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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后入/内S/B迫叫出来)

 

上次留下的阴影太深,又或者是贺逐深现在的眼神太可怕。

言许知道自己现在的反抗只会加重他的怒火,但还是忍不住狠狠咬了一口贺逐深的手,慌忙地逃跑。

他刚打开门,一只脚已经塌了出去。

但下一瞬就被一股巨力死死地钳制住脚踝,轻而易举地拖回了车内。

贺逐深的眼底写满了狂暴。

“你放开我!”言许惊慌不已,用脚踢贺逐深,用手去掐他拍打他,贺逐深一下子把他的手反剪着扭到身后,瞬间压制了所有攻击。

言许痛得哼了一声。

接着言许感觉到一双手放在腰际,要扯开他的腰带,挣扎中贺逐深压了下来,不悦地威胁道:“你再动,我现在就办了你。”

言许放弃挣扎,才乖乖地被拉起来,任由男人拽着跌跌撞撞地走进别墅里。

在贺逐深面前,他实在太弱小。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是绝对强悍的。他粗暴强硬,习惯于撕扯别人的自尊。

被狠狠推进房间,言许在地毯上绊了一下,整个人都摔倒在地上。

他的头发稍长,过耳及肩,因为小时候营养不良而带点天然的栗色,细软的发质让头发呈现微微的卷曲。因为言许额头全是冷汗,细软的发丝黏了几许在他白净漂亮的脸颊上。

所以,当言许撑着手腕支起身子,倔强地望向贺逐深时,这个姿态和眼神充满了凌虐而脆弱的美感。

贺逐深瞬间就硬了。

他欺身而上,在言许的怒骂声中三两下撕扯掉他的衣服。

言许蜷缩在地上,感受到皮带被扯开,裤子被褪下,贺逐深托起他的屁股,直接在门口的地毯上生猛地进入了他。

他们专业有很多gay。一次一个男生来要他微信,他当时正好被贺逐深惩罚过,心情很不好。他拒绝男生后问了一个问题:男人和男人做时,下面的人不会痛吗。

男生说:第一次会,习惯了就不会痛了,还会很爽。

习惯不了。

贺逐深的阴茎异常粗大。

不论多少次,贺逐深粗暴的性爱方式都让言许痛到极致。

正常人口中的“操哭你”或许只是调情的戏言,但在他身上,就是真实的过往。而贺逐深的怪癖之一还是在完事后抹掉他的眼泪,夸他“哭得真漂亮”,然后让他“下次哭得再大声点”。

言许一只手撑在地毯上,一只手被贺逐深攥在身后,双膝跪在地毯上硌得生疼。

被调教得敏感的后穴里硕大的巨物不断抽插着,紧致的肠壁和贺逐深的分身完全贴合,随着飞快的撞击,浓密黏稠的肠液分泌出来,发出淫糜的水声。

言许耷拉在前身的性器因为身体的耸动而摇晃着,羞耻得让他觉得自己像一条毫无遮掩的狗。

他一直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声音,贺逐深看穿他一般,慢下来让他喘息了刹那,然后猛力再次进入,力道和速度比刚才更加迅猛。

同时,白嫩的屁股上一阵掌掴,贺逐深绕到他的颈侧:“给我叫出来。”

前坠的分身被一把握住快速撸动,言许不受控制地发出大声的惨叫:“啊——!”

贺逐深就着这个声音,继续持续地深入又抽离,令他的叫喊声发出口以后就再也收不回去,只能被他操控着,不断痛呼,最后演变为诱人的呻吟和呜咽。

不知被驾着干了多久,贺逐深才咬着他的唇射在他的身体里。

言许痛苦地闭上眼睛,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夜色被凄惨的呜咽声惊扰了。

这一夜,别墅里的声音就没有停过。

贺逐深刚一从他后穴里拔出去,言许便使出全身力气往门边跑。

他的衣服破碎地挂在肩上,整具吻痕斑斑的躯体还在小幅度地颤抖着,腿间的还残留着黏腻的精液。

——一副刚被玩坏的模样,一举一动都极为色情。

他的手指刚战栗着打开了门把手,忽然被身后一股巨力压着后颈按在了门上,刚打开一个缝隙的门被重重地重新扣上,发出危险的巨响。

贺逐深的手指包裹着握在言许的手背上。

用力,握紧。

痛感瞬间从骨骼出蔓延而来,细碎地鞭笞着言许的感官。

言许紧咬着牙关。

没有发出痛呼,呼吸却由此一滞。

“你想以这副模样跑出去见谁?”

