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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骗侄媳帮自己深喉爆浆S在湿热小嘴里

 

就在柏宁思考着要不要暴露底牌脱险的时候,谢惊潮忽然又一鞭子朝他挥来。

太快了。柏宁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躲开。

出乎意料的,这鞭子竟然是抽在捆缚他的绳索上。

谢惊潮……把他放下来了?

“谢……”柏宁刚发出一个音节,就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谢惊潮,双眸变成了血红色。

他眼花了吗?

柏宁虽然手腕被吊得酸痛,这会却不敢给自己揉。

他总觉得这个谢惊潮很奇怪,不,是相当不对劲才是。

柏宁提起120分的注意力。

身体像个紧绷的弦一样,背在身后的指尖悄悄动作:要是谢惊潮再冲他他走一步……他就。

“诶?!”

谢惊潮跑了。

跑得狼狈急促,好像身后有鬼在追他一样。

柏宁默默自己的脸,很疑惑:自己刚刚有那么凶吗?能把谢惊潮都吓到?

柏宁没忍住到反光的仪器面前,刷地变脸,做出一个异常凶悍的表情。

不错,保持住,以后就这样气谢惊潮。

虽然好奇谢惊潮那晚上最后到底怎么了,但重新进入n901-区更要紧,柏宁忍耐住自己的好奇心。翌日起了个大早,想趁着谢惊潮不在的时候溜出去。

【很抱歉,因为某些不可控因素,系统需要维护。维护时间不定,给各位守护者带来麻烦,敬请谅解。】

柏宁一早下来,看见这行字的时候,真是气得头顶冒烟。

可恶的系统,早不维修晚不维修,偏偏在这个时候。

要是时间不定的话……那他岂不是还得继续想法设法挑衅、激怒谢惊潮,借此获取对方的体液。

但是……

柏宁咬咬手指,太纠结了。

一想到昨晚的‘惩罚’,他的腿就开始打颤。

要不还是铤而走险,设法取谢惊潮的血?反正谢惊潮也知道自己不怀好意,又一身反骨,刺头做点可恶的事情,都是很正常的好吧。

柏宁衡量了一下自己和谢惊潮的武力值,反复确认自己其实也不差老东西太多。一这么夸自己,他不免就飘了,甚至想现在就抽他个八九十管血来。

可当柏宁真的见到谢惊潮本人时,对方一开口,柏宁就想退却了。

“还敢来?屁股不痛了?”谢惊潮一来就瞄柏宁,“还能好好走路,恢复能力不错啊。”

谢惊潮眼睛的红色褪去了,现在就是很正常的、人类的瞳色。

但嘴巴却更气人了!

“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这两天你那些同事要来开淫趴了。”

谢惊潮挑眉:“淫趴?”

“咳,就是……就是那什么聚众活动。”

“殷黛也会来,所以你也留下。”

“为什么!我不要加入你们。”

他时间很宝贵的:“我得回学校一趟,有很多东西需要我亲自去。”柏宁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起周围。

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偷偷拿走的啊,谢惊潮这会太警觉了,他不好下手啊。

“你在找什么?我的衣服吗?”谢惊潮随手掀开被子。

“你,你你干什么!别乱来啊。”

“我看你眼神挺想要的,就想着干脆把睡衣脱了给你。”

“我才不要。”柏宁干巴巴地转移话题,“你上次说的,要和我讲什么。”

谢惊潮装傻:“什么‘什么’?”

柏宁气呼呼地瞪他。

谢惊潮这才把刘源的事和柏宁说了。

“这个人,你有印象吗?”

“……刘源?”柏宁皱着脸,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谢惊潮不会说‘不着急,慢慢想’,而是换了个几个问题:“你平时和人接触多吗?最有可能和人有交集的场所是哪里?”

