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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说/囚/画x佣、曲x说(战损mob失)

 

走之前另外三个人还是把奈布治疗好了,但奈布浑身精液血污黏糊糊的,又在过于刺激的高潮后的贤者时间,实在懒得动。

诺顿·坎贝尔就是在这时候走进马戏团的。

“啧。”

男人拎着磁铁,浑身浴血地站在门口,看向马戏团里那两个一副被玩弄坏模样躺着的两个人,另一只手抬起来,扇了扇空气里的淫靡气息。

他牵动嘴角,露出一个冷笑。

“我就说为什么……我牵制了这么久,机子才开了这么几台。”

“……呵呵。”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可是受害者。”雇佣兵吐掉嘴里的内裤,躺在台子上懒懒地说,“我也是想治疗好了来救你的,诺顿,只可惜显然比起治疗他们更想强奸我。”

“哦,你值得。”

戴着矿工帽的男人抬腿往里走,啪嗒啪嗒,脚步声湿漉漉的。雇佣兵费劲地坐起来,刚好看到男人冷漠地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头上流下的血,把那半张本就因为烫伤而有些狰狞的脸变得更骇人了。

但雇佣兵熟视无睹。

“就当你在夸我这具肉体吧。”奈布坐在台沿,上下摸了一把。诺顿低嗤一声,从兜里摸出包烟丢给他,还附带一个打火机。

“庆幸吧,今天穿错了裤子。你这烟硌了老子一整局。”他说。

“咔哒”

奈布点燃了打火机,又给熄了,想了想:“我好像记得你肺不好。”

“真体贴。”诺顿说,带着点轻微的嘲弄,不过语气倒是有所缓和,“怎么,被谁轮了?”

“喏”奈布冲着那边倒在椅子里装死的家扬扬下巴,“他,还有,呃,一群贵族吧,还是艺术家啥的。他妈的,一个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鸡巴和脾气都不小。”

“……哦。”诺顿缓缓眯起眼,仿佛这才注意到马戏团里的另一个人,“奥尔菲斯。”

“下午好,坎贝尔先生。”那本来一直保持着淡然优雅的家伙刚刚勉强吐出嘴里的内裤,此刻表情有点僵硬。不过也正常,相信谁在如此狼狈的情况下遇到一个和自己互相杀害过好几次的老仇人,都不会太淡定的。

相比起来奥尔菲斯已经很镇定了。

诺顿的视线扫过他带着青红痕迹的白皙皮肉,嘲弄地轻啧了一声:“真嫩。”

奥尔菲斯:“……”

如果是其他的几位熟人,他倒是好意思从善如流地来一句“那要不你摸摸”——顶着庄园主的名头在这个根本不受他操控的庄园里混了这么久,什么能屈能伸的厚脸皮都该出来了。

但毕竟这是,诺顿·坎贝尔。

他是有点想回呛一句是比不得你地洞里养出来的糙肉,但又担心自己可怜的屁股……他还是会审时度势的。

诺顿见他不回答,视线又转回奈布身上,还没来得及说话,雇佣兵先开口了:“你不玩玩他?我看这家伙口活儿挺好。”

“我上的话就变成牙口挺利了。”诺顿说,“我不想赌我的鸡巴是不是真那么硬……快他妈爬起来,我这需要治疗看不出来?”

“老子以为你耍帅呢,浴血重生的。”

奈布话音刚落,粗暴地扯了扯绷带,打了个丑陋的蝴蝶结。

“……你他妈故意的。”

“有得治疗就不错了,小子。”

……

奥尔菲斯敢肯定自己被无视了。

当然,可以的话他也不是很想被这两位注意。他们除了仇和性交之外没什么可谈的。但无奈的是他还被绑着,和他有些小嫌隙的克雷伯格先生自然不介意给他使一点小小的绊子,最好说话的巴尔萨和瓦尔登两位小先生觉得满不在乎的佣兵肯定会放了他,而雇佣兵先生……

