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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书网 > 《八神家的五败犬》卷七 日常!莫西干头!还有修罗场的期末考战争! > P07关於何为又玩脱了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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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07关於何为又玩脱了的问题

 

晴空万里,yanyan高照,真是个好天气啊,抬起头看向天空的我,不禁如此想着。

在这种难得的晴天里,最适合做什麽呢?

在家里睡觉?

在家里玩游戏?

在家里看漫画?

哎哟,不觉得浪费吗?在这种大晴天里还缩在家的话,是完全的暴敛天物吧?彻底浪费了这麽好的......

不对,为什麽总有一种违和感?

就像是在说...平时的我,应该会选择在家里睡觉玩游戏看漫画才对,一定不会选择在这种yanyan天出门的...

算了,管他呢,反正我已经出门了不是吗?

没错,我已经出门了,现在的我,正和浩一一起坐在河边的小椅子,轻松写意地钓着鱼,享受着这难得的晴天。

...钓鱼?

奇怪了,这种活动我不是一直都很讨厌的吗?为什麽我要和浩一这只史莱姆一起在河边钓鱼?

心中的违和感越来越强烈了啊...

「喂,修,问你个问题。」

正当我对自己为什麽会在yanyan天出门钓鱼而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浩一,也用疑惑的口吻开口说道。

「怎麽了?浩一?」

「为什麽,」用空洞无神的眼睛,直gg地盯着河中鱼饵的浩一,像陷入了梦游状态似的喃喃自语道:「我们总是遭遇到这种事呢?」

这种事?

这只史莱姆到底想说什麽?

「不太明白你的意思,麻烦说清楚点。」

浩一慢慢转过头来,面对我,认真地说:「我们啊,为什麽总要碰上三途川半日游之类的事情?」

三途川?

三途...川?

我...本能地知道明白浩一话里地意思了。

没错,面前的这条河,是三途川。就是那条人si之後必须去往的河流,证据是...河的对岸,我那早已成为海中鱼屎进入美妙大自然回圈的爷爷,在向我挥手了。

...放p啦!

我压根没见过我爷爷,哪怕连照片都没见过,河对岸那个明显没有腿的还留着个莫西g头对我挥手致意的老头到底是谁啊?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我为什麽,会来到这里?

「修君。」

像是为了解答我的疑惑似的,耳边突然响起了熟悉的nv生的声音。

「修君...」

奇怪了,这把声音是谁的?

「修君,醒醒...」

为什麽听到这声呼喊的时候...我有种想下跪求饶的冲动?

「修君,该起床了,不要睡了哦?」

我...好吧,看来是时候了呢。

「要走了吗?」看到我站起身来的浩一如此问道。

「是啊,该走了,你也别太晚了,赶紧回来吧。」

伸了伸懒腰後,我拍拍浩一的肩膀,「先走一步。」

「我可能还要再多钓一阵子鱼吧,走好,那边见。」

「嗯,那边见。」

就这样,我闭上了眼睛。

---

「修君?修君,不要赖床了,是时候起来了哦?」

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奈绪的脸。

「啊,是奈绪啊,早上好。」

下意识地回话之後我才发现有点不对劲。

身t好痛,天花板看起来怪怪的,床也y邦邦的。

等等,床y邦邦的?

用手撑起自己的上身,坐起来的我四周往四周看了一下,这里不是我的卧室,而是...走廊?

奇怪了...我怎麽,会躺在自己卧室门前的走廊上?还有为什麽奈绪会蹲在我旁边?话说回来如果刚刚没这麽快坐起来的话,我是不是就能一睹奈绪的裙下风光了?

还是算了吧,这种福利时间只可能是绫赐予的,不如说如果奈绪也这麽做的话,我反而感到不自在吧。

在心中鄙夷了一下自己龌龊的同时,我茫然地看了下四周,用同样茫然的语气对奈绪询问道:「我为什麽在这里?」

老实说这个问题我问出口之後也觉得挺无厘头的,可在我看来,完全没有掌握现在是何种状况的自己,只能这样问了。

「这个嘛...」奈绪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奇怪,就像是带着小小的歉意似的笑了笑,然後才回答我,「我也不知道呢,可能修君有梦游的习惯也说不定?」

我不知道奈绪是不是在敷衍我,只不过我总觉得她有意淡化这个问题。

可是想了想,如果不是梦游的话,我怎麽可能有床不睡非要躺地板?我又不是什麽苦行僧,没有那种自残的兴趣啊。

再说,我昨晚睡觉的时候明明就...

等等......

我昨晚睡觉的时候做了什麽来着?

想不起来了。

而且,一去思考这个问题,头就...

「啊...头好痛...」

不忌讳彼此之间的x别差异,奈绪亲昵地用手0了0我的额头,「可能是着凉了吧,毕竟整晚都躺在地板上呢。」

奈绪的这种亲昵举动我是很喜欢啦,不过这无心的一句话却提醒了我一点:她是怎麽知道我整晚都躺在地板上的?

除非......

「问你个问题,奈绪。」

「怎麽了?」

「我们昨晚睡觉之後,你有对我做过什麽吗?」

对nv生问这样的问题,可以说是相当之失礼的表现,不过凭着我和奈绪之间的关系,我想她也不会介意的吧。

然而,事实证明我想错了。

「修君,对nv生问这种问题可是很失礼的呢,」说到这里时,奈绪的脸红起来了,「你这样说,岂不等於是在问我...有没有趁你睡着之後对你...」

或许是感到不好意思的缘故吧,奈绪别过头去没再说下去。

我知道她想说什麽,我也毫不顾忌地说了,「有没有对我展开夜袭是吧?」

「讨厌啦,明知道的话就不要说了嘛。」说话的同时,奈绪还害羞地轻轻锤了一下我的肩膀。

嗯,一如既往非常可ai的举动。

但老实说,我总觉得她的这种举动很有刻意营造的味道,就像是...想要隐瞒什麽,或者说把话题从「昨晚发生过什麽」上扯开一样。

这ga0得我越来越好奇了啊。

「那你知道我昨晚睡着之後到底发生了什麽吗?」

「我觉得与其问发生过什麽,可能用修君你做过什麽来形容会b较贴切?有可能是修君你对我夜袭了也说不定呢。」奈绪若有所指地说道,这更坚定了我的想法:她是知道昨晚发生过什麽的。

我很确定这是不可能的。

虽然这麽说有点悲哀,但我要是有那个胆量的话,我现在还会是处男吗?在脱离童贞的枷锁以及保住小命之间,很遗憾我选择了後者。

这时候,奈绪似乎没什麽兴趣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下去,她「好啦,快点起来啦,时间不早了。」

「等一下,奈绪,如果你...」

「呐,修君,」奈绪温柔地笑了,「如果想不起来的话,最好不要勉强自己哦?因为这是你的身t拒绝回忆起痛苦的证明呢。」

这是和平时看起来别无二致的温柔微笑,可为什麽我...总感觉这份微笑之下隐藏着什麽不得了的东西?

在我思考这个问题的同时,奈绪也继续说道:「对了,修君,以後还会做扰人清梦的事情吗?」

扰人清梦?

这个问题听起来有点莫名其妙啊。

可一旦细想的话,头就变得更痛了...直觉告诉我,为了自己的x命安全着想,还是不要去深究这个问题b较好。

「嘛...我是觉得我不会做那种事的。」一边敷衍着奈绪,我一边从地上起来,该si,躺了一晚上木地板,现在浑身都在痛。

「很好哦,修君果然是个乖孩子呢,」像对待小孩子一样00我头发的奈绪,也露出了柔和的微笑,「而且修君的睡脸,原来挺可ai的呢。」

我...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还是。

ga0笑的是,小册子下面还印了一句话:为了您的生命财产安全,请雇佣经罗马正教梵蒂冈教会总部考核并颁发相应职业资格的驱魔师,其他如东正教或新教所属驱魔师无法真正保证您的生命财产安全。

看来教会与教会之间的生意竞争也挺激烈的啊......

「呃...哦,好吧,那你快点去吧,去吧,去驱魔。」事到如今,我还能说什麽呢?只能让卡雷尔快点走人了,我可不想自己对於世间的认知再一次被颠覆。

「好的,少爷。请恕吾先行告退,早赖阁下还在他的房间等吾呢。」

说罢,卡雷尔恭敬地鞠了一躬,接着转身离开了客厅。

看着我那位忠实的黑人管家走远後,我不得不仰天长叹了一声,「老天,这都什麽跟什麽啊?」

「修君,你在说什麽呢?」

这时候,奈绪的声音响起,而伴随着这把声音出现在客厅的她......

我不由得再次愣在原地。

好吧,卡雷尔要ga0驱魔所以是那一身「全副武装」我能理解,可奈绪这是...闹哪样?还是说今晚的主题是spy大会?

由於眼前少nv的装扮有点过於超脱我对她的一贯认知,以至於我不得不从头到尾好好地打量她一番。

下身是黑se的职业套裙加上黑se丝袜,上身是白se的短袖衬衫,上面的两颗纽扣没有扣上,导致x部有点隐约可见,而且手里还拿了根...教鞭?

平心而论这样的奈绪与平时看起来显得别有一番魅力,不,说魅力可能还不够准确,真要说的话...应该是se气吧?

嗯,没错,se气,这种打扮的奈绪显得se气异常,十分具有诱惑力。如果班上的那些思春期禽兽一样的男生看到这样的奈绪,估计早就嚎叫着飞扑上去了吧。

然而,遗憾的是,对我来说没多大作用,倒不如说根本不可能有作用才对——

——因为太像了,与某个我所认识并惧怕的人太像了。

「奈绪,你是在s堂本艾里希吗?」

「嘻嘻,」少有地,奈绪得意地笑起来,「因为是补习,所以想要给修君你一点惊喜呢,偶尔也试试堂本老师那样的成熟打扮,」说着,她原地转了转身,看起来对自己这番装扮非常满意的样子,「怎麽样?好看吗?」

老实说我是不怎麽想破坏她的兴致,毕竟她是笑着这样问的,只是...虽然看得出是在有意模仿堂本艾里希那种成熟且不拘小节的教师风范,可是...跟原版b起来,实在相差太远了啊。

「呃,还好吧。」

「只是这样而已吗?」似乎是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回应的缘故,奈绪皱了皱眉,「觉得不好看吗?还是说不合适?」

「也不是不好看啦,可是怎麽说呢...」这还真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要实话实说吗?可这样一来也许会令奈绪不高兴也说不定?

仔细考虑了下,还是直说吧,人有时候总归要面对现实的。

「与其说不合适,倒不如说跟堂本艾里希相差太远了吧。」

奈绪疑惑地问道:「相差太远?」

能不能不要问下去了,我可不想真的让你不高兴啊...

