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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君憋尿到尿泡Y炸跪看妻主绘她搂着皇子的画像因吃醋被烙D

 

墨清澜听了这话,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可是妻主的侧夫啊!又不是寻常下人。裴沅还未嫁进门呢,哪有让他伺候裴沅的道理?!

“妻主!——”

自从受罚后,温顺了许久的他,这一刻又忍不住又要犯倔了。

但,他还未来得及讲下文。

就被他妻主威严的目光给堵了回去。

在妻主坚定的目光下,他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他知道,现在,妻主已经完全被裴沅迷住了,他在她心中本就不多的地位,完全没法和裴沅这个妖精在她心中地位相抗衡。

而这个局面,都是裴沅这绿茶男的阴谋导致的。

这么想着,墨清澜对裴沅的妒恨也越来越深。

但不幸的是,以他的身份,纵使心中再怎么难受,也得按照妻主的命令,每次裴沅一来作客,他就得像奴仆一般,侍奉在裴沅身侧。

当然,裴沅的目的,可不仅仅是需要他这个昔日正君,侍奉在侧。

而是为了有更多机会搓磨他,同时拉低妻主对他的印相。

不久前。

裴沅假装受伤,洛姝关切地询问时,裴沅委屈暗示——是墨清澜出于嫉妒心,暗中所为。

洛姝大怒,不问墨清澜原由,就直接狠狠给了墨清澜一耳光。

而墨清澜怕妻主对他误会更深,不敢多言解释。

只委屈含泪跪地谢恩,心中对裴沅的恨,燃烧到恨不得杀了他的地部。

这日。

洛姝与裴沅在花园中漫步,裴沅又突然装作被身边的墨清澜给绊倒了。

而洛姝,边心痛安慰一脸可怜模样的裴沅,一边冷声下令狠狠地责打“笨手笨脚的废物”墨清澜。

为了给裴沅出气。

洛姝应了他的意愿,当着他的面,对墨清澜施以鞭刑。

伴随着她一声令下,众嬷嬷上前抓住了委屈无措的墨清澜,粗暴撕扯碎了他的外衣。

墨清澜不想在情敌面前出丑,惊呼一声,一手捂胸,一手捂向阳具和花穴。

可惜,他被调教得肿胀如球的两个大奶子,哪是那么容易捂住的。光是护住两个红艳的奶头儿,就很不容易了。

更何况,行刑的嬷嬷们哪里会允许他遮羞呢。

她们上前粗暴扯开他努力想要捂住羞处的手,大力往外掰开他修长笔直的双腿,让他的贱根和嫩穴藏无可藏,清晰暴露无遗。

就在墨清澜最窘迫恐惧之时。

他听到裴沅天真造作的语气好奇地道:“姐姐,清澜哥哥的奶头上,怎么上了两个环呢?”

“这,不是管不住贱穴的男妓们戴的那种锁淫环么?”

“怎么清澜哥哥也戴着?”

洛姝闻方轻笑一声,将裴沅搂在怀中不以为然道:“因为你清澜哥哥平日里管不住他的贱穴~”

“整日里和那些男妓们一样,管不住上下贱穴,老爱乱淌淫水儿!”

“所以姐姐才给他锁淫,帮他约束好贱穴。”

听着他们的对话。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将墨清澜整个灵魂淹没。

而在他最脆弱之时,残酷无情的鞭刑降临到了他的身上。

“啪——”

第一鞭狠狠抽向他两腿间垂荡的阳具。

赐予它一道艳丽的红色棱子。

“啊啊啊!”

墨清澜痛地疯狂挣扎着,贱叫着,却逃不开嬷嬷们的铁手。

“啪!!——”

第二鞭更加用力,抽向的是他更脆弱的卵蛋。

墨清澜痛地惨叫连连,此时的他,顾不上尊严了,当着情敌的面,就哭着向妻主求饶不止。

可惜,他的妻主只服搂着他的情敌裴沅,温声细语的哄着“被摔痛”的裴沅。

丝毫不顾他的苦痛。

“啪!!!”

第三鞭抽向他被迫大敞的骚穴。

痛得他全身抽搐不止。

但嬷嬷们却不给他丝毫缓痛的机会,继续“啪!”“啪!”“啪!”有节奏地,啪啪不绝得抽打向他最脆弱怕痛的羞处。

待到三十鞭刑罚结束后。

不止墨清澜两腿间所有骚处都被狠狠打肿了。

连他胸部,那对圆润肥白的奶子,艳红的奶头儿,都没有被放过。

因憋尿而肿胀的小腹,也被抽得红紫交错,分外凄惨。

但,墨清澜明明痛得要命,羞耻的要命。

可他的身子被嬷嬷们用各种淫药调教了整整一年,早已不受他大脑控制。

他灼痛的胯间和乳房除了痛之外,亦酥痒如蚁噬,恍惚中,灼辣的痛感化为了一波又一波酸痒的快感。

而他被痛地昏沉的头脑,亦然禁不住迷失在了这股快感中。

前穴与后穴疯狂抽搐了几下,淫水齐喷。

仿佛这场羞耻痛疼至及的鞭刑,让他爽到高潮了一般。

意识模糊之迹,他仿佛听到裴沅用大惊小怪的天真腔调道:“姐姐,你看,清澜哥哥明明是受罚,可他前后两穴都爽到高潮了诶!”

