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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你

 

“他们说你的胸,又圆又翘,看着就想摸。”池晏清用力地揉了把她的胸,“你这副样子在讲台上教书,他们学得进去?”

穗禾瞪圆了眼睛,显然不信他的,“怎么可能?我学生都很乖很好学的,他们又不是你!”

逮着她就是见缝插针的亲热。

“我怎么了?”他挑挑眉,有些明知故问。

穗禾被他看得脸热,羞恼地嗔了他一眼没说话。

池晏清受用地吻了吻她的红唇,动作妥帖地替她把内衣拉上去。

整理好衣服,穗禾回到自己位置的时候,包厢的门也被人敲响了,点的菜品陆续的送上来。

都是些店里的特色招牌菜,大概是因为档次在那,每一道菜都极具风味。

穗禾难免的吃得要比平常要多一些。

她吃相斯文秀气,不紧不慢的,池晏清注视着看了半晌,觉得那句秀色可餐此时颇为应景。

虽说前面这二十年,这姑娘是在穷苦人家长大的,却是看不出半点不好的习性。

永远都是一副教养极好的模样。

用餐完毕,穗禾特意去了趟洗手间,认真收拾了下仪容。

从包厢里出来,穗禾谨慎的跟在池晏清身后,大概是心里有鬼,在外面她总觉得拘束。

也怕,这样不正常的关系,会被人知道。

池晏清察觉到她刻意的疏远,伸手牵住了她的手,紧紧的,不让她有挣脱的机会。

他们的关系,没有那么多人会知道,哪怕是在外面,他也不希望她离自己太远。

穗禾挣不开,怕闹出动静会引人注目,也就没再动。

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过来两人,显然是认识池晏清的,笑着同他打招呼。

在看到他们牵着的手时,依旧神色不变的跟池晏清寒暄。

大概是身处这个圈子,有钱男人在外面有女人,都觉得是司空见惯的一件事。

只是穗禾很不自在,他们把她当池晏清外面的女人就算了,往后若是知道她是他的儿媳,那还能得了。

想要抽回手,可男人俨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虽不至于把她捏疼了,但那力道也不是她能挣脱的。

再说她也不可能动作太大,反倒是惹人生疑。

被男人牵着手回到车里,穗禾都还是有些心神不宁的。

她跟他不一样,他可以不畏他人的目光,可她不行,他活到这把年纪,处在这个圈层这种地位,很多东西早就不用顾忌了。

一路沉默着回到学校,穗禾解开安全带要下车的时候,被他拉住了手腕。

“禾禾,不需要这么谨小慎微,没有人敢说什么。”

穗禾垂眸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声音很轻,“可是,爸爸我们的关系不会被外人接受的啊!”

池晏清闻言,忽然笑了,眉目深隽好看,“我们什么关系?”

穗禾小脸白了又红,抿了嘴巴没搭腔。

池晏清倾身过来,扶正她的小脸,贴着她的唇瓣浅吻了一记,“禾禾,不要有负担,也别去想太多,那些东西不是你该考虑的。就算天塌了,那也是男人的事。就当作是在谈恋爱,旁的不需要你去操心。”

哪有公公跟儿媳谈恋爱的?

在他们身上这样的行为明明是叫偷情,是乱伦。

穗禾脑子里乱乱的想着,但对着男人那张脸,她还是忍着没有闹得太难看。

池晏清知道她一时半会儿许是接受不来,也没逼她,安抚地亲了亲她,嘱咐了几句,就放她下车了。

距离下午的课还有四十分钟,穗禾回了办公室。

林念安见她回来,八卦的眼神扫视着她,笑的一脸暧昧,“禾禾,你吃个饭吃半天,怎么嘴还肿了?”

