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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重生

 

小草走在路上,今天干了一天的活,又饿又累。结算工钱的时候,张大娘将四个干瘪发黑的蒸饼甩过来,眼睛一瞟,嗓门尖利:“别嫌少啊,要不是我雇你,你还没得吃呢”小草没说什么,拿过干饼就走了。

正值秋收,夜里风大,刚干完活留下的汗很快就吹干了。她头发枯黄,身体因为常年的饥饿而发育不良,嗓音也十分干哑。这样的一副尊容,谁也料想不到她还是个姑娘。

张山村的未婚姑娘们不会在深夜里走在这样一条小路上,生怕一不注意就被拖去庄稼地里强奸。

张山村男多女少,又地处偏远,未婚的闲汉们暗地里盯着女人们鼓囊的胸部不住地吞咽口水,在无人处手不住地揉搓着裤裆那物,一边闭眼想着女人的身体,一边上下撸动,直到宣泄出来才罢休。

被看的姑娘们也不生气,胆子大的还会上前跟汉子们调笑一番。

小草形如恶鬼,声如夜叉,走在路上都是被人嫌弃的存在,所以也不担心走夜路会被人拖去强奸。

然而这样的意外就这么发生了。

当她被捂着嘴拖去地里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是护住怀里的吃食,这是她接下来几天的口粮,丢了,就没了。村里没有人会可怜她,村里不养闲人。

禁锢住她身体的手很有力,常年挨饿的身体根本反抗不了。小草的脸被压在地上,她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很害怕。

本来就破的裤子被轻易撕开,身后喘息声很粗,她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戳着她的屁股,戳了几下后找对了位置,猛地撞进去。