还有他妻主冷酷的声音透着对他的不屑道:“哼,管不住骚穴的下贱玩意儿。”

“走,沅沅,咱们继续赏花吧,不瞧这骚货了,免得脏了眼睛~”

随着时间推移,墨清澜在裴沅的绿茶手段下,日子过得越来越崩溃。

不仅因为,在裴沅的设计下,他几乎每日都被妻主罚得浑身是伤。

更是因为——妻主罚他时,那幅对裴沅宠溺的样子!无比刺痛他的心。

每当这个时候,他多么希望,能穿越进裴沅身体里,将裴沅取而代之啊!

然而,幻想中美好的穿越,并未发生在他身上。

残酷的现实中,他只能每日眼睁睁看着妻主与裴沅亲昵,什么也做不了!

渐渐的,墨清澜发现,他对裴沅的杀意,并非仅是想想而已的承度。

这让墨清澜内心争斗不已。

他虽然恨裴沅,但他骨子里的善良不允许他真的去做伤害任何人命的事。

而且,凭良心,他也明白,他对裴沅的恨,并非仅因着裴沅对他的长期欺凌,更多的,是对裴沅的嫉妒。

这嫉妒如毒蛇一般日日夜夜噬咬着他的心!

他知道妻主不喜欢“不守男德的妒夫”。

因此,他也曾无数次的试图克制自己的嫉妒心,可,他太爱妻主了!以至于打从心底无法忍受她对别人的丝毫关注,而裴沅的存在,就像一颗燃烧的火种,不断地灼烤着他的理智。

不仅如此,得到他妻主的宠爱,独占了他所最渴望拥有一切的裴沅,还非要连他唯一的念想!连他行同虚设的“正君”位份,也要夺去!

面对着裴沅日复一日的欺负,和妻主对裴沅的纵容。

他不断地忍让,无数次试图平息内心的波澜,但每一次看到妻主虐待他时,对裴沅展露的宠爱,他的心就像被千万根细针同时刺痛。

然,无论他心里怎么难受,他妻主与裴沅二人,针对他的欺负他的欺负都永无休止。

这日裴沅娇纵地倚在洛姝怀抱里,说他想玩骑大马的游戏。

这“大马”指的自然是墨清澜了。

于是,在洛姝的命令下,无法反抗的墨清澜被嬷嬷们扒光衣服,用鞭子抽着雪臀跪在了裴沅的面前。

嬷嬷们像对待真正的牲畜一样,给墨清澜的阳具根部贞操锁与奶头上两个锁淫环上拴上了束链后,退到一边。

洛姝将“大马”的束链将到裴沅手上后,又上前,俯身轻轻摸了摸墨清澜的头。

正当墨清澜被她长久冷落的心稍稍回暖时。

她像哄马儿似地残酷开口道:“清澜乖,沅沅他怀孕了,受不得颠簸。”

“你驮他时,背要稳些,若是不小心颠簸到沅沅,伤了他肚子里的孩子,妻主可不饶你哦~”

墨清澜一听她这话,心中不禁锐痛不止!

但为了让洛姝高兴,他还是没有反抗恭恭敬敬趴好,任由他最讨厌的裴沅就这样骑上他的背。

“等等,既然是骑马,怎么可以没有鞭子?”

裴沅并不急关催马快走,而带着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转头向嬷嬷讨要鞭子,嬷嬷见状连忙恭恭敬敬将鞭子双手递给了娇纵恶毒的皇子。

裴沅刚一接过鞭子,就立马“啪!”地一鞭狠狠抽在了墨清澜的臀缝上。

他一脸开玩笑的表情,但收拾情敌手劲儿却是奇狠的。

鞭子同时打到了墨清澜臀缝中最脆弱卵蛋和嫩粉的花穴。

痛得墨清澜“啊啊啊!”惨叫着试图站起来。

裴沅诡计得呈,立马也跟着惊呼。

果然,如裴沅所料那般,洛姝快速上前,抱起了险些被墨清澜掀倒在地的裴沅。

同时她狠狠一脚猛踢在墨清澜雪臀上。

墨清澜妻白肥软的臀,立马被踢青了。

但比起臀上,卵蛋,花穴的痛。

更疼的,是他的心!

接下来,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墨清澜原本以为,裴沅这作精自食恶果,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后,就不敢再想骑他这个“大马”了。

可万万没想到,裴沅被他妻主安抚了一会后,又嚷嚷着要骑他了。

于是他只能在妻主与嬷嬷们的警告下再次跪趴好,

这一次,裴沅似是担心着腹中的小生命的安危,没有再挥鞭子。

但这并不意谓着,当大马驮裴沅“游览”的墨清澜可以有多轻松。因为虽然裴沅一直控制饮食保持着纤细的身材,他腹内的小生命月份也不大。

但,由于墨清澜的尿道在婚后一直处于上锁状态,膀胱里一直憋着尿!

这种状态下,他算不驮任何人,仅是自己爬着,每动一下,也都会因着膀胱中尿液的晃动而难受得要命!