贺逐深单手扣着言许的后颈,这是个极具压迫感和羞辱意味的姿势。

完全制住了言许后,贺逐深放开了门把上的手,手指转而伸向了他的腿根。

带有薄茧的指腹毫不留情地插进了软烂如泥的穴肉里,仅仅搅了两下,言许便整个人绷紧,而后认清现实般泄了气。

手指从里面抽出来,带出一长串浓稠的浊液,拉出银丝。贺逐深手指浅浅一翻,把浊液擦在了他的耳根,低沉的语气充满了压迫感。

“言言,你爸可是把你卖给了我,你跑了,谁替他还债呢?”

言许终究是个自尊心极强的少年。

贺逐深根本什么都没做,只是一连串动作加上一两句轻飘飘的嘲讽,他便沉默着捏紧拳头,清冷的眉形紧蹙着,眼角泛红。

贺逐深把他翻了过来。

手顺势掐在了他的下颌,把他毫无反抗余地地抵拢在门上。贺逐深高他一个头,居高临下看着他时,覆了阴翳的眼眸中不自觉地显得阴狠。

言许一语不发地移开了视线。

贺逐深本来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他每一次惩罚他的手段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说到的事情一定会做到。他曾经在床上见过他三言两语间接决定一个人生死的瞬间,仿佛人命在他眼底就如茅草一样轻贱。

贺逐深瞧见言许恐惧中带着嫌恶的眼神,啧了一声。

心头荡起一丝异样的情绪,他不喜欢这种言许眼睛里没有他的感觉。

不过他并不在意。

“还是不肯认错吗?”

上下扫视了言许穿了衣服还不如不穿的全身上下,忽然俯身在言许耳边好声好气地说:

“没关系,今晚我会听到你求饶的。”

门反锁上。

贺逐深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物件。

是手铐。

言许在瞬间喉头一紧,身体僵直。

他害怕一切束缚他的东西,尤其是这个带给他诸多惨痛回忆的手铐。

言许对手铐有深深的恐惧感。

他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后退了一大步,直到退缩变成奋力抗争后的猫捉老鼠似的逃窜。

然而这不过是瓮中捉鳖。

言许戒备地抵在门边,气喘吁吁看着慢条斯理逼近自己的男人,对方的表情却云淡风轻。

他比自己高大强壮太多,自己根本打不过他。

一纸合约,看似你情我愿,实则是至上而下的压迫,贺逐深强硬地要他被迫接受这种肮脏至极的关系。

言许压抑已久的情绪再度爆发。

“是我爸欠的债,跟我没有关系!那个协议我没有签!”

“贺逐深!我说过多少次了,我爸欠债跟我没有关系!你要钱去找他要啊,我跟我爸早就断绝了父子关系!我本该是自由的!我凭什么要向你认错!”

吼出这些话后,他便看到了贺逐深冷笑了一声。

贺逐深眼神幽暗,如同居高临下俯视着弱小猎物的猛兽,视线沉沉带来巨大的威压。

他警告过他,不许再说这类似的话,言许刚刚无意识触碰了贺逐深为他划定的禁区。

“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

言许剧烈哆嗦了一下。

激怒贺逐深的下场有多可怕,他再清楚不过,可是他就是无法接受这种恶心的现实。

这一次,贺逐深没再陪他周旋。

在一架钢琴面前,言许被生生攥住手臂。

贺逐深根本没有给言许机会挣扎的意思,在言许用力朝他脸上挥拳的前一秒,另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利落地向后一拧。

手腕生生脱了臼。

“嗬呃——!”

