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怀男胎大婚尿泡灌满喜酒被狂捅拽住贱D狂b宫到小产
洛姝将裴沅放在地上,打横抱起失去意识的墨清澜,一挥手,打开了结界。
墨清澜和裴沅都不知道——他们一直以来所处的,是洛姝用神力复制的洛府。也就是幻境。
洛姝之所以要复制自己的家,搞一个幻境,目的是为了调教自己既无趣又不懂事的正君。
她本是仙帝,为体验民生,每数百年下凡一次。
由于随机投胎到将门洛氏,所以她这一世的身份是大炎帝国的洛将军。
所以,她的正君,身份并不仅仅是个将军正君。而是天界的帝后!
因此,她需得细细调教他,才能让他彻底将——如何才能侍奉好她?相关的所有规矩,都深深刻进他的骨子里。才能让他配得上帝后这个尊贵的位置。
而之所以,将裴沅带入这个幻境中的“洛府”
也是因着,她也很喜欢裴沅。甚至在这之前,比起无趣的人夫墨清澜,她更喜欢的是活色生香的裴沅。
所以,日后,她打算带着裴沅一起回天宫,如此一来,他们三个就是一家人,自然应当早些熟识。
至于裴沅的嫉妒心?
她虽然看在眼里。
但,在她看来,裴沅是皇子自然娇纵,双怀着身孕夫,他想要欺负一下墨清澜,也是无中厚非的~
毕竟,她的清澜向来乖顺,且对于受欺,并不怎么在意。
可不料,墨清澜和裴沅之间,可不是像她以为的那样——裴沅愿打,清澜愿忍。
不曾想,她为了让沅沅和他腹内的孩子保持好的心情,宽纵着他恣意欺负清澜,居然会造成这样严重的后果!
诶,也怪她这个大直女,把男人之间的关系想得太简单了。
小瞧了男人们的小心眼儿。
回到真正洛府后,洛姝边用仙帝的神力,将二夫胸口中对凡人而言致命的剑伤轻易恢复。边唤来侍女,让其送信给皇太女,告诉她——她的弟弟要在洛家小住一个月。
其实裴沅的伤其实早已被她修复好了。
洛姝这么做,是为了——避免让裴沅惊讶于伤口恢复速度,猜出她另有不凡的身份。
虽然,若只为此还有抹去裴沅记忆这个办法。
但她不打算用。
原因是——她希望今日的事,给裴沅个教训!让他醒来后,一直记招惹清澜的后果。
一个月后,裴沅在洛姝的法力下苏醒。
他从佣人那里得知“那日,正君因为激动刺偏了,所以他受的只是轻伤,且被家主用祖传灵药治愈了”后,并无心解开绷带查看仍然阵痛不止的胸口,他只想快些见他的姝姝姐姐!
只想快些告诉她“她的沅沅醒了!”“沅沅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无恙!”这个好消息。
佣人们不敢违逆皇子之意,带他去了洛姝身边。
此时的洛姝,正守在墨清澜身边。
她万万没想到,世间居然有让她这个仙帝也棘手的事。
她的神力,虽然可以恢复生命,治愈身体。
可,灵魂上的伤口,却难以填补!
墨清澜魂魄的胸口部位,原本是他心脏的位置,现在成了一个漆黑的洞。
洛姝知道,那是他太过伤心所致。
亦然知道,若不修复,他恐怕会一直这样昏睡,难以理来。
但却不知,如何才能修复这心灵的伤口。
每当她用尽法子后,仍然无解,为此发愁之时,总会不由得讨厌起裴沅这个罪魁祸首来!
而裴沅恰巧来了,“姝姝姐姐!沅沅醒了!”他痴痴地望着洛姝,欣喜地喊道。
却只见洛姝站在床边,看也不看他,只焦急地注视着昏迷不醒的墨清澜。
她原本艳丽飒爽的面容此刻充满了忧虑和愤怒。
裴沅见状,像个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乖乖的走到她的身边站好。
他聪慧地猜到姝姝姐姐因为正君的事,在怪他!不由得脸色苍白,眸中努力作出——心痛墨清澜的担忧之色,然,无论他如何努力伪装,亦难遮眼底对墨清澜惨状的乐祸。
“都是因为你!”
洛姝瞪着裴沅,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怒意,“如果不是你这绿茶一直挑拨离间,清澜他……又怎么会想不开,要跟你同归于尽?!”