“不多。”柏宁摇摇头,“我和谢观星在学校里都是和对方在一起的。”

明明是想帮助柏宁回忆,结果谢惊潮大清早被这口过期‘狗粮’给噎着了。

什么叫只和对方在一起,那不就是只有彼此的意思?真能有那么深刻、唯一的感情吗。

“不在学校的话,那我们就是在时间深渊里。”

“再没别的了?”谢惊潮的话忽然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不会约会什么的吗?如果约会的话,会去哪里?”

柏宁:“……”

他满眼都清晰地写着‘你是不是有病?’

“想去哪儿去哪儿啊,这要我怎么想。”柏宁编不下去了,生硬转移话题,“唔,偶尔也去去一些紧张刺激的地方。”

比如黑市。

但这个好像不太适合直接说出来。

柏宁换了委婉的说法:“可以买到一些很适合我的和谢观星的小玩意。”

譬如他的精神漂白镇定剂,再譬如可以帮谢观星提升身体素质的一些药剂。

谢惊潮打断他:“行了,你和他的爱情故事,我现在并不想听。挑些重要的讲。”

柏宁见他脸色不对,故意惹他:“唔,我觉得这些很重要啊,都是我很在意的东西。我通过这些才能想到别……唔!”

谢惊潮倏地捏住柏宁的下巴:“是吗?这样呢,想不了了吗?”

他被迫看向谢惊潮。

“小、小叔叔……”

谢惊潮又笑起来,然后松开手,临抽手时,还有意无意地在柏宁的喉结上蹭了下:“看着我,没想起些什么吗?”

“什么?”

柏宁目光一滞:诶,谢惊潮的脖子上……缠了绷带啊。

哦,对,昨晚他咬了对方喉结。

谢惊潮往后退了一步,跟故意防着柏宁似的:“没准你以前也咬了或是挠了别人,而对方恰好不像我这么好说话。世界上还是记仇的人多啊。”

踩别人,还要夸自己。谢惊潮是什么不要脸的畜生啊!

柏宁:“我不会主动招惹人,也没人上赶着找我不痛快。”

“侄媳的意思是……我现在这样,全是拜我自己所赐,是我活该了?”

柏宁下意识要否认一下的,但转头想起自己的目的:“是你自己这样想的啊,不是我诱导你的。”

说完,他又看了谢惊潮几眼:该生气了吧?

“唔。”谢惊潮若有所思,“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我最近脾气是不太好,我会努力控制一下的。”

这走向不对啊!

柏宁都傻眼了。

经过他最近对谢惊潮的了解,这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他就算不调戏自己,也要说几句让他羞赧的话吧。

想即此,柏宁也被自己的想法惊到。

真是被谢惊潮给打出毛病了,他没事幻想这些东西做什么啊。

谢惊潮有些好笑地看着面前的青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也不知道这小色鬼在什么,怎么耳根子都红了?

又在故意激怒自己,难不成……又想挨揍了?

谢惊潮的眼底悄然翻涌起一点欲望,他被柏宁咬伤后,嗓音便有些沙哑:“还发什么呆,你要是我手底下的,在这种时候走神……揍你半小时都是轻的。”

柏宁撇撇嘴:“老畜生就是事情多,凶什么啊。”

但他眼神里似乎又带着点自己都没发现的期待,这一眼,直接把谢惊潮被子底下的鸡巴看硬了。

——操。太勾人了。

昨晚的教训还不够吗?为什么非要再次招惹他……

是真的喜欢被那样对待……?

既如此的话,他又怎么能不满足侄媳这一点小小的心愿呢。毕竟一举两得的事情,怎么想都是赚的。

“上来。”谢惊潮忽然道。

柏宁:“你叫我上来我就上……啊!”

“……谢惊潮!”

柏宁被人猛地拽了一下,很狼狈地摔到床上去了。

虽然是隔着被子,但他就好死不死地、压到了谢惊潮的性器。

“早、早上好……”

啊草。他在说什么鬼话。

“不是,我的意思是……”柏宁满脸通红,“你,它……啊。”

“怎么变成小结巴了?”谢惊潮根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打趣柏宁的机会,“昨晚睡得好吗?”

