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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设凌雪

 

并非协商,只是平淡地陈述与通知,槐川浑浑噩噩的神志耗费了几息才明白这藏剑说的话是何意,几乎是瞬间他就撑起最后的力气抬腿在人肩处蹬了一脚,凭借推力往床的另一侧挪了几寸,只是全身无力,根本无处可逃,而被驳了面子的藏剑脸上阴沉之色更甚,叶光元索性捏着人脚踝将其生生拖了回来,也懒得再管其他,就着槐川面朝下趴伏在床上的姿势拉开了腿把着腰将自己送了进去。深处依旧是紧紧胶着的状态,他也不急,撑着床一下一下顶弄着腰身,势必要将那隐密之地开凿出来。槐川一口气险些没能上得来,半声哀呼被撞散在喉口变成几缕破碎的呜咽,他太过紧张,根本没有什么快意可言,从下头传来的只有无法忽视的胀痛和甬道里被生生摩擦的怪异感受,手边没有什么可以攀附的东西,只有撑在头侧的男人隐隐紧绷的小臂,他太需要一些发泄的东西,也没管这样做是否会再次惹怒男人,就着有些别扭的姿势转头狠狠咬了上去。这一口没收力,温热的血顺着洞穿的伤口处蜿蜒留下,在他鼻尖汇聚成一股香甜的气息,虽说槐川开智已久,也并未吃过人,只是野性本能里对血腥的追求还在,舔弄是下意识的动作,随着一口腥甜划过喉间,他似乎和身上逞凶的男人之间有了一点奇怪的,又有些虚无缥缈的联系。叶光元并不喜欢操弄毫无反应的东西,倒也没太过生气槐川咬了自己一口,抽身而出后他用那只犹在淌血的手掰着人下颌将人转过来打量片刻,看着那双针尖似的双瞳,还有直到现在也没放松下来的凶狠神情,不免有些没来由的挫败感,明明他觉得自己技术挺好的,刚才也用了药,按理来说不应该叶少爷转头给桌前喝茶喝的风生水起的方蕤递了个眼神。

被转移到方蕤怀里时槐川还没反应过来,相比于刚才粗暴的柳薄宴和叶光元,这位身上带着丝丝药香气息的万花弟子显得无害很多,但他也没忘记对方单凭一根银针就镇住他全身筋脉的手笔,眼中还带着几丝防备。方蕤从怀中掏出一罐香膏状的盒子,挖了一块放在掌心,不过片刻,那脂膏似的白色东西就隐隐在人手心化成液体的模样。万花弟子穿着宽厚的素色大褂,远看起来单薄的模样,但被人抱在怀里的槐川却能明显感觉到背后靠着的男人同样一副练家子才有的身材,无论是吞吐的沉稳气息和指尖触感鲜明的薄茧都昭示着此人的底蕴颇深。方蕤揽着人腰将其调整成靠坐在自己怀里的姿势,另一只手托着膏水贴上被叶光元捣弄地一塌糊涂的屄穴,那处本来粉嫩白皙的模样早已不复存在,被强硬撑开的洞口还挂着淡淡的血丝,整个户瓣都是充血微肿的模样,像极了被大力揉弄过的,被迫提早盛开的牡丹。那脂膏也不知是什么做的,带着一股冰冰凉凉的感觉,槐川瑟缩了几分,但很快就被腰上的力道重新摁了下去,像是主动用那处小穴去迎合男人的手似的。方蕤将整只掌心贴在其上,摩擦间将那药液涂抹在阴户周遭,一圈又一圈地打转,隐隐泛起几抹热意。外头被叶光元抽打过的红肿处那种钝钝的闷痛也慢慢消散了,还有那被霸刀吸吮嚼弄到肿大,露在外头回不去的阴豆也没了那种被一碰就无法忍受的刺激感。没等槐川再继续细想,带着凉意的脂膏被方蕤的两根手指裹挟着送进了同样微肿的穴道,手指并不粗大,带着脂膏细细涂抹在被肉刃磋磨过的内壁上,痛感消散后,薄茧轻拂而过的痒意夹带着几许说不清的酥麻逐渐席卷而来。春色再一次浅浅附着在槐川面上,他的长相是那种富有攻击性的俊秀,但微圆的眸子和上扬的眼尾又添了几分俏意,像极了宫妃里豢养的那些个骄纵狸奴。思及几个时辰前他张扬叫嚣劫镖的模样,此刻倒真像是只被驯服了的野猫,只可惜那双从未放松过警惕的招子和磨尖的利爪无一不说明着眼下的错觉。