裴沅咬了咬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姐姐!那日,先被刺伤的,明明是我啊!”
“我,我……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不能接受和别人分享你……”
洛姝冷哼一声:“你所谓的爱就是伤害我的清澜吗?你的那些绿茶手段让我觉得很恶心!”
裴沅颤抖着身子,泣不成声:“对不起……姐姐,我知道错了,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对你的感情……所以才会嫉妒,才会欺负清澜哥哥……”
洛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够了!从今天起,我不希望再看到你耍任何手段!”
“还有,我的正君只有清澜一个人,谁也别想取代他的位置!”
说完,洛姝转身不再理会裴沅,专注地照顾起清澜来。
裴沅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满是绝望和痛苦。
胸口被墨清澜刺的刀伤,仍然阵痛不止,但他只能隐忍着,不敢显露在面上,以防被他的姝姝姐姐以为,他这“绿茶男”又在耍心机了。
他明白,自己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惹怒了洛姝,
所以,此时此刻,比起身上的痛,更另他难受的是来自内心的惶惑不安。
然而,就在他最为惶惑不安之时,洛姝的一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他头上:“裴沅,如果你不愿意当平夫,大可不必嫁入洛家。我们之间的缘分到此为止吧。”
裴沅整个人都僵住了,手脚冰凉。
他没想到洛姝会如此决绝,决绝到完全不顾及他皇子的身份,还有他肚子里她的骨肉。
但很快,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不,姐姐,我可以当平夫!”
“只要你允许我伴你左右,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凭心,洛姝还是很生裴沅气的。
但她暂时没有纵然裴沅已经让步愿意当平夫了,仍然铁了心因着清澜裴沅的矛盾,就不娶裴沅的打算。
毕竟
一来,洛姝从不会委屈她自己,她若真正不喜欢裴沅,之前就不会和他恋爱,又纵着他欺负她的清澜。
二来,裴沅毕竟已经怀了她的骨肉了。
三来,裴沅经过这次大教训,待清澜醒来后,也不会再和清澜争什么了。收了裴沅并不会影响家庭的和睦。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
大婚日,裴沅跪在地上,告诉她一个坏消息——裴沅肚子里的孩子查出性别了,居然是个不详的男胎。
这,可是洛姝的第一个孩子啊。
她堂堂天帝,嫡生子怎么可以是下贱的男胎呢?
并不心痛男胎的洛姝,被气地一巴掌把孕夫裴沅给扇翻在地。
厉声道“你心机绿茶,既然查出来了,为什么婚前不早告诉妻主?”
“呜呜呜姝姝姐姐,对不起!沅沅怕早说了,你就不娶沅沅了对不起”
此时的裴沅披一身艳丽的喜袍,袍内下腹却早已安照洛氏大婚的礼仪因膀胱里灌满了掺春药的喜酒而比平日更加隆起着,他边哭边楚楚可怜的皱眉捂着下腹,企图勾引洛姝。
这幅模样儿,若是换之前,洛姝定然被他勾了魂,温柔轻哄他。
可此时,她早已厌恶了裴沅这幅绿茶相,粗暴地打横抱起裴沅横放在腿上,对准他白软的雪臀,啪!啪!啪!啪地狂打了起来。
每一下,都给那雪团般漂亮的肥臀,赐予红肿的五指山!
打了一百多下后,她猛地将裴沅扔向喜床的内侧,撩起他喜袍掰开他红肿的双股一看——果然他骚穴早就被喜酒与那顿打屁股给弄的淫汁横流了!
透明粘液正大股大股直往外冒,把两腿间的白肉浇的湿了一大片!
“贱货!”洛姝边粗暴撕碎他喜袍,边不屑地骂道,“撅起贱臀跪趴好,掰开逼,妻主要操你的骚穴!”
洛姝心中虽然厌恶裴沅这骚样,下身猛地为此坚硬了起来,声音也染上了情欲的低哑。
“是,是,妻主。”
向来在洛姝面前娇纵任性的裴沅,此时早已不敢再耍小性子,他不顾羞耻,乖乖掰开了屁股。
待那两片红肿不堪的臀刚一被葱指掰开,洛姝那根坚硬粗长的肉枪,就猛地捅了进去!猛地刺中了他被喜酒撑胀到快速爆裂的可怜尿泡!
“啊啊啊!”
