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肏得深要涂里面的你自己够得到吗?”(微h
他们的初次,本该顾忌着傅宁榕,两人缓慢地来。
可谢渝预想了很多回,从未料想到两人初次竟然是在她给他下了药的情况下。
怒意和被背叛的失落感席卷而来,场面过于失控,根本无法按照自己所预计的方向走。
光是忍着她在身上乱动着已经很艰难了。
更何况她后来还扭着臀攀着他,奶子晃得惹眼,让他更用力一点。
谢渝根本控制不住。
因此傅宁榕只能自食其果,在自己设下的圈套中多吃了一点苦头。
说是上药,可谢渝的手指却胡乱攒动,在傅宁榕忍不住泄出的一声声呻吟中通晓技巧的有条理弄着,一会儿探到穴口浅浅地插,一会儿又按着小小的阴蒂,揉捏着让它在花丛中挺立起来。
有不断溢出的淫水花液。
还有他射得深未能抠弄出来、现在才化成稀精从洞口泄出来的精液。
傅宁榕被谢渝弄得一片恍惚,察觉到穴中越加剧烈的震颤和痉挛抖动的酥麻快感,赶紧拦住谢渝使坏作弄的手:“你别,我自己来。”
这等私密的地方,傅宁榕其实很不想上药。
但手指在穴口徘徊,探过去的药膏冰冰凉凉,能在极大程度上缓解她的酸软不适,甚至到最后,傅宁榕竟也怕谢渝将手指抽走,不舍他的离去。
和谢渝做过之后,似乎有什么改变了。
好像有点舍不得,又好像对他接下来的行为有点期待。
腿间又涨又麻,还有几分舒爽,傅宁榕只能暂且归咎于这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做了这般事后自然而然产生的反应。
当然,或许也源于肉体对谢渝的依赖。
“自己来?”
傅宁榕的所有反应被谢渝尽数收进眼底,他不但没有放过她好好的涂药,反而有些变本加厉,揽着她亲了亲耳垂,手指屈起,往更深的地方,试图撑开她内壁的褶皱。
“昨日肏得深,要涂里面的,你自己够得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