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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一发情就扯着嗓子叫求着男人

 

秋天,女孩们要开学了。

在假期的最后几天,男人拉着女孩们在别墅中肆意欢爱,琴房、书房、卧房、厨房、客厅、沙发、玄关、窗前、舞蹈室、影音室,甚至别墅外的树林里,到处都留下他们交合的身影,洒满女孩们情动的淫水。

开学前,男人带女孩们去相熟的地下诊所,为她们做皮下埋植剂避孕。这是一种长期避孕方式,在手臂内侧植入长效避孕药,这样年内都不必担心怀孕问题。他这样做的目的,只是因为性事太过频繁,为了避免女孩们忘记吃药,导致发生意外。

他只是想免除自己的后顾之忧,但是对女孩们,却有另一番表述:“一直吃药,对女孩子身体不好的,老师也不舍得。我想让你们健健康康、漂漂亮亮的,一直陪伴着我,让老师想肏就肏、想玩就玩。”男人淫邪地笑起来,摸了两下女孩的下体,挑弄女孩们敏感的阴蒂。

双胞胎脸颊飞红,腰腿酸软,既感动于男人的“体贴”,又沉溺于舒爽的快感,越发对男人仰慕和依赖,难以自拔。

地下诊所的医生与男人是好友,一见面便用意味不明的目光,上下打量两个女孩,调侃道:“竟然是一对双儿,这么漂亮,好福气。成年了没?”他态度平常,仿佛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带着两个年轻女孩来做避孕,是十分正常的事情。男人也毫不遮掩,揽着两个女孩的腰,恬不知耻地微笑道:“刚刚成年,听话得很。”

他像是夸奖满意的收藏品,语带炫耀,漫不经心。但涉世未深的女孩们却并未听出他话中的浑不在意,只听到了男人似是而非的夸奖,又因为男人亲密的动作而害羞不已,脸庞如烧,羞赧不已。

医生笑叹着摇头,“以你的手段,到了你手里,哪有不听话的?”

男人笑道:“我真心喜欢她们,爱护她们,她们也爱我,听我的话,这有什么不对?”

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医生也视若平常,只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便准备好工具,让女孩们卷起衣袖,为她们做皮下避孕剂植入。过程并不复杂,但在操作的过程中,却有隐隐约约的声音从旁边的房间传来,沿着房门的缝隙钻出,细碎轻微,暧昧悱恻。

如果是从前,双胞胎不会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只会以为听错了,自然而然地忽略过去。但是现在,她们已经被男人调教出来,日日浸淫在情欲里,早已不是当初清纯无知的少女。因此,声音乍一入耳,她们便听出来,这是年轻女孩在性爱中的呻吟,娇俏绵软,虽然竭力压抑,却因为快感太过强烈,仍然泄露出少许。

两个女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红了脸。

男人自然也听到了,他大马金刀地坐下,笑道:“呦,是不是打扰你们了?隔壁在玩着呢?”医生收好医疗工具,让女孩们放下衣袖,脱下橡胶手套,自然而然地说:“从暗网上买了个女奴,还算漂亮,最近精力都放在她身上了。”

然后,他步履轻松、神态自然地打开隔壁的房门,将门内的女孩领了出来。

双胞胎没见过这种场面,都忍不住睁大了眼睛,面面相觑。

只见那女孩十分年轻,只有十七八岁年纪,是个外国人,长得金发碧眼,高鼻深目,皮肤雪白,睫毛卷翘,像洋娃娃般可爱。只是她浑身赤裸,身上绑着红色的绳索,两颗乳房硕大滚圆,沉甸甸地坠在胸前,乳晕浅而大,几乎有成年男人的半掌大小,乳头像鼓起的小葡萄,上面点缀着点点猩白。

这对乳房实在太过巨大,几乎不是正常女性该有的样子。但她的腰肢却十分纤细,不盈一握,身体线条到臀部时再次鼓起,丰满暄软的臀肉夹着艳红的女穴,里面放了狰狞的电动阳具,正在女孩体内疯狂搅弄,让女孩情欲高涨,难以自抑。

在室内一众人的目光下,她面色潮红,目光迷离,竟是并紧了双腿,身体一抽一抽地泄了出来。淫靡的阴精“哗”地落在地板上,将女孩的整条腿都打湿了,地面一片水滑狼藉。

两姐妹羞得不敢再看,连忙跑到男人身边,将脸埋进男人怀里,耳朵通红。男人却肆无忌惮,用目光扫视着那个女孩,眼神渐露淫邪。他将一只手伸进姐姐衣服里,解开她的胸衣,随意地揉捏她鼓起的乳房,问道:“这奶子是天生的?”

