右乳,掌跟踩起奶,巨大的像布丁一样软滑的奶块涌了出来,奶孔整个都被撑裂,混着鲜血和奶液喷了他一脸。

柳呈快要疼死了,他下体还在高潮中,奶孔直接裂开,下一秒就被程今安含进了滚烫的口腔,抠起手指在程今安背上使劲地挠。

他疯狂地叫,抓得满手是血,又攥起拳头往程今安肩上砸,最后扯住了程今安的短发,拼命往后揪。

汩汩奶液全部爆发出来,程今安喝得畅快,咕咚咕咚咽下,根本不管柳呈那点小小的威胁。

血丝不多,最初那波奶块涌出来后,就很快消失不见了。程今安完美地从那个童年的地窖过度到了现在的地下室,一颗圆鼓鼓的漂亮奶头,从血,到血乳交融,再到纯乳汁,他终于喝到了真正能够救命的甘泉。

柳呈在抽搐,最初的剧痛过去,排空的奶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他是典型记吃不记打的货,舒服得开始哼哼,抱住程今安的头哺育他,随即拉着他的手盖在了还没完全长大的左乳上。

程今安满足又安静地享受他的乳汁,此时有些爱屋及乌了,轻柔地捏着左乳,熟练挤出了奶块。

这次感觉要好得多,虽然乳孔也裂了,柳呈夹着逼推他,想要被吸吸左奶头。

可是程今安意会错了,他不舍地松开嘴,把两只奶子上漏的液体全都舔净,低下了头。

他给柳呈舔逼了。

软烫的阴唇没有再受歧视,程今安不再找东西压住它们,而是嘬进嘴里轻柔地吮,像世界上最好的爱侣那样帮柳呈口交。他甚至就睁着眼睛,看疼软的小鸡巴重新硬起来,这才咬住阴蒂用舌尖去弹,最后堵在阴道口,含了满嘴骚水起来给柳呈检查。

滴滴淫水从舌尖掉落,程今安把它们舔回嘴里,勉强笑道:“不恶心了,逼很好看,以后每天都来帮你喝。”

柳呈还没有反应过来,程今安突然捂着嘴冲出了门外。

程今安是柳呈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他知道柳呈下面真的很干净,漂亮又乖巧。

平心而论,口交是很正常的做爱方式。不过那部位不可能是甜的,反而带着点淡淡的咸,像汗一样,但又多了一点骚,除此以外就没有其他味道了。

很健康很干净的味道,水越多,只能证明柳呈越舒服,可惜程今安不喜欢。

他答应柳呈不再骂他恶心,硬是忍着冲动跑出门才开始干呕,想到香浓的乳汁,便又强行逼自己停了下来,擦擦眼角的泪花,这才回了屋子。

“还要不要?”程今安像没事人一样抱着他,贴心地玩他敏感的阴蒂,“很香,我再帮你舔舔吧。”

高潮来的很快,柳呈挺腰喷了些水液。他自己伸手挑了一点,犹豫地看,又见程今安伸出舌尖舔了他指间的银丝,顺着不断的粘液吮过来,帮他把整只手都清理干净了。

好亲密的动作啊,但为什么要成为利益的筹码呢?

柳呈窝着他怀里害怕地摇头,并上双腿不肯再让他摸。

“好好,不摸了。”程今安变得很好说话,他低头,抬手逗逗两只小乳头,主动问道,“那屁股呢?要不要?喜欢被我舔,对吧?”

柳呈确实喜欢,但现在不太喜欢。见他还是摇头,程今安翻过他,跪下含住了那根小鸡巴:“射我嘴里。”

柳呈猛地扑腾起来。

他发育不好,从小就被老柳歧视。如今被程今安玩多了,女性器官越发明显,这是第一次被含住男性器官,莫名有种被认可的感觉。

可是好羞耻,他半点配得感都没有,虽然打小认定了自己的性别,却在被认可的瞬间开始崩塌。

不是……他什么都不是。男孩子才不会逼里流着水给人喷奶喝,女孩子才不会从小鸡鸡里喷尿在别人嘴里。

柳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他开始承认自己是个怪物了。

“怎么啦?”程今安咽干净强嘬出来的尿,他这会儿倒是不嫌尿骚了,意犹未尽舔着嘴角,关心地亲了柳呈的眼睛,“水真多呀,每个小洞都会流水。”