“怎么会不好,好得不能再好。”

柏宁以为谢惊潮想看他害羞,或者气急败坏的样子呢。他偏要和老畜生唱反调。

但谢惊潮听完后却点点头,唇角噙着笑:“没被我吓到就好。小侄媳,心挺大啊……这样还能睡得好。”看来……是真的很喜欢被‘惩罚’啊。而且据他观察,每次柏宁被抽的时候,反应都特别大,但又不是害怕的那种大。

谢惊潮又猝不及防地伸手,往柏宁的腰侧捏了捏。

柏宁这次反应更大了,扭动得厉害,就是不给他抓住。

这么怕?

谢惊潮愈发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而柏宁却是慌得要死,他刚来的时候,捡到一块带血的手帕。推测是谢惊潮擦过伤口的,就是不知道怎么的,被谢惊潮丢了,或是遗忘了。

他想着反正谢惊潮不需要,他就捡了,然后顺手藏在口袋里了。

“你别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我们……我们的关系不合适。”

柏宁这慌张加上躲闪的视线,叫谢惊潮总是忍不住想继续逗他:“我们什么关系?小叔叔和侄媳……难道,有什么问题吗?我善良纯真的侄媳发现小叔叔卧病在床,心生不忍,这才一并爬上床,想帮他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谢惊潮只是照例逗逗人,却不想柏宁真的低下头,仔细研究起他的性器。

“……”谢惊潮呼吸一重,“柏宁。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不松手,还越捏越紧。

甚至……

低头含住了他的性器。

在龟头被温热口腔包裹住的瞬间,谢惊潮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去他的叔不占侄媳。他侄子都没了,他又不是什么好人,遵守什么礼仪纲常。侄媳都舔他的鸡巴了,他再忍,和性无能有什么区别。

谢惊潮自觉不是个好东西,既然柏宁自己送上门,他就不客气地抓着柏宁的头,腰跨使力,在那只高热湿润的嘴巴里用力冲刺起来。

粗长硕硬的龟头被口腔内部的湿肉包裹着,不一会就舒服得开始滴水。黏糊糊的腺液糊在柏宁口腔壁和舌尖上,青年忽然受不住似的,几欲干呕,柏宁晃着头想往退后些。

性器一路狠顶,还恶劣地压住他的舌头,他本来就想舔一点点液体的……结果被迫把整个口腔都弄得湿透,分泌出的口水和腺液混合在一起,很快就让柏宁觉得嘴巴里含不住了。加之那枚龟头正持续膨胀着,他迫不得已又把嘴巴张开些。

没等柏宁把嘴里的口水咽进去,谢惊潮就凶狠地将钝刃再度顶入!

软嫩的舌头一下子被龟头碾得发酸发麻,柏宁发出一声呜咽,舌尖痉挛似的抽搐起来。

太烫了……鸡巴还很硬。柏宁觉得再继续下去,自己的舌头会被烫化的。

“乖,把牙齿收进去一点……”谢惊潮手指在柏宁发丝尖穿插,哑着声音哄他,“用嘴唇抿着夹一会,舌头也可以用。”

谢惊潮一点点给柏宁提着建议,柏宁听得头都大了。

烦死人了,可恶的谢惊潮,满脑子只想自己爽。别打扰他啊,他有自己的计划!

但柏宁决定给谢惊潮一点教训。

不准他用牙齿是吧,他偏要!

柏宁眼神一变,随即用尖尖的小虎牙往谢惊潮的茎身上咬。

谢惊潮眉头一皱,抓着柏宁头发的手指不免用力了些:“这么喜欢跟我唱反调呢。”

柏宁一边‘呜呜’,一边含糊开口:“明明是你自己乱……唔,动。”

谢惊潮:“什么?”