裴沅痛地像一条脱水的鱼儿一般,红肿的大屁股猛地往上一弹,险些从床上掉下去。但却被他妻主强势按住红肿的肥臀,牢牢禁锢在她的身下。
洛姝面色冰冷,先是不顾裴沅的痛叫,又猛捅了几下他的尿泡。
接着,唇色挑起恶劣的孤度,大开大合地对准着裴沅体内那个怀了男胎的罪腔!猛插狠捣了起来!
“不!!——好痛好痛!——”
“妻主,求求您,呜呜,沅沅怀的虽然是呃啊啊男胎但,也是您的骨肉啊”
“不不要捅了孩子会啊~~啊哈~”
身为一个心机绿茶,裴沅自然不笨,他查觉到了妻主的真正目的,心底一面冰凉绝望。
然而,他撅起的屁股被妻主牢牢摁住,阳具被妻主像扯马缰绳一般,紧紧捉拿着,无论他如何挣扎,也丝毫逃不开他妻主的掌控。
最终,他只能流着泪,眼睁睁的面对——在他妻主高潮的同时,他的男胎被她捅化,伴随着她的收枪,从他穴内缓缓淌出的凄惨结果。
裴沅痛得直接昏了过去,但不幸的是,刚刚操死了他腹内男胎的洛姝并不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他。
一想到之前她对裴沅的纵容与宠爱。
换来的却是裴沅对清澜的伤害,和对她的欺瞒!
洛姝就打算同裴沅新帐旧帐一起算。
同时她亦然觉得,对于沅沅这绿茶贱货,不应该太过娇惯了~理应像之前对待清澜那样,严格调教,才能让他早日懂得侍奉她的规矩。
所以,她不顾裴沅刚刚被她给操流了产,身体虚弱。直接一股灵力灌入他头顶,以保他不会被虐死后。
就令人取来木桶和水管儿…
狠狠几巴掌将昏迷中的裴沅抽醒后,她冷笑着对他说:“骚货,快些把你骚穴清理干净!妻主还没有操够你呢~”
边说着,她边伸手一指木桶和穴口粗的水管儿。
其意,不言而喻。
裴沅见状,心中猛地一缩!
他知道,姝姝姐姐现在多恨他,多么不可能像从前那般宠爱他。
但,这毕竟是他和她的初夜啊!
他这才刚刚被她给捅的小产了,这难道不算惩罚么?
为什么她还要如此狠心,去虐他的痛处?
“姝姝姐姐求您,怜惜沅沅”他流着泪,不甘心地试图撒娇唤起她从前对他的宠爱。
却不料,这幅“绿茶相”更加地惹恼了洛姝。
“怜惜你?”
“姐姐之前就是因为太过怜惜你,才会把你娇惯得这么不成体统!”
边说着,她边上前一把夺过他发颤手中握着的那根管子,像对待牲畜般狠狠摁住他,将管子往他才小产的逼眼儿里使劲儿一插。
“啊啊啊!”
大量的血与死胎的肉块从那管子里淌了出来。
与此同时,裴沅发出撕心的惨叫,脸色惨白,不停掉着珍珠泪。
可惜这幅昔日甚是惹洛姝爱怜的绿茶模样儿,如今她已经彻底免役了,她不顾他的乞求与泪水,牢牢把他摁在地上,硬是往他逼里灌水冲洗着。
仿佛,裴沅只是她掌下一件没有生命的漂亮洋娃娃。
而不是她昔日百般呵护娇宠的人儿。
待将死胎完全清理干净后,已经过了近一个时辰了。
其间,裴沅足足昏过去三次,都被洛姝以非常手段强行唤醒了。
被狠扯阳具扯醒,被用力摁膀胱摁醒,被猛弹卵蛋弹醒后,裴沅已经懂得要强行控制住昏迷的欲望,乖乖保持清醒了。
洗完死掉的男胎后,洛姝又将裴沅抱入木桶中,用一柄平时给墨清澜清理身体内外的软毛刷子,将他里里外外都刷洗了个干净。
就连膀胱里的喜酒也被导出,换成纯粹的姜汁儿。
在这个过程中,向来擅长看她脸色的裴沅,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娇惯地一直求她的爱怜了。
而是渐渐乖了下来。
甚至她往裴沅膀胱里灌姜汁时,裴沅还主动地分腿跪好,颤抖着的双手将贱根托在身前,驯顺地领罚。
他现在这副乖巧懂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