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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枚欢愉之种:风神(中)(BL3P)

 

他的辫子微微发光,正待做出最后一搏,谁知此时前后两人同时发力,达达利亚速度骤然加快,手上揉捏着龙角根部,龟头又深又狠地撞在他体内的敏感点,而魈则已经高潮,死死夹紧双穴,严丝合缝缠住了他的龙根。

与此同时,远处的魔女感应到了这个关键时点,轻笑一声:“我命令你,高潮。”

无法抗拒的、来自灵魂深处的快感猛然爆发,钟离瞳孔震颤,嘴巴无力张合,浑身不住颤抖;宫颈口猛然打开,被抓住机会的公子一举干进新生的子宫;身前两个阳具再一次强制射精,喷射在少年体内。即使在高潮之中,达达利亚仍然在猛力冲刺,不顾男人的挣扎,把他奸了个彻彻底底,压着颤抖的龙尾猛干百余下,即使对方颤抖越来越剧烈也不停下,直到对方长腿猛然僵直、穴内层层收紧陷入高潮才放松精关,射在了岩王帝君体内。

似乎……磨损停止了……

这个模糊的念头,是摩拉克斯的意识陷入迷雾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喂,凭什么他们两个等级在我之上啊?”公子双手环胸,不爽道。卡门斜睨他一眼,笑道:“迪卢克是我最初的信徒,而你是被间接传播的欢愉之种,自然没有他厉害。”

达达利亚“啧”了一声。最初得手后,他正志得意满地把摩拉克斯翻来覆去草了个透,却惊恐的发现欢愉之种对钟离的控制在逐渐减弱。要是钟离清醒过来,恐怕第一个死的就是他达达利亚——魈虽然是同伙,但显然被当成禁脔护着。

于是他只能联系“主人”,让对方带着更高等级的欢愉信徒来加深对岩神的控制。

说起“主人”,虽然被风神阴了一把之后体内埋下了欢愉之种或者说好多把,本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他可没少跟那个骚货颠鸢倒凤,但他不像莱艮芬德兄弟一样对卡门那般痴迷。那两个人现在完全是没有思想的性奴,每天只会跟公狗一样发情!幸亏他俩没觊觎我的屁股,达达利亚暗自庆幸地想。

欢愉魔女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然而只是微微一笑,没有斥责这个大逆不道的信徒。小小的叛逆反而挑起了她的兴趣,她已然想好了怎么调教这个奴隶。不过此时更重要的是彻底搞定岩神,这个她在提瓦特最忌惮的存在。

可惜再强大的神明也有弱点,而钟离最在意的人显然不像他一样无懈可击。一点小小的精神控制,就让魈对欢愉之主献上忠诚——毕竟她告诉对方,信仰欢愉可以停止岩王帝君的磨损。她可没有说假话,只是没有告诉对方代价罢了。

至于这个代价嘛……璃月的仙人拥有强悍的身体素质,能够成为绝佳的孕育母体。

“能够诞下欢愉使徒,是你们无上的荣幸!”迪卢克沉声说。

只是他身下的人显然没有心思理解他在讲什么。迪卢克大到恐怖的阴茎把岩王帝君牢牢钉在身下,插在对方艳红的阴唇中间,仅是露出的部分就能看到表面的凸起。他的性器经过魔女层层改造,早已是非人的淫器,每次都能将信徒们干得欲仙欲死。龟头更是打孔穿环,方便控制排泄和射精——现在他连小便都要经过主人同意,此刻正忍受着膀胱的肿胀。白皙挺翘的臀部塞着肛塞,上面连接着红色的尾巴,肛塞用皮质的丁字裤牢牢固定在他屁缝中,随着他操弄的动作一摇一摆。

客卿已经被他干了一个时辰,迪卢克因为主人未曾松口一直没有射精,而钟离已经射了几回,龙的两个大屌四处乱喷,使他整个人都泡在自己的龙精里。此时他浑身通红,脖子上套着项圈,项圈连着的锁链被迪卢克无情牵在手中,迫使他仰起头来获取氧气。由于快感和缺氧,他分叉的长舌一直吐在外面,垂至下巴外不住颤抖;金色的双眼充满了生理的泪水,眼神在情欲和清醒中不断痛苦挣扎。

