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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忆2

 

云卿实在受不住,他选择了自尽,结局当然显而易见。

顾哲彦不让他死,让魔医把他救了回来。

但有些东西魔医诊断后也看不下去了,委婉地劝说道:“君上,他被这样对待,可能会对孩子不好。”

顾哲彦拒绝道:“等孩子出生后,本座有的是天材地宝,自然能将孩子养得白白胖胖。”

“……”

云卿吞下嘴中的液体,跪在地上拼命地哀求他,哀求不要在那么多人面前上他,哀求他回去做任何事情。

他在魔宫里与娼妓无异,也没少在大庭广众之下与旁人交媾,可在自己的至亲师门面前,还是想守住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

顾哲彦没有理会他,他被射得满身精液丢在那里,白浊的液体不断从下体涌出。云卿不敢回头去看那些人的表情,只是挣扎着将残余的布料贴在身上,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

顾哲彦钉牢他的腕骨,挑断了他的手筋脚,完全断了他的仙骨,让他再也不能凝聚起能够伤害自己的灵力。

他被断了筋脉的手腕,只能发颤着捧起来阳物,连简单握紧都做不到了。

就这样不停地做,不停地干。

他大概被魔尊额外地喂了什么东西,这个孩子掉不了。

一次他被迫在院子里跪趴着,身后连续的撞击使他瘫软下去,隆起的肚子垂到地面,他的四肢都在战栗,竭力支撑身体,不让腹部受到压迫。

景怜雪实在忍不住了。

她以有碍观瞻的名义,请顾哲彦给云卿一处住所。

顾哲彦虽然觉得她会关注这些很诧异,但还是允了。

“魔后既然开口了,便这样吧。”

云卿幸运地是终于有一个住处,他能够躺在床榻上被轮挨肏,而不是跪在坚硬的石板路,被人来人往的看着。

顾哲彦给了他一间宫殿作为栖息处。

他的宫殿成为了实际上的淫乐所,日日夜夜都人往里面去,不曾停歇,月份小的时候还好些,月份越大越受不住。这也是后来为什么云卿终于鼓起勇气跪在魔尊面前,苦苦哀求他能休息一夜就好。

他已经不知道被轮暴过多少个日夜了,含着男人的阳物昏过去,本就因为怀孕而鼓起的肚子因为被灌了满精液而更鼓了,多少掩盖了肚子原本的大小。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云卿生产的前几日,自是不必再提了。

景怜雪有时候会偷偷给云卿一些伤药,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但她看到云卿的眼睛,觉得这样一个仙人,不应该这样被对待。

哪怕是与君上有真的恨之入骨的血海深仇,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呢?

云卿把孩子生下来了。

但这一胎……

景怜雪抱起那对青紫的双胞胎时,是很难说出那时候自己的心情的。

这个临产的美人,虚弱地好似下一秒就要死去,他的身下全都是血,气息微弱到甚至感觉不到。

他明明早就看不见了,可还在用力睁眼,他试图抬起手来,去摸一摸自己刚刚产下的孩子。

他不知道这是双胞胎,也不知道孩子生下来就死了,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大限将至。

景怜雪抬高了。

她不想让云卿知道他怀胎九个多月的孩子不在了。

但她后来意识到,这其实是她做的最残忍的一件事情。

云卿看不见孩子的脸,也不会听见孩子的声音——那个时候景怜雪还不知云卿听不见,但孩子是没有哭的——伸出手已经是他能够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即使是死的,是冷的,是小的,也该让他碰一碰、摸一摸的,哪怕抱着两个自己生的孩子就这样断了气呢?

他后来再也没有任何机会去抱一抱自己的这个孩子了。

顾哲彦真的给过云卿活路吗?或者说他自始至终,真的想过要留下这个孩子吗?

她想起来顾哲彦说的那句话,他说孩子出生会

可是孩子已经死了呀,生下就死了,用不着任何所谓奇怪的承诺,从头至尾受尽折磨的,都只有那个美人。

她不知道云卿到底和顾哲彦有过怎么样的恩怨,才让魔尊能够如此对待自己的师尊。

顾哲彦到的时候,云卿已经奄奄一息了。

这一次云卿握住的确是魔尊的手了,但此时他已经完全失去对外界的感知,也不在乎到底是谁在他身旁,只是不停地重复着:“我好痛,我好痛……”

仿佛没有尽头。

“我师尊有说什么吗?”

景怜雪给顾哲彦行了一个礼:“仙尊说,求您能够对孩子好一些。”

顾哲彦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孩子呢?”

这两个孩子此刻都用襁褓包裹了起来,顾哲彦看到是两个愣了愣,用手去剥开。

他的嘴唇动了动。

“是生下来就死了吗?”