“哼哼唧唧的,听不清。”

说着,谢惊潮又摁着柏宁狠狠一冲,这一顶,把大半截性器都给顶进去了。

柏宁整个口腔被磨得酸麻不堪,舌头被死死压住,他这下是真没法说话了。

刚刚还故意用牙齿咬谢惊潮的鸡巴,结果这畜生连这样都能爽。那性器在他口中疯狂跳动,把他的双腮都撑得鼓起来。

谢惊潮一边摸柏宁的发丝,一边忍不住去揉对方的脸颊:“嘴巴这么小,含不住了?”

——明明是太大了好吗。

柏宁想起谢观星以前和他说的,男人的那玩意尺寸,和身高有莫大干系的。

柏宁算算自己的身高比例,觉得自己以后还能再大一点。

只是……好像凶猛到谢惊潮这个程度还是有些难的。

所以……谢惊潮是变异了吗?

“帮我口交还能分心?”谢惊潮压低的声音里带着一些恼怒,男人愤然挺身,用硕硬的顶端重重碾弄起柏宁的喉间软肉。

谢惊潮也不需要柏宁仔细舔他,他自己就会主动变换角度,让自己可怖的茎身在青年的口腔里反复磨蹭。多肏几次,自然就能把他的鸡巴含湿了。

柏宁的嘴唇被他压得有些红肿,唇肉上还挂着不少柏宁含不住、流出来的口水。

尽管狼狈,柏宁面上却还是那副想使坏的模样。

谢惊潮这会却没耐心继续和他玩这些小游戏,他固定住柏宁,让龟头反复深顶起那一小块喉间软肉。

酥嫩湿滑,像是什么滑嫩的豆腐块儿一样,被龟头用力一捣,就碾碎出无数湿液。但又比豆腐块儿软弹多了,甚至吸附力也强。每次柏宁像是要干呕的时候,这团软肉就会不受控地上下滚动,然后狠狠挤压着谢惊潮的性器顶端。

炽热如铁的龟头竟在这青涩的刺激下,疯狂摇摆起来!

马眼怒张,数缕腺液涌泄得比刚刚还要迅猛。“咕嘟,咕嘟”,柏宁被迫讲这些东西都咽了进去。

“唔……”

够、够了……

谢惊潮个老畜生,他怎么要弄这么久。这种事情,不是弄一会就该好了的吗。他的嘴巴被龟头磨得好痛。

柏宁皱着眉,喉间闷出更加缠绵的哼声。

脆弱的黏膜像是快被男人的钝刃碾破,可无论柏宁怎么哼哼,谢惊潮始终粗喘着气,毫不留情地在青年红润的口腔里发狠冲刺。

但柏宁知道,对方并不是聋了,谢惊潮也清楚知道自己的想法,可恶的老畜生只是选择性耳聋而已!

只要柏宁流露出一点抗拒的姿态,谢惊潮禁锢的力道就会加重。反之,对方便跟逗小狗是的,轻一阵松一阵,故意闹得柏宁心里痒痒。

啊啊啊,太可恶了!他要狠狠咬断谢惊潮的鸡巴。

可谢惊潮好像察觉到了柏宁的意图,在柏宁即将要动作时,冷不丁掐住青年的下巴,逼他安分张开嘴巴。

甚至还伸了根手指进去,沿着柏宁敏感的红润唇肉来回摩挲。

“应该含不住更多的东西了吧?乖一点……我就弄一次,你帮我含射出来,我们就结束。”

柏宁想想搞完这一次,又能让诅咒减轻。

算了,短暂地忍谢惊潮几分钟。

是的,柏宁想着这玩意都这么肿胀硕硬了,应该很快要射了。所以他难得好心地准备顺着谢惊潮一次。

柏宁不捣蛋的时候,还是有几分乖巧可爱在的。

软湿的口腔壁紧紧吸附在起伏虬结的青筋上,他虽然不太能明白谢惊潮想要什么,但这种事情,跟嘬冰激凌一样,多嘬两口不就完了吗。那些黏糊糊的液体就当做是融化但冰激凌奶油,柏宁吸一下,舔一口。