「没错,相差太远了。」

「具t呢?是什麽地方?」

「这个嘛...」

该si,我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我已经尽力表现出为难的样子,可奈绪却不依不挠地继续问下去,「说嘛,修君,告诉我嘛?」一边说着,她还一边用那没什麽力气的拳头撒娇似地锤我的手臂。

这......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就让你知道好了,事後可别怪我啊。

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的我,面无表情地说道:「x部,身高。」

「.......」

然後,如我所料地,原本还兴致b0b0的奈绪...低下头,沉默了呢。

气氛变得尴尬了啊。

总觉得客厅温度好像突然下降了好几度似的?有种冰冷刺骨的感觉啊喂?

我知道这种奇异现象的源头是什麽,可这不能怪我啊,是你自己要知道的啊。再说,为什麽要去s堂本艾里希那种身材高挑的jur混血金发美人?以你的身高和x部来说,这不是等於自取其辱吗?

不是你不行,而是你s的对象太强了,下次要玩spy的话还是先认清自己的极限在哪里b较好哦。

当然,上述的话我也只敢在心里说说而已,我可不想奈绪手里的那根教鞭真的发挥出它应有的作用。

总而言之,低下头沉默不语的奈绪,似乎在隐隐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良久,她才小小声地吐出一句:「对不起,是我不自量力了呢。」

说罢,她默默扣上衬衫的纽扣,然後离开了客厅。

奈绪的背影,呃,看起来有点可怜,我...刚刚是不是说了什麽不该说的?

或许下次不应该说得这麽直白的。

不论如何,几分钟後奈绪总算回来了,这次的她把原来的那身衣服换成了平时在家穿的私服。

嗯,这样看起来感觉好多了啊,奈绪就是奈绪,没必要去模仿别人,不是吗?

而她本人的情绪,似乎也已经恢复正常,「好了,修君,我们赶紧来补习吧。」

「嗯,开始吧。」

就在我们刚想坐下的时候...

「砰」

客厅外传来了巨响。

紧接着的是浩一的声音:「妈妈!妈妈!救命!这两只nv鬼太可怕了!虽然她们长得很可ai,但是妈妈救我!」

然後是卡雷尔,「呃!?在日本这个极东之地居然存在如此之强的邪灵吗!?使用镰刀与权杖进行无缝的连携攻击!?这对吾的驱魔职业生涯来说可真是一大挑战啊!」

那两个家伙在ga0什麽?

该不会卡雷尔真的用那个巨型十字架来ga0物理驱魔了吧!?我开始担心那个健壮的黑人到底是在驱魔还是在拆房子了!

「看来我们还是换个地方b较好,」意识到在这里估计是没法清净下来帮我补习的奈绪,一抹困扰的笑容浮现在她的脸上,「不如去你的房间吧,修君?」

而正好这时,手里拿着红茶的绫出现了。

「si变态痴汉,对我顶礼膜拜吧,这可是为了让你能打起jg神补习而特地帮你泡的...修...君?」

站在客厅门口,无意中听到奈绪和我独处时对我称呼的绫,眼神变得......微妙的危险了呐。

我......

有种不妙的预感。

---

「砰!砰!砰!」

接二连三传来的巨响让我感觉房子在震动。

「妈妈!妈妈!救命!我要被杀了!救救我!至少让我先摆脱童贞再si吧!等等,好像被美少nv幽灵杀si也不错?」

客厅外面,传来了浩一那听起来不知所谓却又有点莫名兴奋的惊呼。

「可恶的邪灵,居然如此强悍,不过别太得意了,哪怕吾拼尽最後的力量,也绝对要守护八神大宅的安宁!绝不能让少爷的归处就此毁於一旦呐!」

当然还有卡雷尔那带着对主人尽忠和自我振奋意味的呐喊。

真的是,很吵,非常吵,吵得根本没法让人静下心来。

这个夜晚八神宅的噪音大得跟建设大楼的施工现场似的。幸好这栋大宅处於有点微妙的高坡地带,距离最近的剑志家开的道场也足足有好几百米远,周围并没多少能称之为邻居的家伙存在,否则早就被人怒气冲冲地「登门拜访」了吧。

老实说,驱魔真的有必要弄得这麽大阵仗吗?总感觉这已经不是驱魔,而是在打仗了啊?虽然有点好奇卡雷尔和浩一那边到底是怎麽样的一种惨烈战况,只不过我这边的状况也未必能好上多少。

在客厅这里,也同样进行着战争——

——没错,战争,虽然不像外面那样一直以高分贝的巨响来让人明白战况的惨烈程度,可也很难说到底是外面那不知所谓的驱魔战争更可怕,还是说...这里的两位少nv之间的唇枪舌战更为要命。

或许是因为就在现场的缘故吧,如果按我个人感官来衡量的话,我认为是後者。具t来说...大概是「藤月之龙」和「伊藤之虎」各自身上那两gu在我眼里几乎快要具备物理x质一样的压迫感所致吧。

「是什麽时候发生的?伊藤?」

站在我右边的「藤月之龙」发话了呢,当然,是用听起来就令人深刻意识到何为恼怒的语气。

「就是t育祭结束的那个下午哦?藤月同学。」

而站在我左手边的「伊藤之虎」也不甘示弱地回敬一句,只不过与前者不同的是,她是带着游刃有余的笑容这麽说的,虽然我个人认为这里头并不存在多少能称之为笑意的东西。

没错,如上述所见,我本人,八神修,这间房子主人,现在正站在了龙与虎的中间,或者说得确切点是被夹在中间吧。

对我个人来说,我是挺想充当和事佬平息这场无谓纷争的,哪怕我并不清楚这场纷争到底因何而起也一样,毕竟直觉一直在警告我,要麽赶快此地要麽赶紧让家里的两位小姐们冷静下来,否则最後倒楣的绝对是我自己。

然而即使如此,我的存在对绫和奈绪来说似乎变得无关紧要了,她们两个根本听不进我的话。

明明是被两位nv生夹在中间的我,却有一种...被人冷落到一旁的失落感,这种感觉真是奇妙呐,奇妙得都让我觉得难受了。

而在我自顾自失落的时候,龙与虎之间言语上的单挑也在持续进行中。

只见绫双手叉腰,摆出居高临下的傲慢姿态说道:「唧,还真是无孔不入啊,伊藤。就这麽想把握每一个机会吗?」

与此同时,奈绪则继续保持着她那看起来游刃有余的笑容,「毕竟之前我一直都处於下风嘛,藤月同学,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胜算,这点事情我还是明白的。」

说到这里时,估计是为了继续刺激绫的缘故,奈绪又进一步追击,「说起来还是要感谢藤月同学你呢,如果不是你给了我这样的机会,恐怕我也没法真正与你站在舞台上同台竞技哦?」

这听起来像是在感谢可却完全听不出任何谢意的声音...我觉得可能有必要改变一下对奈绪的认知,至少,对於我之外的人,或者说对於绫,在某些我所不能理解的问题上,奈绪并不如表面上的友好。

当然,以我对绫的一贯了解,被人这麽挑衅的她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呵,是因为以前输给了我,所以打算一雪前耻吗?如果是的话那大可不必了,因为过去的那种无意间得来的胜利果实,我完全不想要,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你如果想拿回去的话也很简单嘛,立刻搬出这里,去高云家把那陀垃圾捡回来就是了。」

这...

算不算是典型的jg神攻击?从之前发生的事来看,奈绪至少应该是曾经憧憬过京志郎的吧,正因我了解这一点,所以才觉得以绫对待除我以外的其他人来说,这番话算是说得相当刻薄啊。

当然,被称之为垃圾的京志郎风评被害也是得以确立的事实了呢,嗯。

言归正传,这番刻薄的话明显起了应有的作用,因为奈绪脸上象徵游刃有余的笑容明显凝固了起来。

不过,这种jg神攻击也没能起到多长时间的作用,没几秒奈绪便把那份已经凝固了的难看笑容换了下去,正se道:「现在的我看重的是将来啊,藤月同学。不论以前是不是输给了你,都无所谓了。虽然现在我们是同一屋檐下的关系,我也真心把你当作值得信赖的同类,可也不代表我会轻易放弃哦?是我,是我先,明明是我先来的...一起上学也好,补习也好,还是吃饭也好,明明是我先来的,不会让给你的。」

总觉得这番话里隐藏着某种意义上的危险......

然而,危险的人不止奈绪一个,绫也是如此,「是吗?我个人倒是觉得这种事情不存在先来後到之分呢。si心吧,伊藤,我即使si了,被钉在棺材里,被埋在墓中,也绝不会让你赢的。」

虽然她们两个说的话在我看来完全是意义不明,可不知为何我却冷汗直冒,加上客厅外时不时传来的巨响和浩一以及卡雷尔那愚蠢的喊声,这一切都让我心里烦躁至极。

我认为,该是时候有人挺身而出阻止这一切了——

——而这个人就是我。

「呃,咳咳,两位,今晚要做的,不应该是帮我补习吗?既然如此我们不应...」

然而,我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影响力。

「阿痴,现在轮不到你上场,这是关乎nv孩子未来幸福的不可妥协之战。」

「修君,有些事情总归是b补习更重要的呢,不要随便v生之间的战斗b较好哦?」

我话还没说完她们就已经对我投来严厉的目光......

我懂了,事已至此,这里根本没有我出场的余地。

「这,这样啊,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了。」

虽然从头到尾我都没ga0清楚这场争执到底因何而起,只不过既然绫和奈绪都这麽说了,那我这个局外人还是乖乖退场吧,只是...心里被冷落到一旁的失落感总是挥之不去啊...

感觉现在的自己,好悲凉。

---

从客厅退出来的我,远离了龙与虎斗争的凶险之地,默默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神乐nana的直播歌会早结束了,不知何时起,也听不到驱魔战争那边的声响,浩一和卡雷尔的呼声也完全消失,可我却提不起半点去查看状况的想法。

恐怕就算我不在了,绫和奈绪也不会察觉到吧,一想到这一点心里的失落感和悲凉感就变得更为强烈。

好难受...不要无视我把我冷落到一边可以吗...明明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啊...

算了,还是先去洗澡吧。

打定主意的我,拿好需要更换的衣服,走进了自己房间的浴室。

幸亏八神宅够大,所有人的房间都自带浴室和厕所,洗澡的话不必非要走到客厅走廊附近公共浴室里,不然经过客厅的时候看到仍在对峙中的绫和奈绪我的心情肯定要变得更加糟糕。

脱了衣服躺进装满温度适中热水的浴缸时,我觉得整个人都舒畅了起来。

看着缓缓升起的水蒸气,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或许...不知不觉间我变得对绫和奈绪有所依赖了。

放在以前,自己肯定会认为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吧,只不过很奇妙的,现在的我,对於这种事并没有多少拒绝或厌恶的感觉,甚至乎连浩一和卡雷尔我也不再有任何排斥的想法。

真要说的话,应该是这几个月里与这几位同类相处的日子渐渐改变了我吧。

这不是坏事,只不过...被绫和奈绪冷落还是让我觉得很难受就是了,估计是出於对她们的依赖要远远大於别人的缘故吧。

没错,应该就...等等...