言许疼得睫毛都在打颤。

贺逐深恶劣地低头贴在言许耳边低语。

“言言,我是不是说过,不论你肯不肯接受现实,结果都是一样的。你怎么总是忘记我说的话呢。”

把手铐铐了上去后,贺逐深给他正了回去。

言许被反铐着扔到沙发上,贺逐深直接脱了衣服,这代表着今晚绝对不可能轻易结束。

他的腿被大力分开,贺逐深粗大的性器凶狠地凿了进去。一瞬间那些流出来的已经部分干涸的浓精重新塞回了湿热的腔道内,将延续挣扎的动作骤然逼成情色的战栗。言许的眼神骤然迷离起来。

痛感和一种说不出来不上不下的难受感觉紧密的交织着,言许忍受着尊严被撕扯的压抑,被翻过身,仰面对上了贺逐深野兽般灼热的视线。

贺逐深下身用力肏干在他穴里,手上轻佻地拍拍了言许绯红的脸颊。

“言言夹得我好舒服,你自己也硬了,要我帮帮你吗。”

贺逐深的嗓音并没有因为情欲而有太大起伏,说话的同时不等言许回答便将手指伸到他的玉茎处上下摩挲起来,同时身后的武器愈加汹涌地穿凿。

言许瞬间被逼的叫出了声,喘着气颤声骂道:“你混蛋!放……放开我!”

贺逐深眼底闪过一丝寒意,但不怒反笑,仍有耐心地继续前后夹击,刻意研磨言许的敏感点。

“明明已经被我操习惯了,还想着惹我生气呢。”

“还是你的身体比较乖,你记不住我的话,就让你的身体来记住吧。”

言许双手被紧紧铐着压在身下,双腿被大力分开拉到最大,明亮的光线毫无遮掩地投射在最隐私的部位。咕兹咕兹的水渍声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言许紧闭着眼睛,偏过头,汗水打湿了他的额发。

不要命的操干和玩弄撸动激得少年剧烈地战栗,他咬着牙齿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可前后夹击后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不要了…不……贺逐深!”

“唔——!”

言许在贺逐深疯狂的操弄中陡然痉挛,晶莹的白浊淅淅沥沥地射在了小腹上。

可是这场性事远未就此结束。

贺逐深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手指技巧娴熟地抚慰着那根刚刚发泄过的柔嫩性器,很快,刚软下去的性器被再次强制唤醒。

“你要干什么…?”言许瞳孔微微一缩,顿时明白他要做什么,红了眼睛,声音里有了一丝哀求的意味:“不要了……”

贺逐深并不理他,下身粗大的器物依然勤恳地凿弄言许的肉穴,手指变作铁箍上下卡弄充血发红的阴茎。

贺逐深说要听他求饶,就一定会说到做到,还要听到他满意为止,不然这事儿不会轻易过去。

言许这一次极为难受,后穴里的分身顶着敏感点细细碾磨,而前端则只有难以登顶的折磨。

言许第二次射出来的时候眼角有泪。

但贺逐深毫不怜悯,而是情动般替他舔舐干净,手重新放在可怜的玉茎上,身下的人瞬间哆嗦起来。

“不要了……贺逐深……不,不要了……”

贺逐深硬挺的眉梢微微一挑,“我还没射呢。”

于是,直到言许被迫射出但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哀求里已经染上哭腔的时候,贺逐深才拔了出来。他的肚子上全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凌乱地溅落在单薄的胸腹上。

言许泪眼朦胧地看向他。

然后,瞬间睁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贺逐深把头埋在他的腿间,含上了自己的性器。

湿热温暖的舌头瞬间包裹了整个茎身,言许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他所有对于性事的概念全是通过贺逐深的暴力性爱习得,更别提这种荒唐的口交。

快感如同脱缰的野马,完全不顾及主人的身体是否能再度承受,再一次裹挟着全身血液集中在这个饱经折磨的地方。

“放开!放开我……”言许痛爽交织,剧烈地扑腾着挣扎起来,贺逐深单手按在言许胯骨处,轻而易举镇压了他所有反抗。

不同于带有薄茧而显得粗糙的手指,被舌头包裹的感觉如同插进多汁的蜜桃,口腔里的汁液充分润滑抚慰了刚才被搓得红肿的柱身,让前几次一次比一次漫长的高潮前奏骤然缩短。

言许仰头艰难又舒爽地胡乱摆动着,露出漂亮的细长脖颈,指甲难熬地抠挖着掌心,一副陷在情欲中快要受不了的模样。

下体的快感已经完全盖过铃口处几乎射不出来的痛感,他绷紧腰腹,急促地发出喘息,连刻意压低的呼吸都像是情潮下的呻吟。

可就在言许即将登顶的刹那,湿润的热源移开,宽大的手掌包裹上来。

贺逐深狭长的眸中眼神晦暗,手指轻轻按住了铃口。

指腹敲了敲言许的玉柱:“想要吗?这个时候该说什么?言言。”

言许面色涨红,紧咬着牙关,眼神可怜又隐忍。贺逐深则眉眼舒展,俊朗的面容十分平静从容。

贺逐深无非是想让他求饶,让他屈服于情欲。

言许别过了头。

贺逐深毫不意外,手上动作继续。

然而言许到底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体功能健全,经不住连番挑拨,身体的本能让他胸口剧烈起伏,呼吸也随着涨红的面颊越来越急促,可压着铃口的手确实中不放开。

“呃……你…!”