“是。”

顾哲彦脸上罕见地出现了血色褪尽。

“……带去葬了吧。”

云卿还是没有死,他也许是宁愿自己死了的。

顾哲彦用尽了魔宫的宝物,才吊回了他师尊的一条命。

他在床上躺了几个月,终于醒了过来。

不过云卿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有了意识后很怕人,什么人都怕,尤其是男人,他不知是痴了还是疯了,隐隐约约有点像第一次生完孩子后的情况,顾哲彦这次却不敢再刺激他了。

云卿怕人他就躲得远远,不愿他接近他就不接近。

云卿也很乖。

他醒来之后每日只是蜷缩在床榻的最里侧,不哭不闹,将头抵在两膝之间。

这么一坐便是一整天,有时候就这样睡着了。

顾哲彦没有事情的时候就远远地望着他师尊,云卿很怕人接近,一有人就瑟瑟发抖,因此他也不去靠近。

他看着看着,忽然想:

云卿怎么这么瘦。

师尊瘦得几乎皮包骨,脸上没有半分血色,之前怀孕的时候还没有那么明显,如今孩子生下来后,身上仅有的几块肉也都看不见了。

他明明是一个很高挑的人,蜷缩在那里却那么小,好像随时都要碎掉。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后来云卿逐渐好些了,也能接受一些人靠近。

他听不见也看不见,旁人就通过在他手上写字的方式来告诉他事情,久而久之,他也不说话了,全靠写字来与旁人交流。

只是,他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几个月前刚刚生下孩子,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个事情。

顾哲彦当然也不敢让人跟他提,他巴不得云卿一辈子都想不起来,虽然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如今只能能往后拖就往后拖。

他试图治过云卿的眼睛和耳朵,但考虑到师尊精神状态不太稳定,有时候能够接收外界信息的东西多了未必是一件好事,这样靠写字得到的东西毕竟有限,于是暂时放弃了。

其实他在害怕,他害怕云卿想起来问起来,他回答不上来。

他师尊现在似乎处于一个半失忆的状态,其实这样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他当时握住云卿的手时,第一次他那么明显的感觉到,这个人要死了。

师尊也会死吗?顾哲彦想。

会的。

那一刻云卿好像真的要离他远去了,从来没有任何一次的感觉比这更加强烈。

他生出了惶恐,忽然后悔了。

他不应该那样对待云卿的。

他想,师尊就维持这样的状态,他就这样养着,养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

云卿后来没那么害怕了,顾哲彦终于可以离师尊近一点了,他慢慢来到床榻旁,小心翼翼地向床上的人伸出手。

云卿能感受到气息,他歪着头看向顾哲彦的方向,似乎在思考他是谁。

他思考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得出答案没有,只是没有躲到角落里,反而主动挪了过来。

顾哲彦松了一口气。

云卿挪到顾哲彦面前,他乖巧地跪在床上,就开始低头用嘴去解开顾哲彦的腰带,想要侍奉他的阳物。

顾哲彦下意识地推了他一下:“师尊,你在做什么?”

那力气其实不大,但师尊还是被直接推到在了床上,他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向顾哲彦的方向,不知道自己到底又做错了哪里。

他的呼吸颤抖起来,似乎在害怕什么。

于是他顺势平躺在了床上,张开大腿,用手用力掰开自己的雌穴,掰到最大,他的动作慌张匆忙,生怕晚一步就会受到惩罚。顾哲彦甚至能清楚地听到里面皮肉扯开的声音,云卿惨白的手指上沾着淫水,他就这样不知廉耻地大开肉洞,摆出一幅任君采颉的淫荡模样。

穴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动作因为太大而渗出血丝,许久不曾有阳物捅入的身体显得对雌穴的张开有些陌生,穴口处顺着这个方向看下去,甚至能看到媚肉正在动弹。

这是一个标准的动作,就像一个被调教熟稔的的淫奴。

其实也不用像,他本就是。

这是他在不知道经过多少次调教和责打后才会主动做出的行为。

曾经时候,他被无数次要求以这样姿态俩面对魔尊,他反抗过,然而稍有反抗就会遭来残酷的虐打。

即使没有魔尊,魔宫的那么多人,也总有几个喜欢让他自己扒开穴求人肏的。

自己将淫穴撑到最大,摇臀摆腰地,作为一个可以随时随地享用的玩物。

很漂亮,还这么乖,谁会不喜欢这样的淫货呢。

这样能少吃很多的苦,没有人喜欢给他扩张的。

他们总是很急切地捅进来,一个结束了就换另一个,他在长达数月的时间里学会了如何本能地减少一些伤害。

其实云卿没有分辨出来这人是谁,他如今与普通人无异,唯一能从气息感觉中知道的就是似乎是个男人。

顾哲彦说不出话来,他只觉得呼吸都困难了。

他把两只手放在云卿的腿上,颤抖着帮他合了起来,然后将他的两只手握在手心。

“不要,不要这样,师尊,”魔尊低声道,“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从前他那么喜欢听话的师尊,让他做过许多过分的事情,那些事情顾哲彦如今都不敢回忆,他宁愿云卿能够骂他一顿,也好过现在这样。

别人问他他就答,但他从不主动说话。他就像个提线娃娃一样,以前的时候痛些还会求饶,如今一句话也不说。

这天顾哲彦给他清理身体的时候看到了一块青色的地方,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划的一道口子。

他握住他的手,让他去摸那道已经愈合的伤口,上面粗粝的触感是结了的痂。

云卿的手一颤。

顾哲彦本意是想安慰他,他问道:“这里疼吗,师尊?”

云卿写道:“疼……”

然而,这个字刚写到一半,他又颤颤巍巍地犹豫道:“不疼。”

顾哲彦愣了愣。

“不是……不是我故意……弄出来的……”云卿在发抖,“我没有……没有……想自残的……”

顾哲彦握住云卿的手腕,写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哪里疼就和我说好不好?”

云卿拼命摇头:“我不疼……不疼的…”

顾哲彦忽然想起来很久以前的事情。

那时候他嫌弃云卿不会叫春,一边做一边给他巴掌,他粗喘着气,恶狠狠地说:“师尊,你怎么不叫,怎么不喘,嗯?”