这是...我没看错吧?

为了验证自己的眼睛没有出问题,我用水洗了洗脸,然後疯狂地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看来不是我的眼睛出问题了,因为那东西确实仍然存在於我的眼前。那麽,是我的脑袋坏掉了?

狠狠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後,我否决了这种可能。

嗯,看来不是幻觉呢。

这突然从浴缸的水里...很神奇地冒出来的...分别是金发双马尾发型和棕se长发的可av孩子...

以及,她们那半透明还没有腿的身t...

「呵呵...」

我不禁笑出了声,当然,这是苦笑。

或者说我都没法分清现在的自己到底是出於何种目的而笑。

好,先理清一下状况吧。

我,赤身0t地躺在了自己房间浴室的浴缸里。

而眼前的两个nv孩子,则从浴缸的水中突然冒了出来。

这下子可难办了啊。先不说我现在是0t状态,只要从浴缸里站起来那麽全身上下就能被人一览无余了,最重要的是,我可是很确定的哦?在我躺进浴缸之前,根本不存在任何人。

没错,任何,人。

说到底,真的会存在这种突然从浴缸的水里凭空冒出来还半透明地飘在我面前的nv孩子吗?

我个人认为有的,因为我现在就亲眼见识到了。此刻,我的内心不禁少有地对浩一抱持歉意,原来那家伙是对的。

真是对不起了,浩一,之前还怀疑你jg神有问题。

开始有点佩服自己了啊,在这麽诡异的情况下还能如此冷静地思考。

然而。

「修修。」

「修大人。」

当眼前的这两位飘在半空中,头快要触及到天花板,同时身t还呈现半透明状态也看不到腿部的可av生,各自对我开心地对我这麽称呼的时候.......

我发现自己再也冷静不下来了。

「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晚,我的哀嚎响彻於整个八神宅。

y暗的天空,奇异的流淌灰se河水的宽阔大河,还有对岸那个我不认识的,拿着jur写真明星封面杂志,跟我招手仿佛在诱惑我过去的老头子。

啊...这里是...

好吧,又来到了这个鬼地方。

想想看,这次我经历了什麽?貌似没有被绫用电击器施以酷刑,也没有含着热泪吃下奈绪的便当吧?

那麽,这次...

哦对了,我是碰到幽灵了,大概,就是所谓的见鬼吧。

「哎...」

想了想自己真是窝囊啊,三天两头就遭遇这种事情,时不时要来三途川作短期旅行,真的是...悲催啊。

不过这次总觉得自己好像不止是来作短期旅行这麽简单啊?毕竟,再怎麽说也好,我这次,是被吓si的。

没错,因为泡澡的时候碰到幽灵而被吓si,呵呵,如此窝囊的si法。大概如果这次真的si了,游到河对岸之後也会被八神家的祖先们所不耻的吧。

当然,这里头存在了一个前提:我要是能游过去的话——

——虽然说起来很丢人,但我压根不会游泳。

可是想了想,既然我都si了,那麽会不会游泳又有何区别?充其量就是多花点时间过去罢了。

那麽,也是时候跟美好的花花世界说声最後的再见了吧?真是可惜啊,明明还是个处男,结果就这样si了,保持童贞之身而si,到最後能否成为魔法师呢?貌似没有这种都市传说啊,而且我距离三十岁还很遥远。

「不能走下去哦,修,不然真的回不去的呢。」

等等,这声音是......不可能的吧,她不应该在这里的。

「枝月!?」

惊愕的我连忙回头一看,却发现想像中的那位少nv并不在此处,取而代之的是...

金发双马尾,棕se长发...

这......

这不就是把我吓si的那两个nv鬼吗!

「修修!不能si啦!」

「修大人,你已经在三途川沿岸了,真的跳下去的话就si定的啦!」

老实说有那麽一瞬间我遗忘了自己已经si了的事实,下意识地後退了几步,脚跟已经碰到河水了。

虽然马上便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已经si了,不然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但是我的心里还是很害怕啊!谁能不害怕啊?把自己吓si的两只幽灵就出现在面前啊喂!

该si,哪怕我si了也不放过我吗!

「你,你们,别过来!别过来啊!再走前一步我就要喊人了!」

然而,两只nv鬼完全不在意我的警告,倒不如说我越是喊得大声她们就越是显得兴奋!?

「呸,在这种地方你喊什麽人?」金发双马尾先是翻了翻白眼,然後继续向前几步,「就算是喊,也是喊鬼吧!」

「不,不要这样啦,沙也加!怎,怎麽说都是八神家下任继承人,我们不可以这麽没礼貌的!」那个棕se长发的看起来倒是b较好说话。不过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好说话啊!

「你们到底想g嘛!?想从我身上得到什麽?我的firstnight吗!」

「呸,真是个蠢小鬼!」不好,金发双马尾直接冲过来了,惨了,我後面就是三途川了啊,这下可没有退路了喂!

「那种便利店一百日元就能买到的东西,谁要啦!」糟糕,这家伙看来是那种行动胜於思考的类型?她好像是想把我...踹下去!?

不过即使如此我还是要反驳一下,「等等!给我收回关於我firstnight的不实言论,ok!?」

「谁管你!」

重申一次,我知道自己已经si了,但不知为什麽现在的我不想这麽快掉进身後那条河里!

总而言之,现在该怎麽办呢?

好像...也不能怎麽办了啊?

因为那个金发双马尾的行动速度太快了我的眼睛根本捕捉不了!为什麽同样是si人她却能强我这麽多!?

「给我!有点!身为!八神家下任继承人的尊严和根x啊!」一边说着,金发双马尾一边漂亮地使出了个高抬腿,直接把我踢到了空中......

啊...原来si了之後被人揍也是这麽痛的吗?

「乖乖滚回属於你的世界吧!蠢小鬼!」

於半空中的我,听到了这麽的一句话,不知为何,突然有点安心了。

―――

「藤,藤月同学...这样不太好吧?」

「我,我也知道啊!可是你不好奇吗?不想仔细观察一下吗?伊藤。昨晚我们只是不小心看到一眼而已,都没来得及好好观察呢。」

恢复意识的瞬间,我听到耳边传来了绫和奈绪的声音。

有点好奇,她们是在谈论什麽?

「可,可是...这样不等於是乘人之危吗?」

「伊藤,别忘了,现在我们两个还有川崎,甚至可能连那个三高的姓雪野的nv生,还有之前我调查到的叫一se彩音竹的nv高学生都是处於战争状态!既然如此能掌握多一分优势始终是好事,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你当时也在场的话,我肯定不会对你这个敌人说这件事的!」

奇怪了,绫好像在跟奈绪游说着什麽的样子。

「你想想,这场战争本来只有我们两个参战而已,可是这个笨蛋老做些多余的事情x1引些奇奇怪怪的nv生ga0得现在竞争对手增加了,你难道不想先收拾掉其他碍事的对手之後再来和我一决胜负嘛?」

「好,好像说得也没错呢...」

槽点有点多啊。

那个我根本理解不了的战争就酸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绫说的笨蛋是指我?她们两个现在要做的事情怎麽又扯上ai还有雪野娜娜跟一se彩音竹了?再说,貌似你们也没资格说别人奇奇怪怪吧?还有绫到底是怎麽知道雪野娜娜跟一se彩音竹的?

最重要的是,绫和奈绪现在是想做什麽?

总感觉这件事与我有关。

算了,还是赶紧起来吧

睁开眼後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的床上,自己也有好好穿着衣服。

「喂,你们这是想g嘛?」

我话音刚落便立刻迎来了奈绪急躁的呼喊,「啊,修君,你醒了?」

很奇怪的,看到我醒来的奈绪,脸se变得通红,两只手0着自己的脸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然而更奇怪的是绫,只见她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眼神变得闪烁不定,脸也像奈绪一样红彤彤的。

「终於醒了?阿痴?」

「啊,我醒了,然後呢?你们在我房间是要做什麽?」

「没,没什麽哦,什麽都没有。」非常少有地,绫居然含糊其辞了起来,这家伙该不会想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实施非礼吧?

我把心里的想法直接说了出来,「绫你是想要对我实施某些不轨意图吗?」

「没,没有的事!」

嗯...这种反应很可疑呢。她该不会真的有那种想法吧?

「我说,你说话的时候能看着我吗?总不见得这张被子是我吧?」

「不,不能!就这样,就这样啦!要快点起床吃早餐哦,阿痴,嘻嘻。」

说罢,她也红着脸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问题是,绫临走前的窃笑,以及我分明看到她一直在偷偷瞄我身上盖的被子,而且嘴边还带着某种害羞与不屑并存的诡异笑容......都让我无b在意。

这家伙到底是...或者说,这两个nv人到底......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

当务之急是要处理昨晚的问题,也就是那两只幽灵的事情。老实说我不想怀疑卡雷尔这位忠实管家在驱魔方面的职业水准,只是既然昨晚我在洗澡的时候都能碰上那两只幽灵,那说明卡雷尔的驱魔本事还是及不上他身为保镖以及管家的水准吧。

这种时候,该轮到我那位万能的老爸出场了,祖传大宅闹鬼这种事,他总不可能不管吧?

带着这种想法,我拿起手机拨通了老爸的电话。

「喂喂,我亲ai的儿子,已经几个月没听到过你的声音了,来,给爸爸一个ai之吻吧,ua~」

电话刚接通我便听到了来自於我的老爸,也就是那个叫做八神一郎的jg神病患那不知廉耻的声音。

嘛,确实挺久没联系过了,只不过我找他可不是ga0什麽亲情通话的,「好了,先别恶心我了,都一把年纪了你还ua个p啦。」

「哎呀呀真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呐,孝道呢?孝道呢?你这样的话爸爸我可是会哭泣的啊。」

呵,他居然有脸跟我说这种事?