更何况还要驮着一个男人爬行呢!

而且,裴沅又娇纵又恶毒,他这种人就像是骑真正的马,亦然不可能会在意马的感受,更何况他现在骑的可是墨清澜这个情敌呢。

这就意谓着,在漫长的,驮着裴沅游览的过程中,墨清澜不仅仅要承受羞耻。

他那撑胀欲裂的脆弱尿泡亦要承受晃动很多下的痛疼。

更可怕的是——

由于他阳具根部和两个奶头儿上,被早已被洛姝拴了链。链的另一端被她亲手交到了裴沅握在手中。这意谓着,他但凡稍微爬慢了一丁点儿,裴沅就会用力拉扯一下锁链!

不仅将他拉扯的奶头与贱根都阵阵灼痛,且,由于他贱根一受痛,他的小腹肌肉就会忍不住猛地一紧缩!连带着他膀胱必然也会跟着猛地一紧!

裴沅每牵一下锁链,就可以直接掌控着墨清澜所有脆弱羞处的感观。

裴沅自然也是查觉到了这一点的,他坏笑着,边嘴里开玩笑似得喊着“大马,驾!”边时不时拉动着手中的“缰绳”。

他唇角浮现着明显的笑意,因为每拉动一下那条锁链,给墨清澜这个情敌带来的痛苦都是难以言喻的。

更令他觉得爽得是,他知道这条“缰绳”带给他胯下情敌的,自然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苦楚这么简单。

更重要的,是心灵上的压迫与折磨!

尽管现在,裴沅已经习惯了在墨清澜雷区上整日反复横跳。

但,无论怎么欺负墨清澜都难以让他的心真正满足。

他欺负墨清澜除了折磨情敌身心外,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把墨清澜逼急了,导致他因“一时想不开”,而自杀。

因为墨清澜现在虽然看似失宠,但他毕竟曾是姝姝姐姐费尽心思追了很久,才娶到的正君!

所以,裴沅并没有自信,未来他可以永远独占姝姝姐姐的心,完完全全的独占她所有关注。

除非,墨清澜被他给逼得自杀了!

这样一来,他裴沅就可以放心的,永远独占姝姝姐姐的所有关注了。

但,不幸的是,伴随着裴沅的日日折磨,墨清澜虽然的确如裴沅所愿,身心皆已被折腾到了崩溃的边缘。

但,墨清澜并没有裴沅所意料那般软废。

他决定离世时,带上裴沅这个恶毒的绿茶一起。

这样,裴沅这绿茶就再也没有机会迷惑他的妻主了!

不久后,一日。

裴沅带着他皇姐送给他的剑,向洛姝表演了皇姐教他的剑法。

洛姝夸赞他——虽然身为男子,居然也可以像女人一样用剑,实在太与众不同了。

为了满足裴沅渴望得到她奖励的欲望,洛姝亲了亲裴沅后,在裴沅耳边告诉他,因为他表演的剑法很不错,姝姝姐姐要给他一个奖品。

她离去后,等待惊喜的裴沅,就和侍奉他的墨清澜一起在花园中等她。

裴沅带着得意又喜悦的神色悠然坐下。

墨清澜却突然站起,趁他不备,猛地抢过了——他刚刚在妻主面前炫耀剑法,所用的那把剑!

当裴沅惊愕转身时,墨清澜果断冲向他,同时举起那把剑猛地刺向裴沅的胸口!

“啊啊啊!你,你你——”

裴沅幸有他皇姐教的功夫,惊险躲过了这一剑。

他震惊地看着墨清澜,此时的他,终于不再高傲,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他边试图躲闪逃避墨清澜不断刺来的剑,边大声呼救:“救命!墨清澜要杀我!”

恰巧就在这时,洛姝持了一块用来奖励裴沅的玉佩赶来。

看到这一幕,她惊呆了,连忙厉声道:“墨清澜!你住手!”

但此时,向来听她话的墨清澜双眸赤红,疯狂地喊道:“妻主,我不要!!我不能让你被这个绿茶抢走!我宁愿死也不愿失去你!”

洛姝见他又是一幅讨人烦的妒夫样子,不禁面色更加森冷。

她边快步走向他们,边愤怒地斥责墨清澜:“你疯了吗?放下剑!”

墨清澜泪流满面,他美眸中满是绝望地对洛姝喊道:“妻主,为什么——你总是眼里只有这绿茶?对我却视而不见?!”

边喊着,他手中的剑,边稳稳地刺入了情敌的胸口!

裴沅不可置信地看着墨清澜溅了他血的脸,张着眼睛失去了意识。

与此同时,自以为成功杀死了情敌的墨清澜,一眼也懒得看裴沅的惨状。

他定定地看着他的妻主,眸光眷恋又疯狂。

他痴痴地凝望着她,渴望她那双一直注视着裴沅的眸子,终于落在他身上。

他如愿了。

但,她目中满是灼灼怒火,完全没有半分他所期待的昔日恋情。

于是,他猛地拨出刺入裴沅胸口的剑,在洛姝惊呼着将裴沅抱在怀里时,流着血泪对她嘶声道:“妻主,只有他死了,你才能看到我吗?”