可惜龙的身体强悍,怎么玩都不会晕过去,因此迪卢克干他干得格外尽兴,毕竟以他现在的鸡巴能把普通人活活操死,难得能够碰到耐玩的玩具。

另一边魈拴着同款的狗项圈,并排跪在钟离旁边,被插着蓝色尾巴肛塞的凯亚干得不断大叫;他时不时用痴迷地眼神看着旁边的帝君,凑过来舔吻他露在外面的长舌和张开的嘴唇。

“帝君……好性感……”魈看着被凌辱的帝君,感觉自己更加地兴奋了——和自己敬爱的长辈一起被当成母狗调教让他有一种邪异的快感。自从改信欢愉之主,他远离了恶灵的悲泣,帝君也不再承受磨损的痛苦,这让他越发坚信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随即,他感觉自己脖子上的项圈被收紧,魈不由得仰起头发出痛苦又快乐的喘息:“啊……”

凯亚不知何时手上拿了一个短鞭,此时悍然一鞭抽在魈的背上,少年顿时发出吃痛闷哼,然而少年的雌穴却重重收紧,竟是被这一鞭打得直接潮吹了!

魈脱力般倒了下去,又被凯亚禁锢住细腰提了起来。“看来主人说得对,小母狗就喜欢疼,越疼越爽……”凯亚若有所思道。

他转头对自己哥哥说:“喂,你还没好吗?不如一起给这两个母狗打种?”

迪卢克那边显然到了关键时刻,他正一手拽着项圈锁链、一手拉着岩神的长辫,宛如拉着骏马的缰绳,不断在对方身上驰骋。凯亚吹了声口哨,一边继续干着少年,一边调笑道:“你们两个,马上就要被灌精了哦?到时候就是两条怀孕的母狗,大着肚子并排挨操……”

魈听了这话,夹紧雌穴,一副又是恐惧又是期望的样子,“和帝君一起……哦哦……”

“想被男人内射吗?对了,你的帝君没少操你吧,不知道到时候你生的是不是龙蛋,哈哈!”凯亚说着又抽了他一鞭子,享受着少年雌穴的按摩。

“帝君的……帝君的孩子……”显然少年只听进去了这一句话,双眼骤然发亮。

“……”钟离浑身微微颤抖,显然对“自己要被男人干怀孕”这件事接受不能。只是此时他又一次濒临高潮,浑身的血液和感官都集中在雌穴那里,迪卢克正大开大合地干着他新生的子宫,龟头在宫颈口进进出出,把龙的一腔淫水死死堵在里面,龟头穿的环更是把摩拉克斯干得死去活来。他艰难地转头看向旁边的魈,看着对方沉溺在情欲中的脸庞,内心充满了焦灼和担忧。但是很快,剧烈的快感又把他的思维拉回混沌,露出发情母狗般崩坏的表情,吐着舌头随着男人的冲刺喘息;身下巨大的龙根无处安放,只能在空气中被干得一甩一甩,精囊已经几乎射空般萎缩下去。

“贱狗,接好欢愉的恩赐……”迪卢克喘着气说,下身纹路逐渐亮起,粗如儿臂的肉棒再次涨大,一口气插到子宫最深处,携带着最高等级欢愉之种的精液喷射而出。积攒数天的大量精液如同水枪般射在内壁上,给摩拉克斯带来了绝顶的高潮。

龙的两根阳具迅速在空气中成结、射精,最后被榨出的精液已经变得稀而清澈,如同尿液般喷射出来。同时他身后两穴也喷出大量淫水,下身愈发湿的一塌糊涂。他不由浑身巨颤,口中胡乱呓语几声,随即脱力般倒了下去。

随着迪卢克精液注入,欢愉之种彻底在岩神体内占据控制地位,钟离劲瘦腰肢上浮现出艳红的复杂花纹,覆盖住腰臀连接处,显得格外色情。

“啊!!”于此同时,魈也被注入了大量精液,微张着嘴感受着死过去一般的快感,倒在帝君身旁。

两个璃月仙人伏在一处喘息,神色空白,身下流出大量的液体;小腹均是微微隆起,皮肉下方流转着不详的光,显然欢愉的种子已经在他们子宫中扎根孕育。

蒙德两兄弟直起身来,满意地俯视着自己的作品。随即转身走向主人那边,在主人脚边乖乖跪好,等待魔女的下一步指令。

达达利亚看得又是心里发痒想要找人泻火,又是害怕自己哪一天也会沦落到这种境地。我可千万不能变成被男人玩坏的飞机杯,还是要怀孕的飞机杯……他心里咕哝着,感到毛骨悚然,脸上不逊的神色不由收敛了一些。

卡门看着青年变幻莫测的神情,笑而不语。

达达利亚在床上翻来覆去,身下硬得发疼。自从干过钟离之后,那种把神明压在身下尽情操弄的快感仿佛深入骨髓。曾经的岩王帝君有多令人仰望,现在在他身下承欢的样子就有多么令人血脉贲张。征服强者的快感是温迪那种娼妇无法提供的——风神现在已经彻底沉迷于肉体的快乐,拎着酒瓶,踩着细高跟站在街角,为每一个前来的男人提供“服务”来换酒钱。