虽然口感不是很好,但黏糊的液体吞咽下去的时候,他倒是感觉还行。

这都是止疼药啊。冰激凌难吃点怎么了,大补。

柏宁一配合,谢惊潮的呼吸就进一步错乱起来,他忍不住将腿抬起一起,然后用力网上挺腰,让鸡巴在青年口中疯狂耸动。

柏宁发出一段愤怒的哼喘声。

谢惊潮又笑了,他知道是自己刚刚的动作顶得人不爽了,他温柔抚摸着柏宁的后颈:“那好,我不动,全看你来。我就提一个要求,能多舔一会我的马眼吗,它被你夹得很舒服。”

温热指尖摩挲过颈后的异常触感,倏地叫柏宁绷紧腰,还抖了好几下。

唔……好痒。谢惊潮又搞什么鬼!

柏宁紧张得汗毛都要立起来。

青年失神几秒,刚刚还说着‘我不动了,万事听你安排’的男人,又可耻地在柏宁嘴里快而凶狠地顶了百余下。

最后那龟头直接抵着那处娇嫩软肉,‘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

柏宁冷不丁被呛了一口。

他来不及分辨这奇异的味道,脑子一热,直接跟喝牛奶似的,用力往下咽。

喝精液……应该也跟喝血没什么差别吧?反正都挺难喝的。

柏宁全程闭着眼,‘咕嘟咕嘟’地吞咽半天。

他是内心平静,一心只把谢惊潮当自己的新药,但他紧闭双眼,满脸红潮的模样,却深深撞进谢惊潮眼里。

男人心神一荡,只觉全身被欲火炙烤一般。

——他这么热情?明明表现得很抗拒,这会却连自己的精液都要一滴不落地咽下去……

谢惊潮情不自禁在心底反复念着柏宁的名字。

最后面上露出自己都没发现的笑意。

既然这么喜欢……那好不容易遇见合眼缘的人,他可不能放过了。

过了几天,又是同事们照例来蹭装备提升异能的日子。谢惊潮刚好出去,家里就柏宁一个。

柏宁对这些一上来就对他动手动脚,捏他脸的人没什么好脸色。

但同事们丝毫看不出来柏宁的不情愿,还觉得臭脸弟弟可爱爆了。

时间紧促,他们来不及打探柏宁身份,就急匆匆上楼去了。

柏宁也没出去,他就坐在刚刚这些人呆过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收集这些人的生物信息。

有备无患嘛。光薅着谢惊潮一个人有什么意思。也不是他过分,是这些人先上来揉他脸的,他记仇。

但只是这么一点好像还不够。柏宁不准备回房间了,他准备多等一会,这样就能‘偷’到更多的东西了。

但一等再等,柏宁根本没想到他们能泡那么久,他把自己等困了,歪倒在沙发上睡熟了。

数小时后,众人三三两两出来:

“爽就一个字!”

“是啊,还得是谢科长家,爱来,下次继续。”

“对了,说起来怎么一直没见到谢科长回来啊,他今天忙什么去了?”

“哦对对,那个漂亮弟弟,一会可得问问,嘿嘿嘿……到底是什么人呀,怎么也呆在谢科长家里呢。”

“懂的都懂,金屋藏娇。”

某位被藏的‘娇’被吵醒了。柏宁有起床气,‘哐’地一个大动作,把这群人吓了一跳。

“诶呦。睡着了这是?”

他们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在这等小动静面前,哪有吃瓜来得重要啊?

守护者不怕死地迎上去,笑眯眯地和柏宁打招呼:“你叫什么呀?住这儿吗?和我们……咳,谢科长,是什么关系啊?”