一股身体被劈成两半的痛苦顿时传来,小草惨叫了一声,后脑上的手更加用力地按住小草的脸,小草忍不住挣扎,嘴巴都是土屑,脸被碎石擦出了血痕。

身体内的东西还在一下一下地折磨她,借助血液的润滑很顺畅地进进出出。

每一下对小草来说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小草挣扎着回头,想看清楚是谁。

天太暗,只能瞧见一个高大的轮廓。

那男人却误以为小草看到了他,心急之下,一把掐住了小草的脖子,同时更加用力地入捣起来。

身上的痛苦加上窒息,小草最终还是在痛苦中死去。

那男人又狠入了几下,最终舒爽地释放出来。

手往前一探小草的鼻子,发现人没气了之后,慌慌张张地提裤子就跑。

第二天。

村里人发现了小草的尸体,下半身衣不蔽体,半拉屁股露在外面。

年长的妇人围着小草的尸体指指点点,男人们不好凑近细看。

小草死了,再次有意识,发现她是飘在她的尸体上方,村里人不仅没有同情可怜她,还往尸体上呸了好几口唾沫。

小草尖叫着想遮挡一下自己的身子,手却碰不到自己的身体。

她想远远地逃离,却离不开。

只能听着围着她的人嫌她晦气,骂她像她的婊子娘。

小草的娘死前对她说:活着

她就一直努力地活着,挨打挨骂、忍饥挨饿地度过每一天。

可现在她死了,以这样一种难堪的方式。

无人愿意殓尸,无人愿意安葬她。

最后用清扫粪便的扫帚勾着衣服,将她拖去了深山老林,丢给野兽啃食。

小草的灵魂飘啊飘,心中的执念越发深。

她发誓,这个仇一定要报,一个,两个,三个,我定要你们生不如死。

就在这时,她不由自主地被一股力量吸引到自家房子地里深埋的一块玉石里。

一进入玉石,小草就发现自己被密密麻麻泛着白光的字包围,随着那些字涌入她的身体里,小草渐渐就明白了这是什么。

这是一本祖传的修炼功法,名唤妙女心法。

能吸收男人阳气转化为自身力量。

修炼这个功法的人可以让人见之难忘,触之难返。

只是入门条件苛刻,首先必须是纯阴体的女子,阴时阴月阴日所生,时辰不能差半点。

其次是必须身死魂飘,且心中含有莫大的执念,才能被功法牵引修炼。

条件苛刻,小草祖上无一人能修炼。

最后只能将功法深埋地底。

小草苦笑,她宁愿不要这灾星一般的生辰,也不想这么屈辱地死去。

想到她的仇人,小草的恨意节节攀升,又在空间内转化为精纯的能量帮助她修炼。

玉石空间内混沌一片,小草疯狂地吸收文字,调动涌入灵魂里的力量。

等到所有文字吸收完,小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那个被掐死的晚上。

此时的她,正被人捂着嘴拖去旁边的庄稼地。

她下意识地想运转体内的功法抵抗,却忘了这具身体需要男人的精气才能修炼。

小草只能顺从地任由男人撕裂她的裤子,把她按趴在地上为所欲为。

那东西闯进来,熟悉的身体被劈成两半的痛楚蔓延开来。

小草忍着疼,调动早已牢记的心法运转全身。

私密处配合着功法一紧一缩,柔柔包裹着横冲直撞的物事。

那东西出来,就不舍裹缠着。

进到最里处,就紧紧吸附在上面。

见小草不再反抗,男人按压小草的力度渐渐减弱。

转而双手揉着小草的腰,横冲直撞的力道不减。

享受小草带给他的美妙。

随着时间的流逝,身后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往前撞的力度大到好似要把那昂扬的东西深深埋进小草的身体。

这个男人叫张林,村里人都叫他黑蛋。

村里娶得起媳妇的人家都是富有的,张林他爹张平那时候还能娶得起媳妇,十几年过去了,随着家境的败落,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

黑蛋从开始做春梦起就知道自己以后得讨个媳妇。

于是他一直对村里胸最大,屁股最翘的二妞献殷勤。

二妞礼物照收,但就是不答应。

收到合心意的礼物时还会给黑蛋点甜头。

这让黑蛋越发想上她。

这一天,黑蛋顶着他娘的骂声,丢下自家一摊子事,跑去帮二妞干活。

干完后从怀里掏出块精致手帕。

这是他花二十铜板向出过村的人买的。

手帕针脚细腻,卖得贵。

村里最疼女儿的人家都舍不得买来给姑娘。

现在这块手帕就在二妞面前。

二妞可以想象明天她展示这块手帕时,别人会有多么地羡慕她!

她一高兴,甜蜜地叫了声:“黑蛋哥~”

身子主动依偎进黑蛋怀里,用自己胸前的丰满蹭着黑蛋的胸膛。

听着黑蛋的声音被自己勾的越发粗重,二妞得意地笑了笑。

二妞感受到黑蛋的手捧起她的脸,力道有些大地亲上去。

一时间只能听见渍渍的口水声。

黑蛋边亲边重重地揉肖想已久的柔软。

又大,又软,像大馒头。

黑蛋解开二妞的衣服,捧起一团就专注地吃。

二妞靠在墙上,挺起胸享受。

边享受边哼唧。

直到黑蛋想扒开她裤子,她才推开黑蛋。

见黑蛋还想继续,她才软软地说:“黑蛋哥~你要了我,就得娶我哦,我爹要十两聘礼。”

听到十两,黑蛋顿时清醒了。

他清楚自家拿不出那么多钱。

他看着面前的二妞,知道她想攀高枝,就想嫁给村里最有钱的人家。

冷笑,蠢女人,也不想想自己有人家村花好看吗?人家看得上你?