「对於一个一直致力於把自己儿子推进火坑里还对此乐此不疲的男人来说,老爸你的脸皮也算够厚的。」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嘛,别老是纠结於那些无谓的东西啦,做人应该要往前看啊,修。再说,我之前不也帮你解决了那个马桶的问题?」

「说得好像八枝高级公寓还有八神宅不是你名下的产业似的,作为一个在儿子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带他去歌舞伎町还给他买nvx贴身衣物就为了看他笑话的男人来说,老爸你可曾有想过我...」不对,我找他不是为了跟他谈论这种旧账问题的,「咳咳,先不说这些,言归正传,老爸,我这边出了大问题。」

老爸那头沉默了一下,我潜意识觉得他是在考虑要不要挂掉电话来逃避某些不必要的麻烦,因此我接着说了下去,「确切来说,是你的祖传大宅出了问题。」

很好,一听到我这麽说後老爸立刻回应了,「啊?又出问题?别告诉我又是那个不知道什麽鬼的厕所之神又在作恶啊?」

「不不不,不是那个厕所神,虽然之前确实碰到了崇拜那个厕所神的邪教就是...是这样的,老宅这边,呃,闹鬼了,现在连卡雷尔都ga0不定这个问题。」

「闹鬼?」

「没错,闹鬼。」

按照我对这个名为八神一郎的jg神存在某方面缺陷的男人的了解,这种时候他肯定会先大肆嘲笑我这个儿子一番,然後问我是不是脑子出了什麽问题之类的。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老爸居然很正经地问道:「你先说说那个鬼是什麽样子的?」

奇怪,他问这种问题g嘛?算了,还是如实回答吧,「总共两只...」

我话刚开了个头,老爸便抢着说了下去,「可ai的nv生,一个是金发双马尾矮子平xnv,一个则是棕se长发上围凶猛的nv孩,两个都身穿nv仆服装,看不到腿,身t还半透明的对吧?」

我思考了一下,这些描述都符合我之前看到的特徵。原来老爸知道的啊,这就好...等等,他怎麽知道的!?

「喂喂,老爸,你怎麽知道那两只nv鬼的...」

「哎呀,大惊小怪啦修你真是。」没想到的是,老爸居然笑着回应我,「我寻思也时候出现了,那两只nv鬼你放心啦。她们应该也不算nv鬼吧,金发双马尾那个叫沙也加,棕se长发x很大的那个叫明日香,确切来说是类似於我们家的守护灵一样的存在之类的。」

我愣住了。

守护灵?

这可真是个出人意料的答案啊喂喂!

出人意料到我开始怀疑老爸是不是真的疯了,「哈?你,你说什麽?老爸你脑子没毛病吧?确定没得什麽帕金森症之类的老年病?」

「你这不孝子,你老爸我脑子好着呢,我连你出生到现在到底花了我多少钱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很好,从这种尖酸刻薄的回答看来,老爸的神智还是正常的。

那麽,问题来了,八神家还存在着这种守护灵的吗?

「你刚才说寻思也时候出现了是吧?这是怎麽一回事?」

老爸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沉默了几秒,或许是在思考该怎麽把话说清楚吧,总而言之,过了差不多十秒左右,这个有jg神缺陷的中年男才终於说道:「事情要从不知道哪一代的祖先说起,当时的八神家祖先,呃,好像是跟你同名来着,在机缘巧合之下获得了空不斩,就是我们家的那把杀不si人的神经病妖刀啦,我估0着你应该把那玩意儿扔到仓库不知道哪个角落里了吧。」

他说得没错,空不斩我确实扔到仓库里了,但是那把砍不si人的垃圾妖刀跟nv鬼有什麽必然x联系?

「麻烦说重点,ok?」

「别着急,修,我这不是在说嘛,年纪大了记x肯定会有点差的。」

我很确定这个家伙在说假话,「你刚才不是说连我出生到现在总共花了你多少钱你都记得一清二楚的吗?」

「钱的事情另当别论。」老爸就这麽很不要脸的说了。

这个混蛋中年男。

「总之呢,当时那个跟你同名的祖先在获得空不斩之後就丧心病狂地想找人试刀,毕竟你知道的,八神家盛产奇奇怪怪的家伙还有一些在神经病领域里都算得上出类拔萃的疯子狂人,刚好又碰到了两个对自己一见锺情的nv孩子,所以他就这麽g啦。」

槽,槽点太多了吧?

我...我该从哪里开始吐槽好?有个跟我同名的疯子祖先,在获得了砍不si人的垃圾妖刀之後,丧心病狂地想找人试刀,所以便拿两个倾慕自己的nv孩子来开刀?

有点难以想像那种场面。

真亏老爸能这麽轻描淡写地说出这种话啊......

话说我有点好奇接下来地发展了喂,「那,那之後?」

「还能怎样,空不斩砍不si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仿佛是在说些什麽跟自己没半点关系的事情似的,老爸平铺直叙地接着说了下去,「那两个nv孩子被砍了好久都还是砍不si,结果那个跟你同名的祖先就这麽绝望了,在尝试拿空不斩自杀未遂以後一头跳进粪坑里被h金炒饭淹si了,不对,可能是熏si也说不定?」

这都什麽玩意儿!?

因为试刀失败所以跳粪坑寻si!?这si法还真是有够恶心的!

这个祖先也太没用了吧!ga0得我都完全不想听下去了!还有,我不想跟那种因为刀子没法砍si人所以跳厕所寻si的家伙有同一个名字!

好奇心被瞬间扑灭的我,没好气地回一句,「老爸,我能把名字改掉吗?」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但很遗憾,不能。」这个家伙直接回绝了。

「哦,这样啊。」

我开始怀疑当初帮我起现在的名字是这个混蛋故意这麽g的。

「话说你不对那位祖先的si法吐槽点什麽吗?」

好吧,既然他这麽说了,那我随便说点什麽吧。

我用缺乏抑扬顿挫的语气敷衍道,「还真是新奇的si法啊。」

像是终於等到我的吐槽一样,老爸心满意足地继续说道:「更新奇的还在後头,那两个倾慕跟你同名祖先的nv孩子因为ai人si了所以也跟着一起自杀了,幸好她们选择自杀的方式还b较正常,不然真的要遗臭万年了吧。顺带一提,因为这件事,明日香和沙也加也被算进了八神家名义上的祖先里,啊,多麽可歌可泣的ai情啊~」

「不,我只觉得他们三个的jg神和心理都有非常严重的问题,而且我认为那个跟我同名的祖先已经遗臭万年了,是真正的遗臭万年。」这是我的心里话,如果说那个因为试刀失败而跳粪坑自杀的祖先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那麽喜欢他的那两个家伙恐怕也不遑多让。

说白了,正常人会喜欢这种拿刀砍自己的家伙吗?不可能的吧?更别提在那种疯子si了以後自己还一并追随殉情了,简直,不对,是真的有病。

「我也这麽觉得,」我相信这也是老爸的心里话来着,「在历代祖先里这三位都算得上疯得非常彻底的了。总之呢,那两个nv孩子si後灵魂依附在空不斩上面啦,经年岁月之後她们变成了八神家的守护灵一样的存在了,。只要空不斩还在,她们就绝对不会消失,大概这也是为什麽卡雷尔没法驱魔成功的原因吧。」

原来如此。

大致上的问题算是ga0清楚了。

不过老爸还是接着说道:「说起来,她们也不是那麽随便现身的,只有被她们承认为八神家的後继者以及家臣亲属之类的人才能看到她们,也就是说我亲ai的儿子你已经被祖传守护灵承认是八神家的继承者了哦?」

「是吗?」对於被承认为八神家这个疯子家族的下任继承者我没有半点感想,毕竟这时早已决定好的事情。只是老爸的这番话提醒了我,浩一和卡雷尔是已经被承认为八神家的家臣亲属之类的关系了吗?

只不过这样一来又有一个新的问题。

「那这两个,呃,叫做沙也加和明日香的守护灵,有什麽作用吗?」

按照正常的发展,像这种守护灵一样的家伙,总归会保佑整个家族之类的吧?

然而我的问题却换来了老爸十分肯定的答覆,「完全没有,她们除了偶尔现身出来溜达溜达跟你聊聊天解解闷或者t0ukui你上厕所洗澡之外,完全没别的作用。倒不如说历史上还有些原本没疯的祖先因为被她们吓到了所以真的疯了。」

这是哪门子的守护灵啊喂!

槽点实在太多了,多到我不得不对着手机咆哮起来,「这根本不是守护灵,是诅咒才对吧!怎麽看都b较像恶灵吧!」

然而,老爸还是那副轻描淡写的态度,「哎呀,别纠结这种小问题了,我亲ai的儿子。」关於那两只nv鬼的问题,老爸似乎根本不怎麽在意的样子,「其实沙也加和明日香都挺健谈的,只要你能接受她们那种b较诡异的例如在你上厕所的时候从马桶里钻出来的登场方式,那麽你会发现她们其实还挺好玩的。」

照这麽说,老爸早习惯了?或者说,其实他和那两只nv鬼的交情挺不错的样子?

算了,不想管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无聊的对话还是赶紧结束吧。

无独有偶,在我刚好有挂掉电话的打算时,老爸也说道:「好了,先不聊了,我这边还有生意要做,暑假的话大概会让你跟你的那些未婚妻候补人选一起来个南方小岛度假,好好期待一下吧,我亲ai的儿子。」

说完,这个男人便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我的未婚妻候补人选?这个混蛋中年男是真的得了帕金森症了吧?

算了,反正他说了一大通,也只说明了一件事:那两只叫做沙也加和明日香的,呃,守护灵,至少是无害的。

嘛,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管闲事了,至於卡雷尔和浩一的驱魔战争,就随便他们继续吧,毕竟看那两个家伙手忙脚乱也挺好玩的,不是吗?

最重要的是,能让那两只呃,守护灵有点事情g,别真的在我上厕所的时候以头从马桶里钻出来的恶心加诡异的登场方式出现,或者别让她们像昨晚那样堂而皇之地t0ukui我洗澡就好。

毕竟...怎麽说好呢,虽然她们已经si很多年了,但是被两个nv生看着我洗澡,我还是...会害羞的,嗯。

―――

匆匆洗漱完毕换好衣服从卧室出来的我,发现时间已经七点十五分了。进入餐室後发现绫和奈绪很少有的居然不在。

不得不说,这让我有点在意,自从这个小团t形成以来,或者说自从搬进来之後吧,绫和奈绪总会在适当的时间出现在餐室,如果没有什麽特别事情的话,是不会缺席早餐的。

再加上,一想到刚才醒来时她们的那种反应...让我更加在意了啊。

「绫和奈绪呢?」坐下来後我朝正在狼吞虎咽的浩一问道。

很快我便发现这是个错误,因为这个家伙正忙着满足自己的生存本能:也就是把眼前看到的所有能入口而不会出事si人的食物统统塞进嘴里。

这样的浩一,根本没法回应我,甚至乎他会不会就此被嘴里的食物噎si,我也觉得是个值得商讨的问题。

只是,为什麽,我会看到浩一的眼里饱含泪水呢?

是一大早就能享受到卡雷尔制作的丰盛料理,终於良心发现懂得了感恩这种东西的缘故吗?

直觉告诉我,这不可能。

毕竟这只史莱姆除了吃喝玩乐之外,脑子里便不存在别的东西了。

幸运的是,现在餐室中,还存在着另一位能正常说话的角se——

——那是卡雷尔。

「藤月小姐和伊藤小姐临时决定今天不吃早餐,提前回校了,少爷。」一边把热腾腾的红茶端到我面前,卡雷尔一边恭敬地说道。

提前回校?