只是最近几天他都没什么机会接近钟离,蒙德两兄弟和卡门把岩神看得很紧,而他对那三个疯子准确说是一个坏女人和两条狗敬而远之。

啧!搞不到岩神我还搞不到别人?反正那个女人不是让我多多传播欢愉之种吗?出去找找乐子好了。

公子一翻身下床,披衣出门。

只是路过往生堂时他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谁知立刻让他发现了不对。夜深人静时刻,往生堂客卿竟孤身出了门。对方身形颀长,举止优雅,浑身穿得严严实实,唯有鼓起的腹部让公子感到了一丝真实感:钟离竟然在半夜独自出来了!他要去干什么?

达达利亚说不清自己在想什么,只是下意识地隐蔽起来,并悄悄跟了上去。

谁知钟离竟一路来到群玉阁入口,与千岩军点头致意后便乘坐浮空石径直上了群玉阁。

这让他怎么跟上去?达达利亚不禁有些目瞪口呆,大半夜的钟离挺着肚子跑去了群玉阁?

他焦躁地转了几圈,好奇心还是打败了一切,便悄悄摸摸绕后将所有守卫打晕——为了不惊动千岩军巡逻队,这花了他整整一个时辰,终于摸上了这金碧辉煌的不夜城。

谁知群玉阁竟静悄悄地,看起来一个人也没有。那群加班狂都去哪了?

公子正在纳闷,随即听到一声女性的呻吟从楼上传来。不会吧……他嘴角一抽,拾级而上。

“帝君!帝君……嗯……嗯嗯……要被帝君操死了……帝君大人操我!”越往上,那淫词浪语便越清晰,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和哭喊。

“妾身要不行了……嗯……小逼要被帝君操坏了……啊!!帝君好猛……”

金碧辉煌的群玉阁中,交映屏风间,那金玉制成的书案上,赫然正躺着璃月最手眼通天的女人——凝光。凝光此时双腿大张,旗袍胡乱堆在腰间,脚上细高跟摇摇晃晃挂在脚上,随着身上男人的动作起起伏伏。她涂着鲜艳蔻丹的指甲正在男人后背抓挠,脚背绷直,脚趾紧缩,显然正到爽处。

她身上埋头耕耘的正是钟离——或者说已经进入发情状态,龙尾在身后拍打的帝君,他喷着粗气,劲腰将凝光身体压得对折起来,臀部收紧犹如雄兽般压着身下一塌糊涂的女穴一通狂插,还有一只长屌露在外面,随着沉重的囊袋一起在凝光湿透的阴唇上拍打着。

那长着倒钩的恐怖龙根在凝光体内横冲直撞,勾住她花穴中软肉进进出出,惹得凝光发出一阵一阵又痛又爽的喊叫。“帝君慢些……顶到了……顶到里面了……”

这淫靡的男欢女爱场景旁边,竟还坐着两个处理公务的女人,刻晴和甘雨一左一右看着手中的文书,不时写写画画,看起来似乎完全没被中间颠鸾倒凤的人影响——如果忽略两人通红的脸颊和不时摩擦大腿的动作的话。

“啊……帝君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凝光叫声一浪高过一浪,随后双手十指紧扣,漂亮的小腿一缩一松,浑身瘫软地去了。钟离低低沉吟着,也抵在对方女穴深处成了结。他死死压着凝光的腰肢,迫使对方下身抬起,逼眼大张,迎接他大量的精液。

“凝光大人已经讨论完公务了吗?”刻晴说,起身放下文书,走到了两人身边。她一脸担忧地看着浑身瘫软的凝光,皱着眉头道:“凝光大人,太过操劳可不行,适当的休息是有必要的。”

凝光表情空白喘着气,显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听到她的话。

“真固执……”刻晴嘟囔了一句,随即注意到一塌糊涂的桌面,啧了一声。她思索了一下,随即单膝跪地,朱唇轻启,伸出舌头舔舐起两人结合处乱七八糟的液体。帝君的龙精不时从穴口漏出一丝,也被她兢兢业业地舔去。舔过阴囊时,钟离轻哼一声,随即体外那根龙根高高翘起。刻晴显然也没有放过这个工作,将龙的阴茎深深含入口中,上下套弄起来。

钟离身体一颤,发出舒服的鼻音,伸手抚摸着刻晴的双马尾。

达达利亚楞在原地看到现在,不由啧啧称奇,上前查看甘雨的状态。谁知看似勤劳的秘书甘雨此时双腿紧紧并拢,脸色潮红,发出色情的喘息。看到来人,她懒洋洋地抬头瞟了一眼,眼神似是还没睡醒,却又藏着令人心跳的钩子。公子当即心领神会,大手摸上了对方浑圆的双乳。