二妞看着眼前的男人,目露不屑:穷鬼,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早一脚把你踹了。

没有栓子哥帅,没有栓子哥家有钱,我可是要穿金戴银的。

夜色深重,两人谁也没看清对方的神色。

又亲亲热热地说了会话,就分别了。

在路上,黑蛋的欲火不仅没有消停,还越演越烈。

他已经不想用手了,想要女人。

走着走着,他突然看到另一条路上慢慢走着的小草。

顾不得多想,他就躲进庄稼地,一把虏了小草败败身上的火。

由于没有经验,黑蛋扶着自己的兄弟戳了多次也没入法门。

终于戳对了,一开始紧窄,捅的次数多了,渐渐从中得了趣。

挺腰直直地出,直直地入。

感受到莫大的快乐。

甚至在后面放松了对小草的压制。

小草知道唯一的生路就在眼前,因为她不确定这个人完事后会不会再次掐死她。

随着男人压抑的怒吼,身子一顿,小草感觉到一股滚烫正进入自己体内。

她抓紧时机默念完心法最后一句口诀,身体便紧紧束缚着男人的阳物,通过两人相连处吸取男人全部精气。

那男人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吸成了干尸。

随着力量的涌入,小草的识海却像被重击似的嗡了一声。

七窍开始出血,小草趴在地上缓了好久。

这是功法对她的惩罚。

妙女心法讲究的是双方自愿,循序渐进。

她这样直接害人性命,是有损根基的。

这一次她吸收的精气可以改善姿色,再图以后。

没功夫休息了,小草撑起酸疼的身体。

双腿盘膝,双手合十,运转体内精气到丹田处,再通过经脉流转全身。

这样一遍又一遍,小草干瘪黝黑的身体渐渐变得白皙。

小草不知道什么样子在男人眼里是美的,有诱惑的。

只能下意识地模仿村里最好看的姑娘。

可惜身子底子太差,这股精气只能让她的肌肤变白。

修炼让她的身体比以往更轻盈有力。

借着月光,她看向了地上的干尸。

她睁大了双眸,黑蛋!

张大娘的儿子。

她想到了前世种种,冷笑。

不愧是一家人,娘嘴贱,老的小的都好色。

重生后报仇的第一家就是你们!

埋完尸后,回去穿上了仅剩的一条裤子。

早早赶去田垛边干活,小草平常都是蓬头垢面,头发散乱遮住脸,所以一朝全身变白也不会被人察觉到。

小草暗暗把自己的上身扯开一点,若隐若现地露出自己白嫩的肌肤。

感受到身旁时不时要把她洞穿的目光,小草知道,那个人被诱惑到了。

张山村人人都长得不丑,张平长相方正,将近四十岁。

张平家早年还算过得去,但是村里人互相知根知底,姑娘们嫌弃张平家不够富有,不想嫁过来。

张平爹娘只好咬牙花了大价钱从人牙子处买了个媳妇,可谁想,买来当晚就傻了眼。

这媳妇是个早就被人千骑万乘玩完的破烂货!

胸部被过度玩弄地垂软,软塌塌地直像六十多岁老婆子!

不仅如此,那穴儿也早就被操弄地松松垮垮。

张平在她身上捅了半响,摸着女人疙疙瘩瘩的肌肤,越发觉得还不如自己用手解决呢。

但人牙子已经跑了,再想算账也无用。只好认了这媳妇。

张平要脸,对外只说自己的媳妇如何如何地香甜,干起事来多么多么地畅快!

那买来的媳妇倒也识趣,知道自己除了张家再没有好的归宿。

倒也死心地留下来过日子,生下了黑蛋。

不仅如此,她知道自己这身子破败不堪,每每张平趴在她身上不一会儿就泄了出来,之后一段日子也不再碰她。

这十几年来,张平多次心猿意马,很快被察觉到不妥的张大娘大闹一场,看在儿子的份上,张平都忍了。

张大娘知道自己除了黑蛋再难有别的孩子。

在黑蛋长成前,她牢牢地盯着张平,死死扎根在张家。

现在黑蛋长大成人,自家汉子近几年早已歇了好色的心思,她不再担心自己被赶出来。

安心地享受起了日子。

这一月是农忙时节,张平家前前后后忙了几日,儿子黑蛋却总不见人影。

张大娘知道黑蛋一直对东边那家的二妞献殷勤,她也向二妞娘提过两家结亲的事儿,二妞娘笑眯眯的就是不点头。

她知道二妞家看不上自己家,暗地里没少咒骂,也不看看二妞又是什么香饽饽!

除了他家黑蛋,还有人会娶她吗!

整天搔首弄姿的,一个未嫁姑娘也不害臊,跟汉子们调笑地有来有往的。

说不定早就把身子给了谁呢!