有些奇怪。槐川在人怀里不住地挺着腰身,那几根深入体内的指节打着圈,如果说一开始的确是规规矩矩上药,可后头用指腹抵着内壁一寸一寸研磨的动作就像是男人们所期望的,心照不宣的收网之作。他从未想过自己幻化成人型以来不曾在意过的肉穴内壁会如此清晰明了地感觉到指节每一次的走向,轻抚,磨蹭,或轻或重的按压,像是在找寻些什么东西。肉沟蜿蜒的转角处,一处深深藏匿其下的微硬凸起终于被探查出来,指间相接,这一下的刺激并不比方才可怜的小豆遭受的碾轧之刑少,槐川几乎是瞬间就撑着一旁的椅子扶手试图起身逃开这无法忍受的快感。太奇怪了,被万花弟子碰触那里的时候,比撞在霸刀的雷霆刀气上那股电流入体之势更让人难以忍受。只可惜横踞腰间的另一只手早有所感,在他有逃离之姿时就牢牢禁锢住了那段精练腰身,将人死死锁在怀中遭受玩弄。

融化在体内的脂膏质量上乘,痛感早已烟消云散,湿滑的白色黏液随着指节进出的动作被带至体外,胡乱挂在腿心的肉瓣上,像是一些十足十不可明说的液体。再被加入一根手指也没有感觉到不适,万花一改之前上药时的温柔风格,深入体内的三根手指并拢其中,随着动作滑落的袖摆布料下,小臂肌肉隐隐窥得些许隆起的青筋,一下一下似如开凿水渠一般在花道内抽插,每一次的终点都顶在那让人无法忍受的敏感处,根本压制不住声音,支离破碎的尖叫断断续续,那具在昏暗的客房内显得温润莹白的躯体如脱水的游鱼一样翻转挣扎,无处安放的双手在空中抓挠片刻,终是落到腿间男人的手臂上,似是推拒,虚虚把握间又像是在邀请更加粗暴的对待。槐川真的要被汹涌的快感逼疯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体内还有这么一处碰也碰不得的地方,一直以来妄图靠恨意与疼痛保持的清明神志也在这无法摆脱的蚀骨快乐下岌岌可危,腿间滋滋的水声在他听来都似乎蒙上了一层朦胧之意,耳边嗡鸣声渐起,腿根的软肉在生理性地痉挛颤抖,喉间粗重的喘息与低吟声里夹带着缕缕柔软甜腻的湿意,坐在床沿有一下没一下顺捋抚慰着自己的藏剑双眼紧紧盯着那处汁水淋漓的幽深小口,早已做好了准备。

不…不行…不可以、这样下去…这样…的话真的会、、呜呜好奇怪…好舒服…要死了要死了要死…救命救命救命我不要我不要…!!!

无力再支撑的腰身向后倾斜,完全是一副投怀送抱的姿态仰躺在万花肩上,湿滑绵软的喘息就在耳边回荡,无意识抬起迎合的腰身与不自知夹紧的双腿彰显着顶峰的到来,方蕤不再大力顶弄,一转攻势将二指指腹抵在那已经凸起肿大了不少的致命之处,而后震起手腕带动着微硬的薄茧摩擦,槐川一哽,一时间像被掐住了喉咙一般将所有声响吞入腹中,独留那突然痉挛抽搐到方蕤差点没摁住的身子在烛火的照射下一下一下地挺动着,腹下一直半勃的阳根也微微弹动,缓缓流出些夹带着白絮的清液,滴滴答答落在灰白的地砖上。

槐川喘地从未这么狼狈过,心脏还在砰砰跳动,一下下磅礴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他的身体犹在止不住地轻颤,方蕤还抱着他,状似好心地摸着后背给人顺了顺气。叶光元却是忍不住了,霍然起身大步走过来将桌上茶壶一把扫开,也不管那瓷器叮啷摔裂在地上,从方蕤怀中拽过凌雪就将人仰面横陈在木桌,抬起人两条腿挂在手肘上就将硬了许久的孽物挺腰送进他肖想已久的销魂窟。被开拓许久的屄穴绵软乖顺,湿滑的软肉层层叠叠地攀附上来,将那肉根裹挟地满满当当,叶光元粗粗喘了一口气,再看槐川目光依旧有点迷离的样子,显然这次没什么痛意,当即放心驰骋起来。说来也奇怪,最初被藏剑那东西折磨地痛苦万分,可方才经手万花后,那看起来可怖的东西却是在抽离顶弄间隐隐带着说不清的饱满酥意,教人不自觉地抬腰祈求更多……