被压在身下的美人摇头:“好疼……”

回应云卿的是狠命一顶,他痛得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十指都因为扭曲而发白,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劈开了,灵魂被撕裂。身体里的巨物丝毫不顾承受者的感受,无情地鞭挞着敏感处。那人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直视自己的眼睛:“疼又怎么样?”

疼又怎么样?

即便是疼,也要乖乖地叫,乖乖地喘,不能哭,也不能求饶。

那种恐惧、躲避的感觉几乎刻在了骨子里,他点了点头,几乎本能地顺从。

过了很久,云卿才停止了发抖,顾哲彦紧紧地抱着他,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

“对不起,”魔尊低声对师尊说,“师尊,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他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他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云卿打掉了孩子又怎么样?他怎么忍心将后来怀了身孕的师尊扔给别人一遍又一遍的轮的?

最开始许是只带了恨意与惩处,后来变成了近乎于变态的暴虐与折磨,看着云卿痛不欲生,看着他生不如死,这些事情,有些他回忆起来都觉得不可想象。

他便这样一日日陪着云卿,坐在他的床边,在他的手上写字,跟他说事情。他不敢谈过往,就说魔界最近发生的一些趣事。

顾哲彦每每写完一段,都会抬头看看云卿,云卿往往没有什么反应,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没听进去也没有关系的,顾哲彦想,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地弥补云卿,云卿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给的。

他可以给云卿慢慢地讲,以后的日子还很长。

但事情总是那么不尽人意。

这天,云卿身上的淫纹发作了。

他难受得厉害,面色红潮,腿间都是打湿的淫水。

顾哲彦的喉结上下滚动,他也已经很久都没有碰过云卿了。

顾哲彦亲了亲云卿额头,从来没有这么温柔地进入过他的身体。

他的动作轻柔,像对待一件宝物:“师尊……”

云卿很顺从地抱住他,张开腿让他进入。

尽管顾哲彦那么小心,但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青紫的痕迹。

两人欢爱之后,顾哲彦给师尊清理身子。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生怕弄疼了师尊一样。他把云卿的双腿分开,取来软巾,沾上热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双腿腿根处流出的白浊液体。

云卿乖顺地张着腿,任由他动作。

他去换白巾的时候,云卿似乎以为他要就这样离开了,明明之前跟个没有灵魂的人偶娃娃一样,这次却不知道为何着急地跪了起来,伸手想要挽留他。

顾哲彦急忙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转身扶住云卿。

“可不可以给我一碗避子汤?”云卿跪在床上,小心翼翼地在他手里写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求,只是感觉自己不能再怀上孩子,他真的已经承受不住了。

云卿的眼睛里流露出极致的哀求,明明无法视物,顾哲彦还是觉得这道哀求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十分炙热。

“师尊,”他低声说,“那个东西,喝了对身体不好。”

云卿失望地跪回了原位,他没有再求,就像求过的很多次一样不被允许和同意一样,这次的拒绝,只是稍微委婉了些。

于是他点了点头。

原来曾经整夜的轮暴就很好。

顾哲彦把云卿抱在怀里,隔着如此单薄的衣衫,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温度。

云卿睡着了,他的睡姿很老实,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这些日子他的肉养回来了些,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骨头都硌得慌。

顾哲彦用手在空中描摹着云卿的五官,描完了就觉得无事可做,不由得思绪万千。

他没有给云卿避子汤。

其实他应该给的,于情于理他都应该给的。可是,他还是拒绝了。

没关系的,这是他最后一次拒绝师尊了,以后他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他,包括放过云卿同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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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这个时候在做梦,他最近经常梦到过去的事情,之前都是断断续续的片段,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清晰过。

魔界的天总是灰沉沉的,乌鸢盘旋在上空,绕了几圈后落在宫殿顶上,发出难听的嘶哑声。

“过来。”带着面具的男人向云卿招了招手,他对待云卿的态度完全就是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奴仆。

不过,也没有人会对自己的玩物多尊敬。

“衣服脱了。”

云卿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不过殿中四季如春,倒也没有关系。他的手腕上扣着一条细长的铁链,另一头扣在床榻上,可以随意地缩短伸长铁链的长度,这使得他几乎只能终日围着床榻活动,如同完全被豢养的、以供男人泄欲的性奴。

魔尊很多时候想要弄他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像今日一样唤他,而是收紧铁链把人拽过来,欢好的时候更是用链子把人的双手牢牢捆在头顶,进而肆意妄为。

云卿乖顺、听话,无论魔尊怎么对他,他都从不反抗。

然而谁又能想到,明明在数月之前,床上的人还是仙尊。

数月之前,魔尊进逼沧澜峰,以沧澜峰众人性命要挟,逼迫云卿成为他的禁脔。

云卿最初也不是这个样子,他会反抗与挣扎,如今顺从,不光是为了众多师门的性命,还有……

他的目光慢慢下行,落到了隆起的腹部上……

那里弧度已经遮不住了。

他怀孕了,到现在为止,怀了已经有七个月。

魔尊把他搂在怀里,把玩着他的乳肉,反复揉搓着那团馒头似的雪团。

他的目光顺着奶子往下,落在云卿高隆的腹部上,眼眸却沉了沉。

可惜不是他的。

他把云卿纳为脔宠才四个月,但云卿肚子里的孩子却已经七个月了。

他的师尊也许不知何时与别的男人结为道侣,或者有了夫妻之实。然而云卿不肯说出实情,只是偏过头,隐忍地说道:“人各有往事,魔尊何必知道这些?”