言许面上布满细汗,下巴紧绷出诱人的曲线,不停挣动手烤,水光从他湿漉漉的眼角流出。

贺逐深想把这滴泪舔掉,这个想法刚一出现,刚软下的性器迅速再度变得梆硬。

重复三次后,房间里只剩下了少年难耐急促的压抑呻吟。

他终于软了嗓音嗫嚅着开口:“放手……”

贺逐深面不改色,声音低沉:“错了。”

说完,手指又开始撸动他的阴茎,言许再也忍耐不住,戴着的手铐拼命挣动起来,发出悦耳的金属碰撞声,手腕硌着锋利的金属手铐的痛感也没能压过身体强烈的情欲渴望。

他濒临崩溃的边缘,可怜地呜咽着,连声音都破碎了。

“贺先生……求你……让我射……”

贺逐深沉沉一笑,“好。”

贺逐深单手掐住了言许的腰,一直勃发的性器终于再度重重插了进去,他甫一进去便一浅一深毫无顾忌地横冲直撞,言许吃痛地发出呻吟,却将两人短暂歇下去的冷却欲望灼烧得愈加炽热。

贺逐深双眸沉沉盯着言许,沉声道:“看着我。”

言许猝然一抖,狼狈地照做了。

他像被逼到角落里退无可退般的小鹿般,抬起颤栗着的脆弱眼神,直勾勾地迎上了贺逐深居高临下地暗沉视线。

而那原本清冷干净的眼尾,如今全数染上情欲的湿痕。

贺逐深眼底闪耀着幽深的冷光,里面瞬间溢满了浓烈的占有欲。

他放开了言许铃口的手指,俯下身稍微用力攥住言许的头发,凶狠而猛烈地撕咬着吻了上去。

“唔唔……唔唔——!”言许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

挺立着的肿胀阴茎在小腹上摇摇晃晃,欲望脱离了理智和思维叫嚣着要冲出重围,全身上下的感官溃散而紊乱,全然不受控制。言许在铺天盖地的吮吻、掐弄、撞击、挣扎中,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激流穿过下身,爽意在每一个细胞中游走,直达大脑皮层。

“噗噗——”

炽热的浊液喷溅而出,言许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被肏射了。

言许愣住。

可感官并没有给他沉默的间隙,后穴里的打桩机依然高速运转,一直不间断地带来酥麻的快感,速度越来越快。下一刻,滚烫的激流淅淅沥沥地涌入,精液浓稠,全数侵占在了湿润的肉穴中——贺逐深和他几乎同时高潮,并且射在了里面。

贺逐深眼神一暗,重重地在言许唇角咬了一口。

而后起身,拔出性器,发出羞耻的“啵”的声音。由浓精组成的热流哗哗流淌而出,经过微凉的腿根,掀起刺骨的烫感。

言许睫毛一颤,忽然感觉出无比浓郁的悲哀,他无声地哽咽了一声,想要转身把自己蜷缩起来。

他的手还被铐着,腿根塞满了精液,胸腹上也全是粘着的液体,屁股高高压在臂弯两侧,赤裸裸地大大分开,他的腿根接近麻木,他已经被操到腿都合不上了。

他顿时痛苦难当地意识到:没有贺逐深的允许,自己什么也做不到。

而贺逐深神情淡淡。

他扫视了一遍言许全身上下,温热的指腹抬起,轻轻擦过言许嘴角的血迹,低沉的嗓音暧昧地问:

“言言,接下来想玩什么?”