这可是真是少有呢。

跟我和浩一相b,绫和奈绪都属於那种十分注重回校时间的学生,可即使如此,不等我们和浩一还有卡雷尔,两个人就这麽提前回校,总令人感觉有什麽问题。

更别说绫和奈绪之间的交情虽然不算差,可也绝对没有好到不到这种像是好友一样的两个人一起上学的地步。

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纠结於这个问题的我,微微啜饮了一口红茶後,对卡雷尔问道:「她们两个有说因为什麽而提前回校吗?

「这个倒是没有,少爷。」认真回答的卡雷尔,随後露出了看起来颇为困惑的神se,「出於关注这个家每个人的身心健康的缘故,吾有问过二位小姐为何提前回校,只是...」

卡雷尔的表情越来越困惑了。

「只是?」

「藤月小姐和伊藤小姐二人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而且表情有点奇怪。」

不知卡雷尔这麽说是有心还是无意,不过我确实对这个问题越来越好奇了。

「详细说说,卡雷尔。」

回想了一下的卡雷尔,慢慢地认真说道:「是这样的,少爷,二位小姐当时的脸很红,像是看到了什麽觉得不好意思可又感到好奇的东西一样,要说的话...大概是娇羞吧。」

平心而论,从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健壮黑人的嘴里听到「娇羞」这种词,我觉得是一件颇为滑稽的事情。

然而,既然卡雷尔会这麽说,那也代表绫和奈绪当时确实是这样的吧。

好了,新的问题出现了,她们到底是因为什麽而,呃,娇羞呢?

这时候,终於成功把全部食物塞进肚子里的浩一,在喝了口咖啡後提出了某个可能,「我觉得,可能是昨晚的事情吧。」

「昨晚?」

我想想,昨晚发生的事情,除了绫和奈绪两个人莫名的战争之外,就只有..

「对啊,修你昨晚不是也碰到幽灵了嘛?在你惨叫之後我和卡雷尔已经第一时间冲进你房间了,没想到那两个nv生b我们还要快。」

这家伙就不能直接说重点吗?老实说因为昨晚的事情我现在脑子都还是乱哄哄的,思考速度还没能回复到正常水准,根本不想去考虑那麽多事情。

「然後呢?这跟她们今天提早回校有什麽关联吗?」

令我没想到的是,一向以愚笨着称的浩一,居然不屑地对我摇了摇头。这算什麽?我说的话很奇怪吗?我居然被一个笨蛋鄙视了?

「修,你好好想想,碰见幽灵的时候,你正在做什麽?」

真是个愚蠢的问题。

我想都不想便直说了,「当时我正在泡澡。」

「那不就是了?你想想,正在泡澡中的你是处於怎麽样的状态?你总不能穿着衣服躺进全是热水的浴缸里吧?」或许是少有地抓到我无法理解问题核心所在的状况,这只史莱姆现在趾高气昂地看着我。

这种眼神真让人不爽。

不过既然他说到这种地步了...当时的我是在泡澡...衣服...

我只想到了某个,让我难堪又觉得自己被玷w了的可能x!

一想到这个可能,我就不由自主地双手环抱自己,「不会吧!?我全身上下都被她们两个看光了!?」

该si,这个可能是如此地可怕,以至於我连声音都变了!

而更该si的是浩一和卡雷尔都异口同声地说:「正是如此,修。」「没错,就是这样,少爷。」

「ohshit!」我是不想一大早便粗言hui语啦,只不过这种事情实在太可怕了!看nv生的身t无疑是很让人兴奋的事情,可问题是当那个一丝不挂的人是自己而且还被人从里到外看了个彻彻底底的时候,别说兴奋了根本就是毛骨悚然啊喂!

这样一来绫和奈绪的那种奇怪反应以及今天提早回校全部都说得通了!现在回想起来,绫最後离开的时候那视线不是在看我身上的被子,而是在看...小修修的位置!恐怕当时要不是我醒得及时的话,还要再被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好好端详一番呢!

一想到这一点我便不寒而栗!

如此可怕!

ohygod,我再也不敢看类似题材的h漫画了!

「嘛,你不用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啊,修。说白了,其实你也没吃亏什麽,不是吗?倒不如说你还赚了呢,伊藤和藤月她们貌似对你的r0ut挺感兴趣的哦?虽然我不觉得你这一身排骨有什麽好看的就是了。」

「吾也是同感,少爷,两位小姐似乎对您的r0ut颇为满意而且充满了思春期少nv应有的好奇心,吾认为这是一个展现您r0ut健康之美的好机会,您无需有任何惧怕之感。」

这两个混蛋...他们究竟是在安慰我还是在落井下石!?

「能不能别用r0ut这个词!?不对,这件事必须彻底忘掉,忘掉!谁都不能再提起!」

我可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为了避免自己以後在绫和奈绪面前抬不起头来做人,这件事必须手动从我的记忆里删除掉才行!

还是...转移一下话题吧,我不想再谈论这件事了。

「话说浩一你刚才g嘛满眼泪水?」

关於这个问题,我亲ai的笨蛋同居人,面无表情地回应了我,「因为我被有栖勒令必须参加藤月和伊藤主持的补习,也就是跟你一起受难。」

我也同样面无表情地说道:「哦,这样啊,真是恭喜了。」

「彼此彼此吧。」

这大概是这个清晨里我唯一听到的好消息了吧。

同时我也确定了一件事:浩一跟我实际上就是一对有福并不会同享,但有难绝对同当的难兄难弟。

「哎,希望少爷和早赖阁下您们的期末考能够及格吧。」唯独还有教师这个身份的卡雷尔,无奈地叹息着。

「所以呢?你打算再次挑战那两只幽灵?」

晚上,吃过饭後的我,惊奇地发现卡雷尔居然没有如往常那般第一时间先把碗筷洗刷乾净,而是毕恭毕敬地走来对我请求再次展开驱魔工作。

如果说只是这样的话,那倒是没什麽,反而应该说我乐见其成才对。出於看热闹和觉得好玩的心态,呃,顺带也包括了某些小小的,对其中一只矮冬瓜幽灵在三浦川把我踹了一脚的恶意报复心理,我没有告诉卡雷尔那两只幽灵实际上是八神家的守护灵和名义上的祖先,期望看这两nv一男在超自然领域里打个要si要活。

但这里有个问题。

「是的,少爷,家里闹鬼是吾身为管家兼保镖的失职,也是吾作为一名s级驱魔师的失责,请少爷您赐予吾一雪前耻的机会,让吾能够重新挽回职业尊严。」恭敬地低下头来的卡雷尔,是这麽说的。

从他这番态度和说话时的语气来看,他是真心认为家里闹鬼是自己的责任,同时也在为自己昨晚对幽灵肆nve无能为力而感到悔恨的吧。

需要说明的是,卡雷尔对於八神家和我的这份忠诚,我本人是非常感激的,哪怕这只是建立在寻常的雇主与雇员之间的金钱关系也一样。但问题是......

「好吧,能先告诉我一下,你的这身衣服是怎麽回事吗?」

没错,问题出自于卡雷尔身上穿的衣服,这家伙现在穿的不是平时的管家服,也不是昨晚的那套西方牧师袍,而是日本传统yyan师常穿的狩衣。不仅如此,与昨晚类似,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叠我看不清画了什麽的道符,身後背了把几乎有他整个人那麽高的厚重木刀。

这家伙到底哪来的这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搬进来的时候也没见他有这麽多行李的啊?

哪怕排除掉这些意义不明的装备也还是不得不说,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壮硕黑人穿着狩衣实在是一副...要多违和有多违和的光景。

老实说,我没有当着卡雷尔的面用滑稽来形容他已经算很给面子的了。

一个黑人穿牧师袍不算什麽稀奇的事,毕竟黑人也一样能当神父,但是一个黑人穿狩衣...没听说过有黑人yyan师的喂?叫做威廉的有一堆守护灵庇护的金发驱魔武士我倒是知道一个。

察觉到我困惑的卡雷尔开始像昨晚那样对我详细解释起来,「是这样的,少爷,昨晚驱魔失败後吾反思了一下自身的失败之处,这里是日本,极东的岛国,而那两只邪灵虽然有一个是金发的,但既然出现在日本,可想而知也应该是源自日本的邪灵吧。」

我懂了。

倒不如说其实真的不想去懂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所以,你就换了个思路,想到要驱日本的魔当然就要用日本的驱魔手段,来个入乡随俗s一把yyan师,是吧?」

「不愧是少爷,这麽快便理解了吾的意图。」当卡雷尔笑着这麽说时,我只感到一阵头痛与无奈。

信息量和槽点都太多了......我都不知该从和吐槽好。

或许是误以为我对他不放心的缘故,卡雷尔又继续说道:「至於吾身为yyan师的本事,少爷您尽管放心。吾并非在syyan师,而是真正的超甲级yyan师,不信的话少爷您看。」

我有...不好的预感。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果然,我家的管家刚说完便非常自然而然地从狩衣里掏出了一本看起来有点泛h的小册子,我一看,上面写着:日本yyan师协会超甲级yyan师证书。

老天...卡雷尔到底考了多少这种乱七八糟的专业啊?话说为什麽日本yyan师协会能允许一个黑人去考yyan师执照?我能理解职业无分国家,可这是不是有点太无厘头了?

老实说我根本提不起翻开那本小册子来看看里面到底写了什麽的yuwang。

「如果还不放心的话,少爷请看这个,」见我不说话,卡雷尔又自顾自地把手里的道符展示给我看,「这是吾为了今晚的战斗亲自准备的式神符咒,不是吾自夸,吾的道符学是拿了满分的,还有额外的导师加分呢。」

「.......」

我已经不知该说什麽好了。

额外的导师加分?

该不会这家伙还是个天才yyan师?

我如果跟别人说,我家有个黑人yyan师,有人会信吗?如果有,那我只能说那个人肯定是个异想天开的家伙。

可问题是我家不但有个黑人yyan师,而且这个黑人在这方面还是个天才...不好,总感觉自己某方面的认知要被彻底颠覆了。

而这时候的卡雷尔,还在对我介绍他的那些驱魔装备,「就算吾亲自准备的式神符咒对那两只邪灵无效,吾也还有秘密武器,」他指了指身後背着的那把几乎有他整个人那麽高的厚重木刀,自豪地说道:「这是由协会制造的,仿制自名刀“小乌丸天国」的第十七世代斩妖木刀「大白丸地国」,采用天然橡树木头制作,经多位协会顶尖长老赋予驱魔之力,没有任何邪灵能在「大白丸地国」的重量下逃脱。」

当卡雷尔自信满满地对我保证时,我的脑子里只想到了一件事:先不论那个奇怪得有点微妙的「大白丸地国」这个名字,他刚才说...没有任何邪灵能在「大白丸地国」的重量下逃脱是吧?