医生笑着环住那个女孩,一只手陷进她柔软的乳肉里,用力一握。只见红艳硕大的奶头倏然张开一个小孔,乳白的奶汁从乳房中喷溅而出,在空气中划过圆润的弧线,落在光滑的地板上,弥漫开甜腻的气息。女孩尖叫一声,双眼翻白,簌簌颤抖,爽得不能自已。

医生丝毫不将男人当作外人,两手淫猥地抓弄着女孩的乳房,像操纵水枪一样,一下下往外挤着奶水,笑道:“当然不是,一开始也就正常大小,涨奶涨成这样的。”然后,他压低声音,贴在女孩耳边问道:“小母牛,爽不爽?嗯,喜欢吗?”

女孩在人前被这样玩弄,却没有丝毫不愿与抵抗,面颊红潮遍布,身体颤抖不已,却仍然说:“爽,喜欢,谢谢主人……”她的中文不太标准,话中带着点口音,又含着情欲的泣音,对比出极致的淫靡与浪荡。

男人的眼神深了下去,腿间阴茎蠢蠢欲动地硬了起来。他掰过妹妹的脸,让她去看那个呻吟不止、喷奶高潮的女孩,也贴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看,她也好骚呀,当着别人的面就这样发浪。但她很听她主人的话,她的主人也就喜欢她,愿意包容她。”

说话间,医生已经分开女孩的双腿,将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抽出那根布满凸起、硕大震动的假阳具,随手扔在地上,三根手指并拢抠了进去,抠得女孩淫水簌簌喷涌,痉挛着软倒在医生怀里,难以自抑地陷入高潮。

妹妹害羞不已,却又无法克制年轻的身体对欲望本能的追逐,悄悄地看着医生为女孩手淫的场景,只觉心尖都颤抖了。怎么会这个样子,当着外人的面浑身赤裸,淫水就像失禁一样,怎么流都停不下来,实在是不知羞耻,浪荡不堪……

但是,她的主人似乎又很喜欢她,眼含笑意,面容宠溺。

是因为她听话吗?

姐姐则满面晕红,悄然并紧了双腿,只觉腿心湿热,女穴似乎流出了恬不知耻的淫水。那个女孩看起来好舒服呀,她在内心中想着,就像老师的手插入她下面的时候,也是特别舒服,爽得魂儿都要飞了,只知道追逐老师的手指,想要高潮。

她竟然有些理解女孩此刻的欲态,到了这种时候,确实是忍不住吧。

姐姐靠在男人身上,绵软漂亮的乳房贴住男人的手臂,轻轻起伏,心猿意马。

“越当着人越骚,婊子!”医生笑嘲,在她女阴处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却没有停手,再次将手指伸入女孩的阴道,大力抽插抠弄。男人看得火起,欲望勃发,眼眸深沉,声音危险,“老师想要你们,怎么办?”

姐姐身体一颤,含羞垂下了眼眸,身体却悄然打开,露出了任男人为所欲为的情态。妹妹则难掩羞意,悄然看了女孩一眼,低声说:“我听老师的话,我听话。”男人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将手伸进妹妹的内裤里,向后面摸过去,问道:“后面洗干净没有?”

