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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爆C白眼睛小猫指J女X和P眼 “你轻一点呀”

 

另一边的温帐里,一身着外衫的青年稳坐在塌上,那精致的面被白纱覆了大半,将眉眼遮了个全。

军营里衣着简朴,无非是统一的便衣亦或是携带银铠的将领服,这帐里的青年则是着了件白月色的华服,上面还绣着皇室的腾纹,更显得那手腕纤细娇贵。

冬凛的风扫过毛呢盖的窗,桌案的烛心摇曳,宋佑一探出掌去摸了摸,攀到一碟子点心,指腹便捻起放到口中嚼。

只在这时,帐子的席盖被掀开,宋佑一先觉到是一阵凉意,紧接着,进来的alpha便单膝下跪行了个军礼。

“属下卫阵,参见二殿下。”

oga咀嚼的动作放慢,听了声音微侧了头来,没有作声。

周子行念着二殿下眼睛不便,军中环境又恶劣,想着招来个beta士兵守在外面,方面伺候点宋佑一的起居。

谁知询了一圈,没找着beta,反而是自己的副将卫阵表了一顿忠心,扯着为皇室效力,分担将军事务云云。

周子行细想了一番,认为卫阵的品性家世都可堪重负,便应下了

卫阵看见那精致高贵的oga眉眼覆了条白绫,一身精心养出的不可侵犯气质,令人望之却步,此时看不出人的喜怒,像是思虑,又像是审视。

宋佑一没这样多的想法,事实上他没有开口的原因,是因为军营这边的点心太硬,他没咬动。

卫阵看了面前的二殿下抬了手,示意人起来,随后静静的,好似透过白纱在看他,于是他揣摩着走近了身,俯下来,想是二殿下有什么安排要小声讲。

“手。”卫阵听到二殿下开了口。

他虽是没揣摩出意思来,却也十分上道的朝人递上了自己的掌心。

谁知那oga感受到掌心的温热气息后,矜贵的低下了头,随后用舌尖一顶,将没有嚼烂的点心吐到了他的手里。

宋佑一没觉出不对来,他在皇宫中的侍从大多是beta与oga,又因为他视力不便,不说饮食,就说是就寝洗浴都是人贴身伺候,情欲方面也有周子行帮忙舒缓。

于是在侍从的手心吐掉咬不动的点心,对他来说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但是显然,对于军队里的alpha来说,简直是暧昧到极致的事情了,卫阵只觉得全身都麻了,他的掌心好似端了什么极其滚烫的东西,闭着眼睛用帕子包裹好,丢到了篓子里。

紧接着,他感觉到oga的气息在逐步靠近,靠近,最终,停留在了自己的脖颈处。

“是子行让你过来的吗?”oga问到。

卫阵模糊的答了。

他听见那oga笑了,轻轻的,喘息的热气喷洒在自己脖颈的腺体上,接着,就是那藕白的手臂搭在了自己的肩头,连着oga淡淡的信息素香。

“今晚留下来陪我吧。”

夜里的塌前,一个面容正派身材高大的alpha怀里抱着一个漂亮如小白猫似的oga,他的掌毫不避讳的探到下身去。

那常年拿剑的手,指腹上累积着一层厚厚的茧,此时正在人袭裤里面作弄,他小心剥开了女穴的外阴,指腹抵在阴蒂上有些生涩的揉着。

“嗯嗯…哈…”