等他和这半人半仙的尤物厮混上她穴里甚至还留着上个男人的浓精,至于是谁的不作他问,那边厢帝君正将凝光和刻晴面对面叠在一起,凝光傲人的双乳在刻晴少女稚嫩的胸部上磨蹭,惹得刻晴发出娇喘。两女面色通红,唇舌交缠,修长如同白玉的腿和黑丝饱满的大腿纠缠在一处上下摩擦,好一道靓丽风景。钟离将刻晴黑丝从下体处撕了一个洞口,漏出已经汩汩流水的嫩穴,还能隐约看到翕张洞口中的一层处子薄膜。她上方,便是凝光艳红的女穴,一个青涩一个成熟,各有各的风月无边。

将两个女人叠放好,钟离扶着自己耸立的阳具,先是插入了上面凝光的穴眼。两人刚刚交媾过,那小逼被撑得完全已是帝君的形状,此时正是熟门熟路严丝合缝地将他纳入进去,两人均是发出一声惬意的叹息。刻晴红着脸感受到身上凝光的小腹缓缓凸起一道长条,顶在她身上。她已经知道那是什么,并且正期待着他的到来。

钟离如同知道她的期待般,将另一个阳具向下轻轻一压,形状骇人的龟头顶在她穴口,感受着她小穴紧张地张合着,仿佛一张小嘴吸吮着他的龟头。

他停顿着享受了几秒,随即毫不怜惜地插了进去。

“!!!”刻晴瞪大双眼,痛得浑身紧绷,随即便感受到凝光滑腻的唇舌侵入了她的口腔,向她渡来甜蜜的液体——凝光通过帝君体内成结传播,已经有了不低浓度的欢愉之种。她熟练地用唇舌挑逗着刻晴,直到刻晴的身体一寸寸软化下来,钟离也慢慢插到了底。隔着二女的柔嫩皮肤,两根阳具勃勃跳动,散发着热力。

为了等刻晴适应,他没有大动作,浅浅动了几下。只是这样显然没让凝光满意,她已经开始轻轻摇晃臀部,屁股轻轻翘起,小穴不住收缩裹住男人的肉棍,等待着帝君的大力伐挞。钟离见刻晴已经放松,便大开大合地同时操弄起二人。他站着正对躺在桌上的二女,将两人长腿置于自己身体两侧,大手同时握住两人纤细的腰肢,往自己的阳具上狠狠撞击。

刻晴第一次性爱便如此刺激,浑身不住颤抖,发出崩溃的哭喊声;只是这哭喊只能让发情中的帝君性质更浓,长舌在凝光裸背上一舔,更重地操进了两人女穴深处,几乎要捅破二人的宫颈。

“顶到宫颈了……顶到了……帝君快插进来……天哪,好爽,小逼被顶烂了……”凝光伏在刻晴身上,被顶弄得与她共同抖动着,敏感的乳头互相摩擦,很快将两人同步送上了高潮。二女在钟离操弄的间隙,两个小穴同步喷出一股淫水,随即瘫软在一起。帝君不发一言,只是用磐岩般稳固的手将两人牢牢锁住,如同使用器物一样肆意顶弄着。直到感觉女穴深处张开更加紧致的一道小口,他长眉一挑,重重一插将自己两根阳具送入了高热的子宫;这让两个高潮中的女人一齐惊叫一声,逼口却只能无力地含着身上雄兽的鸡巴,等着迎接对方的内射。

要被帝君内射了……是帝君……天啊……谁能想到我第一个男人竟会是帝君呢?刻晴迷迷糊糊想着,感到一种莫大的幸福和欢愉围绕着自己,让她主动张开双腿,任由帝君的鸡巴在她体内成结,牢牢将龟头锁在了子宫里。

她似乎是哭了,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泪水被凝光大人轻轻吻去;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被岩王帝君垂怜是每个璃月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是吗?一定是,就是这样……

三个女人最后都体力不支,累晕过去。只是岩王帝君却仍是兴致勃勃的样子,长尾焦躁地拍打着地面,舌尖舔着嘴角,转头看向达达利亚。

公子:“……”

他不会还没满足吧。龙类发情淫性这么重?还是纯粹受到欢愉之种影响?