言罢,他不等她的回应。

因为他不想等她为了裴沅,生他的气!

他最后眷恋地看了她一眼,苦笑着在她的错愕中,猛然将那剑刺入了他自己的胸口。

他想,用这种惨烈的方式死在她面前,才可以被她偶尔记起,注意到吧。

即使,引起她的注意,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他亦然甘之如饴。

因为——

他已经不想再承受她的忽视了。

剧烈的痛撕开胸口之时,他耳边仿佛听到遥远又动听的声音“清澜——!”。

是她的声音?

不同于她婚后一直以来的冷漠。

这一次,她唤他“清澜——”时,带着焦急甚至一抹昔日他们相恋时的温柔。

他想,这一定是他的幻觉。

因为太想被她注意到,而产生的幻觉。

——正君篇完结——

洛姝将裴沅放在地上,打横抱起失去意识的墨清澜,一挥手,打开了结界。

墨清澜和裴沅都不知道——他们一直以来所处的,是洛姝用神力复制的洛府。也就是幻境。

洛姝之所以要复制自己的家,搞一个幻境,目的是为了调教自己既无趣又不懂事的正君。

她本是仙帝,为体验民生,每数百年下凡一次。

由于随机投胎到将门洛氏,所以她这一世的身份是大炎帝国的洛将军。

所以,她的正君,身份并不仅仅是个将军正君。而是天界的帝后!

因此,她需得细细调教他,才能让他彻底将——如何才能侍奉好她?相关的所有规矩,都深深刻进他的骨子里。才能让他配得上帝后这个尊贵的位置。

而之所以,将裴沅带入这个幻境中的“洛府”

也是因着,她也很喜欢裴沅。甚至在这之前,比起无趣的人夫墨清澜,她更喜欢的是活色生香的裴沅。

所以,日后,她打算带着裴沅一起回天宫,如此一来,他们三个就是一家人,自然应当早些熟识。

至于裴沅的嫉妒心?

她虽然看在眼里。

但,在她看来,裴沅是皇子自然娇纵,双怀着身孕夫,他想要欺负一下墨清澜,也是无中厚非的~

毕竟,她的清澜向来乖顺,且对于受欺,并不怎么在意。

可不料,墨清澜和裴沅之间,可不是像她以为的那样——裴沅愿打,清澜愿忍。

不曾想,她为了让沅沅和他腹内的孩子保持好的心情,宽纵着他恣意欺负清澜,居然会造成这样严重的后果!

诶,也怪她这个大直女,把男人之间的关系想得太简单了。

小瞧了男人们的小心眼儿。

回到真正洛府后,洛姝边用仙帝的神力,将二夫胸口中对凡人而言致命的剑伤轻易恢复。边唤来侍女,让其送信给皇太女,告诉她——她的弟弟要在洛家小住一个月。

其实裴沅的伤其实早已被她修复好了。

洛姝这么做,是为了——避免让裴沅惊讶于伤口恢复速度,猜出她另有不凡的身份。

虽然,若只为此还有抹去裴沅记忆这个办法。

但她不打算用。

原因是——她希望今日的事,给裴沅个教训!让他醒来后,一直记招惹清澜的后果。

一个月后,裴沅在洛姝的法力下苏醒。

他从佣人那里得知“那日,正君因为激动刺偏了,所以他受的只是轻伤,且被家主用祖传灵药治愈了”后,并无心解开绷带查看仍然阵痛不止的胸口,他只想快些见他的姝姝姐姐!

只想快些告诉她“她的沅沅醒了!”“沅沅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无恙!”这个好消息。

佣人们不敢违逆皇子之意,带他去了洛姝身边。

此时的洛姝,正守在墨清澜身边。

她万万没想到,世间居然有让她这个仙帝也棘手的事。

她的神力,虽然可以恢复生命,治愈身体。

可,灵魂上的伤口,却难以填补!

墨清澜魂魄的胸口部位,原本是他心脏的位置,现在成了一个漆黑的洞。

洛姝知道,那是他太过伤心所致。

亦然知道,若不修复,他恐怕会一直这样昏睡,难以理来。

但却不知,如何才能修复这心灵的伤口。

每当她用尽法子后,仍然无解,为此发愁之时,总会不由得讨厌起裴沅这个罪魁祸首来!

而裴沅恰巧来了,“姝姝姐姐!沅沅醒了!”他痴痴地望着洛姝,欣喜地喊道。

却只见洛姝站在床边,看也不看他,只焦急地注视着昏迷不醒的墨清澜。

她原本艳丽飒爽的面容此刻充满了忧虑和愤怒。

裴沅见状,像个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乖乖的走到她的身边站好。

他聪慧地猜到姝姝姐姐因为正君的事,在怪他!不由得脸色苍白,眸中努力作出——心痛墨清澜的担忧之色,然,无论他如何努力伪装,亦难遮眼底对墨清澜惨状的乐祸。

“都是因为你!”

洛姝瞪着裴沅,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怒意,“如果不是你这绿茶一直挑拨离间,清澜他……又怎么会想不开,要跟你同归于尽?!”

裴沅咬了咬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姐姐!那日,先被刺伤的,明明是我啊!”