自从上次后穴开苞后,男人就要求女孩们每天清理后穴,随时做好被插入的准备。

妹妹点了点头,打开了双腿,更方便男人的动作。姐姐见男人只看着妹妹,俨然打算在妹妹身上发泄欲望,却不由有些着急,少女饱满的乳房贴着男人轻蹭,软声叫:“老师……”男人转头看去,见姐姐已是一副眼眸湿润、情动难抑的欲态。

医生看着他们,笑了一声,道:“你这两个女孩,算是调教出来了。”第一次在人前亲密,不仅没有迟疑躲闪,反而极尽乖巧,任由男人施为,甚至隐约露出几分争宠的模样,实在是……医生看着眼怀中的外国女孩,蓦地将她压到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插了进去。

女孩抬起头尖叫,声音难掩愉悦,刻骨欢愉。

那边逐渐情热的性事更加刺激了双胞胎,姐姐将身体贴在男人胸膛上,轻轻地起伏磨蹭,再次开口哀求,“老师……主人……”她声音极软,身段玲珑,欲态勃发,看得男人心中的淫虐之欲大胜,伸手攥住女孩纤细修长的脖颈,缓缓收紧,“发骚了,是不是?”男人压低声音,极富磁性的声线钻入女孩的耳道,“那边是小母牛,你是什么?小母猫,对不对?一发情就扯着嗓子叫,求着男人肏。”

姐姐被掐得无法呼吸,脸颊逐渐涨红,却驯服地软倒在男人怀中,温顺地将生命交给男人,等待男人赐予的快感。男人拨开她的裙子,往她腿间一摸,果然一手的淫水,男人淫笑一声,分开她的腿插了进去。

两三分钟后,男人猛地松开掐在姐姐脖子上的手,姐姐身体挺起,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被猛然扬高的快感瞬间击中,无法自抑地登上了高潮,爽得手脚抽搐、腰身乱颤,眼底水光朦胧,红唇喃喃开合,一缕银线顺着嘴角淌落,滴在鹅黄色的长裙上,留下一线湿痕。

妹妹看着姐姐这般淫荡,似乎感同身受地察觉到了羞耻,低头不敢再看。男人却在这时抬起眼睛,看着低眉敛目、乖巧侍立的妹妹,挑了一下眉,吩咐道:“脱衣服,都脱光了,给老师看。”

妹妹抬起头,似乎有些难为情,但她并没有拒绝或求饶,而是红着脸拉开长裙的拉链,一点点将衣服褪了下来。鹅黄色的长裙脱下,里面是一套透明薄蕾丝的情趣内衣,纱网布料裹着饱满挺翘的乳房,只在乳头部位有一圈小小的厚蕾丝,勉强将红润挺翘的乳头遮住,内裤两边系带,巴掌大的布料影影绰绰地遮住阴阜,到女穴处时却拧成一股细绳,陷入红嫩绵软的穴缝与雪白深陷的臀缝中,淫靡而暴露。

这样的内衣,只要男人想,随时可以撩开裙子,插进女孩的身体。

妹妹因为男人的命令,又缓缓将内衣和内裤脱下,一丝不挂地站在男人身旁,眼眸含羞带怯,水光点点。男人欣赏着她,阴茎插在姐姐身体里,上下起伏肏弄,眼中溢出笑意,调笑道:“真乖,彤彤是小母猫,依依是小母狗,又听话又乖巧,最忠诚了。”他招招手,让女孩依偎在他身边,跪坐下来,露出干净粉嫩的女穴与后穴,供他手指玩弄。

不同于姐姐的湿润发情,妹妹的下体此刻仍然是干燥的,她并没有因为淫靡的环境而变得骚浪,但在男人的指奸下,她的阴道却很快流出湿滑的春液,沾湿了男人的指尖。男人对此不吝夸奖,亲密地抱起妹妹,赞道:“依依真乖,是个好女孩,没有随便发情,贞静又纯洁。只是有一点,老师才刚玩,依依就流出水来了,还要更努力才行。”

妹妹依偎在男人怀里,羞耻又自卑地说:“老师,我不是个好女孩,我的身体很坏,很淫荡的,每次老师一弄我,我就会觉得很舒服,不自觉地流出水来,我忍不住……老师惩罚我吧,弄痛我,我就不会那么骚了,对不起,老师……”

她用身体含着男人的手指,被男人挑起情欲,却还要对男人道歉,为自己的天然而生的欲望而自卑。

男人笑起来,对她越发喜爱,摸着她的头发说:“依依能这么想,证明想法是很好的,不像彤彤,发起情来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又骚又浪。你看你姐姐,现在还跪在老师身上,主动吃老师的鸡巴呢,骚不骚?”姐姐高潮过一次后,果然已经难以忍耐,撑着男人的肩膀,主动起伏身体,吞吃男人的阴茎,口中发出迷离暧昧的喘息,情动难抑。