自从被迪卢克灌精之后,钟离的发情期似乎就再也没有结束征兆了,每天都有极重的性需求。虽说今晚传播种子的行为让他尝到了些甜头,但是远远不够他吃饱……和女人的性是不同的,虽然愉快,但没有之前公子或莱艮芬德兄弟带来的那种窒息般的快感。

他面上仍是不露声色,下巴微微抬起,倨傲地看着达达利亚,但是身后尾巴拍打的频率逐渐加快。公子阁下自然注意到了,心里一阵狂喜,从善如流地走了过去。

“不知在下是否有幸……操岩王帝君的穴?”他用偷情般的音量,凑在钟离耳边吐气道。钟离的耳尖一抖,薄唇抿紧,斜睨了他一眼。看见达达利亚促狭表情,钟离便伸手将他衣领拽了过来,伸出分叉的长舌赏赐了这毛头小子一个吻。

顿时达达利亚也不再游刃有余,不自觉地双臂环住对方劲瘦的腰,大手在隆起的小腹上摸来摸去,鼻息粗重地与他深吻。他用一种年轻人特有的急切和热情反客为主,将年长的男人揉进自己怀里,一边殷切地又是亲又是舔,一边用酸溜溜的语气道:“怎么,你那小禁脔满足不了你么?这么骚……大着肚子出来找男人操……”

一想到要不是他偷偷跟上来,今天钟离还不知道要便宜哪个男人,他就忍不住冒酸水。

“唔……”钟离似乎被亲得有点烦躁又有点满意,用懒洋洋的语气道:“……感觉不一样。”

公子一愣,登时听得阳具硬如金铁,将高挺的鼻梁抵在对方那敏感的龙角根部深深嗅了两下,低声说:“是不是被……被我操爽了?今天接着把你操喷水好不好?嗯?”一边说,一边用下身顶弄着对方的臀部,模拟着抽插的频率。

他本想油嘴滑舌一句说“是不是被老公操爽了”,可惜不知是畏惧什么,竟没敢说出口。没事,一会干起来非得让他叫点好听的……达达利亚暗自下了决心。

“哼……”钟离轻笑一声,岩石般的手拂过年轻人砰砰直跳的胸膛,默许了对方扒他衣服的手。达达利亚憋着鼓劲将男人优美的躯体从繁琐的衣服里解救出来,痴迷般俯身上去舔吻,尤其是那已经隆起的小腹,在雕像般的肌肉线条中这圆润凸起的弧度格外吸引他。此外就是他腰后的淫纹,更是让他舔了又舔。岩王帝君没有制止他的放肆,双手抚摸着他乱翘的短发,纵容他逐渐点燃自己。钟离能感觉到自己下面的女穴已然湿透,此时正一翕一张等待着雄性的插入。他的瞳孔逐渐收缩成一条线,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两条笔直的长腿不自觉轻轻摩擦起伏在他身上的青年。

公子阁下没让他等太久,一只布满茧子的手已经精确按上了他的阴蒂,娴熟揉弄起来。仿佛过电一般,钟离“啊”的一声扬起修长的脖颈,难耐地闭上了双眼。两个龙类阳具也没被冷落,公子埋头卖力吞吐着,很快将钟离送上了一波高潮。钟离两腿抽搐着夹紧对方的头,神情因高潮显现出了一点迷茫。

达达利亚满意地看着他的表情,将自己阴茎抵在对方穴口,捏着他下巴抬起,道:“来,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钟离眸子一动勉强聚焦,只见年轻人青筋暴起的粗大肉棍逐渐没入自己的身体,填满了他空虚已久的女穴。“嗯……”他小声哼了一声。达达利亚已经硬得不行,然而这次他打定主意要把岩王帝君操透操服;此时倒也不急着猛干,愣是耐着性子缓缓进出,让对方看清楚是哪个男人在操他。

男人长眉微皱,低头看着自己的女穴被一寸寸侵入,年轻人充满活力的精囊鼓鼓胀胀抵在他逼口,等着把一腔浓精射入。钟离感到有点口干舌燥。随着对方缓缓抽动,他不由闭上眼,发出舒服的呻吟声——他办事的时候总是比较沉默,可能是性格原因,被干的时候也不习惯说些淫词浪语……只是今天达达利亚显然是想要打破这个惯例。

瞧着对方渐入佳境,达达利亚伏在他身上,低声诱哄道:“好舒服……帝君的骚逼好软,好紧,死死裹着我的鸡巴。老公鸡巴干得你爽不爽?”

“你比凝光骚多了,帝君……真想让千岩军进来,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的……你有没有给他们操过?你的肚子是被谁射大的?骚货……想不想让老公操猛一点?”