黑蛋也是个吃里扒外的,只知道去帮二妞收稻子,不管自家的事。

幸好还有便宜能干的小草,给点吃的就能干好多活。

张大娘开始还不放心地盯着,盯了几天,嫌晒,借着腰疼回家躺着了。

让张平过来盯着。

小草看着张平,声音细细的:“平叔”

说完就埋头干活了。

张平一开始盯着小草干活,看着看着就把目光放到了小草的身子上。

许是干活热了,小草扯了扯衣服散热,白嫩的皮肤若隐若现。

张平的眼都盯直了,从前咋没发现这丫头这么诱人呢!

一边意淫着,不知道小草是蓄意勾引,其实手上的活没做多少。

眼馋了许久,张平终于决定下手。

小草身单力薄,无爹无娘,欺负了也不怕被人找上门来。

他借着午食,把小草带到田垛里,这四周都是稻草,是个遮掩的好去处。

小草知道他要做什么,顺从地跟了上去。

把自己的口粮分了一半给小草,笑眯眯地看她吃完。就一把搂住小草,在她耳边香了一口:“小草乖~让叔疼你”

轻易压制住怀里人的挣扎,张平很快就把人的衣服剥光,看着小草在日头下显得越发白嫩的身体,心头火热,身下棍子直挺挺地戳着小草的屁股。

一边抬起小草的腿,一边喘着粗气说:“小草乖~从了我,叔会对你好的”

说完就挺着棍子撞进去,只见小草身子一僵,好似认命了一样不再挣扎。

张平就不再钳制小草,搂着她缓缓倒在地上,一边挺胯使劲地进出穴儿,感受着穴儿带给他要命的吸裹紧致感受。

一边在小草耳边说着粗话:“小草,小草,呼~我的小娇娇,你好紧”

说完低头亲吻舔噬小草的后颈,在那娇软的肌肤上反复吮吸。

双手也不闲着,大力揉捏着小草略有起伏的胸部,见小草连连呼痛才放轻了力道。

身下的阳物却越发用力地撞击小草。

小草的穴儿自动分泌出水,让阳物进出地更加顺畅。

功法的运转使得小草的腰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迎合身后男人的撞击。

小草娇小的身子被撞得不断向外,却被身上的大手牢牢禁锢在男人的怀抱里。

青天白日下,金黄的稻草地上,只见一黑一白两具身体不断地纠缠着。

天色微暗,张平才意犹未尽地退出小草的身体,得意又满足地看着小草面色红润,气喘吁吁靠在自己怀里。

两人分别时,张平搂着小草的腰,热情地勾着小草的舌重重咂了半响才放小草离开。

张平离开后,小草没有急着回去。

此处隐秘,正好可以趁机炼化刚得的精气。

精气从私密处流向丹田,再转化为灵气滋养全身。

她这次选择用灵气修补胸部。

经过昨晚的修炼,她也只是将干瘪的胸部养得略有起伏。

午后那会儿,张平压着她办事的时候,言语间还在遗憾她的胸不够大。

知道自己的不足,小草倒是晓得了自己今后该怎么做。

修炼完毕,身体出了一层灰泥。

那是身体里排出的杂质,带着一股恶臭。

小草起身去村外的河边洗浴。

皎皎月光下,长相清秀的少女缓缓褪去自己的衣物,迈步走入河水中。

她的身子在月光下显得越发洁白。

胸前的两团随着身体的走动而微微颤动。

只见少女时而双手轻轻地在自己的柔软上搓洗,时而一手探向自己的幽秘处勾动花瓣清洗。

将自己洗干净后,小草穿上衣服回去了。

却不知在她走后,一个男子在她洗浴处旁的水面露出头来大口喘气。

他面容俊朗,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少女离开的方向,直到少女的身影消失不见,他才收回目光。

接下来的几日,张平早早便过来等着小草,两人一开始还装模作样地干了一些活,等到彻底没人经过时,就躲去田垛处交欢。

在他们常去的地方经常能听到男人的粗吼和女人的低吟,以及久久不散的腥膻味。

张平彻底沉迷上小草白皙娇嫩的身体,每次都要先吮吻遍小草全身才急吼吼地抬棍沉入。

张平日思夜想都是小草。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白日见到小草,他想在晚上也搂着小草光裸的身体睡觉!

