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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碗】玩偶 (最后体内S尿提及)

 

白三碗本来想反抗,可柯务酷的动作很温柔,鸡巴插进来也不疼,只是胀的他难受,但接下来却肏得他很舒服,他想这不过是梦,而且也反抗不了,大不了他把柯务酷当成柯五苦。

“呜呜…啊…嗯唔!”

可慢慢的,柯务酷却肏的越来越深,越来越凶,要不是被紧紧抱着,有几次他都会被柯务酷的动作顶出去,雌穴被插得又酸又涨,骚水像失禁一样往外流,他想叫柯务酷轻点慢点,可舌尖正被咬着吸吮,腰也被禁锢住无法逃脱,白三碗的耳边充斥着各种声音,他和柯务酷接吻的水声,鸡巴搅弄他雌穴的插穴声,柯务酷狱友的呼噜声,所有的一切混乱极了,不久,他就翻着白眼绷紧了腰,雌穴痉挛着边被鸡巴抽插边喷水。

“白哥,你喷了这么多水,我的被褥都湿了,明早我要怎么跟我的狱友们解释啊?”

柯务酷用手摸了一把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把被喷湿的手指伸进白三碗嘴里去勾他的舌,嘴里都是自己淫水的味道,白三碗不喜欢,但他的的腰腹还在抽搐,被肏过头的穴已经肿了起来,他的神智也经不起再过的肏弄了,于是他忍着恶心像口交一样舔起了柯务酷的手指,只希望他能放过自己,让他赶紧从梦里醒过来。

却没想到这个举动让柯务酷本就粗长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他抽出手指两手一起掐紧了白三碗的腰往鸡巴上按,腰也狠力向上顶,鸡巴肏到了一个恐怖的深度,并且撞上了一个滑嫩的小口,穴肉疯了一样痉挛挤压着鸡巴,白三碗也慌乱地哭着挣扎起来。

“啊啊…太深了…不要呜…柯务酷…呜啊…”

一片黑暗里,柯务酷的眼睛亮的可怕,他扣紧白三碗的腰,下身用力往上顶,疯狂的想要凿开那个小口,“白哥,这是你的子宫吗?让我进去好不好?”,娇嫩的宫口被撞得变形,最脆弱的地方被鸡巴狠插猛桶,白三碗捂着肚子小声哭叫,平坦的肚皮被顶的变形,柯务酷不剩一丝温柔,他只想着把子宫肏开,把白三碗捅烂干坏。

在一次深顶后,宫口猛的把鸡巴吞了进去,鸡巴狠狠地撞上了内壁,白三碗瞪大了眼睛,红唇微张却像被人掐住嗓子一样叫不出声,眼泪不受控制得往下流,柯务酷喜欢白三碗被肏得失了神的样子,鸡巴抽出,又用力的顶进,几次过后,本来紧致的宫口终于被肏开,能轻易地吞下柯务酷的鸡巴,白三碗像被肏傻了,他神色呆滞,舌尖不自觉的吐出,每被操一下子宫都要翻着眼痉挛着喷水。

“白哥,反正是做梦,我射到你里面也没关系对吧?把你的子宫射满好吗?”

白三碗已经听不到柯务酷在说什么了,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只会本能的呼吸哭叫。

“啊啊…痛…不要…不要…呜呜呜…”

突然白三碗又挣扎起来,原来是柯务酷按住了他的肚皮,被按压的肚皮加大了鸡巴与子宫壁接触的面积,鸡巴速度极快力度极重,白三碗触电般抖动着,没多久一道浓精便灌满了子宫,白三碗昏昏沉沉闭眼啜泣着,柯务酷亲吻着白三碗脸上的眼泪,心满意足的把白三碗抱紧闭上了眼睛。

狱警的声音唤醒了柯务酷,被窝里没有白三碗,只有白三碗的玩偶,这让柯务酷有些失望,他掀开被子,却发现他的被窝里多了一条睡裤和被浸湿的内裤。

白三碗醒来时浑身酸痛,他像往常一样下床去洗手间,可脚一着地便因为酸软而跌倒,屁股一碰到地面就像针扎一样痛,同时,一股热流也像失禁一样从他雌穴里流出,白三碗低头惊恐地看着自己腰上青紫的指痕,他分开腿,抖着手分开了两片阴唇,穴口红肿不堪,碰一下都痛,一片的白浊糊在穴口,还不断有白精从穴口流出,浸湿了身下别人送来的地毯。

“白哥,我给你带了早点,你猜我给你带的是牛奶还是豆…浆…”

白三碗的新晋男友——柯五苦手里的早点“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不知道是牛奶还是豆浆的东西流了一地,白花花一片,与白三碗雌穴下流出的一摊白浊有些相像。

一点兄弟夹碗

柯五苦嘴上说不介意柯务酷,可行动上却完全没有表现出来,每次和白三碗做完都会弄得他一身痕迹,坚持内射,并且第二天才清理,嘴上说是想要让白三碗怀孕,可他们俩都心知肚明,柯五苦就是为了膈应柯务酷。

直到有一次柯五苦抱着白三碗睡觉,却突然被白三碗的哭声惊醒,他打开灯,就看见白三碗一身青紫糟糕的痕迹,最瞩目的是他的肚皮像怀了孩子一样鼓起,白三碗哭着说热,说胀,用手挡在雌穴上想阻止什么,柯五苦一边安抚他一边拨开手看,就看到一团布料塞在白三碗雌穴里,从露出的部分看,那是白三碗的内裤。柯五苦想把内裤拿出来却被白三碗拽住了手。

“不…不能在床上…脏…”

