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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谢知棠原地错愕,她没想到姐姐会说出这种话,虽然只有简短一个字音,但她能感受到里面的恼意。
这甚至不像是她平日会说出来的话。
碰到再过分的事,她的情绪都极其稳定,更不可能会说“滚”这种字眼。
谢知棠眼眸微转,大概猜到了她为什么那么生气,如果说自己的学员被别人撬墙角是恼火的直接原因,那她故意盯着别人肌肉看恐怕就是姐姐把人吼走的导/火/索了。
毕竟,前几天姐姐在酒吧吃舞者的醋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谢知棠心情好了些,“姐姐,你刚刚好凶啊。”
辛歌泠冷脸解释:“我没必要对不怀好意的人好脸色。”
谢知棠嘴角努力抑製笑意,主动给台阶下,“姐姐,你把双手伸出来,我刚刚又忘了踩水平衡的感觉了。”
辛歌泠脸色缓和了许多,伸出双手贴着她的掌心,辅助她离地踩水。
谢知棠认真专注练习,失手要沉下去的时候,紧紧抓住辛歌泠的手,而辛歌泠也往上托,帮她矫正。
等谢知棠在水中踩水有七八分熟练时,时间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两人决定暂时学到这里,一前一后从泳池上来,打道回府。
。
维纳斯酒店。
薛茵从酒店下来,拉开封晚芙的车门,一屁股坐在后座,“手续都办好了?”
封晚芙:“嗯,今天的机票,直飞新西兰,要坐大约11个小时才到。”
薛茵:“走吧。”
来到机场,封晚芙一路带着她过安检、登机,直到坐上飞机。
薛茵看着坐在她身边的女人,飞机起飞前她还在处理事务,她眼不看为净地戴上眼罩,打算一觉睡到着陆。
晚上,气温降低,薛茵感觉手臂有些冷,刚搓了搓,就听到耳边传来交谈声。
“你好,麻烦拿一条毛毯。”
“好的,女士您稍等。”
空姐的高跟鞋声远去,不一会儿又在耳边响起。
没多久,薛茵就感觉身上被披了一条毛毯,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抵达新西兰已经是当地下午三点。
紧接着封晚芙就带着她出机场,坐上了一辆车。
“怎么那么突然结婚?”司机看起来是封晚芙的朋友。
薛茵坐在封晚芙身边,什么都没说,像个局外人一样听着她们讲话。
封晚芙:“想结就结了,等会还要麻烦你和廖然做个见证人。”
司机:“她已经在证婚人家里等着了,你和你旁边那个结婚吗?”
封晚芙:“嗯。”
司机:“怎么看着年纪很小?”
封晚芙:“确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