这话让言许瞬间头皮发麻。

贺逐深的“惩罚”并没有结束。

言许看着天花板上明如白昼的灯光,身上的每一处污浊都被照得无所遁形,就像他在贺逐深的视线里也永远是这副不堪的模样,顿时心生无限凄惶。

无声的沉默后,当贺逐深的手触碰到他的臀峰时,言许的泪水彻底决堤。

他绝望地小声哀嚎:“为什么是我?……你杀了我吧……”

贺逐深嘴里溢出一丝轻笑,眼神里全是尚未退却的炽意:“爱你都来不及,怎么忍心杀你呢。”

言许感觉身体一轻,贺逐深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他急忙慌张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贺逐深语气淡淡:“当然是给你洗干净,再慢慢爱你了。”

言许被带到了浴室。他仍然是不配合很想反抗的,但身体几乎散架,他只在最开始贺逐深把手指伸进后穴时推搡了对方两下,而后便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打了肌肉松弛剂一般,整个人瘫软在鱼缸壁上,再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

言许蓦然间想起第一次遇见贺逐深的情形,那一次更为惨烈,他直接被做晕过去。

那时贺逐深只是把他丢在地毯上,没有给他洗,而是等第二天傍晚也没等到他消息时才派了医生来到酒店。

他从来都不喜欢男人啊。

不论多少次多少天多少年,他永远都无法接受这种性交方式。尽管贺逐深会用各种手段强迫他屈服、习惯,但也仅仅是习惯而已,他永远会排斥和抗拒。

贺逐深正在用热毛巾给他擦拭手腕上的红印,言许疼得一缩,但也不太敢表现出来,怕又一不小心点燃贺逐深的欲火。

他每一次的时间都很长很长,欲望一旦燃起就不会轻易消退。

贺逐深不咸不淡地放开了他的手,转而捉起了另一只:“太嫩了,这才戴了多久就磨成这样。”

还不是拜你所赐!言许心说,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沙哑的抗议:“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贺逐深把言许抱上了床。

“好了,睡一觉吧。”

说完便自己也洗了个澡,等回来的时候言许已经不在床上了,而是裹着被子缩在床尾的地毯上。

定睛一看,被子有规律地隆起又收缩,已经睡着了。

贺逐深观察着言许的睡姿。那是一种完全把自己包裹起来的姿态,只露出了发尖,贺逐深站在原处沉默了片刻,而后理所当然地抱起那团被子丢回了床上。

睡梦中的言许明显醒了,贺逐深也不在意他是不是装睡,揽着他的腰就往怀里带。

直到言许僵硬的身体终于柔软下去,贺逐深才关闭了床头灯。

第二天一早。

言许只穿了一件贺逐深的衬衣,下身光溜溜的坐在餐厅吃饭。

他胃口一直都不太好,尤其是单独面对贺逐深时。

早餐是一碗清淡的营养粥。

见言许迟迟不动,贺逐深催促道:“要不要我喂你。”

言许立刻僵直了脊背,拿起了勺子,缓慢但并不迟疑地舀了一口送进嘴里。

其实味道是很不错的,入口便有一种绝佳的口感。贺逐深的厨师手艺很好。

但是在最初他反抗比现在还要激烈十倍的时候,他在贺逐深面前绝食过,吃饭是用灌的,从那之后,言许的胃口便一直不怎么好,吃东西容易吐。贺逐深大概是还不想这么早失去他这个玩具,又是看内科医生,又是看心理医生的,才成功让贺逐深出现在言许面前的频率降低到一周一次。

言许很快就吃完了。

贺逐深直勾勾的视线让他非常不安,他思忖了很久,才润了润嗓子轻声开口。

“贺逐深……”他在贺逐深面前从来都是直呼其名,半点没有身为商品的自觉,“我不是故意不按时回来,我只是想认识了一个很厉害的前辈,想向他请教一些技巧,多卖一些画就可以早点把钱还给你。对了,我上周的参赛作品还得了大奖,被拍卖了一百万,我可以……”

贺逐深漫不经心地打断了他:“我知道,那幅《梦》是吧?我买的。”

言许瞬间怒从心起,愤怒地站起来:“你凭什么那么做!那是我的画!”

看似和谐的气氛瞬间被言许的愤怒打破,顿时剑拔弩张起来。

贺逐深一字一顿道:“坐下。”

他的语气异常平静,言许对上了贺逐深的眼睛,他的眼底酝酿着风暴。

心底的恐惧赫然被狼狈得唤醒,他觉得自己得说点儿什么:“你不能那样做,我想卖给别人的,我有我的着作和售卖自由。”

“首先,整个拍卖流程合规,价高者得。”贺逐深站起来,朝着言许的方向微微躬身,他比言许足足高了一个头,低下身时极具压迫感。

“其次,言许,我希望你搞清楚你是什么身份。你整个人,你画的画,你身上的每一根头发,在这十年间都是我的私有财产,但你似乎不太能搞清楚自己的所有权。”

言许被贺逐深的言语深深刺到:“贺逐深,你无耻!我是人!我只是暂时跟你签了协议而已,协议上哪里有说我是你的私有财产!”