oga被揉的不适应,卫阵的手劲太大了,又粗糙的紧,搞得和平日里自慰不太相同,难免弄得他疼痛,但也同时更加舒爽。

宋佑一是后背抵着人靠在怀里,他的双腿大开,刚好夹着挂在卫阵的大腿两侧,alpha的喘息也在无意识的加重。

他最终没忍住,一个抬手将人的袭裤撕破,袒露出来湿红的腿心。

这是一个十分漂亮的白虎穴,外阴也白净柔软,被掌一摁就陷进去,里面包裹的是湿透的逼,随着指腹的拨弄,一下下往外渗出水。

卫阵的胯下挺立出一个明显的轮廓,刚好挺在人的穴前,他吞咽了几下口水,oga被摸的来回磨蹭,隔着外裤好像把他的龟头含湿了。

“二殿下……您,您别动了。”他说到。

只见宋佑一抬起小脸来,往上看了他一眼,距离很近,能够透过薄纱看到人有点朦胧发白的眼睛,里面水水的,又有些不满的无辜。

oga蹭着,去闻他的腺体,很痒,半响又探出了艳红的舌头尖,绕着腺体打了一圈的转。

“你轻一点呀…”

卫阵额头布满了汗水,腺体也烫的他头痛,他只觉得自己的手已经放到不能再轻的地步,如同是在豆腐上雕花。

他用指腹小心剥开包裹的外阴,里面的水立刻涌出来,于是卫阵更小心的用指腹捏起上面那枚阴蒂,太滑了,根本抓不住。

卫阵便揪住了阴蒂的根部,无意间便用了些力,谁知道怀里的oga开始剧烈挣扎,浑身发着抖到了阴蒂高潮,那穴像是喷泉一般,一股股喷着水。

这下彻底把他的外裤打湿了。

宋佑一只觉得方才阴蒂被夹子咬了一般,疼痛之下还被磨的太过舒爽,又加上alpha信息素的配合,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便瘫软在人怀里吐水了。

待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屁股里的女穴被人插入了一根手指,以一种很温柔的速度抽插安抚着,他小口喘着气。

又发现人的另一只手正蘸着水,往他下面的后穴揉,宋佑一羞坏了,他不愿意让alpha插他的后面的穴,就去拔人的手。

卫阵并不坚持,他慢慢释放着alpha的信息素,又加了一个手指到人女穴里,抵着花心开始抠挖,带着颠腿让人在怀里坐好。

宋佑一被弄得高潮迭起,磨蹭之间,脑后系的白绫也乱着丢到了地上,这下眼睛红红给人看到,卫阵也终于瞧到人的正脸。

太惊艳了,淡白色的眼睛像是笼着一层薄雾,配上小巧精致的五官更添几分谪仙的意味,而此时,正抠挖着的女穴,则让他眼尾红红,张口喘息之间,那小舌头湿湿又软软。

这一出神,手下便更没分寸,卫阵也不自觉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直到听见人哭叫,胸膛被捶打的有些感觉,才堪堪反应过来。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

只是此时,怀里的oga几乎仰躺下去,双腿拼命的想要合拢,却被自己拎着脚踝,提起来露着屁股挨插。

宋佑一哭的嗓子都哑了,卫阵一松手,那脚踝上已留下些青紫的痕迹,屁股里更是一塌糊涂,前面的女穴不用说了,后面的屁眼居然刚刚也被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这小oga向来养的娇贵,就算是缓解性欲也是轻轻慢慢,按他心情来的,哪里有像今天这样拎着脚被插的经历。

这下,卫阵看着二殿下爬上了床,抽噎着,小脸哭的有点红,白玉一样的脊背袒露出来,oga纤细的腰身有着两个小腰窝,似是小把手。

他的鸡巴实在是硬的不行,本想耐着性子来,却看见oga屁股里的那两个穴,也被手指扩张开了,此时正开着小小的口,一下下缩着。

卫阵一个没忍住,将人侧着又拉进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掰开人的腿根,另一只手用粗糙的指腹直接插入女穴里。