“我,我……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不能接受和别人分享你……”

洛姝冷哼一声:“你所谓的爱就是伤害我的清澜吗?你的那些绿茶手段让我觉得很恶心!”

裴沅颤抖着身子,泣不成声:“对不起……姐姐,我知道错了,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对你的感情……所以才会嫉妒,才会欺负清澜哥哥……”

洛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够了!从今天起,我不希望再看到你耍任何手段!”

“还有,我的正君只有清澜一个人,谁也别想取代他的位置!”

说完,洛姝转身不再理会裴沅,专注地照顾起清澜来。

裴沅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满是绝望和痛苦。

胸口被墨清澜刺的刀伤,仍然阵痛不止,但他只能隐忍着,不敢显露在面上,以防被他的姝姝姐姐以为,他这“绿茶男”又在耍心机了。

他明白,自己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惹怒了洛姝,

所以,此时此刻,比起身上的痛,更另他难受的是来自内心的惶惑不安。

然而,就在他最为惶惑不安之时,洛姝的一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他头上:“裴沅,如果你不愿意当平夫,大可不必嫁入洛家。我们之间的缘分到此为止吧。”

裴沅整个人都僵住了,手脚冰凉。

他没想到洛姝会如此决绝,决绝到完全不顾及他皇子的身份,还有他肚子里她的骨肉。

但很快,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不,姐姐,我可以当平夫!”

“只要你允许我伴你左右,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凭心,洛姝还是很生裴沅气的。

但她暂时没有纵然裴沅已经让步愿意当平夫了,仍然铁了心因着清澜裴沅的矛盾,就不娶裴沅的打算。

毕竟

一来,洛姝从不会委屈她自己,她若真正不喜欢裴沅,之前就不会和他恋爱,又纵着他欺负她的清澜。

二来,裴沅毕竟已经怀了她的骨肉了。

三来,裴沅经过这次大教训,待清澜醒来后,也不会再和清澜争什么了。收了裴沅并不会影响家庭的和睦。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

大婚日,裴沅跪在地上,告诉她一个坏消息——裴沅肚子里的孩子查出性别了,居然是个不详的男胎。

这,可是洛姝的第一个孩子啊。

她堂堂天帝,嫡生子怎么可以是下贱的男胎呢?

并不心痛男胎的洛姝,被气地一巴掌把孕夫裴沅给扇翻在地。

厉声道“你心机绿茶,既然查出来了,为什么婚前不早告诉妻主?”

“呜呜呜姝姝姐姐,对不起!沅沅怕早说了,你就不娶沅沅了对不起”

此时的裴沅披一身艳丽的喜袍,袍内下腹却早已安照洛氏大婚的礼仪因膀胱里灌满了掺春药的喜酒而比平日更加隆起着,他边哭边楚楚可怜的皱眉捂着下腹,企图勾引洛姝。

这幅模样儿,若是换之前,洛姝定然被他勾了魂,温柔轻哄他。

可此时,她早已厌恶了裴沅这幅绿茶相,粗暴地打横抱起裴沅横放在腿上,对准他白软的雪臀,啪!啪!啪!啪地狂打了起来。

每一下,都给那雪团般漂亮的肥臀,赐予红肿的五指山!

打了一百多下后,她猛地将裴沅扔向喜床的内侧,撩起他喜袍掰开他红肿的双股一看——果然他骚穴早就被喜酒与那顿打屁股给弄的淫汁横流了!

透明粘液正大股大股直往外冒,把两腿间的白肉浇的湿了一大片!

“贱货!”洛姝边粗暴撕碎他喜袍,边不屑地骂道,“撅起贱臀跪趴好,掰开逼,妻主要操你的骚穴!”

洛姝心中虽然厌恶裴沅这骚样,下身猛地为此坚硬了起来,声音也染上了情欲的低哑。

“是,是,妻主。”

向来在洛姝面前娇纵任性的裴沅,此时早已不敢再耍小性子,他不顾羞耻,乖乖掰开了屁股。

待那两片红肿不堪的臀刚一被葱指掰开,洛姝那根坚硬粗长的肉枪,就猛地捅了进去!猛地刺中了他被喜酒撑胀到快速爆裂的可怜尿泡!

“啊啊啊!”

裴沅痛地像一条脱水的鱼儿一般,红肿的大屁股猛地往上一弹,险些从床上掉下去。但却被他妻主强势按住红肿的肥臀,牢牢禁锢在她的身下。

洛姝面色冰冷,先是不顾裴沅的痛叫,又猛捅了几下他的尿泡。

接着,唇色挑起恶劣的孤度,大开大合地对准着裴沅体内那个怀了男胎的罪腔!猛插狠捣了起来!

“不!!——好痛好痛!——”

“妻主,求求您,呜呜,沅沅怀的虽然是呃啊啊男胎但,也是您的骨肉啊”

“不不要捅了孩子会啊~~啊哈~”

身为一个心机绿茶,裴沅自然不笨,他查觉到了妻主的真正目的,心底一面冰凉绝望。

然而,他撅起的屁股被妻主牢牢摁住,阳具被妻主像扯马缰绳一般,紧紧捉拿着,无论他如何挣扎,也丝毫逃不开他妻主的掌控。

最终,他只能流着泪,眼睁睁的面对——在他妻主高潮的同时,他的男胎被她捅化,伴随着她的收枪,从他穴内缓缓淌出的凄惨结果。

裴沅痛得直接昏了过去,但不幸的是,刚刚操死了他腹内男胎的洛姝并不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他。

一想到之前她对裴沅的纵容与宠爱。

换来的却是裴沅对清澜的伤害,和对她的欺瞒!