不对!被快感淹没许久的大脑再一次被唤醒,重新调整好思绪的槐川压抑着喉间下意识的轻哼,再次忿忿瞪向身上耕耘的藏剑,他齿间的两组犬牙隐隐从唇边冒出了头,呼吸间收敛着气力,目光迥然地盯着男人的颈侧,暗暗等待着机会。那重剑又一次顶在穴道深处,这次没有过多的疼痛,只有异常饱胀的酸软感消磨着四肢的力气,槐川不知道藏剑想干什么,可对于危险的感知让他开了口,试图以恐吓阻止男人的打算。

“你要是敢…我一定杀了你!”

叶光元似乎没想到他还有力气在这放狠话,可是被小屄伺候地浑身舒畅的藏剑心情很好,也懒得去计较,甚至他还准备投桃报李,给槐川格外送点惊喜。修长的手指点在腹下三寸处,而后慢慢地上移,隔着皮肉停在腹中,还打了个圈。藏剑伸掌,微微施力按在其上,槐川能在这小小的压感下清晰感受到体内搏动的阳具,但是距离手掌所在之处还差那么一些,不多不少,略一拳。

“知道这是哪儿吗?”

叶光元那吊儿郎当让人生厌的语气又来了,只是男人的气息也有些不稳,轻快的语调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沙哑,让人听着有些心痒,

“你都有小屄了,想来也是有胞宫的,少爷我今天好心,送你尝尝这宫穴的滋味,你说,可好?”

话音还未落,也根本不像是询问的姿态,那双大手一左一右把住两侧腰身,将深埋在人体内的东西撤出些许空间后猛然发力,如破竹般一口气顶开了那处阻拦已久的洞口,进入了另一个更加湿热软和的空间。槐川虽心中有数这藏剑没安好心,只是对这等强烈到能让人瞬间失去意识的快意也根本无从准备,坐在一旁的方蕤清晰看见那双明亮闪烁的红色眼瞳瞬间放大,而后缓缓弥散开,显得雾蒙又淫艳。那一瞬间叫也叫不出声,槐川的表情定格在微张着唇吐露出半截红舌的姿态,有种纯真又可怜的淫乱,叶光元看着欢喜,也愿意等他回回神,毕竟对付这种犟骨头,当然是要清醒着来才最好。

槐川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如果可以,他真想就这么失去意识,也省的再去清醒直面如此恐怖的快感地狱。作为借由天地灵气而生的智灵,他的精神强度一直都非常出色,但今天所遭遇的一切对他而言却是一种漫长的折磨。再次清醒过来后眼前就是男人放大的笑颜,刚才太过激烈的快感短暂吞噬了他对身体的控制,槐川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越凑越近,而后将他未来得及归位的,还吐露在唇外的半截舌头卷进唇齿间交汇缠绵。在今天之前,槐川从不理解为什么人类会喜欢亲吻这种事情,与另一个人的气息吞吐交融的感觉确实非常美好,美好到他差点就忘了面前的这群人并不是什么“爱侣”,而是一群畜生强盗。眼光一凌,阖嘴的力道大到牙齿碰撞的清脆声响都清晰可闻,叶光元施施然起身,对自己的舌头差点与自己分家这件事秉持着良好的心态,反正…他笑了笑,

“看来你状态不错,那我们继续吧。”

支离破碎的尖叫被残存的意识压在喉间,变成断断续续的嘤咛,挂在男人臂弯间的脚尖绷直了又蜷缩,仰面躺在桌上的姿势完全掩盖不了身体的变化,呼吸起伏间,腹中的皮肉隐约透露出些许凸起的轮廓,每一次在胞宫的顶弄都是无与伦比的刺激,甬道内剩余的脂膏被抽插带离,变成黏糊糊的拉丝状乱七八糟地粘连在二人相接之处,起初槐川还死死咬着牙妄图抵抗这泼天的快感,但是很快,男人停下大开大合的动作,将睾头停在宫腔内,摆动着腰身上下左右磨蹭,直把人一身傲骨磨地稀碎,槐川再也忍耐不住,颤颤巍巍地将自己攀附在男人身上,环绕在背后的双手无意识地抓挠,将那一身名贵绸缎撕扯成屡屡布条,隐约可见宽阔的背脊上被刮出的道道红印,有些刺痛,但叶光元无暇顾及,他憋了许久,也快到了,处子的胞宫又小又紧,缠绵悱恻间几乎将他的脊髓都要吸走,粗喘几息,藏剑伸手覆上人小腹,用力摁下的瞬间放开了精关将那一泡又多又浓的浊液喷灌在那小小的腔室内。