柯五苦一下就懂了白三碗的意思,他抱起白三碗,一边安抚一边在心里骂柯务酷畜生。

浴室里,内裤一拿出来雌穴就跟失禁一样喷出一大摊混着白精的尿液,柯五苦紧紧抱着白三碗防止他腿软跌倒,白三碗带着哭腔说要洗澡,柯五苦就抱着他帮他冲洗,雌穴清洗的最仔细,柯五苦把雌穴分开,用水流冲着阴蒂和穴口,就连柯五苦要往穴里灌水白三碗为了干净也忍着,可越洗越不对劲,到最后变成了柯五苦肏着白三碗的后穴,白三碗失神的挺着鼓起的肚子让雌穴一遍又一遍的喷水。

白三碗苦恼于自己的脖子上消不下去的牙印。他的alpha伴侣极度缺乏安全感,具体表现为不管他干什么柯五苦的目光都会死死黏在他身上,还总会找机会溜到他旁边,试图和他像连体婴一样永远贴在一起。

柯五苦也执着于“标记”他,白三碗记得他有一次和柯五苦做爱,柯五苦一边恶狠狠地咬着他的脖子,一边下身用力地顶撞耸动,alpha粗长的鸡巴次次都肏在生殖腔上,白三碗被肏得直哆嗦,手上不停推着柯五苦,嘴里吚吚呜呜说不清话,一副快被肏死的模样。发育不完全的腔口被硬生生顶开,白三碗瞪大眼睛尖叫,身体痉挛着射出一道粘稠的精液,生殖腔也失禁般涌出淫水浇灌在不停抽插的鸡巴上,每次抽送都能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白哥…白哥…我喜欢你,好喜欢你…”,柯五苦的声音不断在他耳边响起,白三碗被肏得失了神,他只能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抱住柯五苦,让他多一些安全感。

在柯五苦来之前,其实白三碗和柯务酷是恋爱关系,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俩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柯务酷自首前一天白三碗也跟他做了,柯务酷被带走的时候白三碗脖子上还有着他留下的新鲜牙印,见到柯五苦是好几天之后,白三碗脖子上的牙印已经完全消失,身上一点信息素都没有,刘下来说柯五苦和柯务酷信息素的味道很像,这时柯五苦正站在白三碗旁边,白三碗轻轻吸了口气,鼻间都是巧克力的甜味,他一点信息素都闻不到。

第一次和柯五苦做是个意外,白三碗在家喝了点酒,他酒量不好,几杯酒下肚就走不稳道,柯五苦不知道为什么来敲他的门,白三碗开了门,看到柯五苦的一瞬间混沌的脑子就认错了人,他带着怒意把柯五苦拽进了屋,把人按在门上就亲,柯五苦僵着身子不敢动,他就只能踮着脚,亲了一会儿脚累,干脆就把人拉到床边,推在床上亲,柯五苦什么时候开始回应的白三碗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记得抱着他的怀抱很热,还有他的脖子被alpha啃了个遍,粗长的鸡巴破开生殖腔很痛,成的结更是险些把生殖腔撑裂,痛得他一下子醒了酒,刚清醒的脑子还没理清现在的情况就又被带进了快感的漩涡。

第二天白三碗头疼,屁股疼,脖子更疼,手摸上去一阵刺痛,估计是被咬破了皮,白三碗小声地骂“这什么狼崽子,咬这么狠…”

“白哥…”

听到声音白三碗吓了一跳,他刚骂过的狼崽子竟然没走,还躺在他旁边,白三碗有些尴尬,不知道柯五苦有没有听到自己骂他。

“白哥,我们现在算是谈恋爱吧?”

“谈恋爱?不…”

白三碗的不字刚说出口,柯五苦嘴角的弧度就肉眼可见的塌了下来,眼神也变得可怜,白三碗仿佛看到他头顶耷拉了一对狗耳朵。

“白哥,你不想负责吗?”柯五苦问,这话让白三碗充满了负罪感。

“我…昨天是你上我,你也没吃亏啊…”

听了这话,柯五苦可怜的眼神里多了一丝谴责,“可是白哥,我是第一次!”

“第一次?!”白三碗回想了一下,他实在看不出昨晚的柯五苦有哪里像第一次。

“白哥,要不你跟我试试吧?”

柯五苦知道白三碗是个心软的人,果然,他只是装装可怜,都不用掉几滴眼泪白三碗就上当了,明明脖子上的牙印还在渗血,明明只是个beta,却天真的认为自己这个alpha昨晚是被迫跟他上床。

白三碗没法把柯五苦当成柯务酷的替身,这两个人除了长得像哪里都不像,柯五苦比柯务酷强势很多,和柯五苦在一起后他脖子上的牙印就没消下去过,虽然闻不到,但宋漂亮总跟他抱怨说柯五苦的味道太冲,还说柯五苦用信息素骂她,白三碗好笑极了,哪有用信息素骂人的。

“我身上很奇怪吗?最近总觉得有些alpha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在玩偶馆被柜子传送到另一个房间后,白三碗边翻线索边问刘下来,刘下来皱了皱鼻子,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白三碗锁骨上的不小心露出的吻痕和脖子上的牙印,“有吗?可能是你身上柯五苦的味道太重了吧。”

几分钟后其他人就找了过来,柯五苦像怕白三碗再丢了一样紧跟着他,宋漂亮在刘下来旁边小声嘟囔“什么嘛,味道那么冲,我都没法靠近哥哥了…”

刘下来没有告诉白三碗,alpha们看他的眼神怪不仅因为他身上全是柯五苦的味道,更因为他身上的信息素给alpha们传递了一个信息。

“滚远点,他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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