好像昨晚的那个巨型十字架也是......

难不成......

「我先问一下,你打算怎麽用这把木刀?」

「回少爷,用尽全力对准那两只邪灵的头狠狠砸下去。」卡雷尔以无b认真的口吻如是说道。

好吧,看来我问了个蠢问题,又是物理x驱魔是吧。

「真是简单粗暴的用法呢。」我面无表情地敷衍了一句。

已经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了。

「行了,去吧,卡雷尔,别把房子砸烂就行了。」

「非常感谢少爷您的恩准,吾绝不负少爷之所望,势必将那两只邪灵彻底铲除!同时,为了避免今晚的驱魔会g扰到少爷您的补习,吾今晚会以静音模式来进行驱魔的。」

说罢,卡雷尔杀气腾腾地离开了,我也懒得问他要去哪了,反正别把房子砸烂就行。

不过,他说静音模式?

好像听到了什麽令人莫名在意的东西啊。

脑海里突然幻想出卡雷尔和那两只守护灵像几十年前的无声电影一样,两边不发出半点声响互相用嘴型来叫嚣的画面。

呃...还是算了吧,越想越觉得这一幕实在有够愚蠢的。

老实说,事到如今我都不知该怎麽跟卡雷尔解释,他想歼灭的那两只nv鬼,实际上是被他视为明君的主人以及这个家族名义上祖先和守护灵的事实。

只能期望我的那两位美少nv幽灵祖先别跟卡雷尔闹得太大了吧。

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还要面临另一个大问题。

「说完了吗?阿痴。」

「我们等很久了哦,修君。」

手里拿着教鞭的绫,和扬起手中课本的奈绪,在我身後如此问道。

而在她们身後的,是垂头丧气的浩一。

---

卡雷尔走後没多久,客厅这边正式进入今晚的正题,也就是补习环节。

此刻,我,浩一,奈绪,绫,四人围着客厅的茶几坐在地毯上,同时,茶几上还摆了一堆的课本,类别几乎涵盖了高二所有科目。

那些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课本是我跟浩一的,而另外的那些自然便是绫和奈绪的了。

从这些课本上保养良好的四个角来看,奈绪和绫平时应该是很ai惜自己的这些课本的吧,尤其是奈绪,不但课本封面看起来像新的一样,今晚的她也少有地显得兴致b0b0。

是因为要帮我们补习的缘故吗?我不禁这样想着。

只不过,也只有奈绪是这麽一副冲劲十足的样子了。与她形成鲜明对b的,是坐在我旁边的浩一,那一副像渣男发现nv朋友出轨次数b自己还要多个几倍的痛苦表情。

老实说,我觉得这副表情真的挺适合他的。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没到浩一那种地步,只是我个人也认为补习是一件很愚蠢且缺乏实质x意义的事情。说到底,如果是有兴趣,想认真学习的话,早就在课堂上孜孜不倦了,还轮得到吃完晚饭坐在这里忍受课後补习的折磨吗?

事到如今怎麽想都只能感觉是在临时抱佛脚吧?虽说作用应该还是有的,但是我个人认为不大。

嘛,总之,今晚还是得过且过就好,没必要把过多的jg力放在这种缺乏意义的事情上。

遗憾的是,我是这麽想而已,不代表勤奋好学的小天使奈绪也抱持同样的想法,「那麽,先来看看修君和早赖同学目前的学习状况如何好了,先告诉我你们哪些科目掌握得不太好吧。」

说罢,奈绪满怀期待地看了看我跟浩一。

「我的话就不用了,反正奈绪你也清楚的。」

在我回答的同时,浩一紧张兮兮地喝了口卡雷尔之前泡好的红茶,才无可奈何地说道:「我的成绩其实还挺不错的,嗯,挺不错的。」

话音刚落,我便用宛如看待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浩一。

大概这个世界上没有b这更愚蠢的谎言了吧。

事实证明不是只有我这麽想而已,因为绫和奈绪也用同样的眼神来注视着他。

「少来了,早赖,自以为成绩不错不代表成绩真的不错哦?自我妄想是无法拯救你那悲哀的现实的。」完全不留情面的绫,在嘲讽浩一的同时还顺带送了个白眼给他。

而奈绪更是毫不犹豫地拆穿了他的谎言,「早赖同学,做人要诚实才行呢。你以为为什麽加藤同学会请求我和藤月帮你补习功课?正是因为你在之前的综合测验里考了个零蛋呀。」

「唧,有栖真是多嘴!」被当面拆穿谎言的浩一,愤愤不平地喝了口红茶。「

呃...这还真是...没想到啊。

按照以往的惯例,这种时候我应该笑得吧?然而这一次我却笑不出来。

因为,实在太不可思议,也太沉重太倒楣了。

这年头居然还存在考试得零分的高中生的吗?这到底是要笨到怎麽样的地步才能考个零分出来?再说,这已经不是光用智力低下能解释清楚的了,平心而论,就算再怎麽笨也好,选择题只要随便选一选,这麽多道题目总有一题能踩狗屎运命中红心的吧?

要不要倒楣成这样啊?

还是说,名为早赖浩一的男人,这一次终於超越了生物的极限,以成为最愚蠢的史莱姆为理想,而在智商负数的荆棘大道上一往无前地飞奔了?

真是可歌可泣的理想啊。

可歌可泣到我不禁面无表情地问他,「喂,浩一,其实你不是姓早赖,你真正的名字是野b浩一才对吧?」

「不要把我跟那种没了蓝se机器猫就一事无成的笨蛋小学生混为一谈啊!」估计是被我指出痛处的缘故,浩一涨红了脸地大喊,「至少我的生理保健课程绝对是超bang的!」

哦?

生理保健?

他这麽一说,我顿时有兴趣了。

「浩一你的生理保健课程是研究nvxr0ut奥秘吗?」

我刚说完,绫和奈绪便一起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嘛,这个先无视好了,反正类似的眼神鄙视我早习惯了,还是浩一的生理保健课程要紧。

「唧唧,修你真是肤浅呢,」然而,这只一向以愚笨而着称的史莱姆居然轻蔑地摇摇头回答我的问题,「我的生理保健课程当然不可能是这麽肤浅的东西啦。」

这种态度真让人不爽。

而且这个世界上还存在bnv孩子的r0ut更能令人愉悦和有趣的东西?我可不信。

「不然的话是什麽?」

「举个最简单地例子,」浩一少有地一本正经地说起来,「假如你被人t0ng了一刀,你会怎麽做?修?」

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离题得有点微妙啊?

「当然是喊救护车啊,话说你能说点正常人能听懂的话吗?」

对於我的讽刺浩一没有理会的打算,而是继续说了下去,「首先,不要拔刀,让刀子继续cha着堵住伤口。如果t0ng你的人还留在现场的话,勇敢地把刀拔出来,t0ng他!」边说,这家伙还边目露凶光地做了个拿刀t0ng人的动作。

这......

我和绫还有奈绪都呆住了。

接下来,浩一仍在发表他那关於生理保健课程的高谈阔论,「如果你真的t0ng了他,记得把刀拔了,让他失血过多去三途川定居。还有,千万要记住,把拔出来的刀重新cha回自己的伤口,以免失血速度b他快,ga0得自己也要去三途川定居。」

说完,他还自信地笑了一下,「这,就是我的生理保健课程!」

槽点...是不是多得有点过分了?

浩一这家伙对於生理保健的认知是不是存在某种已经不能说微妙,而是离谱的偏差了?

诚然,我知道这家伙说的话在某种意义上是正确的,问题是...被人用刀t0ng和t0ng回去然後双双同归於尽到三途川定居算哪门子的生理保健课程啊!?

如果这也能算生理保健的话,那这种生理保健也未免太可怕了吧!怎麽看都觉得是刑事犯案了喂!

我相信绝对不止我一个人跟我有着同样的想法,因为绫也无奈地扶额叹气,「对你抱有丁点的期望是我的错,早赖。」

什麽?这家伙刚才居然还稍稍期待过浩一?真是愚蠢呐,绫。

当然,扶额叹气的人也不止绫一个,奈绪也是一样的,「早赖同学,不要为了把话题从你的考试成绩上扯开而说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吗?」

只不过,即使已经被吐槽到这种份上,浩一也依然不si心,还想继续挣扎,「我没有说错啊,这确实是生理保健啊!生理保健知识在遇到仇杀的时候是很有用的好吗!你们这是在小看生理保健知识的重要x吗!?」

「最好是有那种能在你快要si的时候发挥作用的生理保健知识啦!」为了避免继续听到浩一那些超乎常理的所谓知识,我认为有必要在这里把话题扯回去,「说实话,我已经不想吐槽你那些凶险万分的生理保健知识了,麻烦行行好,让话题回到考试分数上吧。」

「好吧,那就说回考试分数!这次考砸了只不过是我的siga-1失灵,没能发挥出应有的力量而已!明白了吗,你们!」

先不论这种充满中二味道的说法,那个siga-1是什麽?不论我还是绫抑或奈绪都挺好奇的。

「早赖,你说的siga-1是什麽?」

听到绫的询问,浩一突然变得自豪起来,「哼哼,这可是我专门用於考试的绝对必杀技啊!看到之後可别惊讶啊!」

嗯...这可疑的反应。

「行了,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在我的催促下,浩一不慌不忙地拿出了夹在课本里的某样东西,我看了下,是根笔身写满了abcd之类的英文字母看起来奇奇怪怪的圆珠笔,该不会......

我的心里只想到了一个很荒谬的可能x。

「嘚嘚咚!」自带音效的浩一,嚣张地举起了手中的圆珠笔,「这就是我的对考试专用最终决战技,siga-1!只要是选择题,就绝不可能逃脱它的预测!羡慕吗?嫉妒吗?跪下来求我的话或许我可疑借给你们用一下哦?」

说罢,这个蠢货还用一副反派角se才有的嘴脸大笑起来。

他是笑得很开心了,我也笑得很开心——

——因为我再次确定了一件事:浩一确实是个彻头彻尾无药可救的大笨蛋。

如果我没想错的话,这只史莱姆一开始的想法应该是将笔当成骰子来用,扔出写着哪个字母的面便把这个字母当作选择题的答案。说句实话,以浩一的智商来说,这是一个颇为新鲜且不错的构想,然而问题是......