无论魔尊怎么逼问,他都不愿说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说起来可笑,这孩子怀上的时间,正好是他被打落魔界,九死一生的时候。

他在魔界艰难求生的时候,他的师尊却在不知道和谁风花雪月,甚至不为此破戒了无情道的戒。

他若无其事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又加大些力度。

云卿被揉得双眼含泪,面上泛起绯红,他微微偏过头,任由男人亵玩他。

奶团上被按得都是手指的红印,微微的痛感泛了上来,与之伴随的还有奶头上因为吮咬,产生的阵阵酥麻,魔尊一边蹂躏一边吸吮,却怎么也吸不出来。

他拍了拍云卿赤裸的臀部:“起来。”

美人闻言便从他身上站了起来,重新跪在他的双腿间,顺从地给他口。

魔尊看着云卿的长发披散在赤裸的雪白脊背上,顺着那里铺落下去。他跪趴着,如同一头牝兽一般的将圆丘般的臀部翘起,维持着这个极其淫荡的姿态。用自己的嘴去靠近自己的胯下,用舌头先舔舐一下龟头,再小心翼翼地纳入嘴中。

魔尊抓起了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他披散着长发,被迫顺从魔尊的动作仰头,眼尾发红,男人狰狞的性器在他嘴中跳动。

他艰难地吞吃着那颇为雄伟的阳根,但这根太大了,他吞不完整,伺候人的技艺也还生涩得很,只能小口小口地往里吃。

魔尊按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往里面顶了顶。

云卿被直接呛住了,眼中含泪,阳物从嘴中滑出,他捂着胸口,不停地咳嗽,有几丝白浊从嘴角流出。

魔尊把云卿推到了床上,覆了上去。

云卿仰着头躺在床榻上,衣衫敞开,任由男人肏干着,魔尊仿佛完全不顾及他体内的胎儿。不过,只要不顶到太深的地方,云卿便顺从地迎合,隐忍地喘息,雪白的脚趾绷紧。

近在咫尺的男人脸上带着鎏金色的面具,完全地遮住了面容,吐出的热息却能够喷到云卿的脸上。

滚烫的阳物征伐着身下的脆弱处,云卿疼得抓紧床头的栏杆,可还是分开腿,敞开最娇嫩的地方以讨好他。

“仙尊的身体真是极品,”魔尊抓着他的双腿狠狠撞了几下,泄在了里面。

他在那一瞬间有些失神,觉得荒谬至极。明明他连魔尊的脸都没有看见过,却作为一个泄欲工具被这个男人一遍又一遍压在床榻上肏干。

云卿的神色黯淡了下来,是,他现在,跟一个玩物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摸着自己已经七个月的肚子。

所幸,这个孩子还活着。

他用自己的顺从和尊严,换得了魔尊的允诺。

魔尊对他并无怜悯,云卿大着肚子,走路都困难,却还要满足几乎魔尊随时的性欲。

在一场激烈的性事后,腹部传来一阵钝痛,并逐渐转为一股下坠感。

孩子已经接近足月了,这是他的第一胎。

尽管云卿在这之前并未生产的经验,但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他要生了。

羊水悄无声息地浸润了身下的被褥,宫口处似乎从内部有什么东西顶着,要往下钻。

那是孩子的头。

“好痛,”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转头本能地想要求助最身边的人,“君上……我要生了,我要生了。”

魔尊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自己生。”

云卿的哀求目光接触到他眼睛的那一刻又退了回来,他已经知道自己不可能从那里获得任何的帮助。

他大着肚子躺在床上,传来的阵阵宫缩的疼痛使他泪流满面,云卿抓紧身下的床单,咬着牙自己用力。

第一胎总是很艰难,他又没有任何的经验,张大着腿,痛意从腹中持续传来,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乖一点,求求你,乖一点。

孩子的头一点点冒出来,云卿扣紧了手指,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几乎要折断一样。

几次云卿都要痛得昏过去,他咬破自己的舌尖告诫自己要撑住,他现在不能晕过去。孩子还没有生下来。

没有会帮昏过去的他的。

最后生产的过程仿佛变得极长,直到听到了孩子响亮的哭声,师尊这才失力昏厥了过去。

房间里的血腥味十分浓重,刚刚产下的孩子在他腿间哭。

魔尊一直冷眼瞧着。

这就是他师尊生下的孽种。

魔尊手指微动,斩断了脐带,把孩子抱了起来。

他冷漠地扫过孩子的脸,这是个男孩,五官精致得很。孩子本能地感受到魔尊身上的冷冽,哭得更大声了。

魔尊面上什么表示都没有,内心却妒火中烧,他嫉妒极了,嫉妒地发疯,嫉妒他师尊愿意拼死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如果他把这个孩子杀了的话——

他的手已经放在了婴儿的脖颈上,微微用力。孩子的呼吸紧促起来,哭声戛然而止,脸色慢慢开始发紫……

只要再过一会儿,只要一会儿他就能要了这个孩子的命……

可是……

火石电闪间,他猛然惊醒,如同甩掉烫手山芋一般抽回了手。

他在做什么?

他在做什么?!

他疯了不成?他怎么会想要杀一个刚出生的孩子?