妹妹红了脸,羞愧不安地说:“骚的,很骚。”她似乎将姐姐的“过错”也当作自己的,格外羞赧愧疚,却又听信了男人的花言巧语,将“听话”二字奉若圭臬,把内心的想法一一吐露,更给了男人控制她内心的机会。

男人不着急肏姐姐,有一搭没一搭地往上顶着,只搂着妹妹,嘴唇贴在她耳边循循善诱,说道:“依依已经比姐姐强很多了,虽然身体很淫荡下贱,但思想却很上进,没有屈服于不堪的身体,很棒了。以后,老师和依依一起来,多多教你,把你身体里的淫性压下去,好不好?”

“这样就可以全身心地服侍老师了,”男人继续灌输着错误的观念,神情温和,话语谆谆,“不是为了追逐自己的快乐,只是为了让老师舒服。所以哪怕勉强自己,也要让老师快乐。这样,才能真正看出你有多爱老师。”

“真正的爱意,是奉献呀。”男人抱住妹妹,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温柔款款,眼眸却幽暗黑沉,深不见底。妹妹宛如被蛊惑,痴痴地望着男人的眼睛,贴到男人身上,喃喃道:“我特别爱老师,比所有人都爱,比……姐姐还要爱。”

妹妹着迷地呼吸着男人身上的味道,心想:是的,她就是比姐姐更爱老师。姐姐从来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想要了就哀求老师,扭着身体诱惑老师,那她到底是为了服侍老师,还是为了满足自己呢?这样的爱,太自私了。

她就不会,她愿意忍耐身体的欲望,为老师欣赏的目光、赞美的言语而奋不顾身。哪怕付出疼痛,哪怕全无快感,她也愿意让老师为所欲为。老师可以在她还没有情动时就插入,可以依照自己的心意弄疼她,也可以对她下达很过分的命令,她不会有任何反抗或不愿,而只会满心欢喜地服从。

因为这是她的爱呀,是她爱老师的表现。

她愿意为了老师的期望,成为一个贞洁清纯、不被欲望俘获的女孩;也愿意为了老师的舒爽,随时随地献出身体,供老师发泄欲望。

妹妹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事事依从老师,并按照老师的想法,不断自我约束。这样,即使偶尔她克制不住身体的淫性,老师也会看在她听话的份上,不太责怪厌弃她。就像医生和他怀里的女孩,那个女孩也很淫荡不堪,但就像老师说的,因为她很听话,所以医生还是会喜欢她。

妹妹的这一番心思,即便没有明说,男人也看了出来。他知道,自以为是的爱意和毫无底线的奉献,是真正牵绊住女人心的利器。有了这样的想法,每次受到过分对待的时候,她们都会觉得这是爱的体现,因此心甘情愿、听之任之。随着奉献越来越多,她们也会越来越难以抽身,因为感觉已经这么爱了,做过如此之多的事情,怎么舍得就此放弃?

这种自我感动,会一步步蚕食女人的心智,让她们彻底丧失独立性,只能依靠男人的爱意过活。为了得到男人的温柔和宠爱,她们愿意付出一切。而两姐妹之间的争锋,隐约的攀比心理与自我暗示的优越感,会更加剧这种念头,让它在不知不觉间扎根入女孩心底,攀住她的血肉,汲取她的养分,从此不可分离。

男人满意地笑起来,作为始作俑者与既得利益者的他,没有丝毫愧疚不安,只是冷眼看着女孩的沦陷堕落。这样主动自我洗脑,压抑本能,全身心奉献给他的女孩,才更好玩呀。

他将姐姐从腿上抱下,温柔地环住妹妹的腰,将她抱到自己身上,哄道:“依依真乖,老师好喜欢依依。这次奖励依依,可以高潮两次,好不好?”他将阴茎捅入妹妹的身体,抵着她的敏感点肏弄起来。

妹妹轻轻地尖叫一声,脸上浮起红晕,表情逐渐溢满快乐。从这一刻起,获取快乐的权力也从她身体的本能变为了男人的赋予,只有在男人允许时,她才能放下心里的包袱,全身心地享受性爱的快感。