「真是个白痴,用六角形的铅笔来赌运气我能理解,可是你拿圆柱形的圆珠笔?这样能得出答案就有鬼了!」看吧,绫已经把这根siga-1的最大问题指出来了,「圆柱形物t你到底要怎样确认是哪一个面?连听天由命碰运气都能蠢到这种地步,早赖你也算世间罕有了。」

「这...」被戳中痛处的史莱姆,开始冒冷汗了,「好像确实没有一次是能确定到底哪一个面的...扔出来的都是些0棱两可徘徊在中间的答案...」

「不过我还是选择相信siga-1的力量!」毫无来由地露出自信笑容的浩一,仍在苦苦挣扎中,不,应该说自我催眠才对吧,「等着吧,现实会证明sigaa-1的力量是没错的!现实...」

「现实就是你的sigaa-1除了能让你把答案写在试卷上以外就没有别的用处啦!」遗憾的是,接下来这份自我催眠也被奈绪无情地破坏掉,「不要想着用这种方法来让考试及格啊!早赖同学!老老实实认真学习不好吗?你也不想一辈子被人当成连初中生,不,连小学生都不如的笨蛋来看待吧?」

虽然当事人说出这种话的时候是无心的,不过少有地,我觉得奈绪在诋毁小学生。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存在b浩一更笨的人了好吗?

虽说,身为b小学生还笨的那个家伙,对此毫无自觉就是了,「伊藤你怎麽能这麽说!什麽叫做连小学生都不如?至少我在英语方面是能匹敌初中生水准的!」

这家伙是高中生吧?将自己b作匹敌初中生的水准,他有点身为高中生的自觉吗?还有,这理直气壮的反驳是怎麽回事?ga0得我真想问问浩一这gu谜之自信到底从何而来。

於是我就这麽直说了,「好吧,那你跟我来一段初中生程度的英语交流,如何?」

浩一几乎马上拍着x口答应了,「没问题!放马过来,修!」

呃,这可疑的自信...

「ok,那先来个最简单的,」我想了想,初中生程度的英语交流,应该从碰面问好开始的吧,「howareyo?」

这只急於表现自己英文水准有多麽高超的史莱姆,自信地瞬间脱口而出,「iafe,fckyo。」

「......」

「......」

「......」

我,绫,奈绪,三人同时面面相觑地沉默中。

我刚刚没听错吧?

这个混蛋是不是在骂我?

话说浩一的口音还挺标准的,尤其是那个f开头的单词,标准到几乎能让人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日本人的地步。

然而,正因如此,某种只能以不爽来形容的情绪才更是在我心里迅速蔓延开来——

——这个混蛋是故意的吧!?不然怎麽可能那个fck的读音特别准?

嗯...算了,考虑到这只史莱姆的智商,还是...再确定一下好了。

重来。

「well...takeo,howareyo?」

「iafe,fckyo。」

这像是复读机一样地与刚才完全一致的声音......好了,已经可以确定了。

接下来该做些什麽呢?

还用说吗?

当然是...对准浩一那张蠢脸狠狠一拳过去啦!

没错,我就这麽做了,让你这混蛋骂我!

没想到的是,吃了我一拳的浩一居然好意思满脸委屈加无辜地看着我,「你g嘛突然打人啊!修你是怎麽回事!?我得罪你了吗!」

「废话,我用英语跟你问好你却骂我!?不打你打谁?」

「我哪有骂你!我明明在回答你的问好啊!」

这个蠢货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fck,f--c-k,fck,这个单词是英文粗口,懂吗?你拿这个来跟人说话,谁都会揍你好吗!」

「哦,这样的吗?」经我这麽一说,这只史莱姆终於醒悟了,「我还以为fck是个文明用词呢。」

我...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了。

这已经不是英文水准烂不烂的问题,而是对英文的认知存在根本x的认知偏差了吧?

「哎...阿痴和早赖,你们的这种对话,真实有够愚蠢的。」

「总感觉补习已经变成闹剧了呢...是不是该重新回到正题上了?」

与此同时,绫和奈绪在无奈地扶额中。

好吧,奈绪说得没错,还是赶紧回到正题上b较好,不然今晚的补习估计到天亮都没法正式开始了。

---

原本我还以为,有浩一这只史莱姆在,补习起码能欢乐一点。然而真正开始的时候我却发现自己错了,还错得很离谱——

——补习b想像中要更枯燥无趣得多是其中一个原因,然而更关键的是,那只被我寄托了希望,期待能未我带来欢乐与笑容的史莱姆,早在补习开始之初便陷入了大脑宕机的状态。

好吧,对这只名为早赖浩一的史莱姆抱有期望是我的错,我承认,然而更令我意料不到的是这家伙对於学习这种事情的极端消极态度。

具t来说,消极到怎麽样的程度呢?

「呐,修君...早赖同学他...是不是已经失去意识了?我和藤月同学的补习课程就这麽令人无法接受吗...」当奈绪一脸难堪地这样问我时,浩一已经变成翻着白眼留着口水宛如痴呆儿一样的状态了。

没错,就是消极到这种地步。

「我觉得,与其说失去意识,倒不如说是逃进了内心深处象徵自我保护的防御堡垒,企图以此来逃避外界的一切吧。」观察了几秒,顺带喝了口茶的我,慢慢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说完,为了避免两位充当临时家庭教师的nv生们不开心,我还补充了一句:「放心吧,这不是你或者绫的错,对於早赖浩一这个存在来说,这种行为是其作为史莱姆的进化历程上无法避免的。」

「你对名为早赖浩一的史莱姆习x真的是研究得非常透彻呢,si变态痴汉。」冷冷地讽刺着我的绫,边说边拿出了她那招牌的电击器,把手伸到了浩一x口面前。

想做什麽完全是不言而喻的了。

为了以免波及到自己,我默默坐开了点,远离了浩一。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便显得很理所当然了,正我所料的那样,随着一阵苍蓝se的电光闪过,那只史莱姆嘴里的口水犹如瀑布般地倾斜而出,同时还发出几声跟杀猪没两样的惨叫後,这家伙终於凄惨地倒下了。

话说我好像还闻到了些焦味来着?

看来这次的功率非同一般啊,绫是生气了吗?

有趣的是,一向温柔善良的小天使奈绪并没有阻止绫的这次暴行,而是默默地注视着一切的发生。

这是因为看到这样的浩一所以也有些生气了?还是说只是单纯相信浩一那b蟑螂还要顽强的生命力,所以才无动於衷?谁知道呢。

不论如何,经历过电击器酷刑的某人,终於从自我逃避的状态中重新回到现实,虽说绫不可思议地看着浩一居然跟没事一样重新爬起来时的眼神让我稍稍有点在意便是。

估计是在感叹这只史莱姆那超越人类的顽强生命力吧。

「刚,刚刚发生了什麽?」回到现实的浩一,第一时间这麽问道,还顺带把手凑到自己面前闻了几下,「我好像从自己身上闻到了点焦味?」

「别在意,浩一。」出於人道的想法,也基於能理解这家伙自我逃避做法的缘故,我把茶递给了浩一,好安抚一下他那弱小的心灵,虽说这家伙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身上刚刚发生了什麽就是。

「你刚刚失神了哦,早赖同学,补习的时候不要想东想西,要专心才行啊。」

面对奈绪这温柔过头的责备,浩一在喝了口茶无所谓地甩甩手,「拜托,伊藤,这个不能怪我啊,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无趣了。」

平心而论,我赞同浩一的说法,学习什麽的,补习什麽的,实在太过於无趣了。要不是不想惹绫和奈绪不高兴,我也不可能乖乖坐在这里听她们说那些在我看来如同无字天书一样无法理解的东西的吧。

优等生少nv们的声音很动听,但在我看来这份动听也要因说什麽而异,如果欢声歌唱甚至乎仅仅只是平时打发时间的闲谈,那我想必很乐意一只聆听下去的吧。然而当这份动听是用来阐述无聊的公式定理或没什麽人感兴趣的化学演变时,那便显得如同rpg中的催眠魔法一样令人昏昏yu睡了。

说到底,直到现在都还没睡着,依然苦苦挣扎着,已经是极限中的极限,我可没法保证继续听下去自己的神智还能抱持清醒啊。

因此,必须找个机会把这种无聊透顶兼浪费时间的补习结束掉才行。

而现在,我似乎看到了虽然模糊却依然有迹可循的...希望。

「哎,早赖同学你这样可不行哦,」在我考虑着如何终结掉补习的同时,奈绪也对浩一遗憾地叹气,摇摇头後用带有些许期待的眼神看向我,「修君你呢?你不会也像早赖同学这样吧?」

我明白。

我很清楚你想我怎麽回答,哪怕只是骗你也好,对吧?

虽然这麽说很不好意思,只不过问题是,此时此刻我却非常罕有地突然无法违背自己的内心,当然,话我也不可能说得太直白就是了,「要听实话吗?奈绪?」

听我这麽一说,奈绪眼里那刚刚萌生起来地期待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为什麽我们家的男生都是这样呢...不奢求你们当个优等生,可至少成绩要及格才行啊。」

「奈绪你这麽说就不对了,我的成绩一向是及格的,从总分的角度来考虑的话。」

「但是你也不能保证每一次都能靠文科成绩来拉高总分吧?b如这一次你可是失败了哦,阿笨。」

估计是为了讽刺我的缘故,绫特意对我喊了那个b较少用的称呼。不过,这次我可不吃这一套,「又如何呢?只不过是一时失误而已。再说,普通的计算暂且不提,谁会在日常生活中用什麽高等数学或者化学公式啊?难不成在超市里买豆腐还要去计算这块豆腐的重量和t积,看看是否值得购买吗?别逗了。」

「没错没错!我强烈赞同修的说法!」看吧,头号盟友浩一出现了。

在这结为同盟的瞬间,我们两个仿佛心有灵犀般地相视一笑,呃...和一个男的心有灵犀总感觉有点恶心啊。

算了,还是别想这个了吧。

然而,令我们两个没料到的是,绫很直白地否定了我们的说法,「不,你们错了,这种人是真的存在的。」

「啊?绫你在开玩笑吧?」

「不是吧?谁会g这种无聊事情啊?」

生活真的有人会这麽做?还真是个让人意想不到呢,而解答这份意想不到的人,是奈绪。

「那个人是卡雷尔管家哦,你们没有跟他一起去买过东西,所以不知道,每一次卡雷尔管家在超市里买食品的时候,都会先好好计算重量和t积,然後衡量是否值得那个价格,务求做到jg打细算的极限呢。」奈绪由衷地赞叹着。

接着,绫还特地补充了一句,「其中当然包括你刚才说的豆腐在内了,阿变,卡雷尔是真的用了各种公式来计算豆腐是否值得购买的呢。」虽然没什麽必要,可是绫的眼里也露出了些许对卡雷尔的佩服。

虽说身为一位管家,卡雷尔这麽做是尽职的表现,甚至可以说尽职过头了,只是,现在的我可没法对那个大个子黑人佩服或者赞叹起来。此刻我我的心里只有一种想法:那个专门g多余事情的管家,我要把他这个月的工资全部扣光!

哦不对,我本来就没给他发工资,那个什麽鬼慈善基金骗局从头到尾都是老爸在c作的,卡雷尔一直都是被蒙在鼓里替我们两父子打白工。

这麽一想倒是有点於心不忍了啊,我是不是该从这个月开始给他每个月五十美金的工资好呢?