即使听不见,柳呈也知道这样讨好他的程今安不正常。

“可以喝奶吗?”他期待地看着柳呈,随即又克制住,“不不,答应你了,每天舔过逼可以喝一次,明天我再帮你舔呀。”

于是他今晚又留宿了,十二点一到,马上趴到柳呈腿间,状似亲热地把逼舔喷,这才爬去奶子上榨取自己的真实目标。

可他不能总往门外跑,便开始压抑自己的反射性干呕,地下室常常会响起一阵诡异的声音,像是忍耐的闷哼,也像翻涌的胃液无路可逃的抗议声。

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可柳呈只是聋了,他没瞎,也没残废。

程今安每次给他舔完逼,胃附近的位置都会抽搐着蠕动,柳呈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程今安还是觉得他恶心。

他开始抗拒让程今安给自己舔下面,手捂着逼不放,捉了奶子直接往程今安嘴里喂。

程今安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良好的契约精神让他喝完奶后又找到了机会,补给柳呈一次口交舔逼的“快乐”。日日如此,直到柳呈开始虐打自己的下体。

“停,停下!”

程今安抓紧柳呈的手腕,捏的骨头都快碎了,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舔都舔了,还不行?你以为我爱舔你那个贱逼吗!”

他终于说出了实话,可惜柳呈听不懂。

柳呈已经能从口型上分辨出一些简单的词汇了,他知道“喝奶”其实就是“啜啜”,而皱着眉让上下嘴唇一碰,吐出来的字就是指他的下体。

程今安每次说到他这里,都会皱眉,以至于柳呈以为表情也是这部位代名词的一部分。

其实他好喜欢程今安的。他眼里那个耀眼的小少爷即使掉进泥坑也不脏,勇敢又厉害地逃出生天,长成这么高的个子,有钱、有幸福的家庭,处处都是他求而不得的好。

他总是在仰望程今安,所以他不喜欢程今安跪着给他舔下面,尽管那样是真的很舒服。

软嫩的阴唇日日夜夜被吸吮,早已肿胀不堪。只有在经期,程今安睁开的眼睛里才不会装满痛苦和厌弃,眉头松开,真心实意地来吮那道裂缝。他会细细地看,评价经血鲜红的颜色,告诉柳呈血是腥腥的,他喜欢。

喜欢和厌恶的区别就是这么大,伪装不得。

柳呈想的很简单,不喜欢就不要做,他真的没关系。

娇嫩的性器官受不住这样拍打,他把自己下面打得肿胀,甚至出现了裂口,挂着道道血丝被程今安涂了药。

“你不可以这样。”药要涂均匀,程今安皱眉,但没有戴手套,一寸一寸抹着,胃部抽搐,逼迫自己去直视丑唧唧的伤阴唇,“涂了药就不能舔了,我还想要喝奶。你就这么讨厌喂我喝奶吗?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往我嘴里塞!”

很遗憾,程今安意识不到柳呈的一切行为不过是他的心理投射。

厌恶那口小逼的人根本不是柳呈,是他程今安。

他装得太久,把自己都给骗过去了。

从未平等过的两个人开始了冷战。

伤痕累累的阴唇好不起来,程今安就伸手进去抠他的敏感点,抠到高潮了,就认认真真捧了淫水出来,逼柳呈看着自己皱眉喝掉,以此自觉正大光明地找柳呈换奶水喝。

柳呈冷漠地闭上眼睛,隔绝了自己和世界的唯一联系。

他不再开口重复那几个简单的词,拒绝去看程今安自己也厌恶的表演,几乎封闭了五感,在一片阴冷的黑暗中听到了轻柔的道歉。

“对不起嘛。”和一个哑巴玩冷战,怎么可能赢?程今安自觉先搭了台阶,抱着柳呈,极紧地贴在左耳上说话。

他刻意放大了声音,一字一顿地告诉柳呈:“那我不喝奶了好不好?只给你舔逼啊。”

