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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黑道老大吃醋了(板子抽P股藤条抽X滴蜡)

 

苏林正在咖啡厅喝咖啡,忽然看见江清越出现在门口。苏林正准备上前打招呼,却看到江医生身边还有一个人。他下意识地往角落换了个位置,默默观察着他们。那人看上去跟江清越差不多高,比较瘦,拉着一个行李箱。两人坐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了,苏林想也没想就跟了上去。

两人进了一个酒店,苏林内心涌起复杂的情感,在酒店楼下抽了几支烟就离开了。他回到办公室,联系了徐其,让他来见他一面,他想更多地了解江清越。然而他内心时刻都在想着酒店里在发生什么,耐不住内心的焦灼,也给江清越打去了电话,让他马上来见他。

徐其先到了,苏林点燃一支雪茄,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问:“你跟那个医生是怎么认识的?”

“是在作家见面会上认识的,我知道老大您喜欢有文化的。”

苏林笑了,他想象不出来徐其参加作家见面会时的样子。两人正聊着,江清越也到了。他不知道徐其也在,只带了一份点心,结果看到苏林毫不在乎地抽着雪茄,便将点心给了徐其。

徐其知道苏林很在意江清越,尴尬地接过点心。苏林冷着脸盯着徐其,徐其感受到了来自老大的目光,知道这是他在让他表明立场,只得将手中的点心递给苏林。

江清越冷冷道:“您找我有何贵干?”苏林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晚上在家,苏林故意不停地吸烟,整个客厅烟雾缭绕。江清越一进家门就被呛到了,他走到苏林旁边,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

江清越找来亚克力板,冷声道:“把裤子脱了,躺沙发上,手抱住腿。”

苏林双手抱起双腿,屁股和下体完全暴露在江清越面前,内心不免紧张:“江医生,有话好好说——”

苏林话音未落,一下亚克力板直接落在了他脸上。

“一百下,报数,不许躲。”

板子划破空气,重重落在苏林的屁股上。

苏林本是不可能接受报数这种侮辱的,但他刚被毒打过,伤处被涂酒精的痛苦让他对江医生的要求不敢无视,于是只能小声开口:“一。”

江清越没有留力,随着板子落下的数目增加,痛感也在累积。苏林的屁股已红肿不堪,个别地方还起了肿块。他总忍不住夹腿,希望能缓解一点痛苦。江清越看不惯苏林的小动作,于是一板子抽在他脸上,训道:“别乱动。”

苏林本就在压抑着自己的委屈和不满,打这么重也就算了,还用报数的方式羞辱自己。他忿忿地想着,这个医生的服务态度太差,可开口说出的却是另一番话:“能不能别打我的脸”

苏林屁股上的淤血颜色越来越深,他痛得总忍不住往旁边躲,声音听上去虚弱了很多:“七十七”

苏林的手在开始时紧紧抱着大腿,现在几乎滑到屁股上了,江清越一板子抽在他的手上,苏林疼得眼眶瞬间湿润了,马上把手缩到自己身前:“你干什么!”

江清越找来了一对皮拷,不由分说拽过苏林的手,把他的手腕和脚腕绑在一起。他有意惩罚苏林的不守规矩,接下来的力道更重了。

一百下打完,江清越把皮拷打开,苏林蜷起身体想坐在沙发的角落以表示抗拒,却在青紫的屁股碰到沙发的一刻马上疼得弹起来,索性蹲在沙发上,哀怨地盯着江清越。他的上一任医生从没有把他的屁股打到让他坐都不敢坐的程度。

江清越并不准备就此放过苏林,他取来一根藤条,用藤条点了点沙发,命令道:“跪在这儿,屁股抬起来,手把屁股扒开。”

苏林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哼了一声,依然蹲在原处。

江清越承认健壮的苏林乖乖蹲着的样子十分惹人宠爱,可他不允许任何人违抗他:“你不过来,我就点蜡烛了。”

苏林瑟缩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随后便仿佛下了决心一般转身跪下,双手颤抖着扒开了屁股。

江清越挑了挑眉毛,扬起藤条,一下抽在苏林的臀缝处。

苏林挨了一下就后悔了,藤条抽在屁眼上的疼痛很尖锐,像要钻进他身体里一样,被人抽打屁眼的羞耻感更是将他折磨得要发疯。他在内心不断说服自己再忍忍,如果能让江清越消气也值得了。

苏林又挨了两下,内心还是无比痛苦,他无法接受自己平日里飞扬跋扈,肆意妄为,这时却不得不扒开自己的屁股让人抽打屁眼。他明明只是有时候有压力需要宣泄,又不是心甘情愿随时被折磨被羞辱。想到这儿,他怒气冲冲地转过身,恍惚间甚至不敢相信刚刚自己真的跪着把屁股扒开让人抽了。

江清越似乎内心早有预料,淡定地放下手中的藤条,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脸色绯红的黑道老大。苏林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他强迫自己直视江清越的眼睛:“你有点过分了。还没人敢对我这样过。你最好赶紧跟我道歉。”

江清越没理苏林,拿来打火机和蜡烛:“你点还是我点?”