穗禾无语的瞪她一眼,看着林念安对她挤眉弄眼,她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她的。

她苦恼地将这些天发生的事,连同刚才那会闹的不愉快,也一并跟好友吐露出来。

她着实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林念安听到池羁让人把她迷晕送给合作方老总,气得狠狠拍了下桌子,骂了几句国粹,那架势要是池羁在她面前,她铁定得撕了他。

“禾禾,我觉着呢,你可以尝试着去相信池总,他比你大那么多,考虑的事情也比较全面,他既然都那么说了,你就当简简单单的谈场恋爱,不用想那么多。何必自找烦恼?就算最后走不到一块儿去,池总那种极品,睡了也不亏啊!当然了,凡事都得给自己留退路,分开之前你得多捞点好处,池家那么大的家业,稍微从手指缝里漏点出来就够你后半辈子挥霍了。”林念安说完还冲穗禾俏皮地眨眨眼睛。

穗禾被她的话弄的哭笑不得,但也觉得她的想法永远比她要通透的多。

原本系里前几日确定下来,去首都参加学术研讨会的老师,因为突发状况,家里有事走不开身。

其他几个有资历的老师因为太突然,现在不是在外地就是各自都有安排了。

而林念安又对这种场合不是很感冒,加之恩师的推荐,虽然穗禾的资历不够,这个名额还是落到了穗禾头上。

这次的研讨会为期四天,同行的还有一位资历很深的教授。

穗禾因为是头一回参加这种性质的研讨会,难免忐忑,秦教授笑着宽慰她,让她就当是去学习,见见世面的就行。

穗禾闻言倒也把心放了下来,只是多了份期待。

她学生时期就很崇拜的一位数学界泰斗,也会出席这次的研讨会。

她以前也去听过几次他的讲座,每次参加都能获益匪浅。

研讨会的地点定在青大,第二天正式开始的时候,穗禾就见到了那位她崇拜的王院士。

沾了秦教授的光,穗禾也得以在王院士面前搭上话,还一起去青大的食堂用餐。

穗禾一直以来都是个好学生,参加下来的几场讲座,她都有记笔记的习惯,等餐的时间,没忍住问了王院士几个她方才讲座中没听明白的问题。

王院士看到她手上的笔记,眼里也甚是欣慰,把她问的问题都揉开了讲。

穗禾听的认真,几乎一点就通,那双好看的杏仁眼里就像是亮着星星。

见她还能举一反三,王院士直言道,后生可畏。

最后,穗禾还问院士要了签名,拍了合影,完全是一个小女生见到自己心心念念偶像时的样子。

晚上回到酒店,穗禾打开电脑,梳理着这一天下来笔记的内容。

门铃响起的时候,她还有些意外,是客房服务。

她虽然纳闷自己没有叫过什么客房服务,还是将门给打开了。

入眼帘的是一餐车的玫瑰,足足上下两层,浓烈的红色,娇艳欲滴,饱满的花瓣上甚至还挂着水珠。

穗禾蹙了眉,问对方是不是送错了?

她在首都这边没有认识的人,这两天下来更是没接触过什么人,这红玫瑰属实让她摸不着头脑。

服务生核实了信息,对穗禾道,“没错的,是送到8029号房间,是位先生送您的。穗小姐,麻烦您让一下,我替你把花送进房间。”

穗禾稍稍犹豫,也没必要为难他,还是侧开了身,让服务生把花推进房间。

看着这满餐车数百枝玫瑰,她还是没有丁点的头绪,想着许是那位先生搞错了,也没太在意。

反正知道是送错了,再拿回去也可以。

穗禾把内容整理成文档,去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

当门再次被敲响的时候,她以为是那位先生发现搞错房间,让人把花要回去,没多想就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赫然是一身疲惫的池晏清。

首都不比榕城,十月份的天气,早晚的温差大。

他一身笔挺的修身西装,在晚间气温不足5度的首都,光是看着都觉得冷。

穗禾让他进来,刚把房门关上,就被他推着肩膀按在了门板上。

她一抬头,灼热的亲吻便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刚想说话松开的小嘴,正好方便了他的入侵,咬了她的唇,把舌头伸进去逮住她的小舌头,舔了又吸。