啊哈,听声音他已经和奥尔菲斯的老仇人亲上了。显然一个热情的舌吻根本没法干扰他治疗的节奏。

只有可怜的、倒霉的奥尔菲斯,还被赤条条地挂在观众席上,真是糟糕。

奥尔菲斯直想叹气。

那边雇佣兵还在和勘探员说话,伴随着一些可疑的肉体摩擦声。

“我好累啊坎贝尔,你来骑我吧。”雇佣兵的声音难得带上点笑意。

“滚。”带着点嘶哑的是勘探员的,言简意赅,“不想出力就张腿。”

“刚被操了一轮,不想用屁股了。”

“真巧,老子被锯子捅了两下屁股,不想再被捅了。”

“……”

突然而至的沉默里,正在偷听的奥尔菲斯油然而生一种不详的预感。

“你去。”“……妈的。”

下一秒,大跨步的脚步声就响起了。

“来吧体面的先生。”雇佣兵嗓音低沉,手上毫不客气地把人一抬。猝然腾空的奥尔菲斯很是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被公主抱了。

虽然也不是没被那个疑似开膛手的怪物抱过,但被几米高的怪物抱和被另一个男人抱感觉着实不一样。奥尔菲斯有点牙酸,心里暗骂了一句这些干体力活的家伙,一个个力气大得跟牛似的。

喊着体面的先生,倒是能不能给他个体面点的方式啊。

“我没意见,但是请两位好心的先生结束后把我解开。”奥尔菲斯无奈地说,“作为回报我肯定不会把你们谁的下体咬断的……现在密码机还差两台,我还能贡献一点劳动力——虽然可能现在大家也不是很在乎胜利了,但无谓的失败还是没必要的……”

“闭上你的嘴,奥尔菲斯。”诺顿拉开了他的腿,看到那些凝固的精斑时表情有些古怪,“好吧,还真难看到你这么狼狈的样子……放松点,我还能让你爽快会儿。”

“真是谢谢你,坎贝尔先生……”奥尔菲斯深吸一口气,下一秒就感觉到一片温度顶在了自己腿间。

“你想到过吗,奥尔菲斯。”诺顿沉默了几秒不动,突然开口,“居然有一天我插进你体内的不是刀子,是鸡巴。”

“说真的…嘶……”奥尔菲斯被猝然插入的柱体顶得弹动了一下,语调倒还算从容,“我觉得我们一开始也不至于有那么大仇怨……”

“那是因为一开始被杀的是我,你这个瘾君子。你当然觉得跟我没什么仇。”诺顿冷冷地说。雇佣兵在旁边短促地笑了一声,随手揭开了奥尔菲斯的眼罩,也让他下一秒就迎接了身上男人不善的眼神。

“感情不错。”奈布抱起双臂,点评了一句。

“还行吧,比不得你们那组。”诺顿不咸不淡地回。

奈布又笑了一声:“别这样,你看威廉就挺喜欢我的。”

他边说边走到奥尔菲斯脑袋前,那根硬挺的性器直愣愣地杵在那张矜贵英俊的面容前,格外亵渎。

“因为你确实没杀他,而他淫荡地爱上了你的屁股和鸡巴。”诺顿回呛的时候,奥尔菲斯正好把那根鸡巴含进口中去,奈布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

“他妈的,老子就知道这口活牛逼。”

“……”

诺顿低头看看身下努力吞吐着、脸颊都被撑得鼓起的英俊男人,意义不明地“啧”了一声,那双还沾染着凝固血渍的大手捞了捞身侧有些下滑的两条长腿,挺胯撞去。

“唔…”奥尔菲斯闷哼一声。

两粒有些红肿的乳头在空气中随着呼吸而急促起伏着,又被带着刀茧的手指捻弄。附着一层漂亮肌肉的胸腹还留有前人蹂躏的痕迹,却又迎来新人毫不留情的亵弄。肉柱深入喉管,几乎在脖颈上突出轮廓,两腿间的肉圈吞没另一个同性的硬挺。诺顿一边慢悠悠抽插一边观察着男人淫靡的模样,下一刻伸手握住了那胯上勃起的、流出腺液的阴茎。