苏林的气势似乎一下就被迫减弱了大半,他垂下头,低声说:“我不同意。”

苏林小时候被烫伤过,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他一直对所有高温的东西都敬而远之,喝水只喝冰的,洗澡也用冷水。

江清越点燃蜡烛,拿在手上。苏林没想到自己一身的肌肉也有完全派不上用场的时候,此时他的生命都掌握在面前这个文静柔弱的眼镜男手中。他瞥了一眼跳动的火光,声音颤抖道:“我害怕,对不起,我不该在房间里抽烟”

江清越不以为然道:“对不起没有用。你快点把衣服脱了躺好,不然蜡油滴到哪儿我可保证不了。”

苏林打了个哆嗦,机械性地脱掉上衣,躺在了沙发上。他内心的恐惧被无限放大,脸上流露出哀求的神情:“我以后再也不抽烟了,求求你,主人我不该挑衅你——”

江清越将蜡油滴在了苏林的乳头上,苏林瞬间安静了下来,整个房间忽然陷入了寂静。江清越本来没打算开始就把蜡油滴到苏林的乳头上,实在是因为苏林乱动,才导致蜡油落到了那么敏感的位置。

江清越又滴了几滴蜡油,苏林突然躲向一边,随即站起身来,尽管赤裸着身体,乳头上还有鲜红色的蜡油,依然压迫感十足:“我警告你,江清越,别给脸不要脸,我说了我不接受滴蜡,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江清越从容自若道:“你不尊重我的要求,我也没必要尊重你的。躺好,不然我只能把你的手和脚都绑起来了。”

面对软硬不吃的江清越,苏林感到很绝望,他颓然跪在了地上,泪水夺眶而出:“我不想被绑起来对不起,我真的害怕,我不是不尊重你,可是你凭什么去跟别人开房?”这会儿,苏林早忘了自己曾说过的不希望互相干涉的话,他只知道自己内心很酸涩。

苏林不敢看江清越的反应,低垂着头啜泣道:“我怕疼,蜡油滴在身上真的很疼,我不会再抽烟了,也不会再和你对着干”

半晌,江清越才开口:“我跟人开房?”

“我白天看到你跟一个男的一起进酒店了。”

“他是我弟弟。”

苏林不停涌出的泪水瞬间止住了,他吸吸鼻子,故作镇定道:“哦,原来是这样。”

江清越手中仍拿着蜡烛,他不置可否问:“如果是别人呢,你觉得你有资格问吗?”

苏林虽知道江清越大概率是在反问,可他还是固执地说:“我说有就有。”

江清越沉默了一会儿,把手中的蜡烛吹灭了,俯下身去亲了亲苏林的脸颊。

苏林愣住了,半天才略显僵硬地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开口道:“这还差不多。”

徐其的一个亲戚被人欺负了,苏林肯定要给徐其撑腰,于是亲自带人跟对方约了一架。中途,苏林被人围攻,身上受了几处伤。他们最后赢了,逼对方签了谅解书。苏林受了伤,却不敢回家治病,他腹诽自己家的医生救人的事不做,只会打人。

苏林拜托徐其跟江清越说自己去外地了,自己则找了个疗养院歇了几天。他回家后,本想佯装无事发生,江清越却像能读懂他的心思一般,径直问道:“你去哪了?”

苏林尴尬地笑道:“徐其没跟你说吗?”

“我问你呢。”

苏林是个很圆滑的人,可不知为何面对江清越却总是大脑一片空白。他没想到江清越会问,暗自后悔没跟徐其商量好细节,犹豫了一下,乖顺地低下头。

江清越冷淡道:“跪下。自己扇耳光。”

苏林慢慢跪下了,手紧紧抓着膝盖:“我之前没”

“你最好听话,不然等会儿可能会后悔。”

苏林执拗地摇了摇头。

江清越笑了,看上去意外地温和:“这是你自己的决定。”他拿来三瓶矿泉水递给苏林,让苏林喝了。

苏林被迫喝完,小腹有微胀感。没有江清越的同意,他不敢站起来,便一直跪在地上。过了半小时,他已经有了尿意,心情难免变得焦躁:“还要让我跪多久?”

江清越冷冷地看了苏林一眼,没说话。苏林马上服软道:“我就是问问”

又过了半小时,苏林要憋不住了,他的小腹高高隆起,鸡巴也胀得硬硬的。他讨好地爬到江清越边上,可怜兮兮地问:“我能去一下洗手间吗?”

江清越神态自若地玩着手机,对苏林的乞求视而不见。

苏林幼年时期父母都在国外,是保姆带大的,从小就很反感被人无视和抛弃的感觉。他在生活中习惯了呼风唤雨,在他看来,他对江清越已经非常客气了,而江清越却总是对自己的诉求置之不理。他在外是众人仰视的对象,在江清越面前,却连尿尿都要看他的脸色,想到这儿,他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站起身去了洗手间,却怎么也打不开门。

苏林心里一沉,大步走到江清越面前,质问道:“你该不会把门反锁了吧?”