被他的话撩到,钟离猛地收紧穴口,刺激得两人均是猛喘;一想到千岩军围观自己大着肚子被至冬来的愚人众猛干,钟离便羞耻地喷出一股淫水,低叫出声:“不……嗯……啊……没有谁操过……”此时他已经顾不得计较对方“老公”来“老公”去的,淫性大发的龙只希望对方操弄得再狠再重一点,缓解他身体深处的躁动。

“老公是你第一个男人……还记得吗,当初我翻来覆去操了你好几次,你的处女逼都是老公鸡巴的形状……想不想老公像上次那样操你……把你操成鸡巴套子……”达达利亚还在不怀好意地喋喋不休,一边用语言刺激对方,一边挺动阳具朝着钟离的敏感点不轻不重地顶弄,让他上不去下不来地爽着。

果然钟离淫水越流越多,表情也越发焦躁又迷蒙。又被这样弄了一会,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样隔靴搔痒的难受劲,含糊道:“想……”

“想什么?说明白点……”公子说着,给点甜头般重重操了几下,让对方发出一阵惊喘。

钟离用他那水雾迷蒙的黄金竖瞳看着他,说:“想你操我……操成鸡巴套子……”说罢话音未落,年轻男人便狂性大发,将他长腿扛在肩上便疾风骤雨般猛操起来,次次又深又重地狠狠凿在他敏感的宫口上:“你说什么?嗯?骚母狗让老公操你是不是?”

“啊——!!”钟离被突然的猛攻弄得惊呼一声,随即被恐怖的快感逼得瞳孔上翻,露出舌尖,痴痴道:“不行了……别弄这么猛……嗯嗯……”

埋头苦干的年轻人自是不听他的,誓要给他一次彻底的、难忘的、让他离不开自己的性。

两人无暇注意这群玉阁中竟然又多出一个身影。卡门似笑非笑看着交媾中的二人——尤其是达达利亚。她想起对方不驯的眼神,轻轻打了个响指。

似乎无事发生,两人还是干得热火朝天——只是她已经勾起嘴角,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等着看好戏开场。

“想不想老公射给你……把你肚子再射大一点,生出来个吃精液的骚货,跟你一样……”达达利亚脸庞流淌着热汗,随着粗重的呼吸滴在身下男人如玉般的胸膛上,混着他身上的吻痕、咬痕显得色情无比。但是他仍觉得不够,远远不够,恨不得把对方揉碎在自己身体里,或是一口吞下去。他眼神越发凶狠,操弄的频率越来越快,将钟离挺翘的肉臀撞出一波波肉浪。

“……”钟离已经无暇回答他的骚话,只顾在凶猛的顶弄频率中喘息,双眼无神地等待着高潮到来。

紧要关头,年轻人一口咬上钟离颈侧,龟头抵住宫颈,精关大开,准备射精——

等下,不对。达达利亚瞬间一身冷汗:他射不出来。

即将高潮的阳具抽搐着,在男人的小穴里面颤抖;阴囊收缩,身体已经做好了一切打种的准备——但他射不出来。

马眼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死死堵住了,那种恐怖的感觉让他眼前一片白光,神志空白了几秒。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钟离已经高潮射精了,龙精喷得两人一身都是;但是他依然硬着,那种高潮被硬生生止住的感觉依然存在!他感觉自己浑身充血地颤抖着,大口喘着粗气;他的腰不由自主地接着抽插起来,罔顾钟离已经瘫软,他想射精……他想射精……

年轻人双眼通红,发狂般大喊一声,将身下年长者的腰捞起来扣在自己怀里,一把将钟离抵在墙角,如同发情的公狗一样在对方腿间疯狂耸动。钟离刚刚高潮便被如此对待,不由从混沌中被操弄顶醒,发出惊叫,试图从年轻人身下逃走。

只是这显然进一步刺激了达达利亚,他一把将男人拖了回来,蛮横地叼住了对方的后脖颈——就像野兽咬住自己的雌兽,发疯一样挺动下身,试图射精;只是不行,总是不行……为什么不行!!!

再一次,他达到了高潮——仍是干性高潮,他一滴精液也射不出来,濒死的感觉逼得达达利亚浑身抽搐,软倒在钟离身上。钟离已经又一次潮吹射精,筋疲力尽地趴伏在地,下身仍旧可怜巴巴地含着青年始终硬挺的肉棍。

无法射精的狂躁感、干性高潮的失控感混杂在一起,达达利亚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一般,浑身颤抖着,瞳孔涣散、口涎溢出、只能不住喘息;下身却仍旧不受控制地挺动着,在追求更多射精的机会。

“真可爱……”卡门起身走上前,抚摸着达达利亚崩溃的面庞,怜爱地轻吻了一下他年轻的脸。

她欣赏了一会,笑盈盈地掏出一个狗项圈,缓缓套在青年大汗淋漓的脖颈上。

“狗狗怎么能未经允许就擅自射精呢?”魔女柔声说:“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无论是尿液还是精液,你都不能泄露一滴……”