一个个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柏宁在心里给他们打上‘弱智大人’的标签,微扬着下巴,表情又拽又酷:“干嘛告诉你们。”

“那你来多久了?”

“哼。”柏宁这次多说了几个字,“果然和谢惊潮一样,是讨厌鬼。”

“我们怎么讨厌了,你说说。”

“私自捏我脸,很没礼貌。谢惊潮也是。”

他们嗅到八卦的气息:“……嘶。谢科长难道对你……”

柏宁转头换上一副无比羞愤的表情:“你们,你们明知故问!是来羞辱我的吗?”

“别、别别激动啊……”

柏宁拿出之前告诉殷黛的那套说辞:“随便吧,反正我说什么你们都要和谢惊潮告状是不是。那你们随便转告好了,我就是讨厌他,我恨死他这个猪狗不如的老淫棍,禽兽都唾弃的死变态,明明就是个性无能,还非要有自我优越感,呸。”

“啊……!”

“性、性无能。”这是他们可以听见的秘密吗?他们不会死在这里吧?

“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啊……”

柏宁眨眨眼,演技绝佳地:“我就知道你们不信。那随便吧。”

这招真的很管用,先装作自己很不情愿,再不经意地展示出脆弱。他发现这群弱智大人就有种奇怪的同理心,很容易上钩被骗。

再……靠近点……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提取他们的……

嗯?!

柏宁忽然双腿离地。

谁敢这么提他?!

柏宁扭头,看见熟悉的那张脸时,凶狠没来得及收回去。

谢惊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别这么随便啊,跟我出来,我们好好聊聊。”

“谁跟你聊啊!”柏宁感觉被提到空中真的很丢人,他下意识就开始挣扎,结果动得太厉害,把谢惊潮耐心耗尽,男人拧着眉,下意识就往柏宁屁股上,很响亮地抽了一巴掌。

“哇——”

“哦——!”

一阵倒吸气的声音,经由人提醒,他们才想着赶紧扭头。非礼勿视啊各位。

柏宁羞愤欲死:“你有病啊谢惊潮!”

谢惊潮也稍有懊恼,他最近教育死孩子教育习惯了,柏宁真的太欠抽了。但私底下怎么来都行,他刚刚当着别人的面抽柏宁屁股……确实有些过了。这么个死要面子的小鬼,现在浑身都羞红了。

嗯……红得有些好看。

谢惊潮心跳一快,下意识看出神了。

其实也不是不行……毕竟柏宁这个样子,真的有些罕见。谢惊潮喉结一滚:“柏宁……”

柏宁被他看得慌乱不已,趁着谢惊潮看出神的时候,咻的一下从男人的桎梏中逃走,然后头也不回地冲出去了。

“……谢科长!你也太、太那个了吧。”众人声讨起谢惊潮。

谢惊潮也没理他们,拎着刚给柏宁买的吃的就追出去:“柏宁,跑什么。回来。”

谢惊潮腿长,三两步就追上去了。

柏宁重重哼了声,然后加速往前跑,谢惊潮不得已才拽住青年的手:“我刚刚真不是有意的。不是叫你不想见可以回房间避一避吗,怎么还和他们聊上了?”

柏宁不能暴露自己的目的,抿着嘴不回答。

“那谁让你突然回来的。”要不是谢惊潮吓他,他怎么会反应过激啊。

“给你买吃的去了,真是没良心。”谢惊潮把手里的袋子递给柏宁,“给。”

“不要。谁知道你是不是要下毒害我呢。”

“收拾你还需要下毒?”谢惊潮圈住柏宁手腕,突地往自己身边一拽——

柏宁一个踉跄,直接装进男人胸膛里。

“呜。”

硬邦邦的,撞得他鼻子发酸。

谢惊潮低头,距离近得快亲上去了:“多简单啊,在床上不就能把你弄哭。到时候你身子软成水,手指尖都抬不起来,我还不是想对你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你能反抗吗?”