这小儿媳妇是真的招人,才几日没有亲热,就让他想的不行。

以至于加急处理完了几天的公事,原本让公司副总到首都谈的合作,也给揽了过来。

为了早点见她,更是叫助理订了晚上的航班,处理完公司的事就直接往首都这边赶。

缠着她索吻的同时,大手也覆到她的胸乳上,胡乱的摸。

房间里开着空调,她洗完澡就里面就只穿着一件吊带的真丝睡裙再罩了件长款外袍。

此刻被他揉的外袍都滑落到了一侧的手臂上,嫩红的乳头也在睡裙v领那圈蕾丝花边的遮掩下要露不露的挺立起来。

穗禾搂着他的脖子,被吻的双眼泛红,娇吟出声。

她觉得呼吸困难,腿软的都快要站不住。

自那天闹了点摩擦,隔了都快有三天,被他又亲又摸的,她才发现自己还是好贪恋他的体温。

两人一路搂着亲着,双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池晏清扯开她的睡袍,修长的手指隔着睡裙捏她敏感的乳尖,热吻沿着她细嫩的脖颈往下,来到她性感的锁骨。

“爸爸……你别捏了……疼……”

“哪疼?爸爸给你含含。”池晏清说着,往她锁骨不轻不重的咬了一记。

穗禾啊了一声,知道他故意逗她,捧起他的俊脸,大着胆子在他薄唇上咬了一口,水盈盈的杏眸控诉他,“爸爸坏!”

他眼眸微闪,凑过去缠住她的小嘴,就是一记绵长的法式热吻,“哪里坏?不是疼?给你含含还不好?”

说话的同时,他拧着她嫩生生的乳头转了半圈,又拉扯着往外。

穗禾看着被他揪起的乳尖,抓住他的手臂轻晃,“疼……爸爸你轻点……”

“疼吗?确定不是爽的,身体抖这么厉害。”

池晏清松开手,低头下去,隔着睡裙去咬她的乳尖,吸着嘬了嘬,“香的。”

穗禾小脸通红,伸手想去推他的脑袋,手刚抬起就被他抓着放到她另一边的胸乳上。

他抓着她的手一块揉她浑圆的奶儿,绵软的触感盈着手心,让穗禾一时间都忘记了反应。

羞耻度简直不要太高。

她平时也就洗澡会去碰,这样的情况对她来说还是头一遭。

手被他抓着,抽不回,没一会儿,她的耳朵尖都红得快要滴血了。

只是池晏清还觉得不够,他松开被吃得肿起的乳尖,将那只饱满的奶球掏出来。

抓着她的手把乳尖捏得高高撅起,压低了脑袋,薄唇凑了过去。

唇舌极尽挑逗的玩弄她的奶尖,大口的吞咽裹吸,甚至还发出羞耻的啧啧声。

穗禾往下看去,不看不要紧,一看只觉得要命,那姿势就像是她抓着自己的奶子送到他嘴边给他吸似的。

池晏清闷头吃了会儿便吐出来,擒住另一侧的奶儿,依旧把乳尖捏的高高耸起,轮流的来回吸了个遍。

直将两只粉盈盈的奶尖吸的红肿胀大,沾满口水,润红发亮的才作数。

他从她胸前抬头,她柔弱又羞涩的样子更是看得男人眸底猩红一片,捏住她的下巴,照着她的嫩唇就发狠地吻了上去。

穗禾搂紧他的脖子,闭着眼跟他舌吻,紊乱的呼吸交融在一块,两条软舌没完没了的勾缠舔吮,吻的缠绵热烈。

没有真正的拥有过,结合过,怎样的火热的吻都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只是奈何穗禾道行不够,没坚持太久就气喘吁吁的败下阵来。

池晏清把脸埋在她馨香的肩颈,闭着眼强压下体内的躁动,声音沉的吓人,“真想吃了你!”

穗禾轻喘着气,听见他饱含欲念的话,长睫轻颤了几下,将他的脖子圈紧了些。

做到最后那步,那个人是他的话,她其实并不反感。

明明是除了那步什么都做了,可他每次都会适时的抽身,宁肯忍着难受,最后去冲冷水澡也不会真正要她。

她是女孩子,又是他的儿媳妇,脸皮子又薄,这个口要她来开的话,真的太为难她了。

她不知道他在顾虑什么,心里又不免空落落的。

许是没做到那一步,他随时都能后悔,能立马抽身让两人恢复到正常的公媳关系。

穗禾吸了吸鼻子,再深一些的她也不愿去想。

拥着抱了会儿,池晏清身上的那股邪火非但没下去,反而烧得越来越旺,低估了她对自己的影响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自控能力。