贺逐深冷笑了一声:“协议上说,你这十年间所有的创作都归我,但实际上交易的是什么,我想你再清楚不过。而且你屡次私自参赛拍卖作品的事情,一旦被判定违约的话,你和你那个赌鬼老爹怕是要还钱给我还到下辈子。”

提到钱,言许一僵,眉头紧蹙起来。贺逐深说得越多,言许的表情越难看。

他最终像是意识到什么,喉头一滚,低垂了头,不再说话了。

“……十年,还有六年。”

言许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能与贺逐深对抗。

面前的这个人与他之间隔着一道用权力和金钱堆贮的高墙,高悬在他头上的不是自由,而是沉沉的囚笼与枷锁,他最灿烂和自由的青春注定要被束缚在这个密不透风的笼子里耗光……

不,不该是这样的。

他本来就没有错!错的是他那个赌鬼父亲和贺逐深,他不能屈服妥协,他一定要逃走。

“又在想着要逃跑了吗?”头皮一疼。贺逐深慢条斯理地抓起他的额发,逼迫着言许用那双发红的眼睛对着他。

“如果你还是有意见,我倒是可以帮你请个律师,就是不知道你要怎么向他描述床上这些事了。”

言许沉默了半晌,最终恨恨地看着他,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没——有——意——见。”

兴许是他实在太像在野兽面前白白发狠的兔子,贺逐深瞧他那模样反倒笑了声,语气放松了些,只是强调:“还有,那个俞周,你趁早跟他撇干净,我不想看到你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言许到底是少年心性,立刻眼中暴露出痛苦的神色,贺逐深凭什么连他交朋友都要插手呢。

瞧见了这个眼神,贺逐深声音沉了下去:“你不会是喜欢他吧。”

他掀了掀眼皮,另一只手捉住了言许的下颌,语气放轻却听起来更加危险,“言言,你不是直男吗?难道说被我上了这么多回,爽够了就腻了,想被别人操了是吧。”

言许瞬间被激怒,实在无法在贺逐深面前保持冷静。

“贺逐深你有病,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变态!”说完抬起拳头就要揍上去。

贺逐深拽着言许头发的手一紧,压着他的头发把他牢牢摁在原地,快准狠地单手捉住挥过来的手腕,铁钳似的手狠狠一捏,便听见言许痛哼出声。

贺逐深不改面色,不疾不徐地评价道:“你爸把你卖给我的时候可天天说你是个乖孩子,怎么到了我这儿就这么欠,看来要替你爸好好教训下了。”

“滚!放开我!”言许挣扎起来。

“这么有力气,看来是休息好了。”贺逐深看似礼貌地确认了一下,实则不等言许回答,手上骤然用力,残暴的,连拖带拽的,扯着言许手腕把他往房间外拉。

“你要带我去哪儿……放手!”

言许声线染上慌乱,他几乎全程是被拖着的,贺逐深步伐又疾又快,他的膝盖好几次几乎拖到地上,又被手腕上的铁箍重重拽起来,言许一路上都在踉跄地挣扎着。

他们经过走廊,下了楼梯,贺逐深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带着言许来到一扇暗门前。

他将指纹放了上去,打开了门。

没有窗户的密室内。

肢体碰撞交缠的淫糜肏干声与凄然的呜咽声不绝于耳。

言许嘴里被戴着口球,无助地发出呜呜呻吟,嘴角边全是清澈的涎液。他眼睛也被蒙着,双手被垫了软毛的皮铐高高铐在头顶,随着他的手不停摆动挣扎而发出激烈的金属摩擦声。

言许身上的衬衫在身后敞开,如果包装纸被展开一样,其上精心呈现出精心准备的礼物。言许双腿大开,贺逐深在灯光下暴露出精壮健硕的肌肉,他的分身极为粗大,青筋暴起,深深嵌入言许的后穴中,身上每一寸都迸发出其中蕴藏的强大力量。

