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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想把小鹤B烂(骑乘、灌精)

 

落鹤没想到这句话这么让楚漠这么生气,自己……自己也没说什么呀,他有些怂,小声道:“你身上有精液的气味,总不至于是你找我做的吧。”

在此之前,他这具身体借着闭关的借口装死,反正肯定不是他与楚漠做的,既然他们没做过,那楚漠身上的纵欲气息,肯定是从别人身上来的啊。

这么生气,难不成恼羞成怒?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他挺起胸膛理直气壮道:“你凶什么啊,上床就上床了,我又没管着你,说不允许你和别人上床,大家都是魔修妖怪,这方面风流混乱一点不是很正常吗?”

魔界不比修仙界,修仙界克欲,有了道侣还要背叛道侣是会被人唾弃的,但魔界别说背叛道侣了,互相当面ntr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有的还男女通吃都不放过。

楚漠咬着一口牙:“我没有和别的魔修上床。”魔界确实是淫乱了些,魔修荤素不忌,魔妖会动不动触发发情期,可他刚一成年发情期遇到的是落鹤,他没有碰过其它的魔修魔妖。

“你没有和别的魔修妖怪上床你身上的精液气哪里来的,你自己肏自己玩水仙吗?”

“落鹤!”

他语气过于凶厉了些,落鹤抖了一下,又反口怼回去:“你再凶试试!自己心虚还不让人说!”

“你说我心虚?”

“难道不是吗?不是心虚你这么急?”

“我没有!”

“你说没有就没有,证据呢?没有吧?空口无凭谁不会说。”

本打算藏着掖着自己好好纪念享受的楚漠,被自己的伴侣逼得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一时激愤拿出了录影石:“谁说我没有证据的,我根本就没有和别人上床!不信你自己看!”

被放出来的录影石,自动播放着画面,落鹤随意看了一眼,整个人如被雷劈,他看见自己被放在打坐修行的床上,楚漠这个狗男人脱掉他的衣服,跨坐在他的奶子上,从裤子里放出一根粗长弯曲的性器,怒张地顶着他的奶肉,低头试探喊了他一声老婆,见他没有回应后,毫无负担就肏起了奶子,时不时顶到他的下巴和唇瓣,最后坐在他的脸上阴茎插进嘴巴里,畅快地喘息着。

而他自己就像个专门定制的性爱玩具一样,没有一点反应,任由男人侵犯奸淫奶子和嘴巴。

落鹤脸色一下涨红无比,又难堪又羞耻又恼怒,他回头看向楚漠,命令道:“快关掉!”

“是谁说的我找别人上床了?”

“你关不关?”

“我有没有找别人上床?”

落鹤咬碎一口银牙:“没有行了吧!快给我关掉!”

得到回答的楚漠这才把录影石关掉,他正打算把录影石收回去,落鹤就贴到他的怀里,亲了亲他下巴:“好嘛,是我误会你了,老公。”

“对不起啊,你不要生气了。”

心爱之人的撒娇和讨好让楚漠气一下消了干净,只是还没等他享受多长时间,手中的录影石就被夺了过去,落鹤一拿到手,就给捏碎成粉尘,然后想也不想给了楚漠一巴掌:“你个傻逼你有病啊!”

魔界人人都很畏惧的魔尊,现下被自己的伴侣扇了一巴掌,捂住脸看着自己的伴侣,刚一露出生气的苗头,就被瞪得偃旗息鼓。

“不是你要我给证据的吗?”

他说话的声音,威严尽无,甚至还有一点委屈在里面。

落鹤又给了他另外一边脸一巴掌,将不讲道理演绎得淋漓至尽:“你不会好好解释吗?用得着甩我脸上?还有谁让你对我做那种事的?”

打完人的落鹤看着对面人脸颊上的两个巴掌痕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下意识退后两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着楚漠胆子那么大,就像是笃定对方不会伤害自己一样,可生杀予夺的魔尊,哪怕是刚上任不久的,一只手都能捏死他,就像捏蚂蚁一样。

“抱……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

情绪冷静下来,他开始感到恐惧了。

却不想这样躲避害怕的姿态,反而让原本没什么感觉的魔尊伴侣,神色一下变得不怎么好看起来,气势危险万分。

“你怕我?”

别人怕自己,楚漠无所谓,他甚至享受别人畏惧的目光,可唯独不能接受落鹤怕他。他对落鹤到底哪里不好了?从落鹤跟着他到现在,除了在床上,打没打过,骂没骂过,什么好东西都紧着落鹤来,可为什么还要怕他?