柏宁一下子回忆起之前自己想算计谢惊潮,结果反被收拾得不能动弹的事。

他嘴很硬:“哦,你记错了吧。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什么时候你下面那根鸡巴能像你上面那张嘴一样硬?”

柏宁抬头,愤怒道:“我硬的,你才硬不起来!”

“你和我上过床吗?怎么就知道我硬不起来了?”谢惊潮故意笑道,“黑人也需要证据吧。之前你含了半天的东西,难道是棒槌吗?”

“你……”柏宁羞道,“松手。谢惊潮你变态。”

谢惊潮调戏完人,又若无其事地松开他,他径直拆了包装袋,咬了口:“真不吃?”

柏宁看着谢惊潮手里的东西,忍不住开始咽口水。

所以说谢惊潮真的很讨厌啊,某些方面老古板到令人发指!明明就差九岁啊,为什么喜好到生活方式,能差别那么大?

逼他喝牛奶就算了,还禁止他吃各种垃圾食品。

他就问一句:不是垃圾食品,它能好吃吗?

天天吃些什么健康餐,有个鬼用啊,是能让他长高还是能让他变强啊。既然都不能,为什么要剥夺他的快乐?

“嗯……酥脆,炸得正是火候。这还是我特地要人用健康的方式做得炸物,小鬼不想吃的话,我勉强吃一点也可以。”

柏宁:“。。”

混蛋!

他装作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并熟练用谢惊潮的话怼人:“能有多健康,不都是垃圾。反正我没见别的老东西吃这些玩意。”

柏宁:快生气快生气,然后把东西丢了,他再勉为其难地……吃一下。

“张嘴。”

“唔?!”谢惊潮把吃得喂到柏宁嘴边。

这个动作稍有些暧昧,柏宁有些傻眼。但食物的香气诱惑了他,他张嘴,吃了一口来自敌人的糖衣炮弹。

呜呜……好吃。

骂人的话都不好意思讲了。

谢惊潮罕见地没和他置气,见柏宁吃完了,就接着投喂他。

虽然柏宁觉得氛围怪怪的……

可他还是屈服了。

算了,他确实也说谢惊潮了,一码归一码,先吃为敬。

等到袋子空下去一大半后,谢惊潮才停了动作。

柏宁还在下意识地:“啊——”

谢惊潮把手指伸过去,笑着弹他:“没了。已经吃这么多了,还想呢?”

柏宁吃完就翻脸不认人,恶狠狠咬住谢惊潮的手指。

对方不躲,还把手指往他嘴里捅。

“唔——”

谢惊潮想干什么啊,不会要青天白日的……在、在这?

柏宁眼神动了下,下意识嘬住男人的指尖开始思考:舔他手指算不算为抵抗诅咒做准备啊?可以的话,要不要再偷偷咬一口……

“又想什么呢。”谢惊潮弹了柏宁一下,“回神。”

“我的手指好吃吗?”

柏宁:!

他急忙吐出来:“呸!不好吃。”

谢惊潮:“是吗?”男人缓缓将湿淋淋的指尖送进自己嘴里,脸上还有些回味的表情。

“我怎么觉得挺好吃的呢。”他故意舔了一口,然后趁着柏宁不备之时,又低下头,快速在柏宁的唇瓣舔了一口,“也是,还是这边味道重,毕竟我刚刚也喂了某个小鬼那么久。”

亲的话,柏宁就有些猝不及防了,青年表情变了又变,谢惊潮终于有了‘我果然是个畜生’的觉悟。

“出来很久了,该回去了。”

“我不回去,你自己开淫趴去吧。”

谢惊潮有些好笑:“我和谁开?等会回去,他们都不敢看我们一眼你信不信?”