孩子被放开呼吸,但肌肤娇嫩,即使是轻微的触碰,也足以留下痕迹,况且,刚才他是真的动了杀意。

他自入魔之后,情绪经常极其不稳定,嗜杀动怒,尤其遇到云卿的事情。

罢了。

他师尊那样宝贝这个孩子,倘若孩子真的没有了,不知道还要闹出什么事情来,有了这个孩子,他还能有更多的把柄可以要挟师尊,让他乖乖听话。

他给孩子裹了襁褓,放在了云卿的身旁。

他心绪烦躁,在正殿中处理了半日的政事。临到下午了,才回到寝宫。

殿中静悄悄的,几乎没有声音。

魔尊忽然想起来什么,他心中的不安逐渐涌了上来,直到逐渐接近床帐的时候,云卿自然还在昏睡着。

只是……他身边的那个孩子……

他的瞳孔骤然紧锁。

云卿醒了过来。

他刚刚生完孩子没多久,因此面色苍白,显得十分虚弱,就连睁眼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东西也让他头晕目眩。

云卿微微偏了偏头,往旁边看去,然而视线所及的地方,并没有看到孩子。

他喘了喘气,凝聚起些许力气,强撑着自己。

“君上……孩子呢?”

他此时惴惴不安,但又不乏幻想。

他没有涨奶,孩子大抵生下来就会饿,此时不在身边,难道是给他找了一个奶娘在喂奶吗?

“他死了。”

云卿这句没听清:“什么?”

“他死了。”

云卿这次听清了,脸色却没什么变化,只是怔怔地看着魔尊,似乎有些奇怪,他摇着头:“怎么会?”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很小心很小心地说。

“怎么会,我有好好养胎的。我好不容易才将他生下来的。”

“我听见他哭了呀。”

他似乎是终于理解了那句“他死了”,终于有些激动了:“我听见他的哭声了。”

“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好好侍奉你,你会留下这个孩子一命的。”他不顾自己刚刚生完孩子的身体,踉跄着就要下床,脸上流露出哀求的神色,“你不会杀他的,你答应过我的。”

“本座是答应过你不杀他,”魔尊微微一顿,说道,“至于其他承诺,本座从未说过,他生下来以后怎样,自然任他自生自灭。”

“那你把他给我就好,我可以喂他的,不会耽误服侍你了。”

“他确实已经死了。”

云卿的嘴唇翕动,本就苍白的脸上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让我看一眼……让我看看一眼他的尸体。”

魔尊这下脸色微微有些变了,不过他的面具把他遮掩的很好。

“孩子已经死了,我把他葬了。”

云卿有些着急:“我都还没有看一眼,你怎么可以把他葬了?”

他似乎又抓住了什么希望:“他没有死对不对,他已经生下来了,君上是魔界的主人,不要去为难一个小孩子……”

他想从床上下来:“您不是想看我跳艳舞吗,等我身子好了……不,等我能站起来,我能站起来了……我就给你跳,求你……”

他尝试了好几次都从床上起不来,腹部更是剧痛无比。他疼得细汗直流,只能把腿张开面对魔尊,喘息了一口气道:“君上还没有尝过刚生产完的身子吧,我刚生完孩子的,宫口开的很大,进去一定……一定……很舒服的。”

他仰起头,手上聚了些力气,伸手去够、掰开自己的穴,哀求道:

“我实在……实在起不来了,求君上在床上用我吧。”

“求……求求你……别杀他……”

魔尊静了片刻:“孩子真的已经死了。”

云卿的嘴唇动了动:“他是……怎么死的?”

“大抵是……殿中魔气太过,他承受不住。”

魔气并非令人闻之丧胆的东西,但凡有几分修为的仙人都不会惧怕,云卿如今灵力全无但仙骨仍在,自然也毫无影响。

但对于一个娇弱的刚出生的、有仙族血统的孩子来说,过于浓郁的魔气确实会影响他,严重时死亡也不是什么夸张事。

云卿嘴唇翕动,他说不出话来,但其实这是很好解决的事情,只需要布下一个聚灵阵即可。这是最简单的阵法,其简单程度不亚于孩子饿了要喂奶,冷了要盖被这种事情。

对于魔尊而言更不过是举手之劳,只要他肯,孩子就能活的。

可是……他不愿意……他也没有这样做,他确实是任孩子自生自灭了。

云卿脸上露出悲戚的神色:“告诉我他在哪里好不好,让我看他最后一眼,他在哪里?”

“我说过了,我已经把他葬了。”

云卿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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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第二天晚上回来,魔尊就找不到他了。

因为刚刚生产完,他几乎躺在床上起不来,因此一直扣在手腕上的铁链被解了。没想到第二日就不见了。

魔尊知道云卿修为被封,是逃不出去魔宫。

他想了想,想起了一个地方,沉了脸色。

云卿拖着身体一点点走到了冥殿,这是曾经某次他听到过魔宫用于盛放遗体的地方。如果他的孩子还没有来得及下葬,那估计就只有可能在这里了。

他不信,不信孩子就这样死了,总是要看一眼。

冥殿几乎位于魔宫的最边角,离着主殿很远。大抵丧葬之事在魔界也不是什么良事,他竟然也没有碰到旁人。不过所幸没有人。

他的腿间实在太痛了,感觉像是有东西,没走几步都撕扯开来,他很久没有走过这么长的路了,平日里殿中也不需要走几步,躺着、跪趴着的时间甚至比站着和走动的的时间还要长。

他推开了殿门,此刻已经完全失力,因此直接摔了进去。他被摔得头晕脑胀,抬头便看到一具小小的棺材被放置在中间。

棺材盖已经盖上,但似乎还没有钉上。

云卿一瞬间气血上涌,他有些站不起来,因此便一点点爬了过去,一时半会未能适应生产后的身体,总以为自己大着肚子,竟还下意识抬高身体,不让身体压住肚皮。

他很想打开。

又有些不敢了。

这里面会是他的孩子吗?