否则,她就只能自我压抑、自我纠结、自我厌弃。

但是即便如此,她仍然在享受着男人温柔的同时,克制着自己的高潮。因为她知道,男人惯来持久,性能力强悍,而她太过淫荡,总会很快就攀上高潮。她想和男人亲密得更久一些,想让这难得的快乐更长一些,更想让男人看到她比以前有所进步。

但是,身体的快感总是不受理智控制的,尽管她竭力不想,高潮的苗头仍然如同影影绰绰地燃烧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愈燃愈烈,大有星火燎原之势。妹妹颦着眉,带着泣音呻吟,“老师,老师……求求你,把我吧……把我弄痛,打我……老师……”

男人挑起眉尖,伸手在妹妹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将女孩雪白的臀肉拍得通红绯艳,簌簌颤抖。他左右开弓,一下下拍打着女孩的臀部,肆意发泄着内心的淫欲,丑陋的男根顶进女孩身体里,不停抽插肏弄。

妹妹不像姐姐,身体其实很少能从疼痛中获得快感。她请求疼痛,想让男人狠狠打她,只是希望借助疼痛来压抑如潮的欲望而已。但无论什么原因,当对疼痛的渴望是出于内心的欲求,而非单纯出于肉体对快感的追逐时,她就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受虐癖了。

姐姐跪坐在一旁,裙角沾染了淫水,透出星星点点的湿痕。她看着老师搂住妹妹,满面温柔地与她调笑,阴茎在她身体里抽插肏弄,两手一下下拍打着丰软的臀部,让雪白的臀丘染上好看的绯红。而妹妹浑身赤裸,满脸红晕,口中呻吟婉转,眼底水光潋滟,白皙的身体如同盛放的鲜花,鲜妍娇美,在男人怀中荡起旖旎的柔波。

姐姐的身体不由更加渴望,她感受着腿心流出的湿润液体,缓缓咬住了下唇。

老师似乎……更喜欢妹妹呢。

最开始老师是想玩妹妹的,被她软声勾引后,仅仅肏了她一会儿,就又去找妹妹了。可是,明明是她最早听老师的话,敞开身体任老师肏弄的。妹妹一开始心不甘、情不愿,还是她站在老师这边,主动帮老师的忙。

分明她比妹妹更听话,为什么现在,老师却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到妹妹身上呢?

她比妹妹更容易出水,也更好肏,而且……她是真的很想要啊。她太爱老师了,不仅仅是思想,她的身体也已经完全离不开老师,受不得冷落。

她不能让妹妹,把老师完全抢过去。

姐姐缓缓垂下眼睛,品尝着内心的酸意,想道:她还是要更加努力、更加淫荡,将身体变得更迷人,让老师更容易受到吸引,才可以呢。

九月,双胞胎姐妹开学,回归校园生活。

比起曾经的单纯懵懂、一心向学,现在的凌氏姐妹,再不复从前的心无旁骛与稚嫩生涩。短短一个暑假,她们从纯真烂漫、干净无瑕的少女,变为了饱受调教、身心顺服的性奴,习惯了被男人奸淫的滋味,爱上了男人的强迫与性虐,在男人的花言巧语与邪恶引导下,从身体到心灵都堕落下去。

即便回到校园,她们也无法再将心思专注到学习上。

这天最后一节是数学课,衣着干练、眉目严肃的女教师站在台前,对着白板侃侃而谈,学生们听得全神贯注,时不时低头记笔记,课堂氛围肃静而认真。夕阳的金辉透过玻璃窗,在地面铺出明媚的光影,窗外微风轻拂,枝叶轻轻摇动,时光显得安静美好。

然而,在教室前排靠窗的座位上,本该正襟危坐、专注听课的姐姐,脸上却浮起团团红晕。她轻轻地喘息,额头微见汗意,身体轻轻打颤,目光迷茫地涣散开,显然注意力已不在课堂上。

蓦地,她忍受不住似的躬起腰身,喉中发出轻微呜咽,身体突然僵直,腰腹绷得像要断裂的弓弦,足足半分钟后,身体才缓缓放松下来,而后便像失去了力气,几乎软倒在课桌上,胸膛犹自起伏,喘息声声急促。

在课桌下的阴影里,校服裙摆的遮掩下,一缕清透黏滑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在白皙光洁的皮肤上蜿蜒出暧昧的水痕,缓缓流动至小腿,浸没入雪白的长袜里。

姐姐眼底漾起水光,双眸失神,表情茫然无依,眼角眉梢却又悄然透出餍足。

同桌的妹妹见到她这幅模样,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悄声问:“是老师吗?”