然后就是上面的穴插两下,后面的屁眼插两下,alpha的手劲太大,oga怎么挣脱也逃不掉,只能承接着要命的快感哭求。

宋佑一看不太见,安全感不足,他只能用手紧紧抓住alpha的手臂,像是一只讨饶的小猫。

oga一声尖叫,是屁眼的前列腺被两根手指插到了高潮,卫阵本想再插入一指,却紧的实在进不去了,宋佑一的高潮让他两只穴都夹的紧。

卫阵连后面的手指都抽不出来,他用手代替着自己的鸡巴,狠狠撞着oga柔软的后穴,于是前面那阴户便自己吹开,不知道是吹了多少次,整个腿根都是湿漉漉。

这下可把oga欺负狠了,宋佑一的脸埋着他的脖颈呜呜哭,屁股里两个穴都给插的湿红,甚至有一点外翻。

他听见这小oga带着点哭腔,问到。

“你,你本家是哪的?”

这下可得,这亲热了半天,连最初的名字都没认真记,卫阵想到,于是他答。

“属下是京城里烈康伯爵府的,姓卫,单名一个阵字。”

话毕,宋佑一作恨似的张口咬了咬人的腺体,果然听到人嘶的一声,他记下名字后,松了牙齿,那alpha的脖颈上便留下了一个明显的咬痕。

第二日难得清闲些,是大胜后的短暂休整期,宋怀安仍旧被外面的操练声吵醒,他下意识搂了搂怀里的oga,毛呢的毯子盖的人睡得很香,脸颊上还泛起一层薄晕来。

衣衫翻动之际,周子行慢慢转醒,昨夜三更才睡,本来他应该困倦,谁知醒来却浑身舒畅,好似禁锢许久的枷锁被打破,他睁了眼,看见面前俊秀的alpha,一时之间没说出话。

“还好吗,有哪里不舒服?”宋怀安问到。

昨日被信息素迷昏了头,在军营做终身标记实在是险,他也是第二天才慢慢反应过来,开始后怕。万一信息素泄露引起骚乱,万一周子行身体不好出现应激反应,这一切的后果都不得而知。

此时怀里的oga迷迷瞪瞪睁开眼睛,嘴唇也微微启张,嘴角破了口子,是昨晚咬的,宋怀安抬了手去,抚住人的侧脸,掌心只觉是温热柔软。

周子行则是被人温柔的语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在掌心的诱抚之间,他嗅到淡淡的信息素味,也渐渐反应过来。

宋怀安把他……标记了。

身体依靠之间,他们二人身上的信息素已经处在一个巧妙的平衡,彼此的味道沾染,形成很好闻的暧昧气氛。

周子行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情景,瞬时间如坠冰窖,他记起来,昨晚宋怀安和许云崇在帐子里说了一番保证的爱语,他情绪波动太大,导致了发情期的提前。

而现在,宋怀安把他标记了…?这算什么,是阴差阳错吗,还是可怜他,这算什么,许云崇又在哪里?

“这是…怎么回事?”周子行问到。

宋怀安看见怀里的oga脸色都有些发白,想是标记过后的不适应,又是在这样简陋的场合。

事实上按照他最初的计划,他和周子行的完全标记至少要等到成了婚后的花烛之夜,在华贵柔软的床铺上,他会毫不留情的占有他,得到他,当然在事后也会给他最温柔,最让人安全的安抚。

被标记的oga会对alpha陷入短暂的依赖期,同样alpha也会被自己伴侣的情绪影响,万事以oga为先,此时,宋怀安从他伴侣身上感受到的,是浓浓的恐慌和不安。

“子行,昨晚事发紧急,你在帐外陷入发情期了,现场没有抑制的药剂,你的状态又很不好。”

“所以我们完成了终身标记。”

周子行仍旧有些呆涩,事发紧急,那就是和爱人甜言蜜语的时候,床伴突然发情了,为了不延误军情,发生了关系。

也是,许云崇一向是潇洒大度的人,从大局考虑,不会在意这些小细节。

周子行的大脑如同生锈了一般,事情发生的太多又太迅速,他张了张口,最终不知道还应该问些什么。

“终身标记,我们?”