洛姝就打算同裴沅新帐旧帐一起算。

同时她亦然觉得,对于沅沅这绿茶贱货,不应该太过娇惯了~理应像之前对待清澜那样,严格调教,才能让他早日懂得侍奉她的规矩。

所以,她不顾裴沅刚刚被她给操流了产,身体虚弱。直接一股灵力灌入他头顶,以保他不会被虐死后。

就令人取来木桶和水管儿…

狠狠几巴掌将昏迷中的裴沅抽醒后,她冷笑着对他说:“骚货,快些把你骚穴清理干净!妻主还没有操够你呢~”

边说着,她边伸手一指木桶和穴口粗的水管儿。

其意,不言而喻。

裴沅见状,心中猛地一缩!

他知道,姝姝姐姐现在多恨他,多么不可能像从前那般宠爱他。

但,这毕竟是他和她的初夜啊!

他这才刚刚被她给捅的小产了,这难道不算惩罚么?

为什么她还要如此狠心,去虐他的痛处?

“姝姝姐姐求您,怜惜沅沅”他流着泪,不甘心地试图撒娇唤起她从前对他的宠爱。

却不料,这幅“绿茶相”更加地惹恼了洛姝。

“怜惜你?”

“姐姐之前就是因为太过怜惜你,才会把你娇惯得这么不成体统!”

边说着,她边上前一把夺过他发颤手中握着的那根管子,像对待牲畜般狠狠摁住他,将管子往他才小产的逼眼儿里使劲儿一插。

“啊啊啊!”

大量的血与死胎的肉块从那管子里淌了出来。

与此同时,裴沅发出撕心的惨叫,脸色惨白,不停掉着珍珠泪。

可惜这幅昔日甚是惹洛姝爱怜的绿茶模样儿,如今她已经彻底免役了,她不顾他的乞求与泪水,牢牢把他摁在地上,硬是往他逼里灌水冲洗着。

仿佛,裴沅只是她掌下一件没有生命的漂亮洋娃娃。

而不是她昔日百般呵护娇宠的人儿。

待将死胎完全清理干净后,已经过了近一个时辰了。

其间,裴沅足足昏过去三次,都被洛姝以非常手段强行唤醒了。

被狠扯阳具扯醒,被用力摁膀胱摁醒,被猛弹卵蛋弹醒后,裴沅已经懂得要强行控制住昏迷的欲望,乖乖保持清醒了。

洗完死掉的男胎后,洛姝又将裴沅抱入木桶中,用一柄平时给墨清澜清理身体内外的软毛刷子,将他里里外外都刷洗了个干净。

就连膀胱里的喜酒也被导出,换成纯粹的姜汁儿。

在这个过程中,向来擅长看她脸色的裴沅,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娇惯地一直求她的爱怜了。

而是渐渐乖了下来。

甚至她往裴沅膀胱里灌姜汁时,裴沅还主动地分腿跪好,颤抖着的双手将贱根托在身前,驯顺地领罚。

他现在这副乖巧懂事的样子。

若是换在他隐瞒男胎前,换在他害清澜昏迷不醒前。

她或许会心软,不忍心继续罚他了。

可惜,他现在乖了,也乖得太晚了!

洛姝边想着,边将裴沅尿道中的细管儿又往他膀胱深处插了插。

“唔——!”裴沅痛地额上渗出了汗珠儿。

但洛姝并没有理会,她只是冷漠地着拿着漏斗儿,不停的往他膀胱里灌着姜汁儿。

不一会儿,裴沅的小腹就被膀胱里内的姜汁给撑胀的再度高高突起着。

下腹内脆弱的尿泡儿如同被火烧着。

刚小产完的裴沅,不禁痛得哇哇大哭了起来。

但洛姝并没有因为他的哭喊而停止对他膀胱的浇灌,她一脸淡漠地捏住他的贱根,不停往里灌着,直到他的膀胱快要胀破了时她才终于停手。

接着,她抽管的同时,细心而又残忍的用一只筷子粗的锁淫栓插入了他的尿眼儿里!

如此一来,整整一大壶姜汁便被紧紧的堵塞在了他的肚子里面!

尿意与灼辣占据了裴沅的全部感观,下腹极致强烈的憋胀感和灼烧感,令他的全身的肌肤都泛着勾人的粉色。

与此同时,他才小产过的花穴也仿佛被一把火烧得又痛又酥痒,于是不停抽搐着吐出一些透明的粘液。

“骚货,自己把贱穴掰开,妻主还要继续捅!”洛姝盯着裴沅赤裸的下体声音沉哑道。

“是,是呜呜姝姝姐姐”裴沅虽然已知撒娇无用,还是忍不住对她撒娇。

因为,他知道,她最喜欢他的,就是他柔弱惹怜的样子。

洛姝凝视着裴沅纤白手指掰开的淫穴,瞧着透明的汁液一点一点的滴出,不禁嘲讽道:“真是浪穴中的极品,才洗干净男胎,就又开始淌骚水了~”

“沅沅,你可真是个天生就欠操的浪货!”