那一瞬间他什么勇气都没有了,他只记得自己在不停地吐气吐气,却连掀开盖子的勇气都没有。

他刚生下孩子,那个太重了,没力气,他推不开的。

他推不开的……

……他推不开的。

那一刻他真的很盼望魔尊在骗他,孩子并没有死,只是被抱走了,作为以后用来要挟他的筹码。

可他还是推开了。

云卿只看了一眼,他就险些支撑不下去了。

里面躺着一具小小的孩子,看大小刚生下没多久,那种属于新生儿的皱皱巴巴感甚至还没有变化。青白色的身体,孩子紧紧闭着眼睛,只有颈边的指印额外得显眼。

在打开那个棺材前,他始终心中还抱有一丝幻想,魔尊是哄他的、吓唬他的。

他知道魔尊不会喜欢这个孩子。因此他什么都能接受,只要孩子活着。

可现在,他紧紧地提着的那口气,那种信念骤然崩塌了。

真的死了。

尽管从来没有见过,但那种源于血缘的东西,让他还是几乎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孩子。

一切都明明白白展现在前面,如此的显而易见。

这是他的孩子,真的死了。

他颤抖着,把孩子从抱了出来,用手指触在颈边,顺着指印摩挲着。

原来是掐死的。

生下来就被掐死了。

魔尊的确骗了他,不过是骗他孩子的死因。

孩子的身体早就已经僵了,冷得像块冰。

身后传来脚步声,云卿没有回头,他知道魔尊找过来了。

“你把他掐死了。”云卿轻声说。

“你骗我,你骗我……你为什么连孩子也不放过?”他崩溃了。

“他不是因为本座而死,是,本座的确动了杀心,”他沉声说道,“但最后收手了。”

尽管他根本不想看见那个孩子,尽管他每每想到他就会嫉妒得发疯,可孩子不是他掐死的。

他伸手想要把云卿拉起来,有些失了耐心:“跟我回去,本座不追究你私自跑出来。”

云卿摇头,他已经不相信他的任何话了,他侧身躲过魔尊的手,颤着声音:“你这个畜牲。”

“……你说什么?”

“你这个畜牲。”云卿好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只是每一个字都如此的咬牙切齿,他又重复了一遍,“你这个畜牲。”

云卿感觉自己的肩膀像是被铁钳住了一般,强迫他转过身去,将他怀里的孩子夺走。他伸手想要抱回来,却被牢牢按住。

魔尊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语气却冰冷如铁:“好啊,你骂我畜牲,那我就畜牲给你看好了。”

从高台上向下面望去,一个孩子平躺在土地上,离他大概几十米的地方,有一群大概十几只的魔狼,露出狰狞的牙齿,然而碍于威势不敢动弹,只瞪着双双绿色的眼睛,幽然地望着那边。

云卿手脚并用地爬上,他跪在地上拽住魔尊的衣袍,求他不要这样做。

,,“他已经死了,就让他安息吧,”云卿拼命摇头,“我不该把他从小棺材抱出来的,都是我的错,不要这样对他……”

“君上,我错了,”他跪在魔尊面前不断磕头,磕得额头上全红,“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放过他吧。”

“把腿张开,”魔尊冷冷地说,“你不是说,刚生完孩子的身子,舒服得很吗?”

云卿如梦初醒,他膝行几步,便用嘴去解魔尊的腰带。

魔尊呼吸一紧,眼睛红了:“骚货。”

他把师尊按倒在地,直接插了进去。

师尊才刚生完孩子没多久,眼下根本不是能够承欢的身子,穴口虽说因为产下孩子还维持宽松的状态,能够轻而易举地容纳魔尊阳物的进入。但每有东西进去剐蹭都会带来钻心的疼痛,宫口更是疼得厉害,可他仍然摆动身子,尽力迎合着魔尊。

魔尊丝毫不顾他刚刚生产完的身体,直接撞开了宫口,插进了胞宫里。

那里被无情地捅入,云卿痛得面色发白,刚刚生产一日多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酷刑,就像一根狼牙棒在里面搅动,双腿都在打颤,感觉内部都要被凿穿了一样,里面每一寸被像刀一点点地割开,再插进去撑裂,似乎有液体在流下来,那大概是血吧。

魔尊在他耳边粗壮地喘息着,他才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竭力去夹紧去讨好身体里鞭挞的巨物,以求换得对方的怜悯和点头。

“疼吗?”魔尊冰冷地问他。

云卿的嘴唇都在颤:“……不疼的,我不疼,奴很舒服……很舒服的。都是奴的错,求君上……这个孩子都已经死了,就让他安息吧,请君上用奴来泄欲平怒……”

他拼命将腿张大,以便让身上的男人进得更深,腿部的肉反复痉挛,他却都感受不到了,无论是伸拉还是承受度都已经几乎到了身体极限,仿佛再多一点这具身体就要崩溃。

“好好看着。”

“不,”云卿猛然睁大眼睛,拼命地摇头,他竭力向爬去,“不要。”

他没往前爬上几步就被身后的男人拽了回来。

身后的男人轻启薄唇,云卿听到了两个字。

这是他听过最残忍的两个字。

魔尊说的是:“放吧。”