江清越不以为然道:“嗯,就是为了不让狗随便进去尿尿。”

苏林内心已咬牙切齿了,但表面上强装冷静道:“那你去打开。”

“把门锁上就是防狗的。”

苏林深吸一口气,把要脱口而出的脏话憋了回去。他不可能再跪着了,打心底里又不敢坐到江清越身边,于是只能靠墙站着。

苏林又勉强忍了半小时,小腹憋胀的感觉太过强烈,鸡巴更是胀得发痛,他站都站不住了,只能蜷着身子蹲着。他想都不敢想自己万一失禁了,将是多大的耻辱。他心一横,站到江清越面前,先打破了寂静:“你好歹是个医生,总不能无视我的不适吧?”

虽然苏林人高马大的,可他颤抖的声音让他此时毫无威慑力。江清越微笑道:“我是医生,不是兽医。”

苏林把自己的裤子卷起来,指着膝盖处的淤青愤愤道:“跪着膝盖很疼的。”

江清越变了脸色:“是惩罚,不是哄你玩呢。跪下。”

苏林感觉再过几分钟,自己的身体都要憋得开始抖了,他不得不听话地跪在江清越脚边。江清越看他完全放下了自尊,才好心道:“给你个东西帮帮你。”

江清越拿出一根金属尿道棒,递给苏林。苏林之前没见过这种东西,被它冰冷的触感吓了一跳,忐忑地问:“这是干什么的?”

“插在尿道里就不会尿出来了。”

苏林本能地抗拒这个东西:“我本来也没有尿出来再说了,我为什么不能尿?”

江清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苏林裤子凸起的地方,又把手伸进去摸了摸他的内裤,不出意外地很湿润。他以一种戏谑的语调道:“哎呀,怎么内裤都尿湿了?”

苏林脸色通红地低下头。他自己没感觉,尿液太充盈,会无意识地漏出来一些。

江清越语气无奈道:“我帮帮你好了,不然到时候直接尿地上,有点丢人吧。”

苏林低着头没说话,他正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怕一不小心哭出来,又要被嘲讽是憋尿憋哭了。

江清越把苏林的裤子脱到屁股以下,硬邦邦的阴茎挺翘着暴露在空气中。他拿着尿道棒对准马眼,正准备插进去,却忽然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

苏林眼中盈满了泪水,肌肉饱满的手臂却只敢轻轻碰面前纤弱的男人:“能不能轻点,我害怕。”

江清越罕见地听从了苏林的意见,动作很轻柔地将尿道棒插了进去,尽管如此,苏林依然疼得不停掉眼泪。

尿道棒插完,苏林正在发呆,江清越却没想给苏林休息的时间,取来一副十字架皮铐,把他的手脚都固定住,强迫他维持跪姿,然后给他戴了口球和眼罩。苏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完全限制住了身体。

只过了几分钟,苏林就开始呜咽了,插了尿道棒以后,虽然不用再憋尿,可一次又一次有失禁的感觉后尿水依然没排出一滴,更令膀胱鼓胀酸痛,难受的感觉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

又过去了十几分钟,苏林受不了了,总是袭来的失禁的错觉折磨得他快要发疯,尿水一次次被迫憋回去实在痛苦,膝盖跪久了钻心的疼痛让他两腿都在发抖。他的泪水濡湿了眼罩,口中不停发出含糊的泣音。他先是试探着往前蹭了蹭,按理说在他被戴上眼罩之前,江清越就在他旁边,他往前一点就能碰到他才对。然而,他费力地蹭到身体撞上了沙发,江清越却不在。他一下子真正意义上从心里开始紧张起来,有一种撞入一座迷宫的感觉。

苏林很慌张地又换了个方向爬了一小段,腰一下撞到了一个很硬的东西,他内心最后的防线被击溃了,直接哭喊起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江清越看着口水流到下巴、不停扯着十字架皮铐企图挣脱的苏林,知道大抵是到了他的极限,于是走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发,等他平静下来,帮他解开了束缚,带他去洗手间收拾了一番,安慰道:“做得很不错。”

事实上,刚刚苏林的表现连江清越之前的奴隶的百分之一乖顺都不及,但毕竟苏林有他的可爱之处,更何况他其实算初涉这个领域,所以江清越认为适时地给一些鼓励是有必要的。

苏林从洗手间出来,仍在流眼泪。他径直走到卧室,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整个盖住。

对江清越来说,他依然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残忍地把苏林身上的被子掀开了:“你前几天去哪了?”

“我不小心跟别人起了冲突,很小很小的问题,别担心。可是别不要我好不好?”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林哭得更厉害了,他处于一种极度忧伤的状态中:“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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