她边句句扎心的嘲讽着昔日里被她捧在掌心的裴沅,边恶劣抬足踹向裴沅那白白软软的雪臀,不理会裴沅眼泪继续道:“你说是不是呢,沅沅?”

“是,呜呜,妻主。”裴沅边答应着,边红了眼眶,大颗大颗的眼泪滴落下他精致的脸庞。

洛姝见向来娇纵的小皇子,此时被欺负到哭的关子,居然这么漂亮。

虽然心中依旧生他的气,但她的肉枪却已硬如钢铁了。

于是,她也懒得继续和他聊天了,直接将她的阳具往他腿间的水洞里猛地一捅。

偏巧,她这第一枪又直接捣在了他灌满姜汁的可怜膀胱上了!

“呃啊啊!!”

裴沅直接被痛地全身都是一阵痉挛!

但,还没有等他适应过来膀胱内壁的酸胀,洛姝就已经在他穴儿内尽情的驰骋起来了。

“唔……呜……”

“啊……呜…不……啊啊……尿泡要爆了……啊呀!……”

伴随着妻主粗暴的律动,裴沅不禁发出了痛爽交加的淫靡的呻吟声。

洛姝则是丝毫不为所动,只顾继续使坏。

她的每一枪,都故意捅在了他憋胀欲炸的膀胱上,赐予他阵阵酸麻灼痛。

但,同时,一波又一波酥麻的快感也渐渐占据了他穴内的全部感观,在洛姝的猛烈攻势下,裴沅美眸渐渐迷离,整个人也迷失在这痛爽交杂的美妙欲望里了。

伴随着白软的屁股不停地颤动,他那根被插入了锁淫栓的阳具,也渐渐硬了起来。

一股热流涌向马眼儿!随即却被锁淫栓残忍的堵住回了卵蛋内,回流的精液积蓄在他硕大的卵子内,将那两颗原本粉嫩可爱的小球儿,给撑得红肿紫胀,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李子一般诱人玩捏。

于是,洛姝边在裴沅穴儿里大开大合地狂抽猛插着,边腾出手来,捏住了裴沅下腹的那两颗硕大,将它们握在手中细细把玩起来。

“呜呜——”脆弱的丸子被妻主捏住了,恶劣的把玩着。

裴沅忍不住发出可怜的呜咽,下一秒,他猛然想到——姝姝姐姐已经不喜欢他“绿茶样子”了,所以,他立马咬紧牙关,隐忍的将呜咽声咽回了肚里。

无论何时,他都最怕被姝姝姐姐讨厌了。

洛姝折腾了裴沅几乎整整一夜,直到天光大亮,她才开恩放过了裴沅。

当然这个时候,裴沅早已经被她给操昏过去了。

腿间的两个骚穴,全都被她给操成了外翻着的大洞,本就被姜汁灌满的小腹,被她浇灌了满满的精液后,更是鼓胀如十月怀胎一般了。

洛姝在床的另一侧躺下。

她并没有搂裴沅。

虽然,裴沅的身体还是像昔日那般漂亮勾魂,把她侍奉的很满意。

但,她还是没法原谅裴沅把清澜害的昏迷不醒,怀了男胎却耍心机对他隐瞒的事儿!

虽然寻常男子肚内的胎儿是性别,需要两个月,医生才能看出来的。

但,她毕竟是天帝。

只要她想测,他刚一怀上,她自然就可以轻易测出的。

但洛姝一直觉得没有观测的必要。

因为她贵为天帝,裴沅能怀上她的第一个子嗣,说明他必定是所有男子中最有福气的那一个。

这样有福气的男子,腹中胎儿自然必定是女胎!怎么可能会怀上低贱的男胎呢?

万万料想不到。

他怀的居然是男胎。

不仅如此,他回宫查出真像后,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她。

而是故意算计她,等她娶了他,没法不要他时,才告诉她。

诶,现在想想,当时误会清澜了。

以为清澜因为太过擅妒了,才会对沅沅小心眼儿。

现在她可算是知道了,绿茶心机美人的算计心,的确是可恶,换谁都会忍无可忍的。

想到这里,她气恼地看向裴沅。

想要一脚将他从床上踹到地下去。

但一看他仍然在受罚中,被灌了姜汁的下腹,半晌还是收住了脚。

心里想着,沅沅这种娇生惯养的温室花朵,想必从未曾受过今夜这般苦。今夜给他的教训,足够让他永远刻骨铭心了吧。

这时,昏睡中的裴沅突然粉唇微张梦呓道:“对不起姝姝姐姐沅沅不应该隐瞒怀了男胎的事”

“可是沅沅好怕好怕你不娶沅沅”

“呜呜呜姐姐对不起沅沅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

他边梦呓着,边有珍珠泪不停地从长长卷睫下涌出来。

洛姝不禁像从前那般,习惯性的见他一哭,就伸手给他接起泪来。

感觉到指尖的湿热。

洛姝心中的火也渐渐熄了。

片刻后,她还是玉臂轻展,像从前那样搂住了裴沅,安抚道:“好了好了,姝姝姐姐既然已经罚过你了,自然不会再生你的气了。”