什么…什么东西…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的、为什么…不可以射在里面…好满好满好爽……被灌满了…好撑…好胀……

那清亮的瞳孔一震,如水般汪开,又被眼球带着向上翻去,血丝分明的眼白陈列其上,淅淅沥沥的水声从下方传来,绵软侧伏在腿间的肉柱一股一股地向外涌着颜色微深的水液,稀稀拉拉,却是不间断地滴落,活像被弄坏了一样,嗬嗬的喘息声如同破败的风箱让人于心不忍,可怜的下位者早已失了神,细细密密地颤抖着身子被授精,似乎是终于到了忍耐的极限,头顶与尾椎处异象陡生,两簇圆润又毛茸茸的黑色耳朵与一条缀着深色暗纹的修长尾巴突然出现,那柔顺的尾巴在空中颤颤巍巍地打了个旋,自顾自地寻到藏剑的手腕,绕了几圈缠在其上,似是无意识的依赖。

除了早已知晓凌雪本体的方祗,其他人都被这一幕惊得不轻,方蕤喜好动物,他首先按捺不住,伸手捏住那对兽耳一阵摩挲,温暖又毛绒绒,手感颇好,摸得久了些,被一旁的方祗瞥了一眼才回神。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指尖却还在轻拈回味触感,

“是豹子”

“精怪。”

方祗打断了所有人的猜测,一锤定音。他们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对于奇珍异兽的接受度良好,但是见到这种能化形成人的也屈指可数。一开始的惊讶过后则是满满的好奇,那根缠绕在叶光元手腕上的尾巴尖翘起,像是蛇类探查环境一般,翘在半空中晃悠两下,又马上缩了回去。叶少爷摸了两把,觉着和自己家里头那些狐裘皮草不遑多让,转头招呼着身后的霸刀也来摸两把。只可惜柳薄宴等了实在太久,早就有些不耐烦了,至于摸豹子这种事情在他看来还不如先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后再议。

瘫软在桌上的凌雪明显已经陷入了半昏迷,微张的唇瓣上沾染着来不及拭去的唾液,在烛火的照射下泛着点点亮光,柳薄宴有些意动,只是他伸手揉弄了两下,在明显感触到手下长到有些不正常的犬牙后放弃了一些用嘴的念头,他也不客气,托着腋下将可怜的小豹子从藏剑身上拔下来,没了堵住花穴的东西,射在里头的白浊慢慢溢出些许,看得他有些嫌弃。随手掏了掏,也没见得清理地太干净,柳薄宴解了裤带就把人反身摁在床上抬高了腰,手下的这幅身体任人摆弄的柔软度也高的不像样,吹了个口哨,霸刀边耸动边转头跟旁边的几个兄弟调侃,

“这小猫的腰确实软,方祗,要不也来尝尝?”

这话其实调笑意味偏多,他们都知道,方祗到底有些洁癖,被几人一起玩过的东西,他不见得能看得上。被前人开拓好的花穴虽说没那么紧致,可吞吐间是熟透了的淫乱,绵软湿滑的肉壁层层叠叠贴服在性器上,吸的霸刀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槐川是在一股难受到有些反胃的饱胀感中醒来的,眼前是一片晃动的光影,鼻尖能闻见面前被褥里带着腥味的湿意,那好像,是一开始他溅在上面的。双臂酸软,他只能用趴伏的姿势艰难侧过头,摇晃的视线中三个身影或站或坐,仔细一看,那身上缀着金珠玉饰的,可不正是那藏剑!可如若藏剑没有来,那现在自己身后的又是谁?尾椎处突然而来的酥麻感逼出了一声低低的喑哑,有一双布满粗茧的大手毫无怜惜之意地抓着尾巴根又搓又揉,那处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平日里连不小心碰到都会有很大反应,顷刻间呼吸里都带了几分颤音,他别过头,看见身侧垂落的两根雪白貂裘,如同牢笼一般连带着身后隐约的高大身影将自己围困在这一方小小的床铺间。被淫弄了这么久,槐川的小腹已是又酸又涩,这个看不见脸的霸刀弟子那处生的跟刑具一般,比方才藏剑的东西粗了不止一星半点,满满当当地将小小的花径撑地边缘都绷至发白,每次深入都有一种被顶到喉间的错觉。嗓子又干又涩,脱水许久给他带来的感觉也并不好受,无力地蹬了蹬腿,实在有些受不住了,在男人又一次深入顶弄的时候凌雪反手向后推去,正撑在了男人的腹间,暂且停滞的动作告诉他这也许是个交流的机会,沉沉喘了两口气,槐川试图为自己寻求一点好处,