言许哆嗦地颤抖着,贺逐深每一下都捅得很深。就好像恨不得捅穿他的肠道,直直捅进他的心窝里。

这才是彻彻底底的强暴,完全意义上的镇压。

言许既不能出声,也不能视物,唯一能动的双腿也不过是在给贺逐深增加情趣。

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玩具,被放置在床上尽情使用,而对于对方要做什么,不仅不能抗议,更无法预测。

贺逐深射完就走了。

走之前把言许的双腿锁在了床尾,什么都没说,也没清理,不过倒是好心肠地给言许穿了条裤子。

真空的。

言许的感官是迟钝的,他被操得昏昏沉沉,还沉浸在麻木的欲望中,便听见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大抵是怕言许牙关脱臼,贺逐深在后半程的时候把口球换成了封口胶带,严严实实捂住了言许的嘴部。之前他好歹还能发出呜呜声,现在只能发出闷哼。

言许听见贺逐深把灯关了。尽管他本来就被蒙着眼睛,但连身体也陷入黑暗和只有眼睛陷入黑暗是不一样的,这会给人一种被抛弃的心理暗示。

言许的呼吸急促起来。

很长时间后,他开始焦急地挣动锁链,不为别的。只因为贺逐深在解开他口球的时候给他嘴对嘴渡了非常多的水。

随着时间推移,饱胀感替代了对于寂静和黑暗的不安。

言许疯狂扭动起来,他太想上厕所了。

他起先是不停呜呜出声挣扎,幻想着房间里或许还有人可以救他,但到后来,每动一下,膀胱里的尿意就像漫过堤口的水一样,稍动一下就要决堤而出。

言许靠着惊人的意志力硬憋着,并且强迫自己睡过去。

他做了梦。梦里他脱离了现实中的一切桎梏,没有那个赌鬼父亲,也没有贺逐深,他在国美和很多同学一起举办画展,闲暇时背着行囊在山涧写生。那里无拘无束,鸟语花香,一旁溪水潺潺,他坐在能闻见水汽的清凉巨石上,专心地摆动手中的画笔。

溪水潺潺……

不过为什么是滚烫的。

言许感到一股暖流划过腿根,骤然间清醒过来,尿液从他的下体铃口处倾泻而出,强烈的失禁感直逼大脑,和浓重的羞耻,一齐压倒了所有感官。

床上的少年眼角很快便再度湿润了。

他哽咽起来,微微侧身,让尿液尽可能只打湿裆部,但仍是有一部分液体沿着腿根往大腿和臀缝流,里面还夹杂着那些污浊不堪的东西。

言许开始明白贺逐深为什么要给他穿上裤子。

他觉得自己脏透了。

很久后,贺逐深来了。

按动开关的声音响起,贺逐深来到言许身边坐下。

言许很饿,他有些不太明白自己现在的感受,他想让贺逐深滚,但贺逐深手指轻轻触碰到他脸颊的时候,他开始本能地希望他多做停留。

一只手隔着湿润的裤子抚摸上他的腿根。

“言言尿床了,成年了怎么还尿床呢。”

裤子被脱下,言许被铐住的双手紧绷,贺逐深悠悠道:“要不要给言言穿上纸尿裤?”

贺逐深开始做清理。

极有耐心地慢慢擦拭完腿根,换了床单,最后给言许喂了食物。

他没再用言许抗拒的方式,而是尽量避免接触,只用勺子把食物放进言许嘴里。喂完之后他又开始肏他。

言许态度没那么恶劣了,但还是会厌恶地说“不要……”“别碰我”之类的话。

于是贺逐深便温和地退出来,头也不回地离开。

接下来两三次都是这样,他不会和言许说太多话,他进入房间后所有的触碰都只与做爱相关,言许稍有抗拒的话,他就立刻离开。

这次,他刚给言许喂完食物,作势要走,言许就惊恐地叫住了他:“别走……不要走。”

“贺逐深……我错……我真的错了!你不要走……我真的!真的错了……”

这种话以往每一次受罚时他都说过无数遍,现在每一次言许被逼到了成熟的极限就会不经思考地条件反射地吐出来。

尽管下次还敢,但这是取悦贺逐深的唯一方式。

贺逐深喜欢乖孩子。

言许被如愿放开,眼罩也解开。

贺逐深把他抱在怀里乱摸了一通,手指插进穴里一阵顶抠,可无论怎么被蹂躏他都不敢再反抗了,疼了也只敢小心哼哼着承受着,紧紧攀着贺逐深的肩膀,像极了患上ptsd的小兽。