“只要沅沅以后懂事,记住教训,不再耍心机,姝姝姐姐还是会像从前那样疼你宠你的~”

伴随着她的轻哄。

裴沅原本纵在睡构中,亦像是没有安全感一样皱起的眉宇渐渐舒展开来。

睡容渐渐变的恬静乖巧。

洛姝见他不再说梦话了,轻轻捏了捏他的小脸,将他搂进了她的怀抱里。

二人就像昔日不曾有隔阂时那样,亲昵无间的相拥而眠了。

睡了不多时。

二人就被侍女唤醒了。

洛姝看了看仍然迷迷糊糊的裴沅,想着没有顾及他凡人的身体,将他折腾的有些过了。

终于对裴沅泛起一丝心痛,但心痛归心痛,今日他们新婚妻夫需得进宫向皇帝行礼的,自然不可以娇惯着裴沅任他贪睡的。

于是,她边坏心地摁了摁他撑满姜汁的膀胱,边伸手往他眉心处灌注一道精神力强迫他起床。

“唔!妻……妻主!”

尿泡被摁的苦难道裴沅汗流满面,他边捂着小腹艰难起身,边乞求地对洛姝说,再不允许他排尿他真的会没命的……

“哼!娇气!”洛姝边说着,边开恩地将一个铜盆踢到他的面前,好心地俯身拿起他被她束缚了一个晚上的肿胀贱根,将他尿眼内的栓堵拨了出来。

这一瞬间,强烈的尿意令裴沅险些直接尿出来!不过,他还是靠着意志力强行憋住了。

并没有在妻主面前失态。

他虽然已经憋到极限了。

但从妻主踢给他铜盆的举动来看——排尿的机会已经近在眼前了!

而洛姝见她抽出栓堵的同时,向来娇气的沅沅居然识趣的收紧了尿口,没有擅自乱尿。

显然准备听她号令,再尿。

不禁唇角轻轻勾起,心想着,她的沅沅终于不再娇气了,懂得事事听她的话了。

下一秒,她的欣慰的笑容又变成了坏笑。

心想着,要考验一下沅沅听话的承度。

于是,她勾唇,“沅沅,现在妻主开始对你进行定量排泄训练!”

“待会儿,妻主允许你排尿时,你要仔细听令。”

“妻主什么时候让你停,你就得立马中止排尿。”

“妻主什么时候让你尿,你才可以继续尿。”

“听明白了吗?”

她虽然是笑着说的,但目中已露出昔日驯墨清澜时的威严之色。

“是,妻主!”裴沅连忙恭恭敬敬回答道。

“好了,尿吧。”

“是!”

由于姜汁早就把裴沅折磨的快要疯了,所以他刚一驯顺作答完,便迫不及待的马眼儿一张“哗——”“哗——”尿了出来。

他表情也由苦痛转为惬意,毕竟憋了一晚上的尿液终于可以决堤!自然无比畅快!

但,正在这时!

洛姝突然朱唇微启,“停!”

正尿在兴头上的裴沅被吓地全身猛地一颤,对姝姝姐姐服从的本能,让他的大脑下令立即停尿。

可是尿液却依然不受他控制的继续“哗——”“哗——”不绝狂喷不止。

裴沅急坏了,出于对姝姝姐姐服从的本能,他心一横,双手猛地用力捏住了自己阳具的根部,强行的将尿液的去路中止。

而这代价,自然是惨痛地。

姜汁逆流导致的不适令他的小脸瞬间被憋得火红,与此同时他感觉尿泡也比起未排尿前更加憋胀了!

“沅沅真乖~”见裴沅如此听话,洛姝满意的点了点头,亲了亲他的耳朵,笑道“继续尿吧~”

“是,是,姐姐!!”裴沅羞喜得红了耳朵尖,无比感激地红了眼眶,然后羞红着脸,低下头,继续“哗——”“哗——”地尿了出来。

沐浴完后,裴沅驯顺地跪在地上,给洛姝穿靴。

洛姝也温柔的帮他整理好衣服。

二人去皇帝那里请安时。

没有人能看出来他们之前曾有矛盾,甚至在新婚夜就流掉了一个孩子。

皇帝和皇太女见他们妻夫恩爱,也都放了心。

回洛府后,裴沅就咚地一声跪在洛姝面前。

没等洛姝扶起他,他就流下眼泪忏悔起——先前欺负正君哥哥是他的错,是他害了正君哥哥,是他害妻主为难了。

洛姝此时气也消了。

温柔扶起他道:“清澜他已经快好了,待他醒来,你诚意向他道歉,他向来大度,想必会原谅你的。”

“呜呜呜,谢谢姐姐!”裴沅流泪感激道。

同时在心里暗道,呵呵,墨清澜这妒夫,是什么脾气本皇子现在可是清楚了。

本皇子向他道歉时,他能大度才怪。

到时候,本皇子又可以装可怜,借着那妒夫的衬托,博取姐姐怜爱了!

——平夫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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