最后只得松开了她。

对上她泛红的双眼,他低头在她眉心轻吻了一下,丢下一句“我去洗澡”就起身走向了浴室。

穗禾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高兴的努了努嘴,想起自己想的可能性,鼻子都有些发了酸。

觉得他没把自己当回事,欺负她年纪小,只是见色起意,看她好玩,又是公媳这层身份,觉得刺激。

也对,他这样的男人什么要什么有什么,活到这把年纪了,总想体会点不一样的。

不过她脑子里的这些想法,若是此刻被浴室里的男人知道,非得弄得她求饶不能。

穗禾的脑补是被男人的声音打断的,他在里面喊她给他找内裤。

她看了眼落在门后的行李箱,慢吞吞的下了床,找出内裤,把浴室的门打开一道缝,伸着手进去递给他。

里面的水声没有停下,她僵着手半天没等到人来接,正想问的时候,男人的声音从里面沉沉传来,“帮我拿进来。”

穗禾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嘟囔了声,硬着头皮开门进去。

她把内裤放到架子上,虽然极力的避免看向他的身体,余光还是避无可避的看到了个大概。

常年健身的男性体魄,健硕高大,比例十分完美,肌肉线条更是优越漂亮,在起了雾的玻璃后面,十足的诱惑。

穗禾走到外面,脸颊都是烫的。

不多时,池晏清洗完出来,身上就只穿着那条她给他进去的内裤,结实健硕的身体,过于的惹眼了,尤其是内裤下那鼓囊囊的一团。

穗禾不敢多看,拉高了被子就把脸埋进去。

她的反应惹得男人发笑,上了床就把她抓着圈到怀里,音色低磁玩味,“做什么不敢看?”

穗禾被他从后面抱着,后背贴着他结实的胸膛,那源源不断的热量烫得她心乱。

她没答话,耳朵尖蓦地被他咬了一口,他似是有些不悦,“爸爸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不知是闷的还是羞的,穗禾的脸热的不成样子,见他端起公公的架子,她把被子拉了下去,回头瞪他。

男人却顺势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揉着她的软腰把她翻了过来,抓着她的手指捏玩。

穗禾依偎在他的怀里,看到放在角落的玫瑰,突然想到了什么,“花是你送的?”

池晏清勾勾唇,“嗯,喜欢吗?”

他对她说就当是在谈恋爱,那他自然是得给足她恋爱的仪式感。

年轻女孩子大抵都是比较看中的,毕竟,恋爱要从一束花开始,别人有的,她自然不能少。

别人没有的,他想,往后的日子里也要给她补足。

跟他,是委屈了她。

他年长她这么多,又是以这样的身份开始。

穗禾搂上他的腰,仰头将红唇印在他的下巴上,语气娇软,“喜欢,谢谢爸!”

她是真没想到会在异地的首都,能收到他送来的花,也没想到他会在深夜出现在她房门外。

有时候,心动就是那么毫无征兆。

她知道自己的沦陷是不道德的,但自己是真的控制不住,也不想要去控制。

她想要,想要握住他。

……

早上的第一场讲座是在八点半开始的,酒店离青大不远,但吃个早餐走过去也要些时间。

所以穗禾七点不到就起了。

洗漱完,化个淡妆,七点半就要出门。

池晏清在她起床后不久也跟着起了,在身后揽住她的软腰,看着她对着镜子化妆。

她的底子很好,皮肤白皙无瑕,化妆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穗禾被他在身上作乱的大手揉得有些手抖,口红差点涂歪,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叫他别闹。

池晏清则是贴着她裸露的肩头亲了亲,“什么时候结束?”

穗禾把口红细细描摹好,回身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薄唇上,看着沾上口红的薄唇,笑得像是一只得逞的猫儿。

“要下午五点才能结束,午餐我跟学校教授一块在青大食堂吃,时间很紧,就不能陪你了。”

“嗯,我也有公事要谈,结束了我过来接你。”池晏清揽着她的细腰将她往身上带了带,静静抱了她一会,在她催促下才松开手。

看着忙着换衣服,急着要出门的小姑娘,他私心很想将她带在身边。

但他同样欢喜,她在自己喜欢的讲台上,神采奕奕,从容自信,闪闪发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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