“荡货啊,奥尔菲斯。”

面对着被两个男人夹心也硬得流水的老对头,诺顿愉快地讥笑出声。即使他知道换成自己估计也是如此。

突然造访的欲望改造了每一个人。

“你真该跟他学学口活,诺顿。”奈布捧着男人的脑袋,“真他妈会吸啊…嗯……再吞深点……”

“半个月前我还只是个记忆里只跟女人上床的异性恋,而现在你居然指望我把吸男人鸡巴的技艺练得登峰造极。”

“为什么你不能天赋异禀呢,坎贝尔?”

“可能是因为我他妈是直男吧,基佬。”

“哦,插着别人屁股睡觉的直男,温暖的直肠里塞满黏糊糊的套子。”

“……”诺顿骂了几句方言的脏话。

奥尔菲斯被夹在两具健壮的同性躯体之间插着屁股和喉咙,还得被迫听他们充满下流玩笑和粗俗脏话的斗嘴。碾弄着前列腺的柱体的确带来了连绵酥麻的快感,但从小到大的良好教养让他在这对话下有些受不了了。

或者说他有种自己只是某种玩具的错觉。而这两人则是吵吵闹闹的玩伴。古怪的羞耻反倒让他有点接受不了快感的刺激,几次都感觉到仿佛濒临高潮的那个界限。

勘探员射在他体内的时候,雇佣兵也正好让他吞下了精液。

奥尔菲斯还没来得及缓一缓,就被换了位的雇佣兵翻过面,捞着胯骨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

那粗糙的手指操了进去。

不应期的男人低低呻吟了一声后就本能地扭动身体,但奈何在桎梏下毫无挣脱可能,反倒像是在淫荡求欢,唯有那英俊面容上眉头蹙着,汗意沾湿了发丝,凌乱贴在鬓角,面色潮红。

诺顿做了会儿心理建设。

“你要是敢咬我,奥尔菲斯,”他说,“我就把你的鸡巴剁了。”

奥尔菲斯本来被体内前列腺上的按压折磨得有些难耐,闻言倒是露出了一个揶揄的微笑。

“别担心,坎贝尔,我说过我不会咬的。”

“你最好不会。”诺顿走上前来。

奥尔菲斯垂头伸手拨弄了两下,将他重新硬起的阴茎含入口中,居然还显得有几分优雅,仿若温和,然而下一秒就把诺顿吸出了一声倒嘶。

爽的。

“你看,我就说。”奈布嗤笑,“多品,多学。”

“干你的屁股去,萨贝达。”

“ok,ok。”奈布耸了耸肩,挺身直入。奥尔菲斯低哼了一声,胯下的阴茎晃了晃,又渗出些淫水来。

雇佣兵的手伸到前面来,一边撸动着那根肉棒一边抽插顶撞。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奥尔菲斯爽得跟着他的节奏颤动,都顾不上吞吐手里的鸡巴了——然后就被诺顿拽了下头发。

“喂。看这儿。”

“……好。”奥尔菲斯有些惊讶于他没有选择更粗暴的方式,顺从地低头继续舔舐起那根阴茎。蓝眼睛的雇佣兵在背后掐着他的腰,将臀肉撞出了啪啪的轻响。

“口交不专心的小骚货应该被扇一巴掌。”奈布用下流的语气说。

“啧,细皮嫩肉的,算了。”诺顿看了看家那张看起来就很体面的俊脸。而这张脸上的双唇还含着他的龟头。

在他的注视下,奥尔菲斯不仅没出声慢条斯理地回击什么,反倒暧昧地用唇瓣摩挲了一下他的马眼,舌尖卷起,轻轻划过冠状沟。

诺顿:“……操。”

奥尔菲斯居然在……色诱他?

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个世界疯了,爆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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