他紧抿着嘴唇,漆黑的瞳孔阴沉沉地望着落鹤,质问着:“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可如果不喜欢他?为什么当初还要勾引他?甜言蜜语一句接一句,让他根本应付不过来。当初如果不是因为落鹤凑上来先献身,他压根……压根——

楚漠发现自己没办法接下去。

因为落鹤不凑上来先献身,他其实已经打算强奸人了。

魔就是这样的,遇到喜欢的伴侣,不择手段都要抓到手里,他当时还很高兴原来落鹤也喜欢他,这样他就不用经历那些话本子里强奸带球跑互相折磨最后才在一起的剧情了。

落鹤有些心虚,他确实不喜欢楚漠呀,他只喜欢小衣。

他甚至穿来这个世界看到楚漠的第一眼,就觉得楚漠很讨厌,很碍眼,怎么看都怎么心烦气躁,还是系统拿着小衣来威胁他,说他必须先把楚漠攻略线开始了才能开启危弓衣的。

本以为楚漠会很难攻略,因为听其它的魔说楚漠杀人不眨眼,喝酒喝的都是新鲜的鲜血,看起来也很阴戾乖张,好像看一眼都会被抹脖子,但没想到自己不过是给一个漂亮姐姐借了套露肚子露腿露手臂的纱裙,然后在庆祝魔尊新上任的宴会上跳了他自己都觉得拙劣丑陋的舞蹈,再凑上去嘟着嘴巴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楚漠就进入发情期把人赶走,让他脱衣服证明口中的喜欢,等他脱完衣服就骂了一句骚货,把他按在长桌上肏了起来,肏完之后说霸道的说从今之后你就是我的雌侣了。

爱意值,四颗星。

这个爱意值来得莫名其妙,落鹤愿把这个爱意值称之为肏逼值。

后面他开另外一个号去攻略危弓衣,刚开始心想不愧是高岭之花就是难攻略,和楚漠这种纵情声色的魔就是不一样,好男人,后面发现,两个人好像没太大区别。

肏他之前,星星是灰色的。

肏他之后,五颗星星一下亮了四颗,且做完之后不约而同都是把他当伴侣了。

不是,请问呢?攻略过程在哪里?

危弓衣勉强还有点过程,楚漠他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就失身了。

系统也是一个神经兮兮的东西。

他穿过来之前也有看过不少系统文,里面的系统都是程序逻辑严密的,能给宿主提供很多帮助,回答很多问题。

但是他的系统,已经失联很久了,只剩下一些基本功能,具体失联多久落鹤也不记得,全靠对小衣的爱他才能撑到现在。

为了小衣。

眼下面对楚漠的质问,一切为了小衣的落鹤当然不可能说我不喜欢你。

“我当然喜欢你呀,你怎么会这么想?”他无辜且讶异的看着楚漠,“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不喜欢你了吗?那我给你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楚漠:“你若是喜欢我,又怎么会怕我?”

那是因为你是阴晴不定脾气臭大男子主义还满脑子黄色连喝酒都喝血的冷酷无情的臭傻逼。

“我没有怕你呀。”

楚漠冷笑一声:“没怕我?”他往前走了一步。

男人身形高大极具压迫感,落鹤在他面前就像只老虎面前的兔子,忍不住悄悄后退一步。

“没怕我?”他又重复了一遍。

落鹤手撑住墙,“我……我……”

他白着一张小脸想狡辩的措辞,楚漠却已经不想听了。

再听也不过是谎言。

明明就是害怕他,害怕等于不喜欢,既然不喜欢,当初为什么又要勾引他?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伸出双手将落鹤完全堵在墙角,弯下腰,少年滚烫灼热的呼吸拍打在落鹤脸上,落鹤有些心慌,伸手推了推:“你,走开啊。”

满口谎言的老婆像小姑娘一样。

分明所有的一切都在他讨厌的点上,他不喜欢雄性乖巧漂亮的长相,觉得很柔弱很没有雄性气概,也不喜欢雄性说呀这个字眼,矫揉做作,更不喜欢雄性穿着雌性暴露的衣裳跳舞,觉得和搔首弄姿没什么区别。

可为什么他看落鹤的第一眼,心脏就扑通扑通的跳,鸡吧差点把裤裆顶破。

太可爱了,可爱到他想把人按着强奸。

别的魔都是发情期来了找雌侣,他是看到落鹤发情期汹涌而来,就好像在这之前,他有的只是一副空洞的躯壳,直到看到落鹤来了,这副躯壳才活了过来。

那是他自己的感觉吗?还是被什么未知的东西操纵着?楚漠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后来发现,没有东西操纵他,他就是对落鹤一见钟情,一见钟情到第一眼就想到上床,然后是成亲孕育子嗣,只要一想到这些,就是前所未有的心悸甜腻。

“老婆,让我舔舔你的骚奶子好不好?”质问的话消失在喉咙里,他凑到落鹤胸前,嗓音暗哑,“我想肏你。”

“不,滚啊……唔!”