“……直到你懂规矩为止。”

愚人众发现他们的【公子】阁下今天有点奇怪。他似乎身体不太舒适,尽管仍然站得笔直,但是在微微发抖,出了一层薄汗;脸色苍白,颧骨上却浮现出病态的潮红。下发命令的时候也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视线不停地游移。

“公子阁下,您是身体不适么?”忠心耿耿的属下热切的问,见到上司似乎没站稳踉跄了一下,立刻上前搀扶:“不如……”

“啊……”没想到被他碰触到的一瞬间,公子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呻吟,浑身巨震,一把甩开了他。

“?”属下不知怎么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战战兢兢收回手,看着面前的上司强忍不适般压抑地喘息。

该死,该死,该死!那个该死的女人!好想小便……好想……谁来都好,谁能让我尿出来都好……!!

达达利亚不停暗骂,他已经被欢愉魔女控制排泄整整十几个小时,大肉棒仿佛成了一个摆设,既无法射精也不能排泄——还被女人戴上了屈辱的贞操带,废物鸡巴被牢牢锁住,马眼插入了硬质带着凸起的小棍。他的膀胱已经不堪重负,积攒的尿液将他的小腹都顶出了弧度,在露腰的制服下若隐若现。

刚刚身材高大、下手没轻没重的属下那一扶正好碰到了他鼓起的小腹,失禁又被堵回去的失控感让他大脑空白了两秒,险些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瘫软在地。凭借着武者的毅力,他满头冷汗地重新站稳。

“舒服吗?”耳边传来了魔鬼的低语。

“你……”达达利亚怒视突然出现的女人,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

“公子阁下,您在对谁说话……?”属下茫然道。公子大人今天怎么哪里都怪怪的,还对着空气说话?

“嘘……这可是我们的小秘密。”卡门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一竖,懒洋洋道:“你想让愚人众知道他们的【公子】执行官现在快要憋不住尿了吗?”

达达利亚恨恨咬紧牙关,将目光移到下属脸上,装作看不见这个欢愉魔女。下身的鼓胀和尿意随着时间逐渐加剧,他的控制肌肉仿佛坏掉了一般,倘若不是尿道中堵塞的东西,恐怕此时他已经失禁了——该死,这样想尿意更重了!

‘你到底想怎样才肯放过我?’达达利亚恶狠狠地想。

卡门噗嗤一笑:“傻孩子,怎么跟主人说话呢?”

“作为奴隶,脱光衣服,跪着求主人,是最基本的要求哦。”

这可是大街上!青年的思维和呼吸停滞了一秒。随即他愤怒地喘息了两声,开始考虑能不能一刀杀了这个所谓的“主人”。

“真是不乖的狗狗。”卡门用手拍了拍她的脸颊,轻声道:“高潮。”

随着她的声音,犹如被高压电击中,恐怖的快感席卷而至,冲垮了达达利亚的理智;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如同一条狗一样趴在大块头属下的脚边浑身抽搐,嘶喊呻吟。

“公子阁下!”属下担忧地望着他,伸出大手——开始扒他的衣服。青年震惊地试图反抗,但是刚刚干性高潮的身体绵软无力,只能任由自己的下属把他在大街上脱得一干二净。这个愚人众不知道从何时起已经被魔女操控了精神,顶着憨厚的脸抬起上司的屁股,一把将裤子扯了下来。

来来往往的路人对这淫邪的一幕视而不见,不时从他们身边走过、停下谈笑。

“公子阁下是哪里不舒服呢……是肚子吗?”属下抚摸着公子赤裸的身体,用忧心忡忡的语气说着,“啊,好像是这里。”他粗糙的手停留在公子鼓起的小腹上,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下轻轻一按——

“!!!!!!”达达利亚无声尖叫,浑身紧绷,被汹涌却不得而出的尿意逼迫到濒临崩溃。他白皙修长的双手在属下胸膛上无力地胡乱推拒着,却什么也拒绝不了。

“不是吗?难道是这里?”属下嘟囔道,大手移到了他的贞操锁上,来回抚摸。

“啊啊……别摸……”青年呻吟起来,不知是难受还是舒爽:“给我解开……解开……”

笨拙的大块头属下皱着眉毛研究了一会它的结构,笨手笨脚地打开了锁。已经涨成紫褐色的肉棒一下弹了出来,耸立在属下面前。青年羞耻到脸色红的能滴出血一般:在大街上,他赤身裸体,肉棒高耸、马眼大张,里面还插着一根棍子——这是何等的下贱!