“劳驾能不能给我喝口水。”

也许是心软,也许是为了之后更好的体验,男人沉默地直起身,但并未将那孽畜抽出,而是保持着停留在体内的姿势施力将他整个抱了起来,因着姿势的缘故,他挂在男人身上不由自主地往下滑落了些,引得那东西进的更深了,为了让自己好受些,槐川不得不放弃一些所谓的颜面,自己主动揽着男人脖颈将自己从肉根上拔出来些许。茶水温凉,连灌了三杯后他才停下,体贴等待着的男人此刻终于舍得开口,

“喝完了?”

他还没来得及回话,随着男人往前行进两步的姿势被一把摁在墙上,木质的墙板粗粝,磨地他有些不太舒服,但很快,槐川就无暇再去顾及于此,柳薄宴双手托着他臀部,因为重力因素,他的每一次起伏都凭借男人有力的双臂掌控,故而,想要更进一步,也只需要在下落时不那么早地将他把住,那根粗的跟烧火棍似的东西一下一下进的更深,直至逼近被藏剑强硬叩开的秘密场所,槐川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面前的霸刀究竟想做什么。但是,那怎么可能呢,那根东西太粗太大了,只是进个头都会要了他的命吧,危险来临,已经顾不得周遭还有几个虎视眈眈的家伙,槐川在向上的动作里将自己悬挂在男人肩颈上,妄图借此躲避天灾。只是此刻的他实在没有和人谈判的底气,只是被把住腰身向下一按,那柄凶器就噗嗤一声破开了好不容易合拢的宫口,满满当当,甚至将小小的宫室撑大了几分,一声惨呼断了半截,那双睁大的眼眸里,两颗璀璨的红瞳正在剧烈震颤。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能进去呢骗人的吧不可能的、为什么被撑开了

太过强烈的危机感让他再也没法好好维持人型,手部不受控制地冒出丝丝黑色毛发,连带着指甲也变得又尖又利,无意识地在男人背上挠出数道鲜血淋漓的抓痕,虽说有些刺痛,可柳薄宴眼前也顾不得再去制住那双手,感受着柱头被紧实的小嘴又吮又吸的触感,他也索性不再忍耐,将一泡热精整个送了进去,可这一下对槐川而言却是根本无法忍受的酷刑,那小小的胞宫第一次就被藏剑强硬地玩了个透,还没能喘息自我修复一下,又被撑大至此,那小小的器官被堵得严严实实,灌入的液体便成了无法承载的罪魁祸首,一点一点像是吹羊肠一样,将原本半拳大小的宫腔扩张成了水囊,撕裂与胀痛将他整个神志一分为二,一面是挣扎的惨叫,一面是隐秘中带着胀痛的酥麻快感。巨大的浪潮淹没了他,槐川绝望地感受着几近被撑爆的宫腔带来的快乐与痛楚,整个人又惊又惧地一下一下打着摆子,竟是在这个情况下又丢了一回,顾不上什么颜面,他一边喘息一边拼命推搡着男人,挣扎扭动着腰试图从这境地中逃脱,

“不要不要停下来、停出去啊啊啊求你求求你”

待柳薄宴终于大发慈悲地抽身而出,可怜的凌雪又一次乱七八糟地瘫软在桌上,紧闭的双眼还在不住地微颤,门户大开的双腿间泥泞万分,隐隐流出一缕浊液,那鼓起的小腹尤为醒目,像是怀了几月的珠胎一般,又猎奇又淫靡。旁观已久的方祗终于有了动作,他捏了几个诀,抽出一张黄符就势贴在那朵已经烂熟的花心,也不知是何作用,浅薄的黄纸瞬间就被水液浸透了,可里头的东西却像是被什么阻挡住了一般,并未能够破开那只有一层的纸张。槐川气息奄奄,勉力睁开眼,对上站在自己身前的最后一人,那双深紫色的眸子显得尤为神秘,望进去的瞬间,恍若整个人跌进了浩瀚星河,几乎是瞬间他的动作就停滞在那里,若不是尚在起伏的胸口与粗重的呼吸,差点教人以为这是一具被制造出来的傀儡之躯。方祗喃喃低语几句,槐川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也许是什么秘法口诀,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他的第六感一向敏锐,因为就在他这样思考之后,他就看见那对深紫色的瞳孔里一点一点浮现出斑驳星光,不消片刻,那双本就漂亮的眼睛如同他曾在皇宫的观天阁里见过的星盘一般夺目又灼人。