拒绝的话才刚说完,脆生生的奶尖就被隔着衣服被人用高挺的鼻梁抵着研磨,落鹤呼吸一个停滞,脊背涌上异样的酥麻。

落鹤压根推不动楚漠,楚漠的胸膛硬得像石头一样,而楚漠显然也没打算等他同意,急不可耐的拉扯开他的衣领,不顾他的阻挠一口含住那不久前才被他鸡吧顶过的尖粒,手掌也按在粉红又软的奶肉上,口中嘬弄着奶头,发出滋滋的水声。

“啊……别……别……唔……”

落鹤被亲得浑身发软,更是没有挣扎的力气,他软下腰肢就要滑下去,楚漠用手揽住他的腰,又将他更进一步压在墙上,品尝着少年的骚奶尖儿和白奶肉儿。

与落鹤面容完全的青涩不同,楚漠的轮廓面容已经褪去了不少少年气,眉眼间多出几分男人的成熟意味,看起来格外具有侵略性,以至于落鹤在他怀中宛如雏妓一般。

手掌毫不客气乱摸,奶子摸够了就顺着往下摸肚子摸腰,动作谈不上有多粗暴,却足够急迫下流,嘴巴里含着奶尖不放,手掌顶开腰带就去摸下面的逼。

落鹤都快哭了,控诉道:“你不是在我打坐的时候已经对我发泄过一次了吗,你是公狗吗,随时随地发情?”

楚漠沉沉笑了一声:“我是公狗,那老婆你是我的小母狗。”

“你……你不要脸!”

不要脸就不要脸,自己还能有更不要脸的,楚漠松开被他嘬得肿胀的奶子,在落鹤的尖叫声中把人抱了起来轻轻一举,就搁置在自己脖子上,而后掀开落鹤的衣摆盖住头颅,两只手从大腿摸到腿根,掰开老婆紧闭的双腿,让那含羞带怯欲露不露的花穴展现在眼前。

“楚漠!你放开我!”

一巴掌隔着衣物扇在了他的脑袋上。

楚漠充耳不闻,那力道给他挠痒痒还差不多,他目光死死盯着那又粉又嫩宛如花苞一般的逼穴上,半响才开口道:“老婆,每次看你逼都好美好骚啊。”

这样美这样骚的逼,生下来就是给他的鸡吧配对,含着他的鸡吧给他强奸的。

落鹤受不了他这些脏话淫话,打他打得更用力。

楚漠却只顾着看老婆的逼。

又肥,又嫩,两片阴唇羞羞怯怯又闭又开,露出一条细缝,因为刚才被摸了一顿,现下有晶亮的汁液从细缝里流出来,像山林深处某个洞孔里流出来的清幽泉水,让饥渴的过路旅人忍不住低头鞠起一捧来舔。

原本就勃起的鸡吧一下翘得高高的,将裤子顶出一个巨大的囊包,他舔了舔唇瓣,下一瞬间整张脸颊埋了上去,鼻翼顶着老婆的阴蒂,嗅到甜腻的香气,舌头毫不客气往里面钻。

“啊啊啊……楚漠!放开我!放开!别舔!啊啊……唔……你别舔!”

楚漠恶声恶气含糊着嗓音回应:“给我舔怎么了,是你说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现在舔个逼就让我放开,哪里有你这样给人当老婆的?”

平时动不动就要闭关修行,和失踪没什么区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老婆去找别的野男人去了。

想到这里,他舔得更狠,掰着落鹤腿根的手上面骨节上血线清晰可见,动作凶猛得如同快饿死的野狗。

落鹤被舔得眼角发红,眼眶里盈满水雾就快掉下来。

他那是随便复制网络上女生聊骚的话,说什么我是你老婆你是我老公我们在一起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他是说了,但是楚漠一定有必要当真吗?

花穴被含着用力舔弄,漫过骨髓的刺激让他不由得张嘴大口喘息,扬起脖颈大脑一片空白,他的身体忍不住发颤,手指紧紧抓着楚漠发根,阴唇里面的嫩肉被咬着嘬弄,哭鸣声也唤不醒沉迷给他舔逼的楚漠。

他终于控制不住,崩溃的哭叫着喷了楚漠满脸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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