不论如何,对於我和浩一在补习以及学习方面的不上心,绫和奈绪似乎也已经得到确切的肯定了。

因此,当她们突然意味深长地互相看对望然後再看回我跟浩一时,我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同时我认为浩一也完全不觉得意外,因为他正用忧心仲仲的目光看着我。

「不想补习?没问题,这一点我们早考虑过了,si变态痴汉。」

「会有办法让你们对这件事认真起来的哦,修君,早赖同学。」

成绩傲人的少nv们,是笑着这麽说的。

我...有种之後会出现什麽麻烦事情的不好预感。

「好热。」无jg打采的浩一,如是说着。

同样无jg打采的我,根本提不起心思去回应他,只能随便敷衍一下,「嗯,好热。」

没错,好热。

不,说好热是不准确的,应该是超热才对。

烈日当空,室外气温高达三十三度的下午,我和浩一两个人百无聊赖地蹲在了自家附近的一条人行道上。

当然,我们两个可不是脑细胞坏si大热天地发神经跑出来晒日光浴的,就算真的是晒日光浴,也绝对不会用现在这种跟混混流氓一样的蹲姿蹲在路边享受路人的白眼,之所以这麽做,是我们两个,已经差不多到达极限了——

——原因是,家里的那两个s补习老师过头的nv生们。

「修啊,我感觉,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下去了啊。」看了眼头顶毒辣的太yan,浩一用绝望中带着悲凉的口吻说着。

我能理解他的感受,因为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我还是认为现阶段不需要这麽早放弃希望,少有地,我单纯地不带任何邪门心思安慰身边这位悲哀的同居人,「不是有那麽一句话吗?希望在明天嘛。只要撑过这段时间就可以了。」

「问题是...」他低下了头,看着双膝之间的人行道地板,哽咽地说道:「你确定我们真的能撑过这段时间吗?」

「我觉得不能。」我面无表情地回应道。

呃,不好,一个不小心就实说实说了,明明这种时候不应该说这种话的。

「喂喂!你不是说希望在明天的吗!?为什麽你突然就把我刚刚萌生起的希望踩了个粉碎啊!」

嘛,这家伙会这麽激动地大喊起来也是情有可原,毕竟这一次我确实ky了,只能说我的天x就是如此,有着习惯x地给与他人希望然後又破坏掉这份希望地病态吧。

话说回来明明我也是此次事件的受害者之一,却还能用不痛不痒的语气说这种风凉话我也不知是为什麽。

「好了好了,你别这麽激动了,浩一,路过的行人都看过来了。」一边说着,我一边指了指人行道上的三三两两撑着遮yan伞的路人们。

接着,我迎来了浩一的白眼,「他们不是一直都在看着我们吗?」

「两个男生大热天地用混混特有的蹲姿蹲在路边,嘴里还一直碎碎念,别人想不看过来都不行吧?就算是我,如果我在路边看到两个这样的家伙我也一样觉得可疑啊。」

非常罕见的,浩一居然掌握住了事情的重点。是我的错觉吗?这家伙或许真的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麽笨?

不论如何,既然他说出了重点,那我也说说我认为的重点好了。

「ok,我们看起来确实是很可疑,但问题是,为什麽我们要在这条人行道上用混混特有的蹲姿蹲在这里呢?还要一直忍受太yan的暴晒?」

「我怎麽知道。」浩一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好了,这次轮到我对他翻白眼了,「不就是你这个蠢货先蹲在这里的吗!不要问我为什麽你要蹲在这里,我可不知道为什麽!」

「哦,是这样的吗?」这充分阐述着其思考速度是何等低下的茫然眼神,表明浩一的大脑不但无法跟上对话的进度,甚至连几分钟前的事情都无法回忆起来。

好了,可以确定了,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这麽笨,刚才觉得他智商暴涨确实是我的错觉。

「废话,赶紧走啦,好歹找个y凉的地方再说!」

於是,阵地转移。

而这个新的阵地,是学园附近的家庭餐厅。

说起来这个地方之前我也来过两次,都是在ai的那次事件的时候。一次是跟奈绪还有绫商量怎麽劝服当时的ai,一次则是解决事件的当天下午和浩一一起来这里跟踪欺骗ai的那个同x恋渣男。

嘛,还是不想这些旧事了,毕竟不是什麽能令人愉快起来的事情,更何况,眼下还有个更重要的问题等待我和浩一解决。

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在浩一点了一大堆吃的以後,我们两个开始就现在的处境慢慢商讨起来。

「老实说啊,修,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离家出走?」一边享受着头顶天花板空调吹出来的冷风,一边喝了口服务生送上来的冰水後,浩一担忧地说着。

「我觉得还好吧。」

实际上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是无关紧要的,因为就算真的离家出走,到最後我们也只能回去,没有别的选择。

至於为何离家出走...这个还要从最近几天的补习开始说起。

明显心有余悸的浩一,露出了痛苦的神se,「可以的话,真的不想回去,至少,在期末考结束之前不想回去,我真的受够了。」

哽咽的浩一,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越发痛苦了,「威b利诱就不说了,跟催眠一样惨无人道的公式讲解,再来是强化药物,还时不时要忍受莫名其妙的电击器电击和意识丧失...」

随着简要地阐述这几天以来自己到底遭到了怎麽样惨无人道的对待,浩一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同时身t也不断颤抖着。

「这已经不是斯巴达式能形容的了,这b斯巴达还斯巴达,那两个nv人简直是疯子和恶魔的完美t现。」说罢,这个素来天不怕地不怕以正义使者自居的重度中二,沉重地低下了头。

嗯...我能理解浩一的痛苦,不对,应该说是感同身受吧。

毕竟我也遭到了这样的对待。

一想到这几天过的都是些怎麽样的日子,我便不寒而栗。说得直白点,我认为自己弱小的心灵和r0ut都遭到了不同寻常的重创。

简单来说,在之前已经见识到普通的补习方式对我和浩一起不了多少效果的绫和奈绪,这两位一向以聪明着称的决定给我们来一些别开生面的补习强化手段。

而这,正是灾难的源头。

「嘛,仔细想一下,其实也不是那麽糟糕嘛,对吧?」说着违心之言的我,安慰起浩一来。

「修,你说这种话的时候能让我0着你的x口来说吗?」

我愣了下。

这家伙该不会压力过大ga0什麽唐突异变x取向突然转弯了吧?

为了避免某种可能x,我不得不警惕地看着浩一,「为什麽?」

「为了检验你的良心是否还存在,连这种违心话都说得出口,你到底是要有品德低下啊?」他面无表情地说。

关於这个问题,我个人认为没有考虑与实行的必要。

「别逗了,为了生存,我早把什麽良心品德之类无所谓的东西都舍弃掉了,不要说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

在浩一还想说些什麽的时候,正好家庭餐厅的侍应生端着食物的盘子过来了。见状的浩一立刻拿起刀叉狼吞虎咽起来。

果然名为早赖浩一的史莱姆是一只非常容易安於现状的生物,毕竟他一看到满桌子的食物便把之前的烦恼抛掉九霄云外,露出了只能以「深深感受到何为幸福」的笑容。

啊...如此耀眼。

这份笑容是如此地耀眼,耀眼到我都提不起兴趣吃我的那一份牛排,心中产生小小的嫉妒了呢。,

不行,不恶心一下这家伙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呐,浩一。」

「怎麽啦?」把一块我没法分清是牛r0u还是猪r0u的东西吞下肚子後,浩一才抬起头来无所谓地问道。

很好,如我所料,这个单纯的家伙上钩了。

我装作随口闲聊般地说:「你还记得绫和奈绪是怎麽对我们威b利诱的吗?」

「记,记得,」浩一的声音顿时变得迟疑起来,「问,问这个g嘛...」

「详细说说看。」

「喂喂,你这样有点强人所难吧...」这家伙咽了咽口水才一脸苦涩地说。

嘛,我也早料到他不可能自己说出口的,既然如此就让我帮他一把吧,「哎呀呀,回想起来真是不堪回首的一段往事啊。」

一边摇摇头的我,一边无视浩一那快要变se一样的脸,自顾自地感叹着,「先是强迫我们背各种公式,威胁我们背不出来就没晚饭吃...」

说话的同时,我偷偷观察着浩一的脸,发现显而易见的痛苦正慢慢变成他整张脸唯一存在的东西。

嗯,感觉不错,有点开心起来了?

当然,我可没打算就这麽停手啊。

「发现这样是行不通的,在你饿得要si要活却始终还是背不出公式之後,便威胁把你扔到黑房里跟那些幽灵共处一室,」事实上威胁的物件也包括我在内,只不过我特意省略了关於自己的那部分而已,「之後嘛,又开始用糖衣pa0弹攻势,诱惑你如果背出来了就促成你跟加藤有栖的约会,只可惜啊,浩一你是个笨蛋...」

「我,我背不出来又有什麽办法...」好了,这个让附近几所高校都闻风丧胆的铁中二,现在开始像个小孩子一样声泪俱下了。

真是个心理承受能力低下的家伙。

「嘛,先别哭,别忘了好戏还在後头,」没错,即使浩一已经哭出来了,我也依然没有停止的打算,倒不如说要变本加厉地继续下去,「再之後是什麽呢?我想想...」

「还要继续吗!?」

不理会浩一的哀嚎,我继续慢条斯理地说下去,「哦对了,还有那些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地可疑小药丸。」

一说到这个,浩一便浑身颤抖起来。

「虽说绫和奈绪说过那些小药丸经过了充分的临床试验,不但能提高记忆力而且对人t是完全无害的啦,可为什麽浩一你吃下去之後总是会忍不住呕出来呢?」

估计是回想起那些可疑药丸的味道吧,这次浩一用力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脸还变成了酱紫se,看样子是在强忍着不当场吐出来。

顺带一提绫和奈绪确实说过那些可疑的药丸对人t是无害的,只不过早在绫掏出那个装药丸的小玻璃瓶时,我便在小玻璃瓶下面看到有行标注写着:枢机院制药公司马萨雷博士荣誉出品,伪冒必究。

这代表了什麽?

还用说吗?

鉴於对枢机院制药公司和马萨雷博士这一单位与相关负责人的充分不信任,我有理由相信这些可疑的药丸并未经过任何充分的临床试验,更有理由相信绫和奈绪是从刹那那里得到这些药的。

因此,我很聪明地假装把那些药丸含在嘴里,没有真的吞下肚子里去。事实证明我这麽做是正确的,因为几分钟後浩一就跑到厕所里大吐特吐起来。

如果只是单纯这样的话那或许对浩一来说还不算太糟糕,真正的问题是那两位已经斯巴达上脑的补习nv王在不信邪的情况下又强迫浩一吃了三次那种可疑药丸,最终此次事件只能以浩一呕到虚脱差点被送往医院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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