不可否认地,方祗有一双十分漂亮的手,无论是拈诀还是掐符都有种赏心悦目的美,可倘若,是这双手视血肉为无物,轻而易举探进腹腔触碰内脏的时候呢?槐川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如何,但是他的惊惧之意毫不掩饰,身体不受控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双洁白如玉的手目标明确地朝着鼓起的胞宫而去,那里头还有柳薄宴灌进去未能清理的精水,满满当当地如同水球一般,被轻轻握住摇晃之间隐约还能听见汁液翻涌的水声。可那处实在太过脆弱也太过敏感了,只是被触碰,就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搐收缩,一收缩,里头的饱胀感就更甚,但来人显然不准备就这样简单放过他,一手轻轻托住这弹滑的肉球,另一只手却毫不留情地对着根本无法承受压迫的外壁拍下,如同拍皮球一般,震地那肉团骤然开始大力收缩,槐川猛地一震,翻着白眼又抽搐着吹了一回,只是身体被完全掌控在男人手里,在其他几人看来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接下来的时间对于槐川而言简直生不如死,那个小小的,脆弱的,可怜的肉团在男人指尖起伏,被又搓又捏,每一下的刺激都让他小去一回,只片刻,又是一副吐着舌尖崩坏的模样。方祗像是终于欣赏够了他的丑态,好心提议,

“帮你清理一下吧。”

话落,却是双手交握,一把捏住那可怜的肉团,将男人留在其中的精水整个挤压出去,

“啊——————”

翕动的小口如同天女散花一般疯狂痉挛着喷溅,那道黄符也终于被破了开去,大股大股的浊液混杂着淫水喷涌而出,将正对着站在桌前的方祗半身衣物都弄得一塌糊涂,被玩弄到崩溃的可怜人翻折着身子一边痉挛一边扑通一下摔在脏污的汁水中,过于强烈的余韵让他不住地抽搐着,如同搁浅的池鱼,翻滚着沾上满地狼藉,再不得自由。方祗蹲下身,轻轻捏住那条一时半会根本无法再缩回去的红舌,眯着眼睛欣赏了一会那张可怜的,破碎的表情,终于像是满意了一般咬破手指在人心口处画了一道血符,而后如同对待怜爱的情人一般,将槐川笼回怀中,伸手覆在那双水痕遍布的眼上,

“睡吧。”

不行了我要写无责任小剧场,无后续纯爽:

被抓了大半年后槐川终于认清现实,他不是人类,对于自己多了四个伴侣这件事接受良好,只是他真的受不住几人的欲望,总喜欢东躲西藏,被逮住之后会更惨。

叶光元有钱,自从知道槐川的链刃破损已久之后他偷偷拍了块陨铁回来亲自下剑庐去给人翻新,仗着这事儿邀功霸占了槐川好几天,结果因为每次都做一宿实在是把人弄火了,被一脚蹬下床后转头一看老婆跑了。

柳薄宴体热,冬天的时候槐川喜欢粘着他,但是夏天他一求欢槐川就给人摆脸色,主要是因为每次做完都是一身汗,强硬一点来就会得到一只炸毛的大猫,没办法只能自己掏钱带着老婆去昆仑避暑,然后每次都还要格外再出三个人的费用。

槐川本来是觉得方蕤是四个人里难得的正常人,但是某次他被哄着变成黑猫跟方蕤一起去医馆坐诊,然后在休息时间被摁在桌下体验了一次“刺激露出”后就对某些文人的鬼话再也不信了。

说实话槐川挺怕方祗的,实在是第一次太过刺激,导致他很长一段时间看见方祗就腿软。方祗控制欲很强,但是他在外面很会装,所以每次被方祗玩到要死要活的时候槐川都会咬牙切齿地想到那么一张风光霁月的脸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老登。他被方祗下了契约,有时候不得不陪着方祗玩一些奇奇怪怪的爱好,比如说这天让他变成小孩还给他套着女裙出门,好死不死还遇到熟人。朋友问方祗这谁啊,他抢先一步甜甜地说这是先生,喜闻乐见地看着朋友大跌眼镜大惊失色大为震撼地脱口而出一句:畜生啊!虽然心里很爽但是晚上回家被修理的也很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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