“不要……不要……”他喃喃着。

天地的痕迹都仿佛从四面八方退走,他的声音逐渐低了下来,风声和狼的嘶吼声交织在一起,那么明显,连身后撞击声的撞击和淫水四溅的声音都将被其盖了过去。

可是他除了不要,也没有什么能说了。

魔尊让他看着,趴在他耳边,抬起他的头让他看着,可他还在持续不断地撞进去。云卿往前爬,被掐住腰肢拽回来,反复插入。

那滚烫、狰狞的阳物将内壁侵犯摩擦,如同一把火烙烙过,可是这样的痛感似乎比起来某些事也算不得什么了。

眼前的一切情景如同一柄尖刀扎进他的心脏,从那里开始将他一点点凌迟,下体的痛楚换作曾经也是无法承受的,但在此刻,却仿佛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点附痛。

附痛而已。

后来的具体记忆他已经没有了,也许是太血腥、太不可忍受了,所以身体本能地屏蔽了这方面的记忆。

他只记得那些狼被放了出来,然后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多久,那个地方,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赤裸着身子,呆呆地趴在原地。他浑身都是性虐留下的痕迹,他流了很多的血,但是没有关系,他拖着这副身子爬到孩子躺过的地方,那里的狼早就被领走了,云卿双手不停地摩挲着那片土,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都被狼吃掉了,连一点点遗骸都没有给他留下,甚至连渗了血迹的土壤或石块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吃得干干净净,就好像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出现过。

从来没有过一样。

他捏住一把土,死死地攥在手心里,攥的掌心被指甲扎出血来。

那么小的一个孩子,狼要吃几口呢?好像没多久就走了,又好像持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不管怎样,云卿那时好像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片刻被拉得极长,又被缩得极端。

只有心口和身后持续不断的痛意是如此鲜明,一点点蔓延到四肢百骸,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现状。

他生完孩子没多久,而那个刚刚生下的孩子躺在下面的地上,他在台上被狠狠侵犯。

孩子哭不出来也不会哭出来,而他被干得满脸泪水。

云卿没有看见,他也想象不出来,但午夜梦回之间,他总能梦到那个场景,其实从他的那个角度,他只能看见狼群将孩子紧紧围住,其余什么都看不见。

但人的脑子是会自动补充细节的,他好像总能听见孩子在哭,他明明知道躺在那里的是一具小小的遗骸,孩子早就已经死了,不会任何的痛觉。可他还是觉得孩子在哭,有时候自己一个人待着他就会出现幻觉,好像有人在和他哭。

是不是很疼?被狼吃的时候,是不是很疼?

他的精神开始不正常了。

那阵子刚好赶上魔尊忙碌,他刚刚有很多事情都要处理,一连好几日都没有见到云卿。

等他终于想起来时,问侍女近况,侍女回答他。

“仙尊这几日一直都抱着一个枕头,当成他死去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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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云卿手脚并用地往后挪动,他对魔尊的这张鎏金面具恐惧至极,仿佛背后藏着一个不可言述的恐怖东西,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称呼,他一直摇着头:“不要。”

他死死地抱着自己的枕头:“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已经死了,别再做无谓的念想。”

魔尊攥住他的手腕,强迫他不能再动,他一字一句地命令道:“将枕头给我。”

云卿死死咬着嘴唇,手上更是一丝劲都不肯松,在他眼里这个人就是来杀他的孩子的,可他怎么能拗得过魔尊的力气,很快就被掰开了手,将枕头夺了过去。

云卿踉跄着要下床扑过去,魔尊却先他一步将那东西撕得粉碎,布料和内芯都洋洋洒洒地飘落了下来。

云卿呆住了,扑到地上去将碎屑都拢在一起,他瘫坐在地上,低下头抱着这一片碎屑。

“清醒了吗?”魔尊蹲下身,“这只是枕头,不是你的孩子。”

云卿没有回复他,只是牢牢抱紧怀里的碎屑,“呜”得一声哭了。

魔尊看着他这副样子,心中却欲火燃起,他扯起人把人丢到床上,撕开衣物,侵犯了他。

云卿自然丝毫反抗不了,他一边哭,一边任由男人肏干着他,整个人身体在被持续地撞击中摇摆。他只是不停地转头看向地上的碎屑,又被魔尊屡屡掐住下巴扳回来。

他被肏得呻吟不止,手中却还攥着残余的几块碎片。

结束的时候,魔尊起身穿衣,回头看见云卿几乎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双腿被分得极开,还维持着那个被侵犯的姿势,有白浊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根流下来。

他的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可他似乎不疼,又或者说不在乎。他只是头慢慢地转过来,依旧看向地上那片已经被魔尊弹指烧成灰烬的碎屑。

于是云卿第二天又换了个东西抱着,依旧充满恐惧地看着他,这次他早早地躲到角落了。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他躲,魔尊就一次次地把他拽出来,一件件地撕,一件件烧,往往便是满地的狼藉,而云卿被掐住腰肢在床上肏干。

撕到、烧到最后,整个屋子几乎没几件摆设的东西了,连被褥都被烧了个干净。

屋里面但凡独立的小件都毁了遍,再没有几件东西可以用。

他不知道从哪里又翻出来一件小的东西,那东西甚至还是硬的,也不知道哪里就跟孩子像了。

也许是唯一一个能抱在怀里,聊以慰藉的东西吧。

云卿又哭了,满脸泪水:“求求你给我吧,给我吧……我只有这么一件东西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我不抱他了……我把他放回原来的地方……我不拿出来了……不要这样对我……”