姐姐眼眸半阖,轻轻点头,小声说:“老师把它打开了,唔……”她急忙咬住下唇,克制住嗓中的呻吟,眉尖微微蹙起,显得十分忍耐。然而与她一同长大、无比熟悉的妹妹却能看出,姐姐看似难耐的表情中,藏着难以掩饰的欢愉与高兴。

因为老师在关注她、玩弄她,所以她无法自抑地感到开心和满足。

妹妹垂下眼眸,轻轻咬住了下唇。

然而,姐姐话音落下不久,妹妹便突然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小玩具也震颤起来。难以形容那一刻,妹妹心中的感觉与滋味,些许心酸,些许甜蜜,些许庆幸,与许多许多的惊喜和快乐。

——老师并没有忘记她。

妹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老师在体内搅弄的感觉,触感清晰,感官强烈。今日清晨,老师在她们体内各自放入了三枚跳蛋,要求她们佩戴着上学,阴道两枚,后穴一枚。它们原本便存在感十足,撑开了她们紧致的下体,十分异样,此刻更是抵住敏感点,在柔软湿滑的肉腔内剧烈颤动,瞬间便激起了她的欲望。

妹妹白皙细腻的脸庞染上了绯色,红艳欲滴。

她一时觉得幸福安心、欢乐舒畅,一时又觉得羞耻不已、自卑自厌。在庄严明媚的课堂上,本该学习知识、洗礼身心的地方,她却因为身体的淫性,被老师轻轻一勾弄,便发起情来,实在是……

太淫荡、太下贱了。

妹妹咬住下唇,竭力克制,却仍然无法抵挡下身的快感,渐渐沉迷。细长的跳蛋在阴道内相互碰撞,一上一下地挨住敏感点,疯狂震颤,后穴的跳蛋更是隔着薄薄一层软肉,与阴道中的跳蛋交相呼应,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而严肃认真的课堂环境,给了这份隐秘的刺激以强烈的背德感,让她羞耻不堪,又无法抗拒。片刻后,妹妹也颤抖着绷紧身体,颊红如烧,眸光荡漾,在无人注意的课桌下,穴中喷出大股淫水,沿着大腿向下流淌。

两姐妹的异样,引起了数学老师的注意。她停下讲课的声音,从讲台上走下,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发出“哒哒”的清脆响声,来到凌氏姐妹身边。此刻,姐姐正趴在课桌上,周身颤抖,妹妹则咬住下唇,满脸潮红。

“凌同学,你们怎么了?”女教师关心地问,“是不舒服吗?”

姐姐正到了又一次高潮的关键时刻,阴道痉挛着绞紧,没顶的快感浮起,将她轰然淹没,令她痴痴沉浸,完全无力回话。妹妹被老师突然点名,十分紧张,阴道亦不自觉地收缩,强烈的刺激之下,高潮的痕迹竟也隐隐约约露出了苗头。

她强自克制,努力深呼吸,低垂下脸掩饰神情,仓皇地点点头,声如蚊讷,“嗯,有点不舒服,老师对不起。”她的嗓音有些颤抖,呼吸凌乱,脸颊脖颈一片红润,泛起汗意的潮气。

女教师看着她们,见似乎是在发烧、确实不太舒服的样子,不免关切道:“要不要去看下医生,可以请个假。”凌氏姐妹素来乖巧,成绩名列前茅,在班级中深得各位任课老师的喜爱,数学老师也不免有所偏向。

两姐妹此刻下体淫水淋淋,校服裙摆都湿透了,体内作乱的跳蛋更是一刻不停,如何能站得起来?妹妹立刻摇头,强忍着说:“不用了,马上就放学了,我和家里人说一下……嗯,他来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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