嗯,他养的漂亮小兽,还会咬人。

贺逐深的脖颈被泪水湿润了,他心底一跳,但并不觉得自己做的过分。

大约休息一晚后少年又会再次恢复活力成天想着要逃跑,贺逐深喜欢这种旺盛的、脆弱的、可怜却倔强的生命力,往常也会点到为止,但这次他稍微有些生气呢。

还不够,要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言许在贺逐深怀里乖顺地缓了许久,本以为自己的顺从示好可以让自己平静地度过接下来几天,但他低估了贺逐深的恶劣心性。

“休息好了吗?”

贺逐深把言许放下,从墙角牵出一根锁链,轻易捉过少年红痕未消、不断战栗着的左手手腕,毫不费力地扣了上去。

“言言,我们来玩个游戏。”

贺逐深在赤裸又单薄的少年面前蹲下,毫不遮掩情欲地扫视他身上的爱欲痕迹,“你跑,我追。如果被我抓到的话,就不止一个星期,而是把你关在这里肏到明年。”

当啷的锁链拖拽声响起,言许在房间里仓皇地逃窜,脚绊倒在了地上,又惊慌地爬起来往一边躲。却不知道这样只会继续点燃野兽的欲望,他在墙角被野兽咬着后颈,被野兽扑倒,被野兽贯穿。

贺逐深放开了他,他又开始跌跌撞撞地往一边躲,屁股上全是精液,边爬边漏,情色地在臀缝间拉出好长一条白线。

窸窸窣窣的锁链声响摇曳成曼妙的协奏曲,惊心动魄,听者无不大汗淋漓。

言许被抓到了太多次了。其实跑不跑,结局都是一样的。

最后他崩溃地爬进了床底下,又被扯着手腕上的链子一点点拖拽出来。

贺逐深的眼神里仍旧写满情欲,言许害怕地把自己蜷缩起来,肩膀剧烈地抖动,好不可怜。

贺逐深刮了刮他红肿的眼角,由衷赞叹道:“言言哭得好漂亮。”

言许哭得更厉害了。

他颤抖着抱住了贺逐深的大腿,像是终于找到真理之门的钥匙,撕心裂肺地呜咽着:“我错了……贺逐深,我不跑了……”

贺逐深既然说了是一周,就绝对不可能提前放言许出去。

但言许实在是哭得太过凄惨,继续下去就要被吓坏了,一看到他有任何动作就吓得战战兢兢的。

大概真得是害怕了。

贺逐深这才把人抱起来,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也没继续折腾他,但言许仍然在贺逐深的怀里条件反射地微微发着抖。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

贺逐深的心情很愉悦,嗓音透出一种温柔的怜悯,可下身,尚未发泄尽兴的阴茎还高耸的挺立着。

他很擅长忍耐。

温热的水流从头浇在言许痕迹班班的身上,贺逐深低沉的声线听不太分明,“都操了你四年了,言言怎么还学不乖。”

何止四年,即便是四十年他也不可能学乖的。

言许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可以到头,他无数次想为什么会是他呢,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父亲,为什么会是自己堕入地狱。

言许闭上眼睛。

他一定会离开。

一定要摆脱掉每一个在阴影中纠缠他的人,去追求属于自己的自由,一定会的。

……

贺逐深今天没有碰言许。

他还给亲自言许穿了崭新的小西装,半蹲在言许的床沿,给他穿鞋。

贺逐深不可能这么快放他出去,言许没往这方面想,只是咬着牙拼命抑制自己反抗的动作。

随便他又要玩什么把戏。

言许找到了让自己好受一点的方式——把这一切当做一场具有真实感的幻梦就好了。因为这只是梦境,所以贺逐深对他做什么他都不必在乎,他都可以暂时忍耐,等待有机会离开就毫不留情地断绝过往一切关系。

他成年了,不可以再像以前那样只知道哭,他至少要在精神上不处于弱势。只需要相信他现在遭受的一切,只是一场荒淫的噩梦罢了。

贺逐深观察了一眼言许漂亮的脸蛋,和他脸上把心事暴露无遗的表情,无声勾了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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