这天,张平白天才跟小草亲热完,夜里回味着那美妙的滋味睡不着,只见自己那兄弟火热如铁,直挺挺地立着。

身旁的女人鼾声如雷,令张平毫无碰她的欲望。

他想着小草的娇羞,小穴儿紧缴阳物的快感。

翻来覆去,最后还是决定下床去见小草。

只见他出门后直奔村子最外头那间破败的茅草屋。

那是村里人分给小草母女俩的屋子,在小草娘死后,小草依旧住在那儿。

他轻松地翻过窗户,奔过去一把抱住心心念念的娇人儿。

小草自从上一世被看不清的黑影强迫掐死后,她就怕极了再发生这样的事。

如今只见一个黑影向她跑来,真真是误以为冤魂索命,死去的黑蛋找她报仇了!

她怕得浑身颤抖,心里直发怵。

连黑影一把抱住她都忘了挣扎。

张平抱住小草,深深地嗅吻小草身上的幽香。

感受到怀中人的惧怕,顿时笑道:“我的小娇娇,怎么怕成这样?以后不用怕,相公我每晚都来疼你~”

说完便双手一上一下熟练地揉动小草身上的两处,直到摸出湿润便脱下小草的裤子挺入进去。

在夜里办事倒是比白日多了许多乐趣。

谁也看不清谁,但两人做的事情倒是密不可分。

张平一心沉浸在被小草紧紧包裹的快感里,而小草则从惧怕中缓过神来,充满恨意地勾着张平在她身上一遍又一遍地沉沦。

直到天色微亮,再不走就要被村里人看到了,张平才从小草身上起来,匆匆地赶回去。

回去的时候感觉自己脚步发虚,张平倒是把身体的异常归结到自己一夜没睡的缘故。

之后张平和小草不仅在白天相见,晚上也搂在一起亲热。

跟小草在一起,张平渐渐弥补了年轻时的遗憾,老树开花,不再像最初那样随意对待小草,而是把小草当成自己心爱的女人对待。

不仅把自家收获的粮食送了小草大半,还帮小草修理了屋子。

见小草衣服破损,还主动掏钱买了布料给小草,甚至还买了好看的成衣送给小草。

只不过小草怕被人发现,不肯穿上,只自己拿着布料裁剪衣物。

张平把小草的家当成自己的第二个家,一切都好似自己正值年少,而小草是自己心心念念娶进家门的媳妇,两人过着如胶似漆的小日子。

张平的变化被张大娘看在眼里。

起初张平不着家,她还当他是干完活后累极了就懒得回家,直接睡在外面的草垛里。

后来张平回一趟家,呆不了多久就又离开了。

神情不复平日里的愁眉苦脸,反而容光焕发,整个人亢奋得跟个年轻小伙子一样。

这明晃晃的事,让张大娘怀疑他在外边养了个小的。

左思右想了好几个人,也不确定是哪个。

张大娘决定去捉奸。

她跟在匆忙出门的张平身后,怕被张平发现,一直远远地跟着。

只见张平进了林子就左拐右拐,张大娘来不及记住方向,便跟丢了。

正着急呢,只听远处有些声响,她辨不清方向,只能听着声音慢慢靠近。

一开始声音只是女人的细呼,后来被咕叽咕叽的捣水声掩盖。

张大娘年轻时久经人事,一听声就明白这是男女在干那事的声响。

她想到刚刚消失不见的张平,便越发凑近细细听起来。

只听暧昧的声音中还夹杂着男人的低语。

这熟悉的声音让张大娘浑身一震。

顾不得多想,张大娘怒嚎:“张平!你个挨千刀的!”

一边说,一边立马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奔来。

等见到张平时,看到他衣着完好,只呼吸有些急喘。

张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只皱眉问:“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张大娘也不跟他多话,径直上前把手探入张平裤裆里,摸了一把男人那物。

入手就是一片湿润,再把手凑近一闻,一股子腥味,这下证据确凿。

张平的神色变得不自然,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张大娘直接扑上前来捶打他:“你个老不羞的!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我伺候了你这么多年,还给你生了个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对得起我吗!”

张平不耐烦跟张大娘牵扯,却甩不掉她。

两人拉扯着就走到了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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