更令他惊恐的是属下的手摸索上了他的肉棒,好奇般捏住了马眼露在外面的棍子顶端,轻轻一抽!

“啊!!!!”青年身体反弓,双眼翻白,痉挛的手将属下的衣服撕破,竟是敏感到了再次高潮,但是仍然什么也射不出来。反复的折磨让他眼神涣散,呢喃道:“让我射……让我尿……求你……求你……啊……”

下属置若罔闻,看向了他抽搐着的肛门。那淡色的肉花随着主人的颤抖一张一翕,吐出了一丝透明液体。粗糙的大手轻而易举突破防线,插入了一根手指。

“不……滚开……拿出去你的脏手!!”达达利亚从混乱中惊醒,试图收紧屁眼,但是属下仿佛发现新大陆般眼前一亮,双手狠狠掰开他紧实劲瘦的窄臀,兴奋道:“就是这里!公子阁下一定是这里不舒服吧,属下这就来为你治疗!”

他灼热的吐息喷在后庭,刺激得青年呻吟出声,十指扣紧了身下青砖的缝隙。不可能吧……难道……

难道他要被这木讷的大块头趁人之危?就像他之前对岩王帝君做的那样……年轻的武者恐惧地想,试图用引以为傲的身手从笼罩在自己身上的阴影中逃脱——可惜被折磨了一天、几番高潮的身体如此虚弱,被健壮的属下轻而易举按住后颈,死死压在了石板路上。

“滚开——你这杂碎!我要杀了你!!”达达利亚惊恐地咒骂着,惊恐地感觉到一个巨大湿热的肉棍抵在了股缝间。要被强奸了……要被愚人众属下强奸了……在可恶的魔女眼前,在人来人往的璃月大街上!

“公子阁下,在下这就为您治疗!”愚人众喷着粗气,一手死死按住挣扎的上司,一手扶着肉棒坚决地捅开了上司的屁股,粗大的龟头突破窄小肉洞的一刹那,仿佛也突破了身下青年的所有骄傲。

“妈妈,你听到奇怪的声音了吗?”小女孩有点害怕一般,紧紧握住了母亲的手。母亲的眼睛警觉地四处扫视,侧耳倾听一番,安抚般拍拍女儿的头:“没什么,可能是听错了吧。囡囡,咱们回家。”

晦气,怎么有野狗发情的动静?这可是大街上,赶紧把囡囡带走!女人心里暗骂,拉着小女孩快步离开。

在她们之前停留的空地前,是【公子】阁下涕泗横流的、崩坏的脸。

“不行了……让我射……让我射出来……”达达利亚已经忘记了这是自己第几次干性高潮,此时的他脑子里除了“射精”和“排泄”之外已经别无他物,甚至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锃亮的皮鞋停留在他面前。青年吃力地抬起模糊的双眼,看着魔女戏谑的表情,却只能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发出破碎的呻吟。

“让我射……”青年喃喃道,“主人……”

卡门怜爱地看了他一眼:“真是年轻啊,非要吃点苦头才知道服软。呵。”她用扇子捂住下半张脸,望向一边笑道,“你来了?正好。”

另一双黑色皮鞋出现在公子涣散的视野,上面盘踞着令人绝对不会错认的熟悉纹路。达达利亚瞳孔猛然紧缩,吃力地抬起头,绝望地发现来人正是他此时最不想见到的人——钟离。

岩王帝君居高临下看着他,眉头轻轻皱着,锐利的金色双瞳仿佛在审判这个不知廉耻、浑身赤裸、当街交媾的青年。璃月的神明看着堕落的凡人,冷酷地让对方在目光下颤抖。

让她再来加最后一把柴吧。卡门抿唇一笑,命令道:“我的奴隶,主人准许你排泄。”

“……啊……我要射了……钟离……帝君……主人!!!”青年正到紧要关口,感受着下身突然消失的阻碍感,浑身巨颤,一股一股浓精喷涌而出,随着下属的抽动喷洒在青石街道上;随后那肿胀一天的膀胱骤然一松,达达利亚仰头看着岩王帝君和卡门,喃喃道:“尿了……奴隶尿了……”

淡黄色的尿液从马眼喷射出来,带着无法形容的、积攒一天的排泄快感,迅速在石板路上蔓延开来,甚至喷溅到了帝君的鞋子上面。

而帝君只是垂眼,无悲无喜地看着他,看着丑态毕出的他。青年一边排尿,一边脱力般倒下,汗湿的年轻脸庞枕在男人脚边,任由自己的肉棒不知廉耻地继续喷射尿液。

“请……原谅我……”

青年喘息着,伸出艳红的舌尖,舔去了帝君鞋尖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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