柏宁不信,因为他根本不敢回去。他这会怂得要死,丢下一句‘谁理你呀’,然后跑得飞快。

谢惊潮在原地叹了口气,认命地准备回去解释两句。当然,其实不解释也行,主要是为了照顾一下小鬼的面子。

但他余光扫到自己亮晶晶的指尖——

又鬼使神差地把手指含进自己的嘴里。

“嘬。”

东西柏宁没拿走,这种有些腻的味道,谢惊潮一贯是不怎么感冒的,但只要他一想到刚刚柏宁在那边吃得腮帮子鼓鼓的模样,就心很痒,忍不住站在原地,也慢吞吞吃了好几口。

嗯……谢惊潮总结,不如柏宁嘴里的好吃。

谢惊潮回去,就看见一群大灯泡,他罕见地无语了。

“还不走?留着等我给你们做饭?”

“这哪好意思啊谢科长……”话锋一转,又忍不住问,“可以吗谢科长?我想吃点不健康的东西!”

“门在这里,自己滚。”

“别呀谢科长,聊聊天呗。你哄完人了?”

谢惊潮似笑非笑地:“是啊,哄完了,挺好哄的。”

同事1:“啧啧啧,瞧你这语气,哄得不情不愿的。多可爱的小男生啊,啊啊啊怎么就被谢科长糟蹋了啊。”

同事2咋舌:“哪里不情不愿了?你要眼睛度数太深的话,我建议你赶紧去医院做检查。谢科长这满脸荡漾的表情,明显就是爽得要死。”

谢惊潮见话题越来越歪,才难得解释:“不是小男朋友,别瞎说了。好了,再不走我揍你们了啊。”

同事3:“啊?不是吧?你们都那么暧昧了?还不是小男朋友?骗谁呢!我们刚刚偷看了,你们是不是接吻了,我还看见他舔你舌头来着。”

谢惊潮目光锐利:“你们还偷看我们……?”

几人异口同声:“啊没没没,是不小心看见的。……真的。”

这群人什么都好,就是太爱吃瓜。平时大部分时间都去时间深渊做任务,可不得扒着点八卦就叭叭不停。谢惊潮也懒得解释,柏宁的身份不便多透露,他一沉默,其他人就更放肆了。

只纠结片刻,又开始小声嘀咕起来。

“不能吧……怎么会不是呢?一开始那小孩看见我们的时候,又警惕,又充满敌意。跟担心我们来抢人一样。”

谢惊潮:他们说得这是柏宁吗?刚刚小鬼还恨不得咬死他呢。

但他又想: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难道柏宁就是但对着他害羞?

这一开始脑补,就有些停不下来了。

其实也有些道理,柏宁对他的态度确实扑朔迷离,而且小孩子嘛,感情来的快去的也快,所以移情别恋上他,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谢惊潮唇角上扬,把自己攻略爽了。

他这莫名其妙一笑,倒是把其他人吓了一大跳

“您……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想到一些高兴的事而已。”

不过……嗯,他袖扣呢?

其他人也顺着目光看过去,发现了蹊跷:“谢科长……怎么只剩……咳咳!”

谢惊潮非但不生气,还挺愉悦的:“没事,不小心掉了吧。”

“谢科长心情很好?”

谢惊潮点头,但明显表情变了:“所以……你们下周开始,全部进时间深渊去。完成不了10个任务别出来了。”

“啊?!!”

柏宁不知道在外面瞎逛什么,他直到半夜才回来。

谢惊潮的耐心在月亮高悬时彻底告罄。

这是……在外面玩得心野了?

柏宁倒也没去哪儿,他不认识路,当时是跟着谢惊潮偷偷回来了。只是没好意思进来。他觉得谢惊潮追他出来的行为奇奇怪怪,还突然亲他……

他是图谢惊潮的血脉,谢惊潮图他什么啊?

谢抚没养过他,但从小就给他灌输着,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对你好,一旦接近你,给你好处,那必然是比你有所图。你身为我的儿子,流着这样卑劣邪恶的血,会有人真情实感地对你好吗?就算一开始有,但只要他们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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