他跪在地上,一遍遍摩挲着最后灰烬的碎渣,就像当时摩挲着那块孩子躺过的地一样……灰烬粘在手上就碎了,他的灵魂似乎也要碎了。

他再找不到屋里面任何一个可以用来抱着,代替宝宝的东西了。

魔尊再来的时候,他什么东西都没有抱着,只是将赤裸着的自己蜷缩在床榻的角落里,指尖微微颤动。

他终于什么也没有了。

连一件的可以用来代替的、甚至毫不相似的、没有沾着任何孩子气息的最普通东西都没有了。

魔尊对之前几天“猫捉老鼠”的事情厌烦了,一来二去已经不太有耐心了。

“过来。”魔尊说道。

云卿没有过去,但他把埋在膝盖的头抬了些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静静地这样看着。

那一瞬间他的眼睛什么都没有,没有怨恨,如同一潭死水一样,他不哭也不闹,好像平静地接受了一切事情。

魔尊忽然有一种莫名的烦躁感涌了上来。

你在做给谁看?

那个孩子死了,你不知道吗?

你在做给谁看?

他把云卿抓了过来,根本无需撕扯衣物,只分开双腿,直接插了进去。

身下传来撕裂的声音,魔尊也不在乎,直接大开大阖地肏干起来,狰狞粗长的阳物捅入云卿的身体,一下子顶到这次所能强行拓展的最深处,几乎要把人顶死在床上,未有丝毫扩张的那里被外来的物体侵入进犯,里面原本紧紧贴和在一块的内壁褶皱被强行撑开,渗出条条血丝。

即使是以前不曾温柔的时候,魔尊也会草草地扩张一二。

魔尊抽出阳物,带了许多鲜血出来,就着鲜血的润滑,这次一口气全根进入,他进得太深,云卿满是痕迹的肚皮上被顶出了弧度。

他似乎是终于有了些反应,垂眸看了一眼自己一小块隆起的腹部,却又很快地移开目光。

“真紧。”他羞辱他。

他强迫云卿抬起头来看着他,云卿也没有反抗,只是他的眼神似乎总是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动,就如同抬起眼睛对他都是一件需要耗费太多精力的事情。

他这次连哭都不哭了。

魔尊明明应该高兴的,云卿什么别的都不做了,特别乖,只会这样每天蜷缩在床上,如同待在床上等着他的宠幸。

可是越这样魔尊越不痛快,云卿哭的时候还像个人,如今好像一个连灵魂都没有的肉体了。

魔尊听不到他求饶,也听不到他哭,于是骨子里头的暴虐越来越重,他几乎每日都来,魔界的事情多,略有不顺心的事情,他便将人摔到床上,不加任何润滑和扩张地进入,将怒气全部都发泄在云卿身上。

肆无忌惮地玩弄、侵犯、折磨,每次临到最后,魔尊掐着他的脖子喘息地问他:“你怎么不哭?”

你怎么不哭?

然而身下的人无论被折腾成什么样,都几乎一声不吭,只是眨眨眼睛,偶尔会在实在超出身体极限的承受范围后呻吟两声。

等魔尊泄完欲,床上的人就会破碎地不成样子,如同一个被玩坏的娃娃。

青紫一层叠着一层,仿佛没有尽头,魔尊从不手下留情,云卿身具仙骨,他的自愈能力很是惊人,但尽管这样,他还是身上常常有伤。

魔尊没有给他再上铁链,也没有给他拨人伺候,只是把人彻底幽禁在这里面,窗户都完全钉死,殿门只有他需要的时候才会打开。

云卿被抓住臀部,他跪趴着,魔尊粗暴地进出他的身体,他的臀部腰肢上全是被抓出的淤青,身下媚肉每次抽出时都会被翻出来,血顺着两人的交合处一滴滴地滴下来。这本该是极为痛楚的,云卿却好像没有知觉一样,任由魔尊肏弄。魔尊用完了,就将人随手丢在一边,待会不知道想起什么了,又抓起来接着用。

虎妖来回禀事情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一幕,满身伤痕的仙人躺在魔尊的身下,被蹂躏折磨。

“什么事?”魔尊冷冷地说,他抓着臀肉的手微微用力,五指陷入软腻的其中,囊袋“啪啪啪”地撞在云卿的胯骨上。

血腥味弄得虎妖有些不稳,他定了定神,这才回禀道:“魔尊大人,被您关押着的那帮苍澜峰人出事了。”

魔尊顿了顿,他第一时间竟然没有问出什么事了,而是转头看向云卿。

他看见云卿终本来平静的眼眸里终于起了一丝波澜。

他嗤笑了一声,恶意顶得那一下更深了。

“怎么,”他说,“听到他们的事情,有反应了?”

云卿没回复这句话。

“说,”魔尊把云卿拉过来抱在怀里肏,这个姿势让阳物一下子进得更深,顶得小腹出了阳物的形状,云卿的喉咙间发出细微的呻吟。

虎妖不敢抬起头来看这样的淫乱之事,只是如实禀报:“苍澜峰有两个人打伤守卫,逃出去了!”

魔尊从云卿身体里面抽出来,随意擦了擦身下,衣袍自动拢好,就要离开:“本座这就去杀了他们,尸体扔进魔窟,谁叫他们如此大胆。”

他感觉有东西拉住了他,回头一看,那是云卿趴在床上,艰难地伸出满是伤痕的手臂,扯住了他的衣角。

他终于不像一个娃娃一样没有灵魂似的了。

“做什么?”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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