程今安是喜欢他的,柳呈相信。

偏执的人放弃了自己日夜追求的东西,曾几何时,程今安一直的愿望都是能在死前喝上一口柳呈欠他的奶水,如今竟然肯改口了,不再以此为利益交换,讨好地想要做些自己完全不喜欢的事情。

可惜啊,可悲的程今安,让步至此,柳呈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总是不肯好好教柳呈说话,除了“婊子”、“贱货”以外,尽是些无意义的哄骗,到头来苦果掉进了他自己嘴里。现在他有心想教,甚至拿了2岁的儿童话本回来,柳呈却不肯学了。

脑中乍起的奇怪音调是柳呈穷尽一声都想听到的声音,可他却扭过头,仍然闭着眼睛,厌倦地拢住了耳朵。

程今安好声好气地哄了他一周,无果。终于爆发之后却没再打他,暴躁地摔了地下室为数不多的东西,开始隔着门给柳呈送饭。

门是开着的,柳呈却不走,拿了饭蹲回地下室墙角,默默无声地吃。

程今安有时会面无表情地出现在他背后,柳呈也许知道,因为程今安最近又开始抽烟了,可柳呈并不回头。

那双大手偶尔会突然从背后环上来,兜住他的奶子碰一碰,随即又克制着离开,并在第二天给他带来一套新的、尺寸刚好的内衣,和普通男孩子会穿的t恤和牛仔裤。

程今安对人好的时候,是真的很好,他知道柳呈想做男孩子。

柳呈不知道日期,伸手从门外感受了下走廊里的温度,惊讶地发现外面并不冷。

他是夏天被程今安捡回来的,过了这么久,一直光着身子,竟然没有察觉到外界的温度变化,程今安把他照顾的太好了。

难道,已经度过一年了吗?还是两年?

甚至更久?

柳呈摸摸肚子,里面没有出现小生命。他无从判断时间,所以当程今安又一次提着巨大的蛋糕回来时,柳呈还以为他的生日又到了。

“小哑巴,你是哪一天的生日呀?”消失的这段时间里,程今安似乎调整了状态,殷切地看着柳呈,打开了蛋糕盒。

蛋糕太漂亮了,比去年那个华丽的多。柳呈已经不是那个眼里只有吃的流浪小孩了,但他还是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了,连带着恍惚的烛光和程今安讨好的笑也看进眼里。

“是橙子味的。以前给你剥过橙子,圆圆的,这种颜色的,甜的,还记得吗?”程今安指指蛋糕,抹了一点在柳呈鼻尖,笑着舔干净,开朗又阳光,像当初那个小少爷,“柳橙就是橙子的意思啊,你就叫柳呈,对不对?”

柳呈瑟缩,蛋糕少了那么一点点奶油,居然看起来就不再完美了。

“柳,呈。”程今安指着巧克力牌上的字,贴耳朵教他,“你的名字。”

柳呈会写这两个字,教起来会很方便的。程今安找了很多店,大部分用的都是白巧牌,好不容易定做了99%的黑巧牌,亲手挤着白奶油写下了柳呈的名字。

“算了,”程今安见他不学,也不强迫,捉了巧克力牌过来,喂给他,“小橙子,吃巧克力。”

可他明知柳呈不喜欢吃苦。

柳呈机械地咀嚼,没再把高纯度巧克力当泥巴吐掉。吃得苦足够多,巧克力就变甜了。

他还在看这个漂亮的蛋糕,只是视线角落总有一个偷偷摸摸看他的程今安。柳呈把人生中第一个属于自己的蛋糕记在脑子里,重新闭上了眼睛。

程今安是骄傲的小少爷,不应该这样小心翼翼地来看一个臭哑巴。

左耳一片温热,声音响起,柳呈听不懂,不知道那是美好但自私的祝愿。

“今天是我们认识八年的纪念日啊,如果你不知道自己生日的话,以后就定今天了好不好?”程今安抱着他摇,缓慢地说着,“和我的生日好近啊,祝你生日快乐,闭着眼睛许愿呢?”

传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哑巴许愿会不会是世界上最灵验的呢?

他抓着柳呈双手合十,教他:“这样许,大家都这么许的。你许的什么愿,能不能告诉我?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生日愿望本该由谁来听,程今安不知道,但他可以做柳呈的神明,满足柳呈所有愿望。

“有我吗?你许我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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