这话问的在最后两个字有些上勾,似乎是比起终身标记来,反而标记的对象更惹人注意。

“子行?”宋怀安问到,他察觉到oga的状态很不好。

于是紧接着他又说。

“子行,随我回皇城吧。”

周子行闻声,猛的转过了头,直直看着他的眼睛,宋怀安被惊了一刹,紧接着,他从自己的oga身上感觉到了浓浓的悲怆感。

“现在,回京,今日?”

他此时说出口的话,甚至有些语无伦次,周子行组织了一下语言,又问到。

“你是想让我回京,才终身标记的吗?”

宋怀安没跟上他的思路,事实上,是因为有了这次意外的终身标记,他才想带人回京。

被标记后的oga急需伴侣的安抚,会出现短暂的虚弱依赖期,更何况这里又是边境,战乱冲突十分危险,对他和周子行来说,此时回京是最安全的选择。

于是他想了想,又交代到。

“这次的战役你们打的很漂亮,子行,也就剩一个扫尾了,交给许云崇,你保准安心。”

“我们刚刚标记完,我实在不放心你,随我回去好吗。”

宋怀安并不是个直率的人,作为帝王也习惯于说两分留三分,然而对于他心尖上刚刚标记完的oga,他此番话已经是掏了心窝,将最真心的情吐露出来了。

谁知这番话说完,怀里的oga眼神呆涩,其中的苍凉和悲怆感,像是一块伤痕累累的玻璃,几乎要碎了。

周子行此刻终于反应过来,这一切事情的缘由了。

为什么他想领兵出征,宋怀安突然就同意了,为什么将领这么多,恰好是许云崇带了兵来相助。

又为什么打完这要命的一战,宋怀安就到了,刺激了他的发情期提前,于是刚好有理由送他回城。

许云崇作为江南的诸侯子,不说婚娶了,就说是进京也不能长久,以免惹出动荡。可若是有这次莫大的军功,就截然不同了。

这将是新皇登基后与诸侯封地的一次巨大破冰,来来往往,再赏赐建府,就都有理可循了。

所以这是要以他为跳板,给许云崇铺路吗?扫尾,扫什么尾,扫他军功的尾吗。用他垫完脚,刚好就标记,以此理由带回宫里,免得抢了许云崇的风头。

红朱砂他要,替身他也要,还是以这么卑劣,这么难堪,这么为他着想的虚伪姿态要吗。

周子行是爱宋怀安的,年少相遇竹马情谊,尽管后期朝廷波涛暗涌,他们之间存了些许龃龉,又因醉酒误事错上了床,他依旧是爱着那个有些口是心非,肩上承担大事的少年的。

可如今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腌臜事,这种把他的心踩在脚底碾的算计,也在消耗他的真心。

周子行抬起手来,扶住了自己的眉额,他头痛欲裂,又恶心的想吐。

作为alpha,宋怀安很清晰的感觉到oga的情绪,他自从早上因为标记了周子行而雀跃的心,也渐渐冷下来,他陷入了冷静的思考,并且开始客观打量周子行的神态。

这绝不单单是标记后身体的不适,也不是关心战事所以不愿和他回去。

周子行只是不愿意被他标记,觉得很难过,很后悔,甚至感觉到恶心,仅此而已。

就像是曾经每一次刻意避过的发情期,亲热时从不让他咬下的腺体,周子行从始至终都是不愿意的,从上床的那一刻开始,周子行从来都不愿意。

宋怀安听见人压抑着情绪,似乎是咬着牙回应到。

“陛下早些回城吧,臣身体无恙。”

“边境战争平息,臣自会带着许将军等若干将领,回京复命。”

二月末,马蹄下的草岔随着狂奔被掀起了根,周子行身披战甲挺坐在马背,初春以来,大宋经过两次狄子的反扑,大获全胜,敌首可汗更是那日被一箭穿了心,却不知在用什么密药吊着,听说还未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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